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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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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瑞亚,我们要走了,你别摸那淡化器了,没什么稀奇的。”我喊道。
我们进入深海避难所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我给自己的机械表上着发条,心想:这里的医疗、生活设施都是一流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跟我们这群陌生人离开,去其他地方营救遇难人员。
可当我从最下面一层重新爬上去的时候,我改变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对于住在海底避难所的人来说,这里一半也就等于坟墓了。
——没有什么比在这座避难所中的生活更单调的了。
倘若换我,长期被关在这里,出去就是无边的灰烬,肯定会重度抑郁。
所以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有一些忧郁好静,包括尼奥医生和他的助手。
这些年轻人所能接触的,惟有一片苍茫高远的黑暗,漫无圭角。
上面浑然就是天,下面是浩然的海水;而这些年轻人的心灵便孤独地游离在这两者之间。
在这种生活中,所谓的希望和想象,简直就只是不断的默想而已。
即使从事着有价值的人道主义工作,今天也与明天完全一样。
就如同一根绳子上的两粒佛珠,只有我们的突然来到,总算形成了这里生活中唯一的不同。
注:(icrc)英文缩写红十字国际委员会:iteeoftheredcross
第017章 突遇变故
“躺好,孩子。”
“我已经躺好了。”
“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好,别用力,别想任何事情。”
“这个姿势就是最舒服的了,护士姐姐。我睡觉的时候最爱这样躺。”
“好,孩子。我来陪你聊天吧。”
我看着大厅里的护士正在照顾一个小孩子,眼前的这个孩子——不到十岁,却失去了左腿。
“我做了个梦。”
“你跟我说过了。一个很有趣的梦。”
“其实不是一个,”孩子改了口,“是每天都做这个梦,每天。”
“是吗,跟我讲讲,是个什么样的梦。”
“晚上睡着后,我闷得很。”孩子说,“不是真的闷,是梦里那种闷。好像很久没喝水,很久很久不许和你们说话的那种闷。我一个人在地下面走着。我觉得那里的路又黑又窄,天花板很低,压得我很难受。这儿是个我不认识的地方,旁边也没有人。后来……”
“它们就来了?”护士说。
“它们人不多,只有三五个人。它们的眼睛红红的,牙齿很尖很尖。”
“你是说,像吸血鬼那样?”护士低声说。
孩子睁开了眼睛:“什么是吸血鬼?”
护士摇了摇头,她知道这孩子从没在书里见过吸血鬼,包括其他小动物或者鱼。她说:“闭上眼,继续说吧。”
“它们有高有瘦,我从来没看过眼睛是红色的人。它们在前面走,我就跟上,这时候,它们还回头向我招手呢。小路就不见了,我们到了一个大大的石头房子里,别提多大了。有很多种颜色的光,还有声音,还有味道,都是很多种颜色。”
护士微微点头,孩子已经开始渐渐沉入对梦的回忆,他的语言显示了这一点。
“吸血鬼,呵呵,真是想象力丰富的小孩。”我听完他们的对话后说。
“也许,那个小孩比你懂得多。”瑞亚说。
她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是什么意思,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怎么了?”我喊了起来。
“水!水进来了!”我听见刚刚那个护士在尖叫。
“我们要把伤员抬上去,快!孙!教授!别发呆了!”依诺朝我们大喊。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脚下的空间正传来一种可怕的嘎嘎声。似乎下面的几层的墙壁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不断增大的咆哮声。
几个护士和医生惊恐地站在输液架旁,一动不动。水流,令人震惊的冰冷的海水,正从下面一层漫了上来,猛烈地扑到我们的腿上,差点把我撞倒,我紧紧地抓住墙壁上的护栏。
一件没有想到的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海底避难所的地下二层的耐压墙裂开了。
我们一行人,赶忙抬起了身边最近的几个病人。
“朝最近的那道钢制滑门那走!”这时候远处的一个医生终于反应过来了,对我们说道。但他却不断被猛烈的水流冲倒。
终于,我们抬着三个病号,跑到了自动滑门那里。
几个被冲倒的医生和护士也从水里爬了起来,抱起小孩子和伤员,向我们这里跑。
可没等我们进去,滑动门已经关闭了,封闭了出口。
“不!”依诺吼了起来。
“水量到警戒标准了!”拉世德叫道,“我们可以翘开滑动门!”
我们用多用途铲使劲砸那门,可在急流的喧哗声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外面没有人。”我说。
我转身向大厅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一个刚在检验科室的医生脸面朝下浮在水里。
“他是从对面楼梯上摔死的。”依诺压低声音说。
“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干吗?”
伏尼契教授眼望着上面:“上帝,放过我们吧。”
我们一群人站在不断上升的水里,绝望地祷告着,但我知道这完全是徒劳的。
“还有其他的出口吗?”我问刚才告诉我们朝这边走的医生。
“没有了,该怎么办啊?”他反而求助于我们。
水已经淹到了胸部,我们把伤员和病人从架子上扶了下来,然后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海水的上涨,呼吸着狭小空间里最后一点空气。四周全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压力强大的海水,吸附、推动着我们。我连上下左右几乎都快分不清了,快要撑不住了,就在最后一点空气正从嘴边溜走的时候,滑门“喀嚓”一声,居然打开了。
“快上来!”原来是尼奥医生,他从外面把门撬开了。
“谢天谢地,你出现的真及时!”
“快往上爬!”他的助手希尔在上面招呼。
我们扶着伤员和病人在急流中吃力地向上爬,水就在我们脚下不断上涨。为楼梯照明的电灯已经熄灭了,我们只能在黑暗里摸索着往上走,嘴里咕哝着连自己都听不清的祈祷。终于爬到了地下一层,封闭闸门关上了。
“差点就玩完了。”我躺在地上喘气。
“我的翅膀……呜呜……呜……”
“不用担心,瑞亚,就是湿了,过下就会干的。”我说。
几个医生和护士也欣然躺在地上,这次可把他们吓坏了。
“对不起了,我来晚了。”尼奥抱歉地说。
“没事,我们这不是都还活着吗?”
“孙,那个……”依诺朝我使眼色,我立即想起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位医生。
“大家现在可以休息一下,这里是安全的,这次事故的原因是由于海底避难所的第二层耐压墙破裂导致的。”希尔对我们说,“现在避难所的其他部分都是安全的,大家放心,不用担心。”
我心想:幸亏只是第二层出问题,如果全部楼层都被海水侵入,那我们不是百分之百逃不脱?
“尼奥医生,那个小女孩,她醒过来了!”
“什么?哪个小女孩?”
“就是琳达啊!”
“我的天,是真的吗?”
我一看有点诧异,我们之前来避难所看到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就突然的醒过来了呢?
“您快过来看看,她的腿受伤了。”
“琳达,别哭,只是皮肉伤。”尼奥医生说。
“好的,叔叔。”
尼奥医生一边从助手手张接过适时递过来的消毒水、棉花和绷带,一边细声细语地同小病人说话。
“好了吗?应该不痛了吧?琳达。”
“谢谢叔叔,我不痛了。”
“真是个有礼貌的小姑娘。”我说。不过,我还是在想她为什么在接触到海水之后,就突然苏醒了。
正想着,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周围什么都看不清了!避难所里的一切都在摇晃、旋转,我的大脑和心脏迸发出绞痛,千万颗金星在飞舞,跳跃。
我把多用途铲扔到了一边,手紧紧地压在左胸上方,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另一个胳膊中,肩胛在激烈的抽动。
这是怎么了?我身上发生什么了?我还没明白过来,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宁静和死寂的区别往往只在于感受者的心情。
现在我的感觉就是:周围一片死寂。
也许周围上下几亿公里内都是寂寞空虚的,我这样想着。
“你好,孙。”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问着一个我完全看不到的“人”。
“很抱歉,先自我介绍下,我是尼洱星的国王,瑞亚所在星球的统治者。”
“你想把我怎么样?”我有点害怕道。
“我现在正在通过我所在空间的催眠床,向你输送信息,你会在短时间内保持这种状态。不过,你放心,在这里你会更加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进入到那场远古战争中去。”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等下你就知道了,马上开始,你要放松些,把你全部的意念集中在一万四年前的地球中。”
我的感觉很奇怪,现在像是在雾里行走,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这位突然出现的国王的声音为我指路。过了一会儿,遥远的一万四年前的迷雾在我眼前缓缓飘散。我看到一片贫瘠的坡地,在很多菩提树下,丛生着山艾,大片的土地裸露着,有时可以看到一些肉叶蒺藜和不知道名字的蕨类植物。
气温很低,风阴沉沉的吹着,我终于看清自己正趴在一片矮小的灌木丛中,我耳中听见了这个坡地下,正传出的阵阵惊天震地的喊杀声!
“他们是谁?”我急忙问。
“是士兵,人类与血族的士兵。”那个声音就在我耳旁说话。
“吸血鬼发现我们了,他们正从三面包抄,越来越近了!”
“沉住气,我们不会输给他们的!”我看到一个穿着古代军装的军官说。
“我跑不动了,其他人都在我前面!”跟他说话这个士兵大喊并呻吟起来,表情看起来极度痛苦。
“快!不跑,你会被它们抓住的!阿德莱德!”
可我看到这个可怜的士兵还是跑不快,他从一处灌木丛钻进另一处灌木丛,可是下面平地上的植物太稀少了,当他刚要钻进不远处的植被找掩护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敌人的视野里。只见阿德莱德一声痛叫,他的身体往前一扑,双手捂在胸口上。
我正准备起身上去帮他,可那个声音说话了:“别去,你现在只是个幽灵,帮不了他的。”
“你怎么了,阿德莱德?”之前那个军官在远处朝他喊,可阿德莱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问他了,他只是异常艰难地说:“我被打中了,在这里!”阿德莱德的手捂紧了胸前的衣襟。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边请,双手扭曲在了一起。
“你要坚持!我们还没结束!”阿德莱德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他分不清谁在说话,但是他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另外一个伙伴发现了他,搀扶着他继续向前跑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他们的后面出现了一群“人”,像鬼一样白的皮肤,血红色的眼睛,尖尖的獠牙,就跟西方传说故事中的吸血鬼一模一样!他们端着怪异的武器飞快的向阿德莱德他们追去!
不过还好,这位带伤的士兵前方出现了他的盟友,他们边跑边开枪,用密集的枪弹阻止了这群怪物的追击。
“是我们的人,他们来了!”阿德莱德说完,就往下一垂,好像昏了过去。很长时间,他都这样垂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德莱德!阿德莱德!”战地医生不停地叫着,生怕他真这样睡过去。
“啊!”过了很长时间,阿德莱德才喘出一口气,继续痛苦的呻吟着。
“冷!天气很冷!我流了很多……很多……血!”他不听的哆嗦着,两手放在胸前痛苦地乱抓。身体差不多缩成了团,爬行过的地方,泥泞中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现在发生在我眼前的情景,让我是目瞪口呆。
第018章 濒死体验
在一万四年前的地球,目睹了这一切后。
我感到脚下的地面开始变得疏松了,仿佛自己正踩在一片波lang上。
“怎么了?现在又是什么?”我朝一片虚无的空间喊着。
“我不知道支撑我生命的系统还能承受多久,但在我死去之后,我的国家更面临和血族发生战争的可能,为此首先要考虑的是你们,你们的诺亚方舟是唯一能克制血族战舰的武器。”
“对不起,尼洱星的国王,虽然你给我看的画面确实非常的真实,但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和我们人类有什么关系。”
“不用现在就知道,有一部分的人类已经知道了真相,等时机成熟,你就自然会明白。我一直用催眠程序想告诉你们这些,可仪器不稳定,总是随机联接到人类的小孩,这次终于找对人了,请代我和那个睡了一个星期的人类小女孩说声抱歉。”
“意识控制权自行回复到你的手中,催眠程序‘解锁’。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依靠你们自己了。完毕。”那个自称是瑞亚所在星球的统治者的声音说道。
一束束火花样的东西在我的身边飞过,我听到耳膜上的鼓点越来越响,心脏泵出的血液在冲击脑神经。我试着尽可能的保持大脑意识的清醒,哪怕已经很不连贯,心里也暗暗祈祷,但愿还能回到我本来所在的世界。
我朦胧中听到一些声音,并且看到一些光。那是节能灯的光线,正在渐趋黯淡。我知道一旦我回不来的时候,灯光也就会自动熄灭,我听到有人说蓄电池开始接受风力发电机的外来电源,开始充电。我想:这次为了抢救昏迷的我,应该把蓄电池中所存储的电能大量消耗了吧,我绝对不能成为其他人的负担!
呼吸有点困难,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
“氧气……”我无力地呻吟着。
尼奥医生反应过来,连忙走到我身旁,把氧气瓶卸了下来,随后将与之相连的呼吸罩按到我的鼻腔上,打开了氧气供应开关。顿时,一阵清新的空气灌进了我的肺部,宛如黑暗中投射而来的一线阳光,我知道,我回来了,大脑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清醒状态。
我看到自己周围,避难所中的医生和护士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
“孙,你终于醒过来了!”依诺激动地说。
“刚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不用解释,你突然昏迷原因已经找到了。”尼奥说。
“是吗?不是因为外力作用吗?“我奇怪道。
“当然不是,当时你身边根本没有人。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没什么。”我刚想告诉大家我所看到的事情,但转念一想,刚才的事情有可能是我产生了幻觉也说不定,还是暂时不说的好,免得让其他人当笑话。
“有脑膜刺激征,你一定很长时间没睡觉了,还好只是普通的晕厥。这是一种急起而短暂的意识丧失,一般都有先兆症状,如视觉模糊、全身无力、头昏眼花、出冷汗等。然后晕倒,持续时间很短,一般数秒钟至几分钟内即可完全恢复。昏迷的持续时间更长,一般为数分钟至若干小时以上,且通常无先兆,恢复也慢。”
“就是晕厥这么简单吗?”我疑惑地问。
“没错的,我本身就是脑科医生,这点你可以放心。不过有一点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哪一点?”我知道关键部分来了。
“是你的脑电波,一度已经消失了,按一般情况,已经可以判断为脑死亡了。”
“其实,刚才我也觉得我自己已经死了,我看到一些很真实的场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木然道。
尼奥医生和另外一个医生对望了下之后,对我说:“可能是你拥有了濒死体验的经历,这个在我们医学中还是个很玄的领域。”
“濒死体验?那是什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刚才的经历不同寻常。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世界上还有iAnds——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学会,里面有专门的学者去研究。”
“可以和我具体说说吗?”
“这个要请路易·阿皮亚博士解释,他是我的朋友,对这方面有过详细的研究。”尼奥说。
“是这样的,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lA)上。一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
阿皮亚博士一古脑儿端了出来,说得淋漓尽致,他只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甚至有一部分人能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这就是所谓的濒死体验。你很奇怪,完全没有受到外界刺激,脑电波却像是受到人工干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一时觉得好玄乎,真的……有这么神吗?
不过脑中突然想起在非洲时,瑞亚的那套尼洱星生命维度的理论,也就觉得这没什么好怀疑和奇怪的。
“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说法还没有定论,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有些能引起奇特的幻觉。”
“我觉得不是幻觉,我相信那些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所看到过的人和事。”
阿皮亚博士听到我这样说,就没有继续解释了。
“大家都饿了吧,先用晚餐。剩下的问题我们明天再谈。”尼奥医生对大家说。
晚餐吃的是熏鱼肉、沙丁鱼罐头和鱼籽酱。
“这鱼籽酱是怎么来的?”伏尼契教授对这个鱼籽酱是赞不绝口,不禁问道。
“下面的海底避难所有小型潜水器,我们这些医生一起捕获的鲟鱼,都是我们自己加工的。”
“厉害!”伏尼契教授称赞道。旁边的卡卡等人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们睡觉的地方是半潜避难所内的一条走廊。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腿酸软得要命,几乎迈不开步子了。医生们见状都笑了起来:“没事,突然接触海水的低温,是要点时间恢复。”
说完后,分给了我们一些药膏让我们涂在肌肉上。我边擦药膏边问阿皮亚博士一些关于濒死体验的问题,他好像很乐于跟我解释这个方面的问题。我想可能是因为这是他以前专攻过的一个领域吧,也希望有感兴趣的人和他交流,毕竟这门学科是个冷门。
“请问以前有没有真实的证据,去证明了这个过程的存在呢?阿皮亚博士。”
“有的,这证据有,那是在日本东京的一个实验,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也只是在学术报告上见过,这是一项被命名为‘阿尔法3号’的科学试验,‘阿尔法3号’计划由多家跨国公司赞助,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共有16人。里面有来自美国、日本和瑞士的,年龄由19岁到75岁不等,都是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
“还是回顾性的文字记录吗?”我问。
“不是,不是的,这次不一样。科学家在这些志愿者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光屏上。当时,一位名叫佛迪的志愿者病逝。在3天后,他的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诉你们,我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几个字,重复出现了20多次,信息突然中断。”
“听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我说。
“这可不是科幻,这是真实的科学实验,小兄弟。”阿皮亚博士回答道。
“阿皮亚博士,你也真的认为这是一个灵魂出窍的过程吗?”
“年轻人,你知道这句圣经上的话吗?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进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还有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用泥土造人,用野兽的善和恶给予了人类一半灵魂,而雅典娜把灵性吹给了只拥有一半灵魂的泥人。所有的民族的神话,无一例外地提出是神给予人类灵魂的。”
“这些只是神话故事罢了。”我开始有点不屑,阿皮亚博士见我不相信,又说出了一个发人深思的例子:“小兄弟,我再告诉你一个更精彩的事情吧,一位叫做邓肯·麦克杜尔的美国医生早在1907年就做过一个实验,他将6名濒死的病人安放在一个装有灵敏计量装置的床上,可以确认死者生前和生后的重量,在确认患者死亡的瞬间麦克杜尔记下了病人体重的变化。在第一名病人死去的一刻麦克杜尔记录到病人体重减轻21。3克,由此他认为这就是灵魂的重量。因为灵魂离开了躯体,所以重量减轻了。由此推之,灵魂是可以离开人体而存在的。”
……
离开医务室后,我一路顺着走廊往上走,一路想着阿尔法3号实验,想着灵魂离体时,所减轻的那21克重量。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英国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是孙先生吗?”他问。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尼奥医生说他在顶层等您,还有您的同伴现在也在那。”
“对不起,您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也是医生。”他停顿了一下,“是尼奥让我来找您的。”
“好的,明白了,我马上去,谢谢你。”我说。
我来到了避难所顶层,这里有一个巨大透明的圆形罩子从天上罩下来,用力仰头才能看到避难所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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