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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绝恋:三年皇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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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地说:“展大哥,你真好!”
于是,我们便一道走进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陆风和另外两名青衣侍卫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跟随护驾。在各色彩灯的映称下,整条街道显得五彩缤纷,我一会儿看看玉石首饰铺,一会儿瞧瞧手工编织摊,一会儿又到卖唱杂耍艺人那凑凑热闹,忙得不亦乐乎,展曜之则在旁边不停地告诉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我像个小孩子赶集一样兴奋地逛着,感觉好久没有这样自在了。正当我在一处卖花摊贩前赏花之时,展曜之一下拉着我的手,向前面急走而去。我正觉得奇怪,只见很多人也都急匆匆地向前走着,正要发问时,忽见前面一处开阔的广场地上“轰”的一下,燃起一堆高高的篝火,然后周围是一片喝彩声与鼓掌声,瞬时间穿着各式漂亮服装的男女老少都围上前去,绕着篝火载歌载舞起来。我忍不住一声惊叹:“哇!好棒啊!”展曜之大声地问我:“想去跳舞吗?”我使劲地点点头,大声地应道:“想!”
话音刚落,展曜之就拉着我向前跑去,很快就融入到跳舞的人群当中,大家齐声唱着歌谣,我不会唱他们的歌,只听到: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两句。展曜之也在旁边放声唱着,他的脸庞红润放光,双眼幽蓝如玉,身姿轻快矫健,在一众人群中是那么耀眼俊朗,让人不禁赞叹。而最让我惊异和佩服的是他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天子竟会如此融洽自然地与民共舞,与民同乐。被他温暖的大手牵着,跟着他的脚步围着篝火跳着,看着每个人都容光焕发,喜气洋洋的样子,我深深地陶醉在着这从未体验过的欢乐气氛中。
待我们跳完两曲走出人群之后,我大声地问道:“展大哥,你怎么会唱这些歌,会跳这些舞的呢?”他笑道:“以前我可是经常和颢予一同溜出来游玩的,尤其是到这种节日的时候,外面比里面更加热闹有趣。”我点点头,笑着说:“真的好热闹,我从未体验过,好开心哦!”他点点头,看着我说:“你喜欢就好!”
忽然,展曜之一把又拉着我向旁边一个挂着荷花状灯笼的摊位前走去。走近一看,我才发现这是一处糕点摊,卖各种小吃糕点的,看得人眼花缭乱。只听,展曜之对着那小贩问:“有没有芙蓉糕?”小贩立即指着右边一处整齐码好的粉红色芙蓉糕,吆喝着答道:“有咧,客官,又香又甜,松软可口的芙蓉糕!”我一见芙蓉糕,就愣住了,却听展曜之说:“给我装一包。”“好咧,客官!”小贩麻利地用油纸包了十块,递给展曜之,又将钱收下。然后展曜之便把芙蓉糕递给我说:“吃吧,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吧?”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芙蓉糕,心中涌起万千感触,这芙蓉糕是若阳的特产,也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以前爹爹每年到若阳时都会给我买一堆回来,看到它就会让我想起爹爹。
我接过芙蓉糕,感动而又不解地看着展曜之,问道:“展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芙蓉糕的呢?”他微微一笑,揽着我的肩,向前走着,说:“我听到的。”我更加不解了,看着他又要发问,却发现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异样,同时,只感到他手臂一把将我推开,一喝:“小心!”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跌到了旁边的地上,同时听到“哧”的一声,便看到一道寒利的剑光斜刺过展曜之的左臂,一个黑衣人就袭到了展曜之面前,展曜之侧身后退了一步,只见那人又迅即用剑横扫过去,展曜之立即一仰身,向后一弯,躲过这致命的又一击,就在那人顺势直刺向他面门之时,他飞起一脚,将那人挥剑之臂挡开,同时右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那黑衣人左肩一发力,就听到一声闷响,那人向后趔趄了两步,同时间,陆风与另外两位青衣护卫也拥了上来,陆风与那黑衣人对打了几招,将他逼退了两步,那人见势不妙,用剑一下挑起他身侧的一个摊位搭布,刹那间各种杂物便一扬而起,散落在街上,晃花了我们的眼睛,然后那人纵身一跃,跳上身后的一个屋顶,三步两窜地奔逃而去。
我再回头一看展曜之,发现他被两名青衣护卫扶着,脸色铁青,眉头紧锁。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一看他的左臂,一条让人触目惊心的裂口处正流着暗红色的血,只听陆风在旁边说:“有毒!”然后,一个青衣护卫迅即从身上撕下一截衣布,将展曜之靠近肩膀的上臂处紧勒住。就在他紧勒展曜之的上臂之时,我瞪大眼睛仔细一看伤口,裂开的皮肉处竟隐隐地闪着金光。我一下叫出来:“金粉虺毒!”
爹爹曾经告诉我过,金粉虺毒据传乃是西域乌孙国巫师密炼的一种剧毒,由十二种剧毒之物萃取而成,状如金粉,一旦触及到皮肉伤口,金粉就会附着嵌入其中,甚至随血液流入全身,如处理不当,半个时辰内就可致命!
第五十七章 化险为夷
在听到我叫出“金粉虺毒”四个字后,几个人的脸色全部一变。陆风便说:“快把爷扶到马车上去!”我知道事态有多严重,脑中一下回想到爹爹曾经告诉我的方法,连忙拦住陆风,说:“不可,必须现在先给展大哥处理伤口,否则就来不及了!”随即我便迅速看了一下四周,看到对面有一家小酒馆,便对陆风和另外两名青衣护卫说道:“快,先把展大哥扶到对面的酒馆中去!”说完,我便对因刚才的突然袭击而呆立在路上看热闹的一些行人嚷道:“让开!快让开!救人要紧!”边嚷边用手臂拨开这些人,给展大哥他们让路,然后,我就不顾一切地跑进那家酒馆,对站在店门口看着我的酒保说:“快,快拿醋来!越多越好!”
那酒保“哦”地应了一声,便向后堂跑去。等酒保将一坛醋抱出来时,陆风他们刚好将展曜之扶进店中坐在一张桌前,我便对陆风说:“快用醋给展大哥洗伤口,多洗几道,一定要把金粉冲掉!”陆风听后,立即接过醋坛,在一名青衣侍卫将展曜之左臂的衣袖完全撕开露出伤口后,便将醋倒在展曜之的左臂之上。只见展曜之眉头紧皱,紧咬牙关,脸色铁青,我就知道这有多痛。我忍住心中的难受之感,看向店中,还有一些人坐在旁边瞧着这边发生的一切。我立即对赶过来看情况的酒馆老板说:“让客人都走!我们来付双倍的帐!再把门关上!”“哎,好。”老板答应着就去招呼客人了。我又对酒保说:“再去拿些绿豆和普洱茶来!”他便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店内就只剩我们一行人和酒馆老板了。
这时,陆风已经把一坛子醋都倒完了,我从桌上拿起一支烛火照到展曜之的左臂上,仔细查看了一下,金粉差不多和着污血都被冲去了,伤口处已开始渗出殷红的鲜血,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时,酒保又将一碗绿豆和普洱茶递到了我面前。我连忙接过,递给展曜之说:“展大哥,吃点这个,可以帮你解毒。”展曜之皱着眉头,点点头,抓起一小把放入口中嚼了起来。然后,我便对陆风说:“陆侍卫,现在可以帮展大哥简单包一下伤口送他回去再进行医治了。”陆风点点头,便让一名青衣侍卫去将马车驾过来,同时他与另一人把展曜之的左臂包扎了一下。
一会儿,马车便到了门外,他们正要扶展曜之上车,却见他回头对我说:“霁月,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现在情况很危险。”我走过去坚定地看着他说:“展大哥,你先回去医治,我没有事,那个刺客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护我,你也不会受伤。我还要先回去做点药引子好帮你医治,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看你。你快回去吧!”他便微点了下头,进了马车。
看着马车一路绝尘而去,我便要回欧家小院,却一下被酒馆老板叫住,他说:“姑娘,帐还没付呢。”我一愣,赶忙从腰包里掏出所有的钱交给他,那老板一看,便不满地说道:“哎,姑娘,这哪有双倍啊!根本不够嘛!”我有些生气地说:“老板,我不会欠你的,我现在要急着回去找药,明日就把钱给你带来。救人一命胜超七级浮屠,我想你不会不明白这点吧?再说了,你看到刚才那几个人的打扮就应该知道来头不小,难道你还怕赖你的帐不成?!”那老板有些语塞,撇撇嘴说:“好吧,那明日我可等着你啊!”
我厌恶地嗯了一声,就直奔欧家小院而去。到了院中,欧大娘从正屋里出来,看着我问:“月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只“嗯”了一声,就跑到屋里点了一支蜡烛出来,照在墙头,揪下上面才刚绽放的几朵蔷薇花。只听欧大娘在后面问:“月儿,你揪花做什么?”我抓着一把花,回头对欧大娘说:“大娘,宫里有位大官生病了,需要用蔷薇花和蜂蜜作药引,家里可有蜂蜜?”欧大娘明白地点点头,说:“有。”说着,我便跟着她走进厨房,将蔷薇花瓣捣碎后与蜂蜜搅匀,然后对欧大娘说:“大娘,事情紧急,我要先进宫了,今晚就不回来了。”说罢,我就端着用一块纱布封好的装着药引的碗走出了门去。
夜已经很深了,幸亏今日是赏春节,街上依然亮着灯,还有些行人,不至于太冷清,我也不会感到太紧张。我一路走着,一边想着那个黑衣人是谁呢?怎么会在闹市之中认出展大哥,还对他行刺呢?看他用招如此狠毒,就知他定是想置展大哥于死地。想到刚才如果没有迅速用醋洗去金粉,不知后果会有多严重!一想到此,我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不要,绝对不可以,我一定要让展大哥好起来!绝对不能让他因为我而受到这样的伤害!我加快了脚步,向前一路小跑起来,只觉得此刻皇宫离我好远好远。
终于,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皇宫门口,待我正要进这道东景门时,却被领头的侍卫拦住,问我要腰牌。我一看,一着急腰牌都忘了带,跟他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急得直跺脚。就在我心急如焚之时,却见卢侍卫从门里出来了。只见他对我一点头,便对这领头的侍卫亮了个牌子,低声说了几句,那领头的侍卫才看了看我,点点头,对我一抱拳,说:“好吧,霁译令,请。”我赶紧跟着卢侍卫向门里走去。只听他说:“是陆侍卫要我出来接你的,他说你给皇上带药引来了。”我点点头,忽然有些紧张地低声问:“宫里人都知道这事了吗?”卢侍卫抿了下嘴,巡视了一下四周,也压低声音说:“目前没几个人知道。”我有些放心地说:“那就好。”
走了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到了圣安殿,卢侍卫跟门口的太监说了一声后,那太监便打开殿门放我一人进到殿中。我一路直奔后殿的书房,见之前护送展曜之的两名青衣侍卫站在门外,便跟他们点点头,走进了房中。我敲了敲寝房关闭的房门,只听里面传来陆风的声音:“谁?”我便应道:“陆侍卫,是我,霁月。”话音刚落,陆风就打开了门,我连忙走进去。
只见展曜之穿着白色缎制单衣,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地斜躺在床上,身上搭着金底彩绣锦被。我一看心中不免一阵揪痛,他全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呀!我将手里端着的碗放到床边的一张紫檀木小方案上,跪到床边,问陆风:“太医可有给展大哥吃药?”陆风点点头,说:“太医给陛下服了九花解毒散,现在已经去熬汤药了。”只见他用略带赞赏和欣慰的眼光看着我又说:“太医还说幸亏金粉被洗去了,否则一旦侵入体内,后果不堪设想。”我点点头,看着展曜之说:“这是我爹爹曾经告诉我的方法。他说此毒并无解药,它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金粉会附着于伤处溶于血流,行遍全身,危及性命,即便一时性命得保,带有金粉的伤口也会溃烂不止,终难痊愈,所以在治疗时,首先必须将金粉洗净,但一般的水不能将其洗去,还容易使之进一步溶于血液,他也是曾经在救治一个中此毒的浪人时,偶然发现醋可以将金粉涤出,但那人中毒太深,后来终是不治。但爹爹却开始研究解此毒之法,最后终于成功配制了一种简单却非常管用的药引,只要配合上解蛇蝎之毒的汤药就可以达到治愈的效果。”陆风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正说着,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陆侍卫,我是高太医。”陆风赶紧去开门,一个身材瘦小,身着深灰色缎袍,头发花白的老者就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他一见我,有些发愣,陆风便说:“这位是霁译令,她为皇上带来了解毒药引。”我便作个揖道:“高太医。”他点点头,说:“那甚好,这里是解毒汤药,可以为皇上服下了。”说着,他又伏身到床边,为展曜之号起了脉,过了一会儿,便说:“万幸,万幸,皇上虽因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但脉相还算平稳,虺毒还未能深入器脏。”我听了,终于稍微感到有些安心了。然后,高太医便说:“请陆侍卫喂皇上喝药吧,那本官就先退下了,明早再为皇上熬药。”陆风便说:“好的,高太医,有劳你了。”
待高太医出去之后,我便跪在床边轻声地呼唤展曜之:“展大哥,醒醒,吃药了。”只见展曜之微皱了一下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我,一脸的虚弱。他眨了下眼,表示明白。我便连忙端起装着蔷薇的小碗,用小瓷勺舀起调好的蔷薇,送到他唇边,说:“展大哥,先把这个药引吃了再喝药。来。”于是他就张开嘴一点点地吃下我调的药引,然后又服下了汤药。接着,在陆风的帮助下,我将展曜之斜靠的枕头放平,让他平躺下,又为他盖好被子,就见他沉沉睡去。
在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已近寅时。陆风已经出去了,说要安排人手追查刺客。我则继续守在展曜之的床边,看着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和紫青的双唇,犹感震惊,不仅为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行刺感到震惊不已,更震撼于展曜之在那种危急情况下竟会首先救我!展大哥,那个刺客明明就是冲着你来的,在那时你又何苦再顾及我呢?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为了我一个民间女子不顾自己的性命呢?这样叫我如何承受得起呢?
第五十八章 筹谋对策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身边传来展曜之的轻声呼唤:“文心,文心。”我“嗯”了一声,只觉得肩膀和脖子都僵硬酸痛,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天已渐亮,而自己居然跪伏在床边睡着了。我连忙抬起头,只见展曜之已经睁开了幽蓝的眼睛,靠在枕上,含笑地看着我。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比昨夜好多了,嘴唇也泛起了淡红色,不再是紫青了。
我便柔声问道:“展大哥,你感觉可有好些?”他眨眨眼,表示肯定,然后就说:“你怎么趴在床边睡觉呢?这一晚都没睡好吧?快上来躺着吧。”我微笑着摇摇头,凝神地看着他说:“没关系,展大哥,你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应该在床边伺候你的。”说着,我便要从床边站起来,却发觉两腿跪坐了一晚,又酸又麻,“扑通”一下就跌回到床边。展曜之一脸紧张地问:“文心,怎么了?”我冲他一乐,皱着眉压低声音叫道:“哎哟,我的腿都麻了,呵呵。”他也笑了,说:“小傻瓜,跪了一晚,当然麻了。到床上来躺着吧。”我摇摇头,说:“没事,一会儿就好。展大哥,你口渴不渴,我去给你端水来。一般中毒的人要多喝水,才好排毒的。”然后,我又要撑起来,却被他一下拉住手腕,只见他凝视着我,眼神温柔又有些依恋,说:“别走,文心,陪陪我。”
从未见过他这样依恋的眼神,我有些失神,心想也许生病的人内心都会比较脆弱吧。转尔,我便温柔一笑,说:“好,展大哥。我不走。”他将手轻轻向下,整个握住我的手说:“昨晚吓着你了吧?”我一听,无奈地叹口气,摇了摇头。他面有不解。我有些嗔怪地看着他说:“展大哥,你昨晚犯了个大错,你可知道?”他有些讶异,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略微摇了摇头。我便说道:“你怎么可以为了救我而不顾自己呢?你是九五之尊,我区区一个平民百姓,如果为了救我你出了什么事情,那……那叫我如何向全若阳的百姓交待啊?”
他却淡然一笑,看着我说:“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再说了,幸亏昨夜有你在,才能帮我解毒啊?”我有些着急道:“那只是机缘巧合,幸亏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如何解这种毒,可是如果是另外一种毒,我就束手无策了呀!你不知道,昨夜看到你受伤,我有多懊恼自己,如果不是为了陪我,你根本不会遇刺,更不会为了顾及我而被那刺客刺伤,我竟然让一国之君为我而受伤,罪过大了!”展曜之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并未想过你我的身份差别,我只当你是我的知己,在那种情况之下,救不会武功的知己难道有错吗?我毕竟会功夫,身体也比你好,就算受点伤也可康复,可是你一个弱女子,若被他的剑锋伤及,后果会更加严重的。”
我一听,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他摇着头说:“好啦,别想了,我有些累了,陪着我待会儿可好?”我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帮他把被角掖了掖,便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人就好像产生了默契一样,对视着,我眨一下眼,他也眨一下眼,我眨两下眼,他也眨两下眼,然后两人就用眼神互相逗闹,竟如小孩子般玩了起来。直到我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他也粲然一笑,那笑容真挚和煦,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就在我们对视而笑之时,听到寝房外传来敲门声,然后就听到陆风的声音:“陛下,是陆风。”展曜之便低沉地应了声:“进来吧。”陆风就打开房门,我连忙从床边站起来。陆风见到我,跟我点了下头,就走到床前对展曜之一抱拳,伏身道:“陛下,感觉可有好些?”展曜之微点了下头,就问:“怎么样?”陆风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我连忙要准备回避,展曜之却摆摆首,对陆风说:“不碍的。说吧。”陆风便道:“现在光济的两个城门皆已加强戒备和巡查,并且微臣已经派暗影全城搜查刺客了,包括宫里。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展曜之眼神一敛,带出几分冷凝沉肃,说道:“他必定是熟悉万辉城之人,也必定见过朕,甚至还对朕的行踪如此了解,要查须先从朕身边之人查起。还有,昨夜他已中了朕一掌,身上带伤,应该不太可能跑远。”陆风点点头,沉思道:“确实如此。但昨夜微臣与他对招时,发现他的功夫套路似乎来自于西域,而且他用的毒也是西域所出,会不会是西域某国派到若阳的奸细呢?”展曜之眼睛微眯道:“有可能,在西域各国的暗影最近有传回什么不寻常的消息吗?”陆风摇摇头,道:“没有。各国皆一派平静。”两人都沉默了起来,陷入思索。
忽然,展曜之抬眼看着我,问道:“霁月,你可有看清昨夜那个刺客?”我想了想,说:“没有,昨夜事发突然,只看到他全身黑衣,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什么,两只眼睛?我一惊,皱着眉,低声自语道:“难道是他?”两人皆看向我,展曜之便说:“是你上回遇到的那名刺客吗?”我连忙说:“展大……陛下,我不确定,但这两人的目光皆寒彻透骨,而且逃走时的身姿也有些相象,有可能是同一人。”两人一听,又陷入沉思。半晌,展曜之对陆风说道:“上次让你查的事情还是没有眉目吗?”陆风摇摇头,说:“没有。”展曜之便沉沉地说道:“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而且贼人已深入皇宫内部,又行刺于朕,定是怀有重大阴谋,要乱我若阳,凡事不可张扬,切记不可将朕受伤之事传出,唯有暗中行事,以静制动,同时密切注意周边国家的任何动静。”“是!陛下!”陆风抱拳应道。展曜之又想起什么,问道:“今日朝臣有何反应?”陆风便应道:“陈公公已经跟董宰相说了,皇上圣体欠安,需要休息两天,所以各位来上早朝的官员也已散去。”展曜之点点头,说:“让各处暗影也关注一下朝臣的反应,如有异常尽速来报。”“是!皇上。”陆风应道。
接着,陆风又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递给展曜之说:“陛下,这是昨日从小爷那收到的。”我一看就知道,定是展颢予发来的飞鹰传书。只见展曜之打开蜡封的竹筒,看完里面的纸条后,脸上闪出一抹令人费解的表情,他看了我一眼,将纸条撕碎,和着竹筒一起交给陆风,说:“行了,下去办事吧。”陆风得令后便退出了寝房。
待陆风走后,两名伺候皇上晨起的太监和高太医就来了,我本想回去,但展曜之不答应,只好随另一名太监去后殿一处房间洗漱整理。待我收拾完毕回来时,展曜之已经换了一身宝蓝色绣金虎的缎袍,头发未束,只梳理了一下披散在身后。高太医已经帮他的伤口换好了药,正准备伺候他喝汤药,我连忙说:“高太医,请先让陛下将药引服下。”说着,就端起昨夜还未吃完的一些药引递给高太医。高太医看了看药引,便喂展曜之服下。在展曜之喝完汤药后,高太医赞许地点点头,道:“蔷薇有清暑和胃,利湿祛风,和血解毒之功效,而蜂蜜则可清热、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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