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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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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真的喜欢你么?想来,还真是。南山那一次,没有谁比本宫还清楚的。”
我咬着牙:“娘娘此话何意?”
她却是笑:“本宫能有什么意思,你紧张什么?如今你与韩王,天南地北,莫非,你还真想着他不成?”
我冷笑一声道:“娘娘真是大忙人,这后宫之中,谁的事,您都要尽心打探着。娘娘能有这种功夫,实叫嫔妾佩服至极。”
“你”语毕,也不再回头看我,只招呼了眷儿便扬长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怔怔出神。
姚行年,当真是事事向着她么?
若然真的是如此,倒也罢了。至少这样,便说明他姚家,不会因此背叛夏侯子衿,不是么?
微微叹息一声,可她又知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有一个手握重权的爹,才导致了如今她的后宫表面风光的样子啊。
“娘娘。”晴禾上前来,小声唤着我。
我回了神,开口道:“我们走吧。”
“是。”她上前来扶我,一面道,“娘娘请回去吧,奴婢好帮您换药。”
迟疑了下,终是点头。
二人往回走去,路过长廊的时候,瞧见另一面的长廊上,闪过一人的身影。
微微吃了一惊,见晴禾并未发现那边的异常。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放慢,只因我看清楚了那人是谁。
往前走了几步,一手悄然地撤下了系于腰际的玉坠,轻呼一声道:“啊,本宫的玉坠不见了。兴许是掉在了方才的地方了。”
晴禾忙道:“那奴婢回去找找,娘娘您在此等一下。”语毕,便匆匆跑开去将手中的玉坠放在一旁的过道上,大步朝那边的长廊走去。我不怕晴禾是夏侯子衿的人,只怕她还是太后的人。拐了弯,果然见安婉仪一手抚着胸口,不住地干呕着。
方才我便觉得奇怪,既是瞧见了我,又为何要躲?
此刻见她这番样子,心中早已经猜中几许。
她见了我,微微吃了一惊。我上前,伸手帮她抚着背,低声道:“安婉仪有了身孕?”
她又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好点,回味着我的话,竟朝我跪下道:“恳请娘娘不要将此事说出来。”
我倒是觉得讶然了,继而,又觉得一惊,脱口道:“孩子是谁的?”问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她的眸中更是惊诧,开口道:“娘娘此话何意?孩子……”她本能地抚上小腹,坚定地开口, “孩子自然是皇上的。娘娘在冷宫的时候,皇上曾临幸过嫔妾两次。”
冷笑一声道:“既然是皇上的,又为何要隐瞒?”
她瞧着我,缓缓地笑起来,低声道:“娘娘您看看淑妃娘娘的孩子,还有德妃娘娘的孩子,便可知道。后宫嫔妃有孕,多少人眼红着?如嫔妾这样的女子,又能防得了几个?”
她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么?
开口道:“本宫很是好奇,你是怎么瞒过太医的眼睛的?”照理说,太医会隔断时间去请脉的,既然安婉仪说是我在冷宫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么最短,也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迟疑了下,终是说道:“给嫔妾请脉的太医,与嫔妾是旧识。”
旧识?我冷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帮你担着?给你诊脉的太医,是谁?”
安婉仪终是动了容,颤声道:“娘娘怀疑嫔妾与太医有私情么?”
不是我怀疑,是这样的事实实在太蹊跷了不是么?
“不”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
我怔怔地望着她,该信么?站了会儿,扶她起了身,又问:“就算如此,你她咬着唇,突然沉默了。
此刻她的神色,让我不免又想起那日琼台出事的时候,她因为朝千绯伸了手而惨白的脸。现在想来,那日她除了怕别人误会她推了千绯之外,更有的,是想起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吧?
她终是道:“此事请娘娘务必保密,不管是嫔妾怀孕一事,还是替嫔妾诊脉的太医的事。”
我挑眉瞧着她,她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开口道:“嫔妾有一个秘密,可以告诉娘娘。”
心下一动,她口中的秘密,绝对是有分量的。
她上前,在我的耳畔轻言一番,而后又道: “娘娘请相信嫔妾的话,至于嫔妾的事,请娘娘维持原样。孩子……嫔妾也会留着。”
我撑大了眼睛,那日千绯背后的“军师”原来是那个人
呵,如此,倒是还真说得过去。
目光落在安婉仪的身上,恐怕她心里藏着的秘密,还真不是一个两个。也幸得她不争,否则,随便放出几个,都足以让后宫的嫔妃们斗得鸡飞狗跳了。
不过安婉仪,想来我是不必担心她的,她自有她的办法,为自己保胎。
回到天胤宫的时候,晴禾还念叨着,说自己一路走回去,居然不曾瞧见那玉坠就落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我一言不发地听着,那也是我随手丢出去的。
晴禾小心地帮我换了药,便推着我去休息。
傍晚的时候,便听闻安婉仪冲撞了姚淑妃,被太后禁足在了凌泺居。
闻言,我并不感到多少惊讶。
天色将暗的时候,才见刘福回来。
我遣退了晴禾,开口问:“刘公公,本宫的东西呢?”
刘福擦了把汗,皱眉说道:“娘娘,那地方并没有您说的东西啊。老奴怕是自己去得早了,所以便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了天黑,也不见有人来啊。也不见着娘娘说的瓶子。”
我只觉得心头一惊,苏暮寒出了什么事么?为何没有让人来送我的药水?
第009章 逼宫
遣退了刘福,我呆呆地坐在桌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我这里的药水,顶多,还有三四天可用。现在,可如何是好?
可是苏暮寒呢?
想起他,心里略微紧张起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是出了事。否则,我的事,他不会忘。一定不会。
猛地起了身,冲至门口,却见夏侯子衿刚巧回来。他见我出去,皱眉道:“去哪里?”
我一时间怔住了,去哪里?我还真没想过。
“皇上……”他身后的李公公欲说什么,见他抬手,李公公忙识趣地噤了声。他的手一挥,让所有人都下去。
他不看我,径直入内,低声问:“慌什么?”
迟疑了下,终是跟着他进门,开口道:“我的药水快没了。”
他略微怔了下,又问:“还有多少?”
“三四天的样子。”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朕知道了。”
他的话语笃定,仿佛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记得他说过,欺君之罪,他也保不了我。那么此刻正值非常阶段,若是被谁知道,趁着混乱之际,处死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嫔妃,那可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坐于桌边,饮了一口茶,他又道:“明日便说你染病,拒门不见。”
如此一来,这几日的药水便可不用了。只是,既然是染病,那么我势必不能再住在天胤宫,总也不能将病传染给皇上啊。
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办法,总得先缓缓。
晚上,他抱着我躺在床上。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不想去提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他将我的身子扳过去,低声问着:“身上的伤还疼么?”
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纱布,摇头道: “早不疼了。”
他吸了口气,低头吻住我的唇。
因为突然,我不自觉地嘤咛一声,感觉他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掌心也缓缓变得炙热。
我拥住他的身子,任由他吻着。
二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外头吹入的轻微的凉风,吹起了幔帐。月光洒下来,整间屋子里,一片春/光旖旎……
翌日,王太医匆匆来了天胤宫为我就诊。
诊断我得了瘟疫,那可是会传染的。
于是,我理所当然回了景泰宫。王太医便成为专门负责我的病的太医。太医院其他太医都急切地帮夏侯子衿诊治,就怕我将病传染给他。
不过消息终是好的,他并没有得病。
躺在寝宫的床上,晴禾帮我落了慢帐,望出去,只隔朦胧的一片。
手慢慢抚上脸颊,明日起,我便不能涂药水了,剩下的一点点,要备看不时之需。目光落在晴禾的身上,夏侯子衿既然让她跟着来照顾我,便是告诉我,此事,可让她知道。
只是,我还在犹豫着,我有点害怕,去相信了。
不多时,便瞧见芳涵的身影。
她低声交待着一些事,方要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她:“姑姑,本宫有话要与你说。”
她怔了下,终是上前来,低了头道:“娘娘请吩咐。”
遣退了其他人,我坐了起来,隔着幔帐看她。
她依旧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脸色。我不说话,她亦不说,只低着头稳稳当当地站在我的床前。
想了想,终是开口道: “苏暮寒,出事了。”
她猛地抬头,瞧不清她的脸色,却也知,她是吃了一惊,否则,何以突然抬头?
半晌,才听她问:“娘娘怎知?”
这个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只道:“告诉本宫如果联系他。”
她却是摇头:“娘娘莫忘了,奴婢跟您说过,奴婢并不是他的人。所以,奴婢也不知如何联系。”
不自觉地倾身往前,脱口道:“你难道不担心么?”
听她叹息一声道:“奴婢担心又如何?娘娘也不必着急,也许,本没有事。”
我缄默了,她除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许惊讶外,此刻倒是平静得很。
喟叹一声,也许,芳涵说的是对的,苏暮寒本就没有事,只是他给我送药水的事,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良久,我才浅笑一声道:“本宫如今得了瘟疫,姑姑怕么?”
她却是没有迟疑,淡声道:“奴婢到了今日,也算够了。还怕瘟疫么?”
我轻笑一声,却是不再言语。
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瞧见我的脸,偶尔拂开幔帐,也是蒙了面纱。因为传闻是染了瘟疫,各宫的嫔妃恨不得有多远避多远,自然是,没有一人上门。
瑶妃的尸体终是下葬了,原本她是待罪嫔妃,是要削了封号的。却因皇上与太后仁慈,依旧按照二品夫人的体制下葬。
玉婕妤自然也是一样,无升无降。
北齐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么这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而宫里,似乎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连着又过八日,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到了第九日,我瞧见晴禾慌张地跑进来,朝我道:“娘娘不好了,边疆开战了”
我猛地坐床上坐了起来,战事,终于起了。
咬着牙道:“是北齐么?”
晴禾点了头道:“是。”
“南诏那边有动静么?”
她怔了下,却是摇头:“不曾听闻。”
虽然如此,却依旧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心里着急着,却也不能做什么,我现在,还病着呢。手臂上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也不知夏侯子衿要我装病装到几时?
隔日,才下了朝,便听外头李公公叫着“皇上驾到”。
晴禾忙出去迎接圣驾,我想了想,终是起了身。他只带了李公公进来,却让所有人都侯在外问,只独自一人步入内室来。
“参见皇上。”我朝他行了礼。
见他的脸色铁青,边疆的战事起了,他的心情必然不会好。想起他曾说,要御驾亲征的事情,不免心头又纠结起来。
他上前坐了,一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我吃了一惊,却听他道:“昨日战事才起,今日上朝之人,全是传着韩王看中了朕的女人的事情”
我只觉得心头一震,韩王看中了他的女人?
说的,可是我?
猛地,又想起那日在外头碰见姚淑妃的时候,她曾说,找了瑶妃的贴身宫婢问了话。还说,知道了当日我被打入冷宫的真正原因,还问,韩王不是真的喜欢我吧?
我知道,她是信的。只因她还说,当日南山一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地看见韩王伸手拉我才会落崖的事实。
是她
所以,她才要说,她唯一比我强的,便是有一个事事向着她的爹,是么?
微微握紧了双拳,姚淑妃何意,难道我还不懂么?
姚行年还真是不闲着啊,此刻他人在天朝与南诏的边界,居然还能管得到朝中大事
见他咬着牙,气愤不已。
我才要说话,便听外头李公公道:“皇上,皇上……外头来人说,说……各位大人急着在御书房门口等着见您。”李公公的声音怯怯的,生怕他动怒。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笑。那些大臣们,遇到这种事,一个个都上心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跟北齐沾上边儿的事。上回是瑶妃的事情,他们也是这样,追着他过御书房,要求联名上书赐死。这回,便是我。
那么,他们又打算怎么处置我?也处死?
听得他重重地哼了声,拉住我的手道:“你也听听,他们怎么说”他说着,拉着我出去。
我吃了一惊,才想起脸上蒙了面纱,便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此刻我才忽然觉得,他称呼他们“老匹夫”,真贴切啊。
景泰宫的宫人们见夏侯子衿拉了我出去,个个吓了一跳。
李公公吓得脸都白了,急着冲上来道: “皇上,皇上……娘娘她……”他的目光朝我看来,却听夏侯子衿冷哼一声,惊得他不敢再说什么。
夏侯子衿道:“怕什么,今日王太医说,檀妃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怕死的,一个个给朕滚得远一点”
惊诧地抬眸,他说什么?
说我的病情好多了,那么便是说,我装病的把戏,也到头了,是么?
夏侯子衿,他的心里,都盘算好了么?
“皇上”李公公惨呼一声,终是追了上来。
晴禾也追着上来。
到了外头,他拉我上了御轿,开口道:“去告诉朕的爱卿们,朕身子不适,要他们有什么话,直接过天胤宫去说”
“是,奴才这就去。”李公公擦了把汗,急急地跑了开去。
御轿起了,他握着我的手依旧没有放开,我隐隐地,感觉到了他的力道。侧脸看他,却见他背靠着软垫,轻闭上了眼睛。
叹了口气,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是想我在后头听着,所以才要大臣们过他的寝宫去。
有一点,我倒是不必担心,他们再过分,也不会直接危及4夏侯家的江山。
如同上回对瑶妃的那一次,虽然说几乎逼宫要赐死瑶妃,说到底,也是为了天朝好。只是,他们的方式,会让他接受不了罢了。
微微咬唇,这一次,他们,又想耍什么花招?
轿子缓缓停下了,晴禾伸手拂开了轿帘,低声道:“皇上,到了。”
他这才睁开眼来,拉了我的手出去。身后,听得晴禾小跑上来的声音。此刻,我也不回头看,只跟着他的步子入内。
拉我行至内室,他才松开我的手,转身道:“你便在这里待着。”
开了口,见他已经转身,终是没有说话,只看着他走出去。晴禾上前来,小声道:“娘娘……”
我深吸了口气,回身坐了。
隔了会儿,便听李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各位大人在外头候着了。”听得出,他说话的时候还喘得厉害,想来这一路来去,都是跑的。
听夏侯子衿道:“让他们进来。”
“是。”李公公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听得好多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众人跪下道: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他笑道:“众卿平身吧,这里又不是金銮殿上,不必行此大礼。”
众人忙谢了恩,方利索地起身。
透过屏风,依稀瞧见顾大人上前道:“臣等听闻李公公说皇上龙体不适,可有宣太医来瞧瞧?”
不知为何,每回见顾大人,心中总是厌恶的,也许是和小时候的事情有关吧。总觉得这样贪幕虚荣的人,跟他这个大学士的身份还真是不配。
听他问了,身后众大臣都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夏侯子衿低咳一声道:“朕不碍事,只是有些头疼罢了。”
顾大人忙道:“如今北齐与我朝开战了,政事繁重,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他点了头,开口道:“朕心里有数,众卿有什么事要上奏?”他抬眸看着底下众人。
“皇上。”一旁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将抱拳道, “皇上英明,自然还是今早朝上一事。”
另有一个人忙接口道:“皇上,如今北齐与我朝开战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此事若是能用一个女人平息战事,那么于我天朝丝毫不会损失什么啊。望皇上慎重考虑。”
他的话,说得我一惊,什么叫做用一个女人来平息战事?
握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听夏侯子衿冷哼一声道: “朕说了,此事朕自会考虑。你们一个个声势浩大地要求见胱努说来说去,还不是这点事”
瞧见顾大人猛地跪下了,朝他道:“皇上,此事可不是小事啊檀妃娘娘她……”
“住口”夏侯子衿一掌狠狠地拍在桌沿,怒道,“亏你还知道她是娘娘?
要朕让出自己的女人,那岂不是有辱朕的威严”
他的话里,全是怒意。
而我,终于知道他为何要说,叫我也来听听,听听他们的话。原来,他们急着进来,是要将我送去北齐
晴禾也是吓呆了,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忍不住叫出声来。
外头之人“哗啦啦”地全都下跪了,也不知谁道: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据臣所知,檀妃娘娘也算不上花容月貌……”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另有一人马上接道:“臣等没有要皇上让出自己的女人,皇上只需找个借口,檀妃娘娘前段日子不是染了瘟疫么?您只许说,娘娘她重病不治,疫了。”
厉害啊,当日夏侯子衿要我装病,不过是不想让人瞧见我的真实容颜罢了。
此刻,倒是被他们拿来做了令箭了得了瘟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突然说疫了,倒还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有。如此一来,檀妃既已死,再将我送去北齐,倒也不会拂了夏侯子衿的面子了。
我不得不说,为了夏侯子衿,他们还真是下了功夫,都已经帮他想得这般周到了。
夏侯子衿冷冷地哼了一声,开口道:“你们要朕如此,岂不是要朕承认她与韩王之间……”他的话说了一半,猛地一拂衣袖,将桌上的茶具悉数掀翻在地。
那破碎的声音尖锐得仿佛响彻了整个房间。
顾大人忙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檀妃娘娘自然是没有背叛过皇上的,只是韩王一相情愿,看上了娘娘,不是么?”
我咬着牙,顾大人这只老狐狸一面太高我,一面打压我。
话,终是说到了正题上了。
韩王喜欢我,所以众大臣们要逼着夏侯子衿将我送去北齐,送给韩王。
顾大人旁边一人跪直了身子道:“皇上,北齐帝虽然还在,可天下皆知,北齐的兵权握在韩王的手里,只要韩王那一关过了,便也不必交战了。”
他冷笑着:“难道我天朝泱泱大国,还怕打一场仗么?”
顾大人开口道:“别说一场,就算十场仗,天朝也不怕。只是皇上想过没有,两国交战,最苦是,无疑是百姓啊”他一字一句,说得诚恳。
紧握的双拳,指甲都已经嵌入掌心之中了。说实话,顾大人的话,有一半是说对了。夏侯子衿作为天朝的皇帝,是该事事以百姓为先的。只是,顾大人没有分析对的,便是如果天朝,别说十场仗,就算一场,打起来也是会惊险重重。
不是兵力问题,是不知道底下之人,是否忠心的问题。这一点,我担心着,夏侯子衿同样担心着。
依旧隔着屏风敲出去,他侧身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说,要我也一起听着,那么我便会一字不漏地听着。只是,此刻的我,却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了。两次了,我问过他,他坚定地说,决计不想我离开他的身边。
那么这一次,他会否还如上两次般坚定无比?
晴禾的双手扶住我的肩,她是想安慰我,我却感觉出了,她的双手,颤抖得比我还要厉害。
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那将军又开口道:“皇上还在犹豫什么?”
顾大人回头不悦地道:“陈将军,注意你的语气”
那将军摇头道:“皇上恕罪,末将只是担心战事会长久持续下去。姚将军说,南诏的人马也蠢蠢欲动,皇上,南诏的沅贞皇后是什么身份,大家都清楚。她最希望掺这一脚啊”
又一人点头道:“是啊,皇上,天朝地广物博,多少人眼红着呢。臣等已经帮您想好了对策,檀妃娘娘身前身后的事皆可以处理得妥当再者说,娘娘不是得了瘟疫么?如果能将此病传染给韩王,那可就……”他虽不再说下去,但从他的话里,我已然听出了兴奋。
多好的一箭双雕啊,既要停战,又想害了韩王的性命。看来这群老匹夫,到了关键的时刻,那心思,可见一斑啊怕是真的让韩王丧命,他们又要嚷着我凝神听着,突然听李公公开口道:“大人有所不知,王太医说檀妃娘娘的病情已见好转,此去北齐路途遥远,怕是真的要去,到了那里,病早就好了。”
“小李子”夏侯子衿咬着牙看他。
李公公吓得忙跪下道:“皇上,奴才只是……只是……”他低了头去,浑身瑟瑟发抖着。
我嗤笑一声,李公公若不这样,才叫人奇怪呢。
方才说话的大人忙道:“王太医既然能治得好瘟疫,那医术可谓高超,臣以为,如此精湛的医术,自可保得娘娘的病时好时坏,不然皇上可以宣了王太医来问问。”
时好时坏?他当瞧病的人是杂耍么?
不过,我自然是知道,他们要的,只是让夏侯子衿答应将我送去北齐而已。
瞧见夏侯子衿猛地站了起来,才要开口,便听得太后的声音自外头传来:“都说要将檀妃送给韩王,只是哀家却不知,是谁告诉你们送檀妃过去,就能平息这场战事?”
众人都吃了一惊,本能地回头看去,见浅儿扶了太后的手进门。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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