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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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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留下他们。”
他打量着她,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
茉儿不理他,把匕首轻轻的抬起来,烛光下明晃晃闪亮,她像一个战场上的士兵,小心翼翼的用衣角拭去上面残留的一点血迹。
他立刻道:“这个自然。若不是卫将军一意孤行,非要辞官,朕怎么能让他走。可是,不是你以此为条件才答应他的亲事么?”
茉儿收起匕首,冷冷的说:“这是我的事。”
生命暂时无碍,他轻松下来,坐回到龙椅上,对茉儿道:“朕不明白。”
茉儿微微侧头,看向他,道:“你不明白什么?不明白何以我不认爹?何以我不心甘情愿做温暖茗的夫人?又何以不顺从的嫁给卫浩临?这些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幸福,是不是?”
他尴尬的笑笑,道:“本来就如此,不然,你嫁给檀儿也很好。”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茉儿淡淡的回了一句,什么都不再说。
他道:“朕一直都恨你,孟以茉。恨你的年轻,恨你的美丽,恨你的青春张扬。而且,是你害得朕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痛失爱子、爱女和所爱的女人。可是现在,朕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能握在手心里的幸福,不要轻易的放掉。”
茉儿哼一声,道:“难得皇上的一份好心、苦心,林以沫承受不起。四儿和小皇子已经回来,你还是趁这十年寿数,好好培养你的太子吧。”
他看着她的背影,无惧的离开皇宫,心里说不上是恨还是怨尤。
四儿推门进来,急切的问:“皇上,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
他抱住她和孩子,说:“别说了,朕没事。”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他余愿已足。此时的他,忽然觉得,承认自己老了,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尽管老了,却还有妻和子在身边,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有时候,总是拒绝着,只是徒增了自己的烦恼,并不能阻挡它的进程,反倒是臣服和顺从了,倒自有一种解脱的惬意。
还有十年,足够了,相对于前几十年的碌碌无为,这十年,会比以前所有的时光都更充实和精彩。
天大亮,众文武上朝,皇上宣旨,对卫浩临等边关将士一一重赏。封四儿,赐名史如兰,为皇贵妃,若儿为太子。
卫浩临面无表情的跪安。下了朝,打马回府,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不曾出门。
卫名把所有前来恭贺的人都打发走,卫府的院子里很清净,下人们都放轻了脚步,踮着脚尖走,连大气都不敢出。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将军从清晨起来就一直阴云密布,连他那浓密的络腮胡子都遮挡不住,好像一头随时要发怒的狮子,写着生人勿近,否则便会被他硬生生的撕扯成碎块。
她走了。
只留下只言片语。连面都不曾见。
她说:再见,不见。保重,平安。
他不应该只属于她个人,国家需要他,边关的将士需要他。而她,不接受他为了她所谓的公平放弃他的责任。她不接受他的牺牲。
她要的是真正的平等。从心灵到精神。是彼此的尊重、信任和爱,包括付出。
幸福总是存在于别人的眼里和嘴里,但是不是自己的,由她自己说了算。
第八卷 Vip卷 第1章
Vip卷 第1章
以沫走了,不告而别。卫浩临初时很愤怒。也很伤心。到现在;他仍然没能取得以沫的信任,这让他挫败。但是思前想后,他紧锁的眉渐渐散开,他想他在逐渐理解以沫。
因为爱,所以宽容,所以理解。
他叫她以沫,而不是茉儿。为的是要与所有人区别开来。
也许她自己,无论愿意不愿意,早就接受了茉儿这个昵称。可在她心里,在卫浩临心里,他相信她更愿意叫以沫。
这是他的理想,也是她的理想:相濡以沫。
以沫留书:再见,不见。保重,平安。
字太少,却是她悲凄的心迹。
捧着那张薄薄的信笺,卫浩临说不上什么滋味。他知道以沫不是个矫情的人,她这样写,一是为了掩饰她独自远走的凄清,另一个,就是淡淡的惆怅。
在她,或者在世人眼中看来。他和她的相遇,以及求婚,都太过仓促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点都不。
有多少夫妻,有多少男女,有多少父母孩子,长年累月,朝朝暮暮的生活在一起,彼此却并不了解,也不信任。联结他们的,只是生活、琐碎、无耐,还有一种称之为血缘的东西。
所以,他坚信他对以沫,对她的感情,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一时兴之所至,更不是怜悯。
他知道她的失望。
因为他知道她看透世情,自然能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很想辞官。他既想做将军,又想娶她为妻。
在他最初的意念里,这是很正常的想法,这在世人的眼里,也是很正常的想法。可现在他有点明白,不能依常理对以沫加以猜想。
她这个悲观的小女人!
她对感情失望,对男人失望,对未来不敢报希望。
他想他最大的错误是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的承诺、保证、行动可以让她相信他。却忽略了她那颗敏感剔透的心,看不上这些近乎作秀、有些虚伪、有些滥情的牺牲。
最开始他以为做得足够了。都已经放下了她没有而我有的一切,已经和她站在了平等的视角。已经把自己从高高在上的位置降到了地平面。难道她学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他没想让她感激涕零,他只想让她明白他的一番苦心,真心,诚心。
爱不是一方居高临下的给予,而另一方就必须无条件的接受。
那不是爱。而他以为是。可以沫不这么认为,所以她走了。这是她走了以后卫浩临把自己关在收房里苦思冥想的结果。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以沫的情景。
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孩子气十足的孩子。与其说她像一个复仇使者,不如说像无家可归可怜的孩子。
可是,她与他无关。
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古文人相轻,与武将更是面上往来,而心里轻视。他与孟一苇没有深交,仅限于见面点头而已。他们看不惯他们的粗鲁,他也看不惯他们一直都四平八稳的虚伪。
他们深信喜怒不形于色,个个讳莫如深。他则见惯了生死,虽然离开战场依然会追逐名利,但是习惯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高声大气的驱逐别人和自己的不安、恐惧,还有对家乡亲人的牵挂与怀念。
所以在看到一直都温文儒雅的孟丞相也有被揭开温情面具下龌龊的一面时,他心里甚至有一点点兴灾乐祸。
他不是圣人。
他就做个局外人。在那里看这世情冷暖。只是在看到那个小女子时,心弦难免一动。说不上为什么,很快就消失了。
他扭头转身,却在那一瞬间看见温暖茗站在她的面前。
卫浩临鄙夷的哼了一声。他去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安慰?还是救美?总有乘人之危之嫌。这就是他们文人的仁义道德?
眼神掠过以沫,她此时才真正像一个斗士,虽然平静的神态,让人看不出她有何畏惧,有何顾忌,有何抵抗,他却能看出她披着一副坚硬的铠甲。
这个时候对她进行攻击,未必是什么合适的机会,更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现在想来,他有点后悔。
也就因为那一面,无论温暖茗给她留下了什么印象,总是很深。也许在那个时刻,她只需要关注。哪怕是敌意的,哪怕是善意的。因为,只有关注,她才会更有勇气。
如果早知道她不会幸福,那一刻,他应该走上前去的。
上一次,他已经错失了机会,所以这一次,不能再放弃。
天亮了,一夜未眠,却精神毫无倦怠之意。
卫浩临打开房门,侍卫立刻上前道:“将军,可是要吃早饭?”
他摇摇头,说:“我转转。”随手拿了一把大刀。我来到后院,找了一个空地,耍了一会。直到浑身微微冒汗。
有人递过来一条毛巾,他接过来擦脸,只听那人道:“大哥,你——你出来了?”
说的什么话。他又不是什么和尚道士,没事就闭关打坐,有事了就开关。
他侧头,是卫名,点头问:“有什么事?”
“你,你没事了?”他半遮半掩的,倒好像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他冷冷笑道:“你当我是女人呢?我能有什么事?”
他强笑道:“林姑娘走了,我,我们都怕你会……会跟着她一起走。”
呵。这也许就是所有人都担心的吧。那么以沫呢?她是不是也在盼着我去找她回来?不,不会。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留书如此决绝,她做事如此决绝,就是为了逼他不要走。
“她会回来的。”他会去找她,会在一个恰当的时机,一击必中。
卫名脸上是不确定和不相信。
他明白卫名的意思。
他经历过无数次的战争,在情场上却是一片空白。但这不代表他一无所知,不代表他抵抗力为零。他只是不屑于为那些庸俗脂粉花费精力。他原以为我会在很久很久以后,几乎要到老年的时候才随便娶一个女子。只为了做伴。
他没想到我会遇到以沫。
他是遇到了些许挫折,但是这一点点挫折就会让人误解为我会一蹶不振,也太小瞧他了。每个人遇到事情时,都需要一点接受的时间,适应而后想出应对的措施。他也一样。还是那句话,他不是圣人。他既没有先见之明,也没有大智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卫名讪讪的,只当他是一个受了情伤的人的自我安慰。他也不必向他解释,只问:“军中事务安排得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赏赐都分给各位将军和校尉了。”
“嗯。”都是些身外之物。我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许多。而且,这还是一种荣宠,是皇上给将士们的,对于他们来说,是动力。而对于我来说,恐怕越多越是负担。我越来越不在乎。
卫名道:“别院里送来一架屏风,大哥,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屏风?”送到这里干吗?我有些狐疑。看卫名故弄玄虚的样子,越发不想满足他的好奇心。果然,他有些自鸣得意,以为押中了宝,道:“那是林姑娘留下的。”
他心里轻笑了一声。就像见字如面,留着这屏风,只会加深他对她的思念。可他不是毛头小子,不会表现得像个幼稚的孩子。他道:“把它们送到我房里吧。”
物尽其用,才是正道。
卫名又道:“大哥,我看你长日无聊,不如我们去喝酒吧。”
喝酒?忽然一时之间对酒没了兴致,有也可,无也可。不忍拒绝卫名的好意,卫浩临道:“就在府里喝吧。”
“走吧,大哥,出去转转,找个酒楼,我在边关闷得都要发霉了,这自从到了京城,都没有好好的玩过。”
半拖半拽,他和卫名上了街。找了个酒楼,此时不是正午,人比较少,除了楼下有一两个人,就是他和卫名了。卫名拉我上楼,说:“就是这了,据说这里是京城有一有二的酒楼,我可要好好过过瘾。”
卫浩临淡淡一笑,和卫名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上来端上一壶上好的茶,问:“二位爷,来点什么?”
卫名问:“你们这都有什么招牌菜,只管往上上。”说时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那小二倒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惊不骇,收了银子,道:“想是二位爷第一次来吧,那我就拣几样我们店最好的菜让二位爷尝尝,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请二位爷直接提,如果满意,还请下次再来。”
见小二走远了,卫浩临对卫名道:“你像个十足的暴发户,还不如一个跑堂的沉稳。”
卫名呵呵一笑,说:“他见惯了达官贵人,自然我这等人他看不入眼,不如当个暴发户,扎扎他的眼,这就叫与众不同。再者,暴发户有暴发户的好,我活得更自由更开心。”
卫浩临笑笑,没说话。更自由,更开心,以沫,现在的你,会活得更自由更开心吗?如果是,是不是我不应该打扰你?如果不是,你会让我知道吗?
握惯了刀剑的手,此时却不知道是该等待还是主动出击了。
第八卷 Vip卷 第2章
Vip卷 第2章
卫名和卫洛临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见卫浩临不说话,卫名迟疑的问:“大哥,我见皇上对你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是怎么回事?”
卫浩临不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想,应该与以沫有关。想了想说:“变与不变,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若是只为了皇上一个人,我早就不做这将军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这么拼死拼活的,这皇帝老儿却这么对我们,真让人寒心呢。”
“你别想太多,他只是针对我,和你们没有关系。你还年轻,别这么早就放弃希望和理想。”
“为什么针对你?是不是因为他阻拦了你和林姑娘的婚事,所以才逼得林姑娘远走?”
他摇头,说:“这件事你不必费心了,有很多的原因,你不懂。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就是了。”
卫名道:“婚姻嫁娶,你情她愿,皇上凭什么出来横加阻拦?”
卫浩临笑笑。道:“事无具细,以显隆恩么。”
卫名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正说着,小二上了菜,端着一壶酒。
卫名便不再多说,斟了酒,我们二人对饮。楼梯口咚咚响,有人上来,只见另一个小二殷勤的招呼:“李大人,快请进。”
卫名抬眼,看了看,悄声道:“是朝中的李大人。”
卫浩临哦一声,也抬头。和李大人打了个照面,彼此含笑,一拱手道:“幸会,幸会。”
李大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太熟悉,只知道姓孙,于是卫浩临也只是点点头。那二人落座,叫了酒菜,喝着茶等。
只听孙大人道:“李大人,你和温大人是好朋友,怎么他家有喜事你反倒不去?”
本来没想听他们说长道短,只是听说温家有喜事,卫浩临和卫名倒不觉心里动了一动。互相对看了一眼:什么喜事?
李大人道:“是他夫人过生日,我是礼到即可。”
那孙大人听了,便道:“哦,原来是这样。温大人对夫人倒是很上心的嘛。”
李大人笑道:“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谁说得清。你可知道当初温大人第一位夫人过世时,可是冷清的很,他甚至连素服都没穿。”
“哟,这倒是奇闻,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哈哈,都说闲谈莫论他人非,关于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李大人为人倒还算厚道,没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做人就当如此,不信谣言,也不传谣言。卫浩临抬头打量了一下李大人,不由得对他倒生出几分佩服来。
卫名低下头,压低声音道:“这些文人真是会做文章,人的生死都成了大事,可以乔张做秀。”
卫浩临嘘一声,也低声道:“那是人家夫妻情深,闺阁之乐,外人不过是看在利益往来的情分上才凑凑热闹的。”
卫名没说话,只是很不赞同。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楼梯口有人上来。李大人呵呵一笑,说:“看,温兄来了。”
果然是温暖茗。他们几人相互打过招呼,温暖茗看见了卫浩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尴尬,还是对着李大人等一抱歉,朝着卫浩临走过来。站到他面前,拱手作揖,道:“卫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男子汉大丈夫,不必藏头露尾,卫浩临站起来也一拱手,道:“温大人,有话请直说。”
他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会,还是问:“请问卫将军,你和茉——以沫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
这和他有关系吗?卫浩临不解的问:“温大人此话何意?”
“不不不。”他慌忙解释,说:“卫将军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在成亲之前见一见林姑娘。”
“不必了。我想她未必想见你。”
“可是我和她之间,还有些事需要商量妥当。”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无关。”他冷冷的回绝他。他这样相问,倒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温暖茗白玉一般的脸微微有些窘,他道:“你和以沫若是成亲,自然会有儿女,我是想请以沫把孩子……”
卫浩临打断他,说:“温大人,我说过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实难插手。其次,我不能擅自做以沫的主。最后,以沫不在我的府里。不知道你所说的成亲算不算空穴来风。”
温暖茗尴尬的立在那,有些恼,有些怒。卫浩临更恼,更怒。他站在他面前口口声声地提到以沫,却不问别的,只问她要回她和他的孩子。而且,他这算不算嘲讽?是在看他和以沫的笑话吧?这一段不被人看好的姻缘。
这让围观在旁边的人怎么想以沫?
卫名也站起来,冷声道:“林姑娘和温大人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温暖茗堵住了。都知道,他是最要面子的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绝对不敢承认自己的妻子孟以沫没有死,而且休了夫即将琵琶别抱。
卫浩临也很要面子,可是他承认了以沫已经离开了卫府,抱着孩子踏上了她自己的路。这时候心里有点小小的怨尤:以沫,以沫,你何其狠心。是对你自己的狠心,也是对我的狠心。我一定会把你追回来的。
温暖茗诚挚的歉疚:“卫将军,你别介意,我真不知道以沫已经走了。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些,原以为可以通过你解决我和以沫之间的……”
卫浩临自嘲的笑笑,道:“就算是看热闹也正常。我不介意,只要温大人也不在意就成。”
温暖茗尴尬的笑笑,说:“温某无礼,扰了二位的雅兴,今日我请客,算是陪罪。”
卫浩临站起来道:“这倒不必了,我和卫名吃得也差不多了,就此告辞。”
说时起身,带着卫名出门。卫名哼一声,扔在桌上一锭银子,当一声响。算是泄愤,也算是示威,跟在卫浩临身后走了。
温暖茗有些失落的坐到李大人的桌边,李大人关切的问:“今日温兄家有喜事,怎么不见温兄面露喜色?”
温暖茗打起精神道:“多谢各位大人关心,温某其实不想为内子办什么生日宴,只是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想着就着这热闹冲冲喜,倒让各位大人笑话了。”
“哪里,哪里,不知温夫人身体休恙?”
温暖茗叹道:“小产。大夫说恐怕以后很难保得住胎儿。”
李大人凝眉,道:“哦,这可有些棘手。不过你也别灰心,京城里名医数不胜数,再者还有各地的名医呢,我们帮你查看着些,总会治好尊夫人的病的。”
温暖茗笑笑,道:“多谢各位仁兄,来,喝酒。”
温暖茗回到府里,带着一身的酒气。兰心迎出来,也不免皱眉,道:“相公,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过生辰的嘛?怎么反去外面喝酒?”
温暖茗看了看兰心,说:“我一时冲动,想去要回我的孩子。可是她不在卫府。我想这是搪塞,定是那卫浩临不许她见我。”
兰心有些瞠目,知道温暖茗说的是茉儿。不知道何时,温暖茗居然如此果敢。难道真的,在他心里,孩子胜过了一切?
温暖茗继续说:“卫浩临也不在,我要找他当面谈。一路寻到酒楼,哈哈,却不想,他也一样在喝闷酒。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十之八九。天下可怜人,不只我一个,不只我一个。”他喃喃自语,左摇右晃的把自己摔倒在床上,也不宽衣,也不脱鞋,直接睡了过去。
兰心委屈又含怨,想说什么,见他鼾声已起,没有办法,只好亲自替他收拾,着人帮着扶他上床躺好。自己坐在灯下,支着下巴发呆。
大夫来过诊脉,说她小产之后气血渐亏,恐怕再难保胎。就是因为这,所以相公才会非要见茉儿的吧。如果他把孩子要回来了,他会任孩子的娘在府外?一直风闻卫浩临要娶茉儿,如果真的这样,相公会允许?那么,如果他和茉儿看在孩子的情分上,破镜重圆了,是不是还要回来。那么,她和茉儿、相公,是不是又回到了从前?
不,回不到了。她现在没有孩子,而茉儿有。她拿什么和她争?
为什么生活总是一个困难接着一个困难,就没有十全十美的时候呢?
夜已深,天渐凉,一抹脸,竟然是满脸的泪。把头埋下去,她想娘,想见娘。
温暖茗翻了个身,道:“水,水……”
兰心猛醒,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来到床边,递给温暖茗,柔声招呼道:“相公,你要的水。”
温暖茗坐起来,看着昏黄的灯,问:“你怎么还没睡?”
兰心笑笑,说:“我怕你酒醒了会渴,一直在这守着。”
温暖茗喝了一口水,放下,看着兰心,歉意的说:“你辛苦了,早些睡吧。”
兰心点头,没提半句别话,夫妻二人躺下,温暖茗翻身向内,却有些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酒醉中都说了些什么,只是隐隐的觉得,兰心的柔顺,成了一种隐忍。
第八卷 Vip卷 第3章
Vip卷 第3章
江南的一个小镇。山清水秀,茉儿和锥儿抱着孩子在小镇上安顿下来。
锥儿忙里忙外的收拾,一边和抱着念儿的茉儿说话:“小姐,我们又这么匆匆忙忙的出逃干吗?”
茉儿头都不抬,说:“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出逃?我们是光明正大的离开,和卫将军打过招呼的好不好?”
锥儿悄悄的做了个鬼脸,说:“不知道卫将军见过了你的招呼,会不会大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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