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陆战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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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鹰眼就算在明知自己会死亡的前一刻，还对他说过，等这次任务完成后，便回到家乡与那张照片中美丽的未婚妻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阻击恐怖头目份子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任务，另一个任务，则是必要时，鹰眼必须用付出生命的死亡作为代价，让当年的老鹰成为一名值得亚盟培养的超级精英，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老鹰也仅仅认为他只是一个任务中的棋子而已，虽然当年的棋子如今已经起到了培养的价值体现，但是他私下对我提到过好几次，如果他能够做出选择，他宁愿亲手杀了安排这次双重任务的某个指挥官或者下达命令的上司，但是，鹰眼已经牺牲，如果老鹰放弃了未来他本该要走的路，那么鹰眼的希望也就显得毫无价值。

他虽然已经看清了战争的本质，但是对于当年的他而言，最大的受害者，是他的搭档，鹰眼，不论这一切是多么的让他恨之入骨，为了家园，为了胜利，为了能够让战争平息，也更是为了不让鹰眼白白送上一条命，老鹰只能坚持走下去，虽然他不愿意那么做，但是为了鹰眼，他最终还是加入了硬骨头陆战队，然后，正如老鹰一样，我们这些人又有谁愿意在无休止的战争中走到生命的尽头。

我看着老鹰，虽然我被束缚在罐子中，但是我已经能够在这宁静之中，体会老鹰此时的心境，原因很简单，他不光是我的队员，像鹰眼对于他的意义一样，老鹰也同样是我的生死兄弟，然而，我看着他的背影，接下来我即将承受的却是他的死亡……

老鹰握着手中的照片，他抬起头看了看正在走向他的X队员，随后，他便开始转向四周，似乎在寻找着其他的兄弟，或许，也在寻找着我这个不称职的队长，寻找着将他带到这里，承受这一切的硬骨头陆战队的领队，我看着他寄托般的四下寻觅的眼神，或许是他作为狙击手的敏锐的嗅觉或者超乎常人的感官，他准确的看向我的位置，一动不动，但我知道，空间的四周都是黑暗的，我不认为老鹰真的找到了我，可是我心中的痛甚至让我无法承受他的直视，我闭上了双眼，我没有力量再支撑着我，去看着老鹰那带给我沉重感的眼神，

“老鹰，你是第一个表现出冷静的人。”这时，传来了X队员的声音。

“是吗，可是我不想与你多说一句话，你想做什么，现在就动手吧。”老鹰淡淡的说着。

但是当我睁开眼时，我却发现老鹰连头也没有回，只是低着头，看着他手中握着的相片，而他身前，鹰眼的身体渐渐淡化，最终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他手中紧握着的相片。

“是的，我也猜到你会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必多言了，上路吧，老鹰。”说着，X队员在老鹰的身后端起了武器，枪口对准了他。

我不想继续看着老鹰在我眼前死掉，但是此刻，老鹰正面对着我，我不能懦弱的逃避，因为，起码，我还能多看我的兄弟一眼。

枪声响起，老鹰跪倒在地，“结束了，鹰眼，在下面等着我，我们兄弟俩马上就可以再相聚了……”最后一句话说出，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这一次，我没有逃避，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老鹰的死去，也看着那虚拟的战场再一次变成纯白，空间大亮，边际又出现了一支空的罐子，这已经是第五支了……

在空间再一次黑暗下去之前，我看着老鹰身下流淌出的鲜红的血液，我的视线朝着上面移动了一下，就在黑暗渐渐开始笼罩整座空间之际，我看到了X小组的那个队员，也正在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证明或者表达什么，但是我又觉得他的眼神，似乎仅仅只是个眼神，什么意义都没有，因为他现在所做的，是对我，对我们队伍里的所有人，极度残酷的灭亡。

空间再一次变成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之中，我开始极力的思考，这场死亡游戏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许它只是一场单纯的死亡游戏，也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已经死了4个兄弟了，毫无休止的继续悲痛下去，不是我应该做的，我努力的思考，努力的思考……我真很想思考出另一种答案，一种能够不单单是只有面临死亡的思考。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奥斯特罗之死

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亡，源于他们内心之中最深度的永远无法泯灭的记忆片段，而这场死亡游戏，如果只能单纯的死亡的角度上考虑的话，我们或许也应该感谢母舰，因为起码，它让我们的生命，结束在了最让兄弟们怀念的地方。

但是一旦你这么想时，那么也就是绝望之时，我打消了这种念头，继续着我那看似不动的挣扎。

黑暗再次散去，虚拟的战场再一次出现，这一次是一座冰天雪地的雪山之中，同时，走进这座虚拟场景之中是雪狼。

他浑身还湿漉漉的沾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培养液，走在隆冬之夜的雪山之中，雪上映射着斑斑星空闪光，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他开始的时候似乎感觉不到冷，也没有任何的疑惑，像是行走在梦中一般。

但是，渐渐的，天空飘起了雪花，雪狼继续走了几步，擦了擦额头上的雪片，他被从培养液中释放出来，穿着的那身素裹的紧身衣，似乎开始让他感受到了寒冷，他在胸前抱起双臂，不禁颤抖起来，继续走着，空中的雪越来越大。

但这雪夜，却没有遮住漫天的星辰，雪狼又吃力的盯着大雪走了一段，而在我的角度看去，他永远只行走在雪域的中心，这是一个骗局，我多么想提醒雪狼，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雪狼的脚部变得越来越迟缓与生硬，我从他的动作上显然能够体会到他此刻有多么的寒冷，终于，他停下了脚步，原地不动，抬头看着那无尽的从天际飘下来的雪花。

他是一名雪域狙击手，与老鹰不同，雪狼的狙击手在加入硬骨头陆战队之前，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雪山上度过的，或者说，他的战争，从来没有离开过雪域。

在之前我们完成冰天雪地任务时，他曾经在帐篷中与我们聊起过他曾经经历过的在雪山中濒临死亡而又重生的那件神奇的事情。（雪语一章中，雪狼在篝火旁与大家闲聊时谈及到的。）

据他所描述，当年他在雪域的最深处，完成一次狙击任务后，在返回的途中，他遭遇到了暴风雪，而且正是午夜时刻，他寸步难行，几乎要在暴风雪中丧命，但是一只野兽却救了他的命，在他与暴风雪的输死抗衡之后，他终于扛过了那一阵暴风雪，但是他完成任务时，为了蹲点，就已经3天3夜没有吃喝过任何的食物了，而那一个暴风雪的夜晚过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与精力，他最终在暴风雪中幸存了下来，但是饥饿与寒冷再次试图夺取他的生命，最终他杀了一只站在他面前的雪狼，那只狼的血与肉，让他生存了下来，当时我们都很不理解，以他那时虚弱的状态，是如果杀死一只属于那片雪域的凶猛的野兽的，但是他的回答却很让我们吃惊，他说，那只雪狼，就上是女神派来的使者一样，友好而平和的站在他的面前，当时他也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当他用尽力气再次举起枪对着那头雪狼的头时，那平日里凶残的野兽，并没有发威，也没有攻击他，而是发出了一声怜悯的嚎叫，像是在与他交谈，随后，那只雪狼边地下了头，用它的头顶着他的枪口，最终他杀了那只狼，用其血肉救活了自己，所以那次事情之后，他便用雪狼代替他本身的，奥斯特罗的名字。我们当时都感觉那个故事是奥斯特罗刻意的夸大其词，或者，只是因为他想为自己雪狼这个代号编造的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但是在此刻，母舰之中，这虚拟的场景中出现那头雪狼之后，我再也不会怀疑雪狼所讲述的故事是假的了。

因为这场死亡游戏，是深度挖掘每个队员的内心深处的真实故事的，所以我现在所看到的突然出现的一只野兽，便足可以证明当时雪狼所说的一点没错了。

一头银色雪鬓的雪山野狼从远处，渐渐的走向了奥斯特罗，它的尾巴很平常的垂着，没有任何的带给人类的异常的暗示，它没有显示出攻击性，仅仅只是走向雪狼。

雪狼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仰着看着星空的头，缓缓的在寒冷中转向朝他走过来的那只野兽，“看来，我没想错，真的是这里。”雪狼四处张望，“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这一切……”

说话之间，那只银白色的野狼已经走到了雪狼的身上，在他面前很温顺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这让雪狼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这头曾经用生命拯救了他的性命的野兽，他不再考虑这里究竟是哪里的，他似乎也不再考虑他为什么会被从培养液的罐子中释放出来的原因了。

大雪依然下着，但是风却停了，星辰雪夜之下，一个特种兵，与一只野狼仅仅的拥在一起，那只雪狼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眯着眼睛，像一支宠物一样，被雪狼拥搂着脖子，雪狼搂着这只野兽的脖子，“我可以摸到你，我可以摸到你，老朋友，是你救了我的命。”

雪狼享受着这一刻，那只野兽也神奇般的显示出很通人性的被雪狼拥抱着，这一刻，雪狼像是找到了他的归属一样，再也感受不到寒冷，他像个孩子一样，将头埋在那只野兽的厚密的鬃毛之中，感受着那一份温暖。

时间放佛径直了一样，就连我，也被雪狼的这个记忆所感动……

突然，那只野兽发出了一阵恐惧的吟吼，然后在躯体开始充满恐惧的挣脱了雪狼的拥抱，然后朝着远去跑去，雪狼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枪声响起，那只在雪夜中跑动的野狼被射死了，倒在雪白的地上，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雪狼立刻站起身，想跑过去，但是被一个叫声喊停了。

“雪狼，我要是你，就该清醒一下。”那名X队员持着武器，站在雪狼的一侧方向冷淡的说了一句。

奥斯特罗停下脚步，转了个身，看着他面前那个曾经认识，但是此刻却分明已经变成了另一幅陌生态度的X队员。

“是你，这到底是……”说着，雪狼下意识的再朝那头野狼被射杀的方向，看去，但是那只野狼已经消失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雪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没想到，你的最深处记忆竟然是一只野兽带给你的羁绊，你与其他队员不同。”X队员继续说了一句。

“……其他队员？”雪狼看着X队员手中缓缓端起的枪口，他似乎明白了一切，“他们也和我一样吗，要经历这些吗。”

“是的，那么，现在，该轮到你接受你的结局了。”

“哼……”雪狼笑了一声，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既然如此，动手吧，能够死在这片雪域中，我并不悲伤，我的生命是这片雪域给的，如今就还给这里。”

说着，雪狼抬起手抓起的雪花，纷纷的撒了下去……而最后，他本人也在一道枪声之中，倒了下去。

雪停了，星辰也消失了，整座空间再一次暗淡了下去，雪狼成为了这场噩梦般的死亡游戏之中的第6个牺牲品。

第一百六十八章　罗震之死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有意安排，还是随即顺序，这一次轮到了水牛，那虚拟的战场上，释放进去的，是罗震。

现在已经死去了6名队员，我极力的运转着我思考与分析的能力，如果现在不是被困在束缚着我的培养液的罐子中，我或许能够和老鼠在一块，破译这一场死亡游戏，和弄明白他们这么做的意义。

这一次陷入虚拟空间的是所有兄弟都最信赖的大块头，水牛，没有穿着作战服，而是穿着紧身衣的他，显然也让人感觉很壮实，他缓缓的走进战场，我希望他能够在这之前就已经醒来，否则，因为除了即将会面临的，我也更希望队员们能够在罐子中提前醒来，凭借他们的陆战队员的身份一定会让其他醒来的队员，渐渐的破译这个死亡游戏。

这一次的虚拟战场来到了一座房间，而这个房间似乎应该是某栋大厦的内部一个房间，屋子的四角周围被拉上了警戒线，一些警察看守在门外，而屋子内几个身着防爆服的大兵，正在保护着几位军官，还有正在换拆弹服的俩名士兵，一名我不认识，而另一名，很明显，就是水牛的镜像。

水牛皱了一下眉头，站在原地，静静的环顾着出现他眼中的这一切场景，而这场景之中，各部分单位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某个任务。

这个任务，我知道，水牛曾经在加入威虎时，我在他的简介里看到过，这个当时在全中国找不出第二个，最出名，最专业的拆弹专家，我们威虎小队成立的第一天，本打算去完成一项D级别的机密任务，顺便培养一下队员们之前的配合，那个任务很简单，就是大老远的跑去美国与墨西哥的边境，炸掉一些武装走私分子的据点和收缴一切毒品和美元复印版，那一次的行动进行了极度保密措施，因为我们不想让美国与墨西哥政府知道捣乱的到底是谁，而且那些毒品和美元胶片和印刷版我们打算偷偷的带回国，目的是研究，当然研究的只是毒品，而美元的印刷版则会作为我们日后间谍工作所用，总之当时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仅仅是完成任务，但是临出发前，高层临时为我们威虎小队增加了一个新的人手，而那个新队员便是水牛，说来很难以置信，水牛这个大块头，竟然会是我们当时组成的称为威虎小队（在重组硬骨头陆战队之前，我们的威虎小队之中，只有我和猎豹，稻草，老鹰，小鬼，老鼠，和最后加入的水牛，而当时还并没有山猫与机长雅荷，而尤里他们的阿尔法小队也是在大战爆发后加入的，之前的剧情中便可清晰的了解到。）中最晚加入的，但是从D级任务一直到今天，水牛已经成为了我们队伍之中最让兄弟们信赖，和讨人喜欢的人了，不光是因为水牛耿直的性格，同时也因为他作战的勇猛，和偶尔的让人回味无穷的鱼死网破式的作战想法，但是每一次的出生入死，和那几乎是玩命的对抗中，水牛总是会为我们成为最强有力的靠山。

D级只不过是从高到低排列的第5个难度顺序的任务，虽然不是很艰难，但是对于当时我们刚刚成立威虎小队之时，我们还都是初生牛犊般的士兵，只不过在各个领域都比较出色，所以成为了国家重要培养对象，那次的D级任务，我们完成得干净利索，但回家的路上，我们不得不感谢这位新加入的兄弟的协助，也就是当时的水牛，在那次任务中，我们对抗陆地武装部队，显示出了我们的胆量与作战能力，但是在敌人的终极火力交锋时，那些重型武器和坦克装甲，却让我们无从下手，成为了我们最艰巨的障碍，但是最后全都被临时接管作战指挥权的水牛，一一化解，我们在针对重型武器与火力的时间段，将队伍的指挥权交给了水牛，同样，他也没有让我们失望，那一次次的破装甲战斗，与明确凶猛风格的作战路线也恰恰让我们从新兵一战成名，冠以了精英的名号，就是当年，我们这支柔中带刚的队伍的存在，才有了如今的硬骨头陆战对，而对于存在重火力交锋的战场上，当年水牛也同样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因为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水牛的头脑比我们好用的多，因为他在成为陆战队爆破专家之前，曾经是一个拆弹手，炸弹对他来说已经家常便饭。

或许我想远了，我当时的脑海里竟然开始浮现起曾经有关于水牛的种种，但是我立刻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现在没有时间去回忆过去，摆在眼前的，却是兄弟们一个个已经死于他们的记忆中的场景之中。

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的想象，似乎正是这场游戏的关键所在，我再也不会怀疑之前死去的几名队员当时为何都是一种身在其中的反应了，就连是我，现在被束缚在这满是不明液体的罐子中也都开始因为悲伤而差点进入了无尽的回忆当中……

回忆……我猛然间突然联想到了某些事，吞噬着我的这些培养液和插在我们身上的罐子，似乎正是在吸食与探索我们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接下来要想一想，X小组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做。

我再一次望向前方的虚拟的战场，显然我浪费了最关键的时间，在我回忆的时候，X小组的那名成员已经出现在了水牛的面前。

而场景中，那些拆弹专家和防爆士兵，还有警察似乎已经全都倒在了地上，而房间已经面目全非，虽然我没有注意到过程，但是水牛曾经提到过此事，在他加入之前，他与拆弹部队在一座城市的最高的大厦中解除炸弹恐吓危机，而在那一次的危机之中，在拆弹部队解除了所有的炸弹后，准备撤离的时候，水牛因为紧张，而感到身体眩晕并且呕吐，他第一个离开了那个房间，而正是当他离开房间后，房间便发生了爆炸，后来经过勘察，官方才发现，原来那次爆炸恐吓其实是一次双重陷阱，那层大厦故意安放了几颗显眼的炸弹，而地板之下，另外暗藏的炸弹，其实在他们踏入之时，就已经开始了倒计时，水牛的提前离开，引起了拆弹部队的调侃，而就在所有人对水牛调侃的同时也放松了警惕，正是这种放松，让他们忽略了关键的思考范围，最终才让那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牺牲，而水牛当时并没有去旁边的卫生间，而是去了走廊尽头的楼梯处，他本想做电梯直接出大厦，但是他呕吐感强烈，同时他站在的电梯口，另一个身着西装的人也要称作电梯，水牛处于急迫感和不想让别人感到他的尴尬，所以选择了走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处。

但是最后，当一切发生后，间谍网基地，找到了那些爆炸案嫌疑人的时候，水牛认出了那名嫌疑人，那嫌疑人正是当时与水牛同时站在电梯处的那个西装男，幕后黑手就是那么轻松的与水牛擦肩而过。

如果水牛当时不是一个刚刚成为拆弹领域的菜鸟，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在警戒范围内，在爆炸威胁之中，还能够如此坦然行走的正装男子，那间屋子附近的办公人员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而那些男子竟然比拆弹部队的人还要冷静，而且如果不是水牛当时由于紧张而想呕吐，他也不会忽略到这一点，所以一切过后，水牛将那次爆炸案的失利，自责性的归咎到自己身上，虽然客观来说，那一点不怪当年的水牛，但是拆弹部队的集体阵亡，却给了水牛永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此刻，虚拟场景之中，正是当年最惨烈的时刻，周围烈焰燃烧，X队员正站在水牛的面前。

“看来，我们为你也找对了地方，不是吗？”X队员说道。

水牛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做声，看着他。

“你比其他队员都要冷静，不是吗？既然你不想开口，那么我们就直接进行下一步吧，直截了当也节省时间。”说着，X队员开始将武器端起，对准着水牛的眉心。

“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不是吗？兄弟。”水牛突然说出一句，他依然管此刻用枪口对准他的X成员称之为兄弟。

“抱歉，水牛，或许你不应该再叫我兄弟了，因为，你即将死在我的枪口之下。”

“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我能明白你们在做什么。”水牛继续说着。

水牛并没有理会X小组可以的关系上的提醒，而是继续说着水牛似乎已经看懂了的某些事实的本质。

“…………”X队员没有说话，他似乎想回答，但是似乎又出于某种原因，无法再与水牛继续交流下去。“抱歉……我不能与你继续交谈下去，我要做的，是要让你死在这里。”

“不！”水牛听到这里，立刻举起手掌示意，“等等，听我说，你必须……”

一声枪响，在水牛的话还未落音之际，就响起了，水牛应声倒地，我本打算以为水牛能够对X队员做出什么改变，但是这一冷酷的甚至还不等水牛把话讲完，就已经扣动扳机的声音，让我浑身充满的寒意，X队员，此刻已经完全不是我所认识的人了，甚至，这一颗子弹已经让我的心冰冷，好冷酷的一击，水牛……死了。

空间立刻就暗淡了下去，这一次的速度比之前相比都快了一些，然而，下一次虚拟场景的变化却迟迟没有开始，在这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我闭上了眼，开始用尽全部集中力去思考，去分析。

水牛的那句“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

X队员的那句“我不能与你继续交谈下去……”

种种让我值得去思考的事情，开始在我脑海中快速的旋转起来，显然，水牛一定早就在培养液中苏醒，所以他一定也亲眼目睹了之前几名队员的死亡，所以他才能提起死亡游戏这几个字，同时他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这句话，水牛究竟是什么意思，向来水牛，都不是最习惯于分析与破译的队员，作战与火力是水牛的代名词，但是这一次，水牛究竟看透了什么，或者说，究竟是哪一点，只有水牛才可以联想到的……

下一轮的死亡游戏开始之前，我必须得抓紧时间想到点有用的信息……身上这冰冷的液体恰恰起到了让我冷静思考的作用。

第一百六十九章　慕鸿之死

我的眼前依然还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是否是水牛在死之前说的那句话，对母舰的这个空间的死亡游戏的策划者产生了什么影响，我依然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