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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再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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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那边了,过来,这里面就是…咿?怎么了?”
灯光这么一照,那潭水不知怎么就升起了浓稠的烟雾,再的时候就变得朦胧起来,那七杀碑藏在水下基本上是点都不出来。我心念一动:“都把电筒关了,不然不见。”
很快这里又恢复了最初的sè彩,那浓稠的烟雾也渐渐消散了,一群人陪着我那水底的七杀碑,正在这个时候,我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哗啦的拖拽声!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由于铁子的故事所以心里一直想着那带着脚镣行走的百鬼才有了幻觉,可是当我再次凝神的时候又听见了!
其他人正盯着下面的七杀碑啧啧称奇,十三和王熙小心翼翼的商量着什么,而铁子在给崔大爷讲解这一切,桑榆则是出神的盯着那碑——对于美丽的东西桑榆抵挡力也很弱,估计是被吸引了。
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听见声音了。
要说完全不怕那是假的,这里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聚集了几个法门中人,但是声音只有我一个人听见——无论这里是什么异状或者怪物,那本事绝对不小,来我们必须先发制人了!
仔细一判断方向,那声音似乎是从我旁边传来的,于是我探头过去一,那墙壁上有一道细细的缝隙,外面覆盖了一些云母片遮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依稀能见它的存在。
声音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我算是确定了,没错,绝对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这么仰头倾听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大家都发现了我的动作,桑榆顺着我的眼光一发现了缝隙,于是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把目光离开缝隙,“但是里面有声音传出来,我想是有什么东西吧?”
“声音?”桑榆奇怪的反问道:“你听见声音了?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好像是铁子所说的那种哗啦声,但是我不确定,”我指着缝隙:“或者是鬼魂或者是僵尸都好,反正是有东西在里面……”我略略一抬头,见桑榆正一脸茫然的盯着我。
“不会吧…”她明显还纠结在上一个问题里,“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啊——你们呢,听见什么没有?”
铁子和王熙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随后是十三略略摇了摇头,然后那崔大爷也是一摊手笑了笑…最后yin鬼沉默不语,想了半天才吭气:“我也没有!”
“擦!这还奇了怪了!”我一下子牛脾气就上来了:“合着你们嘛都没听见就我听见了?”
几人对一眼缓缓点头……
“行吧,我过去,暂时把这七杀碑的事情放放!”
说实话这倒不是我故意犯浑,而是我觉得那声音总有点什么怪处吧,要是不弄清楚就轻易去处理这七杀碑,感觉上总怕有点什么意外似的。
缝隙里面吹出阵阵的冷风,凉的直透骨髓,也不知道后面连着那里,我靠近石壁朝里面一…哗啦又是一声响!
爬进了缝隙之中发现这里还很宽,足够一个正常体型的人进进出出,我把头伸到缝隙边朝里一,那深处居然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屏住呼吸拿起手电一照,顿时白晃晃一片照得我眼睛生疼——好吧,我承认我忘记了这事云母片的地层,那里面无数的云母折shè光线立刻把我搞的有点难受了。
关了电筒以后我直接使用了yin阳眼,在yin眼下见那里面果然是个人,!
缝隙的尽头人坐在地上,全身黑漆漆的不出颜sè,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身上衣服布料似乎都腐烂得差不多了,变成泥状的东西粘在身上,但是奇怪的是他的皮肤居然是一种惨白的颜sè,不腐不烂不朽不枯,像是个坐化的肉身菩萨似的。
这里面上去湿漉漉的,再仔细瞅瞅,下面似乎还有点水渍,不知道是那里来的。
我正在那东西,突然就听见了一身叹息,似乎某个人在窒息的瞬间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把对阳间的留恋和yin间的恐惧全部吐了出来。
我也是人也有恐惧,虽然说会点法术有点小本事,可是每次遇上这种不太搞得清楚状况的东西多少还是会发毛,当时心里就咯噔一声…
这关键时候居然后面有人嚎了一嗓子:“刘哥,这边还有裂缝!”
这一嗓子把我吓够呛,回头一是王熙那货——丫正一手指着旁边满脸笑容的表功呢:“你,这边也有,那边也有…”顺着这货手指的方向我一,嘿,你别说,还真有好几道缝隙,刚才站在水潭边角度不对没有发现,可是现在换了位置一就明了多了。
加上我这里的正好七道缝隙,每两道缝隙之间的距离不等,上去似乎吻合某种我熟悉的东西……但是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这种情况下发动人民群众的智慧就很关键了,我恩恩两声说道:“一共是七道缝隙啊,这玩意儿多少会代表点意思吧,桑榆,你们……”
当时我正想问桑榆他们能不能想到点啥,可是这时候猛然背后一股腥风朝我扑来,速度非常的快,同时那哗啦声一下子剧烈的响了起来!
我这时候正是侧面对着缝隙里而脸朝着外面,那姿势完全不能应战,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拔身朝外面一冲,手在缝隙边缘扣着这么一个折向转身——
一个黑影带着腥风就这样从我身边哗得冲了出去,挥舞手中的铁链显然没有料到而扑了个空!
与此同时我见那几条缝隙中也先后冲出了黑影,都和这里面的差不多,全身都是腐坏的烂布泥糊在身上,手中挥舞着一条铁链——那铁链上带着斑斑点点的赤红,上去还有隐约的火星在燃烧!
“大家注意了,这是…”我刚开口就听见桑榆比我还激动的开始叫喊:“大家注意了,这是收魂鬼,手中的铁链千万不要碰,染上了之后会把魂魄烧掉的!”
不过无论我和桑榆的喊叫似乎都有点迟了,在我们还没喊出口大家已经实枪核弹做好了迎击的准备——最靠谱的是崔大爷,人家猎枪已经瞄准了。
下一秒就是声巨大的轰鸣!
“啪!”
正对崔大爷的一个收魂鬼全身雷击一般猛震几下,啪嗒摔地上了!
第三百四十七节 收魂人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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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家伙摔倒的一瞬间我们确实欢呼雀跃了,那高兴的理由很简单啊——这怪物也不咋样,随便就被一老掉牙的火铳摆平了,那能力也大不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只持续了几秒钟时间我们就全部傻眼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怪物的身体居然蠕动着又爬起来了!
现在这情况大家都很明白了,也就是说七个收魂鬼并不是简单的鬼魂而已,而是有了胃体的收魂人胄,现在那玩意儿身上被炸出个偌大的口子,伤口皮肉都翻着花儿,但是没有一滴血液或者其他液体流出来,就像冰冻后的死猪肉一样。
旁边几个家伙已经聚到了一起,不出来还有点分为合围的味道,前四后三攻守兼备把我们堵在当中——那王熙哗啦一声拔出武士刀就要冲,我赶紧把这家伙拖了回来。
“别啊,他们人多我们人少,这么混战只有我们吃亏!”我从口袋里掏出备用的铜钱剑扯断,用散钱在地上迅速摆出了一个‘六己六庚阵’,一边招呼着:“全部进去…”一边转身准备再来——谁知道我背后桑榆也已经摆出了个法阵,使用的正是桃木钉和符箓。
这一刻桑榆正好收工,她两步跨过来和我背对背站在一起,问道:“你这是干嘛的阵?”
各门各派的阵法都有差异,或者只是小小的变化一下方位作用就大不一样了,所以桑榆这一问也并不奇怪。我拔出杀神刃握在手上道:“我这是很简单的缩地之术,和八卦阵差不多只是用来迷惑鬼怪的玩意儿没多大实际用处——你呢?”
“那没用!”桑榆同样拔出了尺剑,“这些家伙就算困得住一时也困不住一世,只能消灭掉!不过我这法阵对他们用处也不大,只不过是稍微减弱速度而已…小心!”
正说话她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冲过来了,我随着桑榆的前扑一个转身,见背面那仨已经冲了过来,于是大叫一声就和桑榆并肩子上了!
后面传来王熙的叫喊和乒乓作响的砍杀声,估计他和十三也冲了过去!
我面前那怪物呼一声就到了面前,手中的铁链高高扬起——自行车链条锁都扛不住的人绝对不会去硬扛那玩意儿的,于是我侧身一躲,挥手锵的一声砍在了他身上!
刚才崔大爷那老实火铳一枪破防,以为自己手中的家伙也有这般威力,可当我砍上去之后才知道自己明显是轻敌了,也不知道这家伙那一身的皮肤到底有多硬,反正这一刀是无功而返了——虎口的酸麻传来让我整只右手都是一颤,差点把杀神刃给扔了!
“别砍,捅!”比起我来说桑榆似乎对付这些家伙更有经验,横着砍的受力点太大再锋利的武器也发挥不出多少功效,但是用刀尖这么捅下去就不一样了。只见桑榆紧握着尺剑从俩人胄之间穿了过去,紧接着一个转身朝着其中一只的胸口分心便刺,这一下还真管用的很,那货顿时被刺出了个明晃晃的窟窿!
这…桑榆估计当时也愣住了,猜是因为这一刀实在太容易了有点没弄懂,心中说不定还在念叨:‘这家伙怎么才这点意思啊?’可是就在她这一愣的功夫,那人胄忽然举起一只手哗啦横向一拉,那铁链画着圈子就朝她头上抽了过来。
这一下要是挨结实了,就算不是什么燃烧灵魂,那脑袋被开瓢也是避无可避的!
面对这一幕桑榆估计也吓得不轻,她尺剑都顾不上朝外抽回就拼命朝下面猛然一蹲——那铁链险险之间从她头顶就刮了过去!
“哼!”桑榆两脚一蹬地猛然发力,身子哗啦一声躺在地上朝后滑了两米多远!
到这一幕我也顾不上捅还是砍了,抬起一脚狠狠踹在面前那收魂人胄的小腹,虽然脚上传来股子大力让我痛得厉害,可是依旧把这货踹得蹭蹭蹭倒退了好几米!
随后我一个转身,两三步冲到了桑榆的身边,“没事吧?”
桑榆正好一骨碌翻了起来,脸上尽是愤然之sè:“这玩意儿那皮是种上去的,太硬了,我们手上的武器太小了没用!”
“那怎么办?”说话的时候我还抽空了眼背后,那边乒乒乓乓打得比我们热闹多了,十三王熙崔大爷yin童加上个旁边抽冷子的铁子,五人正围着个收魂人胄狠扁,有一刀没一刀的朝着身上戳啊捅啊砸啊什么的,另外三个人胄明明距离他们只有五六米,可是死活走不过来。
六己六庚阵就是这用处,能迷惑鬼魂yin物让他们不能顺利的走到想去的地方,而人却可以直接跨过铜钱围殴鬼魂——上去倒是有点用处,但是这阵法的劣势也非常明显…
它所能持续的时间根据鬼魂的yin属煞气各有不同,要是厉鬼之类的话差不多也就坚持个七八分钟了事——眼那边围殴半天没取得实质xing的破坏,我心中不由得微微有些诧异了。
那人胄还是站着,拼死拼活的想把手中的铁链抡起来,虽然说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个窟窿眼明白是被弄出来了,但是谁都能出这伤害并不深,也就是说还不能把这家伙彻底给废了。
这边三个人胄由于桑榆的法阵还好弄一点,所以她一刀也就戳了个窟窿,可是现在那些家伙稍稍一顿就又扑了上来!
这次我和桑榆迎上去的时候心中都有了个谱,我们只是很简单的做两件事而已,躲开铁链和踹开人胄,同时飞快的商量对策——说是我俩商议,其实第一句话我就是冲着yin童去的:
“守童,你不是镇守七杀碑的么?赶快给我们说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该怎么弄?”
守童的声音明显带着种不确定的哭腔:“这是当初安置在这里的七星人胄,主要是对付逃跑出来的冤魂厉魄,但是…”丫突然声音提高八度‘呀’了一下,好像是骤然挥出去一爪,然后才继续说:“…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袭击我们的啊!”
“你的意思是说这玩意儿和你属于一边的,现在叛变了?”我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人胄这东西也能叛变?尼玛,你不是在玩儿我吧?”
那边王熙立刻就接了话,显然他们现在也打得非常不爽心中颇有怨气,一张嘴他就直接嚷嚷起来了:“你他妈忽悠我吧?我为什么老是觉得你现在是骗我们过来填坑呢?告诉你,要是真被我抓住证据了,老子一定…”上去王熙那优雅的二代哥由于和我们在一起厮混久了也沾染了些恶习,一生气就直接自称‘老子’开喷,完全没有了最早那种绅士风度。
当时这话没说话桑榆明显恼了:“闭嘴!少在这里说那些有的没的!”她忽然朝右边一闪我也就势望左冲出去两步,把当中个甩来的铁链躲过,随后两人同时出脚踢在这货的腿上,那家伙一个正扑就摔在了我们面前。
一起朝后退了两步,桑榆这才继续:“守童,你赶快给我们说说这人胄是怎么弄的,有多少说多少,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人胄的制成方法很多,虽然统一都是这个称呼但当中的分别很大。一般来说,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地怨蘖,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食,而借助畜牲修仙地yin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ri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二为一,也就成了所谓的人胄。
但是人为制造的人胄就不是这样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分成两步:其一选择合适的身体,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胄躯’,然后把人先是采用各种折磨、各种虐待来杀死,让人的身体中充满了怨恨、恶毒、不甘、痛苦、愤怒…等多种多样的怨气,然后用特殊的东西锁住全身经脉,把一切锁死在躯干之中;其次就是选择天地之间一个仇恨深重的鬼魂,针对需要对付的不同目标这鬼魂也有所不同,但是大多数时候是和直接目标有着深仇大恨的。把这鬼魂的三魂七魄抽离一丝来封印进行鬼祭,让其痛苦难受最终疯狂,然后由人胄的泥丸宫灌入,由此就基本上成型了。
但是这七星人胄明显有所区别,一是说意识上面应该比较清醒能准确知道自己是镇守七杀碑的,二是说他们的皮肤别说一般人胄,就连古僵也没那么坚韧,所以桑榆对此才有了这么一问。
守童还没答话就听见十三轻轻说了句:“过去说吧!”紧接着是一声脆响似乎他帮着挡了个什么,守童随即很快跑到了我们身边——刚来就遇上个人胄正好扑过来,于是这家伙一挥手臂哗啦在丫身上挠出来根白条条的口子。
伤口或许比那边的几个甲胄身上要深,可是依旧没有伤及要害——桑榆的尺剑把这家伙落下的铁链朝外一拨,着急道:“说啊,到底有什么区别!”
yin童盯着那白条条的口子了几眼,突然话语中兴奋起来:“我想起来了!”
三百四十八节 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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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童想起的事情说实话还真是有点用——他告诉我们:当初为了增加胄躯的怨毒,所以最后时刻先是把这人的魂魄拘禁魂魄之中,然后依次砍掉四肢,剖开小腹,沿着脊梁把人一块块切开……你能猜到一个人死之后不能离开身体,眼睁睁着自己被人大卸八块的那种痛苦么?
接下来等人被彻底切开之后,又用牛筋和麻绳把尸体一块块的缝合起来,脊柱和断掉的骨头由钢钉接上,随后再把这皮肤剥掉缝上一种白sè的海鱼皮,极大的增强这胄躯的防御力——由此就得到了一个怨毒极深、仇恨巨大又刀枪不进的收魂人胄了!
到这个程度事情也算是个极致,连我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更大的增加其威力了,出这个主意的术士不是天才奇葩,就一定是个变态恶魔!
当那家伙说道这里的时候其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简单的来说就是人胄的躯干其实是有缺陷的,只不过被白鱼皮所遮住了而已,若是我们下刀的位置选择那些曾经砍断的地方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我猛然退后几步张开了yin眼,面前三个人胄的身体全部是些黑乎乎的影子,但是那影子却有一些灰扑扑的线条遍布身体各处,上去和yin童所说的差不多——于是我大喝了一声:
“腋窝穴、肩颈穴、天枢穴、鸠尾穴、廉泉穴…这些地方能捅进去,赶快!”
话一出口我已经朝着正面的人胄扑了过去,在躲过这家伙甩出的铁链之后身子高高跃起,把手中的杀神刃朝着他的肩颈穴猛然一插,只听扑哧一声全部给扎了进去!
随后我借着下落之势就这么一拉,手上那股力量加大把这家伙沿着灰线的地方瞬间拉出巴掌宽的口子来…旁边桑榆他们也没闲着,手起刀落朝着我所说的穴位发力,只听扑哧之声不断,面前的几个人胄居然被我们切出了无数的刀口,像是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伤口都比较宽大,而且切面在缓缓的蠕动有种回收的势头。
不过那些切开的伤口就真的不下去了,他们体内基本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像是一团团的烂泥在身体里面藏着,中间是无数白sè的触手裹着这些烂泥连接到胸腔腹腔壁上,整个内壁都是肿胀腐烂不堪,各种青绿ru白的液体在噗噗的从那些器官中涌出滴落在地上,无比恶心。
“cāo!”我不由得骂了一声。
大家都发出了类似咒骂声,不过好在都是门内的人,嘴上不闲手上也没停着,一道道从我所说的位置捅下去之后一拉,没多会第一只被再次肢解的人胄就出现了!
“加上香灰和朱砂!”桑榆边打边提醒,手伸进袋中也摸出了一把,当她拉出一条口子就撒上一些,上去伤口自己恢复的速度
到了这个局面我们自然不客气了,大家一拥而上手脚并用,很快把这几句人胄切成了一块块的碎肉——那些碎肉在我们面前开始发黑变灰,然后真的就变成了泥!
倒不是说人胄只要被切开就会散去魂魄消失,而是因为我们这里每个人手上的武器都是法器,同时又洒进了朱砂等物,这些胄躯切开之后魂魄无所依凭加上被这些东西一冲自然扛不住就消散掉了。
按照一般的惯例和自己的兴趣,我自然和桑榆开始打扫了战场,把符纸引燃扔到泥块之上炙烧,火苗呼呼的就起来了…
眼就要烧完了,突然我耳边传来王熙大惊失sè的叫声:“哇!什么玩意儿?”这一声喊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所有人连忙转身朝着这家伙瞅去。
靠!这是什么东西?——水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团团的白sè触须,紧紧是大指头粗细却多得一逼,现在那些触手笼罩着一身淡淡的青绿光芒,一点点湖中朝岸边飘来!
“又来了?”铁子差不多要哭了,这家伙你说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当初克拉玛依虽然有鬼只不过一回合买卖,那像是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脸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没人理他,基本现在所有人都在倒腾自己的法器,该擦擦该洗洗,重新拿出朱砂和香灰收进顺手的口袋中,然后是加紧烧掉其他的碎尸。
渐渐的那红光触手越来越近,触手下面的身躯也渐渐露出了脸,直到近处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说实话,这东西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东西算是什么?一个人还是一个动物?或者说是昆虫?要不然,这是植物?
这玩意像是把人脸用一百迈的速度砸在钉板之上,然后随便揉两下就拿出来用了。他身高差不多是一尺左右,全身布满了鳞片,一个章鱼须似的独角在头上顶着,也就是我刚才认为是触手的东西。
很快这些东西就开始朝岸上爬了过来。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本能让我采取了主动进攻,反正这里的东西绝对不可能被归类到什么保护动物之中,杀了也就杀了。
每次都这样,当我想动手的时候总有人抢在我前面,虽然说王熙桑榆都扑了过去,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十三的飞流星呼一声就从他们身边掠过,直直打在了当前一个家伙的身上。
一声尖利的嘶叫响了起来,远远的掉进水中——这时候叫声才戛然而止。
我很好奇的朝着其他怪物去,原本想见到的是这些家伙知难而退全部跑了,但是当我按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妥!
那些爬上来的家伙没有继续朝我们靠近,只不过站在那里,但是五秒钟之后我赫然发现他们的鳞片开始动了起来!
随后一点点红sè的什么虫子开始出现在空中,快速朝我们扑将过来。
尼玛!原来那些怪物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鳞片,而是一片片不知道的甲虫,他们的个头虽然不大,但是全身赤红无比,在空中画出一圈圈的红晕。
由于现在距离很近,那些甲虫只不过翅膀随便扇两下就到了我们面前,我来不及防备只能胡乱挥舞自己的杀神刃,一旁边大家也都各自挥舞武器开始阻挡那些玩意儿。
“聚拢,聚拢!”我唯一就是说了这句话,希望大家集中在一起能相互照应一下,话一出口大家全部朝我冲了过来,那速度一个赶一个快,可是…排头的竟然还是铁子!
十三则是留在最后,一边照崔大爷的背后一边格挡着空中的甲虫!
我们这挥刀也不是徒劳的,很快就是一大堆的甲虫被我们扫到了地上,这些家伙只要一死,顿时就变成了黄白sè的脓水,沿着地面嗖的就不见了。
这东西上去个头不大,但讨厌的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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