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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妻子风流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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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全低头想了想,又不解的抬头问,“我为什么会活下来?”
女子扬了扬唇,带着一些嫉恨一些嫉妒一些不屑笑说,“紫极神功你听说过吗?”
上官全点头,“听过,但真有这回事?”
“亏你还是流水阁的阁主,也不过如此!”女子站起来,望着近在眼前成堆的白色云朵背手说,“她是这个世上唯一练成紫极神功的人!她的血,可以解百毒!”
上官全突然像被人吸走了一口气样一缩!紫极神功,那个面色淡然,一脸平静,一眼望去,有些呆愣木然的人,居然会紫极神功?
“不,我不相信!她只是个村女,如果她真的会武功,那日她怎么不避开的为我挡剑还受了伤?”
女子讥笑到,“上官全,你别傻了,她练成了紫极神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内功高到能隐藏内力的人!只要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武功,别人就不能发现!而且你真以为那晚的杀手是杀你的?看来你真像个白痴,那晚那个杀手是我,因为我不相信我的师姐居然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村女,所以我要试探她!结果她中了我的剑……本来我以为她真的只是赵红秀,可是我不服气,而且我暗中观察发现,一个村女哪会儿这么多东西,哪有那么淡然的气场?她不承认,我就想办法让她承认!二十日后,她如果出现在这个山顶,那么,她就是我的师姐,一剪梅!”
一剪梅!
这三个字,直袭上官全身上,浑身一软的瘫到地上!他从没想过,他会遇上这么一厉害的人物。江湖上是怎么传说一剪梅的?出剑如风!人人公认的女罗刹,女魔头!只要她出手,剑抽人必亡,所以大家都叫她“一剑没”!叫着叫着就成了优雅的“一剪梅”。
那个淡然简单的女子真的是一剪梅?她真的会来救自己?唉呀,他忽然想到当年名动江湖的女魔头浴血奋战的画面,只为了救他一个人,内心就奔腾起来。
咳咳,乱想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要杀我啊?难不成你喜欢那个东蛮公主,所以要抢亲?还有,你为什么要当蛇妃,莫非你喜欢比你老的男人?”
女子听到他说话,恨的牙痒痒的,咬牙笑说,“想知道?好呀,告诉你,反正要是我师姐她不来的话,你也活不了多久!抢亲那天,我是下错了手,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害了你,竟然还引出了我师姐!不过,我感谢这次错误,因为它让我知道我师姐还没死!至于做你父皇的蛇妃,莫非你还不知道你父皇怎么死的?他是中了我的毒!”
本以为上官全听了会生气,没想到他没什么反应的说,“嗯,那你做这些又是干什么呢?你又不是东蛮的人!”他突然的想到这次东蛮和北邦一起攻打西祈,他惊叹的说,“你是北邦的人!”
女子赞赏的看他一眼说,“也不全是,只是心甘情愿的为一个人做事罢了!东蛮的公主跟人私奔了,她的父皇一气之下,就派人杀了她,然后就能够有理由攻打西祈!于是我就被派去杀人,没想到错杀了你!后来,他又来消息说,既然没死,就不用杀了,直接把人带回去就成!我知道他有心称霸四国,便故意去做蛇妃,想挑拔离间你们兄弟感情,让人有空子可钻。只是没想到在东蛮懦弱无能的小公主竟然是落花教的教主,于是让她自愿回去,我又得想些法子!老天很帮我忙,我搞完一切破坏后,只在上官瑜面前闲闲的说了几句话,便成功的毁了他们的感情!东方静虽然是落花教的教主,手段毒辣,也独挡一面,可她毕竟是深宫里出来的小公主,没想到她真的爱上了上官瑜,还为了他不关心世事,只躲在后面安心的做一个小公主!可我们永远摆脱不了命运,她想丢掉那一切,别人不让她丢,于是,她上当了,受伤了!”说到这儿,女子叹了一口气。
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上官全皱眉深思了下问,“看来这所有事情的幕后主使者就是你口里的那个‘他’啊!我看得出来,像你这样的人,金钱和权利是打动不了你的,到底你为了什么愿意为人做事?难道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
女子笑笑高深莫测的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上官全连连点头说,“我想知道,我很想知道,你告诉我吧!”
“怕你受不住!”
“我受得住,你说,你说!”
“他是我师兄,也是我师姐的情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
果然受不住啊,死木头,居然给他出墙了!
救或不救
上官全一大早就不见人影!赵红秀猜想,他肯定是出去鬼混了!她想了想,还是拿着书坐下,这样也好,总比他闷在屋里不见人影好!
才看了没一会儿书,突然一阵风吹来,她警觉的抬头,一个身影已经立在面前。
好轻功!
身材纤细,脸蛋标致,双眼含泪的瞅着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姑娘有事?”她不意外的轻问。
那姑娘瞪了她一眼,不说话,拉着她就走。
赵红秀一边甩手欲挣脱,一边问,
“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说!”
那姑娘看起来斯文,口气却一点也不斯文,怒吼到,“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尊上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却坐在这儿安然的看书,你有没有良心啊?”那女子腔里带着点哭意!
“尊上?你的尊上是谁啊?”赵红秀不解的问,莫非这个小姑娘跑错了房间?
姑娘扭头瞪着她骂说,“我尊上是谁你都不知道?你不会连自己的相公是谁也不知道吧!”
赵红秀脸微红的说,“我当然知道我的相公是谁,难道……”她想起那夜月下所见到的,一时间也了然了。
“尊上他明明知道不能成亲,还娶了你!娶了你就算了,我都偷偷告诉他了,让他带着你走算了,他今天还自己跑到流水阁去,说自己已经正式叛教了,赤鹰他们手段歹毒,又喜欢使暗招,你要是不去早点,说不定都看不到尊上了!”
赵红秀听着小姑娘说话,有些啼笑皆非,笑着问,“你喜欢他?”
“当然喜欢啦,不过喜欢尊上的人那么多,尊上又不可能全部都娶!不过尊上拼了命也要娶你,肯定很喜欢你,所以我一定要在尊上死之前见你最后一面!”
等两人赶到流水阁时,流水阁早已清场。只有树上挂着一片白色的布,上面有用血写出的字!
赵红秀扯下白布看了看,眼神一缩,手握成拳。
小姑娘一把从她手里抢过布看了一眼念到,“人我带走了,他中了七步散!师姐,你要快点来救人哦,老地方见,你知道的!哎呀呀,到底是什么人啊,师姐是谁啊,老地方又是谁啊!”她仰着脖子大喊了声,“轻扬!”
随即有声音回到,“师妹,我们在这里!”
“在哪啊?”
好半天,小姑娘和赵红秀才顺着声音找到他们人,看着瘫了一地的人,她惊问到,“师兄,你们怎么成了这样?”
轻扬看师妹吃惊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躲在外面,本身是想等尊上挺不过去的时候帮上一把的,谁知道看尊上的功夫使得出神入化便惊呆了,等回身时,才发现全身都动弹不了!”
赵红秀上前把把他的脉说,“他们是中了浅草毒,用刺激的药味熏一下就好了!”
轻扬见她一副挺懂的样子,忍不住问到,“这位是……”
小师妹瘪着嘴满脸不高兴的说,“她不就是尊上的妻子喽!”
那些人闻了药味恢复过来后,便行礼到,“属下们参见夫人!”
赵红秀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们还是忙你们的去吧!”
小师妹把那片带血的布递给自己的师兄们说,“你们看看,就凭这些,我们到哪里去找尊上啊!”
赵红秀看他们凑在一起讨论,笑着打断他们说,“你们先忙,我先走了!”
看她要走,小师妹生气的喊到,“喂,你不跟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救尊上啊!”
赵红秀低头笑笑,有些腼腆的说,“不了,我什么都不会,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说完她就转身,身后还隐隐传来那不满的声音再骂,“你们看,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白眼狼?真不知道尊上为什么拼了命的娶她护她!”
是啊,那个人为什么拼了命的要娶她护她呢?
别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看完那段血字后,心崩的有多紧!
那个人不会开玩,上官全上次也中了七步散,若不是她巧合遇见,这个世上早没了上官全!
那时候,她若是看着他死,脸上也不会有任何表情吧,就像看着很多人死在她剑下一样。那时候,她若是看着他死,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吧!就像她常想这世上有这么多人,死一个两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现在却不是那时候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她,却知道那时候,他真的是不想娶她,最后,他娶了她,也不过是不想让她嫁给上官瑜,也不过是为她好!
她拖着步子,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出流水阁。看着明媚的太阳,她眼神晃了晃。
是选择救他,还是选择放弃?
这个人是不是值得她重新回到血雨腥风的江湖?是不是值得她迎接众人看她时格外惧怕的眼神?
怎么会值得呢!他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这个世上还有好多好多的人,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
可是,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带给她那么多感动,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让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是不用计较值得与否,吃亏与否的!他们相处的那么平淡而快乐,没有负担,没有猜测,没有计较,仿佛是身在闹世的世外桃源。
她想去救他的,她真的想去救他,可是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无力提起,仿佛永远走不到她想去的终点一样!
不知道她骑着马走了多久,好像没有意识,却又走到了这里。一个常年阳光洒满地的小山坡。
这里了无人烟!只有一片阳光,一地碧绿的青草。
她跳下马,朝小山坡走去,然后在坡边的一个简陋的墓前跪下。上面写着“爱兄灵之墓”,那时候他说他喜欢充满阳光的地方,喜欢四处都有清新的气息。
所以那时候,抱着他最后的衣物,她一看到这个地方,就埋下了他的东西,也同时埋下了她的剑,埋下了她的过去。
因为她站在阳光下许诺,要听他的话,要好好活着!要感受生命,要发觉生命的真谛!可是,她是那么惧怕人类,惧怕没有他在后的冰冷,于是只得缩在那片深山里,一日一日的渡过。
直到上官全的出现,直到她被绑着下山!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原来,人就算活几辈子,也看不完那些有趣的事。
西祈有好多个城镇啊,如果没有了上官全,她其实是没有勇气往外走的。
她是这个世上最勇敢的人,也是这个世上最懦弱的人!她害怕孤独,害怕被否定!有他们的陪伴,她才能真的成为这个世上最勇敢的人!
她已经失去一个他了,还要失去第二个他吗?
是不是,她真的要回到深山里,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她慢慢的伸手出,用手一点一寸的扒开那个坑,一点一滴的扒开心底的那个洞!
那个洞里,有着她快乐又痛苦的过去!
那时相遇
生命的最初是什么颜色?
白!
漫天漫地的白,一片一片的白!她倒在白色的雪地上,雪水浸透全身,但却感觉不到一丝冰冷。
一个不知道开始与结束的人,连冷与热,疼与痛都不知道。望着头顶云朵染白的天,鼻间呼出的白色气体,脑子里只剩下那些苍白不解的片断。
为什么那些和她一样大的小人儿会笑的那么欢心?为什么他们会捧着一碗热呼呼的东西吃的特别香?为什么他们会喊爹和娘?
她就像一个突然从外星上掉下的来的妖怪,走哪儿被人赶到哪儿,终于无路可去,终于饥饿无力的瘫倒在这片雪白的大床上。于是小小的她终于开始思考她是从哪里来。
可是,她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是从哪里来的。她好像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那几个欢乐的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老膺捉小鸡。她躲在角落里看了好久,终于鼓气勇气上前!她不会说话,只用一双期盼渴望的双眼看他们。但是那些小孩子哇的一下全都哭了,后来有大人跑出来骂,哪里来的乞丐,又有人跑出来骂,没人要的野种,赶紧走开,赶紧滚蛋!
她一直走,一直走,陌生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大家先看到她时,只是挥着手赶她走,后来就是捂着鼻子,拿着扫巴赶她走。
她渐渐怕了,终于走着走着,走到了这个没人的地方。她再也动不了了,倒下时,天空飘出起了白白的东西,好好看,她数着数着,便睡着了。
再睁开眼,眼前就是漫天漫地的白。她不冷,是因为她的心比这片雪地冰冷万备,只因为,她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只是睁着眼,无辜的看着头顶朵朵白云。
阳光钻了出来,渐渐晒化她身上的雪,可是却照暖不了她的心,她吃力的睁开眼,想最后记下云朵的样子,却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朝她走来。
后来,每每想到这一暮,她就想,这个绝代风华的男子一定是天上的神仙,一定是她生命中的天使。
男子带着她去了一个村庄借宿,她醒来时,人人都惊恐的看着她,说她是妖怪。她觉得很奇怪,她已经换了身漂亮的衣服,头发梳了起来,身上也没有那股臭味,为什么还是不讨人喜欢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昏睡时被放在火上烤了半天,却没有被烧死。他们说这世上只有妖怪才烧不死。
她没被烧死,想到之前的种种,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妖怪。
可是那个好漂亮的白衣男子却拉着她的手说,“乖夜儿,跟师父回家!”
她没有过家,不知道家是什么,却看到他牵起了她的手,还是很温柔的笑着牵的。他没有骂她是妖怪,没有不要她。
她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好像人的本能一样抓住生命中最后的浮木!也许从那个时候,他就在她的心目中无可代替,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是她心目中最信任的人。
师父的家好大,里面有好多跟她一样大的小朋友,师父说那是她的师兄师弟师妹师姐。那些小朋友都在一起玩的好开心,只有一个每天都是苍白着脸,默默的缩在角落。她脑子里突然想起那片纯洁又恐怖的白,于是,像没有意识的一样,她上前走到角落,拉住了他的手。
他抬头,苍白着小脸对她笑了。很漂亮很纯真,像天空中一转一转慢慢而下的雪花。
她说,“我叫夜,是师父给我取的名字!”
他说,“我叫灵,比你来的早,算是你师兄!”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露出一小排白色牙齿,让人看了特别亲切。
后来,他们成了颠山上最好的朋友。师兄会好东西,他告诉她,原来每个人都是有爹娘的,然后在父母的创造下,便有了我们,我们是从娘亲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她很难过,因为她没有父母。他笑笑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也是有父母的,只不过,你的父母不在地上,而在天上,他们在天上看着你呢!她笑着说,难怪我觉得天上的云朵白的那么美丽呢,原来它们就是我的爹娘啊!
他只是笑着摸着她的头不说话。她问,师兄,你的爹娘呢?
师兄说,他的娘生下他后,发现他体弱命不能长,怕没了儿子会失去他爹的宠爱,便找人在外面偷偷换了一个儿子。另一家人收了他却没钱给他看病,便把小小的他放在花篮里,顺着河流飘,最后被师父捡到。
她听了后很难过!看着师兄满脸的苦笑,不明白那是苦笑,只嘟着嘴说,师兄,你笑的好丑好丑。
他的脸又像突然变成了天上的太阳,笑的特别明媚好看。他说,夜儿啊,你看,你比我幸福,我有爹娘,我爹娘都在地上,他们却不要我,所以你一定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要让天上的爹娘难过。
她伸出手,摸着那片近在眼前的云朵,不解的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天上看我的爹娘呢?
他笑笑说,等你积够德的时候!
夜儿,你知道吗?每个凡人积德够多了,就会飞到天上做神仙。
于是,她每天努力的和师兄一起积德。别人打他们辱他们骂他们,他们都当积德,绝不还口。夜晚,星星照满天,虫儿咕咕叫,他与她互换着为对方擦药。
她觉得她好幸福啊,每天白天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白白云,吃到香香的饭,和师兄在一起发呆静静的坐着,晚上抬头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还有师父为她洗脚。
她想,爹是什么样子呢?爹一定就像师父这个样子,温暖!于是,她怯怯的叫了“爹!”师父爹爹把她搂到怀里,笑着为她细细的擦脚。
她的心像飞到天上的云朵一样快乐,因为她有爹爹了。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多久,他们开始了蹲马步,一蹲就是一天!师兄的身体不好,每次蹲了一会儿,便就站不住的倒在地上。管他们蹲马步的姚师姐就会打鞭子无情的往师兄身上抽打。师兄身子弱,没两鞭就被打的半死,她只挡在师兄身前,替师兄挨鞭子。
师父爹爹好像很喜欢她,可是无论她说了多少次,师父爹爹都不心软,坚持要让他们蹲马步。
一个月后,师父站在那里对着厅里二百个小朋友说,明天蹲一天的马步,如果谁腿软了,谁就要被丢到山下去喂狼。
她很担心的看了眼师兄,怕师兄熬不下去会被喂狼。
夜里,她跑到师父爹爹那里哀求的说,我愿意一个人蹲两天两夜的马步,师父爹爹饶过灵师兄一次好不好?
师父爹爹惊异的看着她说,你可以吗?
她连连点头。
她心里想着师兄的笑,师兄的苦,师兄的悲惨命运,硬生生挺了两天两夜!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冰雕,不懂什么叫麻木,只知道她挺过来了,师兄就安全了。师父爹爹看到她挺过来后,笑着把她抬到肩膀上,难得哈哈大笑的说,为师就知道夜儿不会让师父失望,果然是天生奇骨啊,天生奇骨!
师父爹爹好像比从前更喜欢她!
就这样,他们在颠山上的生活,就成了三个月的练习,一个月的考核!通过的就留下来,没通过的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也许真的喂狼了。可是她觉得师父爹爹那么善良,一定不会把那些可爱的师兄弟们拿去喂狼。
每一次,不论考什么,她都要努力比别人考的更好更出色!比方,大家会背心法,她就要正背倒背都能背。比方大家会五招剑式,她就必须强迫自己学十招。比方大家有了一成内力,她就要有二成内力!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师兄的那份补回来,只有这样,师父爹爹才不会把师兄丢下去喂狼,师兄才不会离开颠山离开她。
师父爹爹说过,颠山只留有能力的人。她希望自己变的很有能力,特别有能力,那样师父爹爹就会更疼爱她一点,从而为了她不舍得赶走师兄!
被逼无奈
摇曳的烛光里,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男子站在她背后,轻柔的为她挽着头发。他的声音如他手上的动作一样柔软说,“夜儿,十五岁了吧!”
女子笑着点头说,“是的,师父爹爹!”
“嗯!”男子满意的点头,然后为她梳好头,插上发攒,看了看,赞叹的说,“看,为师的夜儿生的真美!”
女子甜甜的笑说,“是师父爹爹为夜儿梳的发型好看!”
男子像从前一样把女子抱到怀里,玩着她如黑丝样的细发说,“明儿个就去出个任务吧,你总归长大了!”
“出任务?”
“放心,你姚师姐会看着你的!”
女子的心咯噔几下,有些不稳。师兄给她讲了好多,都没给她讲过出任务是什么啊!她想问师父爹爹,又怕他嫌自己笨,只好压在心底。
第二日,出任务了,她终于把那人打倒,笑嘻嘻的跑到师姐面前,等着夸奖!谁知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师姐,双手抱剑冷冰冰的说,“夜,亏师父那么宠你,你太失败了!就这么一个小人物,你却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还有你招招留情……看到没有,那个人又爬起来了,我们是杀手,杀手是什么知道吗?就是用最短的时间夺去别人的呼吸!”
“师姐,我不懂耶!”
姚师姐抽剑一剑割破那个刚爬起来的人的喉咙,俐落的收剑,冷酷的对她说,“看到没有?这才是杀手,如果你还想让你的好师兄继续有药吃的话,努力争取做一个让师父喜欢的徒弟!”
说完姚师姐转身就走了。留下夜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儿。
她看着睁大眼睛躺在地上没有声息的人,突然想到那次与师兄看到的两个天鹅的样子。那时候是师父带他们下山去比射术。她与师兄看见一个湖泊便偷偷跑了过去。这时,正好有一只大白色的鸟飞过来。她高兴的拿箭去射,嗖的一箭射中了,她兴奋的蹦起来,刚要去捡自己的猎物,另一只大鸟咕咕呱呱的飞了过来,围着那个她射死的鸟身旁转了几圈,便一头撞下去也倒在那里。
她有些不解的问师兄,我只射了一只,为什么倒下了两只鸟啊!
师兄走到它们面前,望着那两只鸟,一副要哭出来的神情,怜惜说,“它们是天鹅,因为你杀了其中一只,所以另一只就跟着殉情了!”
她不明白什么叫殉情,她只知道师兄的表情让她很难过很自责很不开心。她想,她再也不要射杀大鸟了,她再也不要让师兄难过了。
她绞着手指,低头弱弱的说,师兄,对不起。
师兄摆摆手说,夜儿,你没有错,我只是觉得,我们很像这对天鹅,不管多么努力的飞,总有一天会被人射死。
她跳起来兴奋自信满满的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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