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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余生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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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林校路拐到了黄良路,又从天水桥这里开上了六环,六环路上出了事故的车辆都被推到了一边,道路畅通,我加大了油门,我们这四辆车组成的车队沿着六环路向西飞驰着。

可好景还是不长,开了没一会儿,前面的路又变得拥堵了,到了葫芦垡桥这里,没法往前走了,只好停了车,后面的三辆卡车也随着我们停了下来。

我和强子下了车,招呼后面的三个司机过来,商量怎么走。

强子说:“我前两天来的时候工兵刚把这里清理干净,怎么这就又给堵上了?”

“那就是后来又出的事呗,你看前面那几辆出事的车,好像都是军车啊!看样子跟咱们开的这几辆卡车是一样的。”我指着前方路上撞在一起已经起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大体框架的几辆车说道。

我们几个人走近还微微冒着烟的车辆残骸,仔细查看,果然可以看到这几辆车没有过火的部位还能看到军绿色的油漆,强子用刺刀从一堆灰烬中扒拉出来了一块被烧得残缺不全的车牌,用刀刃在车牌上刮了几下,依稀能看出这确实是军车的牌照。

“看来这几辆车应该是往返运送给养的车队的,在这里出了事故了。”其中一个司机说道。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这个看法。

我踮着脚伸着脖子看了看一辆出事卡车的后车厢,赫然看见里面除了被烧成灰烬的物品外,还有几具被烧成了焦炭的尸体,我一咧嘴,把头缩了回来。

“看来咱们还是得另找别的路了,前面撞车已经把路堵严实了,咱们又没办法把障碍清理掉!”一个司机说。

“是啊!换条路走吧!”另一个司机也说。

“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是走其它的路了,强子把地图拿来咱们找找哪条路更合适。”我说。

说罢我们几个人回到我的皮卡这里,强子从驾驶室里拿出地图铺在皮卡的发动机盖上,我们开始研究走哪条路。

最终,我们看着地图研究决定先到离我们现在的位置最近的良乡大学城这里的临时避难营地去看看,最好是能在那补充一些给养,因为从存放应急物资的帐篷里找到的吃喝经过之前的分发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前面的路又不知道好不好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总指挥部那里,“人是铁饭是钢”,二十多个大活人呢,没吃没喝可不行!

商量已毕,我们又各自上车,调头,下了六环,上了长周路向北开,又向西拐上了黄良路,顺着黄良路向良乡大学城这边开。但离大学城这里越近,我的心里就越感觉情况不妙,从路上的状况来分析,根本看不出来有活人在这里的痕迹,路上到处都是被遗弃的车辆和人的尸体,不过还好车能继续往前开,来到地图上标注的这个避难营这里,大家一看,都傻了眼,看这里的样子,我推测这个营地八成是刚建起来就被丧尸们袭击了,因为地上倒着的都是被丧尸们咬得七零八落的士兵的尸体和被枪打死的丧尸,几乎看不到穿着便服的老百姓的尸体。而且看尸体的样子,肯定不是刚刚死了不久的。

我看着这个情景是直嘬牙花子,心想,这不让我们大老远白跑一趟嘛!太坑人了啊!但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走人。

我对大家说道:“咱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爷们们拿上家伙跟着我,咱们到里面去看看,其他人留在车这里。”

我扭头对孙晴说:“你就在车里等我吧!”

孙晴点头,说:“那你小心啊!”

“没事,现在是白天,咱手里还有枪,不怕的!危险的地方我不去。”我对她说道。

说完我伸手拎起步枪端在身前,和强子打头,跨过地上的尸体往里走,同行的十几个爷们也都掂着枪跟在我俩身后。

进了这个营地,看到里面的情况和外面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尸体就是尸体,一个喘气的活物都看不见,我现在倒有点想那条小黄狗了,也不知道它还活着没有。

营地里面的帐篷已经搭好了,我招呼大家把子弹都顶上膛,我们开始一个挨一个帐篷进行搜索,看能不能找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

在枪毙了几只深藏在帐篷里的丧尸之后,我们的收获还是不小的,成桶的燃料自不必说,又找到了很多能用的枪支和弹药,在其中一个帐篷里发现了不少成箱没开封的压缩饼干、午餐肉罐头和瓶装水,这可解了燃眉之急,说起来中午这顿饭是不用发愁了。最大的收获是在这个营地的连部的帐篷里找到了一台没有被破坏的无线电台,不过细想想现在有了电台能跟总指挥部那边联系上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我们都已经出来了,不用等他们派人去救了。

我让兄弟们把这些“战利品”搬回卡车那里去,让强子用电台联系总指挥部,片刻之后,就得到了总指挥部那里的回应,强子向那边汇报了我这边现在的情况,和总指挥部交换了信息。

得知,现在依然能联系上的在北京城区内的避难营地只剩下了七个,大多数避难营地都是被丧尸们吞没了,也有因为接收不到前来寻求庇护的难民而按上级命令转到其它地方去另行救援的。总指挥部告知了我们仅存的七个避难营地的具体位置,以供我们撤退时就近补充给养之用,之后给我们下达了尽快撤出的命令,并且告知我们明天所有城区内的避难营地都将撤出。至于当前的路况信息,总指挥部那里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只能是靠我们自己摸索着前进。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北京城里基本没活人了,救援行动也要结束了,活着的人们赶快自己想办法走吧!

跟总指挥部联络完,我和强子回到了营门口停着的车队这里,从营地里找到的“战利品”也都被兄弟们搬了回来放进了车厢,从人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和刚到这个营地时的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把大家招呼过来让强子说了刚才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事,大家听了之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了解大家的心情,也就没有再多劝什么。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安排人把刚找到的吃喝发放给大家,告诉大家吃了中午饭休息一下就继续上路。

我和强子还有那几个司机边吃着压缩干粮,边又聚在一起看着地图商量怎么走。地图上已经被强子用笔标出了现在仅存的七个避难营地的位置。

我对司机们说:“刚才强子已经把和总指挥部联系的事告诉大家了,上面现在是什么意思也都传达给大家知道了,现在总指挥部那里能告诉咱们的只有这七个避难营地的位置,至于咱们回去走哪条路,哪条路畅通无阻,只能是靠咱们自己去摸索了,上面也无能为力,大家都提提建议吧!”

大家听了都点了点头,我们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路线问题来。因为不知道实时的路况信息,所以我们也只能是凭空推断,但最好和最坏的情况我们都考虑了进去。

最后我们商定出了几套行进方案,一套行不通,马上换另外一套,最好的结果是能在下午到达总指挥部,最坏的结果是到离我们现在这个位置最近的闫村火车站那里的临时避难营地,然后明天和他们一起撤回去。

商讨完毕,填满了肚子,大家稍事休息就都回到了车里准备出发,但这边的路况实在是太差了,出发后还没过一个小时,我们之前研究出来的几套行进方案就都被否决掉了。

我想,还是年轻经验不够丰富啊,考虑到的事情不够多!我现在开的要是辆坦克该多好,看见前面有堵路的障碍直接就撞过去,省的开车绕来绕去的!但想这些也是白想,只能是看着地图找路往前开,看着路两旁原本繁华的城区变成现在这样破败的模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悲凉。

最终,在耗费了半箱燃料,行驶了上百公里之后,我们终于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到达了这个从地图上看离我们中午出发的那个营地直线距离不超过十公里的闫村火车站避难营。这个营地是我这几天来见到的最大的,里面的人也非常多,真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

来到这个营地之中,看到里面这么多的活人,感觉真好,要知道我这个人是喜静不喜动的,平时看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都会觉得头疼。

我们这二十几个人被安排到了相邻的两个大帐篷里安身,吃过晚饭,我正和孙晴坐在地铺上边消食边聊天,转头一看帐帘掀开了强子笑眯眯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我近前对我说:“大哥,我们团长想见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本身是不想去的,但禁不住强子的“热情邀请”,只好随着他走出了帐篷,孙晴依然像小尾巴一样拉着我的手跟在我后面。

在路上,我问强子:“你们团长在这?”

“是啊!现在这个营地是周边好多个营地聚到一起组成的,一共有两个营的兵力驻守,我们团长也就到这里了。”强子说。

“哦,我说这里的人这么多呢!”我说道。

“这几天已经解救了好几万难民送到后方去了,现在这个避难营地里还有一千多老百姓呢,明天上午就都撤回去了!”强子又说。

“你的团长是谁啊?”我问强子。

强子回答说:“我们团长叫程铁山,和我是老乡,他是当年打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立了大功才一步步从一个普通士兵升到团长这个位子上的。本来按他的能力,当更大的官也没问题,但是他这个人性子太直,太倔,得罪了不少人,所以闹得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团长,这是我刚下连队的时候听他们老兵说的,不过团长这个人对手下的士兵还是很好的,尤其是对我可关照了。”强子说。

“哦!”我应了强子一声,边走着边心想里琢磨着这人会是个什么样子。

片刻之后我们三个人走到了团部的帐篷外,这个帐篷看起来和其它的帐篷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门口一左一右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大兵把门,强子在门外喊了“报告”得到了里面的回应之后给我撩开了帐帘,随后我们三人走了进去。

帐篷之中,一个身穿军大衣身材壮硕的红脸大汉正在一张桌子旁坐着擦枪,桌上一支03式步枪已经被大卸八块了,这人正拿着通条在刷枪管。

强子抢步过去向那人敬了一个军礼后说道:“报告团长,这两位就是我说的救了我和二十多个难民的那个大哥和他爱人!”

看来这个人就是团长无疑了,我心想。

这时团长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走到我这里来,我俩面对面站着,借着灯光互相打量着对方,只见这团长能有五十来岁的年纪,个子比我高半脑袋,留着平头,黑红的脸庞,右脸上有一道疤痕一直延伸到后颈,两道卧蚕重眉,一双冒着精光的大眼,狮子鼻,方海阔口,看来是这几天也没空整理内务,一脸胡子茬支支愣愣的,体格用虎背熊腰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在这一站是不怒而自威,一看就是个行伍出身的戎马将军模样。

突然,只见这团长眼睛里闪出一道寒光,猛的就挥出一拳向我打来,我心里一哆嗦,心想这团长接待人的方式可是够别具一格的,一上来二话不说先相面,八成是看着不顺眼就要动手啊!不过他这一拳打过来了,我是躲呢,还是受呢?躲的话怕是来不及了,于是我在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之前的一瞬间,我运起全身的气力,用胸口硬生生的接了他这一拳,这一拳力道真是够足的,震的我五脏六腑都一阵颤抖,我心说,幸亏哥们身子骨结实,不然还不让你这一下打冒泡啊!我身边的孙晴和一旁的强子被这一幕吓得一声惊呼。

这一拳打完之后,团长眼睛一眯,“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声如洪钟一般,我们仨人都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团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啊!好!能顶得住我的拳头的都是好汉,那会强子跟我说你救了二十几个人,我还以为你怎么也得是个我这样膀大腰圆的汉子呢,最次也得是我团里那些特战队员的模样啊,没想到你一进门我一看,居然是个‘奶油小生’,我还想强子是不是骗我呢,这才出手试了一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人不可貌相’啊,果然强子没骗我,我这当兵的粗人就这么个弄清问题的方法,你可别见怪啊!哈哈!”

我听了心想,得亏哥们反应快,身体好,不然好不容易从丧尸嘴里捡了条命出来,倒让你这个活人给我报销了,你这弄清问题的方法可是中外罕有啊!不过又转念一想,这个人手段虽粗,但是确实是心直性耿,喜怒形于色,这样的人没坏心眼子,是交友的首选。

于是我“呵呵”一笑,说道:“团长你以后可别这么试其他人啊,万一遇上一个身子骨也‘奶油’的,你这一拳下去非给他打到火葬场去不可啊!而且幸亏团长你只是打了我一拳,我长得结实还能顶住,你要是给我练一套擒拿格斗术什么的,我这没练过的可招架不住啊!只有挨揍的份了!”

团长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对对对,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试了,我以前的老领导也说过,说我就是打仗的时候脑子好使,日常解决问题的时候脑袋就不知道多转转圈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改!”说罢伸手拉着我,把我和孙晴让到桌旁的椅子上一同坐下,强子给我们三个人各倒了一杯热水之后就站在了团长身后。

我见他一点当官的架子也没有,就放松了下来,跟他聊开了天,说了我和孙晴两个人这几天的遭遇。

团长边听边点头,说道:“嗯,不错,有勇有谋!做事考虑的周全,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愣头青傻小子一个呢,比我强多了!你这人要是到了战场上肯定一员大将啊,没当兵可惜了!”

我说:“我俩也是运气好,不然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团长听了一摇头说:“没那个,运气这玩意最靠不住,就说你今天救了二十多个老百姓,这就跟运气一点没关系,要不是你脑袋瓜好使,有再好的运气也没用!”

我点点头,说道:“不过那也算不上是救,我只是和大家一起逃出来而已,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谦虚了不是?要不是你带着他们上了楼顶,又用探照灯照着强子让他也躲到楼顶上,他小子现在哪还有命回来啊!”团长说。

强子站在一边看着我们使劲点着头。

我一笑说:“探照灯那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当时我真是急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其实好多保命的办法都是她想出来的。”说着我用手指着孙晴。

团长打量着孙晴,笑着说道:“真没看出来,你这娇滴滴的小媳妇也是个巾帼英雄啊,危急时刻能当‘军师’!真是没看出来啊!”

说得孙晴脸一红,低下了头,我也觉得有点别扭。

团长又说:“你们小两口都是‘不可貌相’的人啊,真是天生一对啊!哈哈!”

强子站在一边,也乐呵呵的看着我俩。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俩不是两口子!”

团长一听一瞪眼,之后缓了缓神说道:“哦,还没结婚呢,那就是男女朋友是吧?那也差不多!呵呵!”

我摇了摇头,把我和孙晴俩人的关系给团长交了底,听得团长和强子都是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又说:“其实我们也没想骗人,只是从一开始别人就把我们当成了两口子了,我们俩知道大家也都没有恶意,而且觉得在这个时候以两口子的身份办很多事也都更方便,就没否认。团长你们要是觉得我俩骗了你们,那我俩先在这道歉了。”

孙晴用眼睛看着我,边听着我说,边点着头。

说完之后,只见团长拍案而起,这个动作把我们仨人都吓了一跳,连门外站岗的警卫都听着声音掀帐帘进来了。我心想,八成是团长嫌我骗他了,想再给我来两拳好解解气,这下可好,连警卫员都进来了,看来这一顿胖揍是跑不了了!没想到团长拍着桌子站起来以后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一样,用放着精光的两只眼睛撇着我嘴里还直说“好”。

笑得我、孙晴、强子、还有那进来的两个警卫员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俩不宜久留,于是向团长告辞,团长是个爽快人,也就没再挽留,走出团部的帐篷,我回头看了一眼送我们到门口的团长,他还在笑呵呵的看着我,看得我脊梁沟一阵冒凉气。心想,这团长这么直爽的一条汉子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想跟我搞基不成?想到这里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又一想,不可能的事啊!我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我俩又跟强子别过之后,我拉着孙晴回到了安排给我们安身过夜的帐篷里,大家经过了这一天的惊吓和奔波,都已经非常困乏了,不少人早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和孙晴也躺了下来,休息睡觉。

2011年1月14日 回撤

睡梦中就感觉有人在晃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眼前出现的一个圆脸吓了我一哆嗦,细一看原来是强子,正蹲在我身边冲着我咧嘴笑呢!

我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冲他说了一句:“早啊强子!”

他见我醒了,又“嘿嘿”冲我一笑,说道:“不早了大哥,起来吧,吃点早饭咱们都该上路了!”

我听他这么说,放眼四顾了一下,见帐篷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地铺上,其他人早都没影了,地上的铺盖都收拾完搬走了,透过帐帘的缝隙,外面的灿烂的阳光也照射了进来,估计时间不早了。

我拿过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可是手机已经没电了,于是我问强子:“现在几点了?”

强子说:“快八点了,七点的时候人们就都起来开始拆帐篷,收拾东西往车上搬准备回去了,现在营地里其它的帐篷都拆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你睡的这个了。”

“那怎么不早叫我啊!耽误了大家出发多不好!”我边说着边起身穿衣服。

“团长交代的,让你多睡会,到八点的时候再叫你起来,反正出发时间是定在九点,时间足够的。”强子说。

“哦,那就好!团长也来过了啊?”我问强子。

“嗯,这话就是七点那会团长来这巡视的时候说的。”强子回答。

“哦,那还得多谢谢团长了!”我说。

“大哥早饭给你放这了啊!团长特意交代给你留的,还热着呢,你赶快吃了吧,我去叫人来收拾这个帐篷!”强子说着把一个托盘盛着的一杯豆浆,两个馅饼和一个鸡蛋放在了旁边的地铺上。

我点头谢了强子一句。扭头一看我旁边放着早饭的这个空着的铺位,猛然意识到,原来是孙晴不见了,我忙问转身正要出门的强子说:“孙晴跑哪去了?见着没有?”

“哦,嫂子啊,啊不是,姐早就起来了,我来前在炊事车那边还见着她打招呼了呢,应该是去餐厅吃早饭去了。”强子说。

正说着呢,只见帐帘一掀,孙晴从外面走了进来,左手托着一袋牛奶,右手拿着一袋面包和一根火腿肠,她进门先跟正要出去的强子点了下头打了个招呼,见我已经起来了,就把手里的东西朝我一递,说:“你可睡醒了,外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就这一个帐篷还戳着,人家早饭都吃完了,我去咱们的车里给你拿了点吃的,快吃了吧,等下都要出发了!”

我从地铺上端起托盘,对孙晴说:“刚才强子给我送早饭来了,你吃饱了没有?没吃饱再吃点。”

孙晴摇了摇头说:“我刚才在餐厅那边吃过了,你吃吧,强子还真是个热心人啊,还给你留了早饭。”

“是啊!不过今天这早饭是团长交代他留的!”我说。

“那团长昨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今天又让强子给你留早饭,肯定有事!”孙晴小声对我说。

“你也看出来了啊?”我边吃着馅饼边说。

“那当然,我又不是瞎子。”孙晴一撇嘴说道。

“那你说他能有什么事?”我喝着豆浆继续问孙晴。

孙晴眼珠一转,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八成是看上你了!”

“噗”,我把嘴里的一口豆浆都喷了出去,小声对孙晴说道:“你也觉得这团长想跟我搞基?”我心想,昨天晚上我也有这种想法,但又一想觉得不可能,也就没再在意了,没想到今天孙晴也这么认为了,那没准真就是了,我可得小心了!

孙晴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之后捶胸顿足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弄得我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馅饼站在帐篷里凌乱。

孙晴笑了一会儿,缓了缓,伸手揪着我的耳朵说:“你想什么呢你?搞你个鬼啊!你《断背山》看多了吧,我的意思是他八成是想让你给他当乘龙快婿了!”

“哦!”我这才明白过味儿来,又问孙晴说:“那你怎么看出来他想让我给他当女婿的?”

“眼神呗!去年我表姐结婚前,我舅舅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未来的姐夫的!不信一会儿跟强子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肯定有个没嫁人的女儿。”

“哦,原来如此!”我说,不是搞基就好,我心想,不过一想到这团长的长相和体格,恐怕他闺女八成长的跟如花一样,那要是娶这么个媳妇,跟搞基也差不多了,想到这里,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地球那边我还有个菲菲呢,现在通讯断了,也不知道她们一家子怎么样了!

这时,帐帘一掀,强子又走了进来,说道:“大哥吃完了吧?我带人来收拾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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