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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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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檀道:“王爷自然是花架子,可本公子却不是浪得虚名。来,我愿意奉陪。”

两人嫌拳脚不过瘾,各自抽出贴身宝剑,乒乒乓乓又战在了一起。

房门被拉开,茉儿披着一件外衣站在门口,微皱着眉,问:“谁在这里?”

卫浩临和吴梦檀各自收手,退到一边,卫浩临看着日思夜想容颜依旧的茉儿。道:“是我,以沫。”

茉儿初见他,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却平静的道:“哦,是卫将军。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吴梦檀接话道:“月下舞剑。”

意在沛公。茉儿走到院子中央,找了个石墩坐下,静静的说:“好,难得二位有如此雅兴,我愿意在此观战。”

吴梦檀嘻一笑,看了一眼卫浩临,道:“好啊。既然要比,就要分出个胜败输赢。我若输了,你嫁他。他若输了,你嫁我,让他滚得远远的,好不好?”

果不其然,卫浩临和茉儿同时白他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他(她)是他(她),我是我。”

“是么?哈哈,我以为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呢。”吴梦檀哈哈一笑,接着说:“总要有点彩头,不然战着没劲。”

茉儿冷冷的看着他,说:“我是自由人。没有卖给谁吧。如果你们都闲的无聊了跑到我的院子里来比刀耍剑,都要拿我当彩头吗?”

卫浩临绕过吴梦檀,朝茉儿走近一步,说:“以沫,我想和你谈谈。”

不等茉儿说话,吴梦檀一回身拦住卫浩临,说:“不可以,先过了我这关。”

茉儿坐在那没动,良久,叹息一声,说:“卫将军。你请回吧。我和你,一如从前,不是很好吗?”

“是,一如从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以沫,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吗?”

吴梦檀打了个大哈欠,说:“唉,好累,天天无聊死了,还要听这些无意义的费话。你们慢聊,我去睡了。”

茉儿也道:“卫将军,天色晚了,你也回去吧。我只有一句话,我不值得你为我做那么大牺牲。”

“那不是牺牲,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为什么要用值与不值来衡量,怎么才能衡量出来值与不值?”

吴梦檀道:“这样好了,你和我打擂,赢了芳心,就把佳人娶走。”

茉儿有些无耐,她摇摇头,说:“我只想过现在的生活,与世无争,不掺与人世间的爱恨情仇。我很累,也负担不起过多的青睐。承蒙两位青眼,还请移驾别处吧,若再相逼,茉儿只有再寻别地。”说完茉儿转身想回屋。

卫浩临叫道:“以沫,你不该是这样的人。逃避不是办法,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铠甲来武装自己以对付世间的流言蜚语?”

茉儿停下步子,却没有转身。是,她一向知道自己很懦弱。正向娘担心的,爱就爱了,恨就恨了,没什么可后悔的。可她做不到。感情不是物品,不能用得失来衡量。可她患得患失。走到现在,不能说都是她一个人的错。但她和温暖茗之间,她自己要负很大责任。面对着卫浩临,她情愿选择一个人,或者,和吴梦檀以交易的方式各取所需,保存自己的感情和心。

她说:“我一向如此。”劝也无益。她过不了自己的这关。

卫浩临道:“你以为,我对你的感情,是虚假的吗?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吗?你又对爱了解多少呢?你要的平等和自由,并不是爱的全部。就算是一个人为对方做了牺牲,也不是什么大事。爱需要宽容,需要理解,需要付出,需要奉献。别说你值不值得这样的话,没人有权对你,对我,对这段感情做出任何评判。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开心,我们的相处模式如何不妨碍我们的未来。”

茉儿道:“我本就是个矫情而执拗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不倦的教诲,更不值得你为我做什么。”

“别这样说,别这样自暴自弃。以沫,为什么不对未来持有积极乐观的态度,对以后的生活抱有希望?你还这么年轻,就算曾经遇到过什么,对你的一生来说都还太短暂,生活会弥补你的。”

他看着她坚持的背影,知道,她在抵死坚持的背后,其实是妥协,是无耐,是投降,是放弃。

茉儿还是没说话,回了屋。没人看得见她眼角的一滴泪,冰凉的,悄悄滑落到嘴角。

吴梦檀一摊手,道:“我爱莫能助,能帮你的都帮了,剩下就看你自己的了。”

卫浩临苦笑一声,说:“我知道。”

吴梦檀像是想起来什么,道:“哦,对了,你的前任对手,温暖茗不日将到这里,也是为了你的以沫而来。这对茉儿来说,是更大的挑战和困扰,对你来说也一样。”

卫浩临点点头,没说话。院子里重归寂静,屋子里,茉儿无声无息。院外,卫浩临无息无声。

第八卷 Vip卷 第6章

Vip卷 第6章

茉儿在心里问:浩临。你为什么来?

他在心里答:以沫,你当然知道我会来,为了你。

她问:我是天性凉薄的人啊。

他答:不,你是冰封下的火焰,激情四溢。别压抑着自己。

她想:我不会拥有幸福,不值得,不值得……

他劝:以沫,别这样说,别这样想。这世界,不只是有痛苦和苦难,也有平安和喜乐。还有,这世界,还有我陪着你。有我和你一起看春花秋月,共享人间欢乐。如果有痛苦,有我和你一起担当。

她想:我不相信,虽然我愿意相信你说话的这一刻充满了真心诚意。

他答:我不会强求你相信,我也知道,这样华而不实的诺言只会让人觉得更加苍白。我会用行动,让你觉得安全和安心。

他想:以沫,我以为经过了生死一役,我们可以共患难。可以肩并肩,可以共同走剩下的路。

她答:也许在生死面前,我们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是一旦回到红尘万千,许多重要的便不再重要,许多原本的细枝末节却成了最大的难题。

他想: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世人的眼光呢?我以为你是最洒脱的人,是最看淡流言蜚语的人。我们活着,不能活在世人的枷锁之下。

她答:谁会知道谁呢?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寻求的理解,可真的会存在吗?我怎么可能让另外一个完全隔绝和陌生的人来透彻的了解我?我又怎么判断他所说所言所思所为都正合了我意?

卫浩临:以茉,走出来,好不好。每天都有明媚的朝阳升起,我站在这里,等你。

茉儿:不要逼我,不要等我,我承受不起这样灼热的期待和等待。如果可能,我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去贴近生活,去理解生活,去参与生活。

卫浩临:从京城到这里,我一直在想,怎么接你回去。或者,怎么走近你怯怯的心里。不要害怕,在这漆黑的夜里,纵然看不见自己的十指,可是抬头,仍然有璀璨的星光,甚至,还会有明亮的月光。对生活报着希望,我们总能从点点滴滴找到阳光和美丽。

茉儿:也许是我习惯了低头。我只看得见自己的双脚和自己脚下的路。我不愿意抬头,会目眩,会头晕,会觉得恍惚。甚至会消失掉前进的勇气。也许会偶尔的回头看,不知道经历过的苦难,于我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如果说无知者无畏,那么我是经历过了反倒越会恐惧。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在漫漫无边际的路上行走。就算有相陪的你或他,不过是隔着海的过客。你,他,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

卫浩临:人与人之间,生存环境不同,生长背景不同,肯定会在很多行为和想法上有很大的差异。但并不是说,没有谁就不能了解谁。人生路途本已短暂,就算是一段路程的相陪,亦是我们前世在佛前许下的郑重诺言。有缘,今生再聚,为了圆前世的梦。总是要在默默的相守中互相体谅,互相理解。

天亮了,茉儿披衣而起,站在窗前。院子里静悄悄的。昨夜那个人站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仿佛昨夜见到他不过是一场梦。

梦里,自己是那么的脆弱和虚弱。

可是天亮了,她需要挺直背,继续坚持着。

苦笑着摇摇头。这种不确定,是不是也说明着自己对自己和对他的不自信?那种没有得到就不意味着失去的自欺欺人的安慰,真能慰藉得了自己的一生吗?

自己就像躲在壳里的蜗牛。那看似坚硬的壳,其实也不过是骗自己的幌子。好像只有在夜里,她才可以放任的让眼泪流。在明亮的阳光下,她不敢。她怕自己迷了眼。

锥儿推门进来,笑道:“小姐,起这么早站在这看什么呢?”

“哦。”茉儿回过神来,眼神慌乱的离开那人昨夜站过的位置,说:“太阳要出来了。”

“天亮了,太阳自然要出来,奇怪,小姐,你今天怎么了?”锥儿捕捉到茉儿眼中的一丝慌乱,好奇的朝着她刚才看过的地方望去:什么都没有啊。这院子和昨天一样,小姐怎么就能看得出神而且脸微微有些红?

茉儿离开窗口,自己着好外衣,洗漱完毕,这才对锥儿说:“是谁都难免有走神的时候。”

锥儿端起热水,说:“那倒是,小姐,我去把早饭端上来,一会我去扫院子。”

一提院子,茉儿忍不住又望了出去。这时院子里一株柳树上停了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锥儿道:“哟,今天喜鹊这么早就在这叫,可是有贵人要来?”

茉儿心道:“该来的,昨夜已经来过,还会有谁要来?”并没接话,只淡淡的走开了。

近正午的时候,岫烟阁里果然来了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温暖茗。

卫浩临在京城辗转派人打听茉儿的消息,他自然也没闲着。近日听闻卫浩临来了江南小镇,猜测他不为别事,一定是知道茉儿在些,索性他也告假,千里相随来找茉儿。他和茉儿之间的结,是该解开的时候了。到这个时候,他不再奢求让茉儿带着孩子和他回去,可是,这孩子是他温家的后代,是他温暖茗的骨血,他不可能让他跟着茉儿改嫁他人。如果说茉儿再这样步步后退,他可就真的要恼了。到时候势必要搬出恩师孟一苇和大舅哥孟兰卿。想必茉儿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吧。

她休他,已经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他一个男人,做着世人都做的事,却独独茉儿无法容忍。一走了之不算,带着他的孩子,还敢肆无忌惮的改嫁。幸亏没嫁成,否则,他温家颜面何存?

他站在展台前看绣品,被一架屏风吸引住了。那只不过是普通的梅兰竹菊。草草几笔,着墨不多却勾勒出了傲骨神韵。

乍看之下,他觉得有点眼熟。如果说是他画的,相信有很多人会信。但他知道,不是。那么,这一定是出自茉儿的手笔。

他不是不惊奇的。茉儿的字透着遒劲。颇有豪侠之风,就连作画,也不似普通闺阁中的女子,柔媚旖旎。每每这时他就会想,如果茉儿是个男子,是不是也是天下豪杰?如果她真的是个男子,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知己莫逆?

有一侍女过来,问:“公子,可是看中这架屏风了吗?”

温暖茗点点头,说:“请问这架屏风价值几何?”

“五十两银子。”

倒也不贵。温暖茗道:“替我送到悦来客栈。”

侍女应一声,要走。温暖茗叫住她道:“姑娘,可否问一下,这架屏风是出自谁之手?我想见见她。”

那侍女嫣然一笑,说:“公子不提,我也正要说。我家老板说过了,如果有谁看中这架屏风,务必请他到后堂一叙。”

哦?这倒巧了。难道这里的老板果然是茉儿?她想通了?还是知道自己会来买这架屏风,所以她才会有此提议?不过,若是这架屏风被他人看中,她也会出面相邀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里猜疑着,跟着侍女进到了后院。

那侍女转身道:“公子请稍等,容我回禀一声。”说时进门,不一会出来,道:“公子,请。”

温暖茗迈步进门,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门口含笑而立,道:“温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原来是王爷隐居在此,温某这厢有礼。”温暖茗见是吴梦檀,初时诧异,想了想便也通了。

吴梦檀轻轻一扶,道:“别这样说,我可承担不起。现在皇上后位有继,我这个王爷自行摘了帽子了。来,温公子,请进。”

二人落座。侍女倒上茶,吴梦檀开门见山,问:“温公子的消息好快,可是为了茉儿而来?”

温暖茗也不绕弯子,道:“确切的说,是为了孩子而来。”

“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能掺合。”

“王爷说哪里话。我知道你和茉儿一直亲厚,你说的话在她面前可抵我十句,这件事,还请王爷从中斡旋。”

“不敢不敢。你若再叫我王爷,我可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了。”

温暖茗微微笑了一下,改口道:“那就叫吴公子。”

吴梦檀想了想,道:“你此来,是为了孩子,也就是说,你只想接孩子回府?”

“这是下下策。我自认对茉儿多有对不住的地方,愿意和她重新来过,若是她肯跟我回温家,我们破镜重圆,一切过往都如云烟,也是一段佳话,我绝不会再提起。”

吴梦檀摇了摇头,道:“这个——难。”

“那我只能接孩子回去。”

“可你有没有想过,孩子是茉儿用命换取的,她会轻易的交给你吗?”

“茉儿在哪里?我要当面和她谈谈。她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不懂得这些事理,我希望她能够理解。至于她是否嫁人,我已无力回天,但我温家的骨血,绝不可能流落在外。”

第八卷 第7章、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7章、狭路相逢,勇者胜

吴梦檀不曾答话。门外侍女传:“公子,卫公子来了。”

温暖茗虽然早知道卫浩临来了,但真正听闻他来找茉儿,心下还是忐忑了一下,看向吴梦檀,心里暗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接回孩子。不知道这吴梦檀站在谁的一边,就算他不肯在茉儿面前为自己说话,自己也不会改变心意。

吴梦檀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请。”

不一会,卫浩临大踏步进来,见到温暖茗,二人同时对望,微微颔首,道:“安好。”

吴梦檀起身道:“你们两个,算上我,一个要娶茉儿,一个要嫁茉儿,一个要接孩子。究竟怎么样,只能由茉儿说了算,我们这就去找茉儿。”

温暖茗看向吴梦檀。问:“谁要嫁茉儿?”

吴梦檀笑而不答。温暖茗不解的看着他,问:“吴公子,你好歹是堂堂王爷,怎么能不顾身份做出这种,这种事。”

吴梦檀知道他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才没把那诸多难听的形容词说出来,微微一笑道:“我开先河,不是为了哗众取宠。为了抱得美人归,我就算屈就又何妨?”

温暖茗不悦。心想,这吴梦檀一向没个正经,不知现在又掺和其中为了什么。这不是添乱嘛。说时看向卫浩临,心想:如今他也多了个劲敌,不会无动于衷吧?

偏偏卫浩临神色被胡子遮住了大半,又不苟言笑,可不就是无动于衷,麻木不仁!

心下不解又不悦,三个人各揣心事,直奔了茉儿的院子。

侍女进去禀报,锥儿一听,倒怔了一怔,对茉儿道:“小姐,难怪今天早上喜鹊叫,原来真的是有贵客到,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茉儿微微叹一声,道:“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的。锥儿。你出去传我的话:月上柳稍头。”

锥儿哦一声,转身向外。

门外,可不是吴、卫、温三人么。

温暖茗率先上前,叫道:“锥儿,你们果然在这里,叫我寻得好苦。现在孩子还好吗?”

锥儿点点头,说:“姑爷,小公子很好。”心里却想:你怎么开口就问小公子,我家小姐呢?

温暖茗还要说什么,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吴梦檀问锥儿:“你家小姐叫你出来可是有话要说?”

锥儿点头,说:“小姐只有一句话:月上柳稍头。”

这是什么意思?锥儿看他们三人一齐看向她,默默的摇摇头,意思是小姐的意思,她也不明白。

吴梦檀笑道:“人约黄昏后,茉儿这是何意?明明已经都来了,为什么现下不见,却非要等到黄昏?”

温暖茗道:“既然茉儿肯见,也不拘于一时,她既说是黄昏,那就黄昏再来。”

说时便和吴梦檀转身。

卫浩临却没动脚步,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的似有所思。

吴梦檀道:“卫将军,还不走等什么?知道你不喜舞文弄墨,可是这诗的下一句我们已经告诉你了?”

卫浩临摇摇头,说:“你们先走,在哪等都是等。”

锥儿回身向里,对茉儿道:“小姐,话我已经传到。”

茉儿点头,问:“他们三个人呢?”

“吴公子和姑爷走了,说是黄昏之时再来。”

茉儿点头,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在她意料之中。又问:“卫将军呢?”

“他站在门口,说是等到黄昏。”

茉儿沉默了一瞬,道:“何必,何苦。”那就让他等吧。

黄昏之时,三人再来。锥儿报与茉儿,茉儿道:“请进。”

三个人进来,茉儿起身相迎,道:“请坐。锥儿,上茶。”

吴梦檀落座,道:“茉儿,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要来一个坐、请坐、请上坐不成?”

茉儿微微一笑,说:“如你所言,第一局你和温公子落败,上座的应该是卫公子。”

“哈,我说呢,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拖延我们,原来是为了考验我们。不过这我可代温公子不服,你明明说是黄昏,怎么我们俩就败了?”说时朝温暖茗一挤眼,问:“是不是温公子?”

茉儿道:“这个疑问。你们还是请卫公子答的好。”

吴梦檀看向卫浩临,说:“卫公子,请——”

卫浩临道:“这其中没什么玄机。不过是我一点粗笨心思而已。以沫说的黄昏,是她叫我等,那是她的事。可是我在这里等,是我自己的事。我只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其他的,我也没想过。”

锥儿插话道:“要的可不就是一颗真心么。”

这句话倒是做了最好的注解。

吴梦檀摇头叹息道:“女人的心事,好难猜啊。”

温暖茗很有同感,却没说出来。

锥儿退下去,茉儿道:“你们都来了,有什么话请当面讲吧。”

温暖茗问道:“茉儿,过去种种,谁的对错是非,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

茉儿一脸沉静,道:“不错。”

“你现下是自由身,虽然休你非我所愿,但你强烈求去,我愿意成全。可是,希望你能顾及我温家颜面,把孩子送还给我。”

茉儿看着他,说:“温公子。我不追究对错是非,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我不想我的后半生充满了怨恨,甚至让我的孩子连带着也对你充满了怨恨,对生活充满了怨恨。既然上天赐与我这么一个可爱的生命,我有义务让他活得快乐、健康。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什么骨血,非要让他离开我,回到你那个温府里去。那里不是充满自由和爱的地方,为什么要让他以后的生活充满了不愉快?”

“怎么就不愉快了?他是我的儿子,我还会害他吗?你不要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在那里有过不快乐的时光,就断言那里是地狱吗?”

“我不敢断言。彼之蜜糖,我之砒霜,但我不会拿我儿子的一生做实验。温公子,你自问一向做得公平,可是你真的做到了吗?”

“我——”温暖茗语塞。

茉儿又道:“夫妻感情,你可以用无公平可讲。试问,将来你和兰心有了自己的孩子,你把我的儿子放在何处位置?是不是要用他是长子,是哥哥,要礼让弟弟来做为说词?他本就没有亲娘在身边,还要让他尝到父爱旁落的痛楚不成?”

“你不能总用老眼光看人,对他,我自会不同。”

“呵,温公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既然你对孩子百般不放心,为什么不陪着他成长?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你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自然知道其中的痛楚,那么,你回来。”

茉儿望天,无语。锥儿低声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吴梦檀笑喷,卫浩临低声咳了一声。

茉儿道:“温公子,你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念儿本不在你的计划之内,也不在你的意识之内,我想如果没有孟兰卿,你的余生都未必有时间留出一点空间和时间来追悼和想念他。就这样吧,从此别过,我们再无瓜葛。”

卫浩临站起来,道:“以沫,看你如此坚决,是不是我和你也无话可讲?”

茉儿看了看他,扭了头,说:“是,我很抱歉。”

卫浩临只盯着茉儿看了一瞬,出人意料的。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院子里的人都瞪大了眼望着他的背影。锥儿道:“不会吧,这么酷就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吴梦檀喃喃道:“是不是意味着我胜出?”

锥儿看了看他,点点头,说:“好像是。”

两人再看向茉儿,她一低头,看不出喜乐,转身进屋了。吴梦檀道:“茉儿,我当你默认,下个月初九,我迎你过门。”

锥儿道:“错,是你过门。”

吴梦檀朝着锥儿做个了不屑的表情。

温暖茗默默无语,对锥儿道:“锥儿,你多保重。”

锥儿点头,说:“姑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姐和小公子的。你也别灰心,也许过个几年,小公子大些,小姐心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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