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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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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叽龇牙咧嘴的叫着,却挡不住袭来的困意,在这样的状况下,仍是接连打了几个大哈欠,“好困,不行啊,虎大哥说每日需睡十个时辰,才能身体康健,我现在正在增肥哩……”
“你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北渊丝毫不放手,恶声恶语道,“下药的那个人又是谁?在云泽城时,他们说过你有红酥手的药水!”
小溟狼哈欠一个接一个,使劲向溟狼宝剑里钻,“半夜三更的,红酥手的事,明天我再跟你仔细说好啦,反正你肯定没有什么危 fsktxt。cōm险的,好困,我要睡啦!”
“哼哼,想睡觉,好啊!”北渊一声冷笑,紧紧揪住哆叽的狼耳,道:“从明天开始,每天修炼吞元吐元,吞雷电五百次,吞云一千次,吞风两千次。修炼不完,永远别回溟狼宝剑,也别说我这个主人不要你。”
说完,将溟狼宝剑作势装进乾坤袋。
“啊——”小溟狼一声惨叫,瘫倒在地,“饶了我吧,主人。每天做那么多功课,连睡觉的时间都会没有的,哆叽知错了,现在就细细说这红酥手是怎么回事。”
“这才像话。”
北渊斜靠在床上,放开了双眼通红的小溟狼。
哆叽坐到北渊的腿上,无奈地讲道:“我爷爷曾讲过,你们人类有两件至上情物——“红酥手”和“黄藤酒”。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听说这是很久很久以前陆地上一位著名诗人提的一阙词,情圣大师就是根据这词得来灵感,制成此情物。”
“情圣大师?”
“对。一百年前,情圣大师来到了我们大西北的溟狼草原,他向我爷爷展示了红酥手,红酥手是一种无味无色的透明药剂,只要分别涂在男女的手掌之上,以后当一方想起另一方时,对方的手掌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感应,变得通红无比。”
“你是说,我现在手掌发红,正是被人想着……”
北渊看着自己的手掌,面容阴晴不定,忽然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道:“那个人是谁?”
“肯定不是我哦!情圣大师将红酥手药水送给了十八代溟狼王。溟狼王将它丢在溟狼宝剑里啦,由我保管,可惜这药剂是为人类设计的,我们狼类使用不了,只有你们人类的情人之间才可用的……”
啪!北渊爆打了一下哆叽的头,气恼道:“如果是你将这药水涂在我手上的话,我一定打烂你的头。我问你,你将这药水给了谁?”
“药水不一定是我给的吧!其实这药水在百年前,已经传遍天下了。”小溟狼连忙推脱,“当时乾坤袋里不也传出这样的歌声吗?那一定了是中了红酥手的人在思念。”
“阿柔?”
北渊略有吃惊,难道是阿柔将红酥手下到了他的手上?可是,怎么可能,不过是在红河村才见到一面,而且并没有肢体的任何碰触。
北渊捂着脸道:“你将这药水拿出来,我看一看。”
“啊?”小溟狼立即泄了气,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药水……嗯……药水……”
北渊瞪着小溟狼,等它自己招供。
“唉,不行啊。”小溟狼苦着脸,转瞬目光坚定,举起小狼爪握成拳头,发誓道:“我答应那个人打死也不说的!我哆叽说到做到!绝不会出尔反尔!打死也不说!”
“打死也不说,是不是?”北渊哼了哼,召唤一声,体内的护体神兽五采打着哈欠出来。
北渊抱着双臂,悠闲地看着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将五采召唤出来的小溟狼,道:“五采,有件事我要问哆叽,可是它打死也不说,你说说,接下来我的惩罚会是什么?”
五采本是闭着双眼,嘴中呼噜声未停,闻听此言,立即精神百倍,道:“主人,五采可是乖的很,并没犯错啊!”
“五……五采大哥。”小溟狼不禁被它的反应有些吓到,“主人、主人会怎么惩罚啊……”
北渊道:“五采,给它先上一课——伤心倍至。”
“好。”五采想到以前惩罚自己的手段,如今用到小溟狼身上,不由得有点兴奋,伸出虎掌抓起哆叽,“嘿,哆叽老弟。”
“五采大哥……哇呀,为什么要用法术定住我?哇呀,干嘛拿两根木棍撑起我的眼皮……呜……酸、酸死啦……呜……”
小溟狼恐惧地叫着,眼皮由于被木棍撑开,再也不能合拢,不片刻,便酸得眼泪哗哗地流。
果然是“伤心倍至”。
“哆叽老弟,你好厉害,眼泪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下来了。”五采故作称赞,“鼓励”道:“你一定要挺住啊,其实这个惩罚也没什么,只是让你永不停息地流泪,一分钟的觉也不能睡罢了!你别担心,这种状况顶多维持三天,到时候主人就一定会换别的惩罚的……”
它话未说完,意志坚定的小溟狼已经大喊道:“主人!将这死老虎赶回它老窝去!我要和主人详谈药水到底给了谁的事,这破老虎到底在这干嘛呀!”
北渊微微一笑,收回了五采,问道:“你给药水的那个人是谁呢?”
小溟狼仍未被允许放下撑住眼皮的木棍,涕泪横流道:“那个人啊!
你听我说,我曾答应过你不告诉北渊你的名字,我哆叽说话算话,到死也不会说出药水是给了你。
“但是,我只答应你这些,并没有说我不能对北渊说出情圣药水的作用,所以,要是北渊根据这个猜出你来,可不是我的错哦!那个人啊!你听好,我可没有背叛你啊!”
北渊见小溟狼招供前还要虔诚祷告一番,不免好笑。
小溟狼诚心诚意地说完后,这才对北渊道:“主人,情圣的药水,其实给了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需要有机会握住对方的手。不但如此,还要两个人握手至少三分钟才能将药水导入。
“嗯……主人,其实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时候你跟那个人握了那么长时间的手啊……”
北渊脸上的乌云,立即变成了黑云。因为他已经知道是谁给他下了红酥手。
那个雨天的握手……
在这样的静夜里,让北渊知道有个他不知道喜不喜欢、是否真的讨厌、曾厚脸皮说要嫁给自己,又答应嫁给别人的一个女孩子给他下了相思药水,而此时正在强烈思念着他,这是什么感觉?
“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北渊干咳几声,将小溟狼眼皮上的木棍放下来,解了它的定术,说道:“好好的手掌,竟被人涂上这种东西……哆叽,那个情圣大师现在是否还活着?”
“情圣大师已经死掉啦!”小溟狼拼命地揉着又酸又痛的双眼,嘴里答道:“在溟狼草原的日子里,情圣大师每天都对着自己的手掌瞧上几百遍,只可惜他的手从没有红过哪怕一次,他说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从没思念过他,后来大师就郁闷而死了……
“眼睛终于好了……咦,北渊,你看你的手!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是谁?对方的反应好强烈哦……”
一闪一闪绽放的红光,彷佛是少女那颗跳动的心,手心的热度,炙热得像是被那双柔柔的手紧紧相握。
“大恶人,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
红光映衬下,北渊的脸也被映上红色,他凝神呆了一下,突然道:“解药。”
“什么解药?”小溟狼疑惑道。
“快把红酥手的解药给我!”北渊揪住小溟狼,狠狠道:“给我解药,我才不想看什么红酥手!”
“啊,好痛啊,我哆叽好倒霉啊,为什么要有红酥手的药水……哎呀,这东西哪里有什么解药啊……”哆叽龇牙咧嘴地道:“要是有解药,情圣大师他就不会伤心地死掉了啦!”
北渊松了手,看着小溟狼,面容竟有着一丝痛苦,道:“难道这红酥手一旦涂上,一辈子也弄不掉了么?”
“好像是的。”小溟狼小心翼翼地回答,“北渊……你为什么讨厌红酥手啊?”
你不明白。
北渊冷哼了哼,撕下一块床单,将自己的右手包裹得严严实实,直到再也透不出一点红光,这才盖上被子,将自己埋入被中,再也不看这右手一眼。
第五集 翼奴之城 第二章 解冤
几天过去了,无极天院那边居然丝毫没有动静。
这些看守囚室的弟子们一见此,立即猜到北渊是重犯,要长期禁闭,便都对他不客气起来。
这天早晨,早饭的时间已过,可是饭却迟迟没送到。
北渊被困在屋中,并没特别的焦躁,平心静气地修炼自己的玄气、真气和幽气。
他现在功力深厚,在囚室中再一静养,虽然没修炼到辟谷的阶段,但偶尔少吃一顿饭,也不觉什么。
但是这样的情形一直到晚饭时间已过,仍是没有人前来送饭,北渊便觉得肚中有些饥饿,因此摇了摇铃,却只见那些看守囚室的弟子中,长相最为凶悍,也是这里的首领弟子来到北渊门前,恶声恶气吼道:“老子睡觉睡得正香!你摇什么铃!”
北渊见夕阳刚落,心想哪有这么早睡觉的,知道这恶弟子是故意找碴,依旧心平气和道:“这位师兄,现在已过了晚饭时间,为什么今天一顿饭都没有送?”
“吃你妈哩!”那恶弟子大骂,又拉长了音,道:“掌门有令,从今天开始,不再给你送饭。”
北渊听他恶言恶语,脸色微变,忍了忍,道:“掌门有令为什么没有给我宣读?”
“呸!你个重囚犯,还想听我们亲自给你传达掌门指令?”恶弟子嘲笑道,“从今天开始,你没饭吃,要是饿极了,我们那里还有些狗食,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们这里养了好几只癞皮狗,它们若是把那狗食都吃光了,你可别怨我们,就怨命吧!”
北渊两拳握了握,如果要出去结束这恶弟子的命,那对他来说根本轻而易举,然而,他绝不能那么做。
掌门有令?掌门不正是清仙么?北渊绝不相信清仙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在无极天院,就算是犯了重错,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连审都没审,就直接将弟子活活饿死的事来。
那么,一定是这恶弟子假传口令了。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折磨这样一个新来的弟子,只为了取乐么?还是这其中另有原因?
那恶弟子见北渊半天没有动静,又道:“你这样不识抬举的人还真少见,没有饭吃,就不会拿钱买吗?”
北渊平心静气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从门上小窗中递出去,道:“这一锭纹银,不知可否买上一顿晚饭?”
那恶弟子用手惦了惦,接着便是一阵冷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是一位富家少爷,可惜的很,你若早些疏通钱财,事情还有得商量,现在,晚了!这银子我收走了,今天晚上先便宜你一顿。”
恶弟子走后,不多时,便有一个年轻的看守弟子再次前来,唤道:“北师兄,北师兄!”
北渊一见,是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的一个看门小弟子,也是那些恶徒们欺侮的对象,便应声到了门前窗处。
那小弟子面容却十分为难,端着饭盆迟迟不送进来,道:“北师兄,你怎么得罪了我们大师兄,他派我来给你送饭,可是这饭……这饭……
唉!”
北渊看他表情,也能猜个大概,便道:“无妨,你把饭端进来吧!”
那小弟子将饭盆端进,只见这盘饭菜,都是些残羹冷肴,各种颜色的东西混成稀稀的一盆,看起来令人作呕——竟然真的是狗食!
北渊不由心中恼怒,脸色铁青。
那小弟子透过门上小窗看见北渊的表情,道:“北师兄,我、我劝过了,可是大师兄连我都骂了一顿,我……我,我帮不上北师兄的忙……可是,这个给你,这是我偷偷背着他们拿出来的。”
小弟子说到这里,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北渊,北渊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是两个白馒头,因揣在这小弟子的怀里,被捂得热呼呼的。
北渊心头一热,握着馒头,好一会儿才道:“多谢你了,我在这里已快有一个月,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弟子道:“我叫李青。北师兄,你趁热快吃吧!”
北渊默默点头,又道:“对了,你那恶师兄还让你带了其他什么话没有?”
“有。”李青略有为难,却不得不说道:“大师兄让我转告你,说他饶你一命,而这狗食……你、你爱吃不吃随你,明天,便连这个也没有了……北师兄,不要紧,明天,我再给你偷两个馒头来。”
“多谢你,不过你不可以再给我拿食物来。”北渊道:“如果被他们逮到,于你又是一顿毒打。我的事我自有办法,切记,千万不要再这样做了。”
直到李青完全同意不再偷食物,北渊这才让他离开。
看守的弟子走远后,小溟狼“蹭”地从溟狼宝剑中跳出来,愤然道:“北渊,那大师兄好可恶!居然给你狗食吃!为什么不教训他?”
北渊眼中的凛冽却渐渐消褪,只道:“睡觉。”
次日,果然如那李青所说,这一整天都没有饭吃。
小溟狼愤愤然在屋中上窜下跳,北渊盘腿坐在床上,只是闭息,也没有什么举动。
小溟狼问道:“北渊,你这样不是要被饿死吗?”
北渊道:“一个人饿死需要多长时间?”
哆叽答不出,北渊又道:“如果没有水的话,不出三天人便干渴脱水而死亡,然而没有食物的话,却可以支撑七八天,他们虽然断了我的食物,却一直供水,很明显并不是想真的置我于死地,只是折磨我罢了。”
小溟狼不可思议地叫道:“北渊,你成佛了啊!明知道他们折磨你,居然就这样忍受!”
北渊抬眼,微微一笑,道:“谁说我在忍受?”
晚餐的时间已过,天色黑了下来,北渊轻轻开启木锁,打开封印在门口处的一个结界,独自出了囚室。
现在已经是九月末,夜晚已经上了露水,从树丛中走过,叶上不时有许多湿润的小露珠。
北渊在夜色下散了一会儿步,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施展月影,来到了那些守门弟子的居住处。
室内灯火通明,这些只负责看守囚室的弟子正聚众赌钱,因为来到无极天院做守山的弟子,上山之前大多是市井之徒,被派看守静思阁后,因寂寞难耐,除了刁难被囚禁的弟子外,就是一些赌钱的陋习。
因为关押禁闭弟子的囚室门前都设有很难解开的结界,因此,这些看守弟子并没有料到深夜之中,竟然会有人从囚室中来到此地。
北渊首先闪进厨房,见这些弟子的伙食还剩下许多,里面有荤有素,为免被人瞧见起了疑心,北渊挑了几个馒头吃掉。
做完这些,北渊便出了屋,在院里的一个拐角处等候——那里是去厕所的必经之路。
因为每人睡前都需要处理一下三急,因此厕所也是这些弟子们的必去之处。
不多时,第一个去厕所方便的弟子便向这里走来,但北渊闪避开了,直到为首的恶弟子路过,北渊才毫不迟疑地调用玄气,施展定术,从后面将他定身在当地,又将他嘴巴打上封印。
因杀手出身,所以北渊出手奇快,当这恶弟子被消除定术清醒过来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下,摸摸脑袋,直奔厕所去了。
次日上午,李青来给北渊送水时,告诉北渊说他们的大师兄突然得了急症,嘴巴一动也不能动,不能吃任何东西,只能被人灌水进去。
“大家都以为是中邪了。”李青道。毕竟,无极天院的弟子们,永远也学不到旋月宫这种封印之术,会这样猜想,也是理所当然。
“或许是恶有恶报吧!”北渊微微一笑。
十月初三的上午,静思阁的大弟子嘴巴被北渊封印的第三天,紧闭一个月的囚室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阳光倾泄进来,明亮得让北渊一时睁不开眼。
来的人竟然是上院四大弟子之一的静云。
北渊记得在云泽城中就是这位弟子对云阳进行试妖符的检验,并同纪烟烟就妖物一事进行了争论与解释,后来自己受了伤昏迷,樱女也说这静云还赠了一颗止血丹丸,因此心中对他甚有些好感。
静云对北渊点点头,转身对跟随他身后的四个看守弟子低嘱了几句,那几个人便离开了。
静云进了屋中,将门掩上,忽然单膝跪地,行礼道:“静云拜见少主,让少主受禁闭一月之苦,是静云失职,请少主责罚。”
北渊吃了一惊。
虽然风昱早有交代,说到了无极天院,会有旋月宫早已安插好的人前来受他派遣,但未曾想竟然是这个静云!
这静云真的是旋月宫的人?还是前来故意试探他身分?
北渊迟疑不定,表面上却平静无波,道:“是上院的静云师兄么?你这是……”
“少主。”静云没有起身,依旧跪地,道,“静云从小跟随风昱大人,也是旋月宫的人,十三年前受大人之命来到无极天院,现在为上院四大弟子之首。因为传递消息的白翰鸟来迟,弟子刚刚才知悉风昱大人的吩咐,大人交代属下要听从的人,正是少主。”
从这话中看不出丝毫的可疑之处,北渊实在意料不到,义父十三年前,便已经开始布线在无极天院,这除了让他震惊,只有佩服。
然而,仅这几句话,便要确定静云就是旋月宫的人,未免不够谨慎。
“十三年前……”北渊静静地看着静云,像是自言自语般道:“通往旋月宫的浮桥上,那时候便有守桥幽灵吧!”
静云接口道:“是,百年前建立旋月宫时,通往主宫的各个浮桥上,都设有守桥幽灵,共计有四百一十九个,每桥一个首领。静云小的时候,还被守桥幽灵所吓到呢!少主人在那里长大,胆量一定是属下们的数倍,幽灵根本奈何不了少主人。”
“唔,现在回想,也是过去的事了!”北渊干咳几声,想起自己初到云居宫时,看见浮桥,也是吓得腿软,当时是被海棠姑姑抱过桥去的,实在很丢脸……
对静云的快速对答,北渊还算满意,这世上知晓旋月宫的并不多,何况这浮桥上幽灵的总数都一清二楚,可以初步印证这静云在旋月宫曾住过。又接着问道:“你从小在那里长大,武功是否是凌武师教授的?”
静云这次,却是略略想了一下,才答道:“凌霄叛逆大人,刺杀少主,搅起当年大乱,是旋月宫罪人。属下虽感恩他所传授的武技,绝不苟同他当年的叛逆行为。”
北渊微微点头,提起凌霄,立时想到苦寒池边那白衣的少女来,一时情怀温柔,道:“十三年前,旋月宫的雪梨树,那时候便已经很高了罢?”
“是的。”静云接口道:“少主当时还没来旋月宫,雪梨树那时候刚刚有百年树龄,海棠姑姑最喜欢在两棵雪梨树之间绑上秋千,在浮云桥的岸边,荡啊荡,天边的白云映着海棠姑姑绿色的裙裳,美丽极了。”
海棠姑姑……北渊思绪一时间也随着静云的话,飘往了旋月宫的云端。
他轻轻一笑,低头扶起静云道:“起来罢,在云泽城时,看你说话迂腐执拗,没想到你其实很会说话。”
静云松了一口气,知道北渊就此考验完毕,恭谨道:“少主夸奖,属下其实愚笨得很。”
北渊转入正题道:“那天你也在场,我的事情你想必都知道了。那个楚国的贵公子白里,很明显是来挑衅,这次也是诬陷我,不知无极天院是如何处置的,为什么一个月来丝毫没有动静?”
静云道:“果然如少主所猜,这次事件完全是白里所诬陷。负责此事的是九地仙师父,但在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自然不能放少主出来。
“直到后来属下接到了风昱大人的白翰鸟报信,才知道原来被关禁闭的就是少主。属下立即着手此事,先说通十四地仙,最后又去了几次红河村,发现那里的村民,有的人临死时握着飞天裳的一角,且死状较其他人更为难看。”
北渊道:“但这也不能说明我是无罪的。”
“是。”静云道:“真正替少主洗清冤情的其实是沙之巫。
“最近几日,天院下山的弟子中,只要有人带有飞天裳,便会意外毙命,杀人手法跟红河村一样,并且有人亲眼看见,杀死拥有飞天裳的无极弟子,正是沙之巫。再加上这段时间里,少主人一直被囚禁在静思阁,所以少主自然是被冤枉的。”
“沙之巫。”北渊深吸口气,“她们为什么杀掉拥有飞天裳的人?”
“飞天裳可能与翼人有关。”静云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下来,小心翼翼地道,“不知道少主对一百多年前的翼人一事,是否有所知悉?”
北渊见他说到翼人两字,十分小心,心想果然与陈小五所说一样,人人提到翼人两字便异常谨慎,道:“知之不多,你详细讲讲。”
静云便将翼人的情况细细说给北渊听,北渊听他所讲,跟陈小五讲得大致一样,只是,静云提到了一个“翼奴之城”。
“翼奴之城在百年前,由惠王所建管,直到近十年左右时间,才派沙之巫管治,但惠王要求沙之巫必须全力维护他,除所有的羽翼全部供给他外,对外流的翼人之羽,也要沙之巫们全部追回。
“翼奴之城在玉南山北境后山中,但仙师们从空中飞越群山,却从没见过有这样一片城池,因此怀疑,这翼奴之城是一座异界幻城。
“沙之巫们偶尔出现在无极天院附近,她们对我们还算客气,追回翼人的羽毛时,也曾提过她们是受惠王之命而不得已为之。
“但这一次,未免太残忍。无极仙师们分析,这次血洗红河村并杀害无极院的弟子,是惠王给世人的一个警告:从今往后,无论哪个国家,绝不允许有翼人的东西外流,违抗者,杀。”
“果然是惠王作风。”北渊冷冷道。十年前,他便已经见识到了这种残忍的作风,不是么?“接下来,无极天院会有什么动作?”
静云道:“飞天裳一事,已经惊动了掌门师尊祖,他授意九地仙携带弟子组成探山团,去玉南山深山之中,探出翼奴之城的位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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