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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孤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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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是坏人还是好人呢?”,宗洋笑了笑觉得这个小女孩虽然年龄不大,但很精明,宗洋道:“那你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小女孩低头搓她的衣服,不再回答他。
宗洋见没有任何情况,道了一声‘打扰了’就出门离开了,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飞跃上屋顶藏在暗处继续看着一老一小的举动,他虽不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但也稍有一点江湖经验。院内没有任何动静,小女孩在晾衣服,老太太在剪窗花,小女孩道:“我们明天把窗花拿到街市上去卖,一个三文钱,十个就是三两,一百个就是三十两,一千个。。。。。。”,老太婆道:“奶奶老眼昏花,一天也剪不上十个,恐怕得隔些日子再给菲儿买花布衣了”,小女孩道:“有奶奶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花布衣什么时候买都行啊”。
老太婆舒展了一下满是褶皱的面容笑道:“菲儿真懂事”。
宗洋突然觉得这一老一小日子虽然过得苦了一点,但她们的日子很真实,很实在,充满了生活的意义。“快乐”二字几乎每个人都挂在嘴边,可是真正的快乐又有几人知呢?
就在他沉思地想这些问题时,只听小女孩又道:“明天是爷爷的祭日,爷爷生前嗜酒如命,不知道在下面还有没有酒喝?明天回来给爷爷买两瓶上好的‘竹叶青’让他老人家喝个够”,老太婆也好像在想以前难忘的事,那些让她快乐和痛苦的事。小女孩见老人没有反应又道:“奶奶,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伤心的事?过去的终究属于过去,人总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呀。”老人终于笑了道:“菲儿说的对,奶奶现在有你陪着就等于拥有世间上最大最多的快乐。”小女孩很懂事地依偎在老人身边道:“我永远会陪在奶奶身边,一生不嫁”,老人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女孩子哪有不嫁的”。小女孩撒娇道:“我就破一个先例”。老人摇摇头笑了。
宗洋终于觉得没有再观察下去的必要了,这样反而让他想起以前的许多伤心事来。可是刚才从轿子里出来的一男一女呢?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说话,真真切切地看到他们进了这间院子,然后便像幽灵般地消失了,这怎么能让人相信呢?远远低听到街头处有卖烧饼的,自己也有点饿了,正要走过去买几个回来,此时只见巷道里忽然窜出一个头戴破毡帽的孩童,手里拿了两文钱,一路蹦蹦跳跳地跑到卖烧饼的汉子旁边“给我拿两个烧饼,要热的”,汉子很小心翼翼地给他用纸包好两个热气腾腾的烧饼,孩童看着手里的烧饼很高兴地递上三文钱,汉子收着,没想到孩童刚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道:“你这烧饼里有毒”,汉子咧嘴笑了笑道:“烧饼是刚出炉的,怎么可能有毒呢?”,孩童一脸狞笑道:“如果没有毒,你尝一口试试?”,汉子正要接过来吃,忽听一个声音道:“不准吃,烧饼里真的有毒”,来人正是宗洋,汉子听他这么一说,果真不敢吃了,宗洋道:“本来你的烧饼里是没有毒的,只不过这孩子手上有毒,你刚才和他接手的瞬间,你的手上也染上的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汉子地头看自己的手时,顿时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只见他的两只手乌黑铁青,比平时大了三倍。宗洋道:“没事的,你快找大夫为你开点药敷上就没事了,你叫什么呀”,汉子扔下烧饼疯狂地找药铺去了。当宗洋再回头找刚才的那个孩童时,早已没了踪影,宗洋心里想这孩子太狠毒了,长大了如何了得呢?
第九章 人心难测世难为
没想到孩童躲在巷道的角落里正冲着宗洋笑呢,宗洋走过去正准备好好的替他爹妈教训他一顿,孩童见他走来,非但没有跑,反而好像故意在那里等着他,宗洋不禁觉得这孩子不但狠毒,而且又有胆识,至少比一般孩子要可怕的多。宗洋走近了,孩童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童颜的笑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烧饼里下了毒?”,宗洋笑了笑道:“你的指甲里藏要毒粉,刚才你在和那个人接手时,你趁机弹在他的手上,它却全然未觉,不过你拿的烧饼里可能并没有毒”,孩童高兴的大笑道:“你真好眼力,毒粉果然藏在我的指甲里,不过这回算是便宜他了”,说着他咬牙切齿仿佛对那个人充满了极大的仇恨。宗洋道:“他也是做小本买卖,卖一个烧饼也挣不了几个钱,你为什么对他这么痛恨呢?”,孩童道:“我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掏出他的心下酒喝”,宗洋越来越觉得这孩子心底下的仇恨之气太重了,顺势伸出手一把握住孩子的手腕,绵软无力,绝非有武功的样子,孩童眼睛一翻道:“大哥哥是不是想试一试我有没有武功?”,这孩子太精明了,宗洋也不由的有点不好意思,宗洋道:“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万一遇上真正的高手,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十条命也早就没了。”,孩童满不在乎的道:“绝招还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说完他抬起右手,袖筒里的竹管里面如闪电般射出数十枚寒针,宗洋站着据他只有一尺的距离,这寒针的速度之快,他是万万也躲不过去的,用手掌挥去几枚,但是还是有数枚刺中了前胸,针上显然淬了剧毒,宗洋只觉眩眩晕晕,之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他闭上眼睛之前,隐隐约约看到有两个伙计式样打扮的人从巷子里奔了出来,跑到了孩童身边,只听孩童大笑道:“凭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江湖,有十条命也早就没了”,接着他吩咐两个伙计道:“把这个人带回去”。语气之老成,就像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手,但是他的年纪才不过十几岁啊。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宗洋觉得自己面上火热热的疼,面前生着一个大火炉子,焰焰烈火烧的焦炭噼里啪啦直响,他的手上脚上全都被绑在墙上,胸口敞开着,一帮手下打扮式的人正在围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点头哈腰,谄笑献媚。宗洋的心底里打了一个冷颤,落在这么一个孩子手里还真不知道怎么死去,孩子见宗洋醒了,微微一笑道:“大哥哥你可醒了,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宗洋扫了他们一眼,只见这些人个个都如毒蛇般冷笑,宗洋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孩童一双眼睛盯着他,直到他说完才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来呀?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爹爹当初抛下我和我娘和一个婊子跑了,这么些年来我娘恨透了天下所有的男人,她说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而你昨天居然还欺负我,从小到大还不曾有人敢欺负我呢,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你算什么东西?”其他人也附和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落魄的江湖浪子”。
宗洋心里想今天算是完了,落在这帮人手里,他用尽全身功力想挣断绳子,可是一点儿用也没有,因为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全是牛筋勒索,只能越挣扎越紧,眼前的大火炉子里窜出的火苗差点儿烧到他的眉毛和鼻子。
不知何时宗洋注意到孩子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向自己走来,他的眼睛里散发出恶毒的笑意,走近的时候宗洋又看到刀刃上趴着一只蓝色的蝎子,豆大的眼睛滚圆的肚子显然已蓄积着毒液正等待注入活体内,孩童晃了晃手中的刀道:“我用刀尖割破你的皮肤,只要流出一点血液,蝎子都会拼命的往上扑,让它吃个饱,然后再杀了你。蝎子是不喜欢吃死人的血的。”宗洋闭上了眼睛,这种情况他也只有认命了,偌大的暗室里自己的性命就把握在这个十岁的孩童手里,宗洋的心里有些憋屈,又有些难过,难过并不是因为他害怕死亡,而是他不情愿死在一个孩子手里。
他已感受到了冰凉的刀尖在摩挲着他的皮肤,他仿佛已看到那只巨大的蝎子等的口水都流在了刀刃上了,他实在不愿再睁开眼睛看着孩童得意的微笑。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马上就断于霎那间时,暗室的外面忽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宇儿,不出去练武,呆在这里干什么啊?”,孩子听到女人的声音先是一惊,转而变成了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子道:“娘,孩儿在这里抓几只蜈蚣,师傅的药引需要蜈蚣。”女人听完叹了口气道:“要好好听师傅的话,娘要去会一个人,傍晚时分能赶回来”,孩童故意撒娇道:“娘回来可得给孩儿买几窜我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呢”,女人声音温柔道:“买,当然给宇儿买了”,孩童稚嫩的声音道:“孩儿先行谢过娘了”。之后听到女人的脚步渐行渐远。
名叫宇儿的孩子现在显然已没有心情再理宗洋了,他把蜈蚣收好,匆匆地带着其他人出去了,宗洋侥幸逃过一劫,但是这个谁又能料到这个孩子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呢?宗洋又在担心。暗室里静的即使有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他独自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感觉死亡的地平线就在眼前,只是时间的问题,今天呢?还是明天呢?他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外面的光线也照不进来,宗洋只感觉肚子里空空荡荡的已在‘咕咕’的叫了,火光照在脸上,更加加剧的他的饥饿,石道里偶尔可以听到流水的声音,宗洋也不知道自己实在听到还是在梦里听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道里终于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仿佛是个女的,宗洋心里一阵胆怯,心里想又不知是什么人来折磨自己了。一袭红衣走进了咯咯笑道:“宗哥哥,你怎么落得这般模样”,宗洋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心里没好气地道:“我自己乐意这样,你也管吗?”,来人正是古桐月,古桐月听完他的话也并没有生气,又笑道:“好好好,我不管你,那你就等着那个小魔头继续折磨你吧”,说完就要走,而且似乎真的要走,一点儿翻头的意思也没有,这回该宗洋着急了,宗洋道:“你真的忍心抛下我走吗?”,古桐月故作镇定道:“你不是让人家不管你的嘛,现在求我也没有用,我走了”,说完大步流星地向外面走去,宗洋现在真的着急里,口里央求道:“桐妹,好妹妹,你放我下来吧,我都快饿死了”,古桐月背对着他偷偷地掩着嘴笑。
古桐月终于把他放下来了,全身舒展的宗洋拉着她的手似乎有许多问题要问,古桐月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悄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出去慢慢聊”,宗洋跟着她出了暗室并一路向村外的小树林跑去,宗洋本来虚软无力,这一顿跑直把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跑不动了坐在一块光溜溜的岩石上不再动了,古桐月道:“你不怕他们再把你给抓回去吗?”,宗洋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都这么远了,他们赶过来也得一段时间,你也过来歇一下吧”,古桐月无奈地坐在他身边,宗洋问道:“你不是回去成亲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古桐月撇了撇嘴道:“那是我爹爹派人把我抓回去的,再说了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说完她把嘴瞅道宗洋的耳边道:“我假装答应了,但趁他们不注意时,我又偷偷地遛出来了,你说我聪明不聪明?”宗洋道:“聪明,你聪明的不得了”,古桐月见宗洋的表情全然没有半点儿称赞她的意思,感觉没趣地道:“我知道你不会去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喽”,宗洋见她不高兴陪笑道:“你走了只给我留下一封信,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有多么担心了,这不,我正要去找你,一出来就遭此不幸,竟被一个孩童给暗算了,你说丢人不丢人?”,古桐月脸上现出了笑容道:“你可千万别小看那个孩子,你知道他是谁吗?”,宗洋看着她摇了摇头,古桐月继续道:“他的母亲就是近日武林中所说的‘菲魂仙子’,可以调动‘幽魂使者’,你知道‘幽魂使者’都是些什么人吗?”,宗洋又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宗洋头一次听说,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很新鲜。古桐月又道:“‘幽魂使者’是那些早已死去但尸体还未完全腐变的武林中人,他们的大脑内被注入一种毒液,可以自始自终地为主人效命”,宗洋越听身体越冰冷,武林中的怪事,奇事他也遇着不少,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宗洋叹了一口气道:“那‘菲魂仙子’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古桐月地头沉思了半天道:“现在还不知道,最近她也未在江湖上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据传闻说她指挥着‘幽魂使者’”,宗洋道:“那如果她为坏人办事,那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古桐月显然并不想讨论江湖中的事了,故意扯开话题道:“管它什么‘幽魂使者’不‘幽魂使者’,我们不管了。宗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少林寺玄空大师是怎么死的?”,宗洋看着她道:“怎么死的?”,古桐月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去找点吃的,边走边说”,宗洋现在反而不觉得饿了,拉着她道:“你就告诉我吧,我现在就想知道”,古桐月嘟了嘟嘴道:“可是现在我饿了”,宗洋没有办法,只好一路跟着她找寻食物。
日暮已沉,昏鸦已归,天边残留着最后的一点绯红,远处苍山林立,仿佛留恋这最后的一点儿霞光而不忍睡去。
第十章 跌乱起盟主之争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血色的枫叶仿佛真的沾满鲜血,红的娇艳,红的让人的心也在滴血,古桐月在前面走着,宗洋在后面跟着,也不知路的尽头在何处?由于宗洋心里面惦记着玄空大师的死的事,而古桐月像是故意回避着他一样,宗洋实在不想再憋着了,开口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古桐月翻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弄吃得来,回来我们边吃边聊”。又是这样的话,宗洋实在忍不住了道:“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比吃点东西更重要”,话刚说完,古桐月早已没了踪影,宗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实在搞不清这个古怪精灵的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少林寺掌门人的确已经死了,上一次玉玲道人也这么说,看来是不会错的了。宗洋选择了一处可以望见天空的广阔处跪下来双手合十默默念叨:“大师悲天悯人,济扶苍生,几千年来有几人欤?可是异途之心实属难防,伤人之意恻恻难平,谁能敢于挑起武林正义之旗帜,与邪魔外道抗衡到底,还江湖一片安宁,中原一片泰然。”心里既有对玄空大师被害感伤,又有对今后武林时局的发展担忧。就在宗洋站起来是他的眼光默然落在了一颗脱了皮的古树上,那是一颗足以有着上百年历史苍木,笔直的杆直指云霄,底部光秃秃的早已脱光了皮,就在脱皮的地方斜斜地插着一支响箭,红色的羽穗迎风抖擞,宗洋走过去细心地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响箭的箭头处插在一只苍蝇的腹内,位置分毫不差,苍蝇的头还在来回摇动,显然还没有死,宗洋看那只苍蝇可怜,拔下响箭,可苍蝇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死了,再看箭头处,白色的寒光里带着翠绿色的光芒,显然涂有剧毒,宗洋心里想是谁这么狠毒啊,连一只苍蝇都不肯放过,那这个人绝对好不到那里去。
正当他想这些的时候,古桐月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她手里提着两只活着的大山鸡,宗洋吓了一跳道:“你这是从那而弄来的”,古桐月白了他一眼道:“我趁它们睡着的时候顺手一抓,两只全到手了,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一会儿烤熟了你吃公的,我吃母的,过来帮我生火”。宗洋还在低头思索着什么,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古桐月故意扯高嗓门大声道:“我让你过来帮我生火”,宗洋拿出打火石开始生火,古桐月笑了一笑把两只山鸡拿到河边洗了洗中间窜了一支木棍架着火边烤着,宗洋扒拉这火,火苗窜的很高,飞起的火星闪烁一下便熄灭了,夜得冷气终于袭来,古桐月打了一个冷哈洽,紧了紧上衣,宗洋道:“看来今晚我们就要在这荒野外过夜了,还是第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火光把古桐月的脸照的绯红,但那一双水灵灵的含情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温柔动人,宗洋一时看得痴了,古桐月也在看着他吃吃地笑道:“你为什么盯着人家看啊?”,宗洋方才觉悟,赶紧把目光移开继续在扒拉着火苗。古桐月把鼻子瞅到了烧烤的山鸡旁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好香啊,宗哥哥,你也来闻闻”,宗洋道:“你现在总可告诉我玄空大师的事情了吧”,古桐月道:“其实我是怕徒增你的忧伤而已,听说玄空大师身首异处,死的可悲惨了”,宗洋道:“有没有听说是什么人干的?”,古桐月道:“什么人干的倒没有听说,只是整个这件事都与囩王有关,至于是不是囩王派人干的就不得而知了”,宗洋道:“一定是囩王派人干的”,古桐月见他说的如此肯定不由道:“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囩王”,宗洋道:“在江湖上一般人想杀玄空大师着实困难或者说根本不可能,而囩王府里养着大批的武林高手,个个武功不弱”,古桐月点点头道:“这倒也有可能,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玄空大师呢?”,这个问题宗洋也一直在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山鸡已烤好,扑鼻的香味在这寒冷的夜里令人神魂颠倒,宗洋撕下一条鸡腿递给古桐月,古桐月高兴地接着吃了一口道:“太好吃了,在家里吃的那些鸡鸭鱼肉全然没有这样的味道”,宗洋也咬了一口,虽然不如煮的那般油水丰足,但是却别有另一番风味。
枫叶遇风飘落,满月也升至半空,枫叶在月光下仿佛天女散花般美妙,火堆旁边两个年轻人吃饱了,古桐月双手托着腮正在看着这漫天飞叶幽幽道:“今晚起风了,明天一定是好天气”,宗洋看着她道:“对,明天一定是好天气”。
但是他们对于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一点儿也不知道,人非神仙,又怎能知道明天的事呢?只是人类总希望明天比今天好,后天比明天还好,不要有战乱,不要有离别,不要有眼泪。
火已熄,只留有一堆灰烬,夜里总会有一阵风特别特别的寒冷,古桐月冷的牙关咯咯作响看着宗洋道:“宗哥哥,我好冷,你可以抱一抱我吗?”,宗洋走过去抱着她那娇小的身体,她的身上冷冷的,宗洋把她抱得更紧了,古桐月把她的脸贴在宗洋的胸膛上,宗洋可以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清香味道和身上散发的处子的幽香,宗洋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古桐月在他怀里轻轻低点了点头。
她大概太累了,不一会而已进入甜甜的梦乡,宗洋低头端详着熟睡中的古桐月:睡相安然自在,鼻息均匀,呼出的气息打在宗洋脸上有些痒痒的感觉,樱桃小口,红润细滑仿佛一弹就可破裂,长长的睫毛下的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粉嫩细腻的小脸蛋仿佛刚刚出浴一般,红纱下面包裹着她娇小的玉体静自躺在宗洋怀里。宗洋看得有些痴了,他不由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吻。
人世间总有许多东西是美好的,譬如说远离任何悲欢离合,寻找大自然的一片宁静安逸处,情人相互拥抱一起看日升日落,花开花落,如水的情意在时间的抚慰下静静流淌。
旭日东升,苍山被染成了红色,太阳光仿佛一道金光般得射向大地,微微的雾气被蒸散了,时间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生命也应该在新的一天里焕发更多的光彩。
古桐月还没有醒,她似乎睡得很香甜,紧紧地攥着宗洋的手,宗洋睁开眼睛首先迎着的是刺眼的光芒,低头看了看她,柔发早已乱了,他为她理了理纷乱的秀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桐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宗洋安静地抱着她,微微一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叫醒我,你真讨厌”,说完站起身来,自己又梳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走到不远处的溪水旁边洗了洗脸,宗洋也走过去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
宗洋道:“我还想回一趟少林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空大师毕竟与我有知遇之恩,虽然我们不能为他老人家报仇,但是弄清真相还他清白也是应该的呀”,古桐月也同意他的看法。宗洋又道:“此去一路长途跋涉,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跟着我再受苦了”,古桐月眼圈一红道:“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若果回去的话他们又要逼我成婚了,那我也只有一死了之了”,宗洋也不希望她和别的人成婚,可是他实在不愿她再跟着自己再受苦受累了,听古桐月这么说,他自己也终于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也知道古桐月是一个烈性刚强的女子,回去若是不从,也只有以死了结了。
他们又踏上了去往少林寺的路了,这回熟门熟路走起来自然快了许多,古桐月也似乎乖巧了许多,一路上也不多说话。
这天他们正在城外走着,道路上扬起的风沙像旋风般地在他们周围盘旋,古桐月藏在了宗洋的背后,就在狂风肆虐处驶来一辆马车,由于距离远,宗洋只能听到马玲‘当当’的声音,宗洋和古桐月让在了路边,马车驶近,只见车身围着一层白色的外帘,车里似乎坐着人,车夫披麻戴孝不停地用马鞭抽打着马的屁股,两匹高大威猛的马自然也不愿在这样的天气里狂跑,但是车夫似乎有急事,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向前驶去。宗洋也没有太注意,毕竟道上赶路的什么人也有,当然这样的事也不足为道了。可是就在车子行到前面不远处,忽然从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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