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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妻成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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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娘看着她,无奈地继续赶车。
江南忽然大声道:“过年咯过年咯。”
沈煜坐在车内,好笑地看着手上的糖葫芦,这是江南非要买来吃的,最后却到了他的手上。轻轻咬了一口,入口是酸酸的味道,细细嚼了嚼,丝丝甜味便绽放在了舌尖,心里一阵甜蜜。
因为车上载了许多的东西,回去的路程便稍微慢了些,江南同胡大娘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话,时不时掀开厚布同沈煜聊几句,待到天黑了,路面渐渐看不清了,三人才到了村头。江南从驴车上跳下来,掀开厚布让沈煜也跳下来。
江帆看天色渐黑,几人却还没回来,便拿了灯笼等在村口。江南牵着沈煜先行一步,看到江帆手里红通通的灯笼,打趣道:“江大叔,来接胡姨回家呢?”
江帆给她一个板栗,嗔怪道:“你个鬼精灵,她呢?”
“胡姨在后面呢,方才说是看见一人似是江大叔,便让我们先来看看,好叫您放心。”
江帆就这灯笼的光细细地看了看已经拿掉毡帽的沈煜,道:“果然是个标致的人儿呢,小丫头有福了。”
胡大娘赶着驴车慢悠悠地到了他们旁边,见拿着灯笼的人果然是自家夫郎,赶紧停了驴车,从车上跳了下来,接过灯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看他鼻子都冻得红彤彤的,不知在冷风里站了多久,“说过不用来接的,你非要来。这大冬天的,病重了怎生是好?”
江帆不在意地道:“就知道你们会回来晚,路不好走,不打个灯笼,你们进了村子也是难走。再说病重了不还有你么?”
胡大娘嗔怒:“你呀,非要凌儿回来怪我不心疼人不是?!”
江南笑眯眯的:“胡姨,江叔,这打情骂俏也该够了吧,村口冷着呢。”
9
9、宠爱 。。。
胡大娘把灯笼递给夫郎,戳了戳江南的额头:“知道你丫头心疼夫郎,才多大呀,就知道讨男子欢心。煜儿可要看好了,不能叫她将来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的。”
沈煜苦笑,这妻主的事哪能是他能管得着的,闹得厉害了,一纸休书被休出去的好男儿千千万。
江南摸摸被戳痛的额头,忙替自己辩解:“煜哥哥是我的夫郎我才心疼的,外面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干我何事,便是冻死在我家门前我也是不管的。”
胡大娘照旧上了驴车,江帆江南沈煜自管在前面走着,因着江南住在村口不远处,一会便到了。
江帆帮着自家妻主同江南把车上江南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卸了,江南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江帆。江帆推辞不要,江南塞到他怀里道:“今日麻烦胡姨江叔了,早先胡姨说江叔最喜欢吃那家的小点心,我便买了些来,江叔若是不要,那我以后有事可不敢再劳烦你们了。”
江帆见推辞不掉,笑着拿了油纸包,照旧提着灯笼出了门。那边胡大娘卸完东西,连水都没喝就出了门,见江帆手里拿着油纸包,转念便明白了白天在市集里小丫头非要买那家点心缘由,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习惯,她却暗暗地记在了心上。胡兰看着夫郎欢喜的样子,看他为了等她冻得发红的鼻子,心里一酸,打定主意下次去镇山一定要给他买个贵些精致些的首饰。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家,胡兰赶紧地将剩下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又去草棚里寻了些切成条的胡萝卜喂了驴子,待它吃的饱了,同夫郎说声去村长家便赶着驴子往江安家走了。
江安吃过饭,打发女儿夫郎去洗漱,自个儿点了蜡烛在堂里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人。不一会儿,便听见敲门声,她忙去开了门。一开门就看见胡兰站在门口,她让开身,胡兰赶着驴车进了院子。江安笑着问:“看来今日买了不少东西,镇里可还热闹?”
“热闹呢,”胡兰站在院子里不断搓手,“村长,下回进镇里还要借车用呢。今天南儿跟她夫郎随我一起去的镇里,你是不知道啊,南儿侃价那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我看,来年叫南儿也去考考试,说不定村里会出个举人呢。”
江安皱了皱眉:“她母新丧,怎能出门?出门便罢了,怎将那沈煜也带过去了?”
胡兰解释道:“你也见着了,煜儿那孩子穿的还是南儿的旧衣裳。虽说无妨,可是叫外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传。万一说咱们江家村的人刻薄,村子里的男儿还怎么嫁,外面的好男儿又怎肯嫁进来?再说,帆儿身子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难不成叫我替她夫郎买贴身的衣物不成?她出了门,只剩煜儿一个人在家,要是叫那江珊趁着家里无人坏了名声,怎么对得起江源。好歹南儿同咱们亲近些,能照应着便照应着吧。”
江安点头,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已经觉得全身都在颤抖,江安便拉着胡兰往厅里走。胡兰摆了摆手,“帆儿还在家里等我,对了,你托我问的事情已经问过了,揽玉轩确实在招学徒,我将侄女的情况说了。大掌柜的说,过完年,叫侄女初五去店里先做一段时间,要是东家见着好了,从此就能在揽玉轩里工作了。”
江安道了谢,胡兰便转身出了门归家。
江南同沈煜走了一天,闭了门两人坐在房内休息。江南见沈煜累的快要睡着了,悄悄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去。一到厨房才发现,水缸里已经没水了。她皱起两条毛毛虫,暗叫一声糟糕,早上忘记叫胡姨帮忙打水了。现在再去胡姨家已经太晚了,哎,她挽起袖子,拿起厨房里的小木桶,走到偏屋旁的井眼边,放下木桶,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打水。
好不容易打了小半桶,她将半桶水倒进井眼边的木桶里,又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来回折腾了几趟,才险险打了半缸的水,江南气喘吁吁地坐在厨房里喘气。忽然眼前出现一双布鞋,她抬头一看,发现沈煜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煜……煜哥哥……你怎么了?”江南勉强撑着说完这几个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再也坐不起来,沈煜不答她,只是将她抱了抱。
六岁的小身板也是很重的,沈煜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才将她拉起来放在小板凳上。复又舀起小半瓢水递给她,江南接过瓢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沈煜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说话。等她喝完了,沈煜才轻车熟路地点起灶间的火,江南想过去帮忙,沈煜一个冷眼看过来,江南只觉得脊背发寒,动都不敢再动。沈煜这才转过眼,舀了几瓢水在汤罐里烧起热水来。
沈煜不说话,江南也不敢开口,过了好一会,沈煜去房里将洗脸布洗脚布木盆拿过来,才敢小声地问:“煜哥哥,你怎么了?”
沈煜这才看她,眼里居然红了,江南急道:“煜哥哥,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你不要生气啊,你说,我改,我一定改。”
沈煜哑着嗓子答道:“南儿,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当亲人,当夫郎?”
江南见他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忙道:“怎么会呢?我是真真切切地将煜哥哥当做我的亲人,我的夫郎啊。”
“那这些事情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做?这本该是男儿家做的事情,你却一连的全做了,可是将我当做外人看?若是我不出来看,你是不是就要一个人累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世?”
这,这是从哪说起啊。江南有口难辩,“煜哥哥,正是因为我将你当做夫郎,才想宠着你,不让你为这些事情操心啊。”
沈煜正色道:“按理说,我比你还大上两岁,又是你的夫郎,这事该我做才对。南儿,有件事我想说很久了,我知道你想宠着我,你总觉得这些事你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可是南儿,你有没有想过,不仅仅是你想宠着我,我也想宠着你啊。”
解开心结,两人甜甜蜜蜜地梳洗完,沈煜忽然想通了,反正关起门来谁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睡在一起,更何况南儿还小,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起来。他只要在两人成婚前将守宫砂守好,开了门谁也不能说他什么。
两人抱着取暖,温馨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江南算算日子,过两天就过年了,家里该买的该置办的东西都置办好了。土豆还剩些,她想着炸些土豆片给沈煜吃,也改改口味嘛。
沈煜一大早起来便打了水洗衣服,本来他是要去村后的河里洗的,江南非说河里水冷,冻着了就麻烦了,总之死活不让他出门。他想着娘亲去世前提到过的江珊父女,也就不再坚持,只是这洗衣服的水他得自己打。
江南正炸着土豆片,因为油贵的很,她不敢放太多,只是每片土豆都放到融了盐的油里,薄薄地粘了一层油,才一片片整齐地放到已经冒烟的锅里。过一会儿便将每片翻个身,她盖上盖子,看偏屋旁洗衣服的沈煜,面上的笑意更深。她这个夫郎呵,总算是开窍了。
炸好了土豆片,她熄了火,将炸好的土豆片放到碟子里,土豆片片片金黄,她捻了一片放进嘴里,虽然不脆,起码熟了,咸咸的味道正好。外面有人敲门,她将碟子放在桌上,走出厨房。看
那边沈煜停了洗衣服的动作准备站起来,看江南做了个“我去开门”的手势,便又坐了回去,继续洗衣服。
江南开过门,看见胡大娘驮着一个巨大的包裹站在门外,她眼角直抽:“胡姨,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江大叔把你赶出来了,你要来我家搭伙不成?”
胡大娘没好气地答:“快些让开,等我把这重死人的东西放到屋里再说。”
江南关了门,沈煜见是胡大娘,微微一笑继续低头洗衣服。胡兰喘着气把大包裹扔到床上,江南适时地递了一杯水过去。
“胡姨,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素不素灰常好奇为嘛他们都米有很悲痛年……
因为,逝者已矣,沉浸在悲伤里只会让自己过的更不好,我想说,有了她娘亲的例子,俺们江南素不会跟她娘一样的。过去的一页就这么掀过去吧,只要那个人始终在你心里不就好了……
╭(╯3)╮小虫╭(╯3)╮小满
俺今天更得很给力吧!!!大家帮忙指出错误跟虫子哈……~(≧▽≦)/~
10
10、过年啦 。。。
“凌儿今日忽然回来了,说是要同妻主在家里过年。往年都是盖的这被子,今年他自个儿带了新的被子回来。正好昨日见你屋里的被子已破了,我同你江大叔商量了,不如将这被子给了你。虽说是旧被,好歹里面的棉花是上等棉,原是备着给凌儿同他妻主用的。”
江南失笑:“胡姨真真是贴心,我正为被子的事愁呢,再说了,这被子再怎么也是个全的,比我娘用剩下的那个破的不知暖到哪里去了。正好胡姨近日来了,侄女便同胡姨打个商量。”
胡大娘放下杯子,“就知道你肯定是找我有事,不然怎么会巴巴地买了小吃食讨好你江大叔,说吧,是个什么事。”
“胡姨也知道,我跟煜哥哥什么都不会,这取水,便成了难事。”
胡大娘敲了她头一下:“什么都不会?我看你个小丫头光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就是我们村里的一绝了,没人比的上。这事原也不难,我每日抽个空来帮你打水就是。”
江南忙摆手:“无需如此麻烦,胡姨只需每四日来一趟便可。”
胡大娘又说了会话,道媳妇还在家里等着,正要出门,江南却将她喊住。等了一会,见江南从厨房里拿出一小碟金灿灿黄橙橙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片片切得甚是好看的番薯。她疑惑地看着江南,江南解释道:“胡姨,我管这叫番薯片,方才炸出来,照理说凌哥哥回来过年,我本该去看,只是今年却是不太合适。你端去些给凌哥哥吃,若是喜欢,改日我再炸点,只是烦劳胡姨自个儿来取了。我同煜哥哥是不会出门的。”
胡大娘接过碟子,道声谢便出了门。江南见最大的难题解决了,笑嘻嘻地往厨房走去,方才说了会子话,这土豆片该凉了。她将剩下的土豆片一股脑儿放进碟子里,给沈煜端去。
沈煜晾完衣服,正拿着桶往屋里走去,就看见江南宝贝兮兮地端着一个碟子走过来。
“南……”话没说完,嘴里便被塞进一片金黄黄的东西,沈煜嚼了嚼,一股淡淡的咸味在嘴里扩散开来。那东西并不脆,嚼起来却更有感觉。他将那东西吞了下去,问道:“这是土豆做的?叫什么?”
江南将碟子递过去,看他放下手里的木桶接过碟子,她把木桶提起来,两人往屋里走。江南一边走一边答:“我管这叫土豆片,你若是爱吃,晚上咱们再炸些。”
沈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得用好多油吧?”
江南放下木桶,细细想了想,“不多呢,好像约莫一勺吧。”
“一勺?这还叫不多?”沈煜吓了一跳。
江南见他吃惊的样子,才回道:“一勺不多呢,好几个土豆才用了一勺油,锅里还有剩下的一小些,中午炒白菘应该够了。”
沈煜点了点头,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吃着土豆片。
江南见状退了出去,中午该到沈煜做饭了,她得赶紧将院子里靠门边那块整理出来,在院子里也种些白菘什么的,将来若是懒得去地里,在家里也能吃到。
日子悠悠地过,一晃眼便到了过年那天。
江南一大早便醒了,因着重孝,家里不能贴对联,不能放鞭炮,她本是不在意这些,昨晚聊到的时候见沈煜似是也不大在意,也就不去考虑那些了。她想着时辰还早,便闭了眼睛继续睡觉。
过了一个时辰,江南睁开眼睛从床上做起来,不得不说胡大娘真是她的福星,就算屋子里没点着地龙,睡在被子里也感觉到一阵暖意。胡大娘送被子来之前,她看着那破被子,本是想点起地龙的。沈煜却是死活不同意,说是屋里的柴根本不够用,再用些在地龙上,怕是正月里还没出便要去山上砍柴或是却别家借了。
她穿上沈煜替她制好的衣衫,又在外面套起沈煜替她重新缝过的棉衣,笑嘻嘻地戳沈煜的脑袋,轻声喊:“煜哥哥,煜哥哥……”
沈煜被人闹醒,一转眼便看见女子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连着脖子也红得很。江南见美人儿害羞了,也就不再逗他,问道:“煜哥哥,你说,今天年夜饭我们吃什么好呢?是吃白菘、咸肉配着米饭,还是饺子?”
沈煜红着脸穿衣,一边系带子一边答:“吃饺子?家里难道有面粉?”
江南这才想到家里根本连原料都没有,饺子什么的都是浮云,不禁丧气道:“那还是吃白菘咸肉吧,再炸些土豆片,蒸些番薯得了。”
沈煜铺好被子,摸摸江南的头:“南儿,这些便够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江南这才将嘴角扬起来,顶着个笑脸去烧水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江南在厨房里烧菜,沈煜便整整衣襟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一个穿着
青色衣衫的清秀男子端着一大碟子饺子站在门外,他的心往下沉了沉,问道:“你是?”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南儿可在家?”
江南听见外面隐约传来她的名字,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出去问:“我在,煜哥哥是谁找我啊?”
那男子原是靠在门边的,见江南走了出来,便端着饺子往江南的方向走去,“是我,南儿可还认得我?”
江南满眼全是笑意,朝江凌扑过去:“是凌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江凌把碟子递给沈煜,一把抱住江南,答道:“妻主说母父都老了,今年便随我回来过年。好在你还认得我,我还以为你有了这么个标致的夫郎,连我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呢?正好娘说家里包了许多的饺子,叫我送些过来,也好与你见见面。”
沈煜听到这里,才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清秀男子,脸“腾”地红了,方才心中酸意沸腾,居然没发现男子梳的是已婚法式。也不跟男子打招呼,急急忙忙地端了碟子往厨房走去。
江南觉得十分奇怪,煜哥哥平常待人十分有礼,今日怎会如此唐突。
江凌见沈煜急匆匆的背影,笑道:“南儿难道不知你这夫郎是在吃醋?”
江南心中微微一喜,这还是煜哥哥第一次为了她吃醋呢,她看向沈煜的眼神不禁柔和起来。
江凌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会,道是妻主对那土豆片十分感兴趣,问了那土豆片的做法,约了走前再来一趟,便带着笑意离去了。
一晃便到了晚上,江南将一盘盘的菜端出来,待看见沈煜手中端着的装满饺子的碟子,笑道:“早上还在愁不能同煜哥哥一起吃饺子,胡姨便叫凌哥哥送了来。”
沈煜听她提及下午的男子,脚下忽然踉跄了一下,抿起嘴似是不好意思。江南拿出不知从哪里捞出来的酒,照例撒了两杯在地上,才将沈煜同她面前的酒杯斟满,两人一边吃菜一边聊天,竟不知不觉的将一小瓶酒喝完了。两人喝的满脸通红,沈煜更是不胜酒力,喝了三杯便见眼前有数个江南。他扶着桌子道:“怎地有许多个南儿?”
江南也是醉眼迷糊:“煜哥哥也有好多个呢。”说完便呵呵地笑了起来。两人勾肩搭背,相互扶着回到了房里,桌上那一堆烂摊子也不去收拾,各自脱了外衫,倒进床里便睡。
第二日醒来,两人想起昨夜的窘况,尴尬地笑了笑,各自起床去收拾残局。
日子一晃便到了初六,江凌一大早就来了江南家,嘱咐了些事情就随着妻主走了。江南虽是不舍,却也只能挥手道别。
时间慢悠悠地过,不经意间已是过去了七年之久,这期间江南将胡大娘的本事学的七七八八,十几亩地也开始种些麦子之类的东西,至于沈煜,更是出落得俊逸非凡,江南常瘪了嘴在家里直道把沈煜锁在家里不给出门。待到真的要出门的时候,也是递给沈煜面纱,贴着身跟着,只要有沈煜的地方,就有江南,为此,村里人管江南叫夫奴。
作者有话要说:恨霸王太多……我更的这么给力,乃们这么不给力~~~~╮(╯▽)╭人家打字打的这么痛苦~~~~╭(╯^)╮~~~请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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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抱个夫郎好过年(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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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土豆,此文就是土豆,考究党请退散~~~~~俺这章如此给力~~~收藏点击却依旧如此不给力~~~~瓦打滚~~~不更鸟~~~
霸王们,乃们再不出来~~~~俺就要年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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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烈男不事二妻(一) 。。。
这日沈煜照旧要去镇里,几年来村里人的生活渐渐好了,早些年江南从她爹从前用作书房的偏房里翻出了一本杂记,她细细一看,居然是她爹记下的她娘年轻时打铁的一些心得。她自觉没有那等好的臂力,将杂记交给了族长江安,江安一喜,将她屋子边上那栋长年无人居住的小破屋给了她。族里人得了杂记的好,都没提出什么意见。
这屋子本是江安的本家,后来在村中做了新屋,这屋子也就废了。江南计划着等赚了大钱在村口
把老屋同那破屋一起拆了,建个带前院后院的大屋。
江南如今已在镇上的医馆里觅了分工,有时跟着老大夫出出诊,空闲的时候就拿着老大夫给她的医术仔细地看,对男子怀孕生子这方面尤其关注。会关注这事是因为胡大娘不只一次提到让他俩完婚,女子十二便可娶夫,男子十三便能嫁人。她如今年方十三,沈煜也十五了,孝期已过去四年,也该完婚了。用胡大娘的话说,早些把名分定下来,也好让沈煜名正言顺地管着江南。
江南其实是有些抵触的,她才十三,沈煜也才十五啊,在现代这就是未成年的小P孩啊,要是洞房花烛春宵暖帐什么的她接受不了啊,再说,这发育未完全生出来的孩子容易夭折啊。
沈煜麻利地接过面纱,将容颜完全掩盖在面纱里,掀开帘子坐上了车。这车照旧是从族长江安家借的,几年前江安的女儿江芬升了揽玉轩的大师傅,头件事就是给家里买了辆马车。江南原本想着把田里种的那些东西都卖出去,怎么着也能买辆车吧。到镇里一问,便是那垂垂老矣的老马都要许多银子,打听了才知道,她所在的临凤国地处大陆内部,临凤国不善养马,都是从邻近的东野国大笔买进的,因而一般的马都要几十两银子。
江南泪眼汪汪地看着马市里那些铺着气的骏马们,再看看瘪瘪的钱袋,只好瘪着嘴回去了。
沈煜掀开马车的帘子,问道:“南儿,昨日你同我说,过几日你要同同仁堂的大夫去临镇采购药材可是真的?”
江南一边驾车一边答:“自然是真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在家,你照旧去胡姨家住几日。我看江珊那泼皮无赖还未死心,你一个男子在家我不放心。”
沈煜眉眼间全是笑意:“她还敢再来?上一回不是被你整治的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么,正好那几日医馆忙,你没回来,我住在胡姨家,江大叔说见她那个刁蛮的爹在门口直掉眼泪呢。”
江南撇撇嘴:“那等无赖怎会轻易干休。她爹若是肯管着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子,我还嫌躺半个月便宜她了。她若是不做那等番强采花的事,又怎会受伤?还好那日你照我吩咐,早早去了胡姨家,不然我可得悔死了。”
话说这江珊,真真是江家村里十几辈才出一个的泼皮无赖不学无术的子弟,说出去都生生败坏了江家村百年的名声。平日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便罢了,自从四年前见到了十二岁的沈煜,就如同狗皮膏药般粘着他。只要沈煜一出现,她便连忙贴上去。前些日子医馆忙得很,江南没有车回来,索性歇在了医馆里,走前嘱咐沈煜晚上去胡大娘家借宿。又赶紧地摔了破碗破碟子什么的,将碎瓷片零散地洒在院墙下。又在院子里放了些捕兽夹,才安心地去了镇里。
江珊打听到江南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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