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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法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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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见，唐言回来了，朱迪丝那边……
教廷，众神的人间代言。
当唐言领着帝都教堂大主教埃罗神父出现在黛西的商铺后，朱迪丝扬起头看着皮特，颇有些得意洋洋，证明自己没有看错唐言。
“哦，诸神在上，生命女神如果能够见到你，也一定会亲睐你成为她的身边人。美丽的姑娘，你受委屈了，我一定会让那些愚蠢的家伙后悔，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生命的气息，相信你的加入，会让生命女神殿拥有更多的辉煌……”葛朗台要想不去吝啬赞美的言语，只有一种方式能够让他尽情的赋予赞美之词。
唐言足足用金币砸满了埃罗神父的房间，他喜欢金灿灿的金币，而不是更为华贵的金钻币，对于他的怪癖，唐言当然会满足他。开始发展埃罗神父，也不光是为了黛西，在他的计划中，要想在西方大陆畅通无阻，实力势力和金钱三者缺一不可，但要说到最不能缺少的，当属神之光芒的笼罩，你是神的代言人，就能拥有诸多想到想不到的特权。
第七十五章 真实的聪明与恐怖的野心
夜晚的匈罗帝都，处处透着繁华的奢靡，整个西方大陆，维多利亚港所在的帝都是整个西方大陆权贵们的宠儿，伊丽莎白港所在的古切洛是所有商人的享乐之地，拥有着如此两个地方，匈罗帝国的经济从来都不曾遭受过毁灭性的打击。// //
居安不一定思危，对帝国拥有着无比信心的子民，更愿意将生活融入到帝都之中，他们喜欢和习惯了享乐生活，从不觉得该留有所谓的后备储蓄，手中的钱财往往都是清晨进入夜晚流走，如此也使得整个不夜城在经历了数百年的和平后，进入到更为发达的高速运转中。
跟随着唐言在不夜城真正的走了一遭，皮特和雅各布都不得不将那点嫉妒心态完全压制在心底不敢有丝毫的外露，脸上谦卑的笑容眼中谦卑的神采无一不在告诉大家，我们找到了一个值得跟随的主子，骄傲再没有任何的价值。
马修这个曾经的穷小子反倒是三人中表现最正常的，已经‘侍奉’过皮特和雅各布，转换一个更为强大的主人，对于马修来说，心理关不难过，也无需用更为谦卑低姿态来掩饰自身的不甘。
朱迪丝和黛西的存在，使得唐言无法将过去那段记忆扯去，如此一来也就使得皮特三人作为记忆中的构成体，继续存在于他的生活之中，看着皮业和雅各布前后巨大的转变，唐言心中还有些特殊的快－感，权势地位带来的优越感，开始膨胀着他的野心。
人类，天性中不可抹杀的就是野心，有的人看起来没有只是因为他没有资格拥有野心，懦弱和平庸充斥着他的人生。
唐言有野心，他能够控制自己的野心，更愿意将野心当作一个目标来忠实执行，达成目标的同时，也满足了野心的释放。他发现皮特和雅各布越是对自己卑躬屈膝，内心越感觉无比的顺畅和欢愉，似乎过去所吃的苦受的罪今天都找了回来，都是值得的。付出必然有回报这句话他也终于相信，这段时间所拥有的东西，足以抵得上过去所付出的代价，尤其是那五年……
想到那五年，唐言所有的膨胀都缩了回去，这才哪到哪，完全是小儿科就让自己如此兴奋了？
“你有理想吗？”脑海中如重锤击鼓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想到那道身影，唐言眼底刚刚升起的一抹自得，迅速的被击溃击碎，再看皮特和雅各布沉迷在自己带给他们的震撼当中，只会觉得这是动力也是压力，唯独不会是释放的膨胀自大放纵。
与公主、贵族在一起举行宴会，喝着最高档的红酒，抽着特质的古朗特雪茄，衣着华丽的在灯火灿烂的高级宴会厅中穿行，包括朱迪丝在内都有些迷失，只要是知道己等是唐言伯爵的朋友，态度明显就会好上许多，一些人还会聊上几句，关注一下几人的家族和商铺，在之后的数天内，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宴会，让几人的商铺在帝都内的生意销售额直线上升，俨然是帝都商品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见过了埃罗神父后，黛西有了一些信心，但善良的她还是很直接的告诉唐言，她渴望得到，但不希望这是某种交换。
唐言当时先叹了口气，然后颤巍着手在黛西没有躲闪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眼中露出回忆的神采：“还记得吗？”
黛西牙齿在下唇上狠狠的咬着，眼中闪过一抹泪光：“不，我不想记得。”
唐言凄苦的笑着：“我不敢用后悔这两个字来玷污你，你知道吗？如果你见到我，打我骂我不理我，我会觉得更正常一些，甭管什么原因，我毕竟让你失去了很多。”
黛西犹豫了一下，看着远处频频将视线投射过来的慕容南，抿着嘴说：“你们说的善良，只是我想要的真实。要是真的完全替别人着想，我想，我该去打你骂你让你离开。但现在我是为了我自己，我该感谢你，感谢你曾经那般坚持……”
唐言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真实得多，记住，我现在是一个比当初还要混蛋的恶棍，为了达到目的我会不择手段的。”
黛西仰起头，平静的眼眸内泛起一层波澜：“换做现在的我，如果能够得到我想要的生活，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抗拒。有些大家认为很重要我曾经也以为女孩子必须珍视的东西，在身体的自由和灵魂的自由面前，太过微不足道了。”
聪明！
或许这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的黛西了，生活的磨砺让一个真实善良的女孩终于看清了善良的本质，开始了自我真实的人生，将功利的交换和为了目标的妥协，划入到真正的人生当中。
欠下的债，终归是要偿还，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偿还，这是黛西的聪明之处。
与她相处，你永远不会感觉到累，她不是那种精明到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女人，更不是斤斤计较蝇头小利细致算计的女人，可以说几年前的黛西是一个让人呵护的小花朵，几年后的她已经成长起来，却依然是让你呵护的花朵，只是不小了，懂得了让你以最舒服的状态，拿出全部的实力来呵护她。
“我将她认作妹妹吧，奥尔里德神圣主教那边，你也拥有一个疏通的捷径。”瑞琪儿主动找到了唐言，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若不是黛西等人的出现，这几天唐言会专功这位深层不露的公主。历史证明，女人虽说是男人的附庸品，可在西方大陆的历史中，往往灾难的来临都与女人有着直接的关系，她们，会在每一段无比混乱的历史中占据着无与伦比的地位。
纵观与自己有着密切联系的女人。雪莉清高不失聪慧，贝拉平和懂得担当。慕容南是正在茁壮成长的领袖，乔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朱迪丝是典型的大姐姐，黛西是真实的想要自由，至于瑞琪儿，只能说她的野心远远超过慕容南，尽管此刻的她看起来只是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至少有选择的主宰命运。
从不提六皇子对她的轻视，也不在意唐言对她的某种越界，这样的女人一旦成长起来，将会非常可怕，唐言小时读过一本书，一本来自东方的书，一本记载了东方大陆圣龙皇朝历史中唯一一本女皇的书籍，唐言不知道书中的资料从何而来，但对女皇本人性格成长、手腕手段的刻画，除了久居其身边倚为绝对心腹之人，绝无可能刻画的那般深刻，尤其是女皇成长之初，大篇幅对女皇的细节行为和心理分析，都让唐言记忆深刻。
在瑞琪儿的身上，唐言脑中有了画面，瑞琪儿的形象和那本书中对女皇的描写，正在渐渐重叠……
第七十六章 老而不死是为贼
六皇子图蓝再也没有出现在唐言的眼前，身为皇子的骄傲让他如此，不能降伏那就利用，将对方的价值压榨到最后一点。唐言的全盘势力在图蓝的有心安排之下，尽数被纳入其版图，虽有着的系统，却俨然是挂着图蓝的名头在行事，你让弗恩和老西特这样的人靠着感恩来生活一辈子不可能，挂着六皇子名头和挂着伯爵名头，他们显然会选择前者。
图蓝很聪明不去羼食，只是在潜移默化中让唐言也很聪明的视若无睹，充分将一个倚仗着绝世强者厮混于帝都的贵族形象丰富立体化。
强大势力的贵族和拥有强大武力的贵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前者会让一些人对你有所防备，后者则多几分敬畏少几分防备，做事也相对的自由一些，跋扈嚣张一些也有资本。
你越是小心谨慎，别人越觉得你手中拥有的东西对你很重要，越会觉得抓住你命脉的对你多加控制。地下城是唐言一手创建的，整个框架也是他一手抓起来的，小圈子内的人也是以他为黏合剂。码头血战和教堂血战，一举奠定了这个圈子的坚固度，再没有绝对靠山的前提下，谁会成为背叛者得罪圣位强者。
圣位强者的支持，是一把无比锋利且危险的双刃剑，一切看起来因为唐仲勇的存在坚不可摧，包括图蓝都要退让三分，实际上这是一座危墙，只要有人能够将唐仲勇推倒，剩下的一切都微不足道，无需敌人出手，来自图蓝和一些被压制势力的反弹，就足以让地下城灰飞烟灭。
所有参与那一夜对地下城势力围剿的非黑手套成员，诸如哈德森之类的人，都在最近遭受到了各种不同程度的报复，哈德森面对着唐言和约什，主动断指，卑躬屈膝磕头求饶将尊严压上才得到了活命的机会，一些跟随他出现在约什家中的铁帽子运气则不会这么好。约什也得到了整个地下城中看似最实惠的补偿，整个大学城、码头和金穗大道都归入他的治下，上任伊始约什就让人看到了他的强势，上任第一天就晋升到人位战士，街面上清净，浑身的伤痕换来今日的荣耀，是否等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身新警服的约什站在街头的马车旁，主动充当了侍从的角色，打开车门，让一名满头苍白头发谦和的老者，从马车内走下来，身上的黑袍远远看去与每一个教廷的成员没有区别，唯有对教廷十分了解的人才知道，袖口的一点微弱变化，将其神圣主教的身份展现出来。
在西方，每一块大陆每一块大的区域或是每一个巨型的势力，都会有一名神圣主教。
奥尔里德，匈罗帝国的神圣主教，埃罗能够成为帝都大主教，走的就是奥尔里德的路子，正是这位看起来谦和性格好的老人，一手将臭名远扬的埃罗推上了帝都大主教的位置。
唐言不敢有丝毫小看这位看似羸弱的老者，父亲潜入帝都来了一次地震级别的出场，专门叮嘱自己，除了皇室之外，这位奥尔里德也决不可小视。
白发、笑容、不出众的身材，平和的语音，你无法如何也无法将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与战神殿内那群战斗狂人联系在一起。却不得不在惊愕中看着奥尔里德，因为他就是一个狂热的战神信徒，曾经在几十年前教廷对某个异端宗教的制裁战争中，奥尔里德单枪匹马，追杀异端宗教的核心势力，横穿整个西方大陆，进入北部冰族一路向东，穿过茫茫的草原，就在草原的边际，在对方即将逃入圣龙皇朝时，终于将其全部斩杀，一路之上，杀一百七十四人，成就了奥尔里德赫赫威名，直至今日关于那段历史提起来，还是教廷内战神殿津津乐道的荣耀。
战神殿善战尚战，在教廷内从没有一个战神殿的狂徒会成为大主教，奥尔里德打破了这个常规，不仅成为了大主教，还成为了西方大陆第一强盛帝国匈罗帝国的神圣大主教。
关于奥尔里德的传说，还有很多很多，如此传奇人物，唐言在其面前表现的中规中矩，不藏着不掖着不傲娇不狂躁，执晚辈礼。
“难得。”奥尔里德看了一眼约什，给了两个字的评价。
换做旁人，此刻该是表态对战神强大无比的膜拜，希望能够将灵魂奉献给战神，成为战神忠实的仆人等等之类，约什没有，只是以右拳紧握，在胸口敲了敲，然后拳头对准奥尔里德。
奥尔里德眼中精光一闪，旋即恢复了之前那羸弱老者的模样，在埃罗和唐言的陪伴下，缓步走向巷子内老约翰的餐馆。
“那个家伙，在里面，过得还好吗？”
奥尔里德的路子又岂是单单金钱和利益能够走得通，从第七监狱出来，唐言就拥有了唯一打通奥尔里德暂时将教廷放在一旁的资本，战神殿属于教廷，教廷却不是战神殿，这是第七监狱内那个能够代替奥尔里德的家伙告诉唐言关于教廷的秘闻。
“老而不死是为贼！”唐言的言语让埃罗神父眼角不住的抽动，他对奥尔里德是无比的敬畏外加惧怕，在他的面前从不敢有任何的造次，每一句话吐出口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想唐言会如此的随意，心底深处对唐言更增添了几分特殊的印象，态度也发生了改变，不再是过去面对有点能耐上蹿下跳小家伙的态度，而是将彼此的身份地位划在同一个层次，甚至于埃罗觉得自己稍稍靠后也无所谓，就凭这局老而不死是为贼引得奥尔里德露出难得的爽朗笑容。
依旧是干净污垢形成鲜明对比，正值整个帝都餐饮业最高峰时段，这间小餐馆除了算是明亮的灯光外，生意依旧惨淡，老约翰也依旧如一尊慵懒的雕像，享受着来自温火厨房的热度来抵御飘雪寒冬的侵袭。
唰！
从椅子上坐直身子，盯着奥尔里德，眼中露出难得一见的精芒，站起身，雄伟的身躯如一堵墙，慵懒的小人物姿态完全消失，只剩下不惧一战的悍勇，纵死，亦要站着死！
“瞄！”
嗖的一声，透过开门后帘布的缝隙，一道迅捷的身影钻了进来，直接跃上了整洁如镜的餐桌，冲着奥尔里德露出一张笑脸。
是的，一张属于猫的笑脸。
第七十七章 祝你成功，猫爷
奥尔里德对老约翰仿若未见，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将色猫抱入怀中，来回摩擦它那杂色分叉的毛发，嘴角的笑容更浓。/
埃罗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这些人的节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刻还是义愤填膺要决一死战模样的老约翰，下一秒就眼皮下耷嘟囔着唐言带来的都是吃白食的走进厨房。
他也不明白这只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出彩之处的杂毛流浪猫，怎么就跑了进来，怎么就钻入了从来都不喜宠物的奥尔里德怀中。
埃罗甚至不知道这样一个地方有什么吃的？
红色的巴德鲁饮料，鱼子酱配烤面包，蓝色酱料牛排，三样东西，连奥尔里德都没有说话的将眼前食物‘消灭’干净，埃罗要不是看出两人有矛盾，强自忍住口舌之欲，真想学着唐言那样，连吃三份才拍着肚子靠坐在椅子中，最让埃罗诧异的则是那头流浪猫，竟然喝了足有三大杯的巴德鲁。
“伟大的战神在上，请赐福眼前的孩子。”奥尔里德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轻描淡写的留下了一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老约翰的小餐馆正式挂牌宣传，来自贵族的点餐让这家小餐馆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声名鹊起，到夜幕降临时，超强口碑下的餐馆，接到了数十份的订餐，光是门口等待将餐食拿走的马车就有十几辆。
等候在门口没有进入品尝的约什和黛西询问唐言，得到的答案让他们久久都无法忘怀这一幕，甚至通过这件事间接影响到了黛西的人生观。
“奥尔里德神圣主教的兄长，目前在第七监狱服刑，与老约翰有深仇。曾扬言要杀老约翰，出狱后老约翰听闻奥尔里德成为教廷神圣主教，一直不敢真正开业，一直等待着奥尔里德来报仇，这么长时间奥尔里德也是故意给老约翰压力，才有今天见面就要生死决战的一幕。”
神圣大主教的兄长，在监狱服刑？
神权，似乎一下子沦陷了。
神权，不再是高高在上难以触及。
神的代言人，也并不是完美的，也并不是无所不能。
看似简单平常的一句话，没有多少的信息量，很稀松平常的人物关系和仇恨过程，可单就是这一点，就足以在匈罗帝国内掀起轩然大波，原来神的代言人也不是完满的。
“这算是把柄吗？”约什问。
“不想死的话，还是不要挑战一个战斗狂人的底限，如果你现在有天位的实力，可以尝试感受一下奥尔里德的疯狂。”唐言长长出了一口气，有奥尔里德的承诺，送黛西进入生命女神殿的事情十拿九稳。
……………………
时也运也命也，当唐言正想着如何让黛西从使女跨越到神女时，一场巨大的变革，将很多人都牵扯其中。
夜幕下的帝都，灯火璀璨。
伊丽莎白港喧嚣热闹，来自东方大陆的船队正在连夜卸货，大量的东方名贵茶叶、丝绸、瓷器等运送上岸，将会在西方大陆席卷大量的金银离开，也会带走无数西方大陆的名贵物品。
夜空中，一道由暗到明的光线，从遥远的天际划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从光点到光线再到光柱，最后映入大家眼帘的是巨大的光球。光球划过虚空，光亮的边缘撕裂夜空，点点光芒脱离了光球中心之后，没有了继续前行的力量，顺着空中落下，将整个天际染得光亮无比，如同魔法师制作的魔法烟火一般璀璨。
点点光芒内蕴含的庞大能量，在距离地面还有十米左右爆开，波纹般散开的能量让每一个强大的战士骑士刺客魔法师都能感应到此能量的不俗。
正当所有人都被空中奇景所吸引时，就见地面上嗖的飞起一道道身影，或是站在高楼之上，或是寻找制高点后迅速的移动，深蓝浅蓝的斗气颜色弥漫整个帝都上空，辉映着光球过后的璀璨光亮。
随着此起彼伏的嘶吼，四道庞大的身影在帝都升到空中，巨大的翅膀闪动着，承载着庞大的身躯成为夜幕下帝都上空最为独特的风景线。
“双翼飞龙，快看，是双翼飞龙！”
“看上面，圣位大魔法师！”
有识货的，注意的是站在强大的魔兽双翼飞龙身上那四道不甚伟岸、却透着无比神秘强大的身影，淡紫色的魔法气息要比斗气弥散的范围更大。
斗气是紧贴着身躯，浮现淡淡一层光罩，配合战士骑士等进行近距离的搏杀，增强各部位的身体攻击力同时，也负担一部分的防御。
魔法师的魔法气息用途则不同，强大的魔法师在修炼中以最实用于魔法施展的方式来改革魔法气息，使其不需要全身的覆盖，只是形成一团浓郁的魔法气息环绕在魔法师的周围，随时施展魔法调用这股能量。
在西方大陆，强大的魔法师为了弥补身体的羸弱，往往会降伏一只强大的魔兽作为伙伴，也有强大的魔法师与强大的战士结为伉俪，或是互为伙伴，以此来保证魔法师身边随时都能有最强大的防御支援。
匈罗帝国四大龙魔法师，享誉整个西方大陆，十年前一战成名，也让西方大陆知晓匈罗帝国的底蕴，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无数潜藏在帝都内的强者，在光球划过夜空向着海洋深处飞去后，离开帝都，追着光球的方向追了下去，维多利亚港上的几艘应急小型战舰，最快速度接到命令最快速度启动，来自码头的物资储备迅速的运向战舰，以备远距离的海航。
“唉呀妈呀，快走快走，好强大的气息，我靠，吞了的话你家猫爷的伤能好大半，快走快走。该死的诸神，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强大纯粹的能量斗气。”色猫蹿的很快，回来的更快，看着不为所动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唐言，浑身的毛发一抖，根根倒竖，眼中精芒不断的放射出，嘴张开倒竖的尖牙透着锋利，盯着唐言，从刚刚的兴奋到此刻的凝重：“你不打算去？”
唐言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抚摸着下巴，望着逐渐远去的光球，看着从光球内剥离出来点点光芒落下后产生的质变，很平静的喃语道：“我可不想去送死，实力有多强心才能有多大，能让圣位强者都失去理智不顾一切，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在他们中间分得一杯羹，既然不能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况且风险太大，得不偿失，不去。你目标小，去了可以尝试一下，祝你成功，猫爷！”
最后两个字，带着明显的调侃味道。
第七十八章 色猫的妥协
色猫呲着牙，张大嘴，锯齿般的牙齿透着冷森，从来都是被唐言蹂躏的可怜家伙，眼神冰冷的看着唐言，一股子肃然的杀气从色猫的体内涌出。｜
唐言不为所动，望着突然间热闹起来的帝都，有一种莫名的悲哀，能让圣位强者控制不住思维的东西，岂是随便谁能够染指的？真正聪明的人要么洗洗睡，要么想着如何趁这段时间来好好经营一下，抓住别人必然空暇的缝隙快速发展，才是此刻最应该做的，而不是一窝蜂的冲向码头。
对峙良久，色猫收起已经凝化的杀气，终于在最不能妥协的地方妥协。
“我可以把那件东西还给你，但不保证紫月和唐仲勇会收回。”色猫耐不住，抛出了橄榄枝。
“你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人，我喜好和平。”唐言摊了摊手，依旧不为所动。
色猫凝视唐言良久，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如果得到，我有能力让你得到其中一半的实惠，可能不会直接将你实力提升多少，但一定会在某种程度增强你的身体潜能。”
唐言笑了，一把抓起色猫抱在怀中：“早说嘛，何必这么严肃呢？哥是个非常容易妥协的人，只要你说出来，哥会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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