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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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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裂嘴一笑,吐舌道:“其实刚才我吓得要死,现在我的手还发软,连擀面棒都要握不住了。”
王青云听着这对主仆一副不知死活的对话,不免心生无可奈何之意,叹道:“你怎敢揣着二把刀就对上他们,以你的力量,若真拼起来,他们自是轻易夺了去。而且,你这般花大价钱得来一纸契约,且也不怕到时他们反悔?”
子菱浅笑道:“再说他们敢反悔,我便拿着契约告他们欺诈钱财,反正…我知道他是哪里的人?而且我用菜刀并非威胁他们,而我的一种表态。”
王青云与子竹多有不解地望着子菱,子菱,冷笑道:“有句话说得好,穿鞋的人怕光脚的人,光脚的人怕不怕死的人。”待她上了车,又扔出一句话,“还有句俗话说得好,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王青云回味了一下,终叹息之后又大笑了一声,扬马而去。
骆二娘回家后,就知子竹被坏人带走,这会坐立不安,十分焦急等待消息。见着子竹与子菱安然回来,先是一脸惊喜,待知道子菱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吓得哭骂子菱,道:“你哥哥且是男子,纵然犯了些错,只要改了也无所谓,但你一个女儿家出现在那些地方,若少有差池我也不活了。”
子菱忙安慰道:“当时还有其他人陪同,我是知自己去绝对有惊无险,才会决定亲自带回哥哥的,如今正如所料一样,我与哥哥皮毛无伤皆安全回来了,娘就不要再伤心难过了。”
骆二娘抹着眼泪,斥责道:“世上的事,岂能事事都如预料一般顺利,没有甚纰漏出现。女儿你也太过自大、自以为事了。”
子菱这会低下头,“我以后不会再鲁莽行事,娘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子竹从进屋就重跪在骆二娘面前,请求对方的宽恕。骆二娘虽开始并不看他一眼,但很快却又软化下来,毕竟虽她对子竹之前的行为有些失望,却也因子竹知错就改的行为而感觉宽慰,扶起子竹责备了几句,就让他回房休息压惊。
骆二娘见如今既成实多说无益,就很快吩咐下去,不得将子菱去暗巷的事情胡乱传了出去,又拿出二贯钱,请磨墨交给那二位帮场的木工师傅。子菱也将自己存下的值四十贯钱的银子偷拿给磨墨让其送到张二狗子家以及还王青云的钱两。
子竹见着妹妹塞钱给磨墨,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最后终愧色道:“这钱就算哥哥借妹妹的,以后一定还妹妹。”
子菱笑了笑道:“兄妹二人说这些干甚?我攒这些钱,不就是用在这些急需钱的时候。”她是知道如今家中要立刻拿出四十贯现钱却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既然是自己许诺张二狗子,自然要自己支付这笔钱,反正都是一家人,再计较钱却又过了。
骆二娘轻摸着女儿的头,越发感得自家这女儿乖巧听话懂事孝顺,全找不到一点缺点,“子菱用的钱,待以后家里有了闲钱,娘一定给你补上。”
子菱笑道:“我且记住娘与哥哥的话,以后就坐等着收本钱和利钱了。”
之后子菱偷问哥哥,“那天茶坊中的那三位小娘子是男是女?”子竹听后,先是一愣,后张口结舌状,脸色一会白一会青,最后变得通红,气鼓鼓地半天都未再搭理子菱,到让子菱见状笑了起来。
当天夜里,还未磨墨出门将欠张二狗子的钱两送出,王青云就使人将子菱在茶坊所代欠条送了来,王瑗云已早一步将钱交给了张二狗子,并传言给子竹:朋友有难,施以援手,本属平常,请毋计较这些世俗之财。
过了一二月,花茶坊里的小娘子发现张二狗子这一群人怎很长时间没再来过,听人说他们都走了大运,一位官员偷溜到娼馆去**,就他们偷拿住了把柄,很是敲了一笔竹杠,如今还不知在甚地方逍遥去了。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四十五章 挑拨是非
骆家碧和翠花自从知子竹被带走的信息,自是一直留在骆家,看着他们平安回来,母女俩这才离开了骆家,骆家碧走到路上回想起这件事,不免骂道:“骆子芦煞是害人不浅,自己不务正业还连累子竹。这次子竹也是受了罪,想必心里不好受。以后,你要多多开导他才是。”
翠花死拧着手绢,低声道:“娘亲,他家中之人不会嫌弃我吧。”
“怕甚。”骆家碧挑了挑眉尾,“我早就看出来了,只要子竹决定下来的事,我那位小嫂嫂是决不会直接反对的。只要你能让子竹接受你,之后的事就看我的手段了。不过经过今天这一事,对于骆子菱我却有些看不懂她,你看她兴师问罪的模样,倒不像平日那种老实沉默的人…”
想了一会,骆家碧又笑道:“我在这里操这心干甚,反正她且是过一二年嫁出去的人。”
说话间母女二人就回到租房前,这会时候正见骆家三人关上门,一副正欲赶去骆家。见骆家碧回屋,骆张氏忐忑不安地低声问道:“如今子竹如何了?”
骆家碧冷笑道:“这会时候,你。们还没去小嫂嫂家道歉,也不嫌太迟了些。”
骆家虎自是一脸尴尬,骆张氏却。尖叫道:“这事与我家子芦本来就没甚关系,根本不需要道歉。”
“堂嫂你在说笑吧。”骆家碧不屑。一笑,扫了一眼旁边懦弱自私的子芦,同是骆家子弟,不伦外貌人品教养,子芦与子竹比且是差得远了。想到子竹俊雅的外表、以及温柔平和的性格,骆家碧发现自己越来越满意这位侄儿。
“说甚说,还不快走。”骆家虎骂着骆张氏,脚却踹在骆。子芦身上,吓得骆子芦忙向前跑了几步,如今他身上被父亲已是打青了几块。
骆二娘见着骆子芦跪在地上,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我本以为大家都是亲戚,自应彼此照顾着。二哥你拍着胸口说一说,我骆二娘有甚对不起你家的地方,你们为何要这般对我。子竹一直是对人真诚善良的本分孩子,可你家的子芦不但不好好爱护弟弟,却偏带着他往歪道上跑,还招惹来那些无赖闲汉。这事煞是让我寒了心,如今我且不愿再见你们,还请明白我的心情。”
这会时候子竹被叫了出来,看见堂上骆子芦,不。免掩饰不了不喜的表情,转身就欲走。
骆张氏见状大。哭着拉住子竹的手道:“儿呀,你可是俺家的亲侄儿,我们怎会有心害你。你堂哥也是一时犯糊涂,才弄出这些事了。以后若再见他有甚胡来的地方,也无需同我们说,你这做弟弟的,便可亲自教训他才是。”
子竹却对于子芦当初逃跑的行为有些寒心,他也终于明白妹妹曾说过的一句话,“怎不喜欢,毕竟他们是自家们的亲人。但是比起我对哥哥与娘亲的感情却要差上厚厚的一层。”
妹妹口中那厚厚一层的感情,他如今自是亲自体会到,更被深深感动和触动了。自己的堂兄面对出现的危险却见死不救独自一人跑走了,而稚气弱小的妹妹虽内心极度害怕却依然执意面对匪徒,欲救出自己,还说出让人听了有种荡气回肠的慷慨激动,“是同归于尽,还是皆大欢喜,我都奉陪到底。”
所以,当这二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与表现摆在眼前之后,现在他面对着骆张氏的哭泣声,心中却无任何的波动,只若无其事,平平淡淡道:“堂哥再有不是的地方,却也应是叔母教训罢了。侄儿子竹不敢越规训斥兄长。如今我才回家,头还有些痛,先告退了。”
一边是厚厚的亲情,一边是薄薄的人情,没有比这更简单的选择了。子芦发誓以后再不为任何亲戚让自家的娘与妹妹有为难之处,也发誓再不会像今日一般被人威逼敲诈,子竹表情渐有种阴冷之色。
骆张氏见着子竹的态度冷淡无比,死拉着对方的手,干巴巴道:“侄儿,你头痛也是子芦犯的错引起的,应让他照顾你才是。不如让他住在这里,方便照顾你才是。”
子竹哂然一笑,“叔母说得好笑,我家自有娘亲和妹妹照顾我,不需其他人照顾。”
骆张氏也顾不得许多,嗔道:“侄儿你糊涂了。你家的娘亲和妹妹是早已去世了的。这骆二娘不过是你的妾母,子菱也不过是养女,细说起来都与你不相干,而我们才是与你关系最深有血缘关系亲戚,”
子竹阴着脸,强忍怒意,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们是我的堂叔堂母,可有甚关系。”
骆张氏见子竹说出这样冷漠的话,脸色大变,叫道:“怎没甚关系?如今你亲妹子梅失踪找不回来,你父亲传下的家财,等你大时自应由你一人掌管着。可你妾母却在女儿失踪之后,立刻又收养她林家的侄女,分明是存有私心让她林家来分你的家财,不然若是收养女儿,骆家几房族人里有大把合适小娘子,不要说我家的子勺,就是你姑娘家的翠花,也比起林家的女儿,身份亲上许多。”
说罢骆张氏仰头,得意洋洋道:“最重要的是骆林氏你收养女儿的举动,且是没经过族长的同意。”
其实若是从骆张氏所说的话表面来看,但凡是其他任何人都会怀疑家中妾母收养娘家人的意图,可惜骆张氏却只看见了事情的表相,却终不知事情的真相,这会时候洋洋得意于揭穿骆二娘的算计,却实在过急了。却不知这话听在明白事情来胧去脉的子竹耳中,冷眼旁观却感觉这位叔母不仅贪婪更是薄情,道:“我只要子菱做我的妹妹,就如我原来说过的一样,他人的妹妹与我不相干。”
“糊涂…”骆张氏责道。
骆二娘却终于忍不住笑道:“也不知是谁糊涂了。我只当立嗣收养儿子且是需要骆家族长同意,却没想到收养女儿也需要,要知我收养侄女为养女且是经过官府同意登记的。”
“官府同意也不行。”骆张氏跳了起来,叫道:“待我回乡里,告诉族长让他废了你家养女的身份…”
“你在胡说个甚?”骆家虎本来是一直旁观看着自己浑家处事,但听她越发说得离谱,心火便起,一掌煽在骆张氏的脸上,骂道:“妇道人家说话做事不知个分寸。”
骆张氏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耳光吓傻了,待她反应过来自是捂着被煽红的脸,又哭又闹,“我为侄儿考虑,让他小心不要被别人骗走了家业,你却要煽我。”
子菱一直冷眼旁观,见话题终牵涉到自家身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着子菱的笑容太过嚣张,那骆张氏感觉自家受了嘲讽与鄙视,更是大怒,指着子菱脱口大骂,“你也不知道是谁生下的野孩子,我骆家可不会承认你的身份。”
子菱听着骆张氏满口污言秽语,脸色一沉,大声道:“叔母,我敬你是长辈才不与你多计较,但在怎不计软,你这般满口脏话还请都收回去好些,不仅失了身份,更失了良心。要知我骆子菱出身清清白白,为人坦坦荡荡,还当不成叔母口中的野孩子。”
见骆张氏指着自家的手指颤抖着,而脸胀得通红,子菱冷笑道:“不过,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我且也不必在做敷衍,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不要以为赶走了我娘和我,这乡里京中的田地房财就如囊中取物,轻而易举被你们得了。告诉你们没门,这京里一砖一瓦皆是我家娘亲自己挣下的,且与骆家祖业毫无关系,那些骆家田产还好好躺在乡下。”
那骆张氏刚听见子菱赤luo裸的话,先是不安,再是惊愕,耍横骂道:“且是你姑侄二人,见着子竹可欺负,将子竹继承的家业偷梁换柱…”
“住口!”发现叔母说得话越来越离谱,子竹怒意渐增,脸微红,“叔母还请自重!”
子菱冷笑道:“哥哥不要负气,今日还真要把话说清楚了才是。叔母,你话里的意思便是我娘将骆家的产业偷贪了。既然如此,你不如去告官,我们到官衙一一对质才是。看是否是我娘偷买了家财转到自家名下才是。”
毕竟在宋时寡妇都可以在为了儿子利益的基础上掌管属于儿子的家财,但是没得到官府的画押同意她是不能私下变卖田产和房屋。如今子菱这般光明正大的说话,倒让骆张氏有些心虚,怕真到官府里对质,若骆二娘没甚问题,自家岂不是要吃人笑玩,还惹来一身臊,顿时间骆张氏哑口无言。
骆家虎这会骂道:“你这婆子,我白打了你一巴掌,还不快滚回去。”
“小嫂嫂,我这浑家是不没见识、小鼻子小心眼的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待回家我非好好收拾她才是。”骆家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母子,道:“子芦也是被他娘惯得,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但是话说回来,若有说错做错的事,你且不要放在心上,牙齿都有咬舌头的时候,他们再不争气却也是骆家人。”
骆二娘倒是心平气和一笑,眼中却是寒光一片,“叔叔既然都说到这份上,我这做小嫂嫂也不计较了。不过,话却要搁在这里,任凭我们是亲戚,这相处却也应有度数分寸。要知没人愿意家里的事有别人插手添足说三道四,即便是亲戚也不例外。至于这个家,等以后子竹娶了妻,自有新妇接管过家事,无需你们做长辈太过担心。”
这番绵里藏针的话,让骆家虎脸色青白相交,无脸再留在骆家,便匆匆告辞。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四十六章 骆家碧
骆家虎走到半路上,心中火突冒起,便骂道身后的母子二人,“蠢人养笨儿。”
骆张氏一直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见骆家虎又骂她,终忍不住大闹道:“你且骂甚,我还不是为了你们骆家才找她闹。”
骆家虎气得指着骆张氏叫道:“你小打小闹且是无所谓,可在有些事上为何你不与小嫂嫂好生相处,反而处处与她作对,你是没长脑筋呀。”
骆张氏畏缩着身子,怏怏道:“我不就是不满你堂哥家由她掌管吗?”
骆家虎气得直喘粗气,“你以为你这一闹,这骆家她就管不了的。告诉你,不管她的身份是妾还是妻,骆子竹是她养大的,自然骆家麒的家由她这个做长辈的掌管也是正理,这件事就连子竹这唯一的子嗣都不能违背,说让更不说让他反对或不孝顺小嫂嫂,这可是人伦孝道马虎不得。所以你不服也得服,你不容她也要容。如今她也把话搁下了,就算她不管家也是子竹的妻子管,与我家无任何关系。你若真聪明,自是应与她相处好了,从她手里落点钱,也够你花些时候了。
骆张氏忐忑不安道:“是我做错了。”
“大错特错。”骆家虎闷声闷气。道:“你怎会有这样糊涂的念头,而且就算你对于小嫂嫂将侄女收为养女不服,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作才是。”
“咦?”
骆家虎冷笑道:“要闹也要是子菱。出嫁时看她带走的嫁妆多少再闹,到时子竹侄儿就算与这位便宜妹妹再亲,也亲不过钱,到时只需拨弄一下,他自会占在我们这边。”
骆张氏这会捂着还有些痛的。脸,讪讪道:“看来我这耳光挨得还真不冤枉。”
骆家虎瞪了一眼骆张氏与身后一直乖乖跟着的。子芦,“以后再没我同意之下乱说乱做,小心我踹死你生的这个不争气儿子。还有,子芦你再跑到瓦舍找那些小姐粉子的,我就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骆子芦缩着脑袋,慌忙点头,如今他且愁心如何还。赌场十贯钱才是,要知子竹一时半会是不会原谅他,而小伯母才与父母闹翻了多半暂时也无法要到钱,如今只能靠自家母亲了,想到这里子芦,忙扶着骆张氏,一脸哀求地望着骆张氏。
骆张氏自是明白儿子心里的小九九,这会小声。道:“一会回家,我给你钱,不要让父亲知道,不然小心你的皮又要痛了。”话虽这般说,骆张氏却十分心痛,好不容易到京里攒下的十贯钱,如今就打了水瓢,这时她才开始后悔刚才在骆家一时情急说错话办砸了事,不然这会时候早求得小嫂嫂“借”来十贯钱应急。
想到这里,骆张。氏狠狠揪了一把子芦的耳朵,骂道:“你再在外边鬼混,不用你父亲踹死你,我先打死你。”
骆子芦这会慌忙求饶,见着离住的地方越来越近,忙叫道:“娘,我这还有几十文钱,你不是前些日子一直想吃三鲜大麃骨头羹,儿子买来孝敬你。”说罢挣脱骆张氏的手,扭头就跑,他可是害怕一会回了屋,父亲先要收拾他一顿。
“你再跟那些无赖汉子玩乐,我非打断你的腿。”骆家虎见子儿又溜走,扯着嗓子大骂了子芦几句,便对骆张氏道:“给我些钱。”
骆张氏警觉道:“你要钱做甚?”
“心闷去前边脚店吃几盏酒。”骆家虎见着骆张氏捂着钱袋不愿给钱,不免心中恼怒,抬脚轻踹在骆张氏脚上,嘴里骂道:“你这婆子愿意把钱给儿子胡花,我去吃盏酒你却这般吝啬,是想吃我一脚才舒服。”
骆张氏被踹得后退半步,不免有些害怕骆家虎因怒会打人,闪躲着忙道:“夫君,你生甚气。我这不是拿钱给你。”
骆张氏本想从钱袋里倒出些铜钱,谁料骆家虎一把将钱袋抢了去,捏了几下,嘟喃道:“怎才这几个子,且将就一下。”
骆张氏虽心痛钱又要被浪费掉了,却也不敢多说,只能诺诺道:“…少吃点酒。”
见着骆家虎摇摇晃晃地消失在夜色中,骆张氏才回屋,借着水缸倒影,隐约可见脸上鲜明的红手印,突然心中生悲,捂着脸唔唔哭了二声,听见有人敲门,骆张氏抹干脸上的泪,开门见来者是骆家碧,不免脸色一沉,“你来干甚?想看我笑话。”
骆家碧一脸笑容,有些阿谀献媚的味道,道:“我刚买回鸭肉饼,见堂嫂回屋,这才送来二个饼,让你尝尝鲜。”
见骆家碧手中的鸭肉饼,骆张氏的脸色才好了些,让出门来。
这会骆家碧进了屋,见屋里没人,便道:“早些时候我说的气话,堂嫂可不要介意才是,毕竟子竹是我侄儿,所以有些关心则乱。”
骆张氏侧着身子,让脸上手印藏在暗处,阴阳怪气道:“这是当然,子竹是你侄儿,我家子芦可与你没甚关系,你踩他却也是正常。”
骆家碧眼一红,委委屈屈道:“堂嫂说这话太过寒心了,我如果不当你们是亲人,也不会私下跟你说那些心里话了。”
张骆氏愤愤不平道:“你若没说那些话到也罢了,如今看来你却是故意加深我对骆二娘不满。”
骆家碧跺脚道:“我若真有这想法,不得好死。”
张骆氏撇嘴道:“说得好听,你就把我当刀使。”
骆家碧见着张骆氏的脸色不佳,微有迟疑的问道:“不会是堂嫂今天就把这话跟子竹说了罢。”
骆张氏一言不发,却是默认了。
骆家碧这会捂着嘴,惊叫道:“堂嫂怎今日说出口,要知子竹对你们子芦还有怨言,若今**说出口,子竹有成见在心,他只会当堂嫂是污蔑小嫂嫂,反到对你家有了提防之心。”
骆张氏听着骆家碧的话,自是脸色越来越青,越发恼怒自己的没头脑,不乐道:“你这会说风凉话到是痛快,为何前些日子劝我私下去告诉子竹小心他家骆二娘与子菱时,不提醒在先。”
骆家碧无奈地叹道:“我怎知你家子芦会惹下这种麻烦事。不过,今**说出口之后,小嫂嫂是甚反应?”
“你叫小嫂嫂还叫得挺顺口中的,前些日子不是偷骂她贱妾。”
骆家碧讪讪道:“堂嫂说甚气话,那时我自是气她将我赶出家。后来一想,她毕竟也是我哥哥纳的妾,如今哥哥死了,她且也一直守寡未改嫁,也算是难得,偶尔叫她一声小嫂嫂,也算是给死去哥哥一份尊重。”
骆张氏不屑地小声道:“说人话的也是你,说鬼话的也是你。”
骆家碧像是未听见,这会见忙倒了一杯水,送到骆张氏面前,笑道:“这饼如今还热,若冷了就不好吃,堂嫂尝尝味道如何?”
骆张氏早就感觉有些饿,拿起鸭肉饼咬上一口感觉肉肥油多,不由舒了一口气,叫道:“不错,果然好吃。”
吃人嘴短,这会时候她才将骆家发生的事捡了些说给骆家碧听。
骆家碧听着骆张氏的叙述,自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在她听到骆二娘说等以后子竹娶了妻,自有新妇接管过家事时,才嘴角微扬,又立刻恢复了若无其事的表情。
“看吧,我倒是好心提醒子竹,反被她们姑侄二人咬上一口,还让子竹恼了我。”骆张氏闷闷不乐道。
骆家碧这会安慰道:“堂嫂不必不开心。你的好心,子竹终有一天会明白的,再说如今那人还未赤luo裸将骆家的钱两搬到林家,待子菱出嫁时,就可看出亲疏关系。”
骆张氏这会眼睛一亮,惊奇地叫道:“怎你的说话,跟我家那位说法有些相似。”
骆家碧抿嘴笑道:“原来堂哥也是聪明人。”
二人又嘀咕了一会,骆家碧见天色已晚,自是离开。
骆张氏在家等到半夜,才看着儿子与夫君陆续回来,不免追问着二者去了甚地方,这般晚才回来。
至于骆家碧从骆家虎那里离开,回了屋后,回想了一会刚才的谈话,终忍不住捂嘴闷声笑了起来。
这会时候翠花正借着微弱的烛灯绣着丝袜,见着娘亲这般开心的模样,不免有些好奇,“娘亲怎这般高…”
骆家碧捂着女儿的嘴,眨着眼小声道:“如今事已成了一半,就差另一半了。”
翠花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娘,这一半,那一半是什么意思?
骆家碧看出女儿茫然的表情,便小声道:“如今就等你嫁进骆家了。”
翠花脸顿时通红,垂头继续绣袜,只是心燥意乱的她针法有些零乱了。倒让骆家碧见着女儿这般小女子的娇羞美丽,心中有些骄傲。但很快又开始担心自家女儿太过柔弱,到时嫁了过去就算掌管了家,且也要被骆二娘给压着。
骆家碧这会有些埋怨子竹与他妾母的关系太好,到时很是不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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