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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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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墨见林安来了,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紧接著才起身说道,“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宫去了。今日竟在太傅府中喝醉酒失了分寸,还望太傅见谅。”
虽然已身为帝王,但是苏重墨依旧将林安当做自己的师傅看待,他知道今日自己的确行事过火,也不愿多做辩解,只是诚恳认错。
只可怜他却不知,若无林安,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林安捂嘴咳嗽了好几声,面色涨得通红,待稍平复一些时这才低声笑道,“陛下这番可真是折杀老臣了。唉,对了,那性奴既已伺候过陛下,回头我便让下人送入宫去了。届时您若需要他继续伺候,或者就此搁置冷宫都无妨。”
“啊……随太傅吧。”
苏重墨倒不知会有这样一茬,不过他想起,自己父皇当初为帝之时,凡是他所看上的不论人和物最後都被弄回了皇宫之中,更勿论他亲自用过的东西了。
这性奴虽然卑贱了一些,但好歹也确与自己肌肤相亲过了,看他这样子留在太傅府也没什麽好日子过,不若就此羁留冷宫,或许对对方来说也算是个好的下场。
再者,这性奴的身子的确让自己颇为舒服,以後或能用来再泄欲也说不定。
苏重墨自咐他又不似苏长卿那般拥有几百个男宠性奴,就这麽养一个,想必也不违道义。

(8鲜币)八十五 恩怨将了

眼看著苏长卿被送走,林安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面色微微一变,却在嘴角缓缓溢出一行血丝来。
是时候了结他与苏长卿父子之间的恩恩怨怨了,他这半生纠缠在苏长卿身上,从未好过,现在他就要离开人世,到底是做不到心平气和。
看见林安忽然倒下,林府的下人顿时惊叫了起来。
“太傅!”
林安费力地摇了摇头,气息奄奄地吩咐道,“不要……大呼小叫,扶我进去……千万别在此时……打草惊蛇。”
苏重墨坐在轿中,犹自品味著方才在床上与性奴之间交欢的滋味,他似乎是能理解为什麽苏长卿喜欢养那麽多男性性奴了,果然,这男人的滋味品味起来与女子大有不同,光是那後穴销魂便是……
心念至此,苏重墨也知晓自己身为帝王未免过於龌龊,他无奈了笑了一声,看了看黝黑的天际,只叹自己如今已是天下之主,然而自由却是少得可怜,有些事终究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这可怜的自由甚至不如当年他与苏长卿被流放北境之时,至少那时他还能真正地笑,真正地哭,不似今日这般待人处世皆要虚以委蛇。
便连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是谁也不敢当面说出……今生,自己注定有恨。
苏长卿是被快马加鞭送回宫中的,魏明之看了眼那个微微蠕动著的口袋,点了点头,令人将对方抬回了上皇被软禁的重华宫去。
一回到重华宫,魏明之便将苏长卿放了出来,他解开了对方身上的束缚,却发现了苏长卿身上那些被凌虐出的伤口。他知道苏长卿这趟出去做了些什麽,只是他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苏重墨居然也会下如此狠手。
“啧,你儿子把你当仇人看吗?竟将你弄得这麽惨。”
魏明之摸了摸苏长卿被扯得裂伤的乳头,叫人递过药粉,冷漠地洒了上去。
刺激的疼痛让苏长卿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魏明之迅速地捂住对方的嘴,然後令人按住了苏长卿挣扎的四肢。
他低头一看,发现苏长卿身上一个更为可怕的伤乃是在铃口之上,虽然嵌在上面的金环尚未被全然拉扯下来,但是却已深深嵌入了对方肉中,割开一道血口。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了这样的伤,即便是倔强坚强如苏长卿者也很难忍受。
“可怜啊,长卿,你早知你儿子会这样对你,你当初还会一味包容他吗?”
魏明之讥讽了一声,却见苏长卿猛地横过眼,狠狠地瞪视住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还是在执迷不悟吗?就如他与林安一样。
著人取来细软的管子,魏明之避开苏长卿龟头上的金环,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尿道之中,直入膀胱。
苏长卿被人按在床上,痛得浑身发颤,苍白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冷汗。
导出苏长卿储留的尿液之後,魏明之这才悉心地将金环轻轻地拨到了一边,小心地将止血药粉洒到了伤口上。
惨烈的闷哼从苏长卿嗓子眼里溢出,最终却在久乐太监的捂堵下变得低沈。
魏明之擦了擦伤口的血水,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一段时间苏长卿会很难尝到性欲的快感了。
随即,他又令人抬起苏长卿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对方的後穴。
“噢,似乎你儿子射了不少在你屁股里嘛?”魏明之将两指并在一起,直接探入了那个隐约显露著红白相间液体的小穴,重重在内翻转著手指,戳刺著对方脆弱的内壁。
“唔!”
苏长卿怒瞪著双眼,无可奈何自己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丝毫无法反抗这个死太监的羞辱。
魏明之抽出手指,随意在苏长卿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擦了擦,这才将软管插了进去。
汩汩的清水被下人挤压灌入了苏长卿的体内,直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胀起来。
魏明之好心地用手帕替苏长卿擦著额头的汗水,在他耳边笑道,“被儿子上的感觉很好吧?虽然你不一定那麽乐意,可总比没这样的机会好,不是吗?”
苏长卿的嘴上已得了自由,只是过度的疼痛和折磨已是让他不愿多话。
他厌恶地看了魏明之,只恨当初没干脆把贱人活刮了。
“自然好……可惜,这样的滋味你这阉人永远尝不到!”
魏明之听见苏长卿揭自己的伤疤,脸色顿时大变,他探手到下面,将还滞留在苏长卿後穴的软管往前又插了插,几乎要捅穿对方的肠子进到胃里那般。
苏长卿痛苦地抽起了气,鼓胀的肚子也被魏明之恶意地按压了起来,然後被堵塞著的後穴却只能可耻地喷泄出一些秽物而已。
“你尽管得意吧,陛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了结了。”
魏明之说完话,顿时猛地将苏长卿後穴里插的软管拔了出来,下身压迫的束缚一松,苏长卿再也是按捺不住,顿时将灌满肠道的水耻辱地喷洒了出来。
苏长卿整个人在这个瞬间都变得恍然,他无力地喘息著,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

(11鲜币)八十六 太傅之死

黎明之际,太傅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林安自昨夜送走苏重墨之後,便呕血不止,此时已只剩下了一口气,有人建议应速速将苏重墨以及其他重臣请来,而林安却断然拒绝,不许府中人将自己病危之事外泄。
随後林安唤来府中总管,“速去……後院将信鸽放飞,告诉魏大人……安将亡,宜早谋。”
太傅府中总管追随林安多年,乃是对方亲密至信之人,这次林安与魏明之密谋将苏长卿囚禁之事,他也知晓了一二,并按照林安的吩咐打点上下。
他也曾小心翼翼地劝说过林安,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旦暴露,只恐会谁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这种事岂能欺瞒苏重墨一世,而林安当时便说,自己并不准备将此事隐瞒一事,在他死之时,一定会做出个解决。
看样子,这事果真要解决了,要不然昨夜对方又何必冒风险将苏长卿送上苏重墨的床。
林安吩咐完,又呕出一口血,他目光混沌地上下望了望,最後慢慢闭上了双眼,气息也逐渐消逝。
魏明之的心腹也一早便将从太傅府中飞出的信鸽交给了对方,魏明之看了看信鸽腿上所绑迷信的只言片语,眉间先是一皱,随後却释然地松开。
他随後便奔到了重华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通知七字间的总管下仆们即刻出宫去。
大家接到这突然的消息无不愕然,但看魏明之面色严肃,似不是在开玩笑,众人旋即慌忙地收拾了东西,拿著魏明之替他们备好的手谕,匆匆逃离。
苏长卿的屋中又点上了让他神魂浑噩的迷香,此时,睡得正熟。
他现在每天都必须服食两次逍遥散,早晚各一次,算来,服药的时辰已是差不多了。
魏明之打开药瓶,将逍遥散取出一粒,拈在指间,送到了苏长卿苍白的唇边。
幽香的药丸顺利地滑入了苏长卿的嘴中,对方也渐渐醒了过来。
“唔……”苏长卿刚一醒,便觉得身体酸痛无力,脑子也有些昏沈。
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感到了身体生起了熟悉的漂浮感,骨头里也开始变得苏苏麻麻,即便此刻屋内迷香已灭,他也是无力动弹,只能微微蜷起身体,享受著这令他难以抗拒地药瘾。
魏明之遣走知悉此事的相关各人之後,重华宫内已是安静了许多,只剩下些不被允许进入内殿的侍从们依旧茫然不知在外守卫。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在苏长卿耳边说道,“长卿,告诉你个好消息,林安死了。”
苏长卿此时正沈浸在逍遥散的的药性之中,乍听见林安死去的消息,整个人为之一震,连眼里也浮出了一些清明的光彩。
“死得好。”苏长卿动了动唇,嘴角已多了丝欣慰的笑意,神智又开始陷入恍然。
“呵,虽然你仍是不肯屈服,不过我们把你整成这样,也算了了心愿。”魏明之冷笑了一声,手探入被子,摸到了苏长卿那粒被苏重墨拉扯得残缺了的乳头,只听对方当即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旋即,魏明之又将手摸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上,他轻轻搓揉著对方的男根,捏弄著对方伤处才刚稍微愈合的铃口,直将身下人逼得扭动挣扎。
“啊……”
逍遥散的药性减轻了苏长卿身体的疼痛,却加强了对方的敏感。
虽然分身因为受伤依旧有些红肿,但魏明之却也感到了那根肉棒在颤巍巍地勃起,发硬,不知死活地溢出淫水。
事到如今,苏长卿的身体与真的性奴已没什麽区别了。
只要一碰就会淫荡的男人,就算拥有一颗再坚强的心也不过是个耻辱的角色。
苏长卿难以满足地呻吟挣扎著,魏明之一手继续揉弄著苏长卿的下体,一手却摁住了对方的锁骨,埋头下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苏长卿呻吟不断的嘴。
晶莹的涎液从两人唇角之间牵起,魏明之笑望著迷乱而淫欲缠身的苏长卿,将对方的双手扭了过来,用床边的布带牢牢捆住。
“是时候将你还给你儿子了。你说是不是,长卿?”
苏长卿饥渴地扭动著身体,摩擦著已失去爱抚的分身,他喘息著,呻吟著,被苏重墨昨夜拍打得红肿未消的屁股微微地挺著,後穴也在贪婪地蠕动邀请。
“不……不……”
苏长卿的神智已被逍遥散吞噬得更多,但一听到儿子这个敏感的字眼,他依旧下意识地表现出拒绝和反抗。
昨夜苏重墨所做的一切,深深地伤了他的心,虽然他的身体一度得到满足,可他并不愿以那种卑贱的方式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结合在一起。
“由不得你了。林安死了,我也该走了。”
魏明之掰过苏长卿的身子,掐开对方的唇,将一团布卷紧紧地塞入了对方口中,然後他拿过之前苏长卿戴过的头套,替他戴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锁住皮环,似乎是为了能让人轻易地取下这个掩盖苏长卿真实面目的头套。
苏长卿苦闷地呜咽翻滚著,直到双腿也被魏明之绑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後,魏明之翻过苏长卿的身体,他看了看对方那根颤巍巍地竖著的男根,用手轻轻又抚摸了一遍之後,张嘴含了进去。
魏明之按住苏长卿的大腿,贪婪地用舌尖舔弄著苏长卿受伤的铃口,在药性和身体刺激的双重作用之下,昔日的暴君变得脆弱无比,不时从头套下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将苏长卿舔弄得快要射出之时,却吐出了对方的分身,撕了根布条将肉棒的根部紧紧地勒了起来。
“呜呜!”
苏长卿的欲望被强行遏制,整个人都痛得一缩,之前还显得诱人的呻吟声中已是加入了痛苦的音色。
魏明之擦了擦嘴,又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苏长卿,眼里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失落,他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声,扯起被子将苏长卿盖了起来,自己则转身离去。
苏重墨得知林安死讯之时,他正在书房中翻阅著一些有待急复的奏章,回宫之後,他便对太医千叮万嘱要不计一切治好林安,至少要尽量延长对方的性命。
但那知道,他昨晚去林安府中一叙,竟是最後一次见对方,而且还在对方的注视下做出那样不耻之事来。
一切都顿变恍然,苏重墨愣愣地听著太傅府来人的报丧,好半会儿才重重喘了一声。
“朕知道了。让朕去见太傅最後一面……”
说著话,苏重墨已慢慢站了起来,他脚步虚浮地迈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眼神变得更加茫然。

(17鲜币)八十七 不如不见

林安的遗体静静停在太傅府的正厅之中,府中的下人则跪在一旁伤心哭泣。
太傅府总管见苏重墨忽然驾到,急忙跪拜著迎接了上去。
“陛下……太傅他……”
苏重墨摆了摆手,缓缓走到了林安的身边,他看著对方安详的遗容,禁不住泪溢满眶。
“太傅,你怎忍心抛下我一人。我还需要你啊!”
苏重墨俯下身,一把抱住了林安的身体,顿时痛哭起来。
周围的下人见当今天子悲痛至此,也随之痛哭不已。
而与此同时,太傅府的总管看著林安的遗体,心中却是唏嘘万千。
对方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将拿暴君紧紧攥在手中,到最後却仍不免黯然离世。
而接下来,一心敬仰爱慕著林安的苏重墨却又当如何面对林安和魏明之留给他的伤害呢?
与林安见过最後一面,苏重墨的三魂已是丢了七魄,他麻木地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沈重。
他当初就是为了林安才不惜反抗父亲,而如今对方竟就这样离世了,只留下满心遗憾的自己。
“啊……”苏重墨苦涩地笑了起来,抬起头望了眼屋顶那些繁复的雕龙飞凤花纹。
偌大的宫室象征著无上的权势,却也笼罩著无尽的寂寞。
林安去世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各处,苏重墨更要求礼部以国葬之礼好好办理对方後事。
这皇宫之中,此时或许只剩一人不知林安之死了,这人自然是被软禁在重华宫中的苏长卿。
想起自己父皇与林安之间那麽多恩怨纠缠,自己也应当将太傅之死告知对方才是。
也算是让自己那可怜的父皇心中得到一些慰藉吧。
苏重墨心中又同情起被自己软禁的父亲来,他思虑再三,终於还是决定亲自去告诉对方这个消息。
早上那一次逍遥散的药性已经过了,苏长卿此刻难受地躺在床上,无法说话,也无法视物,更无法动弹。
他闷闷地呻吟著,被魏明之捆绑起来的分身已变得十分胀痛。
也真是奇怪,平日他虽然也差不多都被这般束缚著,可总有下人会来伺候他的吃喝,以及用软管替他导尿,而今日,自早上魏明之碰过他之後,便没有人再来照顾他了。
莫非这是对方给自己的惩罚吗?
苏长卿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下体痛得厉害,憋在腹中的尿液也早就不顾羞耻地从分身中溢到了被单上。
若换了当初,苏长卿还会羞愤不已,而现在他被折磨了这麽久的时间,连羞耻之心也几乎快被磨平了。
反正收拾被单的人又不是他,那些混蛋要怎麽折腾凌辱自己便随他们吧!
苏长卿扭著被捆住的双臂,在床上扭了扭身体,将自己从那滩尿渍中移开,毕竟,他也不愿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尿上。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苏长卿开始觉得骨血之间那股因为逍遥散而引起的酥麻又开始喧嚣了。
他有些紧张地蜷紧了身体,闷闷地哼了一声。
魏明之他们可以不给自己吃喝,甚至不照顾自己便溺,但是他们一定会给自己逍遥散服食的。
苏长卿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已是完全无法离开那毒药了,而魏明之他们也必然不愿看到自己日益虚弱的身体在缺少药性的维持後,更加颓败下去。
毕竟,他们不是还想留著活的自己供他们玩弄吗?
苏长卿在黑暗中无声地发笑,他攥了攥被绑在身後的拳,这才无奈地察觉自己的肌肉似乎早就脱力了。
就算解开绳子,他也不可能再拥有当初的体魄。
没有力量,就没有办法自救,也没有办法……保护那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苏长卿的心中终於泛起了浓浓的悲戚,他闷叹了一声,真不知自己这样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
今天的重华宫显得特别安静,苏重墨进来之後便发现往日那些熟悉的宫人已不知去了何处,而更让他诧异的是居然连魏明之也没有出现。
对方虽然被他授予全权看管苏长卿的责任,但是也不可能连自己亲临了,也不出来迎接的。
不过此时苏重墨心中满是林安死後的哀伤,以及难以面对苏长卿的复杂情绪,他也没再计较太多,只想是不是对方已先一步将这消息告诉了苏长卿,然後在对方身边陪伴。
苏重墨迈进了苏长卿平日所居的内殿,只见这间屋中竟然也毫无一人。
“哎呀,陛下,这是怎麽回事?”陪苏重墨进来的内侍惊呼了一声,有些话到底不敢说出来。
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的父皇跑掉了?!
如果自己的父皇跑掉了,那麽……
苏重墨不敢多想,当即便怒喝起来,“人呢?!人到那里去了?!”
他东张西望了一通,终於听到了床上的被子下传出了微弱的呻吟。
苏重墨快步上前,一把撩开了被子,却只见一个头戴黑色头套的男人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对方似乎受了极大的痛苦,正在浑身颤抖,而那身上那熟悉的装束,竟似就是昨晚他在太傅府中玩弄过的男宠!
可为什麽这家夥会躺在自己父亲的床上!
苏重墨顿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他厉声吩咐从人赶紧出去寻找上皇以及魏明之,自己则将这男宠猛地拽了起来。
“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回答朕!”
这一次,对方的头套上并没有上锁,苏重墨眉峰一挑,当即便扯住对方的头套拉了下来。
“啊!”
当他看见头套下那张已变得痛苦扭曲的面容时,大惊之下,顿时松了手。
逍遥散的药性已经发作了,苏长卿没能及时得到服用,此刻他已痛不欲生,如果说服食了逍遥散的确可以给人带来逍遥飘渺的快感,而他这般断绝了服用,却会带给他比快感更要强十倍的痛楚。
苏长卿已经无可避免地丧失了神智,他呜呜地叫著,身体不断在被单上摩擦,可是出自骨血之中的痛苦却不能减少丝毫。
苏重墨惊慌不已,好不容易定下心来,此刻他见苏长卿这麽痛苦,已无法分心再去想前因後果,只是急忙松开了对方身上的绑缚,取出了塞在对方嘴中的布团。
苏长卿一旦得到自由,也不管来人是谁,立即伸手软软地抓住了对方。
“啊……求你……求你给我药……给我啊……你们要我做什麽都行,我愿做你们的性奴……啊……”
“爹……爹你清醒点啊!”
苏重墨双目一瞪,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苏长卿的脸,可对方依旧是不辨人事般迷糊混沌,嘴角更是不可抑制地流下了一串唾液。
“给我药……”
苏长卿痛苦地呻吟著,连抓住苏重墨衣角的手也渐渐垂了下去,身体却依旧绝望地轻轻扭动著。
药,什麽药?苏重墨不忍去看苏长卿这副样子,更不愿对方这般赤身裸体不成体统地躺著,随即便拉了被子替他盖上,抬头间,苏重墨看到了一瓶冰蓝色的药瓶,莫非那便是自己父亲想要的药。
他起身取了药瓶过来,还未打开,便见苏长卿眼中一亮,嘴角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给,给我!”苏长卿大口喘息著,软绵绵的手挣扎著想伸过来抢夺苏重墨手中的瓶子。
苏重墨拨开瓶塞,倒出一粒幽香的药丸在手心,但是他见苏长卿这般疯癫的样子,莫非就是吃了这个药所致?看样子,这药可不是什麽好东西啊……
看见苏重墨久久不把药丸给自己,苏长卿已忍耐不住了,他略带哭腔地呜咽了起来,“求你给我啊!我做你们的性奴……做性奴……”
听见苏长卿屡屡自贱,苏重墨已是脸色铁青,他今日才被林安之死打击了一场,岂不料自己的父亲又给了他这般深重的打击!
苏重墨犹豫片刻之後,深知苏长卿似乎已十分依赖这药,自己若不给他吃,只怕他会做出什麽傻事了,只好将药丸送到了对方唇边。
谁知苏长卿见了药丸,当即便一口咬了上来,竟连苏长卿的手指也一并咬在了口中。
“唔!”苏重墨闷哼了一声,急忙抽出自己竟被咬得鲜血淋淋的手指,惊愕地看著苏长卿服药之後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舒服而满足地闭上了眼,不再挣扎。
不止魏明之失踪了,便连以前在重华宫的一些伺候过自己父皇的太监和宫人也都消失了。
查问守门将士,对方竟说这些人是在清早奉了自己的手谕出去的,所以无人敢拦,又因为有魏明之亲自做保,故而也无人起疑。
苏重墨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愤怒之中。
从苏长卿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来看,对方看来已被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这折磨不仅只是肉身的折磨,或许还附带著更多不堪为人所知的调教。
那一晚,自己粗暴对待的性奴,看来的确是自己的父皇了……
只是为什麽自己那麽敬仰爱慕的太傅会串通魏明之这般欺瞒自己,伤害他与父亲呢?!
苏重墨抱住头,守在昏睡的苏长卿床边,不敢抬头看父亲一眼。
要不是他这些日子的漠视,或许对方也不会受人凌辱折磨这麽久的时间,只是,为什麽每次见到自己时,对方都不肯透露这些事情呢,非要到了这个地步,让自己已无法挽回!
御医说了,有人给父亲用了一种极其阴毒的塞外奇药,人称逍遥散,这种药乃是一种无法可解的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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