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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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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船长举起了霰弹枪,朝那个“尸体”又轰了一枪。

我们才走了上去。

“天啊……”第一个看到不明生物的依诺船长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忙问道。

“这是个……是个人,是个男人!他是人类!”

“什么?”我不相信。

但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我才明白依诺船长说的是事实。

这个不明生物,这个能像蜘蛛侠一样飞檐走壁的生物,这个胸前正中了一枪激光并仰面倒在地上的生物。

他,真的是人类。

第047章 傀儡士兵 (中)

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被激光枪和霰弹枪打得血肉模糊了。

不只在胸前有个大洞,还有霰弹。小粒银弹深深陷进喉头肌肉里。颈部右侧一直到右边太阳穴鼓起一个个肿块,裹着里面弹丸。左耳已经被撕裂了,淌着血。弹丸里的银沙打得右脸满是红斑。下嘴唇撕裂了,牙也被打碎了。

一个字,惨!

雅格布上校皱着眉头道:“怎么会是个人类?”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大家都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依诺船长道:“先别管这个。大家千万不要放松警惕,还有另外一个人,这里至少有两个人。”

我踌躇地说道:“如果剩下的人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大家就别开枪。捉活的,既然是人,那应该听得懂人话。”

葛里菲兹低声道:“奇怪,人类居然能做到那种动作,我不相信。不过,现在只有先像你说的这样做了。”

我们在礼拜堂里搜寻着剩下的人。

礼拜堂内过去的彩绘玻璃长窗上几乎已经没有玻璃了,但铁制的窗格还在,大多弯曲变形,或是因为风雨的侵袭,或是破坏者的战果。

中殿倒数第二扇长窗上没有窗格,成了花岗岩基上的一个大窟窿,离地面六英尺左右。

罗宾上尉第一个敏捷地攀了上去,蹲在窗台的暗影中,借着手电光仔细观察着中殿内部的幢幢暗影。

突然,一个孩子的声音尖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救——”

叫了两声,但到第三声却嘎然而止。

“快走!”我心中一紧,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小孩子。

我们八个人忙奔进被涂画得乱七八糟的中殿,从礼拜堂中的过道跑进祭坛护栏。

就在这时,我们又听到了求救声!

依诺道:“是个小孩的声音!”

我道:“是!看样子是被坏人抓住了!声音从中殿来的!”

说到这里,我慌忙一个急转身,面向中殿大厅,手里的激光步枪左右摇晃,搜寻着敌人。

我看见了两外一个!

与此同时,罗宾上尉也看到了,他大叫起来:“窗户那里。快打他!”

这个人就在那里,蹲伏在南墙的一扇窗户处,黑黢黢的一团。微弱的手电光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出点人形:拱着肩膀,低着头,双臂之中有个更小的身影。

我们知道,那就是发出求救声的小孩子。

他像头猿猴一样,抓着那个小孩子。

依诺船长这时候的反应快极了,没有半点迟疑,手中的霰弹枪当即对着人形脑袋的部位打响了。

可惜依诺船长手中不是他善用的狙击步枪,对手又离得太远。但即使更近些,同样也别想用霰弹枪打中。

我们现在这群人当中除了依诺船长的枪法有把握能正中那人的脑袋外,再没其他人有这个能力。

要是冈萨雷斯舰长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南极就好了,那个西班牙人,是使枪的天才,就算不用狙击步枪,也能把现在这人的脑袋给轰烂。可惜,现在的南极……

不过,眼前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我在这儿遗憾、感伤了。

就在依诺船长刚刚扣动扳机的同时,他也已经送开了那个小孩子动了起来,动作流畅轻捷,像一头狼,仿佛从窗口流到地板上一样。银沙从他身边飞过,但没有伤到他半根毫毛,看来他并不是血族生物。

我们的子弹打在他一瞬间之前所在的地方,从窗框上飞撞开去。

这剩下的一个人,比先前那个动作更快!

他用四肢行动,就在他四肢着地同时发力,转眼间便消失在中殿里的一排排长椅之间。

那是这座教堂内部最黑的地方。如果他钻到那儿去搜捕他,准会被他一把拽倒,杀死。

我们没有大意,也没有跟进。

那个小孩子见抓他的坏人逃掉了,哭着跑向我们。

原来是个小女孩。

依诺船长赶忙过去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带着她缓慢的退了回来。

因为现在有个小女孩需要保护,所以我们全部人都默契的一步步倒退,退上了祭坛,和后面的美国海兵们站在了一起,每个人手里的枪械都等着那人重新现身,随时准备开火。

“那个人,有枪。大家不要过去。”我说道。

“大家继续退,不要到黑暗的地方呆着。”依诺船长指挥着大家。

我们九个人退进了相邻的一间屋子里,估计是从前的圣器收藏室,圣器收藏室在教堂里的或者与它相连的屋子,神父在这里穿戴他们的圣装并且这些圣衣和其它神圣的物件都保存在里面。

这间圣器收藏室里有一扇双扇窗,外面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应该说是终年不散才对。

除了我们退进来时经过的那扇门之外,这间房子里还有两道门。

罗宾上尉和雅格布上校关上了通向祭坛的房门,想锁死它,可门上没有锁。

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可以顶住房门的家具。

我打开了另一道门,道:“这边是壁橱。”

葛里菲兹也打开了一扇门,道:“这边通向楼梯。”

……

黑暗。

长椅中间。匍匐。留神。

只听一扇门砰地关上。

他等待着。

倾听着。

饿呀。被银沙刮出的细小伤口,火辣辣的疼。

不一会儿,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痛变成了阵阵温热,流淌着鲜血放慢了流动速度,只是时时渗出一点血。现在压倒一切的是饥饿感,身体在索取燃料,以重建受损的机体。

他已经在消耗身体本身的蛋白质和脂肪了,以此为材料,急速修补着被撕裂的毛细血管。新陈代谢的速度正杂无情地稳步提高。这种身体功能是全自动的,对此,他完全无能为力。

和常人相比,他的身体接近与超人。但现在他开始为此付出代价了。

他的体重会下降,饥饿赶会逐步加剧,最后像是致命的重伤一般难以忍受。

饥饿会变的难以抑制的渴望,渴望会变成绝望的需求。

但如果刚才把那个到手的小女孩吃掉,就会被那群人把脑袋嘣掉。

结果同样是命丧当场。

他在考虑是否应该撤退,离开这个教堂。但他已经看到少有的食物了,如此接近食物,虽然这些食物都带着枪械。

食物在后退,孤立无援,绝不可能抵挡他。只要他再坚持一段时间,在几分钟内,等他的同伴到来,这群还活着的食物,就必死无疑。

到时候,食物就会是美餐了。

还有,他的仇恨和怒火与饥饿感同样强烈。他期盼着只有狂暴到极点的复仇才能带来甜美的满足感。

在他头脑的银幕上,杀虐的图像一幕幕闪过,充满诱惑:被子弹打开花的头颅,砸烂的脸,挖出的眼珠,割裂的喉管,切断的肢体,火焚的人类,在他嘴下惨叫的孩子,酸液下分解的肉体……

他从长椅中爬出来,爬进过道,起身,蹲伏。

墙上画满了东西,那些是外星的文字。

血族的文字。

这里,正是血族的巢穴。

他,一个被吸血鬼当牵线人偶来控制的傀儡士兵。

邪恶、非人的家伙。

他感到恐惧。恐惧像燃料一样,使得他的怒会更加炽烧起来。

他快步上前,从护栏的一处缺口钻上了祭坛,朝祭坛后面食物撤退的那道门走去。

……

在天窗上稀薄得像鱼汤一样的手电光从头上看不见的玻璃慢慢反射下来,淌到螺旋形的楼梯上。

这是紧邻教堂的一座附楼,比这座教堂还高出两层,或许还有通道连接着其他附属建筑,但我们是完全弄不清楚这里的结构。小女孩还在哭泣,只知道哭,可能受到的惊吓太大了。到现在,哭得已经都没声了。

我真希望我们这九个人现在走的螺旋形楼梯,是通向这座教堂之外的另一道门。

第047章 傀儡士兵 (下)

我感觉到自己的右胳膊有些麻木,这种麻木之感之前有一些,但现在感觉比刚才重多了。

肩上的伤口看来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在受伤的状况下,我尽力节省着自己体力。这幢楼里本来有暖气系统,不过现在是没有暖气供应的,楼里面和外面一样的冷,一样的潮湿,但至少还能起到挡风的作用。

并且,我们身边的这个小女孩穿的衣衫实在是太单薄了,大家又不知道这座教堂里像那样的怪人到底数量有多少,要边保证小女孩的安全,边个那些速度奇快的人战斗是不可能的。

考虑到这几点,也许我们还是应该待在建筑物之内,。

这个小女孩终于止住了眼泪。她有着弯弯的披肩发,俏皮小巧的鼻子,现在没有掉眼泪,我还发现她有一双妖媚可爱的蓝眼睛。可能是个犹太人,从她的胡乱呓语中我们听出她说的波斯语,波斯语是世界上的古老语言之一。

它是一种拼音文字,共有32个字母,其中28个是阿拉伯字母,4个是波斯字母。

波斯语有8个元音,长元音和短元音各为3个,双元音2个;有辅音22个,其中8个清辅音,14个浊辅音。

这种古老语言大部分单词的重音基本上落在最后一个音节上。

所以,我们很容易的就分辨出来这个小女孩说的是波斯语。

她拥有雅利安人的明显特点:深眼窝、蓝眼睛,棕红色的头发。

葛里菲兹认为这个小女孩子应该是东方犹太人,他们是大部分居住在北非和中东,而其祖先未曾居留德国或西班牙的海外犹太人,在黑暗时代之前,总数大约有1,500,000人。

他们既不同於德系犹太人,也不同於西班牙系犹太人。

这三大系犹太人都有各自的崇拜礼仪。东方犹太人在阿拉伯世界内的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利比亚、埃及、也门、约旦、黎巴嫩、伊拉克和叙利亚等地者,说阿拉伯语;在伊朗、阿富汗和布哈拉(Bukhara)等地者,说的是波斯语;在库尔德(延伸到今土耳其、伊拉克、伊朗、叙利亚及亚美尼亚)者,说的是从古阿拉米语演变而来的一种语言。

我们大家一步步上行。小女孩跟在依诺船长的后面。

小女孩白色上衣背后的一个蓝案在我眼前晃动,我知道那是象征犹太人的白色、蓝色还有大卫王之星,也叫作所罗门封印。大卫星(即六芒星,又名大卫之盾、所罗门封印、犹太星),是犹太教和犹太文化的标志。以色列建国后将大卫星放在以色列国旗上,因此大卫星也成为了以色列的象征。

在拉比文件中没有任何提到大卫星的地方,至今为止没有任何考古发掘发现在古代犹太人居住的地方有大卫星的记录(在大卫王后也没有这样的标记)。最早的大卫星是最近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犹太墓碑上发现的,它可能源于三世纪左右。最早的犹太文字对大卫星的记录来自于十二世纪中。

当时它是护身符上的一个图案。

在古代的关于魔术的书中五角星和其它星的符号常可见于带有犹太神的名字的护身符中。

它们被用来防护发烧和其它疾病。

有意思的是在这些书籍中只有五角星,没有六角星。

在巴黎保存的一部魔术书中列出了22个符号,在伦敦的一部书中12个符号组成一个圆圈,但其中即没有五角星也没有六角星,因此大卫星可能不是犹太、希腊的来源。这个符号可能是卡巴拉学派参照圣殿骑士团的符号发明的,卡巴拉学派将他们的十个圆圈放在大卫星中来作为护身符。

虽然是个历史悠久且神秘的护身符号,但明显的对先前绑架小女孩的那种“人”一点都起不到作用。

所以,我始终放心不下大伙们身后那些无法锁上的门。雅格布上校走在我们九个人的最后一个,他侧着身子,手里端着金属风暴,用我们手中最猛烈的火力提全部人殿后。

越往上爬,我越觉得自己的手臂麻木,动作便越是缓慢,呼吸也更加吃力,仿佛向上爬便到了高海拔的山峰上,空气更加稀薄了似的。右肩膀好像快没有知觉了,有点让我直想呕吐的心慌,我左手提着自己的激光步枪,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暂时可以忍住,但这种身体反应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会瘫痪?

刚走上楼梯的时候,我还不太需要楼梯的铁制扶手,但越往上走,可以支撑身体的扶手就越是必不可少。没过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无力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体重了,只能依靠没受伤的左臂把激光步枪当成拐杖,一步一歪地向前,将自己一步步向上拉拽。

我们终于爬上了第二层。

前面还有梯子,通向更上方的地方。

我这才知道现在大家所在的位置是什么地方了。这里是钟塔。

这段楼梯不可能将我们带到通向其他建筑的通道。往上多走一步,便是离出口后退了步。

我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只有靠在扶手边上,停住脚步,准备提醒葛里菲兹最好掉头向来路上走,带着小女孩冒险冲出去算了,管它有多少怪人、怪物、怪首,手上的枪不停的话,它们也休想伤害到我们九个人。

“孙,不用担心。”葛里菲兹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可能还没看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我问道。

“我有信号弹。”

“信号弹?现在信号弹有什么用?”

“你忘记约翰·潘兴上将还有伏尼契教授他们都还在诺亚方舟上吗?”

“对了!我还差点儿忘记这事了。”我打起了精神。心想自己估计是晕糊涂了,诺亚方舟还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等着呢!只要在开放的钟楼上打上信号弹,约翰·潘兴上将他们就可以直接驾驶诺亚方舟来接我们了!

“原来你知道我们正在钟塔里。”

“是的。不过,孙,别高兴的太早了。”

“怎么呢?”

“唉……诺亚方舟现在动不了,要等几个小时之后,等到光明之翼的能量……”

我一听到葛里菲兹提起这件事,心里立刻就凉了半截。

“还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跟这座教堂纠缠了有个七个多小时了。”

“二十三减七,还有……还有十六个小时。”

“没错。”

“唉……”

“你为什么叹气?”

“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点小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伤口还在痛吗?”

“不是。”

“那……?”

“我的右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葛里菲兹。”

“我的上帝……怎么搞的……这是怎么回事?那种疗伤菌应该起到作用了啊!”

“我也不清楚,从刚才进到中殿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些麻木。到现在,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孙,你现在还能坚持住吗?”

“能,走路还是可以的。就是有些无力,有些麻,倒没怎么疼痛的感觉。”

“那就好,等我们回到诺亚方舟,就马上去美国,去罗得核战争避难所。找希尔医生给你看看。”

“好的。”

第048章 等待救援 (上)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没等我缓过劲来,下面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一声轰响。

那扇门被踢开了。

我的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清醒念头是:那只特别行动局配给我的左轮手枪不见了,很可能是先前中弹的时候掉在了正门的附近,但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损失。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单臂用不了激光步枪,左轮手枪又没了,就算知道手枪扔在什么地方,现在我也没机会去捡了。

按这种情况,我目前的武器只有我的身体,我的双手,还有在罗得核避难所中雅格布上校教给我的格斗技巧,还有我久经恶劣环境锻炼下的卓绝体力。

激光步枪被我递给了一个美国海兵,我现在是用不了了的。

随后,我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身后门响之前,楼梯间狭窄的窗户让我联想到了我在电影中见到过的灯塔。由此,我推想出了结论:大家是在教堂的钟楼里。紧接着,下面的门打开了,但我们什么也看不见,被螺旋形的楼梯挡住了。这下子,大伙们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一路向上。

大伙们这时候悄声商量着对策,有的雅各布上校说让大家直接冲下去,接近那怪人的时候突然开火。

但那怪人肯定会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很可能会退进圣器收藏室,藏进那里的我们难以发现的暗角,等着我们,然后偷袭我们。只要我们下去的人目光朝错误的方向一转,那怪人就会猛扑上来……

所以,这个法子很快被大家否决了。

我们也可以停下脚步,原地等待,再熬十几个小时就可以等到诺亚方舟的支援了。

而且我们守在原地,也可以以守为攻,等那怪人想要接近伤害我们之时,以进入我们的视线便可以轰掉他的脑袋。可如果他察觉到了,我们就需要饶过拐角抢先开火攻击他。这么窄的楼梯,这么多枝枪伺候着,绝不会打不中。没等八个人全部扣完扳机,他多半已经死掉了。如果他带着枪的话,也最多在倒下时开一枪,打中钟楼的天花板而已。

不过,对方的数量可能不只一个。

虽然,我们只看见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逃了。

但现在他敢回来找我们,这就证明他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治我们于死地。

这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经笼络到了自己的同伙!

我想着刚才蹲伏在窗口的那个黑色人影,想起他那敏捷得不可思议的身手。他的感官也绝对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来得敏锐。在这儿守株待兔,寄希望与不被那些怪人察觉——这只是空想而已。

我们在依诺船长的带领下继续向上,与此同时,我竭力说服自己:各种可能的办法中,向上走是最好的选择。道路只有这窄窄的一条,虽然对方能在墙壁上活动,但居高临下阻击他们依然是最佳的选择。从现在的各方面来看,钟塔最上端的平台应该是一个无法攻陷、没有墙壁的开放堡垒。

……

圣器收藏室。

可怕的饥饿感折磨着这个血族控制的傀儡士兵,身体的需求和复仇的欲望使他汗如雨下,陷在体内的银沙一粒粒挤出来。他的身旁还有三个人,和他一样的人。傀儡士兵。

每向上攀爬一级梯级,他的身体便恢复了一分——但却必须付出代价。身体脂肪锐减,甚至连肌肉和骨骼组织都在消耗,以此支持身体修复被银沙颗粒损伤的肌体,他不是吸血鬼,是傀儡士兵,以人类身体作为基础的傀儡士兵。银金属虽然对傀儡士兵的伤害没有那么显著,但被刮中或者打中也会很难受。

他牙关紧咬着,强行压下一阵阵撕裂、粉碎、咀嚼、吞咽的冲动。

要吃!要吃!可他还没在附近看到先前的食物,无法满足体内阵阵狂潮般的冲动。

他身边的三个,也和他一样饥渴。

……

到顶了。

螺旋楼梯尽头还有一圈墙,前面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门。依诺船长和罗宾上尉没费什么劲儿便推开门,门外就是塔顶平台了。除门口以外,其他的三面只有低矮的护墙,平台几乎完全暴露在周围的白色雾气中。

我昏昏沉沉地跟在他们身后,手里还是紧紧地握着匕首。

心想: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犯毛病!

我拿着匕首的手抓住门框,再抓住齐腰高的水泥护墙粗糙的顶端,这才将自己拽向前方。

雾气冰冷,这里的温度肯定已经抵至零下三到七度了。刺骨的空气就像实体的冰块冻着我的脸,我不禁畏缩了一下。那个犹太小女孩子冷得缩成了一团,雅格布上校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扔给了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守在这里十来分钟之后是个什么感觉,更别说十多个小时之后了。

就算大家八杆枪的银弹还很充足,能够顶住一段时间,我们要熬十个多小时也非常的困难。

如果这雾气真是终年不散的话,那么钟塔顶上的这种温度就会持续不变。在打出信号弹撑到诺亚方舟来营救我们以前,我们手中的激光步枪、霰弹枪、自动步枪甚至金属风暴的枪声都无法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替我们招来援兵,甚至这附近到底有没有其他的东方犹太人我们都还不知道。

枪声会被浓重的武器慢慢消弱、驱散,甚至无法传出教堂。

这个光秃秃的屋顶平台大约十五英尺见方,为了排净雨水,地面上还铺上了青色的地砖,挖了排水孔。两角分别立着三根高出护墙七英尺的大理石柱子,加上门所在的正堵北墙,共同支撑着教堂钟塔的尖顶。

我打量着圆锥形的尖顶下方,发现了高音喇叭留下的痕迹。看来这里从前也没有钟,只是播放录制的钟声。

黑暗更甚,离子手电筒的白光显得更白了。雾气也更浓了,我们周围五十尺以外的景物都包上了模糊昏晕的外壳。有一处教堂附近比较高的宿舍楼在雾气中也只显现了最高的几层,我们这时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光。

那巨眼似的成排的窗洞内闪闪烁烁地射出惨黄的灯光!远远地看去,就像是浮在半空中的蜃楼,虽然没有一点显眼的地方,但那黄色的灯光却显得怪异无比。我走在潮气里,发现就是近在咫尺的依诺船长也都成了晕状的怪异了;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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