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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殇之魂穿大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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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阵眩晕,接着醒来就来到了这。
全是些冷冰冰的机械,还有一个女子苍白着脸,怀里却抱着个小孩,真可爱。要是我的孩子也是这般该多好。
下意识的摸摸肚子,却摸不到自己。这是怎么了。
“姐,你身子才刚好。交给我吧。”一个红唇少年,看着床上的女子,眼神温柔,却未达眼底。
“小京,去看,你姐夫弄好了没?咱们早点回去。”女子温柔的笑着。
“嗯。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替女子掖掖被角,男孩转身出去。
“你弄好了没,我姐等急了。”本是天使般的面孔,却在此时如带上法鲁西的面庞,冰凉如霜。
“好了,走吧。接你姐去。”年轻的男子并没因为男孩的训斥而变脸,依旧是温柔的回答。提着满手的东西,笑眯眯的走向病房。而并未看到身后男孩阴霾的眼神。
也是轻飘飘的跟进去,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吧,小柔,车在下面。赵阿姨也做好饭了,有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
“嗯,呵呵。”女子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怀里抱着女儿,幸福如天堂般。
李家大院,一个男孩坐在秋千上。看着远处正在手挽着手一起散步的夫妻俩,没有一般人的祝福,却是地狱修罗般的冰冷。
敢抢走我姐姐,呵呵。李龙,我要你的命。姐姐,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陪她一辈子。
接着以前那残痛的一幕就像先前般呈现在自己眼前,接着心开始疼。
捂着丝丝疼痛的那个位子,终于明白了噩梦的起源,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不是娜木钟,不是蒙古亲王的女儿。而是一抹来自异世的幽魂,呵呵,被自己亲舅舅掐死的女人,李纯佳。
“格格,您醒醒啊。奴婢都跪了三天了,您阿玛马上就到京城了。您不能,不能就这么走了。格格,夫人一直病着,听了消息,三天三夜没下车没命的赶来,您醒醒啊,红烛求您了!”红色大帐内,女子苍白的面容紧闭,乌青的眼睛此时睫毛微颤。
残忍的真相
“小蹄子,无说什么那。再说,就给我掌嘴。”念着佛珠的太后,没有看向这边。
“嬷嬷,我替我们格格不值啊。都这样了,皇上还去董娘娘那。”摸摸脸上的泪水,红烛倔强的不肯低头。
“罢了,丫头,衷心护主是好。但要是再多嘴,死的不明不白,就怨不得上苍了。”一直居心礼佛的太后,平静的道出后宫中残忍的现实。
“水。”丝丝语音传出,镇住了一帮女人。
“快,水。”老嬷嬷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指挥着赶紧给女子喂水。
“去,传信,说皇后醒了,请皇上过来。”
“是。”
“小姐,这该怎么办?”一旁的嬷嬷叫出了太后儿时在家的称呼,令摸着佛珠的老妇身影一阵颤抖。
“什么情况,她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当下就是养好身子,别的什么都别想。那个小蹄子,让哀家来收拾。”
“姑姑,让我来吧。我自己孩子我要亲手送他离开。”女子没有血丝的面庞平平静静,黝黑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前方的玻璃珠帘,谁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失去了生机的发丝懒懒的搭在女子的脸侧,显示着女子生命力的缺失。
“纯佳醒了。”男子站在窗前喃喃低语,手上拿着一根银针,针尾印着一朵梅花。
“乌云珠,真的想要和我反目吗?”听到禀报,男子的眼神突亮,却又暗了下去。
“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难道说给姐姐请安也有错?”
“没错,可是你身上的红花香味怎么解释?不要告诉朕,这是你最喜欢的熏香。”
“是,我从来都没想掩饰。你知道的,我回来就是来报仇的。我要让她最珍贵的东西给我陪葬。”此时,女子狰狞地面孔布着些许挣扎。
“朕,朕警告过你不要乱来,你,就那么想死?”男子本是稳定的身影,踉跄地跌落在塌上。
“福临,我爱你,从见到你就没变过。或许我不能成为你的正妻。可是却整整三年,我活的像个鬼,我的亲人被你的母亲全部处死,我那刚出生的弟弟连百岁的都没过,就离开了。我没脸去见他们。没关系,我可以好好地活。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可以承担这一切,我愿意去地狱,去赎罪。”女子满脸泪痕,却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溢出。
“可是,她,凭什么夺走我的一切。她让我三年不敢出门,因为我的脸像个鬼,多少次连我自己都不敢看。我天天吃着那些不知名的草药,吃了整整三年。才恢复到现在的样子,那是连鬼的恐惧的生活。我活过来了,唯一的原因就是我要见到你,我要你为我报仇。可是,多可笑啊,我亲手毁了博穆果尔人生,我成了市井之人的笑柄。来到宫里,却是来看你和她有多相爱。我,甘心吗?”女子笑着问男子,伸出芊芊玉手覆上男子睁大的双眼,掩下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们回不去了,我亲手杀死了你地孩子,她不会放过我,太后不会放过我。你那,会吗?呵呵,不会。你那么爱她,又怎么舍得她肝颤寸断?可是,谁又来可怜可怜我?我也很累,很疼。每个孤寂的夜晚,我就用针刺自己的指尖,十指连心。这样我能活的下去,我是不是像个疯子,哈哈哈哈!”女子走到窗前,摸着那一朵血红般的花朵,笑的娇艳无比,却透漏出无比的凄凉。
“好,很好。是朕负了你,朕该死,这皇位朕不要了,朕陪着你,把欠你地都还你,这样你就能活了。”男子一把推倒桌边的玉瓶,霎时间,满地玉碎。
“你放的开吗?舍得她去死吗?”女子猛然间掐下花朵,拿在手中碾碎。
“我”男子似乎想到了谁,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走吧,去看看她吧。我在这等你,福临。”
“我不会回来了。”说完,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女子靠着窗边,出神的看着男子的背影。
夜闯寝宫
“纯佳,你醒了。”男子满脸的欣喜,伸出手想要替女子牵牵被角,却被闪躲开来。
“皇上,臣妾刚醒,恐怕没办法侍寝。不如您今晚先去董贵妃处,等臣妾养好身体,定当亲自向您谢罪。”女子眼神坚定,苍白面目不带一丝喜气。
“佳儿,无论你怎么怪朕。朕都不会离开你。孩子没了,朕难过不比你少,那也是朕的孩儿。可是朕不能处死她,这是朕欠她的。况且博穆果尔的亲信正等着看朕的笑话,朕又怎么能在这时候出这种乱子。你好好养伤,以后我们可以生很多孩子,朕一定封他做太子,将来继承朕的大统。”男子痛苦的看着女子眼角滑过泪水,却只能紧紧的握住双手。
“大统,呵,你以为这就是她要的吗?她要的是你的心,那颗可以为她不顾一切的心。如同展翅在草原的雄鹰。她可以成为妒后,你为什么却不能成为她的良人?”女子眼神望向远处,惊恐地诉说着惊人的秘密。
“她,她是谁?朕的皇后只有你。纯佳你怎么了?人那,来人,给我招太医。佳儿。你放心,朕会治好你,一定会。”似乎连自己都不确定,福临把女子抱入怀中,轻颤地抚上那瘦弱的双肩。
“佳儿,佳儿!”意识到女子突然不说话了,转头却是女子早已昏厥过去,未干的泪痕挂在嘴角,紧皱的眉头显示朕女子此时痛苦的心境。
“吴太医,皇后这是怎么了?”福临着急地询问刚刚收了针的吴庸。
“回皇上,娘娘这是急火攻心。只需静养三日。可娘娘这才小产,情绪不宜激动,这样反复不利于身体恢复。还望皇上能体恤娘娘痛失爱子,让她安心静养。”男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焦急,轻声说道。
“哼,这朕知道。不用你提醒。吴庸,朕念你是佳儿从小的亲人,才最你忍让,不要考验朕的耐心。记住,朕是主子。”福临冷冷地吐出话语,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闪过阴冷。
“臣谨记皇上教诲。不过,吴庸是草原的雄鹰,为了格格才折断这翅膀。所以,请皇上您不要肆意践踏我最珍贵的信仰。”男子虽是跪在地上,但脊梁却堂堂正正,不于弯曲。
“呵,雄鹰。信不信,朕现在就能让你成为一团烤在火上的秃鸡。”福临瞬时握住男子的脖颈,阴狠地看着地上男子因缺氧而扭曲的脸庞。此时,福临不再是那个柔情的男子,而是一个真正的帝王。
“黄先生,这么有气势的你我可是第一见那。”玩笑般的语气,却带着八分的内力,震的男子收回了双手,看向窗边。
一袭红衣,满头乌发,一把青衫小扇,媚笑丛生。
“呵呵,冷公子这么有空来我中宫戏耍?看样子,我要好好教训那些不成器的侍卫,冷公子来了,也不知通报,不懂规矩的东西。”福临笑看男子,语气冷硬。
“不用指槐骂桑。格格是我的主子,护好她就是我这辈子的目标。我已用红木鞭打过自己,对主子护卫不利。福临,也麻烦你记住,我会带走她,原来是因为她爱你,她要我离开。我没办法违逆她的誓言。但现在她已经忘了你,至于有没有重新爱上你,我不管,我不允许她再死一次。就算与天下为敌,我也不惜。”男子看向女子的眼神迷离,深如潭水。
“贱民,佳儿是朕的皇后。你们也想染指,真是笑话。呵,不如就让佳儿看看,你们两个蠢蛋是死的如何惨,正好断了她离宫的念头。”此时福临笑的如同地狱修罗般,眼前的俩个男子却是让他失去了对女子的信心,以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否决,现在,从回宫以后发生的这些事一次次的刺激的女子,她或许真的想要离去?
忆往昔点点伤心泪
“都出去,我想睡觉。”冰冷的女声从帘内传来,惊诧了三个正怒目相对的男子。
“佳儿,你醒了!”福临一脸欣喜,箭步走向里屋。
“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一把剑,一柄扇,齐刷刷地指着男子的双眼。
“呵,吴庸。看来这太医你是做到头了?拿剑指着你的主子!”福临冷笑。
“别逼我。”
“那我倒要看看这剑圣的名号是不是名至实归?”
没看见男子是怎么转动身体的,一人一剑一扇已纠缠在一起。身影快如鬼影,霎时间只剩下打斗声。
终于安静了,不顾他们的结局。呵,我竟然是来自未来的一抹幽魂。我叫了十几年的哥哥竟然是我的亲舅舅,杀死了我的父母,囚禁了我的自由,活着竟是如此的悲哀。
泪水顺着女子的眼角滑落在红木花雕床上,无比的讽刺。
是该欣喜还是悲哀?逃离了囚笼,可以心狠。可以不顾骨肉亲情,早在他毁了自己的时候,就没有了心,死倒是一种解脱。
可是在这那,我拥有了娜木钟所有的记忆。她从小的骄纵,她的小儿女般玲珑剔透的心思。
在她身上复活,也许是天意。在这几天的梦境里,我回忆了在21世纪的一切,父母的死让我难过,可是我却无法去恨他,是他给了我一个人生。
上海老街区的筒子楼中,梳着小马尾的小女孩,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鼻子拉的好长,手里抱着一个娃娃,小眼睛通红,却倔强的不肯松手。对面的男孩穿着格子小衫,双手拽着女孩的娃娃,一样不撒手。两人坚持不下。忽然,小男孩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妈,野孩子欺负我,她推我”“侬家赶什么,没人要的小野孩,没有家教,宝宝不哭,妈妈给你拿哦”“把娃娃给我”小女孩死死的抱着娃娃,倔强的不松手。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巷口,像是在期待什么“你这野孩子,侬不要,买啦”说着还推了一把女孩。女孩没注意到,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眼神却没变过。“佳佳,你怎么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奔过来,一遍轻轻抱起女孩,推起女孩衣袖,一片青紫。男孩眼睛暗了暗,“舅妈,佳佳还小,你怎么能打她那?”“侬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不要乱说哦,给,把这个拿给奶奶,走啦,不知谁才是亲人哦,竟帮那死丫头。”说完,女人带着小男孩走出了巷口。男孩的双手紧紧的握了握,又放了下去。眼睛里布满心疼,轻轻的吹着女孩胳膊上的青紫,专注而温柔。小女孩眼睛早在男孩飞奔来的一瞬间亮了起来,看着男孩眉头紧皱,用没受伤的小手抚上男孩的额头“哥哥”软软的侬音听起来既温柔又带点撒娇的意味,看着女孩稚气的面孔,男孩“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弯弯的眼角,明朗的面容,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转身抱着女孩转身走进了楼中。然而男孩并没有看见女孩趴在他背上留下的眼泪,因为女孩只想把最美的笑容留给她。
可是那只是亲情,他是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却不知他的爱情是何时萌发的。那样的禁爱,他又是何种的痛苦?
爱着母亲,可却要叫她姐姐,每晚都看着姐夫拥着姐姐回房,只有深深的掐着自己,才能防止自己会冲上去将她夺回来。终于在我出生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制造了车祸杀了爱人。却将余下的生命抚养姐姐的孩子,自己的外甥女。像魔般,把我当成母亲,深深的爱恋呵护。最终发疯了杀了最后的亲人,防火烧了自己。
这就是我的全部人生,可悲无奈。可能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又一次活了下来,虽然是别人的样子,却也是感激不已。
这个女子的记忆全部是关于朝堂上最有权力的那个男子,他的身影充斥了她的头脑,令她失去了理智,间接地毁了乌云珠,一个像诗般画般的女子,同时也将自己的未来葬送。
娜木钟爱福临,爱到可以毁了一切地步。从第一次进宫见到他,在满是落叶的梧桐树下,男子出神地看着天上的云朵,露出迷茫和向往的神色。那种痴迷让她毫不犹豫地陷了进去。陪着他一起溜出宫,去嘈杂的茶楼听老头说江湖上的趣事,在满是油腻的桌子上吃着葱花小面,看着他笑的嘴角,幸福的像父王第一次表扬自己时激动的感觉。
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和自己一起出去,而是要自己给他打掩护。
看着他翻越一家高高的院墙,听到里面他爽朗的笑容,和一名女子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吐出诗音。
看着他找到知音,看着他一边幸福一边悲伤的活着,心却越来越凉,女子的出生决定了她不可能嫁入皇宫,而他也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女人。
她慢慢地不再像以前那样笑,开始变的歇斯底里,总是和他吵架,还向自己的姑母当今的皇太后揭发了他出宫的目的。于是那个女子被关了起来,家人被流放或处死。那女子不再说话,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变的从未有过的阴冷。
终于,她将女子带出牢房,逼上悬崖。其实她只是想要女子离开,朝堂上为了这女子已经剑拔弩张了,男子天**气冲冠的下朝,夜夜寂寞悲伤的站在树下,一言不发。于是,她替他救出她,并没有想杀了情敌,却在言语的激怒下,犯下了一辈子的错误。
在女子跌下悬崖的那刻起,男子再也没有看过他,像木偶般和自己完婚,不再沉默,也没有心地那点点的愧疚,恶言相向,用尽一生来折磨她。
直到新婚那一夜,她用尽一切激怒他,他最为厌烦的奢侈,肤浅,骄纵。最终男子狠狠的将女子推离身边,像是设计好地。女子倒向了桌边,一声闷响后再无声音。男子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最后一眼,漫天的红色,无声讽刺,女子如同解脱般,笑着闭上了眼睛。
她没办法带着罪恶感活下去,那样鲜活的女子就死在自己的眼前,傻愣般看着女子摔下悬崖,无尽的噩梦,全是那女子嘲笑的面容和男子发疯般的怒吼。选择了死,这样他是不是会在某天,在时间过去了很久以后,会念着点自己的好那?
慢慢闭上眼睛,记忆一一闪过,痛苦的,幸福的,如同电影般,让我泪如泉涌。
离去的惜别
再一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后。像是历经了几世,累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红烛已被自己打发去休息,自从自己昏迷后,她一刻也没闭眼,再不休息,恐怕要比自己先去见阎王了。
“娘娘,吴太医求见!”
“请。”
“怎么样,我还剩多少日子?”女子轻轻的将手收回,笑着问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男子。
“一月不足。”
“呵呵,我还以为就这两天的事了,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女子勉强的撑起身体,说出几句话已是气喘喘嘘嘘。
“带我走吧,我回草原。”女子声音透出无限的疲惫,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嗯,我带你走!”男子没有激动,只是无奈,还有点点空洞。
看着眼前的爱人生命点点的失去,宣判了死去的日子,自己只是看着她慢慢地死去,什么也做不了。不是没努力过,却争不过死神。罢了,陪她去看最后的花飞花开,演尽一世繁华。她去,我亦去。
“木头,换血吧。试一试,总会有希望!”一袭红衣的男子满目苍凉,用力的抓住青衣男子的肩膀,想从他眼神中找回支撑。
“没用,换血要提前两个月清肠,还要吃冬虫夏草。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我会陪她会草原。”男子此时眼神平静,不再起波澜。
“没用了,没…用了……”冷清失魂落魄地跌落在木椅中,喃喃低语。犹如失去了精神的瓷娃娃,精致的面容也掩盖不住此时的悲伤,逆流成河。
“佳儿,朕要去秋围了,你这次身体不好,就不要去了,安心养好身体。朕会早早回来看你。”福临看着眼前微笑的女子,恍如隔世。
“恩,我知道。三哥,今晚陪我去吃面吧,我很想念那家的面。”女子温柔的看着男子,不再歇斯底里,似乎忘记了先前才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好,这就去。来人,将朕的雪衣拿来。”福临高兴的像个孩子。
本以为她还会怨恨自己,却已和好如初。孩子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佳儿,三哥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包括她,再一次,朕绝不姑息。
月儿圆圆挂在了天上,地上拉着两人长长的身影,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男子搂着女子瘦弱的肩膀,走进一家很不起眼的面点。店主是一位老婆婆,一脸慈祥。
“丫头,又来吃面啊!”“相公,好啊!”老婆婆将面条撒上点点葱花,交上自制的麻油,端上了桌子。
“孩子都生了,唉,看我这记性,以为才几个月那。呵呵,老婆子老了啊。”老婆婆笑着搓搓手,又回到了灶间忙活,这会正是人多的时候,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那句话却怎么也没有消失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地进去了耳朵。苦笑着拿起筷子,真不是个好的选择。
“三哥,以后要是不开心的话,就还来这吃吃面,散散心。”
“行,只要你想来,三哥就带你来。”
没有回答,女子放了很多辣椒,辣得泪流满面,女子不停的闪着风,笑着说这辣椒真辣,我太贪心了,活该。
男子宠溺地笑着,拿纸巾擦去女子嘴边的红油,心却无名的痛,上次的时候,还欣喜的等待孩子的出世,这次却已阴阳相隔。
两人都刻意的忽略,只是痛已埋下,又谈何容易?
皇宫门前,明黄的车马已准备妥当。福临坐进马车,所有的队伍开始移动,走向秋围猎场。
脑中不断回响女子在自己走前的笑容,带着一点不舍,却又有某种解脱。
“皇上,天冷了,记得让清秋将那件狐裘带上,还有让侍卫随时跟着。恩,就这些。你,多保重!”女子絮絮叨叨的说完要交代的,却在最后一句时些许停顿,声音很轻,很轻。
“佳儿,朕不是小孩子,等朕回来给你带回最好的虎皮,比那棉絮要保暖多。”男子眼神中有着自信,也有着失望。
“就是你不能去,无趣。”
“皇上,你看你现在就像个小孩子。”女子抿嘴浅笑。
男子在离去的前一刻,突然有些慌张,莫名的难过。
“你,会等我回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恩。”听到女子的保证,男子失笑,自己是太过敏感了。
“恩,我答应你,如果有来世,一定等你。”女子在心里默默回答,男子已走,女子失神地坐在塌上。
身体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一天有三个时辰会突然昏迷毫无知觉。木头告诉自己三天后就离开,现在,是时候了。
“红烛,走,去储秀宫。”
“是,娘娘。”
该是会会你了,乌云珠。
逃离
“妹妹,好久不见。”
“呵呵,孩子掉了,人还是活的很好,你果然不是常人!”
“是啊,我不难过,因为那个孩子,我从来都没有期待过!”
“是吗?姐姐还真是越发活的潇洒了,没有了孩子,你还凭什么呆在他身边,难道你们相爱?哈哈哈,太可笑了。我杀了你的孩子,依然还是贵妃,你说你这皇后是不是做的太窝囊了!”
女子发疯般的冷笑,仿佛用尽自己所有的开心。
“呵,难道死过一回你还没长点记性。无论我有没有孩子,你永远都做不到这个位子上,你永远不过是哥妾而已!”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指套,细细滑过桌面,嘶嘶般让人不寒而栗。
“妾,呵呵。我是妾,那你那,皇后,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那又如何?新婚初叶被丈夫抛弃,夜夜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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