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零班1-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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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媛！”
“快出来！”
许安和陈帅一边叫着，一边掀开床单看向床下。
没有人。
许安和陈帅在环视了一下房间后，同时看向衣柜，二人没有出声，只是互相用手比画着慢慢接近衣柜。在靠近衣柜的时候，二人分立两侧，在许安伸手示意后，二人同时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挂满了衣服。
陈帅迅速翻动着这些衣服，仍然没有发现高小媛的踪迹。
“小媛怎么会在房间里失踪了？”
许安呆呆地看着衣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8、夜半鬼播


一　半夜广播响起

高小媛失踪了。
学校、家里都乱成一团。
陈帅说出了高小媛失踪的原委，却隐瞒了许安的事情，而他自己也成了警察调查的对象。可他嘴担心的还是高小媛的安危。
天很黑，黑得很彻底，甚至连月光都被隐去。
刘大爷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用手抹了一把脸，披上一件单褂，拿起手电筒走出了传达室。
学校里一片寂静。
刘大爷拧亮手电筒开始巡夜。
教学楼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刘大爷像往常一样从一层巡起，但是当他到原来的高一零班教室时，不禁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高一零班的教室门竟然没有上锁，可他清楚地记着这个门是上了锁的。
刘大爷不禁挠了挠头，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关于高一零班的事情，又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伸出手犹豫着推开了高一零班的教室门。
一阵冷风吹过。
他吓得赶紧缩回手，眼睛快速在教室里扫视了一番，发现教室的一扇窗户半开着，冷风就是从窗户外面吹进来的。
刘大爷搌搌巍巍地走进教室，扫视一眼后，慢慢地走进窗户，伸手将窗户拉进来。
门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关上了。
他吓得转过身，手电筒跟着掉在了地上，灯光顿时熄灭。
“谁……谁在那儿……”刘大爷一边哆嗦着，一边问道。
没有人回答。
刘大爷慢慢地弯下腰，刚摸到手电筒，门突然又猛地打开了。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眼珠子盯着门口。
脚步声轻轻的响起。
刘大爷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
一个身着校服的男学生出现在门口。
刘大爷深吸一口气：“邱……邱王子……”
“我回来了……”
刘大爷吓得缩着身子瞪着对方：“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来找我，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死得很冤……”
“我知道你们都很冤！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跟我没关系！”刘大爷大叫。
“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巡夜，走到音乐厅的时候，我看到……看到夏老师往饮料里倒了什么东西……”刘大爷吓得哭起来，“后来我看到音乐厅起火，再后来得知高一零班的学生都不见了……”
“夏老师往我我们的饮料里倒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音乐厅起过火，怎么现在却看不到被烧过的迹象？”
“是陈校长让翻修了一下，将火的痕迹掩盖起来。”
“陈校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看门的老头儿，只是为了挣点儿饭钱，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没有声音。
“求求你们做鬼不要来找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依然没有声音。
刘大爷望向门口，大门撇着，邱王子已经不见了。刘大爷吓得连手电筒都没拿就冲了出去。当他冲出去的时候，陈帅自窗户处跳了进去。
“看来双胞胎也有好处。”
许安自门外走了进去：“他果然知道一些事情。”
“我就说嘛，刘大爷孤身一个，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天天晚上巡夜，一定知道一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可是我们的线索还是段了。“许安冷冷的说道。
陈帅轻叹一声，道：“方曼婷和刘大爷留下来的线索，都是直指夏老师，而黄毛也是在夏老师的家里失踪的，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妈又跟方曼婷有什么关系？”
“我只希望小媛能够平安无事。”
陈帅看向许安：“你喜欢她吗？”
许安没有回答。
“不回答算是默认吧。”陈帅道。
许安依然没有出声。
陈帅不得不换了个话题：“我记得当年我们彩排的时候，夏老师的确给我们宋国饮料，你说她往饮料里倒的是什么？”
许安刚想说话，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了。
“请高一零班的同学注意了，请高一零班的同学注意了，今天晚上七点在音乐厅教室彩排，请同学们做好准备！”
陈帅喝许安都呆在了原地。
“这声音……”陈帅看向许安：“是夏老师的声音！”
“是广播！”许安惊叫。
二人同时奔出了教室。

二　一杯奇怪的水

广播室位于学校东侧的教学楼。
陈帅带着许安跑到那里的时候，广播室里亮着灯，但门却锁着。
陈帅拼命地敲着门，门内却没有人应声，但广播还在继续，还在重复着几句话。
许安将陈帅拉开：“我们撞进去！”说完，二人同时撞向大门，门被撞开了，广播还在继续，但广播室里却没有人。
“人呢？”陈帅环视着周围，却找不到另外的出口，这间房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另外的出口。
“我想那个人早就走了。”许安走到麦克风前，将放在麦克风前的录音笔拿起来，“是有人故意用录音引我们过来的。”
“可是我可以确定这个声音绝对是夏老师的。”陈帅看着录音笔说道。
“夏老师……”许安在想着事情：“这段录音是一年前那个晚上的吗？”
陈帅肯定地点点头。
“你觉得有人故意放这段录音给我们听，有什么意思吗？”许安问道。
“我记得一年前，我们班要参加个表演，于是决定利用晚上的时间练习。当时夏老师就是通过广播通知我们的，不过……”陈帅轻咬下嘴唇：“我记得时间不是七点，好像说的是八点。”
“八点？也就是说这个录音笔里的时间跟你当年听到的广播时间差一个小时？”
陈帅点头：“奇怪，怎么会差了一个小时？”
许安扫视了一下房间，最后目光停留在桌子左侧的那个杯子上。
杯子里面盛着半杯水。
许安走上前拿起杯子闻了闻：“是雪碧。”
“或许是今天白天有学生在这儿广播时喝的，走的时候忘带走了。”陈帅道。
许安却紧锁眉头，又闻了闻杯子，道：“你闻闻，这杯子的味道。”
陈帅接过杯子仔细地闻了闻，道：“奇怪，这杯子里似乎还有另一种味道，像是……很甜的味道，好像曾经放过糖。”
“我在夏老师家的时候，曾经在厨房里看到过留有水渍的杯子，杯子里同样有这种味道。”
“夏老师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杯子不应该会有水渍，而且……”陈帅眼前一亮：“难道夏老师家里还有别人？”
许安点头道：“一定有另外一个人住在那里，而且高小媛的失踪一定跟那个人有关。”
陈帅又闻了闻杯子：“这个人应该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爱吃糖的女孩子。”
“高一零班里谁最爱吃糖？”许安问道。
“林娜娜。”陈帅配合地答道。
“我想这一切迷题都在林娜娜身上。”
“我也这么认为。”
“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儿找林娜娜？”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夏老师家的邻居似乎偷窥过我们。”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那里看看？”
许安笑了，陈帅也笑了。

三　一年之中的遭遇

学校没有林娜娜家的住址，或者换句话说，林娜娜的资料已经不知去向。
不过，现在许安和陈帅却心中有了谱。站在夏老师家门前。二人以同样的方式打开了那道门，然后毫不犹豫地跑向卧室。
“卧室里只有这面墙是与邻居相接的。”陈帅指着衣柜所在的位置说道。
“看来我们上回真是太粗心了。”许安道。
“这回我们肯定不会粗心了。”陈帅说完，用力拉开了衣柜的门，二人麻利地将里面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在床上。
当所有的衣服都被腾空后，许安和陈帅开始敲打着柜壁，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我们弄错了？”陈帅感到奇怪。
许安大量着空空荡荡的衣柜，却找不出任何线索，二人再次陷入到沉思中。
沉思伸手敲打着衣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找不出问题，气得抬起一脚照着柜子踢了过去。
柜子突然动了，就像门一样向里面移动起来。
许安和陈帅惊讶地看着，当衣柜停下来的时候，他们赶紧探头向里面望，却发现里面果然能通向邻居的房间，二人快速走进去。
衣柜后的房间也是一间卧室，不过看起来却很凌乱，衣服袜子扔得满床都是，地上到处是乱放的鞋子。
许安和陈帅怔怔地看着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看来林娜娜真的有可能住在这里。
突然，卧室的门开了，林娜娜正端着一杯水走进来，看到陈帅喝许安时，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尖叫一声，扔下手中的杯子，转身就跑。好在陈帅和许安　反应快，及时地扑上去将林娜娜按倒在沙发上。
“看你往哪儿跑！”陈帅扭住了林娜娜的左胳膊。
“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轻点儿，我不跑了！我不跑了！”林娜娜痛得高声叫道。
陈帅的手稍微松了一点儿，但依然没有松开林娜娜的胳膊。
“快说，你把高小媛藏到哪儿去了？”许安喝道。
“我……我不知道啊……”
“还嘴硬！”陈帅用力扭了一下林娜娜的胳膊，痛得林娜娜又哀号了几声。
“你们先松手！松了手我再说！”林娜娜求饶：“我一定什么都说。”
许安看了一眼陈帅：“松开她吧，她跑不了的。”
陈帅不清愿地松开林娜娜的手，弯身坐在了她的身旁，许安也会意地坐在了林娜娜的另一端，正好将林娜娜夹在中间。
“说吧。”陈帅的两只脚搭在茶几上，斜着眼睛看着林娜娜。
“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林娜娜惶恐地看着许安和陈帅。
“你到底把高小媛弄哪儿去了？”陈帅有些急了。
“我根本不知道高小媛在哪儿。”林娜娜也显得有些着急。
“你还想编瞎话是不是！”陈帅又要扭林娜娜的胳膊。
林娜娜立刻大叫道：“到底是我编瞎话，还是你们自爱编瞎话！”此话一出，许安和陈帅都楞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帅问道。
“你们装什么糊涂，一个明明是邱王子偏偏说自己是许安，另一个明明是邓卓凡，却称自己叫陈帅。我还想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陈帅叹口气，道：“我的确是邓卓凡，当年我没有消失，只是昏迷了。后来醒了之后，我妈，也就是陈校长不愿意我再想起高一零班的事情，所以把我送出国，改名叫陈帅。”
林娜娜以怀疑的目光看着陈帅：“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如果骗你，出门就让扯撞死！”陈帅气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林娜娜又将头转向许安：“那你呢？”
“我不是邱王子。”许安冷冷地说道。
“可你跟邱王子长得很想。”林娜娜上下打量着许安。
“只是像。”许安冷冷的话语让林娜娜一时半会儿接不上来，倒是陈帅痛快地说道：“许安喝邱王子是双胞胎兄弟，分别被不同的父母领养了，所以分开了。现在邱王子死了，许安来调查。”
“原来是这样。”林娜娜还是不相信地看着许安。
许安将头转向另一侧，不去看林娜娜，冷冷地说道：“现在该说说你了。”
“最好不要隐瞒。”陈帅补充道。
“我受够了，我什么也不想隐瞒。”林娜娜叫道，“我莫名其妙地晕倒，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房里，我被困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没有人跟我说话，没有人理我！”
陈帅和许安互相看了一眼，还是陈帅第一个说话了：“那是什么房间，为什么要把你困在里面？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那就是一间普通的旧房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把我困在里面，我所以能出来是因为我睡着了，醒来后就发现天是黑的，自己躺在音乐厅的舞台上，当时我真的吓坏了，就跑了出来，我直接就跑来找夏老师，我还记得夏老师当时看到我的时候，吓坏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跑来找夏老师？”陈帅接着问道。
“因为……因为夏老师是我姐姐。”
陈帅吃惊地看着林娜娜，许安也将头转了过来。
“我是被夏老师的父母收养的，所以夏老师就是我姐姐。”林娜娜小声解释着。
“既然你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警察？”
“我是想去，可是夏老师说彭芝的尸体出现了，说高一零班的人当年死得不明不白，一定有问题，如果我没有死，出现在警察面前，一定会被怀疑的。”林娜娜拼命地摇着头：“我不想被警察怀疑，我也不想像彭芝一样被人害死！”
“难道夏老师在我和小媛之前就发现了彭芝的尸体？”许安小声说道。
“她是被害死的！我知道她一定是被害死的！”林娜娜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我被困在那间房的时候，曾经听到了尖叫声，我听得出来那是彭芝的声音，她叫得很痛苦，而且我听到她说……”林娜娜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身子越来越哆嗦。
“她说什么？”陈帅追问。
“她说……她说……”林娜娜突然大叫，双手掩面而泣，“彭芝临死前大叫，你是高一零班……你是高一零班……从那天起，我再也没听到彭芝的声音。”林娜娜哭得非常伤心。
陈帅和许安都沉默了，二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谁也不敢相信，我真的谁也不敢相信，彭芝的那句话一定是在暗示什么，我在想她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告诉我凶手就是高一零班的学生！”
陈帅和许安同时望向林娜娜。
“许安，你怎么认为？”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个地方。”
“我也觉得是，如果我们仔细找找，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许安和陈帅互相看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林娜娜看着许安又看看陈帅：“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要去哪？”
“音乐厅！”陈帅肯定地回答道。
二人推开门快速走出去，就在她们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林娜娜突然松了口气，背靠在了门上。
门外，走到电梯前的许安和陈帅互相看了一眼，首先说话的是陈帅。
“你不觉得奇怪吗？”陈帅问道。
“奇怪，很奇怪。”许安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看来你也感觉到了。”陈帅谈谈一笑。
二人同时将目光移到林娜娜的房门上。

四　夏老师留下来的迷题

房内，林娜娜走到沙发前，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她伸手将沙发垫拿走，将坐着的位置拉起。沙发下面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同样在冲林娜娜微笑。林娜娜伸手将那个人拉了起来。
“碧琦，她们已经走了。”林娜娜将李碧琦拉起来，然后将沙发垫重新放回去。
“他们已经按着我们的计划进行了？”李碧琦吐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没想到我们两个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计划。”林娜娜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橙汁坐回到沙发上，将其中一瓶递给李碧琦。
“是啊，我的演技也不错啊，装神弄鬼地将他们三个耍得团团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娜娜皱起了眉头。
“我姐的房间我已经搜过很多遍了，可是就是找不到高小媛，她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娜娜苦着脸。
“我们在你姐姐那里找到了那么多有用的资料，可惜却不知道怎么用，要不然我们现在早就查处凶手……”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李碧琦突然直起身瞪向林娜娜：“你说会不会是凶手将高小媛绑走了？”
“凶手？”他为什么绑高小媛？难道是为了那把钥匙？“林娜娜同样瞪向李碧琦：”遭了！我姐留下那把钥匙一定是有用的，或许那把钥匙是用来打开某个地方抽屉的，那抽屉里一定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办？”李碧琦惊呼。
“或许你们跟我们合作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琳娜和李碧琦同时望向门口，却看到许安和陈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站到了门口。
“你们……”林娜娜惊恐地看着二人。
“干嘛用那种眼光看我们，我曾经可是你们的同学。？陈帅上前一步说道。
“我不相信你们，没准你们就是凶手。”李碧琦紧张地将身子缩向林娜娜，二人偎在一起。
“如果我们是凶手，早就将你们杀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而且你刚才也说高小媛失踪了，我们也在找她，说明幕后一定有别的人，对吗？”许安冷冷地说道。
林娜娜和李碧琦彼此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陈帅上前低下头弯着腰将脸凑近二人，帅帅地说道：“你们玩过CS吗？”
林娜娜和李碧琦点点头。
“弦子我们都是警，要统一战线，要彼此配合，才能抓住哪些匪，否则下一个死者或者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位。”
林娜娜和李碧琦再次互看了一眼。
“好，我们也是同学一场，现在我们的处境很不好，所以我暂且相信你们。”
陈帅一屁股坐在了林娜娜身旁，将两位女生挤向一旁：“你们两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李碧琦放下了手中的橙汁，低下头，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我……我那天本来身体不舒服的，本来我想要请假不参加彩排的，如果当时我真的听了父母的话请假的话，或许我现在还是个正常的人，还能正常地上学，可是我却没有听他们的话……”李碧琦小声地哭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一年前那个晚上太可怕了，我只觉得眼前很黑，然后我的头就很晕，等我醒来后，我就像娜娜一样，困在了一个可怕的房间里，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年来我生不如死，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有一天我喝了水后就晕倒了，醒来后竟然在音乐厅的舞台上。”
“你们两个人的经历是一样的。”许安道。
李碧琦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在那间房里待了一年，我就是害怕，然后给我爸妈打电话，结果家里却没有人接，就在那个时候我碰上了娜娜。”
林娜娜苦笑一下：“当时我也刚被放出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碧琦后，我们两个就回到了这里，从姐姐口中知道了学校发生的奇怪事情，于是决定先藏在这里。”
“那么，你们跟李文彬和方曼婷有联系吗？”陈帅问道。
“没有。她们也还活着吗？他们的经历跟我们一样吗？”林娜娜不安地问道。
陈帅没有出声，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知道现在她都没有任何消息，他真的很担心。
“你们在夏老师那里发现过什么吗？”许安继续问道。
“我们找过无数次，只找到了那把钥匙，但是我们却不知道那钥匙是干什么用，本来想借你们的手……”林娜娜没好意思说下去：“不过，我记得姐姐曾经说过，她似乎查到了什么，而且说过段时间就会告诉我们，可没想到她却被人害死了。”林娜娜一想到姐姐的死状就想哭。
“王琴……”许安的话还没问出来，李碧琦和林娜娜同时叫道：“不是，不是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但请你们相信，真的不是我们害死的！”
许安不语，他看得出来这两个女生不像是凶手。
“对了，娜娜，我们不是还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吗？”李碧琦突然想到，立刻脱口而出。
“可那只是一盘普通的录像带，我们都看了好几十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林娜娜道。
陈帅看向二人，问道：“录像带在哪儿？”
电视机的屏幕在闪了几下后终于出现了图像，只不过图像看起来不太清晰，像是通过摄像头拍出来的。而图像中显示的背景正是学校的广播室，而图像右下角所显示的时间刚好是一年前高一零班出事的那个下午。
陈帅与林娜娜和李碧琦挤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录像，而许安则站在沙发的一角旁边冷眼盯着电视屏幕。
录像上，广播室里的摆设跟现实没什么区别，只是空无一人，不一会儿的工夫，有个女人走了进来，她低着头边看资料变坐在麦克风跟前，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许安和陈帅却看到了夏老师的面孔。之间她和蔼可亲地对着麦克风说着什么，录像带却听不到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屏幕中的夏老师突然低下头自上衣口袋里取出手机接听，突然她的脸色大变，整个人猛地站起身先是转过头背对着镜头，然后又转过来，镜头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几下，她显得很慌张地将手机合上，然后又对着麦克风说了什么，然后急匆匆地冲出了广播室。
林娜娜按下了遥控器关掉录像带，然后看向陈帅和许安，道：“就这些，我们听不到声音，也不知道我姐当时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许安却突然从林娜娜手中手中抢过遥控器重新启动了录像带，又重看了一遍，然后自信地看向陈帅。
陈帅突然反应过来：“我明白了，夏老师当时是准备在七点彩排的，后来因为接了那个电话才将时间改成了八点！”
许安点点头，又看向录像带：“问题就在于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夏老师为什么看起来既慌张又害怕，而且还为此将彩排的时间推后一小时，这中间她又去了哪里？”
许安继续倒着录像带，将夏老师接电话的画面重复慢放着，仔细观察着她的口型。
“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