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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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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不会维持到明天早上,”
看了看叶朵铁青的脸色,辛苦又轻描淡写的加了一句:“其实,女人粗鲁也没关系,只要可爱就好,可是,这位小姐,恕我直言,除了这付臭皮囊,你的本质实在不够可爱,甚至是叫人厌恶,我劝你,在找到下一个金主后,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叶朵额上的青筋已经狰狞的暴突出来,漂亮的脸蛋也因为极度的愤怒扭曲变形,她抬手就向辛苦脸上挥去,辛苦也不避让,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墨玉般的瞳中似有凛冽的寒意迸出,叶朵的手已经挥到辛苦耳边,却怎么也下不去手,辛苦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具腐臭的尸体,那样的冰冷,寒刻,充满憎恶……
“啪~!”
那是手掌抽打在面部的极其清脆的声音,叶朵尖叫一声,捂住马上变得红肿的右脸,惊恐的看着释无殇:“你……”
“你不该如此对待童言的客人。”释无殇的黑眸里带了三分妖异,七分魅惑,唇角的微笑却有隐隐的血腥气息,“童言是我的亲人,你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叶朵,你触犯了我的底线。”
“殇,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叶朵开始哭泣,哀求,“给我一次机会,不要离开我……”
“你可以走了。”释无殇丝毫不为所动,魅惑的笑容渐渐隐去,一丝不耐爬上眉梢。
“殇……”叶朵不甘的呼唤他。
辛苦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童言的衣袖,悄声道:“走了!”
童言如梦初醒般跟着她出了门,突然上去打横把她抱起来,看着辛苦吃惊的样子,童言脸红红的解释:“你没穿鞋,这样走会受伤的。”
“嗯。”辛苦了然的应了一声,将柔软的身子又往童言怀里靠了靠,然后闭上眼睛,惬意的长出了一口气。
童言没再说话,只是小心的抱紧了她,步履稳健的下了楼。
坐在车上,童言从后视镜里对着正在假寐的辛苦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说道:“真没想到你还挺……挺“……他思索了一下,想寻一个妥帖的形容词:“挺有气势的。”
“有吗?”辛苦坐直了身子,低眉顺眼的笑笑,又恢复了那副逆来顺受的小绵羊表情。
“不过最让我诧异的还是殇哥,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呢!”童言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的感慨着。
辛苦淡淡的笑一下,并不接口。
童言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殇哥说是为我打她,其实还是为了你。”
“你一直叫他殇哥,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他尊姓大名。”辛苦不置可否的笑着转移了话题。
“释无殇。”童言颇有几分骄傲的说道,“亚洲黑帮,唯殇哥马首是瞻。”
辛苦“噗嗤”一声乐了:“黑帮?你不是说你们是民间社团吗?”
“呃……”童言涨红了脸,吭吭哧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于是辛苦愉快的大笑起来,那个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那个笑容如瑰丽的牡丹盛开……
童言也笑了,他没想到辛苦也会这样毫无顾忌大笑,在他面前可以如此放松,他心里得意极了……

报恩
童言把车停在路边,转脸对辛苦笑道:“我送你进去吧!”
辛苦想了想,微笑:“好啊。”
童言抱着辛苦走进小巷,七弯八绕的来到辛苦家门口,“好了,放我下来吧。”辛苦说着想从童言怀里脱出来。
“别乱动啊!”童言赶忙抱紧了她,不满的看她一眼:“你光着脚呢!”
“我没事,”辛苦还是要挣脱他,“只有这么一点点距离,不会伤到的!”
童言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来,让她的双脚踩在门口一块生满绿苔的青石板上,那些绿苔潮湿而柔软,不会扎伤她的脚。
“好了,送到这里就行了,你回去吧。”辛苦笑盈盈的,声音却有一点不自然。
童言当即拒绝:“不行,我得把你送进去,从这里到房间还有一段距离呢,万一你磕着碰着扎脚了怎么办?”
“不会的!”辛苦脸上的笑容已经有点僵硬了,“被人看到会说闲话啦!”
“谁敢说你的闲话?活的不耐烦了吗?”童言一脸剽悍之色。
“童言……”辛苦声音一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求求你了……那些街坊们对待我像对待自家女儿一样,你不要这样嘛……”
“自家女儿?谁会说自家女儿的闲话?!”童言突然精明了起来。
“反正这样不好啦!”辛苦小嘴一噘,“你一路把我抱回来我就要解释好久了,要是再进门,那房东太太会很为我担心的……”
“你……”童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她的左脸很刻意的对着他,那么美丽的脸上是那种柔软,哀怨的表情,看起来真让人心疼。
于是童言不再坚持:“好吧,那我看着你进去总可以吧?”
“千万不要!”辛苦摇头,“那样跟你送我进去也没有区别了呀!”辛苦抓起他的手晃了晃,软软糯懦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好童言,你先走好了,我发誓我会照顾好自己!”
童言痴痴的凝视着她,此刻,已是夕阳晚照之时,那抹残阳将她洁白的脸蛋镀上一层柔和的淡金色,脸上的茸毛,蝶翼般的美睫都染上金色,就像个沐浴在夕照柔光中的女神……
他像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轻轻抚上辛苦的脸蛋,目光也变得痴迷如醉,“你真美……”
“童言……”辛苦把脸蛋转了转,不着痕迹的摆脱了他的手,声音还是柔柔的,眼里却笼上一层淡淡的寒雾,那种冰冷的感觉极快的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童言裹的紧紧的,童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他急忙缩回手去,肃敛心神,面带愧疚的喃喃:“对不起……”
辛苦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小手一伸:“拿来。”
“什么?”童言迷茫的看着她。
“钥匙啊!”辛苦叹了口气,“我的钱包钥匙什么的都在你的口袋里,你忘了吗?”
“哦!瞧我这个脑子!”童言恍然大悟,一阵摸索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和一只钱包,“给!”
辛苦接过钥匙和钱包,接着对童言扬起笑脸:“还不回去?”
“那,我走了。”童言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在对着自己笑,立刻慌乱的低下头去,“你,你照顾好自己啊!”
“我知道了,童妈妈!”辛苦忍不住又笑起来,和童言在一起,总是这么开心呢……
童言红着脸,低着头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又猛地转身:“你白天的工作怎么办?”
“我还有一点积蓄,可以撑一阵子的,而且晚上我可以早一点出来卖汤圆啊!”辛苦不以为然。
“哦……”童言若有所思,旋即对辛苦挥挥手:“那我走了,你保重啊!”
辛苦笑着摆摆手,那个笑容像阳光下的白水晶,光芒璀璨。
是夜,辛苦没有出去卖汤圆。
她决定泡个澡好好睡一觉,放松一下,去去身上的疲乏和晦气。
辛苦拆开一包玫瑰花瓣洒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又滴了几滴玫瑰精油,然后光着身子泡进水里,她顺手摸了摸头发,顺手把那根红犄角抽下来拿在手里细细查看,却看不出什么端倪,她干脆把红犄角重新别在发间,然后拿起手边一本《金刚经》翻了起来。
翻着翻着,辛苦突然觉得不对劲,冥冥中,好像有双眼睛在看着她……
辛苦猛地坐起身子,有些神经兮兮的四处打量,却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她自嘲的笑了笑,继续懒洋洋的享受着温热的水带来的舒适感受,渐渐的,困意袭来,辛苦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因为身体完全放松,辛苦便一点点往下滑,一直滑进水下,整个人就这样被水淹没了……
口鼻呛水的辛苦扑腾挣扎着,过了一会儿,辛苦便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此时,那支红犄角却有了异常,那种柔和的红光又出现了,而且颜色越来越深,面积越来越大,平静的水面也似沸腾一般,咕嘟咕嘟的冒起水泡……
辛苦却仍旧沉在水底,双目紧闭,似沉睡千年的美人鱼……
血色的红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凝聚成团,不停的旋转着,伸展着,舞动着,终于化成一道蛇影,随着氤氲的红光落到了地上,渐渐的,蛇影越来越逼真,最后,终于变成一条头生犄角的血红小蛇,正是辛苦在百里面馆放生的那条……
小蛇在地上轻盈的舞动盘旋,最后,红光散去时,小蛇却不见了,只有一个发若红云,全身赤裸的男孩子伏在地上……
没有半点犹豫,他扑进浴缸里,将辛苦抓起来,柔嫩的薄唇与辛苦的唇紧紧相贴,正要度气时,男孩突然僵住了。
红色的犄角正对着他的咽喉,那个尖锐的角已经陷进喉间的皮肤里,若是不小心一动,男孩恐怕立时就要血溅浴室了……
辛苦漆黑明亮的星眸正对着男孩的目光,她柔柔一笑,“敢偷看我洗澡,你胆子不小啊!”
这话说的极其轻柔,仿佛情人间的蜜语,然,那只纤纤素手里的红犄角却又往肉里深入了几分,已经有鲜血隐隐流出……
男孩却丝毫未见惊惧,他天真烂漫的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我在保护你啊!”
“你认为,我需要你保护吗?”辛苦语气淡淡的,心里却在惊叹这男孩的美丽,简直是天人之姿啊!尤其是那双血石般的眸,纯真里透着一种迷离的凄美,那是只有修行千年的蛇妖才会有的蛊惑的美丽啊……
“是啊!我需要你保护的!”男孩完全混淆辛苦的语意,还很认真的点点头,把个妖娆修长的身子贴紧了辛苦丰满玲珑的娇躯轻轻扭了扭,柔软的手也若有若无的拂过辛苦纤细的腰肢。
辛苦一边哭笑不得,一边又恼恨他在自己腰间轻薄,手上便又加了几分力量,男孩显是被她扎疼了,蹙着小小的眉头,一脸委屈:“不要生气嘛……人家是来报恩的啦……”
“报恩?”辛苦讥诮的笑了笑,扫了扫男孩光洁完美的身子,“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小蛇先生?”

紫鸦
“我有名字,”男孩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仍旧笑的天真烂漫,“我叫紫鸦。”
辛苦淡漠的看他一眼,“我不管你叫什么,敢偷窥我洗澡就该受罚。”
“这样啊……”紫鸦若有所思,接着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那罚我给你搓背好不好?”
辛苦一听这话差点昏了过去,这都什么跟什么?!
紫鸦看她脸色变了变,更加担心的问:“是不是太轻了?那罚我给你做饭烧菜,做你的佣人,这样总可以了吧?”
辛苦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乱跳,好像有一股血就要从脑袋里飚出来,紫鸦看她脸色更难看了,干脆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好吧!那我就以身相许,最多这样了!再不然你杀了我好了,”话一出口,他马上又忧心忡忡的看着辛苦,满眼凄楚哀怨:“你不会真的舍得杀我吧?”
辛苦忍了又忍,直忍的手都发抖,一身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樱花红,她极力挤出笑容,柔声细气的说道:“我不杀你,你只要马上离开,我就不罚你了。”
“离开?”紫鸦瞪大了眼睛看看辛苦,又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马上一脸泫然欲泣:“我这个样子,你叫我离开?现在是深秋了,外面好冷的!这样走了,我会感冒的!”
“感冒?!”辛苦眼里快喷出火来,“我没听过蛇也会感冒!”
“你是没听说过,不代表这个事实不存在好不好?”紫鸦撇了撇嫩红的嘴巴,美丽的眼睛里噙满泪水,仿佛浸在山泉中的红宝石,“反正,我已经被你看光了,你不能不管我!”
“那你也把我看光了啊!”辛苦已经被他气的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就发觉不对,紫鸦却已经大义凛然的看着她:“所以我会对你负责,以身相许!”
辛苦再也忍不下去,她也不管手里的红犄角有没有抵在紫鸦颈间,连推带搡的把他往浴缸外面赶,“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浴室里顿时水花四溅,人影憧憧,随后又是一声闷响,接着是紫鸦一声哀号:“啊~~~!!~!”
辛苦停手一看,紫鸦那白皙光洁的额头上,肿起好大一个包,淤青黑紫还有些渗血,看上去好不骇人,辛苦一时无措,她本以为紫鸦这样的蛇妖修炼多年一定威力无穷,所以这推搡之间就用了全力,哪知这蛇妖如此不济!
“你还是不是人啊?!!!”紫鸦愤怒的质问,继而开始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我要去革委会,村党委,妇联告你!我要向世人揭发你的真面目!!!你居然打我,居然打我!!!”
他一把抓住辛苦的手往自己脸上打,边打边嚎:“你打死我啊!你打死我啊!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今天不打死我,就不是英雄好汉!!!你打啊!你打啊……”
“住口!!!”辛苦奋力挣脱了他的钳制,忍无可忍的一声怒喝,“你有毛病啊!再喊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紫鸦的哭号一下刹住了,他眨着潋滟的泪眼,抽抽搭搭的小声嘟囔:“喊打喊杀,一点也不温柔。”
辛苦揉了揉疼的快要裂开的脑袋,尽量放缓了声音,“好了,咱们都不吵了,先穿上衣服出去再说好不好?”
“好是好,不过我有点冷,你抱我出去。”紫鸦抹了一把眼泪,向辛苦伸出手臂,等着辛苦抱他。
辛苦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看看那双比自己整个人都要长的腿,没好气的道:“你觉得我能抱的动你吗?”
“抱不动吗?”紫鸦一脸无辜,又吸了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环上辛苦的腰:“那我抱你好了。”
不容辛苦反对,他已经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长腿一迈跨出了浴缸,辛苦无奈的靠在他怀里,也不再出声,此时,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爱怎样怎样吧,只要他不哭就好……
紫鸦抱着辛苦直接进了卧室,两个人赤裸裸的进了被窝,辛苦这时才想起来,他们两个都没有擦干身体和头发,可身上居然一滴水都没有!看来,这小蛇也不时一无是处,至少能当毛巾和吹风机使呢……
紫鸦让辛苦枕在自己胳膊上,然后极快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晚安。”
他闭上眼睛,径自睡去,辛苦自然不容他这样安逸,伸手在他肋下拧了一把,压低了嗓门阴沉沉道:“我准你睡在这里了吗?”
紫鸦疼的咧了咧嘴,却还是闭着眼睛一翻身,将辛苦整个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脑袋埋在辛苦胸前,撒娇似的呢喃:“人家找的你好辛苦,让人家睡一会儿嘛……”
辛苦僵硬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被这个小子,不,这条小蛇,吃的死死的,像个傻子一样随他摆布,本来,想把他丢出去根本是举手之劳,可是……
这个小家伙伏在自己怀里,就像归巢的倦鸟,像无瑕的赤子,那种婴儿般美好纯真的睡颜,她怎么也不忍心打扰他……
算了算了!就让他睡吧,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反正,即使这样赤裸相对,他也没有半点要占便宜的意思,顶多就是个任性的小孩……
跟一个小孩,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辛苦想着想着,终抵不住睡意来袭,缓缓合上双眼,酣然入梦……
此时,紫鸦却缓缓抬起头,绝美的笑容若罂粟般盛放……
他轻柔且怜爱的抚过辛苦脸上的“A”字疤痕,任性而坚定的喃喃:“你是我的,别想跑,我的革命同志……”

宠物蛇?
这些年来,辛苦第一次睡的这样安稳,梦都没做,就这么舒舒服服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神智还不怎么清楚,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别扭,还有些痒痒的,她有些迟钝的往下瞟了一眼,却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尖叫:“你在干什么?!”
“随便参观一下啊。”紫鸦理所当然的回她一句,一双手却死死按住了她的大腿,只见她的左腿根内侧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一个孔雀蓝色的怪异图腾赫然在目,映着两腿间粉嫩羞涩的溪涧幽谷,别有一番韵致。
辛苦惊怒交加的挣扎着,却徒劳无功,紫鸦又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个东西我认识,这是钺,一种兵器,不过这么精美的倒十分少见,应该是商代双系带銎青铜钺,你瞧,云纹,兽面,蕉叶,都刻画的栩栩如生呢!”他抬头看了看愤怒的辛苦,一脸同情怜悯之色,“你怎么会把纹身弄在这个位置啊,而且还是个这么奇怪的纹身,一定好疼吧?”
“你放开!”辛苦怒吼一声,继续挣扎,紫鸦却讨价还价,“我放开你,你别打我,也不能赶我走!”
“你做梦!”辛苦抬手劈了过去,却被紫鸦格开,接着藤缠树一般把辛苦抱的紧紧的,口中不停唠叨:“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你怎么又想把我赶出去呢?”
“什么乱七八糟!你给我好好说话!!!”辛苦已经快崩溃了,她还从来没有被谁整的这样惨过,仅仅是几句怪话就能让她抓狂到如此失态。
“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紫鸦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撇了撇红润的小嘴,“你肯定是托拉斯帝国主义下长大的纸老虎,不然怎么连我说的话都听不懂!”
“你滚!滚出去!这里是我家!!!”可怜的辛苦连最后一丝冷静都不能维持了,她拼尽全力终于狠狠的把紫鸦推到在被子上,接着就要一脚踩下去,紫鸦却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脚腕一拉,接着又是藤缠树一样的缠住她,然后开始嚎啕大哭:“这日子没法过了啊~~!!!一出山就被人抓到面馆里,以为遇到个好人放了我,哪知她这么凶残!根本就是法西斯啊!!!我想学白娘子报恩都不成啊!!!”
他嚎着嚎着,突然又一脸无畏的怒视辛苦,声音高亢而响亮,更显慷慨激扬:“虽说妇女要顶半边天,可我不怕你!彻底的唯物主义是无所畏惧的!区区人民内部矛盾,你就对我喊打喊杀,我要去革委会告你!!!我要去公社委员,大队书记那里去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我不活了呀……”
辛苦听着这番魔音穿脑,看着这紫鸦声泪俱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就是很没出息,很窝囊的软下来了:“紫鸦,你别哭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哭嚎声戛然而止。
紫鸦犹疑的看着她:“真的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发个誓先。”
辛苦咽下心口那口怨气,忍了又忍终于挤出一句:“我发誓,以后一定对紫鸦和颜和悦,绝不会再凶紫鸦了。”
";哼~~!”紫鸦冷哼一声,神气十足:“历史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当然也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要知道,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辛苦昧着良心随口附和,只求这小爷千万别再哭天嚎地。
“罢了!我也不追究了!要知道,教育者必须先受教育,你想教育我,就要先听我教育,明白吗?”紫鸦几乎有些趾高气扬了。
“明白是明白了……”辛苦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你跟谁学来这些话的?”
紫鸦把辛苦往榻榻米上一放,自己往辛苦怀里一钻,双手揽着辛苦的腰,脑袋枕在辛苦柔软的胸脯上,懒洋洋的说道:“几十年前,我还未能修成人形时,就住在一个小村子里,那里的人都那么说话,我就跟着学了。”
“都这么说话?”辛苦讶异的睁大眼睛,“那你说的什么革委会,大队书记,公社社员,也都是在那里学来的?”
”对啊!”紫鸦先是理直气壮,旋即有些黯然:“可是我闭关修炼了几十年再出关后,那个村子没有了,人们也都不那样说话了,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我还被人抓到面馆里,差点做成蛇肉汤!”
听到这里,辛苦总算明白了,紫鸦还是条蛇的时候,正赶上那个惊心动魄的红色年代,那时候的人好像都是这么说话的,紫鸦说的这些话,有不少是出自那个时代一位伟人的语录,辛苦虽然在这方面比较闭塞,但也并非一无所知,后来到了二十一世纪,紫鸦修成人形,出来一看,却发现这个世界已经面目全非,再不是当初的样子,他入乡随俗适应了一段时间,却没有完全改掉这些语言习惯,是以听起来无比的别扭。
“可是,”辛苦又想到一事,忙问道:“你既然是修成人形的蛇精,为什么还会被人抓住?还现了原形?”
“这个……”紫鸦白嫩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却仍旧嘴硬道:“作为一条一心向善的蛇,我修炼的是恢复辅助类的法术,那些杀戮的东西,我才不屑去学呢!看见没有?”他抬手指了指昨夜在浴缸被撞肿的地方,那里已经光洁一片,根本没有什么肿块了,“要不是学的恢复辅助类法术,我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而且。我当时只是不小心吃了一只雄黄酒泡的醉鸡,才现了原形被人抓去,不然,哪容他们如此嚣张~!”
“你不是学的什么恢复辅助类法术吗?怎么,这个法术只能治伤,不能醒酒?”辛苦一脸讥诮的笑意。
紫鸦沮丧的垂下脑袋:“的确是只能治伤,不能醒酒,否则,我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啊!”
“幸好他们不是在你变回原形的时候发现你的,不然我连救你的机会都没有呢!”辛苦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胸中的闷气也一扫而光,难怪总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原来真的是个妖龄超低法术超弱的小妖精!
紫鸦讪讪的,把脑袋埋进她怀里一阵乱拱,“不要取笑我了啦!人家会害羞的!”
“咦?”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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