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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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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还不好意思起来了。既然你也说我看中的就是好的,怎么就不想知道她是谁?”

伴墨无法,只好硬着头皮说:“无论二夫人说的是哪位姑娘,伴墨都不敢应承。我无财无德,怕耽误了姑娘,还是请二夫人另选一个吧。”

兰心放下茶杯,看着伴墨,似笑非笑的说:“你也先别急着拒绝,这人你也不陌生,就是我身边的小回。她样样伶俐,人又聪明,跟在我身边也好多年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若是许了别人,或是远了,或是人不好,我也不放心,不如就许给你,还在我身边,大家都便宜,你说呢?”

小回在一边红了脸,说:“小姐——”

兰心道:“小回,你可愿意吗?”

小回偷眼看了看伴墨,他生得也是一表人材。又是温暖茗身边的近侍,少不得将来出人头地,自然是千许万许的,便红着脸扭捏着说:“小回但凭小姐拿主意。”

伴墨心中却不愿意。

这小回虽说生得还算不错,可是为人却并不怎么样。伴墨常常听人说过三言两语,最见不得这种只知道逢迎主子又狗仗人势的奴婢,因此任她生得赛过天仙,也绝计不会娶的。

心里有主意,因此便朝着兰心揖了一揖说:“二夫人的好意,伴墨心领了,可是伴墨跟着少爷这么多年。终身大事不能我自己说了算,还得请示过少爷。”

兰心笑起来,说:“你家少爷那好说,我提了的,他自然愿意。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伴墨心中暗暗叫苦,想:我若拒绝,明显是得罪了她,可是不拒绝,自己万万不能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算她是个主子,也不能就此轻率的左右自己的亲事,想到这便说:“我是温家的家生仆人,我爹娘还在,待我禀过爹娘再作商议吧。”

兰心道:“上有父母,自然要禀过才是,我在这儿等你的消息。”

说时又吩咐小回:“今儿相公是要住下的了,你去随伴墨把相公的一应用品搬过来。”

小回明白这是在给她和伴墨相处的机会,便应道:“是。”

伴墨却拦住了说:“我来时便和少爷提过了的,已经派人取了来,在门房里,不劳小回姑娘的驾了。”

兰心道:“难怪相公喜欢你,你真是又体贴又伶俐。我看这偌大的府里,你也就只听你家少爷一个人的话吧?”

伴墨的心就咯噔一下,笑了笑说:“二夫人说的哪里话,先时我跟着少爷,自然只听少爷的话,现在少爷娶了夫人、二夫人,我便有了三位主子,谁的话我都听。”

兰心笑起来,用帕子捂了嘴,说:“看不出,你这么一个老实的人,说话倒是挺中听的。小回。”轻轻示意,小回便取出两锭银子来,放在桌上,兰心道:“我知道你懂事,算是赏你的。若是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和我说。”

伴墨忙行礼,说:“谢二夫人。”

兰心见伴墨脸色不惊的收起银子,知道伴墨是个聪明人,便问:“我听说昨儿姐姐和相公在书房发生了争执,到底是为哪般?”

伴墨虽收了银子,心中却有数,见问,便答:“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一大早少爷便叫人去请夫人。后来发生了口角,茉儿夫人摔倒了。”

“哦,你长年跟在相公身边,竟不知道所为何事?”兰心不信。

伴墨答:“做奴才的本份,就是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少爷不说,我自然不知。”

兰心假笑了一下,说:“那倒也是。我怎么听说姐姐有了身孕?”

“是。”

“现在如何了?”这是兰心最关心的事情。

伴墨在心里想了一想,答道:“昨天摔了一跤,有流产的迹象。”

“是吗?这么严重?请大夫了没有?这可是相公的第一个孩子,要好好保重才是。姐姐也是,怎么能这么不当心呢?”兰心一下子就着急起来。

伴墨答:“请过大夫了,开了药,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少爷说,不许任何人进出默艺院。”

“唉。”兰心假意地叹了一声,说:“姐姐的为人我知道,太清高太孤傲了,可是她终究是**,怎么能和相公争执争吵呢?相公在盛怒之下,自然做事说话都不讲究分寸了。我还想去看看姐姐呢,这可怎么好?”

伴墨在一边不说话。

兰心又问:“你可能进默艺院么?”

“少爷的吩咐,我也不敢违背,自然进不去。”

“真是的,这可就难了,我还想让你送些补品进去呢。也罢,等过了这两天,相公气消了,我劝劝他,让我去看看姐姐。”

伴墨立即奉承:“二夫人择心人厚,是少爷的福气。”

兰心见问得差不多了,便道:“相公也该起了,小回,送伴墨下去,找地给他安排了,要好好照顾,别失了礼数。”

伴墨行了礼,随小回下去。

第八卷 第26章、留在心底的茉香

第26章、留在心底的茉香

掌灯时分,温暖茗醒了。翻身坐起,见兰心坐在桌子边正低头绣什么东西。他伸了伸腰,问:“兰心,什么时辰了?”

听见叫,兰心抬头,含笑问:“你醒了?刚掌灯,你可是饿了?”

饿倒不饿,只是心里空荡荡的,需要什么来填充。温暖茗不作答,低头要穿鞋。兰心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蹲下身替他穿鞋,说:“我见你睡得沉,叫她们把饭菜热着,端上来吧?”

温暖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兰心用她的纤指替自己捋平袜子,舒服而体贴的穿上鞋,说:“好,我要清淡些的。”

兰心站起身,这才叫人摆上饭菜。

屋子里又添了几盏灯,夫妻对坐,兰心替温暖茗盛了饭。陪在一边问:“我见你闷闷不乐的,怎么了?”

“没事。”温暖茗一边吃着饭,一边随口答了一句。

“都说一醉解千愁,今晚的菜倒还丰富,你要不要再喝几杯?”兰心问的很是殷勤。

提到一个酒字,温暖茗这才有了些兴趣,点点头说:“也好。”酒自酒,愁自愁,其实都是不相干的。可是还是喜欢小酌两杯,那微辣的酒下肚,会升腾起一种火热的力量,他喜欢这种回旋的感觉。

兰心见温暖茗有些高兴,忙叫人取了烫好的酒来,亲自替温暖茗斟上,装作不经意的说:“我见你最近总是在书房里安歇,很忙吗?”

温暖茗喝了口酒,身上热乎起来,说:“哦,前几日写了份奏折。”

见他如此说,可见是真忙,不是针对自己,兰心便道:“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下次还是过来吧,我帮你做点夜宵。”

“不用,有时候要到深夜,何必再搅得所有人都睡不踏实。我在书房里写完了倒头就睡,清净的很。”

兰心又替温暖茗满了一杯。坐下来,问:“按理,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该问的,可是我听说你要申请外放?”

“嗯。”温暖茗口中应着,心想:她也知道了?难得兰心也关心此事,可见她也长大了。

饮罢杯中酒,才发现好半天不见兰心说话,一抬头,见兰心坐在那里垂泪,便问:“好好的,这又怎么了?”

兰心拭了泪,委屈的看着温暖茗问:“我也正要问你呢,好好的,干吗要出去做官?这在京城里,有爹的旧部照顾着,你做得顺心如意,干吗要背井离乡的出去?”

温暖茗叹一声道:“你不懂。”

兰心撅嘴道:“我是不懂,这是你们男人家的事,可是我不想离开爹娘,不想离开京城。我也不许你去。”

温暖茗叹道:“我倒想出去,可是皇上不放。”

兰心听说不出去了。便破涕为笑说:“真的,那可太好了。”

温暖茗看着兰心,说:“这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离开京城。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每一条街,每一家店铺都很熟悉。我用的、穿的,哪家的店铺里最好,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才不要去陌生的地方,我会想念这里的。”

温暖茗连气都不叹了。有点像对牛弹琴,她关心的,只是她的喜好,她的习惯,她的舒适,她的安逸。

她是那样一个简单的人,快乐也很简单,因此很容易满足。

温暖茗接着吃饭,慢慢的嚼着,便不再多说。他发现自己和兰心无法交流这些东西。甚至有一点点孤独的凄凉。

她根本不懂人走茶凉的道理。恩师已经辞官,哪里有什么旧部?树倒猢狲散,大家都忙着为自己四处钻营,自己又树大招风,谁敢这时候提拔自己?

她还以为自己如同以前一样风光呢。什么叫做的顺心如意,如今处处掣肘,京城已经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如今想要外放,是不得已的办法,又遭到刁难。未来的路很不好走。

他不甘心坐以待毙,以进为守,又成了死路一条,现在,他真的很烦闷。可是这种烦闷,又无处可说。如今新得势的都是罗大人的手下,避他唯恐不及。和以前恩师的门生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是在一起喝喝酒,抱怨几句而已。

他只有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荒野,面对着不可知的未来。而兰心,虽然距他这么近,却又这么远。即使触手可及,可她的温暖,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热了指尖,却无法到达内心。明明能看得清她娇颜上的美丽,却又面目模糊,像是隔着一片海。

想到这,温暖茗一推碗筷,站起来说:“我出去走走。”

兰心愕然的看着神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温暖茗只丢下一句话便出门的背影。有些隐隐的不安,她不知道一向都很管用的撒娇,今天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怎么一下子他就不高兴起来了?明明刚才提到外放时,见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热情和期待的。

难道,他真的像茉儿所说,是自己心甘情愿非常热切的想要去吗?

那么,没能去成,他会不会怪自己?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曾经因为此事把茉儿推到水里,他会不会怨恨自己?

自以为和他成亲日久,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自己已经很懂得他的心了,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对自己的话,似乎没什么兴趣。

不过也是,都是女人的话题,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喜欢。

只是,好像越来越熟悉,却越来越无话可说了。自己对他,只有衣食起居的照顾,他对自己,也只有夫妻之间的常礼。

也没什么不对的,可怎么就是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呢?

温暖茗迎着和煦的晚风,不知不觉地穿庭过院,来到了花园。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一从茉茉开得正浓,散发着清香。他吸了吸鼻子,觉得心心旷神怡。找了个回廊坐下,抱膝朝着那一池水发呆。

看着水里照出的隐隐的烛火,就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嘴角微动,扯出一抹苦笑来。这姿势,竟是茉儿常常在花园里累了休息的姿势。

不知不觉,把她的习惯动作学了七分。

缓缓的放下来,靠在廊柱上,闭上眼,轻轻叹息:茉儿,茉儿——

你现在怎么样了?你可好了?你是不是心中仍在怨恨我?我们的孩子,可安然无恙?我很在乎你,可是,你可在乎我吗?

这个时候,只想看到她那双清明的眼睛,想看到她紧锁浓眉沉思的模样,想听到字字珠玑的回答。

可是浮上眼前的,是她苍白的脸色,是她那双绝望的眼神,是她那怒发冲冠的神态,是她那转身的决绝。

很少看见她落泪。几乎是从来没见过。

可昨天。他看见了含在她眼里的泪。还有他和她唯一的那一次,她的泪沿着脸颊流到她修长白晰的脖颈里的情景。那一晚,留给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的泪。像一簇火焰,灼伤着他。她是如此的不情愿,是如此的隐忍,是如此的愤怒。以至于他对自己的粗暴,没有一点印象,也没有一点不安。

仿佛只有在力量的威逼下,他才可以让茉儿折服。

茉儿从来不像兰心那样柔顺。她不会像兰心那样,每天亲自为他着衣、穿鞋,也不会像兰心那样亲手为他布菜倒酒。更不会像兰心那样俯下身子去为他洗脚。

她总是那样的孤傲。

她有着许多的看不惯,常常不说,只是用眼神轻轻一扫,微不可见的流露出她的不满和厌恶。比如,她讨厌他喝酒。虽然她从没阻拦过,她当作看不见。可是每次自己端起酒杯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眼神里的那若有若无的轻蔑。

不过,如果茉儿真的像兰心那样,对自己百依百顺,自己就会真的心满意足吗?好像也不是。如果那样,茉儿就少了她身上独有的灵性和气质。

温暖茗坐了多时,慢慢地往回踱,经过默艺院,院门紧闭,院子里瞧不见灯火,也听不见人声,竟是一团寂静。

这时候,茉儿想必睡下了吧。即或不睡,她也一定是在看书。

又想到她那平静的面容:我不会。

是,她不会做鲜美可口的饭菜,不会绣花,可她会下棋,会弹琴,会读书,会写字。这些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自从成了亲,竟然也没怎么重拾过。兰心也会抚琴,可成亲后很少见她像昔日那样富有热情。倒是茉儿,整日书不离手,松松的挽着长发,依然如待字闺中般潇洒。

灯下对弈,听美人抚琴,是多么美好的夜晚,是多么让人向往的闺房之乐。

可是,她和他,闹到了现在的地步……

温暖茗回身,大踏步回了自己的书房。

伴墨一直没睡,听着来来往往的丫环说,少爷出门去了。他便跟在后面,见少爷去了花园,后来又经过默艺院,原以为他会进去,却见他只是在那里发了一会呆,竟然转身回了书房。

他回到兰心的院子,着人禀报二夫人,把少爷的一应用品又悉数取回,也不管兰心怎么发作,自回去了,心中竟有一点点的解气般的痛快。

第八卷 第27章、小人无端生嫌隙

第27章、小人无端生嫌隙

兰心还在等着温暖茗回来。却不想听小丫头说伴墨又把相公的用品都拿走了,这才知道温暖茗又回了书房。

气恨的道:“有福不享,活该你睡冷板床。”

自己赌气睡了,又怪起伴墨来。他既知道,为什么不劝两句?又或者报与自己知道也行,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了?真是白眼狼。

和小回的亲事,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若是答应了,证明他对自己是真的忠心。若是不应,哼,慢慢走着瞧。

隔了几日,兰心叫伴墨,问:“伴墨,前日我和你所说之事,商议的怎么样了?”

伴墨一听,心里叫苦,说:“这几日事多,还不曾禀过父母,我今天就回去。”

兰心沉下脸道:“你可别推三阻四的应付我。你虽说跟在相公身边多年,但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识抬举,我也不是把小回非你不嫁不可。”

伴墨道:“承蒙二夫人看得起伴墨。”

心里却想:翻脸就无情,可见自私透顶。这不成了逼亲了吗?

伴墨低着头回去,心里想怎么应对。说与少爷,他定是不管,说不定还会当作天下最大的好事。如果少爷都顺水推舟了,自己更没法脱身了。

忽然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他:“伴墨。”

伴墨回头,见锥儿走过来,问:“什么事?”

锥儿脸上笑盈盈的,说:“我来谢你啊。”

伴墨道:“我又没做什么,你谢我干吗?”

锥儿道:“你是举手之劳,对于我和小姐来说却是救命之恩,我说过,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

伴墨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不觉转向别处说:“别别别,让你做牛做马,下辈子我也不敢。”

锥儿咯咯一笑,说:“那就下下辈子。”

这话一出口,伴墨的心就是一跳,这话竟似暗定终身的意思,许下了三生三世。立刻为自己的想法而惭愧,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胡思乱想。

锥儿见他不说话,知道他不擅言谈,便道:“小姐身子大好了,叫我来谢你呢。你说,你想要什么?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只要能找到,我锥儿一定给你寻来。”

伴墨听说茉儿好了,也替她们高兴,说:“只要夫人身体无恙就好,我可有什么可要的。”

锥儿道:“你这人真呆,要是我,一定趁这机会好好为难一下对方,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今天你不要,下次反悔想起来了,我可就不理这碴了。”

伴墨听锥儿说话如爆豆一般,也玩心大起,一笑,说:“那好,我要天上的月亮,你帮我办到了,就不要再说这个谢字了。”

锥儿想了想,一笑道:“好。你等着。”说完转身跑了。

伴墨明明是故意难为她,却见她似胸有成竹,倒想看看她怎么给自己摘天上的月亮,便站在当地等候。

没一会,锥儿跑了回来,头上还冒着汗,一双眼睛更显得亮晶晶的格外有神。

伴墨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月亮在哪呢?”

锥儿也不说话,把背在身后的手往前一伸,说:“喏,这个给你,晚上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你在院子里打上水,一低头就能看见月亮了。”

伴墨一看,也忍不住笑了,原来锥儿送他是一只木盆。可也不得不敬佩锥儿的机智,便一笑而罢,说:“这倒也好,想要十五的月亮,就十五的时候看,想要上弦月,就在上弦月出来之时看,多谢多谢。”

锥儿道:“那我可走啰。”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伴墨摇摇头,看着手中的木盆,想要放下,一转念,又收了起来。

小回远远的看见伴墨和锥儿有说有笑,心里就不舒服,走过来道:“哟。伴墨,你手里拿个破木盆,这是在干吗?”

伴墨不喜小回,又听她一张嘴就说破木盆,便收了脸上的笑意,恭敬的答:“原来是小回姑娘。这是刚才锥儿拿来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小回姑娘若是用得着,你就拿去。”

小回道:“我可不要,院子里有的是,小姐还等着我呢,不多说了。”

伴墨看她走远,这才回自己院子。他想:若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她送自己什么东西,都是好的,哪怕就是一只破木盆。可是若是遇见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不管她送自己的是什么金玉珠宝,都没有灵性,就像没用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来。

因此越发发的坚定了拒绝兰心做媒的心思。

伴墨找到温暖茗,道:“少爷,伴墨有一事相求。”

温暖茗抬头,问:“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今儿怎么一下就生分起来,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什么求不求的?”

伴墨说:“此事重在,所以一定要求,也万望少爷成全。”

“好,你说吧。”被伴墨的郑重调起了兴趣,温暖茗放下笔,静等着伴墨往下说。

伴墨便把前几天兰心同他说过要将小回许给自己的话说了一遍。温暖茗哦一声说:“真是,兰心若不提,我倒忘记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伴墨道:“当日随我一起侍奉少爷的,一其是四个,如今死的死,去的去,就只剩下我一个,说起来也是个缘份。少爷,伴墨不想离开你。”

温暖茗笑道:“你说什么话,不过是娶个亲,成个家,仍然在这府里,怎么就成了离开我了?既是兰心的一番美意,你接受就是了。”

伴墨道:“伴墨是个奴才,没读过多少书,可是伴墨对自己的妻子也有着一份奢想,这个人,一定要我喜欢,是要由我自己选。小回姑娘是很好,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请少爷帮我谢了二夫人这份美意吧。”

这话倒触动了温暖茗的心事,他没想到,小小的伴墨也想着妻子要由自己喜欢,由自己选择。而自己,两房如花似玉的妻子,竟仿佛没有一个是自己主动选择的。兰心是因为一时迷失了心智,为了承担责任。而茉儿,自己倒是很喜欢,可,她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而且是皇上的圣旨,不是自己的选择。

一旦当你放弃了主动权,就势必要由别人来替自己选择。想到这,他对伴墨说:“起来吧,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跟兰心说一声就行了。”

温暖茗在吃午饭的时候和兰心问起这件事,说:“小回多大了?”

兰心道:“快十八了。”

温暖茗哦一声说:“听说你想把她许给伴墨?”

兰心笑道:“也不过是想起来,顺口提一提。我是想着,与其把她许配给别人。或是许到府外的人,不如许给府里的哪个小厮,又不离我左右,我也放心。我看伴墨倒是个挺实诚的孩子,又一直跟在你身边,知根知底的,就问了问他。怎么,他说什么了?敢是不同意?”

温暖茗道:“你多什么心。伴墨和我提了,我想着他还小,过几年再说吧。”

兰心不愿意了,说:“他都十八了,还小?再过几年就蹉跎了,知道的是你舍不得,不知道的那起小人还不得说你耽误了他们?再说,要是你真愿意,就给他俩先定下,小回可等不得。”

温暖茗道:“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要是着急,先把小回许给别人吧。”

兰心见温暖茗脸上露出了不耐烦,不敢再强,便只吃饭。

饭罢,见左右无人,夫妻二人对坐喝茶,兰心问:“伴墨的事,真的不行了吗?”

温暖茗说:“他虽然是个小厮,却自幼跟在我身边,感情亲厚,我没把他当过外人,他早先就求过我,若是他娶妻,一定要选个他喜欢的人。现在他说有了意中人,我怎么好强按着他同意?”

兰心这才明白,原来是伴墨不同意,想起日间小回说他和锥儿有说有笑,心里深恨,想:那丫头倒和主子一样会勾引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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