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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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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茗又道:“我看你当时反映并不激烈,兰心就不行,一直想吐,有没有什么办法?”
茉儿摇头说:“没有,吐了吃,吃了再吐。”心里却不无自嘲的想,他都没见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怀孕反映不强烈?说话如此轻松,还说得如此庄重。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一样。
“呃,那怎么行?岂不是会营养不良?”温暖茗大大的不满。
茉儿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去问问大夫。”
温暖茗顿了一下,说:“大夫也是这么说。”
茉儿紧紧的闭上了嘴。她怕自己克制不住露出嘲讽的神态来。
温暖茗想了一瞬,又问:“茉儿,你那时候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是不是吃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好一些。”
茉儿道:“有过,只是没吃到,也就这么过来了。”
温暖茗的思绪根本没在茉儿的话上,他也没问为什么茉儿会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却没吃到,仍然在为兰心的事思考着。
茉儿脸上的笑涩涩的,觉得心里闷。长长吁了一口气,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着这虚假的笑坐在这里。
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为着这许多说不出来却不得已的理由,把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压抑而淡漠的人。原本,她可以不这样。
温暖茗又说:“茉儿,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你说。”
“关于兰心,你能不能,多一份容让之心。我知道,她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可是,我们是一家人,如果针尖对麦芒,这家就永无宁日。再者,她现在怀孕了,情绪很紧张,身体也不是很好,我怕若是生气,会出事。”
茉儿息事宁人,说:“好,我知道了。我知道锥儿和小回闹得很不愉快,我会多管教她。”
“谢谢你。”
“不必。”
茉儿沉默下来,眼睛望着窗外,她想出去走走。回头看了一眼温暖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温暖茗,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东西?”
茉儿站起来,腹部有些下坠。她一手抚着腹部,一边往外走。她叫锥儿:“把印拿来。”
锥儿问:“做什么?”
茉儿并不解释,只说:“送到我房里。”
一会,锥儿把印拿来了,放到桌上。茉儿对锥儿道:“你出去吧。”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温暖茗说:“当日爹让我接这温家之印,我本不愿。现在,我交还给你。”
温暖茗道:“既是爹的意思,一定有他的想法,给了你。你就拿着吧。”
茉儿也不废话,说:“我对权力,没有什么欲望。既然我交出来,你就收着吧。”
温暖茗默默接过来,说:“这……我还是问问爹,要不,我先替你保存着。”
茉儿笑了笑,说:“你是温家长子,爹不在,你就是一家之主。要怎么做,你说了算。”
茉儿叫锥儿进来,说:“你扶我出去走走,我心里闷。”
温暖茗将印盒收好,站起身说:“茉儿,你身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去找大夫。”
茉儿点头,说:“我知道,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孩子考虑。现在,我只有他,他也只有我了。”
“怎么会,你还有我啊。”温暖茗很体贴的扶着茉儿往外走,说:“我正好也出去,和你走一程。”
呵,说的多好啊,可是谁还敢相信?这虚假的感情,也只能是做为自我安慰的借口。
看他走远了,锥儿问茉儿:“小姐,你把印交出去了,二夫人又怀了孕,她还不更得仗势欺人?咱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茉儿只看着锥儿笑笑,没说话。
她最多还有一个月即将临盆。
看了看天,真蓝啊,像是透明的水晶,看在眼里,心都是通透的。
那里,是不是有一个自由而神秘的水晶宫?
第八卷 第1章、迁怒
第1章、迁怒
锥儿见茉儿无动于衷的样子。瞪大了眼,看着茉儿,很久才说:“小姐,你决定了?”
茉儿点点头。
锥儿道:“好,反正我也看透了,姑爷的心就是偏的,不如走得远远的,落个清净。”
“产婆找好了没有?”
“找好了,是伴墨帮着找的,据说经验很老道。”
“哦,伴墨。”
“小姐,你放心,伴墨是好人,他不会到处乱说的。再说那产婆与他非亲非故的,你大可放心。”
“好,到时候多给她些银子。你和阿牛有联系吗?”
“都说好了。”
不到半个月,兰心小产了。
茉儿和锥儿谨小慎微,就怕惹是生非,严令默艺院的人不准私自走动,不许和人来往,安安分分的自己给自己禁足。就怕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百口莫辩。
兰心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身子不太好的。此时温暖茗已经上朝,小回正摆着饭,见兰心脸色突变,就问:“小姐,你怎么了?”
兰心还没说话,就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温暖的液体在流动,不由得有些心慌,道上:“相公呢?”
“姑爷已经上朝了,嘱咐我晚点叫醒你。”
兰心一听,温暖茗不在,立时就慌了神,说:“快,派人去找相公回来,我,我身体不大好呢。”
小回一听,忙问:“怎么不好?先请大夫要紧。”
“不要,我要见相公。”兰心哭叫起来。
小回没法,忙道:“好,小姐你别哭,我这就叫人去请姑爷。”
小回去找吴总管,让他派人去请温暖茗回来。吴总管一听就是一皱眉,问:“出了什么重大的事?少爷上朝去了,一般人也见不到,只能在门外等。”
“二夫人等不了,她说身体不大好。吴总管。你快叫人去找就是了。”
“二夫人身子不好?你不去请大夫,找少爷回来有什么用?”吴总管哭笑不得,心想这主子不懂事,怎么这奴才也是个不成事的,想到这便说:“我叫人去请大夫,另一方面派人去请少爷回来。”
不一会大夫来了,为兰心摸了摸脉,摇了摇头说:“二夫人脉像不稳,恐怕凶多吉少。”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能不能保住?”兰心不服,怎么自己怀了孩子这么的脆弱?
大夫道:“二夫人平日饮食怎么样?”
小回道:“夫人反映强烈,一天吃不了多少饭。”
大夫点头道:“这就是了,二夫人身体柔弱,身体本就不够强壮,又饮食欠缺,营养不足,所以,这胎儿怕是保不住了。恕老夫无能,告退。”
“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个大夫,居然说无能为力?”小回在一边又急又怒。兰心早就哭得成了泪人。
大夫并不反驳。只说:“老夫行医几十年,救人无数,但终有束手无策之时,请二夫人另请高明吧。”说完也不要诊金,自行出门了。
小回气得直跺脚,说:“谁请来的这么废物大夫,快,再去请个名医过来。”
兰心拽住小回的手哭问:“小回,相公回来了没有?我要见他。”
“小姐,你别着急,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快了。”
“我怕再晚,就见不到他了,小回,我好害怕。”
小回也哭了起来,说:“小姐,你不会有事的,大夫只说孩子保不住,可不代表你也会有事。你千万要想开些,多保重才是。你和姑爷都还年轻,将来会有孩子的。”
“我不管,我也不要,我只想见相公。你去看看,相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回一边替兰心拭泪,一边劝道:“小姐,姑爷去上朝了,只能等他下了朝才能看见他的人,你还是上床多歇息歇息吧。”
过了一刻钟,又请来了一位大夫。诊过脉,和前一位大夫所说差不多,开了两剂药,就告辞出去。小回连忙派人抓了药,给兰心熬好服下。又苦又涩,兰心歇斯底里地啪一下把药碗就甩到了地下,说:“我不喝,反正孩子也保不住了,我喝它有什么用。我要见相公。”
小回在一边干着急,见兰心如此任性,也没办法,只好苦劝:“小姐,就是姑爷回来,也得请医服药啊。都是锥儿那个贱人,不是她诅咒小姐,好好的,小姐怎么会出事?”
“你说谁诅咒我?”兰心一听就急了。
小回道:“还有谁?上次我去厨房取菜,锥儿说的,她说还不一定保不保得住。”
兰心一听,反倒止住了泪,问:“她当真这么说?”
“是,不只我,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兰心恨恨的咬了咬牙。说:“她主子倒是保住了,可是想安安生生的产下孩子,休想。”
温暖茗刚出朝门,不及和众同僚告别,就有小厮急匆匆的上来道:“少爷,二夫人小产了,请您快点回去。”
温暖茗就是一惊,想:“好好的,怎么小产了?我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来不及细问,骑上马就往府里奔。
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兰艺院外,就听见有人在嘤嘤的哭。一颗心就拧成一团,大踏步进去,直到兰心的卧房,边走边叫:“兰心,兰心,我回来了,你怎么样?”
小回红肿着眼迎出来,见了礼,道:“姑爷,你可回来了。”
“兰心呢,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孩子,没保住,小姐哭了这半天了。”
温暖茗一颗心就如同掉进了冰窖,明晃晃的大太阳照进屋里,他竟然有些恍惚。这么炎热的天气,怎么觉得身上这么凉。
来到屋里,见兰心神色憔悴,头发散乱,歪身向里,哭得好不凄惨。连忙坐下来,扳过兰心的肩膀,哑声问:“兰心,你怎么样?”
兰心回过身来,扑进他的怀里,气不成声的说:“相公,咱们的孩子,没了。”
温暖茗拍着兰心的后背,眼圈也红了,却还是安慰着兰心说:“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
“不成的了,这府里有人诅咒我,我怕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了。”
“傻话,谁敢诅咒你,再说,若是诅咒有用,人们都不用活了。”温暖茗温柔的替兰心挽着长发。
“我也不想相信。可是怎么她才说了几天,就应验了?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就这么没了……”
“她是谁?”
“还能有谁?她倚仗着老爷给她的一家之主的印,就在这府里作威作福,这还不算,她的丫头也狗仗人势,对我的丫头趾高气扬的,冷言冷语,说话很不中听。”
“你是说,茉儿?她,这几个月一直都很安分啊?”温暖茗半信半疑。
兰心哭道:“你这么说,就是我冤枉她了?不信你去问问厨房里的人,有没有这事?她的丫头锥儿当着那么多人诅咒我,除了她的指使,一个奴婢有那么大胆子?她敢打我,她的丫头自然也敢打我的丫头。在孟府里就是如此,那丫头口齿伶俐,又泼辣,小回没少吃她的亏。”
“这话倒是。”温暖茗的确亲眼看见过锥儿和小回动手,当时茉儿也在。想到这便相信了几分,说:“兰心,你别怕,我去问问,若你所说是实,我绝不轻饶她。”
温暖茗怒气冲冲的就到了默艺院。门紧闭着,院子里静悄悄的,温暖茗一脚就把门踢开了。小绵听到脚步声,忙出来看,见是温暖茗,忙行礼。温暖茗也不理她,直往里走。
锥儿听着大门响,就问:“小绵,你在做什么呢?小姐不是说了把门关好,怎么弄这么大动静?”
温暖茗黑着脸道:“是我。茉儿呢。”
锥儿见温暖茗来者不善,不知道他又为了什么事,行了礼,道:“原来是姑爷,小姐在屋里呢,我去叫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去。”他拨开锥儿,就朝茉儿的房走去。
茉儿行动已经非常不便,正歪在榻上歇息,见房门怦一声被推开,抬眼一瞧,是温暖茗。觉得奇怪,便道:“你才下朝吗?有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锥儿进来,要倒茶,温暖茗喝一声,道:“滚出去。”
锥儿吓得不敢出声,只好带上门。
茉儿脸就沉了下来,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话,跟锥儿使什么脸子?”
“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之人,没想到你做的出这么恶毒的事。”
茉儿站起来,摔下书道:“我不知道你从哪招惹来的气,不问清楚就跑我这来撒火。我做了什么,就又恶毒了?”
“兰心是你亲妹妹,你居然狠的下心诅咒她?”
茉儿莫名其妙,问:“无端端的,我诅咒她干吗?”
“问你自己!你也是个有孩子的人,为什么要诅咒她?她的孩子没了,于你有什么好处?你不为你自己,也不为你的孩子积点阴德?”
茉儿气得脸发白,恨恨的道:“她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也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何曾诅咒过她?正如你所说,诅咒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你存的什么心?上次你就当着我的面说过,你敢说你没诅咒?不仅是你,连你的丫头也当众诅咒兰心,你怎么这么,这么恶毒!”
第八卷 第2章、让她们看着办
第2章、让她们看着办
茉儿悲极,道:“好。我恶毒,我诅咒她,你想怎么办?”
温暖茗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想让我有什么态度?这莫须有的罪名我都承担了,你还想我怎么做?难不成要我陪命不成?也行,我现下有两条命,你愿意要你都拿去。”
“孟以茉,我一直都很可怜你,以为你会有所收敛。”
茉儿冷笑:“我曾经不介意多一个人可怜;现在;我不介意少一个人。”可怜,呵,他说一直可怜自己。究竟是自己不可救药,还是他?
温暖茗看着茉儿脸上的绝决,越发口不择言:“家有悍妻,是我温家不幸。”
“哈,家有悍妻。”悲凉的笑浮上茉儿的面容,她冷冷的说:“你可以休妻。”
“你明知道我不能,一是我温家无此先例,二是我不能对不起恩师。”
“很好,温暖茗,你做着什么事,都有着堂而皇之的借口,既然你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就是为了要折磨我、伤害我、侮辱我?”茉儿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眼泪,对自己说:为他这样的人,为他这样的话,哭不值得,不值得。
茉儿走到门口,把门打开,道:“锥儿,送客。”转过头对着温暖茗,说:“不知道你这样死死的坚持,是为着什么。你一不是因为爱,二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为了你温家的先例和你对你恩师的承诺。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可你却把我的生命和希望都给扼杀了。温暖茗,你这些借口真的很荒谬。你愿意怎么做,我都接着。如果你什么都做不了,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清净。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永远。”
“你不仅任性,还强词夺理。现在你这个样子,我不和你计较。”
温暖茗起身,重重的摔上门,以发泄他的无助无力和无耐。茉儿被那怦的一声击得头晕目眩。他就像个疯子,来的时候踢开门,走的时候摔上门。他自己不好受,也不想让别人好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坚持着不放彼此一条生路?
呵。他不和自己计较。什么时候,他也不忘用这样的话来诋毁自己。就为了让世人都知道,他是多么大度,多么宽宏。自己是多么蛮横,多么不容于世。
茉儿找不到自己的所在,身子慢慢的往下移。腹部一刹那间绞痛得厉害,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安慰腹中胎儿:乖,别怕,都是娘不好,娘不该生气,你也很不高兴是吗?别怕,有娘在,娘保护你。
锥儿冲过来,看着茉儿紧皱的眉,问:“小姐,你怎么了?”
这一声呼唤唤回了茉儿的神志,她镇定了下心神,对锥儿说:“扶我回床上去。”
锥儿照坐,问:“小姐,你别吓我,你的脸白得吓人。你哪里不舒服。”
等这一波阵痛过后,茉儿才开口,说:“锥儿,听着,我要生了。”
“什么?不是还有半个多月?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锥儿,兰心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她说:“现在,你不能慌。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
“是,我不慌,小姐,你说。”锥儿抹了一把泪,她知道茉儿现在一定很难过,需要她的支持,所以她不能乱。
“第一,立刻去找产婆。”这是首要之事,茉儿临危不乱。
“我知道。”
“第二,去给阿牛送信,让他随时在温府外接应。”
“好。”
产婆很快就来了,吩咐锥儿她们赶快烧热水。
茉儿忍着疼痛,一声也不吭。
锥儿急得团团转,问:“怎么还不生,怎么还不生?”
产婆笑道:“现在刚开始,要生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呢。”
可是看着茉儿的样子,锥儿心里只有着急的份。产婆把她推出来说:“你还是大姑娘,不能看人生孩子,你出去吧,有什么需要我叫你。”
锥儿只好一步一挪的往门外走,一边回头说:“小姐,你别忍着。生孩子都是要叫的,也许叫出来就不疼了。”
茉儿无暇顾及锥儿的话,只觉得身上冷汗了阵一阵的外涌。伸出双手放到冰凉的墙上,每当阵痛来临时就在心中数着数。
快二更了,产婆看了看,说:“夫人,已经开四指了,应该快了。”
茉儿吩咐说:“你去告诉外边,就说我难产,问是要孩子还是要大人。”
“是。”产婆转身要走,茉儿又道:“记住,不许任何人进来,连锥儿也不能。”
“老身知道。”产婆走到门外,急急的问:“姑娘,姑娘。”
锥儿一直就在门外守着,见叫立刻奔过来问:“有什么事?”
“夫人难产,现在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怎么办?”
“什么?”锥儿脸色苍白,扶着门框的手臂就软了下来。产婆忙扶住她,催道:“姑娘,现在不是昏过去的时候,赶紧想办法啊?”
“对,想办法。可是想什么办法?”
“你去问主事的,你家少爷呢?”
锥儿忽一下就站起来,说:“我去找少爷,这是他的孩子,他应当负起责任来。”
温暖茗陪着兰心早睡下了,锥儿来敲门的时候,小回开的门,冷冷的问道:“哟,锥儿,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我要见姑爷。”锥儿说着就要往里闯。
小回拦住门道:“你少姑爷,到我们这来找做什么?姑爷不在?”
“你不要骗我。我不信,你让我进去。”
“我告诉你,锥儿,你别以为这是你的默艺院,我会由着你在这撒野。想进这个门,你休想。”
“小回,你让我见姑爷,我家小姐难产,现在是要保孩子还是要保大人,需要少爷一句话啊。再耽误,可就是两条命。”
小回冷冷的道:“得了吧,你家小姐难产,我家小姐还小产了呢,现在正需要人陪。你走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锥儿要往里闯,小回道:“来人,把这疯子给我轰出去。”
锥儿被推出了门外,她恨自己无能,她恨温暖茗无情。可是她只能无助的站在这哭泣。她大喊:“温暖茗,我恨你,你会后悔的。”
门口的纷乱惊醒了伴墨,他披衣出来问:“怎么回事?谁要找少爷?”
小回见是他,忙陪笑道:“没事,一个小丫头找我有点事,已经打发了。”
“是吗?”伴墨半信半疑,说:“我怎么听着是锥儿的声音,不是夫人那边出什么事了吧?”
小回冷笑一声说:“伴墨,你还真是和锥儿亲厚,相隔这么远,都能听见她的声音。若是你想她了,大可以过去,我们只当没看见,是没人告诉少爷和夫人的。”
伴墨脸一僵,道:“没事我休息了。”
锥儿去找吴总管,求他去找个大夫。
吴总管一听,也着了急,派人立刻出府。这边亲自来找温暖茗。
敲了半天,才听见小丫头子嘀嘀咕咕的说:“谁呀,都这么晚了还来。哟,吴总管。”
吴总管脸一沉,问:“伴墨呢?”
伴墨起身,道:“我在这儿,吴总管,什么事?”
“少爷呢?你立刻叫他去默艺院,夫人难产。”
“啊。”伴墨啊了一声,立刻说:“我这就去。”
想必刚才就是锥儿,被小回拦了。伴墨想了想,自己若是找人通报,肯定各个推三阻四,也罢,今天就拼死硬闯一回。
想到这,伴墨直接往后院走。小回拦在门前,说:“伴墨,你要做什么?”
伴墨甚是讨厌她,但仍然捺着性子说:“我要找少爷,有急事。”
“什么急事?说给我听,我去通报。”
“不必了,说了你也传不好。”
“你既不说,那我可不能让你进。这是家眷重地,你一个大男人,进去怕是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改日我伴墨亲自来领罪。”伴墨一边说一边推开小回,进了门,就大声喊:“少爷,伴墨有重要的事禀告。”
温暖茗披衣起来,出来开了门,问:“什么事?”
伴墨回道:“少爷,夫人难产,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请您定夺。”
温暖茗愣了愣,自言自语道:“不是还有十多天吗?怎么现在就……?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已经去请了,产婆说事关紧急,请少爷快快决定。”伴墨心急如焚,只希望少爷快点过去。那里边全是女人,他去了也是主心骨。
温暖茗来回走了几圈,他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生死抉择,有点措手不及。留下孩子?可若是茉儿有个三长两短……不行。留下茉儿,那孩子怎么办?兰心才失去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有……温家岂能无后?也不行。
屋里传来兰心的惊叫,温暖茗立刻奔进去,问:“兰心,你怎么了?”
兰心哭着说:“好像一直血流不止。相公,兰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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