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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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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娇看着梁悠骑在这匹马上有些不自在,便问道:“梁先生,这马是不是骑着有些不习惯?”
这话一下切中梁悠的软肋,心情更是低落,好在现在大家都努力的寻找,说道:“恩恩,只是那马是杨郎大人送的,我觉得对不起他。”
杨娇看着这个丫头,知道她的脾性是个好面的犟丫头,也不容的多逗她,只道:“你与我那堂兄相处得还好么?”
梁悠不知杨娇是发自内心想知道,还是故意逗她,不过这个场合根本不适合开玩笑,心里有数道:“是很好,若不是小姐给我推荐来,恐怕我爹现在已经不在世了。”
杨娇却笑道:“只是利用了点家族的关系,不足挂齿,倒是我那堂兄,自小在京都做官,第一次离家来到这偏远的地方,虽说有我这个堂妹在这,可毕竟考虑不到的很多,军营里也只有先生这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希望还要多照顾一下,不经女孩的心思要比那些兵蛋子细。”
梁悠听着杨娇的一大堆话,凭梁悠的才智,早已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这事若是杨郎来说才好。
梁悠既不否定也没肯定的回道:“只要是我应当做的,小姐尽管放心,只是男女有别。”
杨娇看着梁悠半红的脸,知道她以知晓自己的意思,这事也不好深说,便转移话题道:“快看,前面就有一家米店,我们就去问问。”
说着一踢马肚子,走在前面,梁悠跟在后边,用手摸摸脸,只感觉有些发烫,像是小孩做错了事,被人家看穿一样,杨娇的心思她是捉摸不透的,这辈子可能也赶不上杨娇了,单凭她的外貌和武功就已让梁悠觉得再活二十年也是妄活了,人家才是女强人啊,带着羡慕的眼神踢马赶了过去。
还真是个朴实人家的孩子啊,只是以后发展的会怎样?便不在提起此事,与梁悠唠些家常,梁悠也是一搭一搭地回答着,说话间打了米店门口,二人拴好马,迈步进了屋。
店里跑堂伙计见来了买主,颠颠小跑过来搭话:“二位客官好,不知客官想买点什么?”
梁悠二人进到店里便东转西转,并不搭跑堂的话,弄得跑堂小哥不知所以,却也不能离开,只得陪着转悠。
“只有这点米。”杨娇开口问道。
店伙计以为来了大的主顾,便道:“小姐若是要的量多,只需稍等几日,粮米便会运回。”
梁悠看着活计,想套些消息,便道:“我们蒙镇周围到处是天地,即便去稍微远点的地方,也用不了几日,为何却要那么长的时间,我们要的很急,而且量很大,还望想想办法。”
只是梁悠的几句话,伙计却真的以为来了大客户,道了声‘稍等‘,便跑到后堂去问老板了。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自然有数,不多时老板便跑了过来,吩咐伙计端茶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谈了几句,梁悠二人便起身要走,老板赶紧拦下,说是好商量,因为二人口咬的死,老板也是无奈,店中真的只剩下麸皮与那少量的精米了,而二人只要普通米,梁悠便领着杨娇去了镇上最火爆的酒肆,但对着老板却没在意,一点歉意都没有,就是因为无商不奸这句话。
寻了个空座坐下,老2便一路小跑一路吆喝着来到了茶,杨娇要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老酒,安稳的坐着听人家闲聊。
听来听去这些人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或是在那里喝酒吹牛,没甚可用的。
“走吧,我们去边关看看,或许他们已经有了收获了。”杨娇起身对梁悠说道,并用眼角余光扫了这些人一下,这是她的习惯,若是有作奸犯科的定逃不了她的眼睛,对着一桌只有俩人的特意看了一下之后,便出了门。
这时却听到一人大喊道:“这边关现在不太平,我们还是少去,新来的管边关的大人,据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旁边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前几日我还看见他们放箭杀人喱,场面何其惨烈……”
话说一半就被旁边清醒的人拉了一把道:“你喝多了,少说几句吧,不要惹祸上身……。”
这人是苦口婆心的劝着,那醉酒人却一把甩开那人之手道:“惹祸?我田七在蒙镇还不知的惹祸二字怎么写……”
嘴里继续骂着,掌柜的赶紧让小二去劝,自己则躲在柜台之后不出面,小二眼神暗了一下,没办法,谁让自己是挣这份钱的呢!就过去却道:“客官喝多了,麻烦几位客官给送回家去,免得出了事故。”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老虎不发威
第四十九章 老虎不发威
“去你**。”那醉汉说着给小二一个大耳光,打得那小二‘妈呀‘一声滚落在地,那醉汉大步过去提脚便踢,觉着不解恨,又拿起长条凳开始打小二。
由于醉酒,脚步甚乱,大多都砸在旁边的桌椅上,旁边几个也跟着起哄,拿着家什去招呼小二,只是那一人根本拦不住,索性不管了,自己坐在那里喝酒,看也不看一眼。
杨娇心中怒火终于被激起,一个箭步冲进店去,厉声道:“住手,休要无理胡闹,否则莫怪本小姐手黑。”
杨娇本听见他们在那里对杨郎说三道四 的时候,就想进去教训他们,却被梁悠拉了一把,说是这时该捡重要的事来办,何必与那喝醉了酒的痞子一般见识,杨娇想想有道理,轻重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人在气头上,差点恍惚了大事。
自杨娇来到这蒙镇,很少来这种地方,一是忙,再就是自己也是女人家,大家闺秀的也不好经常出没这些地方,引人家话柄,没想到第一次来就碰到这种事。
杨娇大喊一声,引得众人皆。呆在原地,静静看着二人,旁边有不怕事大的,喊着加油,那几个醉汉看见杨娇二人,目光里闪烁一种**,不知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倒是酒肆老板看见两个姑娘家。与他拔疮,心中颇不落忍,赶紧跑到二人面前,点头哈腰道:“二位姑娘的好意小葛心领了,只是这事你们实在管不了,今就算我们倒霉吧,等会他们气消了,我拿些钱财就好,只当是破财免灾,没的办法了。”
杨娇知道老板是好意,但是胸。中气愤难当,只道:“店家放心,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定不会打伤他们与老板惹来麻烦。”
“姑娘…”
老板还想劝一下,可见杨娇二人已经向那面走去,。一旁看热闹的都给让了路,就是没人替她们说话。
那群醉汉头见他们在那里议论自己,眼睛居然看。不见自己在这也就罢了,却还对自己比比划划,全当我田七爷不存在!正想过去找事的时候,却见人家已经走过来了。
田七众人心中十分高兴,没想到闹点事倒闹出。一个美娇娘,旁边的虽然不怎好看,却也能拿的出手来,便开始在那里计算,美娇娘归田七,剩下的让那群小罗罗把玩去,说完众人满意的哈哈大笑,拿起酒碗便一口干掉了,十分兴奋。
梁悠心里却是。不托地,心想杨娇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能与那虎背熊腰的汉子相斗!眼睛左右看着拿起一根被打坏的桌子腿,不料却被杨娇一把夺下,扔在地上道:“先生是斯文人,只管看着就是。”
杨娇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心平气和道:“刚才你们把说的话,做的事敢不敢都重新与我展示一遍。”杨娇口气甚是傲慢,可是声音却十分悦耳,与她的外貌十分吻合。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那痞子田七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走到店小二身旁,冷不丁就是一招窝心脚,那小二已经快失去知觉,挨一重脚却只是在哪哼哼几声,那田七打完走过来,伸手就想摸杨娇的脸道:“看到了么?我就是这么打人的,就凭你一个小娘子还想打抱不平,我田七在蒙镇……”
话还没等说完,脸也没有摸到,却只见田七在那只踢人的脚就废了,前脚尖背在身后,整个骨头都碎了,顺着裤腿往下流血,估计就是医好了也得是个坡脚。
那痞子田七低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好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大叫一声疼得昏死过去。
众人看看杨娇,又看看那躺在地上的田七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站在身旁的梁悠也没看清楚,梁悠摸摸鼻子在那里纳闷,只是看见杨娇踢了一脚,不过速度太快,吓得梁悠完全忘记了当时的场合,只是愣愣的看着杨娇。
那几个醉汉看见自己的老大被人打伤,都很气愤,若是平时他们都会抬起人来直奔药铺找大夫,可是今天喝的酒起了作用,不然等老大醒了,也没法交代,便左右互相看看,一起拿着家什扑向杨娇,梁悠看这场面怕杨娇吃亏,张开双臂护在杨娇身前。
那几人冲过来,手里拎着家什一边嘴里还在谩骂着,杨娇看见梁悠的身段挡在自己面前就是一愣,心中稍微感激一下,不多想就从梁悠的胳膊下滑过,只是三拳两脚便打倒了那几个,一只脚还踢在一个人的脸上,但是却没加力道。
那人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在那里等着挨打,身上直抖,有种液体从裤腿里流了出来,却见杨娇收回脚来,歪过头说道:“睁开眼睛。”
那人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伤,赶紧趴在地上磕头告饶,就如小鸡啄米。
杨娇看着那人胆小的样子道:“知道为什么没打你么?”
那人头也不敢抬道:“小的是烂命一条,别污了女侠的手脚,还望女侠饶命,小的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饶命……”
杨娇看着这些痞子的习性,就是欺软怕硬,摸摸鼻子道:“有钱么?”
那人却是微微一愣,旁边的人也看愣了,心想看这穿着打扮,不像是趁火打劫的,现在只有这小痞子最清醒,赶紧一边从怀里掏钱,一边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杨娇,把钱都捧在手里就要交给杨娇。
杨娇拿起钱又扔回那人手中,那人以为杨娇嫌少,便去受伤的同伴身上摸钱,道:“都在这里了,女侠要是嫌少,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回家卖房子卖地,只是女侠得稍等一会。”说着话眼泪居然掉了下来。
梁悠在一旁看得清楚,知道杨娇并不是缺钱的主,只道是杨娇不忍下手罢了,毕竟打伤那么多人,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梁悠认为自己到军营以后,这种血腥的场面把上辈子没看到的都补了回来,不过也着实把胆子练的大了些——这次没吐。
杨娇摇了摇看着那仁兄道:“我不打你,是为了让你把他们弄走,问你有没有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医药费,明白了么?我看你还有些面善,收拾一下赶紧走吧。”
那人爬起来出去找了几个人把人抬走了,对杨娇二人却是千恩万谢,并道:“女侠放心,以后我定痛改前非。”
作了个揖便要走,杨娇又叫住他,那人以为杨娇反悔了,却听见杨娇道:“他们若是还想找我报仇就告诉他们,我是杨娇。
这人作揖说是不敢,便走了。那酒肆掌柜的看是这种情况便跑过来,一张笑脸扬着道:“敢问小姐,没受伤吧,我定与拿些药钱!”
杨娇笑道:“你莫不是小看了我,以这拔疮为生么?这是你的桌椅钱”说完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钱给了那掌柜的,抖了抖衣裳带着梁悠走了。
那酒肆掌柜的看着手里的钱,思绪万千道:“小姐二人还是赶快走吧,这人我们可是惹不起的。”说完领着人把店小二抬到后院,派人去找郎中了。
梁悠看着杨娇的身手赞道:“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让梁悠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下手是不是狠了点。”
杨娇笑了道:“这都是自小在军营里呆着的结果,看见人家习武练剑的,自己没事也摆弄着,时间长了就喜爱上了。”想了想又狠道:“这些人就是不长记性,不狠点给他们些教训,他们还会作奸犯科的。”
听着杨娇的话,也着实有些道理,不过却是她们习武之人的道理,但梁悠心里还是后怕,尽管现在有杨娇在身边,自己若是遇见这种情况可能已经躲到一边了,凭自己哄人的功夫可是挡不了那些蛮汉的拳脚。
突然想到一件事急道:“小姐,我听说那衙门管事也姓田,他们会不会…?”往下梁悠并没说,她知道对杨娇这种人就是不能逼,否则定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杨娇看着笑笑道:“没事,我们就去下一家吧,哪家热闹?”
梁悠指着前方一个门口人潮汹涌的酒肆,因为那家酒肆有免费的戏剧,所以平时没事的闲人都来蹭戏听,有免费的座位,口渴就买些便宜的酒水,很划算,老板也是很精明,薄利多销么。
杨娇一听也夸赞,说这老板却是精明,不然这小小的蒙镇有多少人听得起戏?即便有些钱,也是辛辛苦苦劳作得来的,定然不会大手脚的花费。
走到门口,把马拴在马桩上,便进去找空座,只是现在人都满员了,小二看见这杨娇的穿戴,显然是个有钱人带丫鬟出来听戏,便赶走几个蹭坐的,让给梁悠二人,杨娇倒是大方的坐下了,可梁悠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却被杨娇拉着坐下,惹得旁人都说她们有钱了不起,也惹不起等。
杨娇对这种议论则是充耳不闻,这些小百姓确实对有钱人反感,可能杨娇他们这些老实人也是忍让,却突然道:“小二”
正文 第五十章 一波未平
第五十章 一波未平
小二跑来问话,杨娇给自己和梁悠要了香茗和酒菜。并吩咐小二,刚才给自己让座的农夫照样来一份,说着把钱给了小二,还与那小二一些碎钱当是打赏,小二得了钱,上菜却是特别快,态度尤其热情。
一旁的农夫则是把酒水喝了,而菜品则是要了油纸打包,等看完戏回家与家人享用。
梁悠想着杨娇的做法,虽说有些财主气息,但却很管用,再看那些农夫对杨娇与梁悠则是点头哈腰,议论声顿时消失,换来的则是一片赞叹声。
梁悠叹道:“小姐这般花钱,怕是要惹来贼人瞩目的。”
杨娇笑道:“先生还是不懂江湖的规矩,若是分文都不与人家,哪能换来真心人呢。”
却听得那农夫说道:“小姐这话说的甚对,我们与小姐素未平生的却是这般相待,前几日我们与人搬家,却只落得几个铁钱的下场。”
梁悠杨娇听得均是眼睛一亮,心中甚是高兴。只是不知是不是那家,死马只当活马医,但是表情却要装的很好奇的样子,免得被人家看穿了去。
梁悠看看杨娇,杨焦点头示意,便走到那农夫面前,手里却是提着一壶酒,给那几人均倒了酒道:“这位小哥,不怕你生气,你说话还真是笑话,现在就是在河道做工也得半贯钱的月钱,与那搬家的力工却怎能相提并论,你们挣的是巧钱,干得少却是急活,多些是应该的,却怎会与你少了。”
杨娇这是插嘴道:“莫不是去了烟花之地,回到家里不敢与自家夫人报账了吧。”说完哈哈大笑。
见一旁的人也跟着起哄逗他,那人则是羞红了脸,低下头道:“我倒是有那个心,可是凭咱那点子钱,只有在门口看看的份,哪里还能进去,怕是要人家赶出来的,再说我连个婆姨还没娶呢。”
梁悠见他说的诚恳,也是个老实人家,便对杨娇眨眨眼睛,杨娇哪里能不明其中的奥秘。一摆手,让小二照样再拿来一份,但是要把酒再加一些,这些出力的汉子更是能喝酒,一大碗酒,只消几下,便见了底。
杨娇见状也是甚为高兴,如果人家不喝你的酒,只怕是什么也打听不到的,就是为了这些酒感谢你,也能打听到一些皮毛。
那些人一会儿的功夫便喝得脸红脖子粗,闲话也开始多起来,梁悠看火候差不多了便问道:“不知小哥可是给哪位财主做的伙计?我们家小姐认识很多当官的人事,兴许还能帮上忙呢!”
那人先是很兴奋的站了起来,但却转而坐下,低下头叹了口气,拿起一碗酒仰头喝下,用手擦了一下嘴道:“又没有多少钱子,何苦要小姐与我烦心,就是现在那人却也搬走了,怕是找不到了。”
梁悠看着他。觉得这人话没说完,而且是满肚委屈,便道:“敢问这位小哥尊姓大名,平时都做些什么伙计为生?”
那人看看梁悠,转头又看看杨娇,觉得两人小人儿不是在说大话吧,若不就是来闲聊的,反正钱子也是没了,就当闲聊,索性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着实难受。
外面的天气虽然好转,但毕竟是春天的气息,一到中午冰水便化的走路都困难,春风似剪刀,刮的人脸像刀子割一样。
再看屋里这几位小哥,摞胳膊挽袖子,满头大汗,红扑扑的脸似灯笼一般,拿起茶壶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道:“小的姓梁,住在河道边上的那一排小白房子里,家里也无他人,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杨娇在一旁见这人喝多了尽是闲话,便咳了咳,梁悠哪能不明白,便道:“我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只是这位小哥平时都忙些甚么活计?”
那小哥话说一般就被打断了,心里颇为不爽。可奈与人家与自己的酒菜,又听了梁悠也姓梁,倍感亲切,擦了把汗道:“平时就是给人家搬运些粮草,泥水瓦匠什么的…”
梁悠见他又要长片大论,便又打断道:“那搬家那份活计是怎么得来的呢?”
那人一看这小女子是什么意思,总是打断,颇为无奈道:“是我们一起做活的伙计与我的,还与了我几个铁钱作为定金,过后要与我两贯钱,我想着有这好事?等做完加上攒的钱,定要娶个婆姨,可是哪里想得到只是干了活,钱却没有拿到手里,东家说是与那小伙计了,让我问他要,可是就连那小子也不见了。”说完摇摇头,眼里尽是失望。
梁悠看看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穷苦人就是没有与作主的,便道:“知道是哪家东家么?”
“知道。”那人点点头:“人家是财主,衙门里都有人,河道上也是混的开的人家。”
他说的平平淡淡。却让梁悠杨娇眼睛一亮,梁悠道:“只要那人不出咱这蒙镇就好办。”
那人看看梁悠杨娇二人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打听这些作何事?人家已经走了,我也没有能力去讨钱来,再说双腿怎比的人家马车,这边关何止几日能走到头的!”
梁悠见那人起了疑心,便笑道:“不瞒小哥说,我们是来讨债的,有个河道上的林管事是保人,现在却是寻不到人了,借了钱却换来个鸡飞蛋打。”
那人见他们与自己遭遇相同,便道:“我做活计的那家也是个管事。只是姓什么却不清楚,半夜听着来个叫什么林大哥的,而我们只能叫人家东家,不敢多打听,搬了家又搬粮草,着实把我累坏了。”
“姓林?”杨娇听着就是眉头一皱,看着那人的眼睛道:“你果真没听错?他们是什么时候上路的?”
那人看着杨娇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把衣服袖子往下放了放道:“是,当真没听错,与两日前的夜里上的路。”
说完便打了个寒战,旁边的人也俱是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袭来,纷纷起身逃命似的走了,只剩下一个不胜酒力的在那里睡觉。
二人相视微微一笑,起身也下了楼台,牵起马来,跨在马上,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是继续打听,还是赶往边关。
梁悠看看天色道:“现在启程,只怕是要半夜里才能到得边关与校尉大人会和,若在这里住上一夜,明日早些启程,这样晚上就能到得。”
杨娇觉得如此甚好,折腾一天了,也该洗洗换换,便与梁悠去铺子挑件衣服,杨娇也觉得梁悠穿着太过朴素,与她的年纪甚是不合体,与她挑了件红花小夹袄,外配一件黑色缎子披风,梁悠执意要付钱,却被杨娇赶出门来,只道是要把衣服换上,让她看着点马。
梁悠出的门来,看着街上无忧无虑的百姓,想到自己上辈子的风光。那时也是自己经常开车去到闹事中,站在街口享受闹事的噪音,以扫除心中的落寞,这时又站在街口,心中顿时感想万千。
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只见是那痞子田七,虽然被杨娇打伤了他的腿脚,可这时却是用轿子抬着的,梁悠暗道一声不好,刚想逃走,就被一群带刀衙役围住,也不知是哪个衙门的。
那痞子田七一挥手,轿夫把他抬了过去,笑道:“怎么了?小娘子?落了单了?”
梁悠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不会武功,却是练得一副嘴功,她也想喊杨娇,可是大姐上人群流动,呼救声定会被淹没,便道:“怎么?没看见我牵得两匹马么,我家小姐一会就来找我。”想了想又道:“倒是田公子,不在家里养伤,这般乱跑,小心会得伤风病的。”
那田七看着梁悠,不由的**的一笑,眼见着这小姑娘打扮起来却是个美娇娘呢,只是不如那个小姐,他一想起杨娇头皮都发麻,便赶紧把衙役的管事叫来,耳语了几句,那衙役头嘿嘿地笑着点了点头。
走到梁悠面前小声道:“这位田公子要与你打官司,要是你可从他就放过你,不然…”说这话晃了晃手里的铁链。
梁悠声色不变道:“从他?怎样从?”
那衙役yin笑着道:“哟!还是个处儿!这都不懂,只要你陪她把伤养好,便可放你走,不然你可就惹麻烦了,怕是连你父母都要抓来问罪。”
那衙役继续吓唬梁悠, 梁悠却不吃这一套,暗恨道:“做梦”
转而又想了想道:“你们告我什么?我当时只是站着没有动,看了个热闹,难道看热闹也犯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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