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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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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用铁链固定了两个人,释无殇,童言。
没想到,他们三个的聚首居然是在她如此无助,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辛苦的笑,越发悲凉。
释无殇看着赤裸被缚的辛苦,深邃而魅惑的眸中,极快的划过心疼与愤怒,却只有那么一瞬,再看时,那双俊目光华流转,笑意潋滟:“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童言也是笑着的,痞痞坏坏的,却仍旧是阳光般温暖,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疼与不舍:“辛苦,我们才三天不见,你又廋了。”
辛苦的泪,越发汹涌。
脸上的笑,也愈加明媚。
却不是对着释无殇与童言,而是对着辛钺:“你要做什么?扯进这些不相干的人,对你没好处。”
辛钺淡淡一笑,他这样笑的时候和辛苦真的很像,只是眼中的阴冷毁去了这份淡然之美,“他们两个课时姐姐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呢,怎么会不相干?阶级这么急于和他们撇清,是怕我要他们的命吗?”
辛苦笑得艳若桃花,配上媚药引发的春情,更显妖娆:“我不是怕你要他们的命,只是,没有特遣队的指令,你擅自杀了花形真,恐怕对NRC那边不好交代,如果再杀了他们两个,恐怕MRC的头头们要被你气的七窍生烟了。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来说去,我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她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句,耗尽了重见释无殇与童言那缕清明,媚奴的药性马上又翻卷而至,她开始不停地挣扎喘息,呼吸粗重而紊乱,清冷潋滟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火共存,水是眼角迷茫的湿润,火是饥渴的欲望之火,于那双清冷潋滟中勾扯纠缠,不死不休……
辛钺看看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释无殇和童言,再看看被“媚奴”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辛苦,又是莞尔一笑:“我真没想到姐姐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们三个人也真有意思,这样情形下见面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一点也不好玩!”
辛苦已经没有力气听他说什么,体内叫嚣的欲望快把她逼疯了,欲火熬干了春水,化作性感的雾,氤氲熏腾着身体内部的每处神经、每条血管、每根骨头,朦朦胧胧的热感在转瞬之间,化成了炙热的岩浆,奔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辗转难耐时,岩浆又钻出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每一处平面上啃噬舔咬,说不出的麻,说不出的酥,说不出的痒,所有感觉都汇集到敏感空虚的下体和丰盈的双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童言看着辛苦如此痛苦无助,再也无法维持那本已不多的冷静,冲着辛钺愤怒的嘶吼起来。
辛钺站在辛苦身边,轻轻捻动她胸前雪峰上的那颗乳珠,看着辛苦已经弓起身子把高耸的胸脯送入自己手中时,他立刻笑得春风得意:“你的殇哥有过那么多女人,他应该很知道我姐姐怎么了,是吗?释先生?”
释无殇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煞气凛凛,唇角笑意微寒,“辛苦百毒不侵,单怕一种叫做‘媚奴’的春药,想来,她现在就是药性发作了,无论你和她有什么恩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齿!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的命?如果要杀我才能停止折磨她,你尽管动手。”
“哈~!”辛钺不屑的冷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姐姐说的对,我杀了花形真已是违纪,若是再杀你,头头们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付怪相!你放心,我不杀你,也不杀他,”辛钺一指童言,笑得更加阴寒,声音也越发柔和,甚至带了几分幽怨:“可是,姐姐这么在乎你们,我看了真是难受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饿哦最喜欢我的对手生不如死,所以……”辛钺拉长的声音透出一点血腥与癫狂,“我要让你们两个痛苦一辈子!”
“你疯了吗?!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的姐姐!!你还强奸过她!”童言恨到了极点,恨不能死也要把他拉下地狱,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愤怒发出凌乱的声响,“你根本不是人!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啧啧啧啧!真是牙尖嘴利呢!”辛钺无所谓的笑着,又走到墙边那个合金匣子里翻翻拣拣,一边找东西一边说:“其实,姐姐又怎样?老鼠还能爱上猫呢,我为什么不能爱我的姐姐?你和释无殇都是黑社会,不是也爱上我姐姐了吗?”说到这里,辛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我和姐姐的真正身份,我们两个是国际安全委员会直属炽影特遣队的高级特工,和你们两个黑社会不一样。我们可是代表正义一方的!释老大,以你的威名,不会没有听过炽影特遣队吧?”
释无殇心里暗自吃惊,他当然知道炽影特遣队,如果不是他从来不碰毒品,恐怕早就被炽影干掉了,他早已想到辛苦来历不凡,可没想到会是炽影的特工,他和她,一黑一白,果然是老鼠爱上猫啊……
“那又如何?即使是炽影,也有炽影的规矩,你和花形真搞在一起,本来就是坏了你们炽影的规矩!我想NRC的那些老家伙们也不希望炽影里有一个像你这样不守规矩,还敢强奸自己亲姐姐的人吧?”释无殇邪佞的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字字见血。
47 凌辱(三)
辛钺也笑了,阴冷不屑的嘲笑:“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释老大你叱咤黑白两道,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我在炽影这么多年,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干过,难道真是我只手遮天吗?你不会跟姐姐一样天真吧!”
他从匣子里拿出一支针剂“媚奴,”淡笑着走到释无殇面前,针尖对准了释无殇臂弯的动脉,淡然的笑容突然妖冶:“释老大,想不想试试‘媚奴’的滋味?”
释无殇冷笑,“你是手段,也不过如此!”
辛钺却把针尖移开了,脸上现出几分孩子般的俏皮,“我才不舍得给你呢!这是我特意为姐姐研制的宝贝,只有姐姐才有资格享受呢!”
说着,他又走回辛苦身边,一只手在辛苦赤裸的身体上慢慢游走,似乎在找合适的下针之处,释无殇见他又要折磨辛苦,急忙叫道:“你等等!”
辛钺的手在辛苦的乳峰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他懒洋洋的斜睨了释无殇一眼:“做什么?不是说了吗,没你的份儿!”
“把你的脏手拿开!”童言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四处摇摆,铮铮作响,他把辛苦当成女神一样的供奉着崇拜着,辛钺却一再侵犯他的女神,他的眼里已经快喷出火来,恨不能将辛钺挫骨扬灰。
辛钺嗤之以鼻:“自己都是阶下囚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金属匣子那里,从里面找出两只口球,然后走到童言面前,笑眯眯的把一只口球塞进童言口中,“听你说话乱都乱死,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看戏吧!”
童言涨红了脸,却再也说不出话,只有口球的空洞中传出一阵愤怒低沉的呜咽。
释无殇被缚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极力压抑着胸中滔天的恨意,沉声道:“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辛苦的故事,还有,我们现在在哪里,那个叫风语的小孩究竟是什么身份?就算你要折磨我们,让我们痛苦,至少,也该让我们知道真相吧!否则,你所期待的痛苦不是没有意思了吗?”
辛钺沉吟片刻后,微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把乌梅放在手边抓玩着,做出促膝长谈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苦涩:“我和辛苦是龙凤胎,她比我早二十分钟出生,就成了我姐姐,我们的父母是美籍华裔生化家,我们两个在美国长大,四岁时,母亲在实验室爆炸中去世,十岁那年,父亲因为败血症也离开了我们,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被父亲的朋友引荐加入炽影,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人面兽心,是个超级变态的双性恋,他老早把主意打到我们两个身上,父母的去世,给了他最好的机会,没办法,我只好对他虚与委蛇,后来终于找到机会杀了他……”
“那辛苦……。”释无殇露出一脸担忧而疼惜的神情。
辛钺瞟了他一眼,再看看被“媚奴”煎熬的神志不清的辛苦,讥诮的冷笑:“除了执行任务和照顾我,姐姐什么杂念都没有,她对男女之事迟钝的可怕,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人对我们起过歹念,更不知道是我杀了这个混蛋,她被我保护的好着呢!”
“你那时可以保护她,现在又何必去伤害她!”
辛钺笑声更冷,目光犀利如刀:“我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否则,她不会有半点机会逃出来!就是因为我太爱她,舍不得伤她,所以才用‘媚奴’控制她!可她太会演戏了,她在我面前扮了两年的恩爱夫妻,让我相信她已经爱上我,她不会背叛我,可当我全心全意的信任她时,她却趁着我不在家逃走了!”
“你们是亲姐弟,本来就不该在一起!”释无殇冷冷的看着他。
“谁说姐弟不能在一起!”辛钺突然激动起来,桃花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爱情这东西还分血缘吗?!南北朝时,宋帝刘子业就娶亲姐姐为妻,爱因斯坦的第二任妻子也是他的表姐,埃及艳后克里奥帕特拉也嫁给了她的弟弟托勒密十三世,这些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疯了。”释无殇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憎恶与厌弃。
“我才没有疯!”辛钺猛地一挥手,黑紫的乌梅掉了一地,神情凄楚而悲凉,“释无殇,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姐姐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两年,即使出逃之后也小心翼翼的隐瞒身份,可是她为了你,不惜施展绝技‘乐殇’杀死千叶英夫,得罪日本黑帮,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可我呢?她就知道躲着我,就知道说不爱我!就知道骗我,背叛我!!!”
辛钺突然歇斯底里的笑起来,笑得泪花四溅,“可我还得谢谢你,她要不是为你出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找到她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你们现在已经在日本了,在花形真的地盘!日本东京!本来到日本执行任务的另有其人,可那天真是巧,原本执行任务的家伙居然出了车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一热就亲自跑到这里,没想到任务完成后,我在酒吧消遣时,居然听到了花形真和羽田枫的对话,对了,羽田枫就是风语,出身日本黑帮崎玉世家的神秘高手,最擅缩骨易容,乔装改扮,绰号‘戏子’,就是他扮成个六岁的小孩子骗了我姐姐,骗了你们!当然,如果不是我让他扮成个小娃娃去接近姐姐,他怎么可能把炽影的第一高手放倒!”
辛钺顿了顿,脸上现出几分得意:“花形真是向羽田枫求助,他说他儿子被一个女人杀了,那个女人杀人的时候,居然是伴着音乐出招的!”
释无殇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永远记得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乐声跌宕豪迈,辛苦长发飞舞,手中寒芒滴血,身姿如蝶穿梭于那群刀客当中,刀锋过处,无一活口……
原来,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原来,在我守护你的同时,你也在用生命,用来之不易的自由守护者我……
辛苦,辛苦,辛苦……。
我的辛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只知我对你相思入骨,却不知你也将我刻在心里……
我危难时你为我出手杀人,我伤重时你为我区求紫鸦,你离开后每天为我留下的栀子花汤圆,还有那半个玲珑剔透的麦兜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却到今日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原来,即使万花丛中过,也不识情滋味!
辛苦……
我的辛苦……
泪水,和着释无殇口中溢出的鲜血,缓缓落地……
辛钺看着释无殇,抹了把眼泪,笑得让人心酸,“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才知道我姐姐这个笨蛋为你付出这么多吧!她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可她为你做的这些,都是爱你至深的女人才做的出的!对了,我差点忘了你,”
他抬手指着童言,眼里是深刻的落寞与哀伤,“我姐姐一辈子都活得不痛快,遇到你这么个痛快的人,她一定笑得很开心吧!栀子花汤圆有几碗?两碗吧?麦兜猪是怎么给的?一分为二,你和释无殇一人一半!她对感情太迟钝了,她不知道选谁好,也可能两个都在她心里了,她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身患绝症,她也忘不了想办法找借口把你们两个救出去!你们说,一个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她留给别的男人?!”
童言被塞的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悲愤至极,因为他的极力挣扎,锁链已经把他的手腕磨破,鲜血淋漓,他却顾不上这些,与心头的痛楚相比,这些皮肉伤实在微不足道!
辛钺说的没错,纵然辛苦为殇哥付出过那么多,可她那种真心的笑容,只对自己绽放过,就在他第一次送辛苦回家时,在车上,辛苦的笑容如银铃般清脆,瑰丽的笑容,犹如盛放的牡丹……
她的笑容,永远那么绚美动人……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会永远罩着她,以后,都会让她过得开开心心的……
可是现在,那句柔糯绵软的“童言哥”还在耳边回绕,她却已经陷进地狱里……
不容童言多想,辛钺已经拿起另一颗口球塞进释无殇口中,他冷酷的笑道:“问题都回答完了,现在,该让你们安安静静的看戏了!”
说罢,辛钺拿起那支淡绿色的针剂,慢慢走到辛苦身边,辛苦因为欲望的煎熬已经神志不清,几度崩溃,身上,四肢全都是铁链磨出的伤痕,映着那身洁白的肌肤,那些伤痕竟如血色的纹身一般妖冶动人!
辛钺微笑着,抬手抚上辛苦丰满的乳峰,手指轻轻捻动着已经高高挺翘的乳珠,伴着辛苦一声凄厉的惨叫,闪着寒光的针尖狠狠刺进粉嫩的乳珠里……
辛苦痛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着想摆脱针刺的痛苦,然而铁链的束缚使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辛钺将淡绿色的“媚奴”注入自己柔嫩丰盈的娇乳中……
48 注射与水蛭
冰凉的液体只推入一半,辛钺极快的拔出针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辛苦,声音温柔而魔魅:“姐姐,感觉还好吗?等会我再加一针催化剂,它就会变成既动情又催乳的好东西了!这才是升级版‘媚奴’的妙用哦!”
那只饱满的玉乳充斥着钝钝的涨痛,还有一种怪异的酥痒,这种酥痒的感觉辛苦很熟悉,是欲望的衍生物。
她重重的喘息着,清润的眸中,蕴满层层叠叠的绝望与哀凉,她看着辛钺,唇角浮出一抹飘忽的苦笑,这个人,真的是她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弟弟吗?
他是。
如此相似的面容,如此相似的微笑,他的一切,都是 自己最最了解最最熟悉的,他真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
可他的身体里,究竟住进了一个怎样的灵魂?
如此疯狂,如此暴虐,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灵魂?
辛苦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算了,随他吧,左右不过是一条命,还能怎样?
辛钺俊美的脸上爬满狰狞与暴怒,他恨透了辛苦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即使用这样的手段凌辱她,她却仍旧隐忍着,不声不响,对他辛钺毫不在意。
他要看到她崩溃,看到她疯狂,看到她的泪水,她的哀求,他要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他,他要把别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辛钺咬着牙,捉住辛苦另一只玉乳,捏紧了粉嫩的乳珠,再次把针尖刺入那朵小巧的花苞,手下那个柔弱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这次,却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只有一声痛苦的至极的闷哼……
被铁链固定在墙壁上的两个男人发出低沉狂怒的呜咽,铁链随着他们的愤怒挣扎发出巨大的声响,恨意滔天,却徒劳悲伤……
辛钺回头看了两个男人一眼,鄙薄的讥笑:“心疼吗?痛苦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洁白的囚室里,再次响起男人愤恨的悲鸣,辛钺干脆把那只合金匣子取下来放在身边,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虐待工具和针剂……
辛钺取出了一支粉红色的针剂,粉红色,温存而妩媚的色彩,在辛钺手中,却成为酷刑的标识。
他的手指抚弄着辛苦腿间红肿不堪的花瓣,几乎没费一点劲儿,辛苦便绷直了身子,再一次被抛向欲望的巅峰。
辛钺手中不停地凌虐着辛苦紧窒湿润,层峦叠嶂的幽径,脸上是残忍的笑意:“姐姐,这样就丢了吗?那两个男人在看着呢!我说过,有种女人一定要在人前备受凌辱才会兴奋,原来,姐姐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玩弄,两个爱你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性感,来的好残忍呢!”
泪水,睡着辛苦的脸颊滚滚滴落,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她是为释无殇和童言。她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意气风发,却是因为她,被辛钺这样折辱!
看着她被辛钺这样玩弄,比杀了他们更难受,她甚至能够听到他们的心碎声,可她,却连死都不能。
她本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死,可她死了,辛钺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释无殇和童言,她不能为了自己的解脱再去连累他们受更多的罪……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也不能,死也不能。
他们陷入了绝境,除了承受,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辛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开口:“姐姐,你为什么哭?你是不是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这么爱你,却只能看着你被我凌虐,这比杀了他们还痛苦,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心疼他们,我会更难受?我本来是为了让他们痛苦,却因为你的反应让我自己更痛,这,就是报应啊。”
辛钺的声音渐渐渗透了浓重的悲凄,他自嘲的笑起来:“姐姐,爱而不得,就只有彼此折磨,用刻骨的伤害铭记刻骨的爱,这大大概是天底下最无助最讽刺的爱情了吧?”
辛钺抹去自己眼角的一滴泪,凄楚决绝的笑着,将注射器的针尖刺进辛苦已然充血肿胀的花蒂内,随着刺痛的蔓延,辛苦幽径中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她在此刻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粉红色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她的花蒂,奇迹般的,那个美妙的花蒂涨大了,像个可爱的花生米,她的双乳也开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白色的鲜奶,辛钺弹了一下那颗花生米,伴着辛苦柔媚的呻吟,快活的笑道:“成了!这针催化剂一打,姐姐以后不但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私人奶妈呢!而且,这个催化剂会把你这里的敏感度提高到极限,以后,你会是这世上最容易获得性感的女人了!”
辛苦羞愤的几乎要昏过去,辛钺却又从合金匣子里找出一个玻璃瓶,从里面拿出两条水蛭,慢慢举到辛苦面前。
辛苦骇然睁大了双眼,柔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辛钺笑道:“姐姐别怕,它们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带来无比美妙的享受!”
辛苦拼命摇头,眼中是极度恶心极度恐惧的泪光,“不要,不要。。。。。啊……”
两条水蛭分别放在了她的乳珠上,它们立刻开始吮吸白色的鲜乳,不一会儿,它们的身体就从细长涨成椭圆形,辛苦拼命的挣扎着,水蛭为了不被甩开而本能的咬紧了她的乳珠,辛苦无助的哭泣,呻吟着,却只能一点点沦陷……
辛钺得意的笑着,回头看向释无殇和童言,“你们是不是很想死?”
两个男人的恨意和怒火已经到了极点,他们知道辛苦为什么受这样的凌虐,他们宁可死,可是,口球塞得满满的,他们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他们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着惨绝人寰的一幕……
然而,辛钺却连这样的逃避都不肯施舍给他们,“把眼睛睁开!”辛钺厉声喝道,顺手将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扔出,随着一道风声划过,注射器已经死死钉在释无殇和童言两颗脑袋中间的墙壁上,那根细细的空心的钢针,在坚硬的大理石壁上全体没入,释无殇和童言睚眦欲裂,却只能怒视着辛钺,无计可施。
辛钺暴怒的吼道:“我费尽心思让你们看戏,你们居然敢闭眼!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想死,也不要再闭上眼睛,否则,我把她扔到外面让那些日本人轮暴她!”
说着,辛钺随手抓起一根硕大的电动按摩棒,狠狠深入辛苦紧窒狭小的幽径中,随着辛苦的惨叫,随着马达的嗡嗡声,新的凌虐开始了……
49 木马
羽田枫站在白色的囚室外,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凄厉的的惨叫,妖媚的呻吟,沉闷的悲鸣,还有那些器具的声音,交织成一首泣血的哀歌……
他握紧了拳头,内心是一片冰冷的无力,辛苦……
可怜的辛苦……
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囚室内,凌虐仍在继续。
白色的地面升起一台黑色的木马,马背上,布满颗颗小巧的钢珠,辛苦坐在马背上,双手被屋顶垂下的铁链吊起,双腿被皮绳固定在木马两侧的钢圈上,随着木马是摇晃,那些突起的钢珠摩擦着辛苦柔嫩的下体,开始慢慢变热……
温热的钢珠与下体的摩擦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辛苦紧咬着嘴唇,极力隐忍呼之欲出的呻吟,一缕血丝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溢出,将那张白瓷般光滑细嫩的脸蛋染上些许妖艳的颜色……
释无殇和童言已经心痛到了极点,却只能看着,徒劳无力的看着……
辛钺却温柔的笑着,一手抚摸着辛苦越加丰满的双乳,一手伸到木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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