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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妻子风流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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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邦皇帝在皇宫中设了大宴宴请西祈全王,以表明自己的降服之心。
上官全在众星捧月的目光下,一步步光辉走进北邦大殿。
踏进殿门的那一刹,他知道,她与他近了。
这个近,却是他跨越了千山万水,与兄弟们拼死拼活才换来的。
仰头看天,天空澄澈!
好像又娶了她一次。从前是父皇搞的排场,让他娶她。
这一次,却是他自己,用自己的能力再一次娶了她。
这天下,如今再也没有人敢掩藏他的女人了吧!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要感谢他身后的兄弟!
也记住,将来不管有多伤多痛,都不要放弃自己!
只要你不放弃自己,这世上,所有的事都会有希望!
两人相见
十三四岁时,每个人都有着很傻很天真的笑容。那时,笑声那样清脆,看着那些忧郁的像迷一样的女子,总是歪着脑袋想,她们为什么不开心呢?她们为什么连不开心时也那么迷人那么美呢?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找不出任何忧愁的事。可是又想学别人的忧郁样子,觉得那样特有诗意!然后总是歪着脑袋,装模作样的叹着气。
可终有一天,因为长大,蓦然回首,才发现,忧郁,早已如影随形。
窗外的阳光明明还像从前一样明媚,为何她看着就格外伤感呢?这就是心境的不同吧。
好像,她爱上了发呆,爱上了静静的坐着感伤,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忧愁的思绪,她抬头,看到一脸喜气的男子。
“师兄!”她站起身有些不解的叫。最近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师兄也跟着不开心,好难得见他这样高兴,是有什么喜事?
北哲堂大步跨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肩惊喜的说,“夜儿,他来了!”
“他?”赵红秀一时没明白。
“上官全来了,他现在正在殿上与父皇喝酒,我是借着方便的时间离席特意跑来告诉你的……”他话还没完,眼前的女子早已跑了出去。
“夜儿!小心!”他担心的叫了句,随即皱了皱眉头,而后一脸释然!他低头看了看手,也许他抓住的是一抹轻烟吧!
曾经来过,却又很快飞走,独留下美丽的环绕,似隐若现。
赵红秀一口气都没停的跑到大殿,走到后门时,她站在那里定了定,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朝里走。
耳边传来阔气的说话声,许多声音里夹杂着他呵呵的笑声,像从前一样动听,她的心里一紧,好似提到了心尖,连步子也变的极小心翼翼。心里一直咚咚跳着,因为要见到他了。
只要她走出去,便可见到他,也能让他看到自己!可是真正要见时,她却胆怯了,他会不会很恨她?她害怕看到那样的眼神。
于是她悄悄探了探头。酒桌上,那个笑的潇洒俊逸的男子抱着一名娇美人,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调情的喝着酒。女子脸色娇羞,一脸甜蜜。
她只是听说他风流,却从没见过他与别的女子相处的情形。
这样亲眼看到,只来得及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心痛的发出声音,而眼泪早已扑扑的掉下。
那个曾经很专制又带着点撒娇意思拉着她的上官全啊,如今再也不属于她了吧。
她想多看一眼,想好好记下他的样子,可是却只看到,他笑着低头喂那女子喝酒,那笑,与从前对她时,一样温柔一样迷人……
她终于知道或许在她心里,他是她的唯一,但是在他心里,一定有许多个唯一。
她咬着手,捂着碎掉的心,脚步不稳的离开了大殿。
北哲堂站在那里愣愣的发呆,刚走出门,见赵红秀像丢了半条命一样的走回来,担心的扶住她问,“夜儿,你怎么了?”
她只咬着手,流着泪,像失了魂魄般的摆着头不说话!是她的错,她没有任何资格怪别人。他当初对她那样好,是她连想都没想的果断的离开了!
可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喜欢”原来是这么伤人的一个词啊。
现在她要为她的错负责了,让她疼痛吧,让她难过吧,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果。
“是不是上官全?他凶你了?”北哲堂猜测的问。
赵红秀连忙流着泪摆头解释说,“不,不,跟他无关,是我自己的错!”北哲堂看她这样,不想问,直接转身怒气朝大殿奔去。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所以为人处世也不一样!有的人处处忍让,并不是懦弱好欺负,只是原则不一样,底限不一样。上官全就是那种眦睚必报,你捅我一刀,我捅你十刀的人!而北哲堂则是那种没有到最坏的时刻,决不会爆发的人。
他不是没有尊严的忍让,他也不是懦弱的好欺,他只是觉得,君子理应心胸宽广。
他不再乎自己,所以也不再乎别人辱骂他,当时若不是三皇弟及时道歉,他也会找三皇妃算帐的。他的底线就是赵红秀。
他快步走进大殿,没有看到皇帝与他招呼说,“堂儿,你回来了!”只看到上官全在众多人面前与一个女子亲亲我我。
他的眼光聚集了愤怒,一个大步上前,措不及防的把那调笑的男子打趴在地下,扯着他的衣服,压在他身上,愤怒的瞪着他。
所有人见之变色。要知道西祈的人现在可是惹不起的啊,这宴不就是为了谈和吗?
皇帝怒喝到,“大胆!太子你干什么?赶紧松手!”
北哲堂只是不说话愤怒的盯着身下的人,亏他还让小雪传书信与这人,原来只是个糟塌夜儿真心的垃圾。
皇帝见北哲堂不为所动,只好大叫到,“来人啊,把太子拉下去!”
人还没上来,上官全却一个翻身把北哲堂压在身下,他轻笑不屑的对着身下人说,“想打我?你还不够本事!”
北哲堂怒的想要挣扎,却像一只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怎么跳也跳不起来,他怒急的喊,“你知不知道夜儿每日每夜为你掉泪?你知不知道她想你想的无法咽食?她这么爱你,可是你呢?你居然同别的女子这么公然的亲亲我我,你把她置于何地?”
上官全瞳孔一缩突地推开他道,“我置她于何地,用不着你管!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北邦的太子,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你父皇的脸色,都要气晕了!”
北哲堂盯着他真是悔恨交加,“我真恨,我真恨自己为何要给你带信……”
上官全假装不知道的问,“信?什么信啊?噢,我明白了,太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抵不过西祈的大军,所以故意想用一个女人牵治本王吧!不过本王告诉你,这三只腿的蛤蟆难找,两只腿的女人大把,只要本王随手一招,决对有大把女人围过来!”他说着站起身随意招了招手,立马有五六个妖精样的女子围了过来。
北哲堂一见如此就血红着眼要冲上去撕了他,立即有人抓住了他,皇帝怒火的说道,“把太子压下去,关到牢里好好反思反思!”
然后又恬着脸像上官全赔礼,上官全只是不说话,左右各搂两美女,回到主座。北皇呵呵说道,“既然全王爷如此喜爱美人,本王就多送几个美人给全王爷,只当给全王爷压惊,犬子不懂事,还请全王爷大人有大谅!”
上官全只是冷哼了声,不应。北皇心怒,却不敢表达。赵君闲闲说道,“三哥,好艳遇啊!”
上官全得意的朝他抛一眼,然后举杯空中相碰。
舞曲演了一会儿,有人传道,“禀皇上,赵姑娘求见!”
北皇纳闷的问,“赵姑娘?哪个赵姑娘?”
小太监答,“就是太子从外地带回来的姑娘!”
北皇被上官全气的一肚子火,此时才没什么心情见谁,一听不重要,连连推着手道,“见什么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是阿猫阿狗可以见的吗?”
上官全一听这话,心里不舒服,冷冷道,“北皇还是见一见的好,或许这赵姑娘是个美女呢!”
北皇一听这话,就知道上官全打什么主意,这西祈的全王爷,曾经的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啊,连连招手道,“那就让她进来见上一见吧!”
赵红秀当时哭的厉害,头昏脑帐的没有追上北哲堂,清醒过后,感觉会出事,就赶紧追过来了,哪知老远就看见有人把北哲堂拖出去,她猜到定是与上官全脱不了关系。于是想进来问个清楚。
她进了殿,垂着头,没朝上官全那地方看一眼,只是像每个平凡的宫女一样,恭敬的磕头行礼。
上官全没有注意,他倒酒的手,因为她的出现,就这样一直僵在半空中。
他冷眼讥讽的看着这一切!曾经她是多么傲气天下,多么清高正气啊,那时,她不顾所有人阻拦非要一身布衣的出席大宴。那时她神色淡然,傲睨全场,身姿挺拔,对父皇也只是略一抱拳,称一声草民。
可如今,呵呵,她穿着锦锻丝绸,她恭敬行礼,她依然内敛,却再也没有了那股无声的傲气。
呵呵,他还以为,她有多么清高?其实,不过如此,当时只是不愿意罢了。
坐在他临桌的张轻拍了拍他,他这才回神,讥讽的看着端跪在地上的人,一仰头把手里的酒喝下。
贱……
他想骂,贱女人,可是心中却只出了一个“贱”字,便再也骂不下去。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曾经决定要呵护一辈子的人啊。如果骂她贱,那是他自己糟蹋自己的心。
“殿下之人,所谓何事?”北皇看出了点异色,提起耐心的问道。
赵红秀头磕在地上,静静的说,“民女对太子殿下有知遇之恩,如今太子殿下被打入牢里,民女想进微薄之力,进牢中照顾他,伺候他左右!”也许当一个人没有心时,也就再没了傲气吧。
她话刚完,一个杯子趴的一声砸在地上,惊颤了所有人。
张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拉住上官全。虽然他们现在有六成把握拿下北邦,可毕竟是别人地盘,毕竟是大殿之上,还是不要太无礼放肆。
可如果把规矩放入眼中,那便不是上官全了吧。
一句“伺候他左右”足以烧掉他的理智。
好,好,好的很。他妈的,他巴着要伺候她,她却跪着求别人要伺候另一个大人。
他大步上前,提起赵红秀,轻挑的勾起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回头看了北皇一眼,笑看着赵红秀说道,“皇上,这妞不错,不知可否把她赏赐于在下?”
北皇犹豫了会儿,这是儿子带回来的人啊,又不是他的,他不好作主。可又看了看张轻赵君等人,突地又打了个寒颤,不费吹灰之力便收了南夷一个国,这人他惹不起,于是连连说道,“全王爷能看得上,是她的荣幸,荣幸!”北皇左右仔细看了两眼赵红秀,不知是高殿距人太远怎么着,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赵姑娘不漂亮啊,真不知道上官全眼神长哪里去了。
上官全笑着拉住赵红笑,阔气的笑说,“来来来,陪本大爷喝杯酒!”
赵红秀却是站着不动。她紧握着手,努力让自己别气别哭,别再他面前没出息。
“怎么了?杵在这里不动,不给本大爷面子?”
她只是低着头。
他一把扯过她,搂住她的腰,强硬的说,“还装什么清高?没搞清楚事情?到了这儿地,爷就是老大!爷叫你喝你就得喝,爷就你脱你就得脱!”他就见不得她这死样子,对着别人就笑呵呵,对他就摆冷脸。
他怒气强硬的抬起她的脸,却被满脸的泪痕惊讶住。眼里闪过疼痛,但他选择忽视。
赵红秀知道自己哭了,可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她只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这种弱势的场面,让她很为难,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为他哭的。于是她倔强的偏过脸,眼里依然流着泪。
上官全紧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怒道,“怎么了?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她不说话,只是双手紧握。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以前觉得那样的日子是生不如死,可这才知道,原来此刻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被曾经最宠爱自己的男子,狠狠践踏。
他爱她时,她不懂珍惜。他忘记她时,她却爱他深入骨髓!
看着她的脸惨白,看着她的下巴被他捏的变红,他心里才好受了一点儿,嘴里恶狠狠的道,“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这样就哭了?告诉你,远远不够!老子就是让你哭,让你痛,告诉你,你他妈的就是哭死在这里也不及老子心里一半的痛!”他喊完一个使力把人往外推。
她像个一片飘零的叶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她知道他恨她,他应该是恨她的,她知道自己错了。她怎么样都愿意,只希望他不要太难过。她哽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他怒气的冲过来,好似要踢她。当初跟人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说对不起!
张轻宋之意连忙站起来拉住他。都这情形了,他们要还看不出事情端倪就白在一起喝那么长时间酒了。
宋之意拦着他劝道,“三哥,别这样,过了啊,咱是男人,别跟女的一般见识!”
张轻也劝说道,“对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回国了,兄弟陪你一起去采花!保证比这个漂亮百倍!”
上官全瞪了二人一眼,甩开两人,上前不太温柔的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其实她难过她受伤,痛的还是他自己。但是他妈的他就是不甘心。他都为她瘦了,这女人还长胖了。
那些日子,他那么难过那么痛,她却天天好吃好喝的跟别的男人快活的在一起。
现在哭,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的用?他苦的那些日子,谁帮他算?他就是要故意气她,呕她,只想她明白他的痛,懂他的痛,然后下次别一见一男人,稍稍被人一感动,就撒腿跟人跑了。
等人站好了,他瞪了人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从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没用,轻轻被人一推就推倒了?”
他这样恶声又带关心的语气,倒像是服软了。她抹抹眼泪很可怜的求说,“我知道你气我,但是你能不能别怪师兄?他真的没错……”
“你说什么,你再说?”他怒气的逼近她。他就烦他们说话时,她左一句别人右一句别人,好像她的命里就只有别人没有他。
“对不起,你怪我恨我都好,就是别迁怒师兄……”她话没完,他突然吻住她,瞪大眼,像从前一样狠狠啃咬,然后又闭上眼,辗转厮磨!
周围齐响起抽气声,个个瞪大眼珠子。北皇惊的掉了下巴,赵君用扇子拍了拍额头,一副失望某人很不成气的样子说,“唉,太没出息了!”人家这才流了两滴泪呢,你就绞旗投降了,上官兄,你是多久没吃肉了啊!
张轻赞同的点头说,“的确是个很没立场的人!”说完继续回桌坐下,淡定喝酒。
宋之意无奈只好眼光朝下看,虽说他已当爹了,可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上演过这么刺激的画面。
上官全越亲越投入,恨不得把人家都吸到他肚子里来,手上力也越来越大,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恨不得把人揉到身体里。
这样用力的亲吻,终于某人承受不住的晕了。
上官全意犹味尽的砸砸嘴巴说,“没用!”才亲了一下下就晕了,真笨,木头。
宋之意突然惊叫道,“三哥,她的下面,好像有血!”
上官全惊的低头,只见赵红秀身下,白色的绸缎有着刺目的红。
他一把拦腰抱住她,惊的急喊,“叫太医!”
妻奴蛋生
地牢里,见不到多少光,湿气潮重。偶有三两只肥老鼠叽叽掠过,与人做伴。
这便是人们说的伴君如伴虎了。不管你是皇帝的什么人,只要你犯了错,你便能一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
北哲堂闷闷的坐在那里。他知道自己刚刚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可是他不后悔!
昏暗的光线中,一个人影徐徐走来。
他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便哼的一声撇地脑袋。
上官全命人打开牢门,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来了句,“你干嘛不告诉我她有了身孕?”
北哲堂斜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像你这种垃圾告诉你有何用?”
上官全静静的盯了他一会儿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她有身孕的,你就想分开我们两个……”
北哲堂站起来怒说,“放屁,我要是想分开你们两个,何必写信提醒你?我当时看你那样,就被你气的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记得告诉你夜儿有了身孕!”
上官全突然撒起泼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边踢边骂,“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北哲堂看他这孩子气的行为只觉得无语,任他打了一会儿,无奈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上官全忧怨的看了他一眼说,“都怪你,要是你在信里告诉我她身孕了,我刚刚就不会故意气她,就不会动怒推她,害她摔倒了……”
北哲堂一听脸色大变,“什么?你推她了?你这混蛋,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的身子很差,我不好容易哄她吃了些许,这阵子身子才好了一阵,唉唉,她要是出了事……”他说着急急走了出去。
上官全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道,“太医说,没事了!”
北哲堂好似有点不习惯被人拉着,扯了扯手臂,有人不放。“谢谢你!”上官全的低低的说。
北哲堂点了点头说,“不用谢谢我,照顾她是我应该的!”
上官全眉毛一竖道,“谁谢你这个了,我是谢你没趁机迷惑她,占她便宜,你不知道,她笨的要死,人家说什么她都信。都不用脑子想想!”
北哲堂无语,“你脑子里成天都想着些什么啊!”
“我没想什么啊,我就怕她给我戴绿帽子,然后就很随便的在她醒来时问了句,那孩子是不是我的,她就不理我了!”上官全无辜的说。
其实他当时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哪知道她反应这么大啊,好吧,有些玩笑是不可以乱说的。
“你活该!”
他拽着北哲堂的手臂,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句,“师兄!”
北哲堂果断的甩开他的手说,“我没你这样的师弟!”
“唉呀,大家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嘛,她是我媳妇,她喊你师兄,我自然也跟着喊你师兄,你帮我哄哄她好不好?让她别气了,我都哄了好久了,你看我脸都红了,我自己扇了自己嘴巴好多掌,她还是不理我,她要是一直这样气下去,以后肯定会生一个小气包,师兄你去帮我哄哄她吧!”
北哲堂看他低声下气的可怜样,模样跟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确实搞笑,他忍着笑,崩着脸问,“是谁把我送进来的?”
“我的错,我马上去找人,您等着!”说完就狗腿的跑了。
跑到北皇面前,在人家面前横了横,北皇就笑着说,“堂儿是朕选的太子,朕自是对他十分喜爱,十分喜欢,既然全王爷不怪罪,朕当然希望他早点出来!”
屋里静悄悄的,赵红秀侧躺着身,背对着外面,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烦人的东西了。她又没说她气,他偏偏以为她气了,在哪里东拉西扯一通。
她只好无语的转过身,任他一个人在那里忏悔了!
听到脚步声,以为又是那家伙来了,她闭上眼装睡觉。但是等了半天没有声响,奇怪的睁眼,看到是北哲堂后,连连起身,嘴里说着,“师兄,对不起!”都怪她,连累师兄了。
北哲堂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发说,“不要跟师兄说对不起!”
她看着师兄温暖疼爱的目光,心中只觉得更是对不起!
北哲堂叹了一口气,像兄长一样把她抱到怀里叹道,“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也许是出山后,看了世事的残忍与无情,反而更怀念我们当初在山上的纯真了。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想对对方好!于是漫漫日子中,总想,这一生恐怕再也遇不上那样一个为我付出的女子,恐怕再也遇不上那样一个面冷心善的纯真姑娘了!你就那样,带着柔柔温暖的笑意活在我梦里,因为这个梦,让我对其它姑娘都没有感觉!所以,突然听到你成亲了,我就想,那个男人肯定比不上我,他没我了解你,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可是看到你与他那样相配时,我又非常伤心,我一直觉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但是,你却成了别人的妻,可能那样做的时候是没有感觉,可后来想想,当时真是太冲动了!我知道你一直放心不下我,以为我想不开才跳了河,才放了他跟我回北邦,真的,师兄很感动!这一生,包括我亲生父母,他们都及不上你对师兄一半的好!”北哲堂哽咽的说。
赵红秀抱紧他,心里也跟着疼道,“师兄,你别说了,我们现在都好!”
“可你对我这么好,我却让你不开心,不快乐!我觉得很愧疚,那天你哭着说想他,我说帮你去找他,你说师兄,我不难过,我只是想哭,哭哭就好了,傻夜儿啊,如果人不难过,怎么会哭呢?师兄当时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耻的人!虽然原本我是无意的跳河,可是我明知道你心不在我这里,还把你带离西祈,幻想着我们能回到小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对不住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没有亲人,只有我一个,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哥哥就是父亲,就是你出嫁后的娘家。你长大了,找到了喜欢的人,师兄很高兴,就是怕那个人辜负你的情意。
我的夜儿啊,那么傻,那么纯,她不会做作,不会做讨人喜欢的事,不会哄人,怎么可以收得住一个花心的男人呢?我一直觉得,只有把你带在我身边,每天都看着你,我才放心,可是你哭着晕倒在我怀里时,我才知道,原来,小鸟长大了,是要往外面飞的,只有在天空中翱翔,它才能真的快乐。所以我写了信让小雪带给上官全,我告诉他,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保国,何能保家,何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我还告诉他,你在想他。如今,他来了,他带着他辉煌的战绩来了。他用最短的时间征服了三国,足以证明他的聪明才智,这样我很放心。他在我父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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