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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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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被一个小丫头拦住了,说:“请大夫慢走,我家夫人命我在此等候,想了解一下二夫人的病情。”

大夫随着小丫头进了默艺院,茉儿尚未歇息,正坐在厅里等着。

大夫进来,见过茉儿,如实说:“回夫人,二夫人并没有病。”

“那为何腹痛?”

“这——估计是着凉了。”大夫不敢说二夫人恐怕是装病,究竟这话传出去也不好。

茉儿点头,问“大夫可开了药吗?把药方拿来我看一下。”

这大夫道:“二夫人身体壮实的很,是药三分毒,老夫没给开,只需多喝些热水便好。”

茉儿哭笑不得,只得说:“既如此,有劳大夫了。锥儿,送大夫出去,并多给些诊金。这么晚了,还劳大夫跑一趟,实在是抱歉的很。”

这大夫忙不迭道谢,背着医药箱子退出来。

锥儿回来,见茉儿坐在那里出神发呆,便替她拿下书,说:“小姐,别为这些人和事生气,天不早了,歇了吧。”

茉儿道:“我才不为他们生气,没的白白糟蹋我自己。”

“是,小姐这么想就对了。天凉,你别又折腾病了。”

提一个病字,茉儿苦笑,说:“你别咒我,如果我真的病了,可使不出这等把戏,到时候受罪的可是你我。”

锥儿扑嗤一笑,说:“我才不稀罕学呢,偷鸡不成蚀把米,犯得着吗?”

第八卷 第9章、掩饰伤痕的认命

第9章、掩饰伤痕的认命

回到内室,温暖茗已然睡了一觉,被茉儿惊醒,似睡非睡的问茉儿:“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茉儿想想兰心所作所为,又气又好笑,只得道:“我是无是生非的人么,总是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温暖茗奇道:“好好的,又说这些话做什么?”

茉儿冷冷笑道:“我不过是说说,还没做呢,在你眼里就很无聊了吧?不知道你若亲眼目睹了这些无聊的事会做何感想?”

温暖茗翻了个身道:“别胡闹。我没那精神看和做,也只有你们女人才愿意不惜花费时间和精力。”

茉儿倒真的笑起来:“哦,我说呢。温大人您可真是一针见血,把女人的本质看得如此透彻。我倒想闹?可惜没这精神。再者开这种无味的玩笑,我还觉得幼稚呢。”

心里暗暗的想:“兰心,愿意怎。么闹随你。只是今天才第一天,我倒要看剩下的十四天,你还有什么新鲜花样可玩。”

温暖茗想了想,猜着是兰心,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茉儿不甘,又折腾了这么晚,自然心里不顺,于是心平气和的说:“茉儿,听你这话里夹枪带棒的,是兰心又做了什么吗?”

茉儿不理他。这样简单幼稚的。游戏她都懒得重复。反正明天一早,兰心一定会和温暖茗说的。

她都能想像得到她的神情。

“茉儿;你是姐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暖温暖茗躺下,。重新闭上眼。

呵,茉儿冷笑,说:“温暖茗,你切记,千万不要把这样的。大帽子再给我戴,我不配。我是姐姐,那又怎么样?难道是姐姐就要我把头伸出去,脖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等人来宰割?”

温暖茗倒气笑了,说:“来,让我看看脖子洗干净了。没有?”说时欺上身来。

茉儿推开她,自躺下,说:“别碰我。”

“为什么?”温暖茗不解。

茉儿道:“我记仇。”

忆起昨晚,温暖。茗灰心的放了手,躺在茉儿身边,说:“那你干吗还非要我来?”

“我稀罕你呢。这叫输人不输阵。”

“唉。”温暖茗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最后我自己倒成了你们姐妹之间争斗的牺牲品。”

“说的这么可怜,你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最后还不都便宜了你。”茉儿的口气中是不满。

“我只怕偷吃不成先丢把米。”他继续装可怜。

茉儿不理他,心想,倒好,正和兰心凑成一对,难得的天作之合呢。

温暖茗故意叹一口气道:“我明天不来了。”

茉儿眼一瞪,对着温暖茗说道:“你敢?”

温暖茗装作害怕的样子,举手道:“我在书房歇息,也不行?”

茉儿哼一声,说:“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介意你睡在谁身边,介意的是谁在你身边。”

温暖茗哈哈大笑,指着茉儿叹道:“你呀,真真是悍妻一个。”

茉儿拿帕子蒙上脸,说:“悍妻就悍妻,那也是你逼的。”

……

小夫妻俩一直斗口到深夜,不知怎么都睡着了。

一早起来,温暖茗睁开眼,觉得屋子里太安静了,觉得有点陌生。想了想,知道是在茉儿的床上。一回首,人去床空,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起来了。

心里有点失落。满以为温香软玉在抱,晨起温柔缱绻,是何样的情趣?可是现在,自己孤零零的躺着,觉得身下也是冷的。

在兰心那里,她总是整夜的偎在他的怀里,还要或抱或枕着他的胳膊。等到早晨,她就早早的睁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直到意识清明,然后在自己脸上印上轻轻一吻,脸上绽出如三月桃花般的笑靥……

莫名其妙,自己怎么老是拿兰心和茉儿对比?她是她,茉儿是茉儿,是她自己。

胡思乱想着呢,锥儿敲门,问:“姑爷可是醒了?我端来了热水。”

温暖茗收起怅然之色,坐起身,道:“进来吧。”

见锥儿收拾得利落整齐,可见起了多时了,便问:“茉儿呢?”

锥儿答:“小姐习惯早晨去花园走走,以前都是跑步的。”

习惯,她倒养成的好习惯。怎么成了亲,还仍然如此独立,那她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相公放在眼里?

温暖茗拿起衣服要穿,锥儿走过来,笑着说:“小姐临出门交待了,让我在门外听着,什么时候姑爷起来就侍奉姑爷着衣,我来吧。”

温暖茗觉得心里这才稍微安慰了一些。他倒不知,是锥儿看他脸色不悦,自己编出来的。

茉儿在花园里走了两圈,身上微微冒汗,这才找个回廊坐下来。

她觉得气闷。

那个夜晚,带给她的不只是伤害,还有愤怒和羞辱。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这个家,是温暖茗的,他是她的天,掌握着她的命运。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借着他给自己的权力和名声做些无聊的事,比如镇住兰心来获得一点点心理上的安慰。

她觉得很委屈。

对于温暖茗来说,他并不在乎自己的感受。那不过是他对自己妻子行使的再正常不过的权力。过了一夜,便可以用夫妻吵架床尾合来解释。

可是那伤害是真实的,就像在树身上用刀重重划下的伤痕。经过数十年的风风雨雨,哪怕剥落了树皮,仍然可见伤痕留下的浅浅的印迹。

他当自己是什么?没有感情没有尊严没有任何疼痛感觉的木头?他对自己无论如何的粗暴和漠视,自己都应该承受?还要无怨无悔的做他的贤妻,为他打理着一切?凭什么他的一切行为就都合情合理?而自己若是记着便是斤斤计较?若是做不到便是妒妇恶妻?

为什么男人有着这样的特权,而女子只能忍气吞声?无论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嫁了她便必须从一而终,不离不弃?甚至只有等待着红颜逝去,他别娶新人,又或者等他一纸休书将自己离弃?

依着茉儿的性子,她只想让温暖茗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他。他过得好不好,那是他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是不能。

她没有理由离开。

因着这一分怒气,她的语气平和不下来,她的心态平静不下来。她的不情不愿说不出来,只好都化成了一股戾气。

愤怒,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的勇气。

也只有在看到兰心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时,她才有一点痛快。

可是以后怎么办?如果自己仍然是最初的自己,她可以去到海角天涯,可是现在,她不再是她自己,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

女子再怎么不拘,因了这肌肤之亲,还是有一种尘埃落地的归属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认命。

认命。呵,娘算是不认命的吧?可是那又如何?她抱守着那一点最初的爱情的记忆,到临终都不愿意再见那个人。因为,他早就不是他了。

越想越乱,见天色大亮,叹了口气,自己慢慢走着回了院子。才进门,就见温暖茗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茉儿忍不住生气,喝道:“站住,吃了饭再走。”

这里是旅店?他住一夜便走?

锥儿早就趁着倒热水的空悄悄出去了。

温暖茗装作才想起的样子,愣怔了一下说:“呃,你不说我倒忘了,也是,时间还早,不差在这一时。”

茉儿道:“只怕是习惯了在兰心那边吃早饭吧。”

温暖暖茗顺坡就下,说:“是,就是。一时没转过来,没什么别的意思。”

茉儿心想,何需解释。理也不理他的话碴,只说:“那就慢慢习惯吧,你需要习惯的事还多着呢。这里也是你的家,如果你真的想让它成为家,就不要用这种应付的态度。”

“好好,我本来就当这里是家;不必上纲上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应付,一定认真对待。”温暖茗举双手投降,息事宁人。

茉儿不好得理不饶人,觉得可气又可笑,道:“不用这么诚惶诚恐,倒作实了我悍妻的名声。”

温暖茗跟着茉儿往里走,悄声道:“悍妻就悍妻,别枉担了虚名。”

茉儿眼一瞪,气道:“你——”

他却洋洋不理,径自坐到桌前,眼睛看着茉儿,似乎在示意给他盛饭。

茉儿只好走过来,却叫锥儿:“锥儿,给你家姑爷盛饭。”

锥儿抿嘴一笑,看一眼温暖茗,又看一眼茉儿,说:“小姐,我厨房还有一样菜没上呢。”说时转身出去。

茉儿气竭,又看向小醉。小醉眼珠一转,说:“唉呀,糟糕,刚才锥儿姐姐叫我做的事我还没做呢。”说时脚底抹油,也溜了。

温暖茗端坐,只笑不语。茉儿见他得意气胜的样子,心想自己表现得太小家子气了,让锥儿等看在眼里,又是自己拿乔任性,说不定还当作夫妻之间的情趣,传出去就是琴瑟合鸣。心里叹一声,心想:为什么自己做事,总是看起来心不应口,口不应心呢?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却总被别人曲解。

转念间又想到兰心,她一定是柔情款款,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做那。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了放下身段来调和自己与温暖茗之间尴尬的关系,可是做起来竟然是这么的难。

第八卷 第10章、夹心气

第10章、夹心气

兰心一夜未睡,翻来覆去的胡乱打个盹。天就亮了。松松的挽了个发髻,也不施脂粉,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看着镜子里苍白的人儿,眼睑下都有了黑眼圈了,虽然心疼,脸上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也不及吃早饭,起身就叫小回。

小回跟上,问:“小姐,这么早去哪?”

兰心有气无力的说:“自然是去默艺院。”

“什么?小姐,你真的要去给她请安问好?”小回不服气的问,心里替小姐抱着不平。那女人真是泼辣呢,昨天说的几件事正中自家小姐的关键之处,打蛇打七寸,这一通炮轰,让小姐没有喘息的余地,更不用说还击了。小姐傻了不成,还真的天天去给她请安?这以后她不更得欺负到小姐头上?

兰心叹一口气道:“当然要请安,她现在是夫人呢。”不请安,怎么能看见相公?或者,怎么让相公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不如此,怎么显现茉儿的专横跋扈?

这次学的乖了。带再多的仆妇婆子,茉儿有着准备,也进不得她的院子,不如就带个小回。

一路如弱柳扶风,穿廊过院,来到默艺院外。

小回上前恶狠狠的敲门,边敲边喊:“开门,二夫人来了。”

小丫头阿绵开了门,看了一眼兰心,上前请安,说:“见过二夫人。”

兰心扶着小回,有些虚弱的吁了一口气说:“请你禀告姐姐,说兰心前来请早安。”

阿绵未曾请示茉儿,先去告诉锥儿。锥儿皱了皱眉,道:“她还真是心思多多,一点机会都不放过。”可是不让她进来,终究说不过去,只好照实说给茉儿听。

温暖茗正吃着饭,听说兰心来了,一怔抬头,想:这一夜,不知兰心是怎么煎熬着过来的。心里倒是想见见她,便道:“还不快请进来。”

茉儿心中冷冷的一笑,心想: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才一夜不见,彼此想念的很呢。他是一家之主,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且由他。因此茉儿任由温暖茗抢了话头,却不拦阻他。

门帘一挑,兰心袅娜的飘了进来,温暖茗一看就吓了一跳:怎么才一夜不见,兰心就像失了水的花,枯萎成这样了?

心头掠过一丝疼痛,下意识的就想起身。

茉儿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的脸,见他动容动颜的喜怒形于色,已经很是不悦,又见他分明是想要亲自去扶兰心,便用微嗔薄怒的眼神轻轻的扫视过他。

温暖茗只觉脸上一寒,便没动,只是坐正了身体,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什么时候自己想做什么要看一个女人的眼色了?

兰心进来,柔弱的行了个礼说:“兰心见过相公,见过姐姐。”

不等再往下说,温暖茗便道:“兰心,你怎么了?可是病了?怎么这么憔悴?”

见温暖茗悉心问候,兰心越发觉得委屈。不曾说话,泪先流下来,越发虚弱的似乎随时要跌倒。

温暖茗心中有气,便对一旁的锥儿和阿醉骂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奴才,还不快扶夫人坐下。”

锥儿看一眼茉儿,见她沉稳的坐着、看着,并不说话,便亲自去搬了把椅子来,放在温暖茗的身边。

兰心娇声谢过相公,弱弱的坐下来。

温暖茗又吩咐:“去,再填副碗筷来,兰心一定还没吃饭。”

阿醉便慌忙去拿了碗筷进来。

茉儿在一边越发生气。她原本想问问兰心病好了没有。一是有着质问的意思,二是有着嘲笑,想看看她怎么自圆其说。不想兰心戏分充足,演技到家,偏温暖茗又疼在心上,怜在脸上,这句话就怎么也问不出来了。又见温暖茗对自己的丫环颐指气使,分明是没把他自己当外人,尤其的愤怒。

冷眼看温暖茗亲自替兰心盛饭递过去,还亲手奉上象牙筷,谁见了不说这是体贴入微的好丈夫?

兰心端着碗,一双眼似愁似怨,看着温暖茗说:“相公对兰心如此照顾,兰心的病就好了大半了。”

“真的病了,什么病?”温暖茗停下来问。

兰心拭了泪,说:“昨夜忽然腹痛难忍,一夜不曾安睡。”

“你既是身子不舒服,怎么不派人来叫我?”

“我是派了人来。可是姐姐说……”到这儿声音便低下去,还不望瞅一眼茉儿,怯怯的我见犹怜,似是受了无限委屈,千言万语便化作泪千行,顺着苍白的脸流下来。

温暖茗的眼神便转向了茉儿。茉儿冷着脸,说:“兰心,你大可继续往下说,这里有相公替你做主,你还会怕着谁?”

温暖茗心里有气,道:“兰心,你只管说,这府里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你。”

茉儿啪一摔筷子,道:“这话说得可就难听了,你是主子,她是你心尖尖上的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她?”

温暖茗也怒道:“既是不敢欺负,何必拿话来威胁她?”

“呵,我威胁?真真可笑。我说的话光明磊落,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的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兰心说话藏藏掖掖,不光明磊落了?”

“我茉儿也是女子,却从来见不得这样的吞吞吐吐,做足了戏分给谁看呢?明里暗里都把矛头指向我。我挑明了也不成吗?”

“你……就你这种说话态度,别说兰心这样娇怯怯的人,换成别的男人,也不敢说话了。什么叫做戏?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都是亲上加亲的一家人,你怎么这么说话?”温暖茗说时起身,拉起兰心道:“兰心,我们走,以后你不必来请安了,这府里的夫人本不分大小,没什么妻妾之别。这些俗礼,以后全免了。”

茉儿怒极,站起身抢先拦在门前道:“温暖茗,你给我站住。这就是你身为一家之主该说的话吗?你是非不分,就这样妄下论断,若是在公堂上岂非要草菅人命?”

温暖茗站在兰心面前,直直的看着茉儿道:“这里不是公堂。我也有感情,不必每天都沉浸在公事之中,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做门面。怎么,我出入这个门也要经你同意?”

茉儿就呆怔在那里。她真的是无话可说。温暖茗可以说出这样蛮不讲理的话,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很好,很好,她点头,说:“我真是惊诧,原来温大人也有感情,而且如此充沛和狂热,可以到了为这段感情失去理智的地步。你带兰心走,我没意见。你偏听偏信,我也没意见。可是若是要废掉你所谓的俗礼,万万不能。”

“你说不能就不能?凭什么?”

茉儿冷笑:“我说了是不算,可总有让你心服口服的人和物对不对。”转头对锥儿道:“请家法。”

听这话,温暖茗倒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茉儿有家法了?谁给她的权利?难道是爹娘?她如此有恃无恐,怕是所言非虚。一时间温暖茗倒有点踌躇。若是真闹下去,恐怕难以收场。自己的面子是大,还有,如果真拿家法,自己总不能一味的护着兰心。

想到这为难的看一眼兰心,眼角余光已瞟见锥儿飘身出门。

兰心从温暖茗的眼神里读出了惶惑,知道若是茉儿请了家法,受罪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不如现在装个好人,收了圆场。想到这,便乖巧的拉了一下温暖茗,说:“相公,你和姐姐都别生气了,都是兰心的错。”

温暖茗便立住脚。只看着茉儿。

茉儿冷冷的看着兰心,也不说话。

兰心便挣脱开温暖茗的手,跪下来说:“姐姐,你和相公不要因为兰心的小事口角,是兰心不该说话不知轻重。相公一时没闹明白情况,所以有些着急。姐姐,你和相公坐下来,我,我把话说完。”

茉儿甩脱掉那光滑的柔荑,觉得厌恶,自己退回到位坐下来,说:“不用说这些,你只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说清楚便罢了。有些话,当面说清的好,不要到了背后任意编排,到时我死也是不明不白的冤死鬼。”

兰心低着头,将温暖茗也按着坐下来,这才说:“昨夜我腹痛难忍,派人来请相公,姐姐说,相公不是大夫。”说时又瞟一眼茉儿。

茉儿真是败给了兰心,她用那柔弱无骨的眼神来回这么瞟上几眼,就已经把温暖茗的心勾得失去了理智,莫须有的恶名也就加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得冷声道:“不用看我,免得又有人说我威胁你。这话我承认,的确是我说的,相公若是觉得茉儿说错了,我情愿领罚。”

温暖茗听了不免气泄,心想,这话虽然难听之极,却也在理。自己就算去了,也得请大夫,不好拿这做文章,便问:“后来呢,可请了大夫?”

兰心低头道:“请了。”她不再往下说。

茉儿真想逼问她,把大夫断言她装病一事掀个底朝天。可是天生的傲骨让她把话又咽了回去。他心里没她,她又能如何?这样的清白,只会让他更厌恶,因为让他看见了他所心爱之人的龌龊。他不会感激她,只会怨恨。

第八卷 第11章、书房里暧昧风情

第11章、书房里暧昧风情

温暖茗再意气用事。却并不糊涂,一听便明白了。他也知道,若是兰心真的病了,茉儿不可能漠视不管。一切都因一个妒字而起。可叹自己夹在中间,又白白的受了一回气。

一甩袖子,恨恨的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再说了。”出门去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个比一个过分。

这兰心纯粹是没事找事,而茉儿则是得理不饶人。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不过是属于最低层次的争斗。

叹一声,去了书房。

茉儿见温暖茗走了,又气又恨,自己也站起身,说:“我也累了,兰心你自便。”把个兰心一人扔在了当地。

兰心不以为忤,反倒微微一笑,起身叫了小回自回院子。

小回道:“小姐,你也太老实了,怎么实话实说?”

“你待要我怎么样?”兰心悠悠的问。

小回道:“既然姑爷如此偏向你,你干吗不向他诉诉委屈?就说大夫没来不就结了,或者说大夫是被她收买好了的,根本没给好好看。”

兰心道:“什么事都是三人成虎,要慢慢来。若是这药下得太猛了。可能会事得其反,我要是失了相公的信任,就输得更彻底了。而现在,我不过落个任性的名声而已,可她就算什么都没做错,其实错得很离谱。”

在相公心里没留下好印象,对与错有什么关系?

小回似懂非懂,只跟在兰心身后。

茉儿头疼,歪在床上闭着眼。锥儿进来,说:“小姐,你别生气了,何苦来?”

“锥儿,我知道不值得。可是你看看,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锥儿道:“姑爷的确有错,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是你欺负二夫人,可是,你的态度也应该婉转些才好。他是男人,是在外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在家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你总得给他留些面子吧。”

茉儿苦笑,对锥儿道:“傻锥儿,你可知道,若是我任由他们走了,兰心在背后说我勾结大夫,我到时更是有口难辩了。难道为了丁点小事,我还要找出无数人证物证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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