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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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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诗无所谓,“听起来蛮凄美的,可惜啊,他不认识我。你为什么会来我房间?”
“爷对你的神秘之貌很感兴趣,最近总是让天高去探查,天高不愿,还赏了他三十大板,我想打消爷的念头,于是就来替爷看看。”
涵诗恍然大悟,不以真面目示人,本想着可以不被他看穿心事,没想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看来不能再用面纱了,免得他的好奇心日益加重。
涵诗向地厚道歉,还嘱咐他告诉天颜,没有什么神秘的,她以后不会再用面纱了。
次日早,在大阿哥天赐的府中,传出了一个好消息,侧福晋诞下了皇孙。
天赐大悦,“夫人真是老天爷送给本王的真命天女啊,纳兰家终于诞下了一个二皇孙!”
这个消息传入宫中,皇上龙颜大悦,封天赐为光亲王,还给皇孙赐名为纳兰敬杰,封敬杰之母为一品荧怡夫人。
荧怡夫人因诞下皇孙,自动升为光亲王嫡福晋,可谓是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啊。
可惜涵诗没有侧福晋的好命,诞下皇长孙却因身份卑贱,不能与丈夫相认,只得在府上做下人。
涵诗照常唤天颜起床,今天涵诗没有带上面纱,与丈夫近距离接触,难免会有些羞涩,微微泛红的脸颊像擦了胭脂一般,勾人心魂。
天颜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张标致可人的雪白脸蛋映入天颜眼帘,天颜感觉眼前一亮,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没有毁容,不仅是这样,她的相貌比他想象中美得多,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诱惑。
天颜问:“你为何要骗本王?故意说自己毁容是怕本王经不住你的魅力吗?呵呵。”
天颜心中一惊,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么轻浮的话?
涵诗说:“爷说笑了,奴婢只是不想被别人说成奴婢勾引爷,所以用面纱遮住脸。现在已是无所谓了,奴婢相貌平平,即使不用面纱,也不会惹人说闲,起先是奴婢过于自负了。”
天颜看着涵诗那深邃的双眼,二十岁还未嫁人,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美人。
涵诗低下头说:“爷,奴婢伺候您沐浴。”
天颜与涵诗一起走向浴室。
在郡主府中,怜芳查出一名叫曹仁诗的女子,20年前怀上了皇上的孩子,在快临盆时,皇上因国事离她而去,她诞下一个儿子后就去世了,儿子已无去向。
琼裳坐在梳妆台前,替自己戴上了一个头饰,问:“消息可靠吗?”
怜芳将一份书信递给琼裳说:“绝对可靠,奴婢的一个朋友和曹仁诗是街坊,是她提供的消息。”
“朋友?她没有在撒谎吧?”
琼裳接过书信,打开一看,是仁诗写给皇上的遗信,仁诗不认字,信是别人代写的。
琼裳看完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我们可以假借仁诗之名写一封遗信,反正是找人代写的,笔迹如何无所谓。但是,光是书信实在不够证明什么。”
怜芳又递上了皇上赏给仁诗的字画,是一张美人画眉图,图旁题字,“绝色佳人。”还印了皇上的印章。
琼裳接过字画,怜芳又递上了一只玉镯,成色很好,应该值不少钱。
琼裳接过玉镯看了又看,问:“这是什么?”
怜芳答道:“这是皇上送给仁诗的,说让仁诗诞下龙子之后就拿这个作为信物,进京找他。仁诗将这些保存得很好,临盆时奴婢的朋友相伴左右,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托奴婢的朋友代她留下遗书,替她带着孩子进京,没想到孩子半路遗失,奴婢就告诉她郡主您会替她找,她领了些银子就离开京城了。”
琼裳得意一笑,“太好了,怜芳,做的不错。我终于可以救出涵依报复纳兰天颜了!”
第八章 酒楼一叙
更新时间201193 21:28:48 字数:2241
在合亲王府中,涵诗帮天颜梳头。天高来报,“爷,琼裳郡主求见。”
听到熟人名字的琼裳有些惊讶,竖起耳朵听着。
天颜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来干嘛?”
天高抬头看了看涵诗,涵诗点点头,意为爷今日心情不错。
天高放心地禀告说:“郡主说想约爷一起去喝酒。”
天颜不耐烦地喘了口气说:“让她在大堂等候,涵诗,给本王更衣。”
天高领命退了下去。
涵诗从衣架上取来干净的便服,天颜站起来,打开手臂,涵诗帮天颜穿上衣服。
天颜说:“涵诗,你随本王一同去吧。”
“是。”
涵诗低下头答道。
天颜与涵诗来到大堂。
琼裳见涵诗穿着大侍婢的衣服,心想:“这个傻瓜,还真的来这儿当了下人!”
琼裳假装不认识涵诗,微笑地给天颜请了个安问:“这是十三爷的侧福晋?”
天颜瞅了涵诗一眼,涵诗低头不语,天颜答道:“这是本王的贴身侍婢,唤作涵诗。”
琼裳打趣说:“十三爷不愧是十三爷,连个侍婢都那么漂亮,看着就像是为十三爷生过孩子的侧福晋一样。”
涵诗被琼裳的话吓了一跳,立马为自己辩解,“郡主不要打趣奴婢了,奴婢与爷是清白的。”
涵诗暗自苦笑,自己怎能视六年前为过眼云烟,坦然说出“清白”二字?
琼裳被涵诗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涵诗姑娘真会开玩笑,逗死我了。”
涵诗正想向琼裳使眼色,天颜就先开口,冷冷地说道,“别笑了。我和涵诗之间没什么,不是要喝酒吗?在这儿废什么话?”
涵诗抬头看了一眼天颜,又低下头去,他这是在帮她讨清白为她说话吗?
琼裳听到天颜那令人反感的冷音,立马止住了笑意,也冷冷道,“跟我来吧,马车在门口备着。”琼裳、天颜、涵诗、怜芳来到酒楼上。
琼裳向怜芳使了个眼色,怜芳带着涵诗退了下去。
天颜稍皱着眉头,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喝着小二刚刚倒满的酒。
琼裳咳了几声,说:“下人都走了,下面我们就开始谈正事。”
“正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正事吗?你不会要恢复婚约吧?”
天颜只用余光瞅了琼裳一眼,琼裳一脸有把握吓到天颜的样子,天颜面不改色,继续喝酒。
琼裳哼笑一声,“柳涵依柳姑娘在本郡主的府中。”
天颜先是惊恐地抬头看了一眼琼裳,而后又改回淡定的表情,继续喝酒,心想:“柳涵依不是已经死了?这个天高,不会又心慈手软吧?大意了大意了,这种事应该叫地厚去的。”
琼裳继续说:“她来我府上时,奄奄一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救活的。你手下下手也太狠了,好好的一个姑娘也要赶尽杀绝!”
天颜放下酒杯,依旧是面不改色,“你想用一个弱女子来要挟本王?”
琼裳打趣说:“十三爷原来还记得柳姑娘是个弱女子啊,您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果然不出本郡主所料,你根本就记得她,只是因为她身份卑微,觉得她配不上你的尊贵身份,所以才假装忘记。你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与她相好呢?”
天颜被看穿了心事,有些生气和不服气,“你懂什么?那时年少无知罢了。我对柳涵依的确还有点印象,是听天高讲述了之后才记起的。”
“这么说你连她的样子都忘了?”
天颜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就凭她,你怎么威胁我?”
“如果我没记错,你告诉皇上说涵依已死,现在她未死,你就是犯了欺君大罪!”
琼裳用力拍响桌子,一下子增强了自己的气势。
天颜冷笑一声,“皇阿玛怎会因为一个柳涵依就置本王于死地?况且你拿什么证明你府上的那位姑娘是柳涵依?”
“很简单啊,别人证明不了,恒爷总不会也不认识吧?”
天颜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只去告,本王不怕。皇阿玛会为了本王杀了她的。”
“她死了,你不在乎吗?”
“在乎?本王从没在乎过她!如果没什么事,本王要回府了。”
琼裳拉住天颜说:“别急嘛,先喝酒。”
琼裳瞄了门一眼,怜芳按计划让涵诗偷听去了刚才的对话,涵诗泪流满面。
怜芳拉涵诗远离房间。
怜芳说:“合亲王对你如此无情,你何苦还要留在他身边?我让郡主将你带回府吧。”
涵诗拭泪,“谢谢姑娘的好意,涵诗心领了。涵诗留在合亲王府,不仅是为了爷,更是为了天依,我舍不得我的孩子。”
“郡主有办法让姑娘夺回自己的孩子。”
“假冒公主吗?涵诗不想冒这个险,万一连累的孩子,我下十八层地狱都会自责。”
“郡主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只要您一句承认,您就是金枝玉叶了。”
怜芳费尽口舌还是没能劝动涵诗。
各自回府后,涵诗为天颜铺床,天颜靠在案上,回忆着他与涵依的事。
涵诗心事重重,脑袋中回响的都是天颜说的那些无情之语,回想起六年前那个甜蜜的一个月,再看看现在,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六年前,涵诗十四岁,刚上初三她就感觉到了中考带来的压力。
初三是一场比赛,是一场淘汰赛,坚持下去就是胜利,涵诗却坚持不下去,于是借助仙玉被命运淘汰到了贝煌朝,这个十八层地狱般的朝代。
仙玉是贝煌朝遗失的宝物,历史上记载说仙玉具有穿越时空的本领,凡得此玉者必会穿越时空,在另外一个时空中会有所作为。
起初涵诗只是沿街乞讨,后来就被人贩子卖进青楼。
涵诗不愿屈服,准备自杀时,门被天颜推开。
涵诗被天颜的容貌完全吸引住,这个男人像极了自己的初恋,为了这个男人,她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天颜第一次见到一个不愿服侍自己的女子,心存不满,吩咐老鸨将涵诗毒训一顿,等她老实了再去接客。
老鸨按着天颜的意思,用毒针扎了涵诗一夜,毒针的毒让涵诗痛不欲生,针针刺骨,却不留丝毫疤痕,涵诗体会到了妓院的黑暗,一心想要离开青楼,她又忘了坚持就是胜利,她没有坚持等到可以真的救她的人出现,就哀求天颜赎她出去。
涵诗哀求道:“这位爷,我求求您了,这暗无天日的青楼有一个恶狠的老鸨,用毒针扎了我一整晚,只要爷将我赎出去,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天颜看着涵诗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竟还为之一笑,她笑涵诗的天真,折磨她一整夜的是他,现在涵诗反倒来哀求他,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第九章 回忆与现实
更新时间201193 21:29:11 字数:2033
天颜托起涵诗的下巴,涵诗精美的五官在雪白的脸上浮现出“绝美无双”四字,再稍加装饰一定会如同仙女一般。
这种不同于胭脂俗粉的美丽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只是尚未成年,身体仍未长全。
若加上完美的身材,一定能迷倒所有男人,倾国倾城。
天颜笑着说:“你不怕我把你赎出来之后,会让你更痛苦吗?”
“我不怕!”涵诗不顾一切地说出了那三个将让她痛苦五载的字。
于是,天颜将涵诗赎出了青楼。
天颜替涵诗买下了一座小宅子,虽然没有下人,但他们的生活过得其乐无穷。
天颜带涵诗来到高山上,朝山下大喊,“柳涵依,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涵诗甜美一笑,撒娇着问:“我们没有媒人,如何成亲?”
天颜拉住涵诗的手,“我们可以让天地做媒,我们就此拜堂,永生永世不分离。”
男人面对女人就是爱说这些暧昧的大话,说出来也不负责任。
两人欢喜拜堂,洞房花烛夜,天颜要了涵诗的身子。
涵诗完全沉浸在欢乐中,不能自拔。
一日,天颜与涵诗共桌而食,涵诗问:“相公为何没有本家?”
天颜的反应速度很快,“我的本家在京城,我在那里做了个小官。此次离京,是陪皇上出巡的。”
“能陪皇上出巡一定不是小官,相公过谦了。”
涵诗不会梳古代人的头式,天颜特地回到行宫,找侍婢学习,然后再教给涵诗。
一个月的幸福时光竟如此短暂,涵诗才刚刚眨一眼,天颜就不辞而别,只留下涵诗和空宅。
涵诗等不到天颜回来吃晚饭,于是出去寻找,毫无所获,猜想他应该是随皇上回宫了,来不及带上她。
涵诗突然觉得吃什么都反胃,又特别想吃酸食,于是去看郎中,郎中确诊是喜脉,涵诗先是开心而后又是伤心。
天颜走了,自己就没了生存能力,如何养得起一个孩子?
涵诗也不忍心让孩子没有父亲,于是决定生下孩子,若天颜没有来接她,她就自己去找。
这一次,她相信了坚持就是胜利。
五年苦寻,她终于找到了京城,还得知自己的丈夫是皇上的十三阿哥,合亲王爷。
天颜早已将涵诗忘记,若不是天高提起往事,他是万万记不得涵诗了。
天颜嫌弃涵诗的身份,于是计划着要休掉涵诗,夺来皇孙。
天高不忍心伤害一个弱女子,于是谏言,“爷何不先赐她一件寡妇衣,探探她的情愫,若是为了银子给她一些也就罢了,若是情深义重,爷也可以将她纳入房中,她可是个仙美人,一定不会失了爷的面子。”
天颜同意了天高的寡妇衣之计,但却不同意纳房一事,心中打算要除掉后患。
单纯的涵诗收到丈夫的寡妇衣之后很开心,因为她是现代女郎,哪里懂得什么寡妇衣,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赠了件质量很好的衣服给她,她认为这是得到了丈夫的宠爱。
这次,她相信了坚持就是胜利,可是短短几天,她就收到了一个噩耗。
经过一番轮回,她竟成了合亲王府的下人,天颜的贴身侍婢,涵诗。
回到现在,涵诗帮天颜铺好了床,转身道,“爷,可以歇息了。”
天颜看着涵诗,总觉得很熟悉,似曾相识,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可是她那么清新脱俗,就又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天颜叫住涵诗,“涵诗,陪本王说会儿话吧。坐下来说话。”
“是。”
涵诗坐在天颜对面的凳子上。
天颜不由自主地轻拂一下涵诗的头发,涵诗没有躲开,脸颊微微泛红。
天颜叹道,“涵诗,你若不是侍婢,而是一位官家小姐,本王一定娶你为妻。”
涵依冷笑一声,笑中带着绝望和嘲讽,经过这一波折,她不会再相信他的承诺,或者可以说是大话。
眼里只有权力、金钱,又刚刚把她休掉的负心王爷,倒贴她也不嫁!
可天颜又偏偏生得一副好相貌,让涵诗不得不泛起红晕。
“你为何发笑?”天颜对涵诗的冷笑百思不得其解。
涵诗低下头说:“奴婢确实比不上官家小姐,爷明知道奴婢不是金枝玉叶为何还要说出这等失信大话?”
天颜被涵诗的话吓了一跳,她再一次说了一句放肆的话,
天颜很是疑惑,为何涵诗的言语中汇带着一丝醋意?
天颜问:“你可去见过恒王?”
涵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说:“路过恒爷的房间时,有过一面之雅。”
“你觉得他的相貌如何?”
“俊美极了,成人后一定是位美男子。”
“他是本王和一个民间女子生的。现在哪个民间女子被本王杀了。”
他并没有说涵依侥幸逃脱进郡主府,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因为地位不如官家小姐吗?”
天颜点点头,“而且本王从没爱过她,她本是妓女,本王看她不惯,便差人用毒针扎了她一晚,没想到第二天她竟求我赎她出楼,而后发现她是个清官人,于是赐了她一个月的宠幸。”
涵诗的心顿时破碎,天颜竟如此无情,在下人面前否定了他对她的感情。
在合亲王府的偏房中,住着一位叫应雨淑的侧福晋,是天颜二十岁那年纳的第一位侧福晋,天颜从不与侧福晋同枕,所以侧福晋们都还是黄花闺女。
五位侧福晋中属雨淑最有心计,喜欢争风吃醋。
这日,雨淑的侍婢旌儿来报,“福晋,爷房中有一位叫涵诗的侍婢,不久前还听说她与天高有亲,今天又听说她与爷有染,十分可疑,福晋要不要去教训教训她?”
雨淑大怒,“什么侍婢?如此不检点,合亲王府哪容得下这种贱女人?旌儿,明日辰时,等爷出门后,立马差人将她抓来,本宫要好好治治她!”
旌儿说:“福晋息怒,不可伤了自己的身子,明日奴婢一定把她抓来。”
雨淑转怒为喜,躺在床上睡去了。
旌儿吹灭了蜡烛,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开始守夜。
第十章 决定做金枝玉叶
更新时间201197 11:40:17 字数:2092
次日早,涵诗照常伺候天颜沐浴后回到房间。
待天颜带着天高、地厚出了王府后,旌儿派人抓涵诗来到偏房西苑。
雨淑坐在太妃椅上,悠闲地喝着茶,涵诗恭敬地走进来,只见雨淑窈窕多姿,颇有几分美人样子。
涵诗听丁伯提起过西苑是最大的侧福晋住的地方,于是跪下行礼,“奴婢参见侧福晋。”
雨淑放下茶杯,冷笑一声,“侧?本宫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侧福晋看过,你居然叫本宫侧福晋!”
涵诗立马改口,“福晋息怒,奴婢该死。”
雨淑微笑着起身,走到涵诗面前,“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脸。”
涵诗试探性地抬了抬眼,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雨淑立马给了涵诗一巴掌,涵诗嘴角少见血色。
雨淑大骂,“生得一张狐狸脸应该去妓院!待在王府做什么?勾引王爷吗?”
涵诗不敢说话。
雨淑瞄了涵诗一眼,“怎么?听不懂本宫的话吗?本宫叫你滚出去!”
“是,奴婢告退。”
“不是叫你滚出西苑,而是叫你滚出王府!”
“福晋不要!奴婢哪儿做错了奴婢一定改!”
雨淑托起涵诗的下巴说:“你的脸蛋长得太好了,让你改副尊容行吗?”
雨淑转身拿起桌上的小刀子,朝涵诗走去,“只要你一毁容,就说明男人都没有了,你也就轻松了不是吗?”
涵诗一步步后退,求饶道,“福晋息怒,奴婢以后蒙着脸就是了,不会再招惹爷了。”
雨淑的刀子正逼着涵诗到绝路,琼裳突然来了。
琼裳用力推开雨淑说:“十三小嫂,你怎会如此不小心?撞坏了本郡主怎么担待得起呢?”
雨淑被撞倒在地,下人们立马去扶,雨淑推开下人对琼裳说:“原来是琼裳郡主大驾光临啊,稀客啊,郡主就这么没规矩吗?见到本宫也不知道行礼?”
“本宫?行礼?”琼裳大笑,“就你还配叫本宫?芸儿,把圣旨念出来给她听听!”
芸儿拿出圣旨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起,朕封东方游竺之女东方琼裳为郡主,其品阶高于诸侯王之侧房。钦此。”
琼裳自豪地说:“听到没?你应该向本郡主行礼!”
雨淑哼笑一声,“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琼裳扶起涵诗说:“咱们走,以后别来这西苑,有个凶八婆在这儿住,小心沾染了不祥之气。”
雨淑大怒,“东方琼裳你不要太过分!”
琼裳不理会雨淑,拉着涵诗离去。
两人走在石子路上,涵诗看了琼裳一眼,又复低下头去,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琼裳得意地说:“我一直派人监视合亲王府,探子来报说你被应雨淑欺负,我立马就过来了。”
涵诗停住脚步,亦是低着头,“谢谢。”
“你还是不肯当公主?”
涵诗点点头转身离去。
琼裳不能理解涵诗的心情,心想:“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强行让你当格格,我就不信你不从圣旨!”
芸儿劝道:“郡主,你不要动怒,小心伤了身子,柳涵依自己要受罪,让她受便是,何苦要帮她?”
“你懂什么?!少多嘴!”
琼裳离开了合亲王府。
涵诗走在回房的路上,其实她想当公主,谁不想做一个金枝玉叶呢?
只是天依在合亲王府,她若是做了公主,将一辈子不能与天依相认。
这种母子分离的痛苦她不想尝试。
不远处,天依一人在花园中玩耍,不小心跌倒在地。
涵诗正欲去扶,只见花丛中跑来一位侍婢,小心地扶起天依说:“恒爷小心,可别摔坏了身子。”
天依倒在侍婢怀中大哭,想来大概是摔疼了。
涵诗心疼地跑去想抚慰儿子,却被那侍婢挡住,“哪来的丫头?敢碰恒爷!看你的样子像是十三爷房里的,跑到西苑来做什么?还不回去?”
侍婢一边安慰天依,一边抱起天依转身离去,朦胧中,天依看见了一个身影,竟如此像自己的额娘。
天依心想许久不见娘了,想着便哭得更厉害了。
涵诗望着天依,说不出的心痛,自己的儿子哭了,自己却无法安慰他,她怎会如此没用?
或许做了格格之后,就可以与他亲近了,涵诗突然有些后悔拒绝了琼裳。
琼裳回到郡主府中,立马拟了一封书信,信上说:“皇上,不知您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您与仁诗一起的日子,那是我最难忘的日子。二十年转瞬即逝,我已离世,因而留下这封信。一来,告诉您,我的情况;二来,想让您知晓一个消息,我们的女儿叫涵诗,她带着我的信物去京城找您了。前一阵子,她写信告诉我,她现在在合亲王府做下人,我倍感心疼,因此托人代写了这封信,您若能收到,一定要去带女儿出府,仁诗定当感激不尽。仁诗绝笔。”
琼裳唤来怜芳,“你速派高手将这美人画眉图和玉镯藏到涵诗的房间里去。”
怜芳疑惑道,“涵诗?”
“就是柳涵依。另外,再将这书信送去给宫里的冯公公,他是我的探子,让冯公公转交给皇上,说是宫外的朋友托他转交的。”
怜芳接受任务,立马开始施行,没想到涵诗突然造访,“琼裳,我决定了,我要当公主。”
琼裳先是意外,而后立马反应过来,开心地将美人画眉图和玉镯交到涵诗手中说:“你肯配合那就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皇上和仁诗在二十年前生下的公主,名字叫做涵诗,就是你现在所用之名。”
涵诗看了看手中之物,问:“我是不是要去找皇上?”
琼裳笑道,“不用。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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