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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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林炫蓝闻言，忍不住大笑。
“你就专心开你的车吧，难道还准备把保时捷也撞了不成？”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道，顿了顿，陡然想起刚才临出门时的话题，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解石？翡翠？”
“听说过赌石嘛？”林炫蓝笑问道。
西门金莲摇头，她是好孩子，从小到大，连着彩票都没有买过，这么会去赌博？还赌什么石头？那又什么趣味了，石头就是石头，难道还能够把石头变成翡翠不成？
“我和你说——世界上最大的翡翠原产地就是缅甸。”林炫蓝提到赌石，顿时两眼发光，整个人一下子似乎都来了精神。
“这个知道，翡翠大都是缅甸的嘛！”西门金莲点点头，她是乡下人没有错，但也知道翡翠的原产地乃是缅甸，不是任何山坡上挖一把，都可以挖出翡翠的，像她老家那山坡上是绝对挖不出翡翠的。
“这就是了，翡翠在刚刚被开采出来的时候，表面上都表裹着一层表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透视翡翠毛料表面的一层外皮，看清楚里面的真实状况，于是就出现赌石这个行业。”林炫蓝说到这里，略顿了顿，又道，“因此上，想要判断翡翠原石里面，是价值连城的高绿翡翠，还是一文不值的破石头，在就要看个人眼力、经验、以及运气。”
“任何东西都不能穿透翡翠原石的表皮？”西门金莲愣住，心中隐隐一动，自己的右手不就具备透视功能吗？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翡翠原石的内在情况？
“是啊！”林炫蓝点头道，“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科技能够看透翡翠原石的表皮，也许，将来人类的科技发达了，可能有什么技术可以做大，但目前为止，赌石——依然是一项足够让人疯狂的事，你虽然不知道赌石，但你总听说过和氏璧的故事吧？”
第一卷　金莲盛开　第八章　和氏璧
和氏璧？西门金莲自然是听说过——那个可怜的楚人卞和，两次献宝不成，被砍去双腿，因此怀抱璞玉在楚山下痛苦，楚文王得知，使人询问，卞和说：“我并不是因为被砍去双腿而伤心，而是因为宝玉被看做石头……”
后来，楚文王命人剖开璞玉，果然得到了稀世宝玉和氏璧，而这和氏璧也一直由着众多神秘的传说，闻名后世。
西门金莲当初看这个故事的时候，只是感叹那个楚国人太傻，既然知道是玉璞，为什么不自己剖开再去献宝，说不准就捞个一官半职的，从此飞黄腾达。
“那应该是有史记载最早的赌石了。”林炫蓝一边开车，一边又忍不住像西门金莲说上一些赌石的趣事，只把西门金莲听的晕乎乎的。
“林先生，照你这么说，岂不是一旦赌出翡翠来，就可以一夜暴富？”西门金莲好奇的问道，“比买彩票还要牛叉？”
“彩票的头彩才多少？500万？”林炫蓝摇头道，“在缅甸的仰光翡翠公盘上，别说五百万，五千万都激不起一点儿水花儿。”
西门金莲闻言，不禁咋舌不已，老天爷——五千万，还是小数字？
“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是靠着赌石发家致富的，所以，我也算是略懂得一些儿，也曾经去揭阳试过手气。”林炫蓝笑着解释。
一番闲聊下来，糊里糊涂的西门金莲多少总算弄清楚赌石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翡翠原石的表皮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看透，不把石头切开，就绝对不知道这翡翠原石到底是一文不值的破石头，还是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
这期间自然也就存在一个字——赌！
不光是考究人的眼力，经验等等，更多的还存在运气。当然，运气可能只是一时，而余下的一些经验，还是正道，什么莽带，什么松花的……什么场口出什么水种的，都是判别一块翡翠原石值不值得赌一把的关键。
当然，对西门金莲来说，石头表皮的颜色、莽带、松花，场口、水种等等，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是不听还好，越听是越糊涂了。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记住了，翡翠——以透明度高，色彩鲜艳为佳……
所以，她在心底暗自哼了一声：“本姑娘不用分辨什么场口、松花莽带，本姑娘只要看好里面有没有翡翠、颜色是否是纯正眼力，透明度是否高，那个水种……水种……别的本姑娘不知道，水灵灵的总是好的，就像大姑娘的脸。”
当然，如果林炫蓝知道她现在心中的想法，只怕会气得一口血喷在方向盘上，不！任何一个玩赌石的人，知道西门金莲的这么一番理解，恐怕都会被气得吐血。
当然，想归想，西门金莲还是忍不住和林炫蓝讨论了一下时下的翡翠首饰，只是最后她瘪瘪嘴，焉了……
那些大商场的珠宝柜台内，她看的眼花缭乱，羡慕得半死的翡翠首饰，到了林炫蓝的口中，居然成了不值一提的垃圾货。
说什么一只满绿的玻璃种戒指，就要十多万，至于一只满绿的玻璃种镯子，那得上百万，甚至更贵，一些玻璃种飘绿的挂件，也同样得十多万，甚至几十万……
最后，西门金莲终于得出结论，她是在鸡同鸭讲，难怪古代婚配，都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否则，贫富悬殊太大，根本就没有公共语言。
她和王名扬还可以说得来，至少消费档次应该是在共同的基础点上，但是她和林炫蓝，实在相差太大太大了……
和林炫蓝在一起，西门金莲彻底感觉，自己一个乡下人，如同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农民就是农民，装也装不来！
“到了！”就在西门金莲发呆的瞬间，林炫蓝已经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停好了车子，当即不容分说，拉着西门金莲就跑。
西门金莲陡然被他一把拉住手，不禁微微一呆，但林炫蓝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拉着她冲出停车场，就向古玩街跑去。
反正，昨晚他连她人都抱过，不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这等时候倒也不用在生分的避嫌。
古玩街上，西门金莲有些好奇，这古玩街怎么和小商品市场一样？街面上乱糟糟的摆下一个摊子？有些东西甚至是放在地上卖的？
倒还真是什么都有，字画、瓷瓶、陈旧腐烂的青铜，古钱……看着丢地上都没有人拣，根本分辨不出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西门金莲不禁有些怀疑，这些东西也卖得出去？谁要买？脑袋进水了？当然，古玩不菲的价钱，她也略有耳闻，在这个全民收藏是年代，农民也知道古玩值钱的。
所以，这次她倒是没有问，这些古玩当然都不是真的，不过，常听的人说，九假一真，这真真假假之间，才形成了古玩街的独特魅力。
她没有钱，也不懂古玩，自然不会向着来古玩街淘宝……
林炫蓝却不管这些，拉着她的手，径自走到一处店门前，如今，这处店门前却围着好些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炫蓝如今就像一个看杂耍的孩子，拉着西门金莲用力的挤了进去，当即就有人和他打招呼：“林大少怎么到现在才来？”
“碰到点事情，耽搁了！”林炫蓝忙道，“倒是孙总您来得早。”
那被叫做孙总是一个年约三十开外，身材高大的大胖子，生了一张圆脸，笑起来倒是一团和气，西门金莲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也友善的冲西门金莲笑笑：“我就说呗，老周这里一有新货，你都是赶早的，今儿这多早晚的不来，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可不是？原来是被美女绊住了！”
“可见，翡翠的魅力，也没有美女厉害！”另一个大约五旬上下，中等个子，却穿着一件绸缎的深蓝长袍，瞧着略略有些怪异的老者笑道。
“老周你也取笑？我和西门可是刚刚认识的。”林炫蓝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西门金莲，这才想起，自己还拉着她的手，忙不迭的松手。
但如此一来，却更是落了痕迹，惹得那个孙总和老周又是一通恣意的笑。
第一卷　金莲盛开　第九章　出绿了
西门金莲被他们笑得有些尴尬，别过头去，索性不看他们，却看到旁边堆着五六十块大小不已的石头，个头都不算太大，还竖着一个大大的木牌子，上面写着：“大赌石，伍佰元一块，随便挑、随便捡！一夜暴富绝对不是梦！”
西门金莲看着，这玩意的广告怎么看着有些像是无良广告商对着喇叭吼着，跳楼大甩卖一模一样？难道赌石也是这调调？或者说，只要有卖有买，万变总是不离其中？
在那堆石头旁边，就是一台解石机，虽然西门金莲还不知道那玩意怎么用，由于看着有些人在折腾，多少还是明白的。
这石头买了，有没有翡翠，可得切开才知道。这东西可不是萝卜青菜，回去找把菜刀就可以切开了，必须要专业的工具，没有解石机，总不能放地上砸吧？
“王老头一把年纪，想不到还是这样好赌？”林炫蓝笑着问老周道。
“今儿一早就过来了，挑了半天，要了两块，正准备解石呢，这不——所以我打电话给你。”老周也不再取笑逗乐，笑道。
西门金莲甚是好奇，想着人群里面看了过去，那被成为王老头的，已经是一把年纪，她估猜大概也七十开外了，虽然看着干干瘦瘦的，精神倒是不错，正指挥者两个小伙子，把一块看着有三四十公斤的黑黢黢的石头，抬到解石机上。
林炫蓝瞄了一眼，问道：“帕敢的？”
“我的进货渠道，你难道还不放心？”老周掏出烟来，递了一枝给林炫蓝，又递了一枝给那个孙总，三人点燃，顿时就吞云吐雾起来，“提到这个，最近缅甸对于走私毛料抓得愈发紧了，以后想要弄到便宜货，更加难了，对了，你爷爷这次去缅甸翡翠公盘，不知道战果如何？”
林炫蓝摇头道：“这个难说，不过我们家是做这方面生意的，原料总是要的，老爷子过去，好歹总也要带几块回来，我倒是有些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你知道，他和祝爷爷，可都一把年纪了，本来我要去，但爷爷说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去缅甸了，要好好赌一把，以后就靠我们了。”
“提到这个，我还真有些佩服他老人家！”那个叫做孙总的也插话道，“七十岁的人了，还精神抖抖的往外跑，换成我到了七十岁，不知道怎么动不得呢！”
西门金莲闻言，不怀好意的瞄了一眼那个孙总的肚子，心中暗道：“就你那肚子，不到七十岁，就动不了了。”
当然，孙总是不知道她的腹诽的，老周感慨了两句，问道：“林大少，你是先进去挑毛料，还是先看看？”
“先看看吧！”林炫蓝笑道，“这块毛料不便宜吧？”
老周没有说话，孙总举起一只手来，林炫蓝笑了笑：“五十万？老周你可越发黑了。”
西门金莲闻言，暗自咋舌不已，就那么一块破石头，居然要五十万？这要是切不出翡翠来，岂不是废了？
虽然她不懂赌石，但银货两讫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买都买了，总不能退货，更不能找卖家的麻烦，刚才林炫蓝貌似也说过，赌石——考究的就是眼力。
“你又没有上手，怎么就说我黑？”老周慢悠悠的笑道，“这块毛料，各方面的表现都不错，又是老坑种的，出高绿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是王老头呢，每次我有货他都来捧个场，都是熟人，换别人，没个七八十万的，我还不卖呢！”
林炫蓝笑笑，点头不语，确实，没有看货之前，他也不能说什么，如果真的表现好，被说是七八十万，就算一二百万，也是值得的，要是真能够出点绿，其中的价钱更是无法估计。
“林先生，那个也是毛料？”西门金莲好奇的指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石头，丢路边都没有人拣的东西问道。
林炫蓝看了那边一边，不禁笑道：“毛料倒是毛料，不过老周可是老狐狸，有好东西他也不会便宜卖。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过去买一块碰碰手气，只要切出豆种、芙蓉种来，哪怕水头差一点，转手卖个万把块，还是很有可能的。”
“哦？”西门金莲点点头，又像那边瞄了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西门小姐如果有兴趣，价钱可以优惠点。”老周深深的吸了口眼，眯着眼睛笑道。
西门金莲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口中却笑道：“我可不懂什么赌石，不过，倒可以碰一下运气，你优惠多少啊？”
“那标价的五百一块，西门小姐既然是林大少的朋友，给你优惠一点，四百五一块，如何？”老周笑道。
“去你的吧！”林炫蓝没有等西门金莲说话，就骂道，“你还真黑了？我带来的人，你也敢乱宰？你那外面的料，能够出翡翠？要是真的表现好一些，你早就直接切开了，或者放里面坑我们了，这玩意——你蒙蒙那些冤大头就算了，还蒙我？最多三百块一块，金莲你就去挑两块，贵一点，咱就不要了。”
西门金莲忙着连连点头，原来这玩意还可以这么砍价啊？果然比地摊货的价钱还要虚。
“成成成……”老周今天早上已经做成王老头那五十万的大交易，心情正好，也不在乎这两个，连连点头道，“三百就三百，刚才还说不熟，这时候怎么就明着护了？我要是不同意，我岂不是真成黑心商贩了？西门小姐，你只管挑去——三百一块，大小不论！”
“出绿了……”正当西门金莲和老周、林炫蓝闲聊的时候，那边解石机旁边，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顿时，原本还站在一边看着的众人，一窝蜂的涌了上去，连着林炫蓝也丢下西门金莲，挤进去看个究竟，老周和那孙总，自然就更加不用说了。
西门金莲和很想看，无奈眼见众人挤得满满的，她挤不上去，当即摇摇头，转而再次打量那一堆丑不拉几的石头？这么丑的石头中，真的含有漂亮艳丽的翡翠？
“我出两百万！”人群中有人叫道。
西门金莲再也忍不住好奇，眼见众人已经略略散开，开始找那个王老头谈价钱，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大声道。
第一卷　金莲盛开　第十章　买料
搁在地上的那块毛料，并没有像西门金莲想象中的那样，从中间一刀切开，而只是表皮被磨开了手掌大小的一块，而在磨开的部分，一抹青翠的碧绿，是那么的喜人。“就这么一点绿，就卖二百万？”西门金莲在心中嘀咕了一声，暗道，“若是里面没有绿，可怎么办？”
但想归想，那可不关她的事情，而且，她倒有些羡慕那个干干瘦瘦的王老头，五十万买进，转手卖出去就赚了一百五十万，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加赚钱的生意嘛？
“二百二十万！”林炫蓝道，“老王，转手吗？”
王老头摇摇头，亲自取过电动砂轮，小心翼翼的开始擦石——所谓的擦石，就是把毛料外面的一层表皮磨掉。
西门金莲眼见众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王老头磨石，她却有些无趣，反正，就算真有翡翠，也没有她的份，最多就是看一眼，而且，瞧着王老头的模样，一时半刻的，估计也不会好，反正，也不至于会飞了，当即摇摇头，向堆放着翡翠原料的墙角处走去。
那老周不亏是生意人，居然留意到这么一点，跟了过来，取了手电筒和放大镜递给她，西门金莲摇头道：“我拿着这个也看不明白，就随便挑两块，你不用管我，我挑好了找你。”
“也好，那我过去看老王解石了，你挑好招呼一声就是。”老周闻言笑笑，很多人看货，都不喜欢旁人在身边盯着，西门金莲虽然是新手，不——甚至根本不懂赌石，但既然她不想让他看着，他也懒得看。
这堆料，他自己清楚得紧，都是挑剩了出来的，能够出翡翠，除非是祖坟冒青烟了。
西门金莲看着老周走了，这才送了口气，顿下身来，随手挑了一块有半个篮球大小的石头，心中暗道：“试试看，能不能看到里面？”虽然如此想着，心中却异常激动，紧张得连手都微微的颤抖，幸好没人看到。
她心中很是清楚，若是能够看到翡翠毛料里面的状况，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就将改写……
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再的嘱咐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看不到，也没什么事，日子还是这样过。
手心贴在毛料上，集中精力，随即，手心中那股熟悉的热量，开始慢慢的透过石头表面，向里面渗入——西门金莲清楚的感觉到，那块石头表面的表皮，在她眼睛里一点点的褪去，但是里面只是白花花的石头，没有翡翠。
但是，西门金莲却是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她在一瞬间激动的差点想要叫出来，她果然能够看到的……
这个现今任何科技设备都不能看穿的翡翠原石，她却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里面是实质——顽石还是翡翠，一目了然。
西门金莲就这么蹲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下激动、兴奋、甚至有些焦躁的心，左手抚摸了一下胸口，开始查看另外一块。
但是，正如林炫蓝所说，这老周还真老狐狸，有好料也不会放在外面来，一连看了十多块，都是白花花的石头。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如今快要到中午时分，更是有些炙热，西门金莲甚至感觉到，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想到昨天就没有洗澡，今天这么一折腾，连她自己都快要闻到身上的酸臭味了。
随手捡起一块比拳头略大，黑黝黝的，像是抹了锅底灰的毛料，心中再次鄙视黑心的老周，这么小的一点东西，居然要卖五百块？
右手背上的金莲上，不知道是反射着太阳的光，还是她自己眼花了，似乎有着淡淡的金芒闪过，热流透过石头，黑黝黝的表皮褪去，里面居然是一团喜人的翠绿……
水灵灵、绿莹莹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西门金莲大喜，细细的查看一番，除了表皮有着一公分左右的包裹石质外，里面居然都是晶莹剔透的碧绿。她是不懂什么水种，但是，刚才林炫蓝说过，水头好，色彩艳丽纯正，透明度高越高越好……
能够有着玻璃那样的透明度，称为玻璃种——那才最好的翡翠，只要水头够，哪怕是无色的，也价值不菲。
如果给翡翠分等级，她是弄不清楚的，但至少有一点她还算是明白的，这块翡翠的颜色还算艳丽，碧绿碧绿的，像是春天雨后的新鲜树叶子，赏心悦目得紧。
“捡到宝了！”西门金莲心中喜滋滋的想着，随即便于向要找老周付钱，然后找人把它就向老王擦石一样，把它擦开，如果有人开价，最好当场就卖了，嘿嘿……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得意，正欲起身找老周，突然心中一动，如果她第一块毛料就赌出了翡翠，会不会引人怀疑？嗯？素来都小心谨慎的西门金莲想了想，最后把目光瞄在那一堆毛料最大的一块上，就是它了。
费了些力气，西门金莲才把它搬了下来，估计得有十五六公斤，不算小了。
“老板，我就要这两块了！”西门金莲忙着招呼周老板。
周老板虽然在看王老头切石，却也关心西门金莲这边挑选，闻言赶紧过来：“西门小姐，挑好了？”
“嗯，就这两块！”西门金莲一边说着。
周老板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只要两块啊？不多买几块？”
“不用了！”西门金莲摇头道，“赌出翡翠来，我去里面挑好的。”说着，从挎包里面取出银行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周老板。
“隔壁就有自动取款机，你去取一下就是。”周老板笑道。
“也好，我去去就来！”西门金莲说着，忙不迭的向隔壁跑去。果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取了现金，又匆匆的跑回来，付了钱，忙着把那块小的捧在手中，这才算是放心，至于大的，别说有没有翡翠她不知道，就算有翡翠，抱着也挺吃力的。
“西门小姐要解石嘛？”周老板问道。
“当然！”西门金莲点点头，问道，“那位王先生忙好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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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金莲盛开　第十一章　纯粹运气好
周老板笑着摇摇头，也不说什么，那边林炫蓝走了过来，问西门金莲道：“给我看看，你都挑了什么样的？”
西门金莲指着那块最大的，包括手里的那块。。
林炫蓝看了看，笑着摇头叹气，就这么两块毛料，送给他都不要，但是，他也不想打击西门金莲，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擦开看看？”
“那感情好！不过要等那个王先生忙好了！”西门金莲笑道。
“嗯，一起过去看看吧，王老头擦石擦垮了！”林炫蓝笑道。
“垮了？”西门金莲不解的问道。
“典型的靠皮绿，而且才那么一小块！”林炫蓝耸耸肩，解释道。
“靠皮绿？”西门金莲糊涂了，刚才不是还准备出二百二十万买王老头的毛料，现在怎么又说垮了？
周老板眼见西门金莲不明白，当即解释道：“所谓的靠皮绿，是指只有靠近表皮有着一点点的绿，里面都是白花花的石头，不过，现在不过就是擦了一下，还不能确定就是靠皮绿。”
说话之间，西门金莲随着林炫蓝再次挤到了人群里面，果然，王老头那块毛料，表面上那一点点绿，居然被擦没了，擦开的一片，竟然都是白花花的石头，难怪说是垮了，就算她不懂也知道，这白花花的石头是不值钱的。
“这个，还值多少钱？”西门金莲小声的问林炫蓝。
林炫蓝想了想，低声道：“刚才我看过，这块毛料是缅甸帕敢的，是老坑种的，而且，松花、莽带都好，表面上看着应该是不错的，只是最容易出绿的地方，居然只有着靠皮那么一点点绿，所以我也不看好，不过，这块毛料还有很大的赌性，如果王老头现在肯出手，八到十万的价钱，我倒不在乎买来切着玩。”
西门金莲暗暗吃惊不已，刚才是二百万，现在居然只剩下了八到十万？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