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最强妹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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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曾经走过的路线上，楚东看到了少许在外面游荡的变异怪物，它们的身上大多带着伤，看来是在争夺食物或良好的隐蔽处——比如门洞的战斗中失败的一方。
看到聚集在一起的楚东等人，有一只受伤颇重的怪物直接远遁，有两只则谨慎地跟住了他们，但在看到妹妹干脆利落地杀掉了一只从树上跳下来偷袭的怪物之后也选择了离开。
不过楚东却并没有像其它队员那样因为己方对变异怪物的威慑力而感到高兴，正好与之相反，看到某些怪物表现出了一定的生存智慧——虽然只是和普通动物相当，他的心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就算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变异怪物的智力与人类相当的甚至超过人类的情况不会出现，只要这些怪物在一次又一次的捕猎行动中学会了“团队协作”，由独居变成了群居，那么妹妹的武力优势就会被大大地削弱——起码妹妹不可能再将所有人都保护得如此周全了。
而从这些怪物目前的表现来看，它们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捕食、转移食物、寻找隐蔽的巢穴、破窗而出、爬到树上偷袭，就算它们明天便认识到了“集体的力量”楚东也不会太过惊讶。
起码从怪物目前的表现来看，它们之间并不是一见面就非得开打的，既然不一定非得开打，那么就有合作的机会，从而形成一种互助互利的共生关系——这在自然界中并不罕见。
“说起来……我今天总感觉外面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难道只是我的错觉吗？”
在经历过了突然从树上跳下来的变异怪物所带来的小小惊吓之后，开始一边走一边同时关注路面、楼上的窗户和树叶之间的聂辰星喃喃自语地嘟囔了一句，但他的这句无心之言却引起了楚东的重视。
“我也有这种感觉，大家先停下来。”
发现聂辰星和自己有相同的“错觉”之后，楚东警觉地命令队伍停下了脚步，三个女性队员投过来的视线中表现她们多少也有这种感觉，但却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果然就算是“进化”也不可能提升人类的智商吗？
站定之后，楚东慢慢地环视着四周，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明显了，不用绞尽脑汁去思考，只是这样转着圈看了一分多钟，他就已经确定了这种感觉的源头：
“是绿色，周围的绿色变得更浓了，道边的大树和花坛里的花草比昨天茂盛了不少，或许植物也在进化，只不过进化的速度比动物慢了一些。
另外我昨天其实也有这种违和感，现在想来，是因为昨天除了一只趴在宠物店里的变异狗之外，根本就没有看见任何动物和昆虫！
这一带的流浪猫其实不算少，流浪狗好像也有一两只，原来还有麻雀和燕子，不过现在没有了，只能偶尔看见喜鹊；虽然现在知了还没出现，苍蝇和蚊子也很少见，但偶尔还是能看见的，晚上也能听见一点虫鸣声……
可是昨天一整天我却没有看到任何普通的动物和昆虫，就连散发着铁锈腥味的血迹上都没有一只苍蝇，这明显不正常！”
“这……”
在楚东提醒之后，聂辰星也反应了过来，他稍微思索了一下，不由得脸色大变。
“你是说，那些动物和昆虫很可能都躲起来变异了？”
0021　遭拒
看到聂辰星突然脸色骤变，队伍里的三位女性成员都觉得无法理解，就算那些动物和昆虫都躲起来变异了又怎么样？现在绝大多数人类不也都变异成怪物了么。
“没必要那么担心，就算鸟类和昆虫变异了，也不一定就会像小说里那样造成巨大的危害，其它变异动物自然会以这些变异鸟类和昆虫为食，让生物链始终保持平衡。”
同样也看过不少末世作品的楚东很明白聂辰星在害怕什么，不过他却并不特别关心那些会飞的变异鸟类以及体形微小数量庞大的变异昆虫，他所关心的是这种全球性质的进化本身。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光是人类，或许地球上的所有生命体都在红光闪过之后开始了变异和进化，这或许是地球的又一次生命爆发式大进化。
‘爆发式进化’是达尔文的进化论所不能解释的生命进化现象，简单地说，就是所有生命体在同一段时间内突然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变异，出现了许多新的物种，然后这些物种再根据自然选择优胜劣汰，留下最后的‘进化’物种。
比如在寒武纪之前，地球生命体已经出现了30多亿年，但却一直没有发生太大的进化，仍然只是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
可是在进入了寒武纪之后，这些单细胞生物却突然发生了爆炸式的进化，在短时间内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多细胞生物，这些多细胞生物又分别进化成了鱼类、贝壳类、爬行类、哺乳类、鸟类、昆虫、植物等各种生物。
为什么在寒武纪的时候地球生命会突然产生这样的爆发式进化在生物学界一直都是个迷，不过如果那次进化也是由这红光引起的，当然不可能在化石里留下什么记录了。
——假如这红光的辐射同时还引起了某些元素的改变，或许可以利用测定元素的方式找到点痕迹？”
身为一个热爱科学的好少年，楚东深入浅出地给他的四个同伴科普了一下红光和全球进化的发现在生物进化史上的重大意义，可是除了同样学习不错的卢娇之外，剩下的三个人完全是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那位自称是滨海工业大学二本毕业的张琳琳店长也同样如此。
“嗯……这说明……上次进化也是因为红光的缘故。”
聂辰星用右手抵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就像他也明白了似的，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立即暴露了他的知识来源——作品。
“是外星人在背后操纵的？”
包括卢娇在内，楚东的四个同伴全都用询问的眼神望向了他，看来“一切不可思议的事件都是外星人搞的鬼”这种认识已经随着各种作品深入人心了，不过楚东也并没有完全否定这种假设。
“的确有可能是外星人，但也有可能只是宇宙中的某种自然现象——比如太阳里的某种人类尚未发现的物质再次爆发，产生的红光以及肉眼不可见的强辐射粒子被太阳风吹到了地球上，从而引发了碳基生命体的又一次大进化。”
楚东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方式给大家解释了自己的猜想，让这四个对科学并没有什么兴趣的同伴也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虽然在他们的想象中，“太阳风”很可能就是从太阳那边吹过来的风，但是普通人的话这么理解倒也足够了。
——反正就现在这个状况，以后人类也不可能再谈论什么科学了，没有足够多的不需要为生存问题发愁的“闲人”来承载知识，“科学”这种东西将会逐渐变成只存在于故纸堆里的传说。
“红光的问题我们就不用考虑了，就算我们猜到了真相，也永远也不可能确定我们猜到的真相就是真相。”
楚东拍了拍手，用一段绕口令似的结论中断了大家的思考，伸手指向远处小吃街上的一辆三轮车式移动小吃车，难得地用激励的语气对他的队员们说道：
“为了在这个所有生物都积极进化求存的世界里活下去，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获取足够的三轮车！”
“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聂辰星觉得心中的热血有点沸腾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楚东低吼了一声。
有些莫名其妙的卢娇和张琳琳下意识地看向了楚雪，然后从楚雪的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闪耀得让她俩再也无法直视。
对于人类来说这是最坏的时代，但是对于地球上的所有生命体来说，这却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如果人类想要在这一轮生存竞争中再次脱颖而出的话，那么就不能害怕、不能抱歉、不能逃避、不能犹豫，必须勇敢地接受这种改变，再次以弱者的身份挑战这个世界！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类好像并不多。
“……要、要走那么远？
还不如就呆在这里，或者是到西山水库——我们在西山水库后面也有个校区。”
“e？”
“，boy；i……”
当楚东等人一边收集沿途的三轮车，一边向华辽师范大学的校园内前进，并在校内的学生超市里成功找到了已经占领这里的五名女性幸存者之后，对方却拒绝了楚东“一起前往郊区海岛”的邀请。
这五名女性幸存者全都是华辽师范大学的学生，其中还有两个不怎么会说汉语的外国留学生，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皮肤黑得发亮，头发却染成了浅黄，是来自黑非洲的“女兄弟”；另一个身高一米七，金发白肤，胸和屁股不大，没什么特别，来自米国。
在红光闪过的时候，这五个人之中的一名中国女生正在超市最里面的那排货架前面挑选水性笔，当她终于选好了水性笔，转过身正打算往收银台的方向走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站在收银台后面的收银员已经变成了一只怪物。
因为离得比较远，那只怪物的外形又不够惊悚，再加上这个女生没事就在寝室里用电脑看恐怖片，所以她当时只是被吓了一小跳，甚至都没到轻呼一声的地步，不过她也没有胆量靠近那只怪物。
这个女生想要打电话报警，但却发现手机已经坏掉了；左右张望想要寻找其他人，却只找到了另外两只怪物，于是她只能哑巴悄悄地缩在超市最里面静观其变，并在一个多小时后两名国际友人跑进来与三只怪物进行战斗的时候从背后帮了些忙。
而那一黑一白两名外国女留学生在红光闪过的时候并没有在一起，互相之间也并不认识，白人女生当时刚走出留学生公寓，打算到留学生餐厅去吃饭，但她在惊讶地发现身前和身后的人都变成了怪物之后立即捂着嘴躲到了一边的小树林里，并很快逃进了校园中，被躲在图书馆后身树林中的黑人女生给叫住了。
她们俩躲在图书馆后身的树林里合计了一番，然后尝试着从背后用石头砸死了一只落单的怪物，发现了怪物好像只会傻站着，于是便大着胆子绕过路上的怪物来到了校内超市的门口，并相当惊险地杀掉了超市里的三只怪物。
而剩下的两个中国女生一个在只有她自己的教室里躲了一晚上，一个在只有她自己的寝室里躲了一晚上，然后因为口渴和饥饿，分别在第二天上午和第二天下午冒险跑到了校内超市里。
按理说那两个外国女留学生在前后总共杀掉了四只怪物之后应该更加勇敢自信，继续主动出击清除校内的怪物才对，但是她们在杀超市收银台后面的怪物时候，还没来得及出手就遭到了怪物的反击，响动声又将另外两只离得不算远的怪物吸引了过来。
在经历了险些丧命的战斗之后，她们才知道这怪物虽然没事的时候一动不动，但也不是楞到任人宰割的蠢货，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和帮助她俩杀掉这三只怪物的那个中国女生一起守在超市里等待救援了。
应该说，这五个女生虽然进取心不足，在逃到了有水有食物，又稍微安全了一点的小超市里之后就再也不肯出去冒险了，但她们也算是合格的队友了——起码比卖“过电”治疗仪的张琳琳店长更合格。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五人小团体却并没有成为楚东等人队友的打算，如果楚东等人要成为她们的队友倒是没问题。
原因很简单，楚东的这支队伍里有四个人看起来都像是高三或大一的年龄，剩下的一个稍微成熟些的女人也不会比她们大多少，这样的队伍根本无法得到她们的信任。
尤其是她们确认了楚东所说的女性获得了进化，身体素质起码比男人强五六倍的情况之后，对自己这个小团体的战斗力更加有信心了，自然也就更不可能跟着一个尚未入学的小学弟走了。
不过当楚东说明了固守和离开的利害关系之后，她们决定与楚东等人一起离开这里，直到合作探索完马栏广场的新玛特再各走各的，一个继续前往西山水库，另一个转向滨海理工大学。
或许……双方也都还打着在战斗的时候展现己方的实力，然后劝说对方回心转意跟自己走的主意。
0022　亚拉那一卡？
逃到华辽师范大学校内超市的幸存者共有五人，全部为女性，其中有两人分别为白人留学生和黑人留学生。
那名白人女留学生名叫艾米丽？琼斯，来自米国的中产阶级家庭，算是信奉基督教，今年23岁，来华不到一年，只会少量汉语；黑人女留学生名叫格雷丝？德梅，非洲大象国人，今年25岁，来华两年多，汉语说得很好，也算是信奉基督教。
格雷丝？德梅总共会说五门语言，分别是本民族土著语，当地通用土著语、法语、英语、汉语，其父乃是大象国的工业部副部长，而其本人没有步入政坛的意思，而是想要成为一名教育家，让更多非洲女性接受良好的教育。
——当然，这种逼格很高的家世和理想她并未对大家提起过，另外四人都以为是她只是接受华夏政府留学生奖学金的普通非洲“女兄弟”罢了。
而三名幸存的中国女生都为本省人氏，身高都在一米六左右，体形也相差仿佛，她们分别是：
东瀛语系的大二学生古宁，个性开朗，自爆外号是“姑娘”；
数学系的大三学生段墨，打扮入时，感觉有些玩世不恭，可能不是很……“传统”；
教育心理学在职研究生路婵娟，看上去很温柔的长发“大姐姐”，在某民办中学担任初一年级的语文教师，28岁未婚，大家都叫她“路姐”。
这样一个幸存者团体就算不信任楚东等人，也着实很难让人生出恶意，因此楚东在与她们之中“积极行使自身民主权力”的艾米丽、古宁和段墨三人共同谈妥了合作探索马栏广场新玛特的事项之后，主动将己方的五把备用长枪和刚刚搜集来的五辆三轮车赠送给了对方。
虽然不管是自制长枪还是三轮车都分文不值，她们自己也可以到东门外的小吃一条街上去“拿”，但她们还是高兴地接受了楚东的好意，并且允许他们在超市里拿取一部分物资——其中也包括食物。
尽管这家小超市因为开在师范大学而不是“隔壁”的交通大学里面，所以货架上和仓库里都堆满了各种零食，但是这些只是看起来很多的食物还未必能让她们吃上三个月，手纸、纸巾、卫生巾、洗发水、香皂等日用品最多也只能用个一两年，她们的物资其实根本算不上充裕。
但正因为如此，非常“熟悉”末世的楚东和聂辰星才更加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简直太大了——他们队伍中的那位“大学生店长”张琳琳虽然也主动地将自己的所有物资都归公了，不过大家心里面都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人类的道德体系还没有崩溃，所以最先占据这个小超市的两名外国女留学生和古宁才能够和平共处，并陆续接纳了路婵娟和段墨，甚至允许楚东等人也来分享她们的物资。
除了她们还没有切身地感受过难耐的痛苦，食物又来得太容易，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地与他人分享比人命还宝贵的生存物资这个原因之外，这种无私的行为与她们自身的道德素养也有很大的关系，楚东梦寐以求的正是这样的高素质队友。
不过遗憾的是，让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往往也是让人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东西。
在楚东小队的帮助下，师范大学的幸存者小队将楚东他们带来的恰好与其人数相当的三轮车装到实在已经不能再装了才停下，每辆三轮车上都载了一座比自身体积大两倍或许还多的小山，把这家小超市里的所有食物及关键物资全都带走了。
——其中还有一摞摞的塑料盆，不要以为盆带得太多了，洗衣服、洗脸、洗脚，还有女性“洗屁股”，一个女生起码得需要两三个盆，五个人就是十几个盆，还要预备十几个给路上可能入伙的其他幸存者，三十来个盆真不算多。
虽说这些物资当中也有楚东小队的一份儿，但楚东并没有厚着脸皮去蹭她们的物资，就连之前没有准备的塑料盆都没要一个，而是打算自己到马栏广场的新玛特超市里“拿”。
对于楚东的这种大方，张琳琳心里肯定是有所异议的，只可惜楚东小队实行的是以楚东为核心的“民主集中制”——重点在“集中”二字上，因此自知有“历史污点”的她根本就没有试图发出“自己的声音”。
在搬走了所有的食物后，这五名女生并没有立即离开校园，而是和楚东小队一起在宿舍楼和教学楼之间转了一圈，还冒着引来变异怪物的危险在每栋楼的前面高喊了几声，但闻声而来的只有怪物而已——并非每个未变异的人都能够从怪物群中幸存下来的。
楚东注意到，在师范大学的校园里，人类的残骸比外面多了不少，虽然这也有校园里的人数较密集的关系在里面，但是从比例来看，校园里的变异率应该是低于居民区的。
不过楚东并不清楚他所推测出的比例是否正确，是否能够正确地反映所有大学的怪物变异情况，但是从他们目前的实际经历来看，年轻人的变异率明显低于中老年人，说不定年龄越小的人变异率就越低。
可是楚东现在还没有发现一个年龄比自己和妹妹更小的幸存者，也许高中以下的少年儿童变异率的确较低，但他们的最终生还率却要低于更年长的幸存者，而且年龄越小生还率就越低——即使身体素质被大大增强了也必定如此。
虽然师范大学的五名女生知道楚雪的身体素质比她们还要强得多，但是在亲眼目睹了楚雪如同刺气球一样轻松地刺爆了一只又一只身高超过两米的恐怖怪物的脑袋之后，她们才真正地认识到了自己和楚雪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她们十分清楚，就算自己的身体素质比那个才刚刚高中毕业的学妹还高，也不可能像她那样轻而易举地杀死
——而这正是楚东想要让她们明白的。
“unbelievable！”
等到不再有怪物跑出来送死之后，米国女留学生立即大呼小叫地朝楚雪冲了过去，嘴里激动地吐出了一连串赞美之词，不过她那速度极快又带有地方口音的美式英语就连楚东都听不懂，楚东的笨蛋妹妹就更只有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3q”的份儿了。
正当其他人都围在羞涩可爱的楚雪身边的时候，她们之中却有一个人偷偷地凑到了楚东的耳旁。
“少年，亚拉那一卡？”
“呃……”
正在心里yy这五个女大学生围着妹妹跪下来唱《征服》并主动求入伙的楚东被这大胆的要求吓得直接跳到了两米之外，但是当他稍微有些脸红地朝自己旁边望过去的时候，那个东瀛语系的大二学生古宁却贼兮兮地笑着将大拇指比向了不远处的聂辰星。
“——当然是和那边的同志。”
“我说……”
马上就洞悉了一切的楚东脸上露出了？宓谋砬椋？虬愀锌？囟哉飧龃笞约毫剿甑墓媚锼档溃？p》“你的名字明明是一男一女，但你却喜欢男男，真是背叛了父母的期望啊！”
也许是习惯了别人的异样目光，古宁一点都没有觉得脸红，而且正好相反，楚东的吐槽让她双目陡然一亮，就好像见到了美女的色狼似的。
“少年你的明白？果然是我辈中人啊。”
个性开朗的古宁笑嘻嘻地用抗日剧中经典的“太君”语气如此说道，楚东很不擅长应付这种本质不坏，但却有些没脸没皮的人，因此他只能无奈地试图说服对方重新拾起捡已经掉得差不多了的节操。
“所谓师范，不是德高为师，身正为范吗。”
“少年，你知道得太多了。”
比楚东的妹妹还要矮的古宁自来熟地将手搭在了楚东的肩膀上，语气突然变得异常阴沉。
不过下一秒钟她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语带轻蔑地说道：
“你们进来时路过的那面贴满了日租房小广告的墙，你觉得是专门给附近的居民看的吗？经常停在学校门口的那些名车，你觉得都是黑出租吗？
和某些人比起来，我觉得我已经非常师范了。
放心吧，如果我真的有机会当上老师，一定不会滥用权利让男生们在我面前搞基的。”
“……”
听了古宁的话，楚东先是瞅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妹妹身边的“某个人”，确定对方应该没听到这边的对话，然后才压低声音对她说道：
“虽然我很认同你的话，但恐怕有人会自觉中枪，你还是注意一点吧。
另外，现在你已经没机会当老师了，真是太好了。”
“嘿……”
楚东的告诫和紧随其后的吐槽好像让古宁很是愉悦，她一边笑一边轻轻地用拳头顶住了楚东的胸口，不过还没等她再说什么，一个平静中透着丝丝寒意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两人之间。
“哥，你们在说什么？”
0023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今天的天很阴，即使是大白天也好像天才刚亮不久似的，可是妹妹此时的脸色却更加阴沉，简直像是马上就要电闪雷鸣，刮起疾风骤雨似的。
“呼……”
一阵好似深秋时才会出现的冷风吹过，楚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可是他的额头、鼻尖和后颈处却又立即冒出了一层汗水，他虽然下意识地想要把古宁姑娘顶在他胸口上的拳头拨开，但是长久以来形成的绅士素养却没有让他把这种对女性来说十分失礼举动化作现实。
“啊，不要误会，我只对bl感兴趣——bl你知道吗？”
幸好，仅仅过了几秒钟，相当诧异地望着表情相当不对劲的妹妹的古宁姑娘就反应了过来，一边不慌不忙地收回拳头，一边带着毫不心虚的笑容向妹妹说明了她的特殊兴趣。
听了古宁的解释，妹妹的脸色果然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