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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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菜市场很多这样的宣传单，而且全城都有这样的宣传单。

第57章　猎日特工1

在一间小吃店，很多市民在吃早点，他们都是朝见口晚见面的街坊。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身穿一件破破烂烂的灰黑色旧长袍，头上戴着的帽子千创百孔。他扫把眉下歪，三角眼无神，尖嘴猴腮，一副短命相。他愁眉苦脸，饱经风霜的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堆拥起来，就像一道道深壑，向人们诉说着生活的艰辛。颠沛流离的生活，战火纷飞的残酷现实，把他的腰肢压得就像虾米一样弯曲。

“卖报，卖报，特印出来的特大新闻，国共暗杀大战拉开帷幕了。卖报……”报童清脆的声音响彻小吃店。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哆嗦着，用筋脉突兀的大手掏出钱买了一份还散发着油墨香的报纸。

其他街坊簇拥上来，问：“老游，什么惊天新闻？难道报道的是昨夜暗杀事件和今天早上铺天盖地的传单事件？”

老游没有说话，用颤抖的手指指大标题：中共特工猎日将以牙还牙报复军统。

小吃店顿时沸腾起来，他们左顾右盼确定没有陌生人之后，一个人对老游说：“老游，你年轻时游历甚多，见多识广。你在山城以收废品为生，能接触不同的人群，听到很多小道消息，号称包打听。你来分析分析中共是不是和军统进行暗杀**拼，进行血债血偿呢？”

老游也是环视一周后，压低声音神情紧张地对街坊说：“以暴易暴不是中共惯用的手段，中共善于的是统战和舆论造势。中共一心想国共携手合作一致抗日，昨天五个爱国学生莫名其妙死亡，矛头直指国民政府的军统特务。舆论对中共非常有利，中共没有必要出此下策破坏对己方有利的舆论攻势，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

人们听了纷纷点头称是。另一个人又问：“老游，你认为报纸上所说的猎日真的是中共特工么？”

老游慢条斯理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一尺多长的、乌黑的烟斗，在烟斗上塞满烟丝，划燃火柴点燃烟丝，猛吸一口，然后嘴巴成圆形，缓缓地把浓烟吐出。烟雾在空中形成一个个烟圈，烟圈逐渐扩大，扩大，最终消失不见。

老游这一手吐烟圈的绝活若在平时施展必定会技惊四座，但现在街坊的注意力不在烟圈这方面，因此对老游的绝技不屑一顾，只是用焦急而低声地催促老游不要卖关子，快点说正题。

老游用粗壮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桌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沉吟不语。当街坊急得搔头挠颈时，他扫视没有可疑人后才慢条斯理地小声说：“我去过很多地方，听闻到很多关于中共特工的故事，其中猎日是中共最神秘、能量最强大的特工。在中共长征之时，国民政府曾登报悬赏十万大洋取猎日颈上人头。抗战爆发后，日本帝国主义者也悬赏百万缉捕猎日。”

“哇，十万大洋？百万赏金？”现场顿时就像有一千只鸭子在呱呱乱叫，嘈杂不堪。

“老游，你见过中共的猎日特工么？”有人问。

第58章　猎日特工2

老游一脸遗憾地说：“我这等蚁民，怎能有缘见到此等只应天上有的人物？猎日特工身份多重，如百变真君。日寇和国民政府斥重金，发动庞大的特务网络也奈何不了猎日他老人家，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猎日最贴切。他伪装的技巧登峰造极，有可能我们身边就坐着猎日老人家呢？”

在座的人连忙相互打量，看看其中有没有坐着猎日，并且相互打趣着对方很像猎日。其中一个街坊奇怪地问老游：“老游，你怎么对中共猎日特工的事情这么清楚？”

老游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说：“我是干什么的？”

这个街坊莫名其妙地说：“你不是到处收破烂的么？”

老游笑着说：“收破烂有两个好处，第一就是能收到很多废旧报纸，获知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信息，M市凡是关于猎日报道的报纸我家里都有呢；第二个好处嘛就是有些破烂有收藏价值，如果我命长，一百几十年后，我收藏的报纸可以成为文物，可惜我没有这么长的命使自己成为收藏家而成为富翁。”

老游边说边叹气，引来众街坊的哄堂大笑。

老游话锋一转：“兄弟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要讨论这些敏感话题，军统、中统特工无处不在，祸从口出呀，我们还是慎言慎言……”

刚好梁麒麟和老刘勘测完现场，走向小吃店吃早点。于是，街坊不约而同地住口，敏感话题的讨论戛然而止，街坊心照不宣地埋头吃早点。那个老游也手脚麻利地把报纸贴身藏好，动作竟然比年轻人还要快捷。

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普通的小市民也学会这种生存之道。

山城陷入一片猜疑和恐慌，在酒楼食肆，在大街小巷，人们见面时都小声议论这件事情：中共和**军统难道真的进行暗杀**拼？

山城县政府会议大厅坐了几个人，在座的都是军、警、政一把手。大厅烟雾弥漫，气氛紧张、肃穆。

柳爱国面沉如水，对手竟然在军方加强戒备时刻杀了两个巡逻士兵，藏尸体于菜市场，并且广发宣传单，这是猎日对山城政府公然发出挑衅，也难怪柳爱国的脸色阴沉。

隐身一天的彭司令彭建国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双眼浮肿，双目无神。而梁麒麟脸容绷紧，如裹寒冰，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有人发言，各人沉闷地吸着烟。刘参谋长站起来说：“在座各位，共党特工开始报复我们了。我们如果不能快点揪出中共和日寇的特工，我们就要被上头的压力压死。我们要血腥的手段镇压，就是实施坚壁清野策略，凡是生面孔的人，凡是说不清来历的人全部收监，严刑拷打。相信很快就能摧毁中共和日帝特工的窝点，瓦解中共的玉虎行动计划。”

彭旅长彭棒子马上站起来表示反对：“刘参谋长，你也在秘密部门呆过，如果这招有用，猎日早就身陷囹圄了，还怎会在山城作威作福？嘿嘿，说句不好听的话，以前你们这些秘密警察抓的都是无权无势的穷人，真正是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人了。”

第59章　竞相演讲

刘参谋长惨白的脸霎时间涨红起来，指着彭棒子的鼻子，说：“旅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彭棒子不客气地回敬道：“鸡吃萤火虫——心知肚明。”

刘参谋长气得话也说不连贯：“彭……旅长，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柳爱国皱着眉阻止了两人的争吵，转脸问梁麒麟：“梁组长，你才是这个案子的第一负责人，谈谈你的看法。”

梁麒麟轻轻摇头，说：“巡逻士兵被杀一事非共党特工所谓。”

柳爱国说：“何解？”

梁麒麟背负着双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现在的舆论对共党有利，共党正好趁机宣扬他的统战工作，共党没有理由不好好把握这次宣传机会，而愚蠢到和我们进行以牙还牙的血腥对抗。若果他们这样干，会严重地影响他们要实施的玉虎行动计划。”

柳爱国频频点头，道：“梁组长能分析一下是谁干的么？为什么要这样干？”

梁麒麟沉吟一会儿，说：“应该和中共的玉虎行动有关系，但个中原因我现在没有把握肯定，而我能肯定的是以后几天还会有事情发生。我既然是玉虎行动的组长，那我现在就下令：从现在起军警进入高度战备状态，若还有突发事情发生，立刻实施戒严令。散会，立刻做好准备！”

“报告！”一个通讯兵大声报告得到领导批准后领着老刘推门而进。

老刘看着梁麒麟，嘴巴动动，欲言又止。梁麒麟说：“老刘，在座的都是政、军、警的一把手，都是党国的功臣，尽管说吧。”

老刘又看看柳爱国，才说：“柳飞燕小姐在山城公园对着学生发表……发表同情共党，为共党辩护的言论；山城电影院门前，刘参谋长手下一些忠于党国的志士在进行反共的集会；梁卫国会长则在联谊会门前宣扬亡国论，宣扬大东亚共荣圈的好处。”

梁麒麟、柳爱国、刘参谋长脸上都变色，“嚓”的一声站起来。山城正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不稳定的因素特多，稍微处理不好就会造成族群撕裂，造成流血冲突。

柳爱国跺着脚道：“嘿，这个燕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专给我找麻烦。”

梁麒麟铁青着脸冲出去，柳爱国冲着他的背影喊：“麟儿，别冲动。”

梁卫国正借着免费发放粮食之机，面对着一群群众，滔滔不绝地发表当前现实政治形势分析演说。说到兴奋之处，他挥舞着嫩白的手来加强语气。他的手指纤细**，保养得很好，像女孩子一样。

梁卫国口若悬河，演说技巧已臻一流境界，他通篇没有劝勉市民投降日本，也没有贬低国民政府抗战不力，但言下之意连八十岁的老太婆也能听明白。他几乎可以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令一批倾听演说的市民情不自禁地认为中国和日本帝国主义者对抗下去的结果必定亡国。

“砰——”一声尖锐的枪声狠狠地打断了梁卫国的反动演说，饱经战火考验的市民顿时抱头蹲下。

一身笔挺军服的梁麒麟脸色铁青，就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彤云，他手中举着的手枪还冒着一缕青烟，他就这样径直闯向梁卫国面前。

第60章　父子再见

听闻枪响，负责梁卫国人身安全的警卫部队连忙把梁卫国围拢在中心，手中的枪怒指着枪响的地方。当他们看见是军统少校梁麒麟开的枪，都尴尬地放下枪，但还是把梁卫国紧紧地护卫在中心。

警卫的作用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护警卫对象的安全，无论保护对象是什么身份，都要把这一条放在首位。

梁卫国洒脱地背负着双手，潇洒地对着来保护他兼之监视他的警卫人员说：“两国交战也不斩来使，如果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国民政府的现役军官射杀而安保人员毫无作为，看你们国民政府在政治上怎样解释。”

听梁卫国这么说，警卫人员的枪又举起来，重新对准梁麒麟。梁麒麟和警卫人员对峙着，火药味升腾起来，逐渐弥漫开去。

窒息，令人窒息对峙。

梁麒麟父子俩第二次见面就在令人窒息的硝烟味中进行着。梁麒麟的目光就像怒箭，穿越重重的警卫人员，以黄河奔腾之势直射梁卫国。

若果目光能杀人，此刻梁卫国已经死无全尸。

梁卫国背负着双手，没有和梁麒麟的目光相对，而是侧身面对着梁麒麟，一脸写意地眺望着远方某处，目光不知道逗留在何处。而警卫人员的目光也不敢和梁麒麟能吃人的目光相迎，只是瞪着梁麒麟胸膛某处，如果他们对着梁麒麟开枪，弹着点就在这个部位。

认识梁卫国和梁麒麟的街坊则慢慢地站起来，暗暗对着他们父子俩指指点点，心里都在叹息上天造化弄人。

安保的负责人彭中华少校被紧急抽调回军部，混在警卫队伍中的军统特工急忙迎将出来，陪着笑脸说：“梁组长，刘参谋长有令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梁先生的安全，你就别为难小的。”

“放心，我只是前来看看大汉奸的安保情况和顺便和大汉奸说两句话而已。”梁麒麟把枪插回枪套，冷冷地说完就拍起手掌，“啪啪——”单调而显得落寞的掌声响起。

警卫人员看见梁麒麟放下枪，都松一口气，把手中的枪口下移，对准地面，但还是把梁卫国团团围住。

梁麒麟继续用力拍掌，郁郁寡欢的掌声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无奈，那么的形单影只和孤寂。

掌声好不容易才停歇，联谊会门前就回荡着梁麒麟冷峭的声音：“梁卫国先生的演说精彩极了，不做演说家而做大汉奸是浪费人才。可惜，可惜呀！”

梁卫国转身面对着梁麒麟，洒然一笑，说：“敬爱的梁组长，我的演讲既没有反动言论，也没有触犯国民政府的任何法律，只是在老街坊的要求下谈谈当前世界和国内的形势而已，这批来监视我的警卫人员都是证人。难道国民政府要施行法西斯的治国手段，铁拳打击言论自由？难道梁组长要把有豁免权的我和一群无辜的市民全部抓起来，投进秘密监狱里狠狠折磨？”

梁卫国的言辞就像剑一样锋利，伤人于无形。

“即使奉行法西斯统治也比做大汉奸强。”梁麒麟不屑地说，然后他话锋一转，“我今天是来警告梁会长，如果被我抓住你是日本特务的证据，你的身份也不能保你的命。”

“梁组长，不好了，出大事了。”山城军统特务老刘边跑边大喊。

第61章　生化危机1

今年的天气有点怪，就像山城一样诡异，已到中秋，但白天的天气闷热，根本找不到秋高气爽的清凉感觉。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艳阳直射，山城就像蒸笼一样热。

山城的人民无惧炎热，涌上街头，大街上人头汹涌，摩肩接踵。

邝世雄“悬壶济世”大药房这条街道已经被警察控制起来，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警戒线外内三层外三层挤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市民和维持秩序的警察的脸上都流露出恐惧和绝望之色。

梁麒麟分开人群，来到警戒线外，只见挺着将军肚子的当地警局李局长脸色苍白，汗流如注，他的高高突起的肚子上挂着一副望远镜。李局长不顾高大威猛的光辉形象，正在用衣袖不断地擦拭如小溪般滚落下来的汗滴。

梁麒麟问李局长：“局座，发生什么事？”

“死……死人，不，是僵尸，会……走动的僵尸……”李局长语无伦次，说话吞吞吐吐。

“喝口水，慢慢说。”梁麒麟拍拍李局长的肩膀。

李局长长吸口气，强硬把跳出胸膛的心脏按回心脏该呆的位置，才前言不搭后语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梁麒麟。

“有一家人只剩下母女俩，她们今天早上一直没有开门，她的邻居就去拍门。邻居发现没有人吱声，于是就把眼睛凑近大门的缝隙向内面望，发现了恐怖的一幕，吓得邻居马上尖叫。所有邻居去看过之后都骇然狂呼，纷纷跑出该街区。几个警察接到报警之后赶赴现场，也在门缝之中看到诡异而恐怖万分的一幕，警察也吓得掉头就跑。我接报后就组织警力控制该街区，不让人随便进入这儿。”

“哪个警官看过屋里面的情况？”梁麒麟问。

曾经作威作福的小队长面无血色，嘴唇淤黑，浑身都在颤抖，就像患了打摆子病。

当梁麒麟问清楚母女俩的住址时，他的心猛地往下沉，就像千斤巨石扔进河里，一直沉到河底。原来中了无名毒母女俩竟然就是目睹杀害两个军统特工的凶手的目击证人。活泼可爱的小青伊清秀的脸容顿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眼前不住晃动。

“啊，她们居然出来……”有人大声喊，人群躁动起来。

梁麒麟定睛一看，只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摇摇晃晃地走出家门。走在前面的是小青伊的母亲，而走在后面的则是小青伊。因距离较远，梁麒麟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有鲜红的液体不断地从青伊母亲的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

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小青伊母女俩蹒跚地走着，慢慢地，慢慢地，母女俩并排着，吃力地踉跄着向人群走来。

第62章　生化危机2

“啪”的一声，站在梁麒麟身旁的那个小队长瘫痪在地，口吐白沫。

“啪啪……”，人倒地的声音接连不断，凡从门缝瞧过母女俩情况的市民和警察纷纷吓得瘫痪在地，或直接昏倒过去。

“快走哦，死人复活了！”

“快逃啊，僵尸面世了！”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呼喊着扭头争相奔逃，竞相奔告。

鸡飞狗走，秩序顿时大乱。

梁麒麟一把扯下李局长挂着的望远镜放在眼前，逼入望远镜的那一幕让泰山崩塌于面前也不色变的他也骇然变色。

母女胸前都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有八个猩红的大字：血债血偿——中共猎日。这些大字就像用鲜血写成，红得妖异，红得逼你的眼。字的下面凝成一些红色的点点，就像母女俩眼中流下的血泪。

更加诡秘的是母女俩惨不忍睹的面容：她们七窍流血，眼眶爆裂，双眼怒突，就像死鱼眼般怒突；更可怕的是她们眼珠子也爆裂了，一丝丝鲜血还从眼珠处溢出；她们的面容不是呈惨白色，而是呈现诡异的碧绿色，还隐隐发出磷光；母女俩裸露的四肢和脸满是脓包，脓包周围有深深的红晕。七窍流出的鲜血除了血腥味，就是浓浓的臭味，随风飘来。

绝对令人惊秫的是母女俩竟然没有死亡，她们溢出鲜血的双眼呆滞，舌头伸出来，就像传说中的吊死鬼似的向梁麒麟他们走来。

梁麒麟惊出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初来山城那个晚上夜探太平间的经过。搬尸人把两具中了无名剧毒的乞丐尸体搬回太平间，这两具乞丐尸体的症状和母女俩的症状大致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有两个：一、两个乞丐中了该毒死亡了，而这母女俩竟然还会像僵尸般走动。二、母女俩裸露的四肢和脸满是脓包，脓包周围有深深的红晕，而两个乞丐没有。

在美国学过生化知识的梁麒麟倏然惊醒，冷汗狂飙而出，这母女俩不仅中了乞丐一样奇怪的剧毒，还中了天花病毒。

天花病毒有不同的品种，对人类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感染。大多数的天花患者会痊愈，死亡情形常发生在发病后1或2周内，约有30％的死亡率。以当时科技和医学，天花病毒既不能预防，也是不治之症。即使到目前为止，对天花还没有确切有效的治疗方法。

题外话：天花由同名病毒——天花病毒（Variolavirus）引起。

在人类历史上，天花和黑死病、霍乱等瘟疫都留下了惊人的死亡数字。天花还是存在地球上，它是地球上已知的最可怕几种病毒之一，发病者非常恐怖，全身起满天花病毒特有的脓包，口腔黏膜溃烂等等

最早有纪录的天花发作是在古埃及。公元前1156年去世的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五世的木乃伊上就有被疑为是天花皮疹的迹象。最后有纪录的天花感染者是1977年的一个医院工人。1980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人类成功消灭天花。这样，天花成为最早被彻底消灭的人类传染病，同时，人类对天花的了解也是最少的。

现代感染天花的病人通常是以按以下疗法进行治疗，例如静脉注射电解质、营养品或以药物控制高烧或疼痛，同时也会以抗生素来预防感染天花病毒后随之而来的细菌感染问题。

第63章　生化危机3

中午的阳光猛烈地照射在母女俩身上，两条短小的影子刻印在青石板街道上。她们身上的衣衫都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一片片布块挂在身上。母女俩七窍都流着鲜血，在阳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诡秘的血红色。

空旷的街道，灿烂的阳光，两个七窍流血的人竟然还能在蹒跚慢步。

阴森！

诡秘！

怪异！

灼热的阳光竟然不能掩盖母女俩身上迸射出的诡异而阴冷之色。

震惊！

震撼！

所有人顿时觉得烈日炙烤之下的朗朗乾坤竟然阴寒无比，他们仿如置身阴冷的阴曹地府。所有人的汗毛全部倒竖起来，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毛孔狂涌而出。

秋风拂过，本该凉爽的秋风居然像阵阵冰寒彻骨的阴风，把人们从毛孔激喷而出的冷汗狠狠地逼回毛囊，所有人情不自禁地狠狠打几个寒颤。绝大部分人骤然感到自己的灵魂随着这几个寒颤飘出他的躯体，一直飘向虚无的太空。这些人想撒腿就跑，这时才发现全身乏力，双腿就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竟然挪不动脚步。他们的心神，他们心理的承受能力，都被不可思议的残酷现实狠狠地粉碎了，只剩下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他们看着七窍流血的母女俩一步一步地逼近，再逼近，他们就这样干瞪眼却毫无动作。

梁麒麟惊醒过来，如果母女俩不仅中了怪异的剧毒，还身中天花病毒的话，被母女两人靠近的后果就不堪设想。因为天花病毒繁殖速度快，而且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传播速度惊人。带病毒者在感染后1周内最具传染性，因其唾液中含有最大量的天花病毒。但是直到病人结疤剥离后，天花还是可能透过病人传染给他人。看母女俩表面症状，她们中的可能是极其霸道的变异的天花病毒，若该病毒横行山城，缺少这方面防范知识和医疗条件的山城即将变成一座死城。

“开枪！”梁麒麟厉声大喝，他的瞳孔中精光乍现，那是一道象征着无数生死撕杀经历的目光。他猛地拔出手枪，也不见他刻意瞄准，对着母女俩举枪就射。

“砰砰——”两声尖锐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

子弹头飞快地从枪口边闪出，就像是在水中飞行一样，划破层层空气，飞速的射向了母女俩，在十分之一的弹指之间接近目标，穿破目标的头皮，射破目标双眉之间的脆骨，钻入目标的大脑。就像刺破了一个装满红水的大气球一样，一团鲜红中带点白色的血液和脑浆，立时四面喷洒。子弹从另一边穿出时，带起了同样的场面，不过这只能想象一下，因为母女俩已经像被人用大铁锤在脑袋上狠狠地给来了一下那样，直接倒地。

第64章　生化危机4

两声枪声如晴天响起的两声霹雳，把警察出窍的灵魂狠狠地扯回来。这些平时横行霸道的警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梁麒麟惊人的枪法，不约而同地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