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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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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吃罢饭,温暖茗带着两位夫人辞别了孟一苇一家人,回自己的府第。

才下车,吴总管跑上来说:“少爷,老爷和夫人到了。”

“这么快?不是说要三天后才能到吗?”温暖茗一边下车往里走一边问。吴总管说:“老爷夫人急着见少爷和少夫人,故此赶了赶路,午饭时就到了。我本想去孟府通知您,但老爷不让,说车马劳顿,稍事休息是一样的。”

温暖茗道:“好,我爹娘在哪儿?”

“老爷被召进宫了,老夫人在花厅。”

温暖茗就是一怔,爹这么匆忙被召进宫,所谓何事?也只是嗯一声,对吴总管说:“叫伴墨通知两位夫人,去前厅见过娘。”

茉儿扶着锥儿才下车,便听伴墨说公婆来了,不及休息,便与兰心一起去见温老夫人。

花厅里,温暖茗正陪着温老夫人闲话。温老夫人是个美貌的中年妇人,见到自己的儿子,十分慈祥,笑着说:“总也没听说你中意谁家千金小姐,怎么说成亲就成亲了?我和你爹紧赶慢赶,还是误了正日子。”

温暖茗微窘,说:“本来也想禀过爹娘的,只是皇上亲自指婚,太匆忙了。”

温老夫人微微一笑说:“这倒也无妨,君命难违,我和你爹都懂。只是,我温家一直不许娶妾,你怎么就娶了两房妻子?”

“这孟以茉和孟兰心都是我恩师孟相的千金。”温暖茗只说了一句。

温老夫人道:“可是你喜欢一个,皇上又指了一个?”

温暖茗见母亲如此精明,倒也不好辩驳,只笑笑道:“母亲明鉴,是孩儿当日鲁莽。”

温老夫人叹口气说:“温家祖上,其实对娶妾并无多严的规矩,只是因为曾经闹过家事纠纷,妻离子散不说,好好的家业就此败落,所以你曾祖父便在祖宗面前发誓,绝不娶妾,绝不休妻。你虽说娶的是一门之中的两姐妹,可是这感情的事,很难说。”

温暖茗安慰温老夫人道:“娘,你放心,这两姐妹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不会生事的。”

温老夫人叹道:“娶都娶了,说别的也没用。不过据我所知,这孟相只有一子一女,那个什么孟以茉又是哪来的女儿?”

“我恩师在娶前朝李相之女之前,家中本有妻子,就是茉儿的娘。”

“哦。”温老夫人点头,沉思,道:“这两姐妹什么时候来,我倒想见见了。”

正这时,门口有人报:“两位少夫人到。”

茉儿和兰心双跪下,与温老夫人见礼。

温老夫人笑呵呵的双双扶起,说:“快免礼,我和老爷来得迟了,没赶上你们的婚礼,倒先吃上你们的茶了。”说时左右打量,说:“这两个媳妇都是水葱一样水来的人,与咱们家茗儿可是般配得紧。”

温暖茗过来,对着温老夫人介绍道:“娘,这个是茉儿,是姐姐,这个是兰心,是妹妹。”

“嗯,长得还真像。来,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你们别见怪。”说时温老夫人示意,有婆子端着两个托盘上来,一人一枚金钗,一枚如意,一只玉手镯。

茉儿和兰心双手接过,说:“谢谢娘。”

温老夫人说:“你们姐俩儿也都坐吧,这没外人,我们娘几个说些家常话。”

茉儿和兰心坐了,温老夫人便慢声细语的问些家长里短。茉儿知之不多,都是兰心对答如流,说起爹的同僚,哪家公子小姐,都头头是道。

温夫人频频点头,无形之中对兰心的好感就加了几分,心想:不愧是大家闺秀,谈吐高雅,进退有节。再看茉儿时,文静而沉稳,眼神坚定而睿智,倒是有一副大将风度。只是不擅言谈,似乎不怎么懂得讨好。

温老夫人想,自己的儿子本就温柔禀性,他一定喜欢的是兰心。那也就是说,这茉儿是皇上亲自指婚的了,那她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一个不怎么得宠的女儿居然会被皇上看中了呢?

娘几个在说话,温老爷大踏步回来了。慌得兰心忙和茉儿站起来行礼。

温老夫人也站起来,笑道:“老爷,你去的快,回来的倒也早,皇上说什么了?”

温老爷并不回答,只看一眼前面的两个女子,对温暖茗说:“哪一个是孟以茉?”

茉儿的心就是一跳。得知他是从宫中出来,不由得就揪紧了心,如今连名带姓的称呼,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惧怕的了。茉儿走出来,盈盈施礼,道:“儿在。”

温老爷看一眼茉儿,对温老夫人道:“你让兰心先带你下去休息,茗儿和孟以茉随我来。”

第四卷 第6章、以死成全

温老爷前面带路,温暖茗和茉儿身后相随,三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温老爷一撩袍子坐下,威严的对温暖茗道:“茗儿,关上门。”

温暖茗照做,和茉儿站在下首,等着老爹开口。

温老爷打量着茉儿,良久不曾开口。

茉儿上前一步,再次行礼,道:“我既和相公成亲,自当尊一声爹。您有什么事,就请直接问吧。”

温老爷捋着胡须的手就稍微顿了一下,这女子果然冰雪聪明。只是千头万绪,夹杂着愤怒和羞耻,倒一时不知从何问起。尚未想好,倒被这女子占了先机。

温暖茗轻轻一扯茉儿,示意茉儿不可冲动。茉儿推开他的手,对温老爷说:“茉儿是晚辈,自当先介绍一下身世。我娘是孟一苇的结发妻子。因娘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因此求去,她一人含辛茹苦将我抚养至十五岁。”

温老爷点点头,道:“好,说得清楚。”

“娘病重,临终前,茉儿不知事,想让爹和娘再见一面,因此百般要见我爹。娘过世后,爹因着对茉儿十五年的欠疚,所以将茉儿接进孟府。爹请了相公教我读书写字,日久生情,妹妹兰心对相公也倾慕已久,所以爹便将我姐妹二人许给了相公。”茉儿说完,直直的站在那不再言语。

温老爷却啪一拍桌子,轻声冷笑道:“好个刁钻的女子,你倒会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将大事化小。你可知错吗?”

茉儿摇头,说:“事出有因,当事人未必就清楚,所以您说的避重就轻,我承认,但刁钻,儿不能认。”

“好,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你,你和吴梦檀什么关系?”

“萍水相逢,天涯沦落,朋友关系。”茉儿早知会有这么一问,自觉行事无愧于天地鬼神,答起来也不卑不亢。

温老爷见茉儿答得滴水不漏,他倒不好说出难听的话来,咬了咬牙又问:“仅仅是朋友关系?”

茉儿微微冷笑,道:“您老人家有话请直说。如果您认为我和吴梦檀的交往有辱了温家门风,我只能说这朋友的标准在你我的心里是不一样的。男人之间有莫逆,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有知己。而我和他,不过是说得来而已。”

温老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道:“亏你说得出口,还知己。你和他狼狈为奸,如何陷害了如意公主?”

“这话说得可笑。他和如意公主相识在前,我和他相识在后。他出入宫门随意,而我在孟府足不出户,谈何狼狈为奸?连皇上都不敢承认如意公主因何而亡,尸身了无下落,爹,您怎么敢说如意公主是被人谋害?”

“这,你,我——”温老爷出了一身冷汗。的确,这是皇家丑闻,哪个敢擅自传说,就是死罪。

温暖茗见自己的爹和茉儿针锋相对,忙在一边相劝:“爹,这都是没有的事,您从哪听说的?”

拿茉儿没法,拿自己儿子可有办法,温老爷气得一瞪眼,厉声对温暖茗道:“你这个不孝子,跪下,我一会再和你说。”

温暖茗只得跪下。

温老爷转向茉儿,又问:“你两次出入宫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茉儿的后背紧了紧,直直地看向前方,声音里无一丝颤抖,无比的冷静和清晰:“第一次,失贞。第二次,为失贞而领罚。”

如此的坦率和直接,倒把个温老爷噎得无言,良久才指着茉儿,又指指温暖茗道:“造孽,造孽。茗儿,这样的女子,你为何还要八抬大轿娶她过门?”

温暖茗解释道:“爹,茉儿不是这样的女子,你不要只听一面之词。”

茉儿也恼上来道:“这您可就错怪了相公。第一,娶我是皇命,非他所愿。其二,是茉儿自己送上门的,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三拜九叩。其三,到现在我和相公仍然是无名无实的夫妻。”

“你这女子,不只牙尖嘴利,还没有廉耻。既没有媒灼之言,又没有父母之命,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与茗儿成亲?既婚前失贞,婚后还和别的男子勾搭成奸,我温家留你不得。”温老爷说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放在桌子上,道:“念在你爹和我是故交的情面上,你自行了断吧。”

温暖茗一见,大惊失色,顾不得别的,站起来道:“爹,不可以。就算茉儿有什么大罪,你若真的不情愿,把她休掉就是了,何必非逼她上绝路?”

温老爷怒斥道:“胡闹,我温府家规,不许休妻,你难道忘了吗?”

“儿不敢忘,可是,茉儿罪不至死。”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居然敢违皇命,要皇上的女人?你难道要我温家一家为你和孟以茉陪葬?你总不至于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昏了头,误了自己的前程,误了这一家老小上百口的人命?”

温暖茗此时只觉得百口莫辩,他上前两步,试图再劝:“爹,不是你说的那样。事情原由你不清楚。当日迎娶之时,茉儿若不出现,温孟两家便会当即处斩。彼时是绝境,儿不得不娶。”

“所以,娶必须得娶,但她,不能留。”一言落地,打碎了温暖茗所有的希望。他颓然的站在那,发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力。每次,茉儿遇到危难,他都无法援手。皇命难违,父命难违。一家老小的性命紧要,温家的名誉重要。那么,茉儿,她就不重要了?

茉儿却只微微一笑,道:“多谢爹成全,这样,既可以不违温府家规,又可以保全孟温两家名声,真真是万全之策。茉儿生无可恋,死无可怨。”

轻盈脚步上前,伸出纤纤玉手,去取那小瓷瓶。

“有因必有果,孟以茉,你在黄泉路上,不要怨我。你放心,我温家会以隆重的葬礼待你。”

“多谢。”茉儿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她算哪门子温家的媳妇儿?枉担了虚名而已。倒也好,既然无法活着脱离这桎梏,那就死了被抬出去也好。

第四卷 第7章、诺言成虚话

温暖茗看着茉儿,苦笑着问:“茉儿,我倒现在才发现,我是如此的懦弱,连一个弱女子都保不住。你,会不会恨我?”

茉儿安慰道:“人生在世,总是有许多的不得已,我不怨你。”

“茉儿,究竟是为什么,你会走到这一步?到底错在了哪儿?”他忍不住伸手抱住茉儿的肩,把她拥在怀里。

“对错,还有什么意义?现在这样,也算得偿我所愿。温暖茗,你不必背负太多,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锦绣前程,就当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偶然邂逅一场罢了。帮我照顾好锥儿,送她出府。”

“好,我知道。还有你那边的爹娘,我一定会尽心照顾。”

茉儿闭嘴。至此,无可交待。她轻轻推开温暖茗,打开瓶塞,一仰脖,将毒药一饮而尽。

温暖茗就那么呆呆地抱着茉儿,看着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打下一排阴影,如此的宁静和安祥。

温老爷道:“傻愣着做什么?扶她回自己的床上去。”

温暖茗有点怔怔的抬头,心想:从书房到茉儿的院子,这么长的距离,爹就不怕被人看见了?

他似看穿了温暖茗的心思,道:“离药性发作还有一段时间呢。”

温暖茗低头,问茉儿:“茉儿,你感觉怎么样?”

茉儿紧紧闭着唇,不想说话。她想:很难受,难受的不想说一个字。要不要你自己也亲身尝试尝试?

温老爷哼了一声,没说话。温暖茗缓缓抬头,正视着自己的爹,一字一句的说:“兰卿兄弃官从商,我虽然口上没有相劝,可是心里并不认同,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他比我看得透彻的多。”

温老爷道:“你想说什么?”

“如果在官场中的浸淫,就是变得如此冷酷和麻木无情,我也情愿不做官。”

“你个混帐。官场自古就是尔虞我诈,你不做为,就只能等死。”

“我承认。可笑我多年求学上进,只为了用所学报效国家,为民谋福利,却不成想,先成了别人的垫脚石,或者踩着别人的身体向上爬。而这第一个被我踩踏的鲜血淋淋的尸体就是我的结发妻子。”

“你要想在官场上混,就记住这个教训。太仁慈只会误了你的大事。”温老爷一甩袖子,迈步离开。

温暖茗站起身,抱着茉儿朝默艺院走去。

从相识,到成亲,短短时日,人生无常,她已经要去了。她才十五岁,风华正茂。是不是,不该和她相遇?就像深山中的花,开得再艳,败得再零,自己看不见,就不会心动心碎。自己信誓旦旦的在恩师面前许下诺言,要守护茉儿,如今又成了一句空话。

茉儿,你不恨我,我恨自己。

忽然看到茉儿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温暖茗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抹。不想一动茉儿的身体开始下滑,他慌忙接住,步子加快,朝着默艺院大踏步而去。还没到门口,就大喊:“锥儿,锥儿——”

仿佛这个时候只有锥儿是和他站在一处的,看见她就能看见茉儿的安然无恙一样。

锥儿迎出来,就吓了一跳,问:“姑爷,我家小姐怎么了?”

温暖茗顾不得说话,把茉儿放稳到床上,对锥儿说:“锥儿,你救救你家小姐,她要死了。”

“不可能,小姐怎么了?”

“她,服下了剧毒。”

“什么?”锥儿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那还怎么救?

“还有时间,你快去请大夫。”

“好好,我去请大夫。”锥儿慌乱的站起身,却被温暖茗叫住:“请了大夫从后门进来,别让任何人知道。”

锥儿应着转身出去。

门口一个小丫环探头探脑,温暖茗喝道:“鬼鬼祟祟的你在干吗?快去打盆热水来。”

那小丫环正是圆圆,听温暖茗吩咐,忙应一声跑了。

温老爷转入内堂,温老夫人接出来,问:“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温老爷长长地叹一声,疲惫至极的坐下来说:“唉,老夫为官这么多年,何曾被小辈当面这么指责过?”

温老夫人忍住笑,问:“怎么,这小女子很难招架吗?”

“嗯,何只是难招架,我被她说得无地自容,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唉,可怜老夫一生忠正耿直,如今落了个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名声。”

“都是为了茗儿和她以后的生活,你就算受两句也值得。”温老夫人倒了杯茶,递给温老爷:“接下来怎么收场?”

“还能怎么样?我恶人做也做了,不能一下子就变成好人吧?也该你这个恶婆婆出场了。”温老爷难得一见的开起了玩笑。

温老夫人笑笑道:“我看不必我出面了。”

“怎么?这恶名只让我一个人背?”

见温老爷要急,温老夫人忙拍拍他的背,说:“我不去,自有人去搅局。我就做个好人,来收场吧。”

“你是说兰心?她又不甚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去搅局?”

“女子对感情都有独占心理,光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做出许多不择手段的事来。”

“罢罢,随你吧。”温老爷说着,放下茶杯,说:“我累了,先休息一会,有什么事再叫我。”说时步入后堂,随手拿了一本书,借以打发时间。

这边兰心和温老夫人退下,回了院子换了衣服,坐下歇息,忽然小回进来道:“小姐,奇怪的很,姑爷一个人抱着茉儿去了默艺院。”

兰心一动,问:“茉儿怎么了?”

“不知道。不过我看锥儿很快就匆匆的出门了。”

“派人拦住她。”

“是。”

锥儿走到后门,就被小厮拦住了:“喂,你是哪个房里的,这么晚了要去干吗?”

锥儿心如急焚,却不得不解释:“我是茉儿夫人房里的锥儿,为我家小姐买些急用的东西,大哥行个方便。”

“府里的东西都是统一分领的,有什么急用的东西非得现去买?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卷款私逃?待我们回过兰心夫人再作打算。”

锥儿冷笑道:“兰心夫人是夫人,我家茉儿夫人就不是了?你是什么东西,也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来?耽误了茉儿夫人的事,仔细你的皮。”

第四卷 第8章、带她走

那小厮见锥儿说话不饶人,有点怯,正想让行,却见门外一个女子冷声道:“我当是哪屋里的主子在这大呼小叫的,原来不过是主子屋子里的一只狗。”

锥儿怒向胆边生,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回。冷冷一笑道:“是呢,咬人的狗不叫,越是那些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哈巴狗,咬起人来才叫一个狠。你们都留点神,别被咬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咬的。”

小回说不过锥儿,冲上来道:“你说谁呢?你再说一遍!”

锥儿嫣然一笑,说:“谁承认我就说谁。”脸色忽然一变,厉声道:“好狗不挡道,都给我让开。今天姑奶奶就是要出这个门,谁敢拦我,我就把这条命豁出去了。”

小回一怔的空,锥儿夺门而出。气得小回在后边喊:“算你有本事,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飞得进来。”

小厮忙劝:“这位姐姐,算了。”

小回不服气,啐了一口道:“什么东西。她主子是个泼妇,她也是个泼妇。”

小厮好奇道:“怎么,茉儿夫人很厉害吗?”

小回眉头一皱,道:“这话我可没说,不过你以后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时放低声音说:“据说她对下人可苛刻了,刑罚都是千奇百怪的。”

那小厮打了一个冷颤,强笑道:“姐姐你可别吓唬我,要是她像母老虎一样,咱家少爷敢娶她?”

小回靠在门边,嗤笑一声说:“没办法,你没见过茉儿夫人,生得美艳动人,可是心可并不如外表那么美就是了。我不在这和你闲磕牙了,走了。”

锥儿请了大夫回来,小厮见是锥儿,忙堆笑说:“哟,锥儿姐姐回来了,请进请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锥儿并不解他何以前倨后恭,哪里知道是因为惧怕了所谓的“悍妇”的名声。

大夫进了屋子,锥儿放下床帐,伸出茉儿的一只腕子。大夫把了一刻钟,这才放下,同温暖茗走到外屋。温暖茗问:“大夫,我夫人怎么样?”

大夫说:“尊夫人中了毒,虽入肌理,尚未入五脏六腑,还有得救。”

温暖茗这才松了口气。

大夫提笔开了药方,递过来道:“马上去抓药,我先为尊夫人针灸。”

温暖茗点头应是,叫锥儿去抓药,他在这里陪着大夫。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兰心吩咐人摆饭。请温老爷和温老夫人上座,却不见温暖茗和茉儿,兰心不由得生疑,叫小回:“小回,你去相公书房看看,可是在书房?请相公过来用饭。”

小回上前道:“奴婢早去过了,书房里没人。”

“那姐姐呢?怎么这么会儿了还不过来?难道要让爹和娘等她不成?你再去问问伴墨,相公到底去了哪?”

温老夫人接道:“不必去找了,茗儿在茉儿处。”

兰心好生不自在,却还是强笑道:“这姐姐也太不知礼了,和相公再亲近也不在于这一时,怎么放着爹娘在倒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爹、娘,你们慢用,我去看看就回。”

温老夫人也站起身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温老爷哼一声,一推碗筷说:“好好的合家饭,遇上这帮不懂事的孩子,吃也没什么意思,就这么散了吧。”说时起身而去。

兰心脸上一红,可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温老夫人道:“兰心,你不必太介意。我听说是因为你姐姐身体不适,正好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兰心忙应一声,上来扶着温老夫人,身后跟着一帮婆子仆妇,这婆媳俩就奔了默艺院。

一进门就闻见很浓的药味,兰心轻轻皱了一下鼻子。早有人进去报,说老夫人来了。此时大夫已经为茉儿针炙完,正在收拾,温暖茗替茉儿盖好被子,送大夫出来,这边锥儿领着老夫人和兰心进屋。

老夫人看一眼茉儿苍白的脸,道:“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让少夫人病得这么重?”

锥儿低声回:“禀老夫人,我家小姐不是生病,是中毒了。”

老夫人一沉脸,说:“有这等事?谁下的毒?”

“这个奴婢不知。”

“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给小姐针炙过,说已无大碍。”

“既是这样,你们好生照顾着。”老夫人说着就站起身。兰心忙过来扶,老夫人自言自语道:“这府里乱成什么样子了,茗儿就不知道好好打理么?人命关天,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老夫人这一沉下脸,兰心就有些挂不住了,跪下道:“娘你别生气,都是兰心的错。相公把家交给我来打理,是我没照应好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兰心的错,和相公没有关系。”

“你起来说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茗儿终是男人家,粗心在所难免,既然你接手管理这么个大家,就得多费心,多留神。不能让茗儿担心,更不能给他添乱。”

兰心道:“是,兰心谨听娘的教诲。”

温暖茗回来给老夫人见过礼,老夫人就道:“茉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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