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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密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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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来,我的运气还有不那么背的时候。“孽障,你还想害人么?”陡然间一个声音破空而来,我第一反应是惊喜地抬头,准备大叫“师父!”然而抬头后,我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的只有比姚明还大的怪物在半空中凝滞的一幕。
“还不走!”那个声音又提示我,“被吃了才安心?”
我如得到大赦,扭头就要跑,然而就在这一瞬,我却觉得脑海里一阵诡异的清醒,回过神来,自己已不知何时回到了超市门口,怀抱着我那一袋子吃食。我那一袋子垃圾食品一件不少。仿佛,刚才的只是个梦境而已。
原本痛得要死的头已经复原,视线也清晰了。我站了起来,站在那里思索了片刻,便拎起塑料袋子,往学校走去,一边走,一边掏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双生(下)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一个尖利的女高音在狭小的寝室里瞬间飙起,把在睡午觉的老大吵醒,把在和男友隔着电话传情的老二吓得忘记了自己接下去要说的话,把正看书的老四惊地书都掉了地。然后三人一致看向了在床上睡觉的老三:“喂喂三号,你么事吧?”
可是她们听到的只是老三的深沉绵长的呼吸声——她睡得正香。
三人一见,笑了笑,打算等会她醒了好好调笑一阵,此时床上的老三再度飙高音“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这次三人的惊吓程度有所降低,看来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老三后,老四说道:“别管她,等到她醒了问问她做了什么梦。”
我是个在南京上大学的女生,来自浙江,今年读的大一。很普通,很平常,过着平淡的生活。但是一切的不平淡,是在我的那两句梦话后开始的。
当我抱着布偶兔子宝宝僵尸打挺一样迷迷糊糊坐起来后,双眼还没睁开,就听见下面传来的一阵哄笑:“阿意,刚才梦到哪个如意郎君了?”
我的大脑还处于沉睡状态,一时间没弄明白她们在讲什么:“郎君怎么了?”
那几个人笑地更不知廉耻了:“你还真梦到了啊。”
我抱着兔子宝宝,头脑一片模糊,没有仔细听她们在讲什么,扑通一声,继续倒回床上。再次睡着了。
本来准备好好玩笑一番的人顿时一愣,老四说道:“她那是诈尸还是怎么了?”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不知为什么,浑身都觉得很累,腰酸背痛,好像和人打了一架的感觉。要不是寝室里三个人的连续呼唤,根本就醒不过来。
醒来后,她们看着我:“你知道今天下午你怎么了吗?”
我盘膝坐在床上,抱着兔子宝宝迷迷瞪瞪地看着下面的三个人:“不就睡觉了么。”
她们三个笑得没心没肺:“那你知道你睡觉时怎么了么?”
我被她们弄晕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突然老二大声叫道,其余两人笑成一团。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哪里有什么孽障?”
老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下去吼道:“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我彻底被这群人搞糊涂了:“喂喂你们正常一点好吗,怎么了嘛。”
老二终于开口说道:“刚刚那两句话都是你睡午觉的时候说的,说吧,你梦到什么孽障了?”
“我说的?”我一脸诧异“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的,午睡时我梦到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继续我的生活,平平常常,平平安安,可是,一个不经意间,我把此时作为一个笑料写到了自己的博客里。
我想,这也许是冥冥中的劫数吧。
南京是个奇怪的城市啊,和师父通完电话后,我喃喃道。
方才的一切,我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师父,老头不知是不是腻味我了,根本没有嘘寒问暖,关怀我刚刚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小命,而是不停地打听关于那个救了我的声音的细节。
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那个声音的特点:“是个女的,声音特别响,好像丹田都吼出来的那种。”
师父沉吟了一下后,对我说:“丫头,你好好去找找这个人,她一定跟你关联甚大。”
我苦笑一声:“师父,人海茫茫,我怎么找她啊。”
“这个不担心,她和你有缘,你一定能遇见她,”师父自信满满地说道。
挂了电话后我由内心感到郁闷:就算见到了救我的人,彼此陌路,我又如何分辨呢?
后来久到我快把这件事忘了的时候,我去了网吧,打算和师兄聊聊。
师兄这个人,上班永远都开小差,无论何时,他的QQ都是开着的,所以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他,不过常常聊到一半此人不说话了。那时就是他的上司过来寻察的时候。
估计是上司就在身边,我发出去N久的信息,师兄还是没有回复。无聊间,我开始随便逛逛博客。
我喜欢去新浪看名人的博客,怎么说呢,总觉得了解别人的隐私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名人的,虽然会被别人写进博客的隐私不见的有多隐私,我还是乐此不疲。师兄说这反映我在前世还在天上时一定也是个八婆佛祖。
然而似乎是天不佑我,我跟定的几个博主居然都没更新。一时间更加无聊,我就开始看网文。
我在网文一方面,永远都是个掉坑者。凡是我喜欢的文,基本都属于天坑系列,经常看着看着,作者大大就停更或者删文了,然后让我徒劳地郁闷着。
还有就是作者本人虽然没有弃坑,但是更新的频率就跟弃坑的差别没有什么两样。《仲夏之荒》就属于此类。那是篇冷文,看的人不多,那个作者的名字叫叶染意,默默无闻。我看此文是因为对文里的一些术法描写感兴趣,虽然里面的法术神乎其神,与现实中的天差地别,可是到了一些细节处,于真的术法却是及其相似。而网络上那些专门描写法术的小说不同,那些文里的术法总是却有其事,到了真正的关键地方,却是有些差异的。对此,我总是怀疑是不是作者本人就是个术士,然后在无聊时写写文,又避讳着不能直露其事,所以将那些术法做了改变。
当我登陆到文章页面时,果然不出所料,她还是没有更新。我不禁嘀咕句:这速度,不会是作者每晚都在抓鬼没时间写字吧。
然后我不知是什么地方作祟,打开百度首页,输入了叶染意三字。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有一个很是吸引我,是个百度空间,名字叫不解亦染意。我点开链接,跳出来的空间名却是——夜半神仙梦一朵。
真是奇怪,我嘀咕了一声。仔细一看,果然是作者本人的博客。那时我的第一念头是:要不要匿名留言,说她再不更新我就去刷分?后来考虑到该作者的厚脸皮,我想还是算了。
我随意点开她的博文看着,没想到她极度彪悍,自爆了很多丑事。这年头,这么不顾及形象的人真的不多了。
本来不过是走马观花,可是在一篇博文的最末尾,我看到了一段令我背后一凉的话:
最噱头的一件事是,我在午睡时居然说了极度小说化的梦话。总共是两句:
“孽障,你还想害人么?”
“还不走!被吃了才安心?”
此话由室友复述,我啥也不记得,可信度有些低。如果是真的,只能解释是我写仲夏写得走火入魔,梦到化身阿依夏 ||b
天啊!难道她就是帮助我逃脱魔掌的恩人?我无法相信,这个人会在做梦的时候犹如夜叉出世一样降妖伏魔。
可是,看情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了。
我不敢大意,便把博客翻到了最底一页,将她的博文一篇篇看过来。刚开的不过是一些散文,小说之类的,后来开始穿插些记事。终于,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我看到了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她也是浙江人,也在南京上大学,今年读的也是大一。
那么,究竟是因为我,冥冥中她便跟来南京。还是由于她,我才鬼使神差地想来南京?
我继续看着博客里的文章,越看越吃惊。终于,《夜路》那一文证实了我的猜测——文里的照片是在就是我居住的城市照的。也就是说,她和我居住在同一个城市,又同样来了南京。而在我受难的那一天那一刻,她正在午睡,在午睡时说的梦话正是救脱我的那个声音所说的。

暹罗胎 上

第二章 暹罗胎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变态心理学,我非常喜欢又非常讨厌的书。喜欢是本身此书写得很有意思,讨厌是此书要考试,背书就是非常痛苦的事了。
来南京也有大半年了,渐渐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每日每日,过得也很惬意,除了上网很困难。
寝室里没有宽带网线这些的,所以平日上网都要去网吧。偏偏上网是我的一大爱好。搞的我很痛苦。空有本本,上不了网,只能沦为看电影的工具,以及,打字的工具。
我在写文。
不过是个小作者而已,没有名气,没有点击,更没有留言。好在我写字是因为自己喜欢,虽然某些时刻还是会抱怨。
虽然不停在写,可是我码字的速度极是慢。不是才思枯竭的问题,而是,我在码字方面的强迫症非常激烈。没写几个字就觉得不对劲,不够好,然后又返工过去改。无论改多少遍都觉得不好,越来越差劲。因为这个,我的速度自然升不上去。
后来我采用自我克制法,就是在不满意想回头改的时候对自己说:忍住忍住,阿意,先把文写长一点再改吧,或者全写好再改,否则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写完了。开始很有效果,两天一万字都没问题。但是真正的问题是在写了一万字开始修改后。我发现从头到尾都不满意,而且都不知从何改起。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头脑一昏,选定了那一万字,然后按下Backspace键。
按下以后,更加心痛。又按了撤销键,恢复那一万字。然后再也不看第二眼,接着往下写。等到看再不更新就跟弃坑一样了,才磨磨蹭蹭贴上去一点。
我想这也是我文冷的重要原因之一。
说了这么多废话后,我开始进入正题。
那一日,我又去上网。
第一件事就是点开自己的文,呵呵,果然又没人看。第二件是打开自己的空间,看看有没有熟人过来转转。
就这么,我看到一条署名莫莫微蓝的留言:大大,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加我QQ吗?我的QQ是*********。
大大这个称呼,是JJ里用来称呼作者的。这么说,是看我的文追过来的,真是难为她了。
我搜索了她的Q号,发现那号极是新,连个签名也没有,空间也没有,QQ秀更加没有。可怜的孩子,她是刚学会上网还是Q号被盗了?
我看着加为好友的那个按钮,伸过鼠标去,想要点击的那一瞬,我迟疑了。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不要去理会。
女人都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也是这样的。虽然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和这个人有联系会非常危险,但是我还是移上了鼠标,按了关闭键。
我越看越心惊,这个叶染意,果然和我的关联颇深。这时,QQ发出了滴滴声,我一看,师兄那家伙活过来了。想必是他的上司走了。
正好,我十指翻飞,将自己发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师兄果然也吃惊不小,连忙也去了她的空间,没过多久,就和我打了电话过来。开口第一句就很振奋我:“这个叶染意,好像是我的认识的人。”
“恩恩?你怎么认识她了?”我吃惊不小“你从来不看网文的啊。”
“她的博客里有一篇不是说出去喝酒吗,然后喝得半醉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琴棋书画。吃喝嫖赌,我两手都抓,两手都硬,两手你都赢不过我!’有一次我和别人出去喝酒,的确遇到过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只喝红酒,还只喝九十年代的,00年的就不要了。不知多少瓶97灌下去后,讲了这句话。至今我印象还是很深刻。”
我忍不住岔了话题:“她喝掉了多少钱啊?”
“谁知道,请客的那个关系好像和她特别好。她一来,马上就点了瓶97的红酒。没多久又点了两瓶,那孩子简直在当可乐喝。”
我再次岔话题:“她漂亮吗?”
师兄沉默了,貌似在竭力回想,然后说道:“她进来的时候我就喝了一半都有了,看人都模模糊糊,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不丑。”
“我靠,你都记得人家点了97,你也记得人家讲了什么话,你就是不记得她长了什么样,你耍我啊!”我吼道,对师兄的避重就轻表示愤怒。
“你师兄我不近女色,怎么会去关心人家长什么样子!”师兄不甘示弱,朝我对吼过来“她就是美若天仙或者丑如无盐都和我没关系吧!”
“可是现在和你师妹的命有关系啊,”我再度拔高了一个音节,发现网吧里的人纷纷回头看我,表示不满。我赶紧低下声来“要不,咱用圆光?”
师兄显然对我的疾病乱投医表示不满:“圆光多用于找寻失物,就算是用来找人,上哪找个看光童子去?”
“成人不也可以凑合吗,”我争辩道“师兄委屈你凑合凑合,屈就屈就,当回看光童子反正也死不了人。再说你方才都说了自己不近女色,童子之身啊,啧啧啧啧,可是很灵验的哦。”我坏笑道。
“我强烈地鄙视你,”师兄说完这句后,就不再理会我。我嘿嘿一笑:小样,我看你帮不帮我。
果然,第二天,他和师父就为我施用圆光术。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师父给我打了电话来说:“丫头,你师兄在医院里。”
“啊哈?他怎么了?”我正叼着一只烧饼,说话都有些含糊。
“他当看光童子时出了事,眼睛看不见了,”师父淡淡说道,但是我能听到那淡然的语气里的忧虑“不过放心,没大碍,医生说休息两天就能复原。”
烧饼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张大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叶染意,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没有与之有接触,师兄已遭不测。那么如果我见到了你,会怎么样呢?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越是危险,越是好奇。我再次跑去上网,在她的空间里,以莫莫微蓝为名,发了一条留言:大大,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加我QQ吗?我的QQ是*********。
为了以防万一,Q号是我重新申请的。站在一个冷文作者的角度,我想她会加我的。
日子过去了一个星期,那新申请的QQ号没有任何动静,叶染意并没有加我,这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我知道这段时间内她时常上网,百度空间里显示了她正在线。我看着那亮闪闪的小绿人,感到极端茫然。虽然我和她在同一个城市,我亦知道一台电脑的那头坐着这个家伙。可是,我就是接触不到她。
整一个星期我都在郁闷,变态心理学的考试铁定没过,还有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要做。而我觉得最莫名其妙的,是我几乎每天都跑去网吧上网,然后盯着空间里莫莫微蓝的那条留言发呆。一看就是很久,期间什么也不做。
我觉得身体里有两个声音,一个竭力阻止着我,另一个却要我加这个陌生人为好友。这两个声音在我的体内打架,使我感到极端纠结。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短信蹦了出来,一看发件人的名字,我不禁嘀咕:这丫头有啥事给我发短信?
发件人是丹叶,远在澳洲和龙虾考拉一起生活的我的朋友。从她的手机发短信过来,那是相当昂贵且不值的。
然而短信的内容更加奇怪,是个网址。这个网址我也及其熟悉,就是这家伙的百度空间。此人四处乱开博客,但是每一个都是随便填了两笔就弃之不用。这个百度空间,当然也是如此。
当初我鼓动她开博的时候她答应的好好的,会使这个博客红红火火进行下去。谁知,这家伙发了三篇文后又不见了踪影。
我只能对她表示绝望。
而此时她奇奇怪怪发个自己空间地址的短信过来,让我疑惑不已。
没有多想,我打开了她的空间。才发现,就在十分钟以前,她新发了一篇博文。可是我并不认为她是想要告诉我她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没有把这个博客给荒废了这么简单。那么,她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暹罗胎 (下)

我看了看内容,顿时觉得人生很奇妙:
汉平帝元始元年六月,长安有女子生儿:两头,两颈面,俱相向;四臂,共胸,俱前向;尻上有目,长二寸所。
灵帝光和二年,洛阳上西门外女子生儿:两头,异肩,共胸,俱前。向以为不祥,堕地,弃之。自是之后,朝廷霿乱,政在私门,上下无别,二头之象。后董卓戮太后。被以不孝之名,放废天子,后复害之,汉元以来,祸莫踰此。
灵帝中平元年六月壬申,雒阳男子刘仓,居上西门外,妻生男,两头共身。至建安中,女子生男,亦两头共身。
这些东西我实在是熟悉,搜神记第六卷中的节选。只是奇怪的是,丹叶闲着没事,给我发短信居然就是给我看这个东西,她的心思 我真是猜不到。
我重新看了一遍,发现摘出都是关于连体婴的记载。连体婴,又称暹罗胎。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这三个字,我就觉得浑身都阴森森。我不是害怕连体婴,我所惧怕的,就是这三个字的组合。暹罗,我不怕。胎,我不怕。但是暹罗胎这三个字一旦连在一起出现,我就怕得要命。所以我竭力避免一切可以让我想起这三个字的东西。所以,连体婴就是我绝对不能见到和听到的。
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少,都是的我至交,丹叶是其中一个。我不知,她独独挑出关于连体婴的记录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QQ上,丹叶的头像是暗着的。我愣怔怔一会后,决定把这些东西暂时都忘记掉。然而,事实上,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当我下了机从网吧里出来后,就听得许多人的声音:
“哎呀,好恶心啊。”
“家里要是有这样的小孩可怎么办啊。”
“要是我,我肯定要偷偷扔掉的。”
我顺着声音而去,就看到一个妇人,手里抱着,不知应该称是一个,还是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共用一对下肢,从腰部分开,各自拥有一对上肢和躯干。看起来,像一个Y。
没有错,那是暹罗胎,连体婴。
看起来两个孩子还不满一岁,非常的幼小。抱着他们的妇人低垂着头,穿着很朴素。我脸颊抽搐地最后看了一眼,连忙头也不回地 离开了。
暹罗胎三个字,无可避免地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顿感恐惧。
我脚步越走越急,似乎是想摆脱掉那该死的三个字,可是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暹罗胎暹罗胎暹罗胎暹罗胎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肾上腺素一定在急剧分泌着,导致着慌乱。
这一刻,我强烈地对丹叶表示愤怒。
这一刻,我突然想到那个莫莫微蓝。
很神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莫莫微蓝和暹罗胎联系到一起。可是此时此刻我脑子出现的,仅仅是暹罗胎和莫莫微蓝这七个字。
难道这个莫莫微蓝是个暹罗胎?
那么她来找我是何原因?让我把她们从当中分开?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脚步越走越麻利。等我终于从自己的暹罗胎妄想中拔出来后,发现自己不知走到了何地。
今天真是大大的不顺啊,我说着,然后开始向后转,打算往回走。这个时候,在我转身的刹那,心脏不禁停跳了一分。
那个Y字型的暹罗胎,那个抱着暹罗胎的妇人,就站在我身后。似乎,刚才她们一直都跟着我的脚步。
我倒吸一口自己刚刚吐出来的气,尽力保持着冷静的模样,就当从来没见过她们。急急往回走去。
然而,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妇人抱着孩子,紧紧跟着我。
我这辈子最大的特点是哪怕吓得半死,表面仍旧八风不动的屌样,所以很多人都觉得我胆大无比,其实那只是表面现象。所以尽管身后是我最惧怕的东西,我还是一副神清气爽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百花香的灿烂模样转过身去:“请问,有事吗?”在我那宽松的裤管下,是两条颤抖的小细腿。
那妇人抬起了头,我那天气晴朗的笑脸终于扭曲了起来。只见,这个妇女的脸上满是疤痕。我知道,也认识,那是烧伤后留下的痕迹。
真惨,这是我的第一想法。真诡异,这是我的第二想法。真该跑人,这是我的第三想法。
然后,就在我第三想法产生后,我开始跑。可是我的第三想法来得太晚了,那妇人一把把怀里的孩子往我身上推。
我的本能使我抽身后退,而那妇人也抽手了。孩子就往下掉,一个瞬间的事,我不知怎么的,一个虎扑,把坠落途中的孩子猛地抱住。
这时我想起小时候写的一篇小说,内容很雷人,但是里面有一句话写得很好:有时候我们的善良会把我们出卖给魔鬼。
的确,我此刻就为我的善良付出了代价。那妇人把孩子丢给我之后,转身就跑。我一看那速度,就不去追了——那不是我这个体育不及格的人可以赶上的神速。
然后,我低下头,强迫自己去看那个Y字型的宝宝。
孩子是女孩,长得很可爱,可是乌黑的眼睛像是死鱼的眼睛,尽管是黑的,但却好像蒙上了一层灰幕。我不禁怀疑:这俩孩子不会是先天性白内障吧?
暹罗胎被我抱在怀里,没有任何动作,如同是两个玩偶,任人摆布。两对无神的乌瞳齐齐看着我,看得我背后的毛都竖起来了。我该怎么处理手里的Y?
找个没人的地方丢了,仔细思量后,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面对着这两个孩子,我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于是我抱着孩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路上不断有人用奇异的眼神看我,让我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
我们学校处于城郊结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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