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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余生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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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但这个势头怕是会愈演愈烈了,而且这还只是新闻爆出来的,新闻没有爆出来的鬼才知道还有多少起。
“怎么样,情况严重吗?”菲菲问我。
“现在还难说,刚看了一下今天的新闻,国内有很多地方小范围爆发了。”我说。
“离你那里近吗?你可要注意啊!”她说。
“新闻上说已经都被控制住了,离我这也都很远,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说。
我心想,鬼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国内媒体一贯是报喜不报忧,没有控制住的它是不会给你报道出来的,但为了不让菲菲担心,我只能是说没问题。
“嗯,那就好。”她说道。
“你那边呢?现在怎么样了?已经到了加拿大那边了吗?”我问她。
“嗯,现在在一个叫伊斯特曼的地方,今天在这里过夜,明天到蒙特利尔。”她回答说。
“又住汽车旅馆了吗?”我说。
“是啊,能上网,挺好的!呵呵。”她说道。
“加拿大那边怎么样?还没有大范围爆发吧?”我问。
“这边确实是地广人稀啊!我原以为美国那边人就已经很少了,到了这边一看,比美国那边人少太多了,开车顺着高速路走半天都看不见一两户人家,目前还没有这边爆发的消息。”她说。
“嗯,人少点好,安全,人多的话真来个大爆发,跑都跑不出去了。”我说。
“那走半天一个人都看不见也怪吓人的啊!”她说。
“你们同行的不是有好几家人呢,不用怕!”我说。
“不过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了蒙特利尔以后打算怎么办呢。”她说。
“哦,那你家到了蒙特利尔以后打算怎么办?是继续走,还是长住啊?”我问她。
“现在还不知道呢,也许会先在那停留一段时间吧!看情况再做决定。”她回答。
“不过蒙特利尔可是加拿大第二大城市,一百多万人口,也不少了,想在那里长住,一定要找城市边缘地带的房子,一旦爆发了丧尸病毒的话会比较好跑。”我说。
“嗯,我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啊?什么时候回老家去?”她问我。
“本来昨天打算的是今天上午坐七点那班高客回去,但是一想上午还要跟你聊天呢,就改变主意准备坐下午那班了!”我眼珠一转逗她说道。
“切!明明刚才说的是睡过头了刚醒,现在又说什么为了跟我聊天,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哼!再说了,想聊天的话,用手机也一样能聊啊,你那手机又不是没有这个功能,理由太不充分,骗人都不会骗!”她不屑的说。
“哈哈!逗你玩的嘛,不过确实是想跟你聊天才又开的电脑上的MSN,本来是想要继续睡的,说实话还没睡够呢,想着睡到中午再起床,吃点饭以后拎上行李出发去坐车回老家。”我说。
“哦,那你的票买好了?不是要提前买吗?”她说。
“没买呢,到了车站看看再说吧,前几天要提前买票是因为节假日回老家的人多,买不到当天的票,所以得提前去买,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应该能买到吧!买下午两点的那班车,晚上就能到家了,实在买不到就买明后天的票,肯定就不会有问题了!”我说。
“那你回家以后也要上MSN啊!”她说。
“嗯,有条件肯定上!”我说。
“不行!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她说道。
我一听心想她这都跟谁学的啊!这以后要是全面爆发闹厉害了,又没电又没网了,我怎么创造条件啊?这几天怎么学的不讲理了呢?但又一想,也明白了她的心意,心里觉得甜甜的。
于是我说道:“好,别说没有条件,就算是没有困难,我创造困难也要上!”
她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神经了吧你!没困难还创造困难,这不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讨厌!”
“嘻嘻!这才能表示出我的决心嘛!”我笑着说。
一直跟菲菲扯到了十一点才告别。我起床收拾好,把门窗电气也都检查了一遍,又查看了一下行李,不让有用的东西落下,其实我的行李很简单,一个旅行包装着我日常的衣物,笔记本电脑装在笔记本包里,现金、银行卡和各种证件装进钱包揣在上衣内兜里,手机、钥匙也都让它们各归其位,其它的东西一律不带,全部妥当之后我拎着行李出了门。
先到小区门口找了家小饭馆吃了个午饭,又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点吃的喝的预备路上不时之需,之后我就坐车来到了长途汽车站。到了售票窗口这里一问,下午两点出发到我老家的那班车还有最后两个座位,真是幸运啊!于是我赶紧买了一张票,来到候车区的椅子上一坐,等着到时间上车走人回老家去,期间还给老娘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就能到家。
等车这半个多小时是真难捱,终于检票口的大喇叭里传出了让我要坐的这班车的乘客准备检票上车的声音,我顿时就来了精神,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拿着车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检票口,检票后就来到了这辆要把我拉回家的客车这里。
把我的旅行包和笔记本包塞进客车的行李舱之后,我只拎着先前买的吃喝上了车,因为买到的是倒数第二张票,座位自然就是在客车的最后一排,我来到最后一排座位这里,把装着吃喝的塑料袋放在了头顶的行李架上,然后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上等着两点开车。
两点钟到了,客车准时出发,开出了汽车站,但车里还空着不少座位,包括我旁边这最后一张票的位置也都还空着,应该是在前面的车站早有人买了这些空位子的票了,所以现在还空着呢,我想,等到下一站估计就坐满人了。
客车一发动,暖风开放,不一会车里就暖和了起来,和车窗外滴水成冰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躺坐在座位上,侧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车窗外高速路旁一点也不优美的风景,想到晚上就能到家了,精神就松弛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的肩膀,于是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是司机师傅在推我叫我下车,我坐直身子环视四周,发现车上除我以外早已经一个乘客都没有了,只剩下司机在做卫生。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是车早已经到站,人们早都下车走人了,要不是司机师傅把我叫醒,估计我能睡到明天天亮去。我赶忙谢过了司机下了车,从行李舱中拎出了我的东西朝汽车站外走去。
看着四周熟悉的建筑,呼吸着家乡熟悉的空气,心里感觉格外的踏实。不过走了几步路之后感觉有点冒汗,心想保定这天气可够暖和的,打从车里出来就一点没觉得冷,这才离着四百公里不到,不过跟迁安那边比可暖和太多了,吹到脸上的风都是热的,这气候是越来越反常了,一月份就这样的温度,这地球真是快完蛋了!空气中还弥漫着花香的气味,大冬天的有花开了?真是邪门了。
走出了汽车站,来到了大街上,这个时间公交车肯定没有了,只能是打车回去,于是我边顺着马路向着家的方向溜达,边注意着路上有没有出租车经过,可是溜达了能有两站地,也没发现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不光是出租车,连其它的车和行人也都没影了,空旷的马路上,只有两旁的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一直指向远方,街道两边居民区里的住宅楼也都黑着灯。
我心想,这时间还不算太晚啊,还不到十点呢,怎么这人们就都回家睡觉了?难道是因为国内有了爆发丧尸病毒的消息以后,这人们都躲着不出门了?还是因为这里已经爆发了丧失病毒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又细一想,不可能,如果爆发了的话,外面不可能这么清静,肯定会到处都是丧尸在游荡,丧尸不可能看时间不早了回家睡觉去的。
不过眼前这个场景确实让我费解,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但打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我又打给亲戚朋友,依然是没有人接听,到最后我直接打了报警电话,居然也没有人接!顿时我慌了神,难道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我心想,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先回家去看看再说,于是我把旅行包背好,笔记本包斜跨,加快速度,朝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刚走了没多远,耳轮中就听到脚下的大地发出了异样的声响,紧接着地面颤动了起来,四周的建筑物也都在晃动。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难怪城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都转移到别的地方躲地震去了吗?要是真的也好,不过地震局里那些“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的货们什么时候能预报地震了?真是长出息了啊!我心想。
这时我脚下的大地颤动的更加厉害了,道路两旁的建筑物纷纷倒塌,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巨大的刺耳的响动,路面也裂开了长短不一、宽窄不同但同样都深不见底的裂缝,好像是张开了无数张大嘴要我把吞下去一样,我则边蹿蹦跳跃着躲避着地上裂开的口子,边向着开阔的地方移动。
突然我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向前扑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啃屎,说时迟那时快,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天生神力,在要摔倒的瞬间我双腿用力一蹬地,做出了一个前空翻动作,不但没摔着,还捎带脚越过了前方的一道裂缝,身体腾在空中我的心里除了惊魂未定之外,竟然还多了一丝得意,心想就咱这能耐没去练体操去真是有点可惜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拿几块金牌回来感谢国家呢!
但好景不长啊,毕竟咱不是练体操出身的,双脚一落地,前冲的力量就让我刹不住车了,巨大的惯性让我和面前的路灯杆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耳中只听见“当”的一声,我的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路灯杆之上,疼得我一咧嘴睁开了眼睛,原来又是南柯一梦,不过脑门现在还是生疼,我忙伸手去揉。
这时,我听到身旁有人在低声“嘿嘿”地笑,立时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心想,老子这撞的都快脑浆迸裂了,谁这么不知道好歹还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有点同情心没有啊!
我使劲瞪了瞪惺忪的睡眼,龇着牙扭头向着笑声传来的方向,迷迷糊糊的看见上车时我旁边空着的最后一张票的位置上现在已经坐了一个人,是个女人,看轮廓年纪应该不大,这人拿着一本杂志挡着半张脸,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正在那里对着我笑的起劲,两只眼睛都笑的眯成了缝。见我扭过头来瞪着她,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同时尴尬的把目光转到了别的方向。
我皱着眉头边揉着我的脑门,边站起来向四下里看了看,见车里现在已经坐满了人,出发时空着的座位也都有人坐了,看来已经至少进过一次站了,也不知道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离家还有多远。
我看了下手机,时间是下午四点多,天色也渐渐变黑了,透过客车的前挡风玻璃,我看到前方的高速路上堵满了大大小小的车,一眼望不到头,我坐的这辆客车则正在一点点的慢慢向前挪着。怎么会堵车了呢?是不是前面又撞了?我心想,现在这年头,是人不是人的都买个车开,到了路上就出事。又向前望了几眼,依旧不明所以,我就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眼望着窗外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那个梦。
突然听到身边一个怯生生的家乡口音问我:“你生气了?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恶意的,看到你那个样子,一时没忍住才笑的,撞的挺疼的吧!”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我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味。
听到人家这么说,我作为一个爷们也就不能再赌气了,不然就显得太没肚量了,于是我扭过头来,看见她依然拿着那本杂志挡着半张脸,两只圆圆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脑门,感觉还是有点疼,只能强挤出一个微笑对她说:“嘿嘿,还、还好,没什么事了!”
“刚才急刹车来着,你睡得挺沉的,一下就撞到前排座位上了!”她说。
“是吗,我说怎么好好的就给我撞了一下呢。”我摸着脑门说道。
“你睡觉还做梦来着吧?手舞足蹈的!嘿嘿!”说完她又眯着眼睛笑了。
我心想,这下人可丢大了,我在梦里是又蹦又跳,还玩了前空翻,这睡相不定多难看呢,肯定是丑态百出了,也难怪人家笑话。
只好又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嘿嘿,是啊,做梦来着。”
之后我怕她再说这个事,忙岔开话题说:“你是在哪站上车的啊?这个车从起始站发车的时候这个座位还空着呢!”
“我从唐山上的车。”她说完打开手里的那本杂志,从里面拿出车票来给我看。
“哦!咦?你这个票的座位应该是在第三排吧!怎么你坐到最后面来了?”我看见她的车票上的座位号问她说。
“嗯,我跟坐这个座位的老奶奶换了,她有点晕车,司机一说有人晕车,我就跟她换了。”她说。
我听她这么说,马上对她的看法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要说之前还剩下三分气,那现在则是半点的气都没有了,全都烟消云散了,而且觉得她人挺不错的。
这时我才第一次正眼看着她,没有了那本杂志的遮挡,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她大概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苹果脸,脸色白里透红,两只圆圆的眼睛,两道细细的眉毛,翘鼻头,一张嘴不大不小,薄嘴唇,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看着给人一种俏皮可爱、很阳光的感觉。她头上戴着一顶灰色无檐毛线帽,上身穿着一件酒红色长款亮面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蹬着一双栗色短桶雪地靴,以我的眼光来看她的穿着很时尚。
由于我对她的看法改变了,所以自然而然的话也就多了,她的话也不少,我俩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聊了一会之后得知,她叫孙晴,人如其名,她是一个外向、开朗的人,大大咧咧的。现在正在唐山这里上大学,学的法律专业,今年大二了。因为国内有了爆发丧尸病毒的消息,所以学校出于安全考虑就放了假让学生提早回家,其实就算没出这个事,也快到放寒假的时候了,只是早放了几天而已。
巧的是,她和我是在同一所学校上的小学和初中,只是她比我小几届,更巧的是,她居然是我当年的死党孙阳的妹妹,记得当年去孙阳家玩的时候见过一个小女孩,我还给过她糖呢,没想到就是她,而且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跟她哥孙阳也有些年头没见了,听她说是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南方发展了,不得不感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说到这里,她便改了口,一口一个“老哥”叫的我心里痒痒的,我心想,有这么个妹妹也挺不错的!
眼见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坐的这辆客车还是像乌龟一样的慢慢向前爬着,前面堵着的车还是一点疏通的迹象都没有,不过有人陪着聊天感觉还好,不会觉得太憋闷。
聊着聊着就又聊到我做的那个梦上去了。既然是老熟人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孙晴问我做的什么梦还张牙舞爪的,我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了。
她听完“嘿嘿”一笑,说:“老哥你的思维也太活跃了吧!睡觉都不歇着。”
我也“嘿嘿”笑了两声说到:“这个我也管不了啊,他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做了,直到刚才我才琢磨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么个梦。”
“为什么啊?”孙晴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期待的问我。
我慢条斯理的说:“这个嘛,是在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引起的!”
“啊?做个梦还分内外啊?”她又问,“那都是什么因素啊?”
“内部因素就是我本人强烈的要回家的意愿,外部因素就是环境因素,就是这辆客车。”我回答她说。
“哦,那之后呢,有了这些因素就会做这样梦吗?”她说。
“差不多吧!我心里想着回家,所以会梦到车到了保定汽车站,因为咱现在坐的这辆客车开着暖风,所以在梦里会觉得一点都不冷而且吹到脸上的风都是热的,闻到有花香味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香水味,梦里地震了大地颤动、建筑倒塌,还有刺耳的声音是因为客车在刹车,最后撞到路灯杆上那就不用说了,你也看见是怎么回事了。”我说道。
“哇!精彩!好像在听推理小说一样啊!呵呵!”她感叹道。
“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做了这样的梦。”我说。
这时,客车继续向前加速开动了,司机在前面喊道:“各位乘客大家都注意一下啊,咱们再有五分钟就差不多到宝坻服务区了,现在已经快六点半了,今天晚点晚的太多,咱肯定是不能正点回去了,在前面服务区咱们停车休息一个小时,大家下车活动一下,吃点饭什么的,我也给车去加满油,七点半咱们再出发继续赶路!”
我一听,感情这才到宝坻啊!这也晚点晚的太夸张了吧!照平时这个时间都差不多快到了。不过也没辙,着急你也飞不回去,晚就晚吧,总有到的时候。
我扭头看身边的孙晴也是一脸的无奈,歪着头撇着嘴没精打采软塌塌的靠在座位上。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怎么了?不高兴了啊!堵车嘛,谁也不想,但是也没办法啊!我现在倒有点羡慕人家鸟人了,起码人家能飞着回去!”
孙晴听了我这句话“扑哧”一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几分钟之后,客车开进了宝坻服务区,我和孙晴下了车,这时我才看清孙晴的个子不算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很好,看上去娇小可爱而又不乏性感。
先去了一趟洗手间释放了肚里的内存,之后和孙晴来到了服务区里的餐厅,服务区的餐厅都是快餐为主,也没什么好吃的,只是填肚子之用,于是我俩每人要了一碗米饭一瓶果汁,点了两个炒菜,边聊边吃,虽然饭菜做的味道不怎么样,但也吃的别有一番风味。
吃完了饭,我在服务区的小超市里买了点零食饮料什么的,我俩又各自打了电话告诉家里车晚点的事,之后和孙晴一起回到了客车上。
七点半钟,司机清点好了乘客人数以后,客车开出了宝坻服务区。可上了高速还没开一会儿,就又被堵在了路上,恢复了之前的龟速。我和孙晴俩人现在也都有了听车由命的思想了,爱堵就堵着吧,爱啥时候到啥时候到,反正现在吃饱喝足了,家里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了,无所谓了。
客车在高速上时动时停,忽快忽慢的开着,我和孙晴吃着零食,喝着饮料,聊着天,消磨着时间。就这样,时间到了十点多,车上的乘客们大都打起了盹,旁边的孙晴也困得直磕头,我心想,今天是甭想回去了,就在车里睡吧。
2011年1月9日 逃亡
不得不说坐着睡觉真是人生一大痛苦,虽然座椅可以向后倾斜,人可以半躺着,但长时间保持这一个姿势依然是很难受,我估计半身不遂就这感觉,再加上这客车在路上忽起忽停,晃晃悠悠的跟坐船一样,这难受劲就别提了!我现在倒是很羡慕旁边那个身材娇小的孙晴,她跟只猫一样侧躺蜷缩在座椅里,身上盖着羽绒服睡得正香呢,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说着梦话。
我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时间是一月九日凌晨三点多,菲菲她们那边应该就是八日下午两点多,我想,应该已经到了蒙特利尔了吧!于是我就用手机登录了MSN,果然菲菲正在线上呢。
我给她发消息问道:“到了?”
稍等了片刻后菲菲给我回复了消息过来说:“嗯,中午到的,现在在蒙特利尔东郊的一家旅馆里。”
“你今天起的这么早啊?你那边才凌晨三点多吧?”菲菲又问我说。
我回答她:“还没到家呢,根本没睡。”
“怎么回事啊?还没回去,不是说晚上就能到吗?”她说。
“中国特色的堵车,堵起来就没完!”我说。
“哦,那没办法了,只能等着。”她说道。
“是啊!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丧尸病毒。”我问她,
“加拿大这边还好,不过看新闻说美国和欧洲那边已经基本沦陷了,美国联邦政府也搬到加拿大这边来避难了,美国国内剩下的大兵也都接到了往这边撤的命令,美国总统说要守住加拿大这块最后的净土。今天来蒙特利尔的路上就看到有数不清的飞机从头上飞过,八成就是大兵们撤过来了。”她说。
“哦,这样也好,有没有说美国政府搬到加拿大哪个地方去躲着了?”我问。
“这个没说,不知道在哪呢,怎么了?”她反问我。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政府呆的的地方肯定是最安全的,绝对是重兵把守,最后的防线,有可能的话就去政府的所在地长住去!”我说。
“算了吧,那些当官的怕死鬼,才不会告诉你他们住哪呢!母猪会上树,他们也靠不住!”菲菲说。
“哦,那就只能是自己注意了,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开溜!”我说。
“嗯,已经做好了时刻开溜的准备了,你也一样啊!”她说道。
我刚打了字说:“知道了,不用担心!”还没来得及按发送按钮给菲菲发过去,就听到前方传来了接连几声震天响的爆炸声,震得客车也是一阵颤动,车上的乘客们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纷纷站起身来向外张望看到底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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