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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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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蓝溯河而上,一直游进湖中,她知道那两个呆瓜还在守着一件衣服和两块儿石头,不免有些得意。
为了防止他们发现后追踪到自己的足迹,她特意钻进了湖岸边的一片荷花田中,刚走出去,却听见有人对着湖水吟咏诗句。
“湖畔新荷初出水,胭脂雪瘦薰沉香;萤光夜语翩翩舞,原来相思似水长。”
是首情诗。虽不是很工整,但已将湖畔美妙的夜色融入其中,倒也合适。不过这么晚了还在湖边大发诗性,还是情诗,估计此人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失恋受伤太深。
苏蓝从来不想跟精神有问题的人有什么瓜葛,也不看她,拧着滴水的衣襟,便要走。
“这位姑娘,您请留步。”那吟诗的人说道,夜色太深,他又穿一身黑衣,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觉他身材还算伟岸。
“什么事?”苏蓝对于算便搭讪的男人从来没有好脸色,只是仗着有些功夫,又有些好奇,这才停下来回了一句。
“方才那首诗为姑娘而作,姑娘以为如何?”他问道。
苏蓝笑笑:“这位公子,您在说笑话吧?你我素昧平生,不敢当此评价。”这人把自己比作红中稍透白色地“新荷”,倒是费了些心思,只是搭讪的方式让她不适应。
“你叫什么?”他又问。
“不关你事。”
“你的功夫哪里学的?”
“不关你事。”
“你不要走,陪我聊一会
“没空!”
他笑着,耍出无赖:“你若不答应,我就大叫,那两个跟踪你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你不见了。”
“你跟踪我!”苏蓝吓一跳,瞪着眼睛看他,忽又软下来,“你到底想怎样?!”
“陪我聊一会儿。”他又重申这个要求。
“陪聊?!”苏蓝柳眉一竖,在手心暗暗聚集些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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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绣色
地址:http://www。lcread。com/bookPage/76359/index。html
作者:鱼易雨
穿越成龙凤胎
兄尝扮妹,妹也尝扮兄
兄代妹绣花,妹代兄坐学堂
花色迷人,雌雄难辨
费尽心思抱得美人归的人
抱回去的,不知是兄,不知是妹?
——绣色藏深闺,
第121节 苏蓝的回忆(五)
正是日长夜短的日子,虽然只是寅时,星空依然闪耀,但地平线上,已经现出了浅浅的鱼肚白,空气里已弥漫着破晓时的氤氲气息。
迎着这微弱的光,苏蓝依稀辨出眼前人的样貌,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画着两撇八字眉,五官虽然清秀、齐整,但是凑在一起却是…………猥琐,她本不想用这个词,但却找不出更合适的。
想起最近传闻中的采花贼,苏蓝不由得握紧双拳,斜睨他,冷笑道:“如果,我说不呢?!”
那人看出她的目的,轻摇折扇,“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要打要杀。尤其是当你的功夫还没有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况且,”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你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伤得更深。也不知你这功夫是跟谁练的,虽然是精妙,但你却一直不得法门,若是继续下去,不出三年你便会自绝经脉而亡。当好自为之。”
他居然能一眼看出自己受了重伤,苏蓝的警觉更深一分:“你,到底是谁?!”传说中,那个采花贼的功夫是极好的,在城中作案已有多起,却一直没有捉到。
他淡淡笑着,想以此消弭她的紧张:“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姑娘若真的想知道,不如明晚子时再来这里,我且说给你听。”说完,飞身踏上莲叶,飘然远去。
“明晚子时?”苏蓝看他的身法轻灵,不免神往,但一想到他那张脸却不敢恭维,对他做的那首情诗,心底更泛出一阵恶寒。至于自己的功夫,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独到,的确,自己一半是偷师,一半是自学。哪有什么法门可言?但,若真是自绝经脉而亡,那也未免太惨了点。
应该不会吧?她自我安慰着,这个世界上总有喜欢危言耸听。
苏蓝偷偷溜回绣楼,见嬷嬷、丫鬟们都还睡得香甜,放了心。将那钢筋掰回原样,忙了一夜,又游了几千米,怎一个累字了得,差点就摆弄不动那钢筋了。
藏好迷香,苏蓝躺回床上,揉着自己生痛的手指,不由得抱怨起苏家的祖先来,他们把女孩儿都当什么了?犯人吗?即使是犯人。总还有放风的时候吧……
远处传来破晓的鸡鸣,苏蓝却深深地沉入甜甜地梦中。
苏蓝睡得正沉。却忽然被一阵杂乱地叫喊声吵醒。
“我没有可能睡得这么死!”
“我也是!居然误了早饭地时间!”
“我也睡迷过去了。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地。”
“我半夜总会起床一次地。昨晚好像都没起。”苏蓝翻个身。假装还在沉睡。眯着眼睛。心道:当然啦。中了迷香。当然会有这种症状啊。
“难道?”负责教女工地嬷嬷一惊一乍。
“什么?”
苏蓝心头一惊,以为她知道迷香之类地药。
“难道是有鬼?!”
“瞎说什么?!”
“要不然,这么多年,苏家的小姐都没有活过八岁的。可能都是这个绣楼里的冤魂闹的。我可听说……”
“住口!这种事情怎么容得我们嚼舌根!你可得小心,晚上鬼专门去找你!”教授礼仪的嬷嬷总是一丝不苟,难得听她开次玩笑,“快去请小姐起床。”
苏蓝知道,无聊又机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谁知,到下午的时候,却意外地获得了去花园散心的机会。据说是教礼仪地嬷嬷见苏蓝没精打采,知道绣楼憋闷,特意去向夫人提请的。
那么严厉的人。居然会有这分细腻温柔地心思?倒是让苏蓝出乎意料。对她的厌恶感,也随之减了几分。苏蓝本要去看望铃喜、凤喜,但被孙嬷嬷拦下来,说是已经过世了。让她的心情大坏,想去他们灵前上柱香,却又被教训,说不过是卑贱的下人,让主人家去给上香拜祭,那会折了她来生的福祉的。而且。主人家也会招人笑话。让人看不起。苏蓝强忍着没有发作。
花园里碰见了“恰巧”闲来散步的哥哥苏瑞,被他拉到一边。说是探听到了未来妹夫的身份。
“是谁啊?”苏蓝扯了扯自己身上笨重的衣服,宽大地袖口又被路边的一树蔷薇给钩住了。
苏瑞笑眯眯地看着妹妹:“还好,是我认识的。”
一般来说,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哥哥的脸上浮现出这样的笑容,大抵都不会是什么极好的事。
“那,他长得怎么样?”苏蓝脱口而出。
“你真是不害臊啊!张口就问夫君长得怎样。”苏瑞伸手拍苏蓝的脑门,却被苏蓝闪身躲过。
“到底怎么样嘛!”苏蓝不依不饶,若是难看的话,她绝对不会考虑一下。
“还不错。百里挑一地美男子,胜过潘安,气死宋玉,也就比你哥我差那么一点点而已。”苏瑞笑笑。
“那,性情如何?”
“也算敦厚、善良、聪敏好学,只是比你哥哥我差那么一点点。”苏瑞接着笑,“你别太高兴。因为你嫁不嫁得了他,还要看你能不能入他的眼。还要看生辰八字、星象合不合,麻烦着呢。”
“嗯。哥哥,你就编吧。我看不看得上他还不一定呢。”苏蓝不爽,最讨厌自己要像一棵白菜一样在市场上任人挑三拣四,“说吧,到底是谁?”
苏瑞笑眯眯地附在苏蓝耳边:“你要去参选太子妃。你的名字据说是皇上钦点的呢。”
“钦点?”苏蓝不解地望向他。
“都是因为你的才名啊。爹爹在外人面前没有少夸你。世人只知道苏大人有个聪敏漂亮的女儿,却不知道有个更聪明帅气的儿子。你要知道我的风头都被你盖过了……”虽是说笑,但苏瑞还是说得自己眼眶酸溜溜的。
“那就是说我不能缺席喽。”苏蓝不爽,自己不但是棵白菜,而且是棵惹人注目地华丽丽地大白菜!难怪连向来开明地老爹地态度都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苏蓝拉过苏瑞躲到一旁:“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在太子啊他们面前……”
“美言?”苏瑞自作聪明地应着。
“谁让你美言了?!你到时候多说点我的坏话,比如性格暴躁,为人恶毒,动不动就打骂下人;恃才傲物,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吃没吃相。站没站相,一点点贵族小姐的架势都没有……”苏蓝掰着指头算计着。
苏瑞忍不住插嘴道:“那不算坏话,那是实话。”
“不管,反正,你负责把这件事搞定就行了。”苏蓝攀着哥哥的胳膊,耍起赖皮。
“小姐!”在身后管教礼仪地嬷嬷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瑞少爷虽是您亲生哥哥,但毕竟已经成年,男女有别,小心让人看了笑话。”
苏蓝气结,暗自嘀咕:我怎么可能有一瞬间居然觉得她可爱呢?白日里的事。
居然是参选太子妃!
一群素不相识的女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掐架,这样庸俗无聊的戏码居然就要在自己身上上演。怎样才能全身而退呢?一般来说,若是落选了,这参选的女子八成也要留在后宫吧。条件次一些的倒是有赐婚的惯例。无论哪一个后果都不是她乐见的。
哥哥倒是一副乐见其成地模样;按照父母的重视程度,或许也是希望能成事吧,否则不必如此重视。但是,好像又不是这样。自从父亲升了大理寺卿之后,他人更忙了,但直接接手的案子却变得少得可怜,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单独聊天,不知道他究竟怎么看。
反正睡不着,不如出去听听那个猥琐地男人怎么说。若是自己的功夫有精进的话,无论哪种情况却也不用担心了。
苏蓝从床底取出迷香,捂好自己的口鼻,这次她吸取些教训,没用太多,只要让她们三个时辰内不醒即可。
顺着昨日的探好的原路,苏蓝来到荷塘边,见那人还没有来,便找了株大树飞身上去。倚在上面,风光无限,清风习习,倒也舒爽。心中豁然开朗,其实,与其听从父母之命,劳心费力去参选,不若从此流浪江湖,写自己的书。开自己的店。也不必受那份闲气。
左右为难之时,却忽然瞥见一人飞快朝自己奔来。
终于来了。苏蓝心叹一声。正要一跃而下,却发现那人从自己身边一掠而过,肩上却挟着一只白色的大包袱匆匆离去。虽然速度很快,但那包袱中露出地两只秀气的小脚却仍是映入眼中,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入鼻中。
“是迷香!”苏蓝忽然醒悟,难道,是最近京中盛传的采花贼?!
她无暇多想,立即飞身追上去。
那人轻功极好,虽是挟了一人,却仍是奔走如飞。苏蓝用了全力,却也只是堪堪保持距离不变罢了,她心知恐难力夺,悄悄从怀里取出几枚绣花针夹在指间,这几日在绣楼中,身边能当做暗器使用的也只有这纤细的绣花针而已。
那人似乎发现了追兵,一开始做贼心虚,跑快了些,但他发现那人似乎孤身一人,身形又是女子之后,便渐渐放慢脚步,让她追上来。
苏蓝见他脚步放慢,四周又是荒芜之地,心中更添小心,转过一片断瓦残垣,那人居然不见了。她忙落在最高的断墙之上,四下观望。
一阵疾风袭来,她躲闪不及,“啊…………”一声,如飘絮一般疾落而下。
“哈哈,今天可是走桃花运了。抢来一个,又巴巴地跑来一个,且来看看成色如何。”
那人大笑着,挟了包裹,从暗处飞出来,轻轻落在苏蓝身边,迫不及待地取出火折子。
“噗…………”火光石电之间,苏蓝毫不迟疑地将手中的绣花针一起抛出。
那人被火折子的光亮闪了眼,没看清苏蓝地动作,挨得又近,竟是防备不及,那几针全中在身上。他大骇,忙后退两步,跌跪在地上,怀中的包袱滚落出来。
苏蓝一跃而起,迅速点了那人的穴道,便去看那包裹,打开来,里面裹着的的确是一个美人儿,只穿了身轻薄的内衣,想来定是睡觉之时,被这人掠了来。
她滴溜溜地转着大眼睛流泪,张张嘴,却只发出咯咯的声音,看来应该被点了穴道。苏蓝试着解穴,却发现自己的手法,怎么也解不开。
正在迟疑之间,背后却有风声传来,苏蓝本可闪身躲过,却担心会打中未解开穴道的女子,只凝了些真气在后背,硬生生地接了这一记偷袭。她双手向后一扬,将随手抓起地土块儿抛出去。借着这么小小地契机,她寻了根木棒又转身站起来,那人刚刚落在对面。
那人狞笑起来:“小姑娘,看来你的点穴功夫得好好学一学了。不如拜我为师吧。我一定会手把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清清楚楚地都教给你。”
苏蓝冷哼一声,却不答话,专心调整步法和气息,只觉跟这样地人说话会赃了自己的嘴一般,落了下乘。她知道自己的点穴不精是事实,但还不至于不准,定然因为此人的穴道不同于常人。
“原来是个冷美人儿。这样也好,更对我的胃口。”他浪笑着,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态,悠闲地看着她。
苏蓝却知道自己的确已经撑不了太久,尤其是硬受了他那一记偷袭之后,只觉丹田内的真气已乱,气血翻涌,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全身针扎一样痛。
他似乎看出了些许端倪,也不急于动手,只是等着,等着最后一根稻草压来的时刻。
苏蓝明了他的心思,咬着嘴唇,孤注一掷,将最后能聚集的气力汇于一点,纵身一跃,使出一记剑招,举着木棍直刺向他的心口。
“不知死活的笨丫头,那是木棍,又不是剑,哪有这样用招的?”那人不怀好意地笑笑,一晃身,抬出一只手硬接下她手中木棍,另一只手却朝她腰间揽去。
苏蓝诡笑着,乘着一贴身的功夫,将手中银簪刺进了他的胸。
那人捂着胸口,大喝一声,抬手就要拍向她的天灵。
这一招,苏蓝已经用尽气力,看着即将拍下的手掌,却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躲闪,她嘴角轻扬,遥望着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或许,或许就这样结束这异世之旅也不错……
第122节 苏蓝的回忆(六)
“噗!”一声轻响。
那蕴含着雷霆之势的手掌忽然停在半空中,晃了两下,连同那具身体一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那只抬起的手还高高举起,指向无边无际的天空。
苏蓝陡然获释,用最后一点执念支撑起的身体终于抗不住,瘫软在地上。方才生死一线,忽然获释后的轻快让她想哭,却偏偏哭不出来;想笑,却也笑不出来,仿佛游离的灵魂还在**之外飘荡,没有找到它应有的归宿。
“丫头,丫头,你没事吧?”赶过来的正是昨晚遇见的那个“猥琐”男,还是一袭黑衣,他拍拍一脸茫然的苏蓝,单手扶着苏蓝摇摇欲坠的肩,一手握住她手腕。
许久,苏蓝恍若从梦中惊醒过来,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她缓缓望向他,哑着嗓子幽幽道,“是你?!”竟然再也抑制不住,仰天哭笑一声,瘫倒在他怀里。
揉着她散落满怀的一头秀发,他痛心道:“你这傻丫头,怎么总是做这么勉强的事情,你把自己弄伤成这样,难道你想以后的岁月都在病榻上度过吗?假若真是如此,你的书坊怎么办?谁来打理?!”
苏蓝虽瘫倒了,但只是全身虚脱无法运力而已,听觉和思想却还在正常地运转。听到他这句,心中不免奇怪,一个昨夜才刚刚相识的陌生人,如何知道自己建了书坊?!知道自己建书坊的似乎只有那个水月阁的神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想想两人相遇的经过,倒是大有可能。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差一点看走了眼。
正在思索、感叹间,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从掌心缓缓流进体内,全身上下的痛楚仿佛都减轻几分,那些散落到不知名角落的真气居然又渐渐在丹田聚集起来…………他竟然在给自己过渡真气。
苏蓝忽而想起自己第一面时对此人的评价,不免暗责自己也是大俗人一个,也只会用外貌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曲直。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远处传来一阵呼喊。感觉越来越近。
苏蓝听得清楚,心道这下好了,那位小姐的家人终于找来,如此便可安心了。
谁知。“嗖嗖”两声。竟然似乎是什么暗器直奔自己地方向。破空而来。苏蓝大吃一惊。忙运气去挡。却立即被“猥琐”男察觉。他轻点她地穴道。让她半分气力也使不出来。他抱着她轻巧地一转。却是躲过了那两枚丧门钉。
来地人却不是苏蓝所期待地。假如苏蓝此时能睁开眼地话。她一定认得出。这三人正是自家护卫中地三大高手。其中一个正是护卫长。
“恶贼。你快放了我家小姐!”那施暗器地护卫见一个黑衣男子居然抱着自家小姐。想到自己地责任。不免生出一身冷汗。
另一个护卫却发现了地上地那个女子:“这里还有另一位年轻女子。只穿着睡衣。哼。看来是包了棉被裹挟而来地。”他指着黑衣男子狠狠道。“那么。你应该就是那恶贯满盈地采花贼猎色我说得没错吧!”
“好!那我们今日便要替这江湖除掉这个害虫!”说这话地却是第三人。正是苏家地护卫长。他话音刚落。便轻啸一声。竟是直奔那黑衣人过来。
“我不是那个什么猎色”“猥琐”男一边解释。一边抱着苏蓝左突右闪。“我不过是看到采花贼。恰好路过救人而已!真正地猎色已经毙命了。”他抬下巴指了个方向。
那三人中一人跑过去查验:“队长,他说得好似真的。此人穿着夜行衣,已经断气,他怀里揣着好几种药。”他打开盖子闻了闻,“果然是迷药一类的。”
“我说得没错吧,我不是……”“猥琐”男笑道。
“别听他胡说,他若不是采花贼,倒是浪费他那副相貌。一看便是恶人样。你速速将小姐放下。束手就擒,我们便饶你不死!只押解你去官府了事。若是我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定让你死无全尸!”最初施暗器地护卫发狠道,说着又摸出几颗暗器来揣在手中,小心找着可以突破的端口。
“猥琐”男长笑一声:“哼!一群庸奴!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救你家小姐,但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却无一不在害她。你们仔细想想,若我真是那万恶地采花贼,早拿她做了挡箭牌,逃之夭夭。用得着跟你们在这里废话吗?”
“这……这不过是你这恶贼的诡计罢了。”护卫们心念动摇了一刻。但马上试着找着出合理的解释支持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位兄台,若果如你所言。你就将小姐放下。”当老大的护卫长还是有些器量,他知道他必须将小姐安全带回家,这是他职责的底线。
原本,当在小姐的绣楼中发现有残留的迷香气息之时,他们断定,定然是有采花贼潜入了府中,恐怕意图对小姐不轨。报告了苏大人后,大人反复思量后决定钓鱼,也没有事先知会绣楼中的众人,只在绣楼周围安排了众多护卫。只待那恶徒夜里出现,便一拥而上,将他制服。谁知等了半天,他们却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小姐自己扭弯了窗户栏杆逃了出来。惊异之下,便没有干扰她地行动,只在后面悄悄跟着。谁知见到的结果,却是如此。他心知若是小姐有个什么好歹,那么自己便会担着极大的责任,如果在湖边就现身强拉小姐回去的话,那事情恐怕也不会变到如此地步。
“抱歉!放不得!她受了重伤,需要调养。不是我小瞧你们,此事你们帮不了她,不若我带回去,替她医好了,再送她回家。”“猥琐”男严肃地说道。感觉到从他手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气息,苏蓝不由得一阵感动,想要替他说话,但张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说得好似真的。荒谬!鬼才会信!”其中一个护卫冷笑道。
“就是!把小姐交与你。岂非送羊入虎口?!”
“师兄,不必跟这种人废话,更不必客气讲什么江湖道义,我们一起上,一举将他擒下!救出小姐。”
“好!”说着那两人便要一拥而上。
“等等!这位兄台既然如此为我家小姐着想,我倒愿意相信一次。不若。请您到府中做客,替我家小姐医治可好?”护卫长道。但他心说,此人若是答应便好,到了府里还怕他不就范?他有什么能耐,竟然说只有他能救治小姐的重伤,实在是大言不惭?若是他不答应的话,那定然是心虚,心中有鬼则为虚,如此。今夜便有一场恶战,即使拼死也要将他拿下,若实在不济。缠斗他一时三刻,也会有帮手赶来,不怕他能逃了。
“对不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确有难处。今日去不得。”“猥琐”男知道,再耽误些时间,自己恐怕逃不出去。若在此被缠住,那日间自己便会有难处。他心中焦急,渐渐加大了输真气地流量。
“哼!既然如此,那便不客气了!”护卫长有些不耐烦。挥挥手,三人立即将那“采花贼”围在中间。
“猥琐”男一手抱着苏蓝,一手输真气,面对不断往身上招呼的袭击,只能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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