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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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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往昔俊俏郎,今朝美娇娘。林小姐你功夫也不浅啊。”

两个人同时一笑。

茉儿问:“吴公子,真真假假,远远近近,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意外。”

吴梦檀笑笑,道:“天下最难分辨的就是人心,所以说,不要相信那些看上去对你很好的人。像我这种人,看上去很坏,其实骨子里……

茉儿接口道:“也很坏。”

吴梦檀哈哈一笑,说:“就在于算很坏,也一定不会害你的。我呢,想你了,觉得你一定也很孤单寂寞,所以来陪你啰。”

茉儿点点头,说:“我寂寞,是因为人少。而你那里,月上枝头,正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之际,你怎么会寂寞?”

“万千人在,却没有一个是能和你对话的人,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只能看着他们,像一群没有灵魂的鬼魅,狂欢着,却扭曲着。”

寂寞如蛊,在深夜中悄然蚀入骨髓。茉儿笑笑,叉开话题道:“你怎么找到我的?前日留下林姓,并非有意欺瞒。”

吴梦檀不以为意的一笑,说:“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可以理解。要找到你,其实并不难,那名闻京城的故事,但凡有耳朵有心的人都知道,那女子就是孟丞相之女。可巧,我前天见到了孟府一位千金,却不是你,以理推之,自然你就是另一位孟府千金。”

“哦,原来如此。”

“我和她有缘,自然有礼相送。可是我与你更有缘,送她而不送你,岂不辜负了你我之间的情意?”吴梦檀似真非真,说得煞有介事。

茉儿微微笑,说:“无功不受禄,什么礼我都不敢要的。”

“哈哈哈。”吴梦檀大笑,说:“我送礼给她,是能满足她的心愿,送你么,是能救你一命。你不顾惜自己的命吗?”

“生无所恋,死无所憾,不顾惜。”茉儿坚决的摇头。

吴梦檀摇头叹道:“小小年纪,说此短寿之语,可叹可怜可惜。”眼珠一转,吴梦檀又问:“你这妹妹,我看上去倒是极单纯之人,你说我送她的药,她会不会用?”

茉儿想了想,说:“极么?”

“哦?你不同意,那么有何高见?”

茉儿摇头,说:“闲谈莫论他人是非,更何况,于情于理,我和她都比我和你近吧。”

吴梦檀无耐道:“你刀枪不入,我也爱莫能助。不过,如果真的等你出了事,我岂不是没人陪着玩了?也罢,你既不肯接受,我也不强求,告辞。”

茉儿道:“天色已晚,不敢强留,不送。”

吴梦檀走到门口,却又折回身来道:“如此良辰,佳人莫如送在下一程,如何?”

茉儿不置可否,站起身,叫锥儿送上一件外衣来,与吴梦檀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边走,吴梦檀偏要凑天茉儿身边,嘴角露出邪笑,道:“尤记得初相见。”

茉儿呵呵笑一声道:“这是哪家戏文?”

“自然是咱俩的。”吴梦檀低低的,接着道:“那一日,我为女来你为男。”茉儿忍俊不禁,笑出来,评论道:“不伦不类。”

吴梦檀不理她,接着说:“良辰美景,缱绻情浓,却不想,你不解风情。”

茉儿脸一红,夜色里瞧不清楚,只道:“我是假公子,你却像真娇娘,别扭。”

吴梦檀忽然抱住了茉儿,道:“今日月白风清,你从了我如何?”

茉儿挣脱开来,笑得弯下腰,良久才说道:“公子,今夜月黑风高,我和你一起去打劫哪家啊?”

吴梦檀于夜色中见茉儿那双发亮的眼睛,叹道:“好好的凤求凰,怎么成了强盗之间对黑口了。风紧,扯乎。”

茉儿喘息良久,才道:“喂——”

吴梦檀已经立于墙头之上,道:“可是回心转意?”

茉儿咬了咬唇,这才说:“我从小戏文看得就少,这风花雪月,才子佳人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不过,吴公子,你来时是从大门进的,走的时候却从短墙越出,传出去总是不好吧。”

“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有损你的清誉,与我何干。”说时脚尖一点,身子轻盈一纵,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

锥儿立在门口东张西望,见茉儿回来,忙迎上来问:“小姐,这吴公子是哪位?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他,是上次出府时认识的。就是来坐坐,看看朋友。”

锥儿眯着眼,道:“嗯,不错,他长得和温先生不分高下,我看他更有男子豪侠之气。小姐,你喜欢他们之中的哪一个?”

茉儿正端着茶,才含了一口,听这话,一着急就都咽了下去,忍不住咳嗽起来。锥儿忙上来替她捶背,说:“不急不急,你慢慢答。”

茉儿笑一声斥道:“我怎么不急,你怎么见着一个男子便问我是否喜欢。难道就这么想把我推出去吗?你又不是我爹娘。”

锥儿道:“把你推出去才是关心你,这府里你的亲爹娘会关心你这终身大事?”

茉儿冷冷的道:“我才不需要关心。你也不必多事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谈到婚嫁,为时过早。”

“那就近水楼台,先把温先生——”

“我累了。”茉儿不等锥儿说完,起身就进了内房,关门上锁,把个锥儿扔在了原地。锥儿哼一声,轻声道:“真是,还不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我也累了。”啪一摔帘子;也自去休息。

第二卷 第6章、为你作媒

第二日,兰心迟迟才起床,给爹娘请了安,就回了院子。坐在那发了一会愣,看天色不早,已近中午,不由得又在心中叹息了两声。侍女小回上前道:“小姐今儿这是怎么了?敢是身上不舒服?”

兰心摇摇头,看了看小回,心想:“怎么自己身边就不能得一个像锥儿那样既泼辣又聪明伶俐的人呢?”

小回道:“每天都见小姐兴冲冲的出去,今天怎么迟迟不动身?”

兰心被说中心事,本已着恼,见小回也来打趣她,以为所有人都在背后说她,脸一沉,道:“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也要一个丫头来操控了?”

小回忙道:“小姐,小回不是这个意思。”

“掌嘴。”兰心怒极。

小回自己连打了自己十几个嘴巴,见兰心气渐渐消了,跪在地下道:“小姐,都怪小回不会说话,换我,也多心了。我知道您有心事,心里为您着急,见平日你看起来精神兴致都还好,所以不敢多嘴。可是今天看小姐心情怏怏的,所以才多此一问。”

“哼,还是打得轻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兰心扭了头。

小回笑道:“我哪敢管,不过是为小姐着想罢了。否则被不是正经主子的主子压过了小姐去,还有我的活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兰心凌厉的眼神盯着小回。

小回笑一声道:“我说句不当说的话,这府里,看上去家规极严,可是上上下下,没有谁不知道老爷的心事。他就是想把茉儿小姐许给温先生。”

不啻一个惊天霹雳,把兰心震在当地,耳边嗡嗡作响,小回再说什么,竟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难怪娘那么说,看来爹的意思是真的了。他当真要把茉儿许给温先生。凭什么?就因为她比自己略为年长?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难道爹以为这是对她的弥补吗?可是自己这十几年来,他就从不曾替自己考虑过?就从不来曾想过女儿大了,有自己的心上人了么?

小回见兰心面有不郁之色,又道:“小姐,俗话都说近水楼台,可您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啊。”

兰心冷笑一声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胡说,小心我掌你嘴。这府里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可你们几个都把嘴给我管严实了,否则出了问题,我可不管。”

起身略为装扮一番,就出了门。

虽然不许小回说,可是却在心里百转千肠,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但碍于千金小姐的威严,断不能和一个侍女讨论这种问题。

心中想着心事,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只变成了三个字: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兰心没有了主张。这么多年,爹严母厉,她从不曾做过出规的事。真要让她在自己的闺房内,以心疼病之名向温暖茗表白自己的心意,她真的有些怕。她见到他,要和他说什么?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还是他当真喜欢茉儿。又或者,他早就有了心上人?

如果他不喜欢自己怎么办?岂不是很羞人,也很没面子?

如果他喜欢自己,可是有礼教当前,他不肯答应怎么办?

脚下无知无觉,又来到了茉儿的院子。只见锥儿含笑出来,见兰心,忙打招呼:“三小姐来了,快进来坐。”

兰心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刚才先生和我家小姐下了一盘棋,说些什么话,我也不懂,只知道说什么棋逢对手之类,见他们两人都很高兴,我也高兴。”

“哦,是么?看来姐姐棋艺进步很快啊,我也看看,高兴高兴。”嘴上说着,心底却更加下沉。茉儿越聪明越可爱,越只能让温先生多喜欢她一分。

屋子里,茉儿只着天蓝色棉裙,歪在自己的椅子上喝茶。温暖茗一袭白袍,低头看棋盘。兰心见这一对璧人,笑道:“兰心见过先生和姐姐。”

两人同时抬头,温先生未曾说话,微微一笑,说:“三小姐来了。”

茉儿只微微欠身说:“妹妹请坐,这几日沾了温先生的光,姐姐我也有有口福,尝到了妹妹的好手艺,在这里先谢过妹妹了。”

兰心坐下,谦虚道:“不过举手之劳,我自己做自己尝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拿来大家一起分享。刚才我听锥儿说,你和温先生下棋下得正酣,怎么样,姐姐棋艺可是进步了?你们谁输了,谁赢了?输的人可要请客哦。”

茉儿只笑不答,温先生道:“二小姐人很聪明,棋艺大有长进。对了,三小姐,你近日可曾练琴?”

茉儿却忽然接口道:“自然是我输了。要说请客,我自然愿意。可是我亲手做的,你们未必敢吃,不如这样,由我做个冰人,成全妹妹一桩心愿,如何?”

兰心低头道:“姐姐说笑了。”

温暖茗微怔,看向茉儿。茉儿却坐正了身子,一脸正正经经,看向自己,道:“温先生,你意下如何?”

“这,是你们姐妹之间的事,与我,关系不大吧?”

“怎么会,你既是当事人,也是见证人,关系可大着呢。”茉儿笑吟吟地,全无往日慵懒状,接着说:“温先生,不知你心目中可有了中意的女子?”

温暖茗尴尬,脸上稍稍一红,咳了一声道:“事业未成,何敢成家?还没有。”

兰心轻轻吁了一口气,只听茉儿又问:“那么,温公子,可否告知小女子,你中意的女子是什么样子?”

温暖茗见茉儿连称呼都改了,知道她无意以师长之尊称呼,不知她是玩心大起,亦或是真想知道,也不着恼,想了一想说:“男子梦寐以求的女子,不外是外表美丽,兰心慧质,自然是贤淑。”

茉儿轻轻一笑,说:“哦,可不兰心慧质么。”

这话一出口,兰心脸更红了,道:“姐姐你要说话只管说,何必拿我打趣。”

茉儿不理,只问着温暖茗道:“温公子,我替妹妹做保,你意下如何?”

说到这,温暖茗猛的站起身,道:“胡说。”

第二卷 第7章、先下手为强

茉儿也站起身,几步来到温暖茗身前,拦住去路,眼中毫无笑意,却一字一句的追问:“什么胡说?是你不中意兰心,还是嫌我口无遮拦,没有廉耻?古有甘罗自荐,我替妹妹做媒,也没什么越礼之处。更何况,若你二人情投意合,自然要上禀父母,另请媒人做保,我怎么胡说了?”

“此是终身大事,岂能儿戏,茉儿,你不要咄咄逼人。”

茉儿并不退后,只轻声冷笑一声说:“这么说,你不中意兰心了。”

兰心只觉得心口中一阵热气往上冲撞,想要说什么,又觉得无比委屈,想要拔脚而走,却不想让人看见她的两行清泪。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生着一双耳朵,把这难堪的话都听了进去,还要在心里细细咀嚼,就像一把刀子,在心上来来回回的挫磨,似乎都能听见钝刀发出的与血肉相磨的吱吱声,痛的说不出话来。

温暖茗不知道茉儿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听说她要替自己介绍兰心,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说:是,我不中意她,我有中意的女子。可是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中意的女子?不,没有。他怎么会有。他哪里来的中意的女子。可是眼锋一闪,见兰心双肩低垂,那句伤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吱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小姐人生得美,又多学多才,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兰心哗一下抬头,泪眼婆娑中看着自己一直想要的人。却听他继续说道:“中午了,今天的课就到这吧。”什么话也不再说,迈步离开了。

兰心也要走,却见锥儿进来回道:“三小姐,小回请您回去吃饭呢。小姐,夫人派人来请你过去一趟。”

兰心无心应对,只嗯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风一吹,拭干了脸上的泪,割在脸上,冷冷的痛。他说自己生得美,人很好,谁都会喜欢,可是她都不要,她只要他一个人的喜欢,那就足够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幸亏不是自己问的,否则,要怎么收拾?现在已经无法收拾了。茉儿又是什么意思?她在探听温先生的心事,难道她也要准备下手了吗?

不成,先下手为强。我绝不能让她抢在先里。

既然他们都爱吃自己做的点心,那就放到点心里。大家都受点罪,我倒要看看,他肯看谁多一眼。

茉儿来到李夫人的房中,见屋内早就摆好了一桌酒菜,李夫人一身便装,正襟危坐,似在等人。茉儿伏身施礼。

李夫人欠欠身,道:“坐吧,你也不必拘礼,老爷中午有事,不回来吃了,就你和我两个。”

茉儿微点头,坐下,却不动筷,只看着李夫人。李夫人的嘴角动了一下,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此次叫你来,不为别事,只为了兰心。”

茉儿静听下文,心想:敞开说也好,不然这顿鸿门晏吃得都不会太舒服。

李夫人道:“上一辈人的恩怨是非,你是个孩子,我也不想再旧事重提,我只告诉你,你娘是自己走的。每个人都有权利为自己做出选择,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负责。她是不是做错了,我们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希望你不要总以这件事做为要挟条件。老爷既然把你接回府里,我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将来定然有你的好去处。”

茉儿只淡淡一笑道:“我还不够安分吗?”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听到有下人报说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你要是真的做了,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茉儿耸了耸肩,没答话。

李夫人继续道:“总之,我是不会允许心术不正的人伤害到我的孩子的。”

茉儿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就算空口许了诺,你仍然不会放心。你想让我怎么做,直接说就是了。”

“你今日喝我手中三杯酒。”李夫人亲手执壶,把酒斟满,递了过来。茉儿看着杯中酒,澄清,不知道李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怎么,不敢喝?你放心,这绝不是毒药。”李夫人冷哼一声。

茉儿道:“青天白日,我想你就算恨我恨得要死,也不可能用这么白痴的手段害死我。”说时接过来,一饮而尽。三杯酒下肚,茉儿起身道:“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可以走了吧。”

李夫人并不起身,只道:“请自便。”

茉儿虽是逞强喝下了酒,终觉得一阵阵头晕,胸口像有一团火在烧。锥儿在门外忙迎上来,道:“怎么样?没难为你吧?”

茉儿摇头,只说:“我饿了,咱们那里可有什么吃的?”

“哟,我也料着你在这吃不好,幸亏提前备了一些小点心。”呵。茉儿苦笑。想必是厨房里知道中午是夫人请自己过去用午饭,所以就把自己这顿给省了。

罢,一顿不吃也没什么。

可是茉儿仍然仍然觉得眼睛发涩,想揉,又不敢,怕眼泪会流出来,索性就迎着冷风,不快不慢的朝前走。无论生活如何艰难,路总要往前走的。

李夫人说自己的娘做错了。她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指点点?难道要娘在这府里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每天看她们夫妻情深的日子就是对的?什么对错?她要捍卫自己儿女的利益,当初又何尝不会为了捍卫她自己的利益而对娘做出任何不择手段的事来。她爹是丞相,权势遮天,就算真的在府里死个把人,又有谁会当真追究?

到现在,自己都不明白,何以自己能如此的安分守己的待到现在。不是没想过为娘报仇的。可是怎么报?把这府里折腾的鸡犬不宁么?倒当真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呢。就算这么本本分分,逆来顺受,还是免不了她的猜忌。她想做什么?

她所最在意的,不过是她的一双儿女。孟兰卿那里有她亲爹,自然仕途无需费心。那么,她要操心的就是兰心了。兰心明明已经心有所属,对温暖茗是志在必得,现在又有她娘的推波助澜,看来,好戏真的要上演了。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真是可笑的一句话。我且坐山观虎斗,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第二卷 第8章、突如其来

茉儿进了里屋,锥儿送上茶点。这时小回进来,道:“二小姐还没吃饭么?”

锥儿道:“小姐不舒服,午饭吃得不多,不过是随时预备着。小回姐姐在这府里当奴才时日久,难道不知道,这王孙公侯府里的饭不是容易吃得的?”

小回不与她斗嘴,只道:“我奉了我家小姐的命令,把新做的点心拿来给二小姐充饥,说做得不好,请二小姐凑合着吃吧。”说完转身就走。

锥儿哼了一声,拿起食笼一看,哟,还真不少,热乎乎的冒着热气,还有一壶香茶。锥儿叫茉儿:“小姐,你趁热吃点东西吧,一会又要上课了。”

茉儿懒懒的应一声,问:“是兰心派人送过来的?”

“是,好像和我们上次做的一样。”

“拿到书房去吧,那是送给温先生的,没的不沾这光。”

“小姐,你真多心,管她是送给谁吃的呢,你先尝尝。”锥儿在一边劝着。茉儿不起身,说:“我不舒服,歪一会,等温先生到了,你叫我起来。”

锥儿应一声,只好把食笼拿到书房。

温暖茗午饭吃得也极其不舒服。自己喝了两杯闷酒,心下总是怏怏的。身边的伴墨嘟囊道:“公子,难得你今天在外边书房自己吃饭,怎么这么闷闷的?”

温暖茗怔一下,道:“有吗?”心想,自己一向奉行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今日怎么心绪差到连身边的伴墨都感觉到了。

“有啊,你平日是不喝酒的,怎么今天……”

“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温暖茗脸色稍稍恢复,说:“平日为了照顾茉儿小姐,所以就在她那里用饭,我怎么好意思饮酒么。难得今天自由,我才喝两杯;你就这样大呼小叫的。”

伴墨张了张嘴,没说话,心道:才怪。好歹我跟了公子也有十多年了,不能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但也能猜出一两分吧。分明是公子不想说,那就算了。灵光一闪,还是道:“公子,莫不是你和茉儿小姐拌嘴了?”

温暖茗心扑通一下,沉声道:“别胡说,我一个大男人家,怎么会和小女子一般见识,更何谈拌嘴之说。”

伴墨摇头晃脑的说:“这和大男人小女子的没什么关系。我听说啊,这有缘的男女,都是前世冤家,就是要在这世相遇,从吵中相伴相知的。”

温暖茗连声说:“简直是胡说,胡说,哪里来的谬论。要是这夫妻之间天天大吵夹小吵,日子还有法子过吗?”

伴墨倒有些神往,良久才说:“爹娘死得早,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更不用说他们之间有没有争吵过。”

茉儿却越来越不舒服。先是喉咙滚烫,说话吐字都很难,每说一个字都很疼。喝了两杯茶,却越喝越渴,居然身上越来越热。

锥儿走来问:“这是怎么了?受风寒了么?”说时伸手来摸。她的手冰凉,摸到茉儿身上滚热,却不是发烧的那种烫。

茉儿摇头,费力的说:“你,替我,打些温水来,我,想沐浴。”

说完已觉喉咙如同刀绞般痛。

锥儿忙出去准备。茉儿命锥儿关上门,在外守着,自己除了外衣,跨进浴桶里。水不是很热,却觉得身上的热度稍稍减了些,只眼不是冰水,那样才会更舒服些。可也知道,现在是冬天,洗凉水澡是会生病的。

温暖茗却在书房等的多时了。中午喝了两杯酒,只觉干渴,见有热茶,就倒了两杯。左等右等,只不见茉儿来,心下不觉生气,心道:越发的得寸进尺了。年纪差不多,但毕竟是师生之礼,她居然直呼自己温公子,还要为自己做媒。现在倒好,说她两句,她连课都不来上,也不说一声。我教她,不过是看着恩师的面子,她倒连一点上进之心都没有。

只觉得燥热,索性站起身出门走走。不是不想放她一马,她不过是个女子,何必严苛的对待她?她不愿学,也就算了。

想想,转身就走,可终觉得不妥,就叫锥儿:“锥儿?”

锥儿忙跑出来,说:“温先生,你等得急了吧。我原本想告诉你,小姐身子不舒服,今天下午的课恐怕是上不成的了。”

温暖茗也不知怎么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硬梆梆的话:“都说一暴十寒,像她这样三天打鱼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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