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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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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抽离了他的身体,辛苦担忧而迷茫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紫鸦轻轻摇头微笑:“我很好啊。”他凝视着辛苦的脸,红眸中满是惊艳的波光,许久许久,他终于叹息般的呢喃:“真的好美……”
他伸手抚上辛苦的脸蛋,笑容中有一点安慰,有一点辛酸:“总算还原了你的本来面目……”
辛苦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紫鸦笑而不答,只是捉起她的右手,轻轻按在她的右脸上。
手掌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的像个小婴儿的脸蛋,吹弹可破,粉嫩诱人,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已然无影无踪。
辛苦骇然睁大了双眼,“到底怎么回事?”
紫鸦却答非所问:“你会怪我吗?”
“怪你什么?”辛苦迷茫的看着他。
紫鸦没有说话,只是扫了扫辛苦赤裸的身体,辛苦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白皙的脸蛋顿时浮起羞涩动人的红晕,却不知如何回答。
怪他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刚一清醒时,的确是有些怨气的,可那点微不足道的怨气早就在与紫鸦的抵死缠绵中烟消云散,不知所向,留在她心里的,只有紫鸦温柔深情的爱抚,每一个动作,每一记眼神,都充满了刻骨的爱意与怜惜,那种被人疼爱带来的幸福与甜美充斥在心间,使她忍不住大声的,狂放的叫喊出来……
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双臂环上紫鸦的脖颈,轻轻呢喃:“傻孩子……”
紫鸦笑了,有些无力,却很欣慰,很安详,他顺势将脑袋埋在辛苦颈窝间,声音听上去很虚弱:“辛苦,紫鸦很爱很爱你,用自己的命去爱你,你知道吗?”
温热的液体濡湿了辛苦的肩,也灼痛了她的心,辛苦抚着紫鸦美丽的长发,柔柔的,虔诚的回答:“知道,我当然知道,紫鸦很爱辛苦,用自己的命爱着辛苦。”
“那,你会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而且,永远记得。”
“辛苦,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找到你,为什么我总是认定了你?”
辛苦笑着拍了拍紫鸦的背:“也许我们前世有缘吧。”
紫鸦也笑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你是说在百里面馆?”
“对啊。”紫鸦用力抱了抱辛苦,虚弱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甜蜜,“你知道吗?普通人是看不到我头上长角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条普通的赤色小蛇罢了,否则,他们早就抓我去研究了。”
“唔?”辛苦笑着蹭了蹭他的脸蛋,“难不成我有特异功能?”
紫鸦的声音愈加微弱,却陡然凝重起来:“我们赤犀先祖留有遗“凡可见赤犀犄角之女,必是我主龙女转世,赤犀族人务必竭尽全力,生死相随,报效我主!”
龙女(二)
辛苦微不可察的战栗了一下,心底有块地方突然空的难受,空的疼痛,沉默了片刻,她终于开口:“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转世的龙女?”
“是的。”紫鸦的声音尽管微弱,却坚定不移。
辛苦发觉自己呼吸异常困难,她不得不忍住那种剧烈的心痛,极力平静的说:“那么,你缠着我,对我好,都是因为你们赤犀一族的祖训?”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紫鸦轻轻抬头,柔美的唇角是一抹苦涩的微笑,他捧住辛苦的脸蛋,血玉般的红眸凝视着她的双眼,庄严郑重的说道:“在紫鸦眼里,辛苦只是辛苦,紫鸦对辛苦好,只是因为,辛苦是紫鸦最爱的人,是紫鸦用生命去守护的爱人,无关祖“无关恩情,若是紫鸦有半句虚言,便叫我受尽轮回之苦,生生不得救赎,世世不得解脱!”
话音刚落,鲜血从紫鸦口中缓缓溢出,映着紫鸦苍白的脸,分外凄艳,分外悲凉,他猛地抓住辛苦的手腕,急促而令人心碎的哀求:“辛苦,相信我!相信我啊!”
腕间的剧痛和紫鸦口中的鲜血唤回了辛苦的理智,她反手抱住紫鸦,让他虚弱的身体贴近自己怀中,心脏因为深刻的担忧而更加疼痛:“你怎么了紫鸦?为什么会流血?”
紫鸦却执拗的看着她,言语里是她熟悉和为之无奈的孩子气:“你相信我我才告诉你!”
辛苦轻轻拭去他唇角的血渍,看着他的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宠溺,还有深沉的愧疚与歉意:“对不起,我不该问那些无聊的问题,好孩子,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紫鸦终于笑了,依旧烂漫无邪,赤子般的纯真:“这件事说来好长,你要耐心听哦!”
辛苦微笑着抚了抚他的脸蛋:“紫鸦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耐心仔细的听。”
紫鸦满意的点点头,用一种沉静平和的语调缓缓道来:“当年,先祖受龙女点化修得正果,从此追随龙女,那位龙女修炼的是隐空绝灭的道法,最擅遁迹无形,赤犀的犄角为龙女指尖鲜血所化,带了她自身修炼的道法,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除了龙女,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赤犀是有角的。后来龙女身死之后,先祖感念龙女的点化之恩,便将赤犀红角练出的灵力与她的魂魄相合,这样,带着赤犀灵力转世的龙女,仍旧可以看到我们赤犀一族头上的犄角,我们便可以与龙女相认,守护旧主,只是,我家先祖过身后,赤犀一族便隐逸深潭,从未见过转世的龙女,直到我出关后,在百里面馆,你诧异我头上生角,那时我便知道你是转世龙女,当时我又惊又喜,我想你一定会救我,可我又怕以后找不到你,便撞断了犄角送给你,这样,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找到你,无论你有什么麻烦,我都会赶来帮你……”
“可是,百里韬光欺负我的时候,你都不知在哪里呢。”辛苦煞风景的打算了紫鸦的款款深情,娇嗔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却并无半点责怪之意。
紫鸦却苦笑起来:“那时,我犄角已断,元气大伤,根本无力出手,但我感觉到有强烈的杀气氤氲四散,料想百里韬光必有劫难,果然,没多久童言就来了……”
辛苦也笑起来:“其实,童言若是不来,我也吃不了什么亏,不过手上又多条人命罢了。”
紫鸦凝神一想,了然道:“我只当那杀气是童言带来的,看来,我少算了你的那份。”
辛苦笑着摇头,曼声细语中透了三分凉意:“童言再晚来一步,百里韬光的脖子就要被我的腿夹断了,说起来,倒还是童言救了百里韬光一命呢,也不知那人现在如何了。”
龙女(三)
“我们在说我的事,你怎么扯到那个人身上了?”紫鸦不满的看着辛苦,又委屈又懊恼,原本苍白的脸却恢复了几分红润,气色比刚才好转不少。
辛苦连忙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跑题了,都是我不好,紫鸦继续说,我听着呢。”
紫鸦往辛苦怀里靠了靠,继续道:“昨天你离开释园,我怕你有事就马上跟着你出去,后来我差点跟丢了你,幸好有那支红犄角,我才在水潭里找到你,那时,你浑身都冻僵了,奄奄一息,可我的犄角能量在救治释无殇时就已经耗尽,没有办法,我只好以本命元丹度入你的身体,勉强维持住你的生命,我本想就近带你回释园,可你在昏昏沉沉中哭闹,一定要回家,我只好通知了释无殇,又用轻身功法将你带回这个家……”
说道这里,紫鸦的脸更红了,言语中也带了些许不自然:“灵蛇主性,赤犀一族也是如此,我的本命元丹虽然可以护你周全,却也有催情之效,所以……”
辛苦的心却揪起来了,她急切而担忧的问道:“你把本命元丹给我,那你怎么办?你现在这么虚弱,是不是因为消耗了这个本命元丹的缘故?”
紫鸦欣慰的笑了,虽只是淡淡一抹,却染满倾城惊世的美好颜色:“我只是要再去修炼一段时间,再过一会儿,我就该现出原型了,你不要怕哦。”
“紫鸦……”辛苦痴痴的看着他,凄美的眸中渐渐盈满泪水,“你要去哪里修炼呢?”
“自然是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紫鸦柔声笑道,“你别担心,现在已经冬天了,我要在冬眠梦中魂修,这是赤犀族最上乘的归元道法,等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回来找你了。”
“可是……”辛苦哽咽着抱紧紫鸦,心如刀割,“万一我不在了呢?”
“那我就去找你啊!”紫鸦笑的痞痞的,“我会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宁可前进一步死,不可后退半步生,直到找到你为止啊!”
“什么生啊死啊的,”辛苦轻轻打了紫鸦一下,笑中带泪,“就会说这些怪话哄人!”
紫鸦抬手拭去辛苦眼角的泪,笑眯眯的道:“美人之泣,若梨花带雨,蝉露秋枝,果然勾魂摄魄,楚楚动人呢。”
“紫鸦……”辛苦哭笑不得的偎依进他怀里,忽又想起一事,忙问道:“我脸上的疤痕也是你的本命元丹弄掉的吗?”
“对啊!”紫鸦嘻嘻一笑,“反正用一次了,索性用彻底一点,把你脸上的疤去掉好了!”
“傻孩子……”辛苦呜咽着抱紧了他,心头的不舍,莫名的情动,都让她难以克制。
紫鸦的脸色却再次黯淡下来,他仍旧笑着,眼中透出肃然凝重:“辛苦,喜欢紫鸦吗?像紫鸦喜欢你那样的喜欢?”
“我……”辛苦嗫嚅着,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当然是喜欢紫鸦的,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他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她不敢轻易许诺,或者,她是珍惜紫鸦的,因为珍惜,所以远离。
可是,那样美好的感情,那样醉人的缠绵,真的可以舍弃吗?
就不能大胆的爱一次吗?
辛苦还没有说出答案,紫鸦却已经等不及了,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透明,眉宇间满是落寞苍凉:“算了,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
他拥住辛苦,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柔且深情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紫鸦的面容渐渐模糊,眼前,似乎有一片血色的云悠悠飘过,辛苦迷迷茫茫的落入云彩中,酣然入梦。
妖娆青丝间,血色红犄角流光宛转,艳美动人……
无所不在
辛苦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泡澡。
她把自己沉在浴缸里,许久许久,发间的红犄角始终没有发光,紫鸦自然也没有出现。
辛苦不死心的试了一次又一次,试到整缸水都变得冰冷时,辛苦终于放弃了,接着,她坐在冰冷的水中嚎啕大哭,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曾经无处发泄的哀伤随着四溅的水花近乎疯狂的飞洒,精疲力尽时,辛苦滑入水中,任肆虐的泪与冰冷的水相融……
紫鸦,紫鸦,紫鸦……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叫这个名字,一遍遍的回味着这个名字给她带来的温暖,她双手环胸抱着自己,想像自己被紫鸦温柔深情的拥抱着,冰冷的水却无情的撕碎了她的幻想……
辛苦猛地钻出水面,无声的大笑起来,不知是因为笑的忘形还是因为水寒刺骨,她不可自抑的颤抖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的颤抖滚落飞溅,张扬着一室的悲凉……
泪枯泣衰时,辛苦终于平静。
她来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女子,玉颜姣好,清丽无瑕,她抬手抚向细嫩光滑的右脸,那个象征着耻辱的红字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辛苦突然笑了。
倾国倾城,百媚横生。
就此,心里那些悲苦的伤,化作黑色曼陀罗在眼底孤绝的盛放,暗香缭绕中,泣血的红字若隐若现……
紫鸦,我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抱歉,这个答案,我只能埋在心底,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因为,我要你活着,我要你平平安安,要你福寿延绵……
所有的苦难,我会一力承担……
无论是你的,你们的,又或是……他的……
即使,他是恶魔……
恶魔啊……
辛苦心中一凛,仿佛想到了什么,她伸出左手由前扳起左脚跟,继而左腿抬起高过头顶,完成了一个极为标准的朝天蹬。
身姿柔韧,动作优美,一切无懈可击,辛苦的脸却渐渐变了颜色。
左腿根内侧的肌肤,欺霜赛雪,只是少了那个孔雀蓝的怪异图腾钺。
这个图腾和红字一起消失了。
莫名的,辛苦觉得一阵轻快,灵魂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没有了红字和恶魔的印记,至少,她的身体,又是她自己的了。
而这一切,都是紫鸦为她做的。
紫鸦……
一种酸酸甜甜的温暖悄然出现在她心里,并且在极快的发酵膨胀,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
辛苦突然想任性一下,她想保留住此刻这种奇妙而温暖的感觉,并且,留的越久越好,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辛苦轻快的走到玫瑰花洒下,放出温热的水冲洗着自己冰冷的身体,内心的温暖与温热的水流巧妙的交融在一起,先前的颓废悲凉,终于一扫而光……
至少,此刻是这样……
辛苦再次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她照旧在夜晚出摊卖汤圆,生意照旧不错,每天照旧留一碗栀子花汤圆,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在平淡中度过。
释无殇和童言没有出现在辛苦面前,但辛苦知道,他们两个早已无所不在。
辛苦出摊的地方,辛苦家附近,只要辛苦经常出现的地方,总会有人在暗处保护她,照顾她,恢复了本来面目的辛苦开始有了追求者,也有不怀好意的宵小之辈,只是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有一丝纠缠辛苦的意思,必定会被人修理的鼻青脸肿,苦不堪言,被修理过后,还得跑到辛苦面前大喊一声:我是色狼!鄙视我吧!
不用说,这一定是童言的好主意,因为释无殇绝不会这么幼稚,更不会这么心软。
辛苦哭笑不得。
她对童言其实是满怀愧疚的,她知道童言对她有多好,想起那天她就觉得后怕,如果童言真的死在她手上,那她情愿自己去死!
她觉得自己没脸见童言和释无殇,后来,她就在收摊后把每天必留的栀子花汤圆打包好放在原地,然后回家。
当然,一碗改成了两碗。
麦兜猪(一)
辛苦曾经暗中观察过,自己离开后没多久,一个粗粗壮壮的男人就鬼鬼祟祟的出现了,他蹲在地上,对着那两碗汤圆发了半天愣,最后终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把那两碗打包妥帖的汤圆拿走了。
这个男人辛苦曾经见过,童言在百里面馆救她的那次,这个男人凶神恶煞似的把百里韬光打的满地找牙,这个人的名字她也记得,狂刀。
童言曾经说过,狂刀是他的贴身小弟,那群在暗中保护辛苦的人里,狂刀出现的次数最多,辛苦对他印象很深刻。
第二天出摊时,辛苦发现地上放了一只小巧的毛绒玩具麦兜猪,冲她憨态可掬的笑着,辛苦忍不住笑起来,她拿起麦兜猪摸了摸,却发觉里头硬硬的好像还有什么,仔细一看,麦兜猪的衣服上有条拉链,辛苦拉开一看,里头居然是一只粉红色芙蓉玉雕成的麦兜猪,而且,和这个毛绒麦兜猪一模一样,神态表情动作一点都不差!
辛苦马上判定,这又是童言的主意!
但不可否认,这是个好主意,正如她无法抗拒童言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辛苦也无法抗拒麦兜猪的诱惑。
她抱着它们,爱不释手。
这一晚上,辛苦都笑的合不拢嘴,那种满足的笑容感染的众多食客胃口大开,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是心满意足的,以至于多年之后童言想起这件事还会感慨:女孩真是好哄,一只麦兜猪就能让她乐成那傻样!
当夜,辛苦照样留下两碗汤圆。
第二天晚上,出摊的地方又放了一只麦兜猪,不过这次是个生气的麦兜,里面包着的,也是个一模一样的粉红芙蓉玉麦兜,辛苦欢天喜地的收下了,当夜,又留下两碗汤圆。
第三天晚上,是哭泣的麦兜;
第四天晚上,是害怕的麦兜;
第五天晚上,是一个银质的鸡腿;
第六天晚上,是一个银质的包子;
第七天晚上,是一个银环,环身还零散的分布了一些小孔;
第八天晚上,是一些银链子……
自然,每夜收摊时辛苦还会留下两碗打包好的汤圆。
只是,拿着那些银链子,辛苦实在是糊涂了,前面六天送的她勉强还能明白,可这银环和银链子是做什么用呢?
辛苦百思不得其解。
当夜,留下两碗汤圆后,辛苦满心不解的收摊了。
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叫骂厮打的声音,辛苦仔细一听,居然还有个小孩子在哭!
辛苦毫不犹豫的折回去,却见汤圆撒了一地,狂刀一脸凶相的抓着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怒骂:“这么小个小屁孩,一点不学好,居然抢老子的东西!还敢咬人,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狂刀扬起巴掌对着那个小男孩就要拍过去,那小男孩倒也倔强,直挺挺的站着,一点躲的意思都没有,辛苦赶紧上去拦住:“别对小孩子这么凶啊!”
狂刀一看是辛苦,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声音也低了许多:“辛小姐好。”
辛苦冲他笑了笑:“不就是一碗汤圆吗,还至于跟小孩子生这么大的气?”
“可这是给老板和童言哥的,他们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就等着这两碗汤圆呢!”狂刀一脸委屈的看着辛苦。
辛苦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隐隐约约还有些疼,她不由得蹙起眉头:“都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狂刀立马哭丧着脸道:“辛小姐,您什么时候才能原谅童言哥啊?从您走了他就没笑过,老板心情也不好,弟兄们日子难过啊!”
辛苦无奈的摇头叹息:“我什么时候生他的气了?倒是他再这样任性不吃饭,我可真会生气的!”
“您没跟童言哥闹别扭?”狂刀瞪大眼睛,“可童言哥明明说你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好意思去见他,”辛苦打断狂刀,“那件事本来就是我不好,我是生自己的气,不敢去见他,你把这话带给他们俩,让他们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任性了,等我把他们给的谜题破解了,我会主动去找他们的。”
“真的吗?”狂刀半信半疑的看看辛苦,又哭丧起脸来:“我就这么带话回去,老板和童言哥一定会生气的,辛小姐你有没有什么信物,也好让我做个见证啊。”
辛苦想了想,把钥匙串上一个装饰用的水晶麦兜猪挂件拆下来交给狂刀,“童言见过这个钥匙扣的,把这个给他好了。”
狂刀却还是苦哈哈的,“这个给童言哥,那老板呢?”
辛苦一脸莫名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他也要?”
“汤圆您给双份儿,信物要是只给一个,那弟兄们日子更难过啊!”狂刀一脸泫然欲泣。开玩笑!现在谁人不知老板和童言哥都喜欢这位辛小姐,要是只拿这个回去给童言哥,那老板还不当场就把他狂刀废成破铜烂铁!
辛苦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这究竟是个小弟?还是讨债鬼?
麦兜猪(二)
正郁闷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小男孩开口了:“笨蛋!把钥匙扣分成两半不就得了?”
“你还敢骂人?!”狂刀又要暴走。
辛苦却急忙拉住他:“这孩子说的有道理,把它分开就好,一人一半,你就可以交差了。”
狂刀晃了晃手里那个小巧的麦兜猪,一脸无奈:“这么小,怎么分?”
辛苦拿过来看了看,不以为意的伸出手,“把刀给我。”
狂刀愣了愣,从口袋里抽出一把锋利的薄刃匕首递给辛苦。
趁着路灯昏黄的微光,辛苦将那个小巧的水晶麦兜放在洁白细嫩的左手掌心,右手握着匕首对准目标比了比,接着疾如闪电的挥下,就像掌心切豆腐般,水晶麦兜一分为二,切口处光滑平整的好像一面镜子。
狂刀瞠目结舌。
他知道辛苦曾经和老板并肩作战力挫千叶英夫及其手下刀客,却没想到辛苦身手不凡到如此境界!因为水晶硬度极高,必须用专门的器械切割打磨,用匕首切割根本不现实,可在辛苦手中,水晶成了豆腐,他那把破匕首也成了削铁如泥的宝刀!这样厉害这样漂亮的女人,难怪老板和童言哥都掉进去了呢……
小男孩却一脸不屑:“切!只会用蛮力的女人!你只要把钥匙环和麦兜挂件分开就可以了,干嘛要把好好的麦兜猪切成这副样子?!”
辛苦看了看精致镂花镶碎晶的钥匙环,再看看已经一分为二的麦兜,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便将两个麦兜交到狂刀手中,“好了,这下可以交差了。”
狂刀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谢谢辛小姐!谢谢辛小姐!”转脸又变成一副不屑的表情斜睨着小男孩,“你小破孩家家的懂什么!这才是真正的一碗水端平!小子,你学着点儿吧!”
“无聊!”小男孩冷哼一声,摆出一副酷毙的表情。
狂刀却笑起来:“无聊也比某些人偷东西吃好!”
“你胡说!”小男孩火冒三丈,“东西摆在地上,无名无姓无主,我为什么不能吃!”
“我说你了吗?你急什么?心虚什么?”狂刀好整以暇的笑道。
“我……”
“好了!不要吵了!”辛苦忍无可忍打断了二人的争执,接着各打五十大板,“狂刀,他还是个小孩子,你何必跟小孩子较真呢?还有你小朋友,那些汤圆是给我的朋友准备的,如果你想吃的话随时来找我好了,我一定让你吃饱!可是不要再这样抢了,知道吗?”
狂刀倒是没说什么,小男孩却还是怒火冲天,一脸倔强:“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索饭不屑跨来之作!小爷我今天既然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但要羞辱我,却是万万不能!”
辛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孩子说话真有趣,好像唱戏文!”
狂刀也笑起来:“辛小姐,您看这孩子如何处置?”
辛苦摇头道:“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好处置的?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辛小姐说的是,那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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