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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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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卿似乎有些难受,舌头蠕动,唾液横流。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添干净,他们是不会将这根东西从自己嘴里拿出去的。
好一会儿,苏长卿才勉强将这木雕阳具上的蜜汁舔尽,魏明之见了,笑著点了点头,终於这些日子来反复的逼弄见了些成效,至少苏长卿不得不主动按他们所说去做。
随後,苏长卿便被人从刑床上解开了镣铐,但很快他就被绑到了屋中的一根柱子上,在他面前还有另外一根活动长柱。
这根碗口粗的活动长柱上四面挂著不少粗细大小皆不相同的木制阳具,魏明之选了其中一根稍短的,然後将其长柱调整到苏长卿嘴边的高度,又将那根短小些的阳具安装到了长柱的契合洞中。
最後在取下苏长卿嘴上口撑的同时,他便将那根阳具趁势按进了苏长卿的嘴里。
负责长柱机关的人不知做了怎样的操作,那长柱慢慢往前移动了半分,刚好将那根短阳具完全堵入苏长卿的手中。
“唔!”
随著机关的发动,长柱上的木制阳具开始了缓缓的转动,苏长卿直觉口中疼痛难当,那东西不断地戳弄著他的口腔,逼得他的舌头也只得跟著蠕动舔弄起来。
魏明之解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让他看清自己现在处以何种境地。
这个木制机器乃是用来调教男宠对於口中巨物的整体适应能力所用,以前苏长卿便最喜欢用这东西折磨他的男宠,今日却是由他自己尝了这个滋味。
“帝奴,这还是最细一号的,以後每日加粗一码,你可要好好含住。”
魏明之抚摸著苏长卿散乱花白的头发,只见对方因为咽喉被戳弄得著实痛苦已开始挣扎了起来,奈何他浑身被数道绳索共同绑在一根浇铸於地的铁柱之上,当真是丝毫动弹不得。
赫然之间,魏明之看到苏长卿那双冷厉的眼正瞪著自己,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充满著愤怒,甚至还有几丝对自己的蔑视。
机关一旦停止,木制阳具也被移开,苏长卿长长地喘息了一会儿,又咳又吐。
魏明之递上去一杯冷茶让他漱了漱口。
苏长卿含著那口冷茶抬起头来,狠狠剜了魏明之一眼,一口茶水便喷到了对方脸上。
“阉狗,有本事把你那根放进老子嘴里来啊!不过,你有吗?哈哈哈哈!”
魏明之浑身一颤,目光刹那变得冰冷,一直以来他自问对苏长卿都手下留情,可对方却是步步相逼。
苏长卿爽快地大笑了数声,在接触到魏明之那冰冷的目光时,这才稍稍沈默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忍下去的时候,但是真正面对屈辱之时,苏长卿却知道有些东西他的骨子里已不能再忍。一个因为举动轻薄而被他下令阉割了的太监,竟用那样的语气,像逗弄一个真正奴隶似的嘲弄自己,他如何能够甘心?!不管是林安也好,还是魏明之也罢,这些人在他眼里统统都是最下贱卑微的畜生,他们没有资格这样来摆弄自己!而他们挑拨自己与苏重墨的父子之情,更是罪该万死!
“还有你们这些人!今日这般折辱朕,日後,朕定不会轻饶!”
嘶哑的吼喊声震慑了兰字间,里面所待著的卫士以及侍从惧於暴君往日之威,竟都被他这声怒吼吓得变了脸色。
魏明之沈默地听著苏长卿愤怒的发泄,他淡淡一笑,对身边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永福说道,“五级封口,五十藤鞭。”
苏长卿听了这四个字,眉峰顿扬,事到如今他已经相信魏明之和林安能下手对自己做出任何不敬之举来。
“阉狗,敢杀了朕吗?!”
他嘶声一吼,周围的侍从已经听令拥了上来,那些人手里拿了诸多封口所用之物,却没人敢上前堵进苏长卿的嘴里。

(6鲜币)三十二 兰字间调教之五级封口

魏明之缓步上前,面无表情地看著苏长卿,对方满面愤恨,眼里更像是要喷出火来,他的手往旁边一摊,立即有侍从懂事地将五级封口所需的东西按顺序递了一样上去,那是一叠精致的锦帕,只是五级封口的第一级所用材料。
“你叫我们杀你,而你又是真地甘愿死吗?”
魏明之笑著掐住了苏长卿的下颌,强行捏开对方的嘴,然後将这叠锦帕塞进了对方嘴里。
他将锦帕一张一张地压到了苏长卿的咽喉处,用手指按住後,这才接过了一旁侍从递上来的缎带。
黑色的缎带横著压过那叠锦帕牢牢地绑在了苏长卿的脑後,使他无法用舌头顶出锦帕。
而此时苏长卿依然奋力在骂著些什麽,可他的声音已变得嘟嘟囔囔的,让人听不清楚。
紧接著,第三级封口所用的棉絮也送到了魏明之手里,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著这出好戏。
柔软的棉絮团一点点地塞满了苏长卿口中的空隙,他再也没办法嘟囔,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开始有些困难,仅能依靠重重抽动鼻翼吸入新鲜空气,而那些被紧压在喉口的锦帕软软地扫著他脆弱的咽道,又让他难免产生呕吐的感觉。
说起来也可笑,这几级封口之法还是他著令魏明之遣人发明的,因为他实在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在自己床上哀哭的男宠,他憎恶那些软弱的哭喊声,宁可只听他们闷闷的呻吟。
五级封口便是最高一级的封口之刑了,顾名思义乃是一级级的封堵受刑者的口,一直达到五级之多。
用棉絮填塞口腔的空隙,只是五级封口中的第三级罢了。
魏明之仔细地将棉絮从苏长卿的嘴角齿间压紧,不留一点缝隙。
“唔……”
被强行塞了那麽多东西进嘴里,苏长卿忍不住低低地哀鸣了一声,他怨毒地盯著魏明之,鼻翼抽动得更加厉害。
第四级的封口是一个木制的口球,巨大的口球足以堵满苏长卿整张嘴,而此时对方嘴里已是塞满了东西,还要戴上这麽个巨大的口球,自然不易。
痛苦,让这个为人坚毅冷酷的暴君也忍不住生出了闪躲之意。
魏明之叫人扶住苏长卿挣扎著想躲开的头,将口球压在因为堵得太满已从对方口中溢出些许的棉絮团上,然後再重重地按了下去。
口球的强迫压入让苏长卿口里柔软的织物堵得更深,一瞬间,他感到眼前一黑,几乎上不了气。
“不要逞强,慢慢用鼻子呼吸。”
魏明之一边将口球的带子在苏长卿脑後绑紧,一边低声提醒第一次受五级封口之刑尚不适应的他。
苏长卿此时已是连微弱的呻吟都难以发出了,他感到自己的嘴乃至嗓子里都堵满了东西,呼吸变得十分艰难,更勿论发声。
最後一级乃是用厚实的麻布捂在所有塞口物的最外层。
白色的麻布兜住了苏长卿的半张脸,连带著他的鼻子一起包了进去,为的是减轻不必要的鼻音,进而增加受刑者更大的痛苦。
五级封口下来,苏长卿额上的冷汗一直顺流进了他的眼里,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被压抑到近乎极限,只能透过麻布呼出一点热气。
而这样严密的封口更是让他连呻吟都几乎不能发出。
兰字间一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苏长卿沈重呼吸的声音。
五级封口已毕,魏明之淡定地站到了一边,他看著苏长卿因为半窒息而痛苦地微微挣扎,喉头更是因为塞口物的紧压而不断滑动,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已没有了最初的柔软。
阉狗,是啊,自己是一条阉狗,而这耻辱却正是眼前这男人所赐。
“押他去月字间受鞭刑吧。”魏明之挥了挥手,苍白的面孔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意。

(9鲜币)三十三 月字间调教之鞭刑

几名侍卫听命上前将苏长卿从铁柱了解了下来,但很快又强行替他戴上了镣铐。
呼吸受制的苏长卿挣扎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甚至有好几下,在侍卫粗鲁地推搡之间他只觉自己累得连气都呼不到,差点晕厥过去。
月字间里面的东西早就收拾一新,因为魏明之知道,总有一天苏长卿也会进来的。
比之专门放置调教人的口腔所用之物的兰字间,负责刑责的月字间更为宽敞,而且里面也摆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刑具,甚至在房屋一角还有一个蓄满了水用以做水刑的池子。
藤鞭之刑乃是诸多鞭刑中最轻的之一,虽然会将受刑人打得皮开肉绽,疼痛异常,但是却不会伤及筋骨。
一开始,魏明之还不想让苏长卿受太重的伤,毕竟对方还要接受许久的调教。
受刑的人向来是不许穿任何衣物的,如今,在月字间的侍卫眼里这个堂堂的天启帝也不过只是一个待刑之人。
月字间的总管名寒却,向来是七字屋总管中为人最为铁面的一个。
他乃是魏明之亲自提拔之人,此时自然听命对方。
“寒却,帝奴此番来受五十藤鞭之刑,你挑老手来吧。”
魏明之自顾地坐到了一旁专门用来观刑的椅子上,以前是苏长卿坐这里,现在换了他坐也不错。
寒却点了点头,招手唤了一名虎背熊腰的侍卫过来,吩咐他去取一根细一些的藤编。
而他自己则亲手拿了一柄刀,顺著苏长卿的睡袍割开,片刻将这间衣服分得四分五裂。
早就不许穿里衣和亵裤的苏长卿就这麽赤裸裸地站在了月字间中。
衣服全部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在抓住他的侍卫手中挣扎了起来,口中只发出一声极其低微的哀鸣。
魏明之坐在一旁,上下打量著苏长卿赤裸而强壮的身体,特别是在看到对方胯间那根软垂的东西时,心绪复杂。
没有那个男人能甘愿被人割去代表著男性尊严的性器,可他当年却忍了下来。
因为他一心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痴心妄想去追逐苏长卿。
所以即使苏长卿对他的惩罚那麽残忍,他仍是甘心承受了,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恨苏长卿,甚至将自己的余生也全部奉献给对方。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人这样的生物,贪嗔喜恶怒无所不有,即便他没有恶,但是首当其冲的贪欲终於还是林安的煽风点火之下,让他改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凭什麽得不到就只能默默地守护他,自己欠他的,早就还了,多的都还了,现在该是他还自己的时候了。
最後,苏长卿被拖到吊刑的铁链下,双手被高高吊起,连双脚也几乎离地。
拿著藤鞭的行刑侍卫冷静地走了过来,他站在苏长卿背後,还看不到暴君那双充满了惊怒的双眼。
年近四旬的人,身量还这麽好,筋肉结实,线条优美,旁边不少侍卫已是暗自羡慕起了苏长卿这身健硕漂亮的体格。
随著魏明之的微微颔首,寒却吩咐道,“开始行刑。”
藤鞭破空,一声轻啸,柔韧的鞭子啪地落在苏长卿饱满的臀上,顿时印出一道血印。
苏长卿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无奈地仰著头,只为让自己能更顺利地呼到空气。
这样的疼痛於他而言其实倒不算什麽,毕竟他年轻时早就经过比这更疼痛数倍的惩罚,然而屈辱才是让他内心痛楚万分的因由。
所有的人都围在一旁看著,看著他这个帝王赤裸著身体在这里受人责打。
鞭子抽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伤口反复被抽打带来的痛苦开始愈发剧烈。
苏长卿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慢慢布满冰冷的汗液。
“唔!”
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微乎其微,但是随著藤鞭落在苏长卿已然皮开肉绽的伤口时,他终於还是任由自己痛呼了起来。
此时,他的鼻翼翕动得更加厉害,隔著一层麻布,空气似乎怎麽也不够用,又加上身後残忍的责打,以及身体不能自控地挣扎,让苏长卿的头脑开始渐渐昏沈。
他的嘴已经被堵塞得开始麻木,唾液很快就被棉絮吸干,更让他的口腔干涩不已。
疼痛如同烈火一样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最後一鞭挟著风声落下之後,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上顿时鲜血飞溅,洒在地面斑斑驳驳。
剧烈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地皱紧了眉,重重地呼气和吸气。
“五十鞭已毕,请魏公公吩咐。”
寒却令人稍稍将铁链放下了一点,好让苏长卿双脚能完全著地,也算减轻些他的痛苦。
魏明之淡漠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知道苏长卿身上的伤虽然看上去骇人,不过却也只是皮肉伤罢了,但是打得像今天这样惨烈,恐怕还是需要休养好一段时间的,可惜,自己与林安都没那麽时间给他休养。
“帝奴,日後还敢放肆吗?”
魏明之上前抬起苏长卿重重喘息的头颅,捂住他半张脸的麻布此时已被汗液浸湿了不少,而苏长卿的额头上还在往下不停地滴流冷汗。
面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默然以对的苏长卿,魏明之决心再给他些惩罚。
“就这样,再吊他半个时辰放下来。”
铁链再度被拉起,这一次苏长卿的身子算是彻底地离了地,他本已酸软的双手顿时吃痛,呼吸也变得更为艰难。
但是他知道半个时辰他还是能撑下去的,而对方想给他的也不过是痛苦而已。

(13鲜币)三十四 兰字间调教之摧折

半个时辰的吊刑加上被恶意压制的呼吸,以及臀上的藤鞭之刑让苏长卿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他目光恍然地抽着气,抓紧铁链减轻双肩压力的手也被汗液濡湿,渐渐抓不住已被他握得滚烫的铁链。
随着他无奈地放手,他的身体猛地一坠,剧痛差点拉断了他的双肩的关节。
寒却看了看沙漏,半个时辰的时间刚好到了。
“放下来。去禀告魏公公,时辰已到。”
苏长卿被松开放下来后就这样躺在地上,他的手又被捆在了身后,脸上依旧是五级封口的层层封堵。
魏明之亲自蹲了下去,他看了眼满面是汗,双目中已难受得失却焦距的苏长卿,打消了本想再将他送回兰字间继续调教的念头。
“带回安乐殿去。”
安乐殿内,浑身是汗,下身血肉模糊的苏长卿被送回了床上。
他脸上的五级封口尚未去除,因为一会儿他还要在这里上药,魏明之怕他万一渗叫出声,引来外面的人不必要的猜测。
“按住他的四肢。”
魏明之指挥着安乐殿的侍从将苏长卿的四肢拉开紧紧按住,然后吩咐御医去给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部上药。
出入宫中多年的御医看着苏长卿下身的伤势额上也不由出了一层冷汗,这人到底还是上皇啊,竟被打成这般模样,莫非这宫内是真要反天了。
刺激的药粉随着御医颤巍巍的手洒落到了那一道道裂开的伤口里,剧痛让本已是半昏迷的苏长卿猛烈的挣扎了起来,而他被死死捂堵住的嘴里竟也是逼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呜呜… … ”
苏长卿抬起了湿汗淋漓的头,侧目瞪了魏明之一眼,既而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魏明之走到苏长卿跟前,他想了想,手还是摸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逼对方仰起了头。刚才那番肆意凌虐对方的身体的感觉,让魏明之的心中有一些担忧,但更多却是兴奋。原来,控制一个一直不在你控制中的人,竟是如此愉快之事。
“帝奴,你我之间已不同以往,你想舒服点活下去的话,就少忤逆我的意思。”苏长卿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汗珠,他已很难发出声音,只在鼻腔中闷闷地哼了一声。
林安陪同苏重墨坐谈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空,明天,苏重墨就要以大胤天子的身份巡抚暮河了,这个皇宫乃至这个帝国都会暂时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到这里,尤其是想到自己可以更自由地对苏长卿做任何事,林安那温润的眉目之间便多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回到安乐殿,一股浓烈的药味以及血腥的气味同时冲了过来。
林安蹙了蹙眉,忍不住掩了掩鼻。
他看了眼在床上没什么动静的苏长卿,赶紧对何候在旁的久乐问道,“发生了何事?〃 
不等久乐作答,魏明之已从旁转了出来。
他微微一笑,对林安说道,“也没什么。方才帝奴在兰字间不肯就范,又大肆辱骂咱家,所以令人打了他五十藤鞭以作小惩。”
林安闻言也未多说,只是急忙走到了床边,苏长卿正面向下趴着,人已经睡了过去,只不过嘴上依稀可见绑了根口枷用来阻止他说话。
林安见他袒露在外面的双肩似乎有些红肿,略略沉吟,又斜眼看了看跟看走过来的魏明之。“无需担心,后来又吊绑了他半个时辰罢了。”
魏明之镇定地解释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
苏长卿的臀高高肿起,紫红色的伤口依旧狰狞可怕,林安见了,心口忍不住一痛。
他平日里总还是想着要报复对方,折磨对方,真地见了他受这样的酷刑,却又是不忍了。
魏明之看出他担忧,又小心地将被子替赤裸的苏长卿盖了回去,防他着凉。
“没事的,伤口看着可怕,其实只是小伤,我已让太医馆将最好的外伤药拿来,日后这伤好了连痕迹也不会留。”
盯看昏睡的苏长卿看了好半天,林安这才缓缓地嗯了一声。
开始用刑打压摧折苏长卿原本就是他的意思,现在魏明之当真动手了,他的心里竟有了一丝让他自己都感到可笑的不忍。
他伸过了手,替昏睡中的苏长卿捋开了散乱的发丝,这才悠悠说道,“能尽量别伤他的身体就尽量不伤吧。”
“只要他听话,没人想伤他。”魏明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到了苏长卿的身上,他想起今天在月字间中对方赤身裸体被绑掉起来的样子,那具体态健硕,肤色健康的身体真是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但最终有一关,他和林安会忍不住毁这样的苏长卿吧…… 

(9鲜币)三十五 兰字间调教之把尿

苏重墨第二天就按照计划起程了,林安与魏明之都作为朝廷的重臣去了青龙门前送行。
苏长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一早,他趴在床上,身後伤口的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
“呜!”
他察觉到自己酸痛的嘴里塞著口枷,双臂亦被人用柔软的丝绦绑了起来,顿时愤怒地抬头对身边站著的侍从吼了一声。
久乐公公见人醒了,想起魏明之早上叮嘱的言语,急忙令人把安乐殿的宁神香点起来。
苏长卿知道今天一醒来林安和魏明之不在,必定去给苏重墨送行了。
他一边无奈地吸著那令他厌恶的宁神香,一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对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受苦,自己也不怪他,要怪就怪林安和魏明之那两个手段多端的贱人。
他答应回来後就好好孝顺自己,伺候自己,在那之前,自己就绝不能让林安和魏明之的奸计得逞。
“唔……”
宁神香渐渐起了作用,方才还怒目而瞪的苏长卿眼神开始失距,他茫然地咬著横在嘴里的口枷,任由唾液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久乐见状,急忙抽了锦帕替苏长卿擦去了不可抑制的唾液,魏明之还吩咐了,随时保证这个暴君的干净整洁,别让他们看到他又脏又乱的样子。
因为这个人接下来的身份是性奴,只有干净的性奴才能勾起人足够的欲望。
林安和魏明之回来的时候,苏长卿已经被尿意憋得在床上扭动翻滚了。
往日魏明之或是林安在时总会亲自服侍他排泄,而今日两人不在,久乐自然也没大胆到去触碰这暴君的性器,即便只是助他排尿罢了。
“唔唔……啊……”
苏长卿颇为无奈地将自己因为尿意而勃起的分身擦拭在床单上,期望能稍稍压制那该死的尿意。
魏明之上前取下了他的口枷,这才听见苏长卿那嘶哑而急促的声音,“让我……方便,快……”
安乐殿外配有茅房,出门左转即是
魏明之刚要亲自叫人扶苏长卿起来,却见林安轻咳著走了上前,“反正这里也没外人,拿夜壶方便在此处便是。”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柔和,非常好听。
因为身上有伤而什麽都没穿的苏长卿就这样被侍从扶下了床,他尴尬而乏力地扭动著酸软的双臂,脑袋一阵阵地因为宁神香的药性而眩晕。
林安上前掂住苏长卿半硬的分身抖了抖,亲自提起夜壶接在下方。
“奴儿,就撒在这里吧。”
“你这贱人!”对於这般的不敬乃至是刻意地讥诮,苏长卿心中的怒火陡然而生,虽然他明知苏重墨走後,自己更要谨慎行事,切勿落更多的把柄在这两个疯子手上,惹他们更为放肆地凌辱自己。
可他到底是做了十年皇帝的人,那高傲暴戾的脾气哪是那麽好改的。
“怎麽,又管不住你这张嘴了?”魏明之上前一把掐住苏长卿的嘴,令他做声不得。
而与此同时,林安的手在苏长卿的分身上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替他扶起对准了夜壶,很快,一股尿液便受激泄了出来,哗哗地落进了夜壶之中。
安乐殿内,苏长卿就这麽被下人架著,被更多的下人围著,於众目睽睽之下撒了尿。
魏明之的手一松开,安乐殿里并没有响起苏长卿的怒骂声,他只是目光凶狠地扫视著周围的所有人,沈重地喘息。
“不想这样撒尿吗?”林安缓缓起身,接过久乐递上的抹布擦了擦沾上苏长卿尿液的手。
苏长卿咬了咬牙,两颊的肌肉顿时拧了起来,“这样辱朕,很有意思吗?林安,你的所为只令人不齿!”
林安一听,竟是抚掌大笑,他走到苏长卿身後,在对方耳边悠悠说道,“林安今日之为,皆拜陛下昔日之赐。陛下昔日在安乐殿中对我做的一切,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我只稍作报复,你便受不了吗?”
“哼!”
林安所言句句属实,但是苏长卿已愿再去想当初在安乐殿中凌辱林安的回忆。
他傲然地冷哼了一声,似乎对对方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对苏长卿而言,他是天子,其余人自然都是拜服在他脚下的奴仆,即便对方官居太傅又如何,照样只是他苏长卿脚下的一只贱狗罢了!
所以,他与林安之间,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来比。
“既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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