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千年殇之魂穿大清-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上,娘娘。”远处传来了阵阵呼喊声。怕是侍卫已经要找到这了。自己身体已到极限,再不走,一会恐怕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容不得男子多想,随即跳上一旁的黑马,按住又要流血的伤口,疾速奔向远处。
空中,鸟儿不停地盘旋孤鸣,天怕是要变了。
弯曲的山路上,吴庸正在快马前行。忽然莫名的心口一阵疼痛,心惊慌不已。立即嘞住马头,停了下来。
难道是佳儿出事了?
“少爷,小姐…失踪了。”一名风卫出现在山路上,低头禀报。
“什么?“吴庸一把拽住地上的男子,眼神充满着震惊。
“属下赶到时,只剩一些惨死的暗机阁杀手,皇上和小姐下落不明。卫长带领风卫仍在周围搜索,打探消息,命属下先来汇报。”地上的男子平静的答道。
“回去告诉**,叫他继续找,就算是翻过天来,也要给我找到。同时注意宫里的动静。”
“是”风卫领命而去。
吴庸心里闪过一丝恐惧,万一…,不会的,佳儿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她一定是在等我去救她。想到这里,吴庸一时间回过心神。暗机阁,竟然敢对我的佳儿下手。吴庸紧紧的甩了一鞭,马儿一阵吃痛,嘶鸣的向前跑去。
坠崖(2)
“老头,你看这闺女长的跟花是的,我把她收为徒弟怎么样,嘿嘿。”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正在为床上的女子施针,随手的插着金针,并未仔细的看着穴位,却能准确无误的插进去。一遍用眼神示意一旁正在为男子包扎地老者发表自己的看法。嘴角微笑却未达眼底,一抹狡黠从眼底划过。
一旁的老者虽已是白发苍苍,却面无表情。一身青色布衫,一根通体青色玉簪将白色长发轻轻束起,修长身材。并未看向女子,纱布在老者的手中灵活的缠向满是伤痕的男子,修长的手指并未呈现出老态,只是右手上少了一根大拇指,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宁儿,这男子筋脉尽断,伤势严重。若不赶紧为他接骨打通筋脉,怕是回天乏术。咱们这就准备吧。”老者的眉头紧皱,看样子男子的伤并不轻。
清早去溪边钓鱼,没想到竟在这聊无人烟地清风崖底看到人,不过确实“死人”,说是死人一点也不为过。男子已昏死过去,身上摔的满是伤痕,气息微弱。五脏六腑怕是已受损,将男子轻轻放置一边,他怀中的女子已全身冰冷,怕是已断气一个时辰左右。胸口处有着致命的刀伤,但并未有摔伤的痕迹。看样子摔下来时男子将女子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才没至于在受伤。
“老头子,你说我收她为徒好不好吗?”老妇有些执着的看着老者,非要老者给个答案。廖宁儿拽着冷无云的衣袖,像个小姑娘般撒娇。虽然老妇已是五十岁左右,但岁月并为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皮肤竟仍是光滑白皙,小巧的嘴唇微抿。眼睛笑如弯月。淡黄的衣裙衬得女子娇俏如媚。
老者面上仍然是一片冰冷。不动声色的将衣袖抽回,继续专注的为男子包扎。
廖宁儿杏眼一瞪,红唇轻启。“你又不理我,讨厌。你要是不回答,我就不救她们。”老妇故意将金针抽出,示威地看着老者。
冷无云将纱布放回橱柜,洗尽手中的药粉。坐在一旁的垫上。开始运功,依旧是不看老妇一眼。
“好吧,好吧。我救,你看你,我就是逗你玩的。”廖宁儿撇撇嘴,也坐下开始运功。
不一会,一股柔和的绿光从冷无云的手中发出,缓缓的输入男子的胸腔。同时一股红色的气流注入到男子口中。一室寂静,只有两位平静的呼吸声。
男子竟然开始渐渐地面色红润,嘴唇也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一个时辰后,光芒渐渐减弱,逐渐地消失了。冷无云擦擦额头的汗珠,站了起来。将一粒红色药丸喂入男子口中。
“无云,这男子内伤已无须担心,只要静养一月就可以痊愈,可是这女子的心脉已断,我也只是将她的心脉护住,金针只能暂时促进血液流通,让她恢复如常。但是两月后若果没有曼陀罗,只会血流而亡。”老妇也收起脸上的娇笑,眉头紧皱。
“我会吩咐情儿去找,无须担心。一切只看缘分。”老者面色平静,并未担心。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们俩,你的功力怕是已去了三成,好好闭关吧。”说着,廖宁儿拿出衣襟内的丝帕擦拭老者额头的汗珠。
老者眉头一皱,轻轻一移,瞬间移如门外。一个飞身,已进入草庐旁边的木屋。
女子的手停在半空中,在男子消失后,娇笑不复。脸上充满落寞。
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碰触,依然是一脸冰冷。尽管已经十五年了,心依然会痛。爱的如此卑微,自己该怎么办?风舞,活着的我依然比不过死了的你。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强留他在身边,希望有一日他能为自己画尽翩翩舞姿,瞄尽弯弯细眉。可是,会有可能吗?连自己也越来越不肯定了。自嘲地笑笑,落寞的苍凉。竟然遮住了女子明媚的娇艳。老妇轻轻地收回丝帕,走出草庐。
一根落叶随风飘起,飘向那无尽的迷雾之中。
暗机阁
虚无缥缈的黑木崖上,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坐落在峰顶。从崖底望去,就如同建在白雾缭绕地空中阁楼。琼楼玉宇,云气萦绕,一如那传说中的天宫。只是要上这天宫可不容易,崖底只留有一根紫藤,要有几成功力的人才能坚持着爬上去,若是坚持不住,最终只能摔死崖底。多年来死者无数。因此,这暗机阁在江湖上被称为生死一线。暗机阁素来是以杀手生意闻名江湖,想要请杀手,可以,但是必须要捧上千两黄金。
白骨遍地的黑木崖底,吴庸望着紫藤,运功提气。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上了崖顶。
“公子,阁主已在清风亭等候已久,请随我来。”一个白衣男童垂手而立。
“好。”并未多言,随着小侍走进了暗机阁。两对金铜丹顶鹤立于殿内,中间摆放着一张玉石宝座,识货人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打制而成。
男子无心欣赏殿内的奢华,紧随着男童绕过外殿,经过满是奇异花草的花园,来到了坐落于花丛中的亭子。亭中一位身穿火红色衣衫的男子立于其中,满头华发并未打成鞭子,只是用了一根红色丝带随意束起,纤细修长的身材竟然如同女子般盈盈一握。没看见正面,却是已经风华绝代,不知这正面是怎样的妖媚惑人。
“阁主,人已带到。”小侍恭敬的答道。
“退下吧。”男子玉手一挥,竟然有一股奇香扑面而来。
“吴木头,别来无恙。”红衣男子转身,未见其人,却见一把金丝折扇迎面打开,欲开害羞地绽放着一朵青莲,清幽淡然。
扇后的容颜竟让满园花草黯然失色。青眉远黛,朱唇微启,一颗泪痣悬于眼角。几缕黑发随风飘于胸前,领口微开,白皙肌肤,精致的锁骨即使是男人看了也不禁喉头一动。媚眼如丝,修长地双手轻轻一抬,三枚莲花扣齐齐射向面前的吴庸。
吴庸冷笑一笑,只是信手一挥。莲花扣就射入一旁的梅花中。
“吴木头,武功见长啊,呵呵,想我吗?我可是很想你哦。”如同妖狐般的男子莲步微移,瞬间站到吴庸面前。状似要倒入男子怀中。
“哼。”青衣男子只是微微一移,转瞬就三米之外。抱着青龙剑站在梅树下,嘲笑地看着红衣男子。
“没良心的,几年不见就把我给忘了,不记得是谁每次都陪你练剑的,哼!”红衣男子轻轻一跺脚,像个小媳妇似地撇撇嘴。并未有什么不适,反而为男子添加里几丝娇媚。红衣胜火,美人娇羞。
“冷清,我没功夫跟你耗,佳儿失踪了!”吴庸冷言说道,神情闪过一丝痛苦。握着剑的双手紧紧的收紧,青筋尽显。
“呵呵,那又如何,关我什么事,你不会让我去救她吧?”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红衣男子拿着扇子捂嘴轻笑,并未理会吴庸眼露出的冷光,径自转身去摘那娇艳欲滴地牡丹。只是背过的身子此时却未像男子的脸上那般镇定。丝丝颤抖已暴漏了男子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吴庸抿嘴冷笑。“她失忆了,已经不记得所有,当然也不会爱那个男人。她亲自告诉我她想要逃出皇宫。想要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这不是你曾今许诺过的吗?”
“呵,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人家可是当今皇后,母仪天下。岂是我等刁民能够染指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红衣男子猛地将手中的牡丹揉成碎片,一抹阴鸷袭上脸颊。随即又摇摇头,似笑非笑地摇着金扇,看着眼前地青衣男子。
“去不去随你,我一定会把她带出来。你要是想清楚了,就来找我。”吴庸也不多言,转身就飞往园外。
“那方帕子她到现在还留着。”清冷地声音随风传来。
冷情猛地一震,脸上不复先前的娇媚,拿着扇子的手紧紧的扣着扇柄。神色痛苦,失神地看向腰间挂着的荷包,不精致,似乎还有些烦乱的针脚,却被男子当宝贝似挂在华丽地外衣上。
此时,男子不再是那个妖媚依依地红衣男子,眼神迷茫地看着远处,喃喃地低语。
“她还留着,还留着…。”男子像个傻子般重复着这句话。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那是自己多久没有过的感觉了,幸福,似乎在那一鞭子后就已经离自己而去了。她失忆了吗?不记得自己了,呵呵,她还真是绝情啊!不行,我不许,你不能忘掉我,佳儿,你不能忘掉我!
红衣男子似乎忘掉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一抹坚定地神色出现在男子的眼神中。
红衣男子一跃而起,飞出亭中。
回忆
名扬山崖底,一间不起眼的草庐内。阵阵熏香弥漫在屋内,轻雾缭绕。床内的女子苍白的面色,嘴唇已是泛起丝丝青紫。身上未着寸缕,盖在棉被下的身体越发的羸弱,看上去弱不禁风。
黑暗中,我看不清前方的路。迷迷茫茫,直觉是在一间屋子里。手脚都被绑着布条,牢牢地绑在木制的大床上。周围的摆设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却觉得很熟悉,像是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正当我在诧异之际,门忽然开了。
“勤勤,哥给你带了糖葫芦,老字号的,你最喜欢吃的。”身穿银白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一把将手中的公文包甩在旁边的橡树沙发上,拿着一串糖葫芦走进女子跟前。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看到女子迷茫的神色,男子露出讨好的讨好的笑容。
“快吃,哦你方便。来哥喂你吃啊。”说着将糖葫芦凑到女子嘴边。
在看到男子进来的一瞬间,心底闪过模糊的画面,自己拼命地撕扯着男子的衣服,而男子却是迷醉地看着自己,想要看清,头却无故的疼了起来。无意识的猛摇着。
床上的女子忽然露出惊恐的表情,看着男子的眼神也由先前的迷茫,猛的变成恐惧。女子无意识地向后移动,想要躲过男子的动作。
看到女子露出如此表情,男子忽然停住。看着女子的眼神也冰冷了起来,拿着糖葫芦的手猛的紧紧地握住,青筋尽显。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男子笑了起来,眯着双眼。将手中的东西扔向地上。
“怎么,勤勤,不饿吗?好,不吃是吧。那哥饿了,不如来喂饱哥吧。”男子露出冰冷的笑容,伸手开始解自己的上衣。看到女子因为痛苦而放大的瞳孔,那双曾今闪着耀眼光芒的蓝色眼珠,此时积满了泪水,无助地摇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喊道:“Jack。”
男子双手一顿,却瞬间猛的撕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完美的上身因为几道明显的抓痕而显的狰狞异常。显然男子被女子激怒了,猛的倾轧在女子身上。紧紧抓住女子精巧的下颚。
“还忘不掉那个贱男人?哼,可惜啊,你这么忠于他,他却早已经在大洋彼岸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了。呵呵,不要那么惊讶。那个热情的画家收了我100万美金跑回美国了,至于你嘛他托我祝福你,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跟着我。”
周晨紧紧的盯着女子的眼睛,希望能够看到女子懊恼的神色,后悔自己爱错了人。可是,女子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闪过一丝痛苦。接着就如同泄了气的布娃娃,了无生机的盯着地上的糖葫芦。神色冰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哥,其实我根本就没爱过他。我只是接受了他的玫瑰而已,你就像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怎么,怕了?怕我会离开,也像她一样的离开吗?”说着,女子还将手中的玉镯晃动着,眼神充满了怨毒,玉镯在摇晃中,发出“咚咚”的声音,像是女子的笑声。嘲笑着自己是个孽种,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不…。”男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猛的抽回双手,扶住头,痛苦的嘶叫着。
女子轻轻地向后移动,想要趁机拿床边柜子上的剪刀。
“想逃?还是想杀死我?”男子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忽然看见女子的动作,男子停止了自己痛苦的回忆。嘲讽地看着女子吃力地向床边移动,并未阻止,只是看着,像是在看着一场闹剧。
女子并未理会男子的嘲讽,只是继续艰难地移动,想要勾着那把剪刀。
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扣在两边。像是失去了耐心的狮子,男子开始撕扯女子的睡衣。
精致的锁骨暴漏在空气中,因为过力的争执而泛起丝丝红晕。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似乎是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女子平静的面色忽然惊恐万分,用力的喊叫,却因为被缚住双手而显的难以抵抗,女子脸上出现了曾今的绝望。
看着自己那么痛苦,我拼命地挣扎。想要踢开那混蛋,却猛然间清醒。
正式宣战
“娘子,想是要谋杀为夫吗?”对上一抹明黄的微笑。眼前的男子略显憔悴,苍白的面色,泛着血丝的嘴唇。嘴角上扬。拿着纱布的双手环在胸前,挪揄的看着女子。
显然女子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往里面躲,眼神迷茫,嘴里不停地尖叫。
“娘子。”男子看着女子发狂的样子,眼里闪动着疑惑。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肩,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喔。”猛然对上福临的眼睛,一片清明。忽然看清周围的环境,一个小火炉上煨着药,简单的一张木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茶水。除了一张青色睡榻和自己占据的床,就再无它物。简洁明亮,想必是一间简陋的小屋。看着福临探究的眼神,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做噩梦了。身上已换上干净的衣衫。看来,我们是得救了。
“老爷,妾身失礼了。”
女子恢复清醒的神志,低头低语。
“呵,娘子。你刚醒,还是不要乱动,多休息,少说话。要不会累着。”福临靠近女子的耳边,细细的说道,不时的看着对面静坐的老妇。
“是,妾身知道了,多谢老爷关心。”女子闭上眼睛,收起了眼底的痛苦。拉上被子,不再言语。
看来她又是做恶梦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梦中的她离自己很远,竟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言语,痛苦的尖叫,如同那夜般。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这次回去要好好查查。
榻上的男子神色严肃,看着女子的眼神不禁多了一抹探究。似乎意识到旁边还有别人,随即掩住表情。
可惜并未逃过老妇敏锐的眼神。廖宁儿看了看福临,又看了看床上低头的女子。摇了摇头,
“姑娘,你的心脉老妇暂时给你护住了,但是插进你心脏的刀上涂了苗疆的木灵盅毒,此毒是用子毒饲养而成,现已进入到你的心脏,子毒受母毒的牵制,一旦饲毒者杀了母毒虫,你就没救了。即使是神医圣手也无可奈何。除非用西域奇花曼陀罗将子毒吸出来,你…。”似乎想到了女子毒发时的惨状,廖宁儿皱着眉头,看向女子。
此时,女子并未束发,长长青丝顺着女子纤细的肩头铺满被角,将女子精致的小脸裹在里面,看不清表情。只看到女子的肩头顿了顿,抓住被子的双手颤颤发抖。正想出言安慰之际,女子忽然平静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放在两侧。“那也是没有办法了,既然这样,麻烦您了。”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正在沉思的两人。
廖宁儿看着床上的女子,生出一丝悲凉。清冷中带着平静,细探来却又着说不出的绝望,似乎又有某种解脱。看来又是个同病相怜的人儿,看向旁边几日来一直镇定的男子,此时看着手中的纱布,神色有着一抹兴奋,却又在顷刻间袭上痛苦之色。
两人之间透露着丝丝的古怪。男子醒来之际,说是夫妻回家探亲,不想遇到土匪,强光了全身的财务,还伤了两人,将其推至崖底。幸得相救,感激不尽。等家仆来接之际,定当重谢。
想想男子的承诺,老妇显出一抹不屑。钱财至于自己不过是粪土,自己最想要的却是用多少金钱也换不会来的。
想到这,廖宁儿面色一黯,该是去看看他了。他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去才对。老妇自嘲的笑笑。
“不到扰你们夫妻叙话了,一会开饭我会来叫你们。”说着,老妇走出了草庐。
“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找,只是需要些时间。”福利看着女子的眼睛轻声说道,似乎想要从女子的眼中找出些什么。
“今个是第几天了?”并未能理会他探究的眼神,此时我真的很累了。
“从掉崖算起,已是三天了。我已经发出信号,大概五日后就会找来。”
“恩,妾身累了,先睡了。”不想看见他的表情,侧身转向里面。
忽然,男子一把抓住女子因面无血色的小脸,脸上尽是愤怒的神色。
“怎么,你不求朕赶快救你?”福临盯着女子的眼睛,想从一汪清晨的眼神中看住女子的哀求,这样自己就可以好好的嘲笑她,这样就可以掩盖住心里那股莫名的紧张。我…不在乎她。
“求你有用吗,或许你更盼着我死。”女子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凄凉绝望。无视掐着自己的双手,眼神空洞,看着那一缕缕袅袅而升的青烟。
“你…你不该是这样。”福临似乎懊恼女子的反应。却又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喃喃的低语,并未注意到此时手中的力气加大,女子瞬间涨红的小脸。
“对,我巴不得你早点死,但是,你的死只能由我来你决定。所以,在我还没玩够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活着。”似乎为自己的落寞找到了借口,福临冷笑一声。放开女子,坐回塌上。
“那么妾身会好好的活着,等着您。”女子像是被激怒了般,冷冷地说道。
“拭目以待。”福临忽然诡异的一笑。看着女子愤怒的表情,心情大好,不理会已是冰冷的茶水,一饮而下。
瞬间心动
金銮殿上。
紫珠帘后,孝庄太后眉头紧锁,金指套划过紫红木椅,发出嘶嘶声音,显然是气愤不已。
我皇儿至今下落不明,佳儿也知所踪。却在这上书重立新皇,英王你竟如此对我们母子。
“太后,如今这边境的蒙古小部落开始不安分了,不知是从哪打听的消息。得知皇上不再宫中,开始骚扰边境的居民。奉俊县令已经上书急件,请太后定夺。”首府大臣大声说道,眼睛不时瞄向一旁显得有些急躁的英王。
“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现今之计是选出暂时摄政大臣,主持日常国事。”语气强硬,英王看着帘后的女子,有些亟不可待。
“是吗?吴良辅宣旨。”座上的女子抿嘴一笑,摆弄着自己的金指套,并未搭理已经蠢蠢欲动的英王。
“众大臣听旨,朕不在之时,若遇紧急大事,一切全凭太后做主,不得有异。”吴公公干净利落的宣读了福临临行前特地留地秘密口谕。
“这…。”首府大臣显然也是一震,随即对上英王吃惊的眼神,两人似乎不信。但当着众大臣的面又不好发作。
“臣遵旨。”一阵跪拜后,太后起身回宫。
回廊上,全身宫装的女子静静的站着,一旁立着一直不离身的苏沫儿。
“格格,你说英王会就此罢休吗?”将手中的披风披在女子的身上,苏沫儿担心的看着自家格格,这些年,自己陪着格格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一起得宠,一起品尝后宫中的酸甜苦辣。不是没有想过出宫,早在皇上刚即位的时候,格格就为自己指了一门婚事。可以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科尔沁,回到蓝天白云之中。离开的前一晚,收拾行囊,看着一旁的女子。幽幽烛火下,不再年轻的容颜,鬓角的点点白发。拿着佛珠苍老的双手,自己忽然泪流满面。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已经离不开了。
“不会,但是我不会让他威胁到福临的皇位。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女子坚定地握住一旁的柱子。
“请鳌拜来宫中。”
“是”
一阵微风吹起塘边的柳条,鱼儿受惊的往一旁游曳。
“看来,要变天喽。”女子喃喃低语。扶着苏沫儿离去。
“好棋,老人家果然是厉害,晚辈甘拜下风。”案几一边的蓝衣男子笑着落下最后一颗黑子,拱手向一边的青衣老者作揖。
“呵呵呵,承让了。黄先生的棋艺也是登峰造极了。”青衣老者笑着说道。
“你们就不要谦让了,下的都不赖。快过来洗手吃饭了。”身穿紫衣罗扇群的廖宁儿笑着看着两人,眼睛却一直追随者青衣男子。看着他看向自己时,顿时笑面如花。
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