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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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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倒了水给北渊,凌月衣接过。海棠笑道:“你们两人说话,我去将这些植物送给樱女,那丫头一定会乐疯掉。”说完,径直离去,留两人在屋中。
北渊因上次在大堂之上向风昱提亲未果,与凌月衣的关系就有些尴尬起来,见了面也不像以前那样从容。而他现在又心有所属,因此,与凌月衣相处自然是小心翼翼。
“北渊哥哥,你喝水。”
凌月衣拿着水杯亲自喂到北渊嘴边,北渊忙用手接过,说道:“我自己来。”
这一接之中,两人肌肤相碰。凌月衣一慌,水洒了出来,立即红了脸道:“对不起,北渊哥哥。”
“没事,没事。”北渊用手扑了扑胸前水珠,问道,“对了,你幻之术练得怎么样?那块幻玉戴上了吗?”
“幻之术我跟着海棠姑姑一直在学,幻玉送回来的那天,我便融入其身了,只是离能从容运用还需一段时日。”凌月衣抬眼,望着北渊道,“这次多亏你,北渊哥哥……你待我真是太好了。”
北渊摇头道:“别客气,再说,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我知道。”凌月衣抢过话来说道,“我早问了赤壁哥哥,他和老树精也出了不少力。”
她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位叫纪烟烟的翼国公主,她也帮了不少忙,月衣都记得的。”
北渊握着水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下,继续若无其事地将水喝完,将杯子放到凌月衣手中,道:“对,这幻玉可是冒着性命之危拿回来的,你可一定要认真练好幻术。”
“我知道的。”
凌月衣轻柔地笑了笑,北渊见她笑容有异,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凌月衣笑得更是顽皮起来,用手指了一下北渊的前襟道:“北渊哥哥,你再看看那里。”
北渊低头一看,刚才自己衣裳被水弄湿的地方竟不见了,就像从未淋到水一样。他怔了一下,摇头苦笑道:“你居然捉弄起我来了,刚才用的就是幻术吗?”
“是啊!你手拿杯的同时,我便施了幻术。”凌月衣略有些得意地道,“北渊哥哥,怎么样?”
“不错。”北渊未想到只两月未见,凌月衣的幻术竟达到如此地步,不禁大赞,“果然有天赋。”
北渊一旦苏醒过来便可正常饮食,因此体质恢复得很快,再加上勤练内功,到了年底时,身体已完全康复。
在此期间,北渊与樱女不忘修炼九幽绝杀。
上次在昆仑山破庙之中,北渊第一次施展此术。当时他用的是九幽绝杀第一重,在九幽之下找到了血巫婆婆的魂魄,成功扼住她的脖颈。但由于他到了九幽下便展现出金龙身,因此,只能勉强勒住那巫婆。
若当时有樱女在场,必会明白血巫婆婆表现的迹象是九幽绝杀,必定趁此机会一剑取下血巫婆婆的头颅。
不过当时的纪烟烟虽不知这是一种法术,也急中生智将大蜘蛛一脚踢向血巫婆婆的鼻子上,使她一命呜呼。
寒冷的冬天转瞬即逝,春风送暖,三月来临。北渊和樱女已经成功突破九幽绝杀第二重。
前两重是入门根基,至关重要,因此也难练得很,所以耗费时长。但两人一旦突破,接下来就好练得多。
以此速度,到明年春季惠王去仙天境祭拜时,有望练到第四重。
北渊本应在冬季时返回无极天院,但因身体受伤的托词而延了三个月,若此时再不返院,可说不过去了。
北渊这样做,一是与樱女修炼九幽绝杀,加快进程。二也是为了凌月衣,没过几日,便是洛阳牡丹选妃的日子了,入选后,再与她见面可是难上加难了。
凌月衣将幻玉融入后,幻之术的法术已练得相当纯熟,这几个月来已经开始学习宫廷礼仪。
一旦入宫,便几乎与世隔绝一般,难见亲人,又或许……一个不小心,便被惠王给杀了。
北渊这样一想,怜悯之心顿起,在海棠姑姑的示意下在旋月宫又待了三个月。
但终究有离开的时候,北渊将返回无极天院,而凌月衣和樱女也准备完毕,明日一早将在风昱的安排下赶赴洛阳。
风昱特别从京都返回,晚间,为凌月衣和樱女摆宴饯行。道别和叮嘱的话,早已说过数遍,但真正面临别离,人人心中仍是不免心伤。
酒宴退去,风昱单独将北渊、海棠和凌月衣留到密室中谈话。
风昱坐在椅中,先是问道:“海棠,凌月衣的幻术修炼得如何了?”
海棠答道:“月衣聪明伶俐,加上幻玉的功用,只半年时间幻术便已臻上境,可随时施术,其幻术以假乱真,几乎没有破绽。”
“好。”
风昱微微点头,又看了北渊一眼,道:“我叫你们三个进来,是有私语要说。凌月衣明日便去洛阳,一旦被选为惠王妃,相见便十分困难,你们万不可私自去见她,被惠王知晓,会误大事。”
北渊自知这话虽是对他和海棠说,实则是叮嘱自己,立时答道:“是,北渊不敢违犯。”
风昱又道:“渊儿,我在大殿之上虽未同意你们两个婚娶之事,但若杀王事成,我必会为你们主婚。”
风昱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了北渊一眼,手指轻敲几下扶手,道:“不过,我曾听说你与翼之国的公主交往密切,又听说那女孩十分喜欢你,你也曾去提亲,有这事吗?”
凌月衣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即变得煞白,目光向北渊看去。
对面的海棠更是向北渊使出了“不可”的眼色。
“没有这事。”
北渊镇定答道。心中却电光石火般闪过无数念头,心知若自己此时承认,不但凌月衣做惠王妃的心情会大受影响,风昱的反应更是不堪设想。
北渊压抑住自己的心跳,稍加解释道:“当初我去翼之国借活地图、送去许多珠宝,因此翼国长老们以为我是去提亲,其实是个误会,北渊对圣翼公主从无他想。”
“哦。”
风昱微微点头,没再追问,转向凌月衣道,“凌月衣,这半年来海棠教你幻之术,而少主人冒险去幻梦谷取来幻玉给你佩戴,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你是渊儿的未婚之妻,守贞一事至关重要。你选上惠王妃后,夜间侍寝惠王之时,可知该怎么做吗?”
这句话问得凌月衣绯红满面,头垂得似乎要埋进桌子下面,红着脸轻声道:“到时,月衣会施展幻术。”
风昱不动声色,问海棠道:“教过她怎么侍寝了吗?”
海棠低头道:“未曾。”
海棠是半魂之身,不能行人事,北渊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听风昱询问此事,顿时明白风昱的意思。
果然风昱道:“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纵然幻术再高明又怎能瞒得过惠王?慌乱之中,幻术若破灭,恐怕不只是失贞一事了。惠王生性多疑,若知有人施展幻术骗他,到时,少一个妃子,于他不过眨眼间的事。”
这番话令在座的人听来不禁冷汗直流,唯有北渊心中一紧,苦恼忽至。
结果却真如他所猜,风昱看了他一眼,道:“渊儿,此事海棠无法教导,凌月衣是你未婚妻,今夜就由你负责……”
后面的话,北渊甚至没有听清。他只觉头脑忽地空白,想说“不可”,却不能吐出半个字来。
他木然回到了云居宫,仰床躺下,望着屋顶怔怔发呆。
夜已深,云居宫万籁俱寂。
凌月衣就在另一间屋中等候,室内绣被锦褥,罗纱幔帐,红烛高燃,俨然一副新婚模样。
海棠见北渊很久也不出屋,忍不住进了屋中。
室内一片黑漆漆的,她将烛火点燃,走近床边一瞧,见北渊正仰躺着微闭双眼,似睡未睡。
海棠靠在床边坐下,轻声问道:“还不去吗?快三更了。”
北渊微微睁眼,苦恼无限地缓缓伸出右手。
海棠立刻见到,北渊右手的掌心像是有火焰即将燃烧一样,在黑暗的屋子中红得发亮。
“红酥手。”海棠想起在破庙中见过的那个女孩子,不禁手心有些冒汗,问道:“北渊,你与那个女孩子……”
“海棠姑姑。”北渊艰难地开口道,“我还要更清醒地想一想。”
海棠默默地退出屋子,心中却担忧更甚。自从北渊从幻梦谷回来后,竟一次也未召见过以前的两个美婢侍寝,她想,北渊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叫纪烟烟的圣翼公主了,然而,这才是最令人担心的事。
杀手最忌讳的便是感情之事。
有女人可以,逢场作戏也可以,就是不可随便动真情。
风昱几十年来卧薪尝胆,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苦心培养的杀手动了情感?
杀手一旦动了情感,便会对死亡的看法不同。他会惧怕死亡,渴望生命,下手更会因此受到影响。
如今,风昱只知凌月衣是北渊的最爱,将她派去做惠王妃,便是牢牢牵制住了他。两人在同一时间共赴生死,北渊更会为刺杀一事搏尽全力。
今夜,若北渊真的拒绝风昱的“好意”,结果会否令风昱生疑?而凌月衣的侍寝问题又如何解决?
可北渊若真与月衣一夜缠绵,到时,他们三人的关系又该如何收场……
海棠忐忑不安地乱想时,房门开了,北渊从屋中走出,神情极为平静地问道:“月衣的屋子是哪间?”
海棠看着冷静的北渊,大松了口气,向里间指了一指。
北渊点点头,缓缓向那屋子走去。
望着北渊模糊的背影,海棠突然觉得,这个她从小一直带到大的孩子,成长得令她有些陌生。
他的心里不只是有臻的秘密、女孩子的秘密,恐怕还有她所不知的秘密……
凌月衣房里的烛火一直燃到天亮。
在别的男人眼中,这恐怕是难得的美差吧!
可是,海棠看着北渊成长了十年,深知他的性格。
烛光摇曳,她不知北渊是以怎样的心情,对待这场如梦似幻的初夜教导。
第九集 九幽绝杀 第四章 隐患
重新穿越昆仑山,北渊这次是一人独行。就连老树精云阳要跟着,他也未允许。
天气未暖还寒,墨蓝的衣衫在凝冰树枝间穿行而过。初春的寒意,扑面而来,北渊行走在天地之间,独享孤独。
路过阳溪时,北渊逗留了一天。
这一天之中,他有好几次想去翼之国的冲动。
他想知道她上次在幻梦谷的伤势是否完全好了,还想要跟她说上几句话,或者握握她的手,可是一直到暮色低垂,他还是没有去。
他入住在第一次来阳溪时的那家贵祥客栈,独自喝着酒。
客栈老板一眼便认出了北渊,见这个每次都来照顾他生意的客人独自喝着闷酒,不由找话道:“客倌,下个月就是洛阳花城的选妃会,很热闹的,你不去瞧瞧吗?我们阳溪镇还有两位姑娘成为惠王妃的候选人哩!”
“是吗?”北渊又自斟一杯酒,对着店老板举起杯子道,“那就祝你们镇的两位姑娘达成所愿,成为惠王妃!”
店老板见北渊有些醉了,只是讪讪地笑,心中猜想,是不是上次跟北渊来的那个美貌姑娘也去选惠王妃,所以他才闷闷不乐?
忽听一名男子的声音冷笑道:“做惠王妃有什么好?一入深宫深似海,与其与众人抢一个男人,不如安安分分嫁人的好。现在的女子,有福都不会享了!”
这男子不知何时来的,就坐在北渊桌旁。他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材颀瘦,面容清朗,浑身上下自有一股清贵之气,但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竟穿着一袭火红衣裳。
只这红如火焰的装束,就足见此人行事乖张。
红衣男子微微笑着,对着北渊一举酒杯道:“看你如此失意,该不是自己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也去洛阳竞选王妃了吧!听我一句话,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去喜爱。”
北渊眯着眼睛看清来人,出于杀手的习惯,就在这男子坐在他身旁之时,隐气在刹那间已探了出去,但这一探之下,却发觉这男子的周身竟笼罩在一团真气障之中,显然对方也是个高手。
北渊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微装醉意道:“莫非仁兄跟我一样,女人也跑了吗?”
红衣男子呵呵一笑,自斟一杯酒,与北渊的酒杯一碰,仰头喝尽,“算是天涯沦落人吧!在下林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吴应。”北渊淡淡答道,也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林秋仍是微微一笑,“吴兄的名字,不是真名吧!”
北渊依旧不动声色道:“林兄以为我的名字是什么?”
林秋轻叹一声,道:“其实我不认得吴兄,可是,你所背的那柄剑实在太著名了,北渊兄,久仰了!”
林秋话音刚落,客栈内坐在散台上的二十几个零星客人,突然之间全部起身,二十余把冷剑凌空闪现,从四面八方袭向北渊。
北渊却在他们刚刚拔剑的瞬间,已弹空而起,身体急速地旋转几周,护身隐气将长剑全向四周逼退一丈。
但只这一瞬间,那二十几个身影已急窜过来,右手接剑的工夫,左手再发气道,疾刺北渊。
北渊再次速转,这次却结起了结界,避过气道攻击。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
客栈老板被这突变吓得大叫,但很快他便住了嘴,弓身躲进桌台之下,而散台上的其他客人亦是吓得躲进桌下。
唯有林秋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看着北渊以一敌二十,却并不出手。
刹那间,二十几柄长剑发动第二次攻击,北渊被牢牢围死在剑光之中。
北渊却不慌不忙,速转的身形中除支起结界外,手中溟狼剑也噌然出鞘,寒光闪现之间,十几道蓝色闪电以他为中心向四处射出。
“哎呀”几声惨呼,其中六七个袭击者被闪电击中,或刺穿肩骨,或刺穿前胸,同时随极大的惯力被弹出老远,直至“砰”地一声撞到墙上,方才落下。
二十几人的围攻阵法立即露出几处空缺来,北渊看准位置,身形仍是急转,趁对方未来得及修补阵法,便已挥出溟狼剑的“狂风”,直劈空缺之处。
空缺两边的人刚想涌上补缺,却被突如其来的大风阻拦,上前不得。
趁这空档,北渊身形疾冲,成功地破除围攻圈,出了阵法。
林秋依旧坐在原位,无事一般击掌叫道:“北渊兄果然好功夫。”
北渊冲出阵法,瞥了林秋一眼,轻啸一声,穿屋而去。
那二十几个人提着剑刚要追去,林秋却摆手阻止道:“不必追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物……”林秋握着酒杯,深深叹道,“可惜了。”
北渊在夜色中施展月影快速前行,行了许久,后面也没人追来,方才舒了口气,唤出五采继续飞行。
北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猜测着那个叫林秋的男子到底是哪一方要杀他的人。
他的仇家可谓很多,但看刚才那二十几人的身手,均是训练有素,显然他们身后有庞大的组织,绝不是零星的武技者。
知晓他的名字且知道溟狼剑,那么,最有可能是白府的人。
听海棠姑姑说,那天在破庙中白里也死在那里,白展知道后非发疯不可,想必已派人在各地下了网追杀自己,而这个林秋,恐怕就是他们请来刺杀自己的高手。
但若真是来置自己于死地的,那么林秋在自己冲破阵法时,却未动手!
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难道他竟是成竹在胸,自己必死吗?
北渊想到此,不由得后脊发凉。
北渊夜间骑驺虞前行,白日休息,走了七天。这天傍晚时分,终于远远地看到无极天院所在山峰。
他走到山脚下,见到有几个背着行囊的年轻人正向山上走去,显然也是迟到才归的弟子。
北渊跟在后面,一并上了山,一入无极天院,原先安插在院内的旋月宫手下,立即有人上前迎接。
一切相安无事。
回到碧天湖边自己的居室后,北渊松了口气,静静地想了想,心中对那个林秋仍是颇有顾忌,甚至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
北渊快笔疾书,用白翰鸟向风昱传递消息,询问这个“林秋”是何许人物。
第二天一早,北渊便向九地仙报到,交上自己下山试炼的成果——风麟兽。
当这只像野猪般体形硕大的四足怪兽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顿时引来无极天院的弟子们一阵惊呼!
九地仙也从未料到,自己手下修炼不到两年的弟子,竟有如此本事能捕猎到传说中的凶兽。
风麟兽的巨大獠牙在阳光下闪着青光,粗喘的呼吸,似乎将要吐出狂风。九地仙连忙吩咐北渊将此兽封起,送去妖异园。
无极天院二年级弟子北渊捕获风麟兽的事,不胫而走。
北渊去年就是仙天境的预备弟子,此时更因下山试炼成绩第一,顺利进入无极天院上院,成为无极天院有史以来晋级最快的弟子。
这天晚间,静云和小弟子李青都前来祝贺。
待李青走后,静云与北渊单独说话。
“少主,你要千万当心。今日忽有传言,说少主是惠王最忌讳的臻人一事。光到我这里告密的,就有两人。我正着手调查此事,但恐怕这事传得太快,此时已经传进诸位仙师的耳中了。”静云担忧地道。
北渊吃了一惊,问道:“怎会有这样的传言?”
静云道:“我问了那两个弟子,要说这传言能够传开,是因有人说凡人怎么可能收服风麟兽的缘故,但至于怎么联想到臻人一事,尚未查明。”
北渊微微皱眉,在室内踱步,“看来有人要开始下手了。此次我回返无极天院的途中,在阳溪镇歇息时,便莫名地碰到一伙刺杀我的人。
“我怀疑应是白府所为。白展死了儿子,势必要报复,且我拿了他的溟狼宝剑,这件事恐怕他们也会很快传播开去。”
静云变色道:“少主,你是不是应该躲避一阵子?要是师尊祖过问此事,可就麻烦了。”
北渊摇头道:“我现在要是离开了,岂不是说明这传言是真的吗?”
静云担忧道:“臻人一事至关重大,师尊祖若是亲自过问此事……那不是……那不是……”
北渊沉思一会后,道:“事到如今,只有铤而走险。否则我这两年在无极天院的努力便白做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升入了无极天院的上院,眼见就可出入仙天境,怎么能轻易放弃?”
静云道:“可是……少主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冒险是否值得,还请少主人三思。”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北渊道,“我一个人再安静地想一想。”
然而,当前的情况实在太严峻了。
若是清仙提他去审问,臻人的气息他现在可以利用隐气隐藏起来,不被发觉,但是血呢?一旦清仙取了他的血液,立即便会发现他的真实身分。
北渊正思虑重重,忽听房门外有人说话,其中之一正是刚刚离开的静云。
不多时,只听有人敲门道:“北渊师弟,师尊祖有请!”来的居然有四位上院弟子,可见清仙对此事的重视。
北渊见此事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稍作准备,便跟着前来通报的弟子去见清仙。
静云脸色十分难看,却无法阻止。
到了殿中,清仙已在殿中等候。
这屋子仍是上次北渊见清仙的屋子,室内与上次一样空无一人。过了片刻,垂幔内有脚步声响起。
“弟子北渊拜见师尊祖。”
北渊跪在屋中说道,话音未落,垂幔内便有气道袭来。北渊知道这是清仙在试探他身体的真气,也不回避。
片刻后,探寻的气道便收回。
垂幔中的人问道:“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事吗?”
北渊从容答道:“是。弟子也听闻,有人说弟子是臻国人一事。”
清仙道:“那我问你一句,你是还不是呢?”
北渊咬咬牙,道:“弟子不是臻国人。”
北渊说话的时候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清仙直接来取血,他决定立即施展九幽绝杀。虽然不一定能取清仙的性命,但暂时困住清仙,逼迫他答应一些条件,或许是有一定希望的。
岂知清仙却并没取他血的意思,而是道:“我相信你。”
北渊一时讶然,倒说不出话来。
清仙这时在室内微踱几步,又道:“但此传言流传甚广,已对我无极天院造成一定的影响。我要你避开一段日子,去仙天境修炼,等你修炼出来之后,那时谣言也早已经平息了。”
北渊万没料到,清仙竟会对他施以这样的“处罚”。
这……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厚礼!
若能一直在仙天境安静修炼,直到明年惠王朝拜九阙朝天鼎,他再进入守护仙鼎的队伍中,试问哪还有比这更理想的事情!
清仙又道:“只是,仙天境的修炼可是极为艰苦,入境容易出境难。”
北渊努力掩饰着内心激动,平静回道:“弟子不怕吃苦。”
清仙似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便由静云带你入仙天境。”
“是!”北渊跪谢。
直到这异常卓越的弟子走后,垂幔内的清仙却静静地坐在椅中,仍是没有离去。
过了片刻,从殿后慢慢走出个一袭大红衣的年轻男子,正是林秋。他手摇着金边锦扇,说道:“怎么,国师对这隐藏多年的臻人遗种,还有什么不舍吗?”
清仙端坐在椅中,并没看林秋,依旧望着前方空荡荡的殿堂,语气微带惋惜道:“这是迄今为止,我见过资质最好的一个臻国人。”
林秋微微一笑道:“国师,他若不是臻人,又怎能做王上的“炼心”?
更因为他资质最好,才最适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天下臻人不灭绝,“生死轮”上的预言便会一直存在,而不破预言,王上便一日难得安寝啊!”
清仙默然道:“林大人,请回去转告王上,待明年王上前来仙天境祭拜之时,便可用此“炼心”,届时王上便有望破除生死轮的预言。”
林秋道:“但愿如此。此事若能成功,必会为王上解去一块最大的心病。清仙,你的无极天院也可保住安然无恙了。”
清仙默然。
林秋“啪”地一声合了锦扇道:“如此,我便告辞回京了。那个叫北渊的臻国人……就让他再多活一年罢。”
是夜,北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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