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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曼陀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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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进来的?这幢大楼应该很安全的。不知怎的他感觉到有人潜伏在门外。
——是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我不喜欢你到这儿来。
——我很客气地叫你的名字,在这一点上我很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这肯定是件小事,你知道,我们合作的挺好。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吗?大哥,要说我不了解你那是真的,我佩服你,可你应该了解我呀?
司马效礼知道,那个人自命不凡的神情是想让他心烦意乱,以至于不能清楚地思考。于是他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把手放在身前。以一种认真倾听的态度望着他,其实,他什么也没听进去,他从骨子里反感他。他的两面三刀,口是心非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暗暗欣赏他的杰作。
——我本可以轻易地在城里见到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坚持要我去那里?
——我挣钱不是为了有良心。我拿钱是为了保护这个城市的利益。你的利益。如果良心就是标准的话,那么这个城市里就没有一个人留下了。实际上,我为你的努力喝彩,我一点也不反对贫困者和无助者。对你有好处,你说呢?我的司马大哥!
——很抱歉,我不接受。
——世界上每一个地方都有像我这样的人。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聪明的话,他们就会接受。我们得到了每个人想要的结果,因为大多数人缺乏自己做的勇气。说着,欧阳普良笑了笑。
——你在扮演上帝吗?想拯救我?
——不,上帝是没有的,我注重实际。你用你的手段施使了你的计划,那是你的权力。
——哦,司马效礼惊愕了,没有回答他什么。欧阳普良非常平静的举止只会让他感到更加担心和焦虑。他知道他们之间利害关系。
——还有什么问题吗?欧阳普良问。
——所掌握的材料足以要他的命。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干扰我的秘密计划。欧阳普良说。
——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朋友。
——也许那简单得就像我们必须合作一样。
——是的,从今往后,如果你再这样突然出现的话,那么你的权力也救不了你了。
——你威胁我?欧阳普良叹息道:“我不怕威胁的。哎,栾蓓儿怎么样?”
——栾蓓儿是个问题。你清楚吗?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一切吗?准备溜吗?从见到你的第一分钟起我就做好了准备。
——你只谈刘建安。给我来点刺激的话题。让他谈谈他得到的收入,以及粉饰门面而做的名义上的任务。越具体越好。欧阳普良站住了。
——看到你这么喜欢这些,真令我兴奋。
——那是以前发生的。
——这个我敢说,你在其它方面也留下了痕记。
有一阵子欧阳普良有点儿恼火,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你是武林高手,但请你记住,不管一个人手里有没有有价值的东西,虚张声势就是虚张声势。”司马想帮普良穿上雨衣:“不用劳驾你,我能找到出路。我还是那句话,你别玄乎,你说句真心话,我怎么干,你只管说。我就怕你绕圈子?”
——你呀应该尽快成熟起来。不能这样跟我说话。你懂不懂?
——噢,我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我不像你那么温柔!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得替老兄做好这个工作。你不能犹豫。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得对我有信心?
——信心是有,但我希望越快越好。
——我办事,你放心。说着欧阳普良站了起来。
欧阳普良走了。这个人似乎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司马效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的双手在发抖,他把手按在桌上直到冷静下来。他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欧阳普良还是有用的人。但是,他也担心他关键时刻出卖他。
欧阳普良像一颗炸弹伴随着他的生活。司马效礼忽而去监视那些他用钱财贿赂过的人们,忽而为这个人去收集大量的材料用以敲诈。而司马效礼无力去阻拦那些人。
G
这是梁城市一个贵族的世界,奢华的生活方式与额外的贪欲共存。司马效礼从个人角度观察这个复杂的世界,他已经属于特权中的一员。司马效礼的家族曾经辉煌过,因为解放战争的胜利他们的父辈熬过漫长的岁月,司马效礼的父亲举家迁往梁城,去寻求适合生存的气候,寻求不用肩膀和双手那么辛苦的工作。在那里他们可以建筑一些小楼房搞出租,积蓄资产,等待大自然有情的安慰,这个过程使生存者更富有,而他们的后代也更加壮大。司马效礼也许是其中最风光最出色的一个人物。大跃进年代他偶然就来到了世上。他们毕竟不是平民出身,而今他跃身于政界,说明他还是有心计有能力的人。但心中知道老爷子的影响至关重要。朝里有人好做官,自古如此。
老爷子回到家浇灌花草,陪孩子们玩耍。等他长大一点的时候,司马效礼同不三不四的一些人混在一起,到夜总会唱歌、跳舞、抽烟、渴酒、玩女人。与女同学相互早恋。司马效礼的成长历史不大风光。一切都是因为梁城市的老爷子而起家。老爷子一死,他不能饱食终日,却饱受世态炎凉的磨难。也由于年轻时的风流,他结过三次婚也没能生个一男半女。他曾四处求医问药,皆因他的精液都是死精子,医生也是无力回天。这就宣布了他终身不能立后。经过一段痛苦地思索后,他并没有因此萎缩下去,他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从那以后他想的是如何加入仕途行列,无论他银行的存款数字多么膨胀。他总是历行勤俭节约,求学吃饭的时候,人家去了饭店,他却步履艰难地走向食堂,由于家境艰难,他没能完成学业,后来上了夜校,在那里,常常感到自卑。他一直怀恨在心,发誓一定要做人上人。一是有权,一是有钱。老爷子在世时,那是另外一片天地。可恨的是老爷子把仅有的几千块钱全部捐献给了山区,甚至忘了交纳党费。
司马效礼对自己的家现在也同样感到陌生起来。他给亲友一些帮助。他们好像不情愿接受。当他看望他们时,他发现他们无话可谈。他们不懂也不在乎他的权力。说他有权力了只给办点皮毛小事,还不如求别人哩。然而,他们让他感到他的孤独。他可以从他们充满埋怨的话语中看出来。他们所相信的一切就是,梁城市你说了算,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安排个好工作。他说谎是为了他的声誉,他聚集大笔的钱为了他的自尊。他工作方法简单,但真心营造气氛。他善于伪装为了直线上升,他总是好高驾远,那就无意或有意地给梁城市带来不幸。得罪亲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最近十多年他选择的从政道路却加深了他的孤僻。他朋友很多但知心者又没有几个,司马效礼也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就是互相利用,为了利益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存哲学吧。比如他的老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她抛弃了他,主要是她受不了他的虚伪表现,夜不归宿,最后两个人大打出手,分居三年多,司马效礼的老婆嫁给了绿城一个房地产商。他们生活的很好也很幸福。不过司马也灰心了,不再与女人纠缠了,那样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感情。他要全身心的投工作。
其实,这也成全了司马效礼,他就跟梁城美女栾蓓儿同居了,他还给栾蓓儿买了一幢小别墅,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名份,但在爱巢里就这样生活。栾倍儿一度想嫁给他。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司马效礼不能生育。也是他不想明媒正娶女人进家的一种想法。
栾蓓儿也因为这幢小别墅从而疏远了他。栾蓓儿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他会因腐败而被杀头。但是她没说,一直去医院看病为名,委婉地拒绝着司马效礼的纠缠。如果她没有令司马效礼信服的理由她是说不过去的。再说那一阵儿司马效礼又物色了一个宾馆的漂亮的带班小姐。他就在宾馆长期包租了两个雅间,以政府的名义,那才真正叫吃喝嫖赌全报销呢。对于栾蓓儿是一种解脱,对于司马效礼是一种潇洒,他到处冠冕堂皇地很文明地猎艳。梁城人议论纷纷,但是,也有人表示理解,因为司马效礼至今是孤身一人,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见了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必然砰然心动,何况他有权有势了。为此,欧阳普良对他有看法,我那地下俱乐部多好,你干嘛又包租宾馆?有钱你甩在天鹅湖!你有权不帮我帮谁?
不过令司马效礼心神不安的是,他格外担心栾蓓儿对他的背叛。他总是这样假设,如果她真的背叛了他,把什么秘密都捅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现在由于欧阳普良的到来,司马效礼的立足点在通向深渊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现在他甚至不能够向无可争议地与他性情相投的人栾蓓儿倾诉心声。他对欧阳普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结盟,他听说过这个来自公安局刑警队的人。这一切都可以保他平安无事。但这却使他失去了最后的对朋友的信任。完全进入了一种利用关系。他给你八两,你必须付出半斤!
司马效礼现在确实感觉自己很孤独,他走到办公室的窗口,望着窗外那些陪衬梁城市日新月异变化的建筑物。有人会说,它们很会作漂亮的表面文章,捞取相应的政治资本。就是如此,向来如此,一惯如此,像是魔术师的手,眨眼间将人们的目光欺骗,从而保守一些秘密以及少数人的利益。
司马效礼认识到,至高无上的权力需要有人维护,因为大多数人不喜欢政治。他们需要的是好处和利益,少数人领导多数人,需要一种手段的平衡,要彬彬有礼,说的头头是道。甚至把子虚乌有的东西说的天花烂坠,这才是一个人从政的本事。不管真假你得会演说。司马效礼知道世界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是英雄总是写在人民之前。
司马效礼感觉累了,他闭上了眼睛,让黑暗包围他,积蓄力量准备为明天而战。他在与人打交道上讲究哥们义气,从而也拉拢了一些唯利是图的小人。这个世界完全是由金钱和权力组成的,有了权力必然要有金钱做后盾,经济上不去,工作就没成绩,而没有成绩就不能升迁。这个账他算得格外清楚。他也傲视梁城的一些人,他自己够贪婪了,其他人比他更贪婪。而贪婪就是因为欲望指使着,司马效礼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他无法入眠。然而,他感觉这肯定是个长夜,因为,事实上,他的生活现在已经成了通向未知的长长的隧道。如果他能确定一些人的毁灭,那一切就值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小的亮光,这是司马效礼所需要的一线希望。
他越来越感觉自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一直不服气,他的装腔作势,觉得有能力胜于其他人。现在所做的有点儿不符合常规,他也感觉自己只能这样干才能达到目的。为了达到目的,我们最好不要去计较那些手段,手段是为目的而服务的。他甚至想拒绝与女人玩游戏,但,他无力自拔了,没有女人他感觉彻夜难眠。六神无主。空虚是不言而喻的,越这样他感觉越是空虚,这是不好解决的一个心玻人类的进步与发展就是因为具有掌握欲望的手段,敌我双方对垒,不是谁坚持着谁能取得胜利,而是战术问题、武器问题、人员问题,兵不厌诈吗?所以制敌取胜的灵丹妙药就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不择手段直止胜利。只要你胜利了,你就有资格说说道道,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拥护你,这是什么,这就是人生,就是生存法则,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素质、才干、智慧。我们不能让社会适应你,但是,你可以去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你所拥有。当你拥有一个庞大的独立王国,试问谁还有心思去追究你的过错?
一个自信者面对的将是什么?司马效礼心里绝对清楚。
第 2章
A
栾蓓儿终于被刘建安说服了,他和她约好开车来接她。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站在一条战线上,坐一个车,也说明了栾蓓儿有了自己的判断。她也在改变自己,不这样,你栾蓓永远没有自由,但是,她还没有最后下决心。她觉得刘建安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反而,她觉得他更懂得理解人!
当一架客机从头顶的上空轰鸣而过时,栾蓓儿睁大双眼望着,久久地望着,想像着自己就在那架飞机上,不是降落在梁城,而是开始了漫无边际的假日旅行。飞往了夏威夷、曼谷,阿尔卑斯山,抑或跟着司马跑到塞纳河上看黄昏。是的,多少次了,她以情人的身份陪伴着司马效礼的威严,有他的关照和长期护照,出入境相当的随便,在异国他乡留下了他们情意绵绵的身影。疯狂造爱时的叫床声。她已经丢弃了羞涩与内疚。年轻的姑娘总是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幻想。不,有的已经成为了现实,以青春作代价,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的时候,她也十分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做了情人。
轿车已经驶出了市区,把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色甩在了她的身后。他们很快驶过街道两旁整齐的花木,驶过又宽又亮且庄严的高速公路,除了刺向黑暗的一束束车灯在夜幕中散射着以外,无情的星光眨着眼睛漠视着他们。那辆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刘建安开着车,她坐在他身旁边。两人都沉默地坐着,好像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哎,你说,司徒秀尊今晚为什么不能来?
——这还不知道,她要调查的不只是你?但我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对不?我们谈谈,就像前几次一样。权当我是司徒秀尊好吗。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我们应该尽职尽责。刘建安望了一眼栾蓓儿。
轿车驶过裸露的田野,横七竖八的树木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幢幢楼群的采用。用不了多久,这里的楼群就会拔地而起,几乎要同这里原有的树林一样,城市正在疯狂地吞蚀着郊区,城乡走向一体化,人们是在努力地延伸一种欲望或多种欲望。现在,土地看起来荒废了,光秃秃的。一片片荒凉,也许等待被开发才是最好的命运。
刘建安瞟了栾蓓儿一眼,心里就有些泛热,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他还是感到在栾蓓儿身边不自在,就好像脖子里突然爬着一条毛毛虫一样令他身心剌痒,他在车座上扭了扭身子。有趣的是,他觉得女人有时比男人更冷静。他不能莽撞了,如果一个小小的失误说不定就会酿成大祸。而今晚,他是有防备的,因为担心被人陷害,所以他必须具有高度的警惕性。如果他参与司马集团他就不会提心吊胆,他现在要触及的是一些人的切身利益。他不想同流合污,他有自己的生活坐标。但是,有时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你是一全什么样的人,你做事说话就是什么样的,你不可能违背你的良心,甚至苟且偷生。
栾蓓儿能够感觉到血流在心里汹涌地冲动,所有感官都调动起来,就如深夜的梦中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一样。令人讨厌。小时候如果发生这种事的话,就会跑到父母床边,扎在母亲的怀抱,在爱抚中寻找安慰。然而,她的父母死了,她现在已经32岁了。谁来安慰孤独的栾蓓儿呢?她在苦苦地想,总有一种孤苦无助的凄凉感沉积在心底。这种孤独的身世使她更加温柔善良,对于其他同事更加体贴。但她也清楚人们对她的不理解,甚至是疑惑,她为什么跟司马效礼贴得那么近呢?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呢?为了什么?为了金钱?还是为了升官发财。这一切她都没有细心考虑过。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就想着逃离他,可是她被他控制着,她一直没有很好地摆脱办法。她感觉到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会毁了她一生。
——哎,你跟司徒秀尊相处得还可以吧?刘建安问道。
——哦,还可以。栾蓓儿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搞的不知所措。
——栾蓓儿,相信我.如果不是她,这件事情就不成。你没有给我具体提供什么?但她信任你。只要你不做什么事情破坏那种信任感,你就是她的得力助手。她很信任你。
栾蓓儿双臂合抱在胸前。她高条个,胸部是令喜欢的那样丰满、性感,但她的双腿修长匀称,没事的时候,她总是让双腿引人注意。刘建安饶有兴趣地膘了好几眼。是的,她是一个美腿女人。身材比司徒秀尊性感,披肩的长发极富有光泽,秀丽端庄的脸庞显得细腻、光华。眉毛下镶嵌着一对黑亮的眸子,薄薄的双唇微启时,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颀长的脖子衬托出与众不同的气质,新潮的服饰把她包装得身材优雅,走起路来轻盈有力。
栾蓓儿把她的一绺长发从脸上撩开,将手放在鼻梁上。黑色的头发中飘逸着几缕芳香。她凝视什么。实际上,她承受的压力无疑又会加速她的忧郁。栾蓓儿知道,除了沉着,她的美貌帮她改变着命运。相信人的美貌会使你做起事情来有着不同的效果,这种想法很色情。但事实的确如此,尤其是对付一个男性时效果更加显著,就如她整个职业生涯中所做的和所获得一样。如花似玉的女人总逃避不了众星捧月的场面。所谓红颜薄命很有一定的道理。
——一个人有人缘好,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难道说你不认为是这样吗?栾蓓儿有点恐慌地问刘建安。
——不不,你可能成为非常重要的调查的主要证人。别担心,这儿很安全的。
——你的意思这儿才是理想的埋伏点。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被跟踪呢?尤其你想调查司马效礼,我不明白,你究竞掌握了他多少犯错误的证据。
——不,他可能是个犯嫌疑人,不是犯错误,犯错误用不着检察院的人出面。
——你有点儿自以为是?
——你是说我会被跟踪,被我们的人跟踪?如果有人的话,相信我们的人早已会注意到的,之后才会让我们上路。我感觉没人盯梢。你放心好了。
——你们的人很可靠。我希望我有这种人为我工作。你在哪里找到他们的?
——我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行了吧?别那么紧张好吗?说这番话时,他看了倒车镜一下,也扫了一眼美腿女人栾蓓儿。她的确长得让男人容易动心。要不司马效礼那么疯狂地追求她吗?
刘建安看了一眼前座上的手机,栾蓓儿立刻知道他的想法。突然需要增援吗?刘建安锐利地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沉默了一分钟后才说:“好吧,那么我们谈谈条件?”
栾蓓儿说:“我从中得到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定下来。”见刘建安依旧没有答话,她端详了一会儿他的侧面,掂量着他的胆量。她伸手过去,摸着他的胳膊。“你快说嘛?做这种事儿我是冒了险的。”栾倍儿说。她的手指放在他的胳膊上,感到了他的紧张。她一直把手指放在那儿,轻轻地加了点压力。她的手指现在能分辨他好像有点哆嗦。当他稍稍转向她时,栾蓓儿能够看到他穿的很讲究。她觉得他是个心细的人,但她还是保持着沉默。她觉得他是个好人,但是太任性了,一般情况下上司不会喜欢你的。那就势必造成你命运航程的艰难与坎坷。
刘建安又膘了她一眼。“跟你直说吧。你要做的事情,不归我管。至今为止你确实没有给我们什么。但照规矩做,一切都会顺利的。只要你付出就能有收获,给我们所需的东西,很快你就会拥有新的身份,而你的搭档及他的搭档就会成为政府部门常来常往的座上客。不要痴迷,不要幻想,不要抱怨,记住,这件事我们支持你。我们是你惟一的朋友。”
栾蓓儿往后仰了仰,把视线从他身边移开。她觉得该让他们吃惊了。她还是在刘建安身上,而不是司徒秀尊身上试一试好。在某些方面,司徒秀尊和她很合得来。身处男人海洋中的两个女人。在许多微妙的方面,女人了解男人从不了解的东西。然而,在其它方面,她们又像跋涉在沙漠中,感觉格外孤独。因为孤独需要有一个倾诉的对象,正在这时,司马效礼走进了她的视线。也许他早就盯上了她,让她无法逃避他的天罗地网。
两个人沉默着,刘建安不时瞅一眼栾蓓儿,感觉她生活的并不快乐,虽然她跟司马效礼关系不错,这也是刘建安格外担心的。“蓓儿,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不是真心话吧,你一定在想什么呢?我了解你的心思。
——啊?栾蓓儿惊异地瞅了他一眼,“你又想劝我什么?你说我怎么办?我逃脱不了。他有权力你也知道!
——那你就这么混下去?我想你的心里一直很矛盾是吧?
——唉,矛盾什么呀,活一天算一天吧!
——不要把自己不当回事儿?你还年轻?长得又挺秀气的。
——这才是女人的悲哀。我要不秀气他能那么贪婪对待我吗?我算完了!
——不,我有一条摆脱他的办法,不知你想不想做?
——什么办法你说呀?
——和他分手,揭发他的罪恶!
——你不要命了?
——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一名检察干部,我不能白拿国家的钱!栾蓓儿,你想一想,如果他一心一意地娶你,我不会为难你,你们这么不清不白的下去,到头来会毁了你,你再哭再闹也晚了。现在悬崖勒马来得及。
——我知道,我的痛苦没有人了解!
——不,我了解你,你首先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你会处理好自己的事的。站起来,挺直腰。
实际上,刘建安的车上也被安装了窃听器,这是他没有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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