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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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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小人欢呼起来,他们一抬头,突然间大声叫了起来:“看哪,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
许多的人跪了下去,顶礼膜拜,向着半空中的云彩,那云彩好象是个人形。
千善好象的往自己身上一看,不由的大羞,自己身上一丝不挂,那话还直直挺立着,颇显威武,不由的怪叫一声,隐去了身形。
经过数天的琢磨,千善终于能够化成实体,成了那些小人中的一员。
他决定不再听别人的,受别人的影响,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要做的事呢,当然是行善。
“帮助别人就是最大的快乐,”师父经常这样说。
他想体会这种快乐。
“当”一扇未刷油漆的有一个拳头大小破洞的原色木板门被一只大脚一下子踹了开去,十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一拥而入,手中的铁管见就砸,见人往外就拖,一个五十余岁的脸上满是皱纹的老者哭天怆地的被拖出去:“你们是谁?你们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私闯民宅,你们这是犯法!”
没有人答他,他用脚使劲钩住门框,“当”的一声脚重重的挨了一下,痛入心痱,一个狰狞的声音恶狠狠的道:“老不死,给你脸不要脸!这把年纪了还敢当钉子户?!”
一台浑身亮灯的大铲车如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轰隆隆的开了过来,向着那四间小板房伸出了大螯爪。被扔到一边的老人哭喊着爬了过来:“不要啊,不要拆我的房子啊!我这是祖上留下来的唯一东西啊,不能到我这一代丢了!”
那冰冷的大铲车哪里理他,渐渐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前施来,“轰隆隆”在烟尘迷漫之中,那四间小板房早被夷为平地。
“老天啊,我不活了,”那老头突然凄喊一声,往的向着铲车的后轮扑了过去。
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衣襟,一个温和的在他耳边响起:“老丈,什么事想不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老头一回头,看到了一张丑脸,光头,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鬼啊!你从哪个坟里爬出来的?”
千善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老丈说笑了。自杀是一种罪过,老丈千万要想开,至于其他皆是身外之物,大可不必介意!”
“对,还是这位哥们儿识时务,”一个身穿迷彩服,却是同样光头,右臂上纹了一条青龙的青年掂着一条铁棍在旁冷冷说道。
千善转过身去,义正言辞的道:“这位施主,你可不对了,你怎么能随便拆人家的房子,这是造孽啊!是要祸及子孙的!阿弥陀佛,我看这样吧,既然你拆了人家的房子,就得给人家够盖房子的银子。”
“嘿,”那小青年一听这个气呀,拎着铁棍就走了上来,“哪来的野和尚,你倒教训起爷爷来啦!还给银子呢?我看你是找打了。”
说着,不分头脸抡起棍子往千善脸上狠狠抽来。
千善一把抓住了他的棍子,那小青年用力拉了两下,竟然没拉动,憋的脸通红,使出吃奶的劲来也不行,只得放弃了,却是一声大叫:“秃驴,好大的劲啊!哥门们给我上!”
二十几个人皆围了上来,铁棍抡起来往千善身上狠狠的招呼。
那小青年一边打还一边骂:“你奶奶的,也不看看爷爷是给谁干活?你竟敢破坏爷爷拆迁,活不耐烦了你?打,往死里打!打死你,还得送你局里治你的罪!”
千善是做善事来的,不是来打架的,因此根本不愿还手,反正这种程度的殴打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那些青年连打带踢,打了半夜,看看竟没把千善打死,那小青年这个气呀:“秃驴的身子骨倒挺硬,好,爷爷送你去局里吃枪子。”
于是,千善便被带入了一间火柴盒子大的房子里,那里面墙上写着一行红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奇怪的制服,抽着烟来问千善话,看那阵势、神态,千善也知道这好象是衙门。
千善一看终于找到了说理的地方,当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哪知,那中年人把手一晃,熄了烟火,一脸神圣而庄严的对千善说:“和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狗的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和谐?我说和尚,这些你都不懂,你赶紧回寺里吃斋念佛去吧!”
这些新名词,千善果然不懂,听了一顿也没弄明白怎么会事,他只是纳闷:“难道为了个什么狗的屁,就得把晚上去拆人家房子,就得把人往死里打?”
那人最后不耐烦起来:“好了,好了,这事我会处理,你快回去吧!否则,连你也关起来!”
看那人摇头晃脑,似乎说的也有道理。
千善只得郁闷的走了出去。
夕阳如血,波涛如鳞,晚风吹人欲醉。
千善漫步在海边敞开了胸怀,极目远眺,,心怀略微舒畅了一些。
“镜香在干什么呢?应该和师兄在一起吧,”虽是警告了自己千百次,却依然不由自主的想。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红尘如梦亦如烟,千善啊,千善你如此痴迷不悟,何日才能修成正果?”千善双手合什,对着大海深深鞠下躬去。
回过头来,心中淡定了许多,突然看到岸边停着一辆奇怪的马车,无马底下却有四个轮子,也没有车夫,那马车却在自己摇晃个不停。
“莫非。。。或许。。。可能。。。要是。。。”千善当即留上了心,心神延伸过去,那“马车”内的一举一动顿时看的真真切切,听的一清二白。
一个如猪着的男人穿着桶子样的衣服,脖子上系着红腰带,眼睛前还有两个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透明的瓶子底,两只豆粒大的小眼,射出一种淫邪的光。
这男人看上怎么着也得有八千岁,土已经埋一半了,他旁边坐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是豆蔻年华,唇红齿白,面若白玉,一脸的清纯。
看到这女孩的模样,千善不由的心头一震,这女孩怎么和镜香有三分相似?莫非镜香投胎转世下凡来了?
“小香啊,来,香一个,香一个,”那肥猪样的大嘴不断的在那粉面上拱着,汗拉子滴在那雪白的连衣裙上立即黄了一块。
大嘴一边拱还在一边嘟囔着:“小香啊,你就从了我吧!我黄世仁家产上百亿,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你要是要那世界上最大的钻戒——海洋之心,我也给你从泰坦尼克上挖来。”
那少女一只左手不断的推拒着,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不要,不要啦!你已经有妻子啦!”
“那黄脸婆?”男子一听到她提这个竟然生气起来,“那黄脸婆怎么能跟你比?你就是那天上月亮,她就是这地上的狗屎,我明天就跟她离婚,我早跟她过够了!不,我早跟她分居了,都快十年了。。。”
那男子用温柔的不像是男人的声音接着腻道:“小香啊,你不要想的那么多!人生在世就得及时行乐,对不对?要不我先给你买辆奥迪A6?”
“奥迪A6?那是什么?”千善听着这古怪的名词,不由的使劲挠了挠头。
“不要A6了,我喜欢奔驰,奔驰Cl600!”
“好,600就600,只要让我高兴。。。”
千善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却看到那男子的手已经伸入了那洁白的连衣裙里面,在里面蠕动着,那少女使劲的抓着他的手,要推他出来,两人较着力,眼见那少女处了下风。
千善哪里还能看的下去,耍流氓欺负少女,这还了得!
千善大步走到那马车之前,“咚咚咚”的敲了敲那茶气的车板。
“谁?”里面传来那男人恼怒的声音,“哪个野儿子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一扇奇怪的车门打了开了,那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我是局长,我爸是亿万富翁!你不知道啊?啊!你这秃驴不在和尚庙里呆着,谁把你拉到这里来坏你爷爷的好事?啊!你骨头痒了想打是不是?啊!”
他“啊”一声便用手指戳一下千善的额头,把千善的戳的连连后退。
千善心中纳闷:“下界的这些小人怎么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便恶语相向!莫非这下界的人都是这么说话?这可是犯戒的!唉,下界的人真可怜,或许还不知道佛法为何物吧?我一定得多多宏扬佛法才是!”
“阿。。。”千善双手合什,深鞠一躬,刚“阿”了一声。
那男人却一早一脚踹了过来:“去你妈的,臭秃驴,快滚你的臭鸭蛋!哎哟!”
他一脚踹在了千善小腿上,千善没怎么样,他却被弹了回去,重重的撞在了车框上。
一时半晌,哼哼唧唧的竟然爬不起来了。
千善刚直起腰,“啪”的一声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个大嘴巴,接着“啪啪啪啪。。。”响声不断,也不知道挨了几十下,只把千善打的摇头不止,虽未受伤,两颊却高高的肿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打完,千善定晴一看,却见打自己的正是那自己要来解救的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少女。
一看到千善盯着她看个不停,那少女更是气愤,扬起手来又给千善来了十几下,边打边狠狠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叫你打我男朋友,打死你活该!”
此时,这少女哪里还有刚才那种可怜的小羊羔般的模样,整个一个扬起尾巴正在做法的九尾神狐。
“滚,快给滚,看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这冰冷又狠辣的话语简直与刚才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说的话有天壤之别。
如果不是看见她那灵魂还是那个灵魂,千善几乎以为她换了一个人。
“阿弥陀佛,这些小人实在是难懂啊!”千善摇摇晃晃的踏着落日远去,不一会儿,那车也摇晃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可否给施舍给贫僧一点吃的?”千善在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向着过往的人流连连作揖。
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这里太阳升起落下被称为一天,在千善的感觉里这只是一时钟而已,就算是经过这里的一年不吃东西,千善也不会饿,只不过千善是想尝尝这里的食物而已。
体会民间疾苦向来是佛家的传统。
千善从太阳出来一直化到了日头偏西,却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化到,化到最多的便是被人“呸”的吐上一口,冷言冷语的一句:“骗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就知道骗钱!”
千善不明白那些人见都没见过自己怎么就认定了自己是个骗子?
莫非自己长的像骗子?
千善摸摸自己的脸,苦笑了起来。
突然,他的目光一闪,他看到非常丑陋的一幕,在他的眼里,这简直是太无耻太可恶了,一个黄头发的小伙子竟用一把小刀划开了一个打扮非常时尚的女士的挎包,那黄头发的小伙子显然练过,刀光一闪便收回了衣袖中,接着两根手指便伸入了女士的暗红色坤包。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手法落在千善眼里,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玩,他那两根手指刚刚夹住包里的钱夹,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给捏住了。
那黄毛小子手一挣,却没有挣动,这时那女士也发觉了,不由的吓的脸色苍白。
而那小伙子则还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向着那女子微微一笑:“表姐,多年不见了,你好啊!”
接着,返过头来向千善一瞪眼,凶恶的道:“哪来的野和尚,敢管老子的事?松手,不松开,让你活不过明天!”
说着,他向着千善呲牙一笑,随之亮出的还有左手一把三寸长的弹簧刀。
“阿弥陀佛,年轻施主,”千善单手作揖,“你犯戒了,十戒中的第二戒就是不盗戒。偷盗可不是好人该干的啊!”
“去你妈的不盗戒,不盗老子吃什么,”那黄毛小伙一咬牙,猛的向千善小腹捅去。
千善没想到他说杀就杀,竟如此不留情,躲闪不及,那刀已经捅了进去。
只不过这肉体本是千善精神凝化而成,哪有什么血肉,千善微一动念,那刀子便陷在里面拨不出来了。
那黄毛小子用了吃奶的劲也没拨出那把刀子来,看到千善一脸笑意,毫无痛苦之色,不由的心慌起来,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高手饶命,高手饶命!”
刚才还恶狠狠的一幅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模样,一转眼便趴在地上比哈巴狗还可怜,这前倨后恭变化的也太大了吧!
千善不由的愕然。
更令千善愕然的是,刚才吓的脸色苍白那女士,突然间活了过来,抡起她那划破地坤包,恶狠狠的向着那黄毛小伙打去,那尖尖的高跟鞋也不断的踢了起来,又打又踢还又喊:“打死你这个偷包贼,打死你这个偷包贼!”
她的嗓音又尖又厉:“快来,大家快来打死这个偷包贼啊!”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众人突然围了上来,一些刚才看到那黄毛小伙抽出刀子来时偷偷跑掉的男人又偷偷溜了回来。
终于不知是谁附和了一声:“打死他,我认的他,他天天在这里偷!”
一巴掌扇了下去。
有第一下,就有第二下,有第二下,就有第三下。。。
于是,围来的人越来越多,无数的拳脚加了上去,那些后来的人反而把千善挤了出去,每个人都义愤填膺,高举正义,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千善迷茫的看着眼前一切,突然觉得一切仿佛离自己好远,远的自己就像是从天上看下来。
他喃喃的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仿佛看到了天地间一片朦胧的血色,他长叹一声:“好重的戾气啊!”
第十八章 神镜
更新时间:2010…8…29 9:49:23 字数:5532
这人间界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过是想做点善事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千善的灵魂散了开去,化入了大气之中,细细辨识着那股戾气的源头,突然他念头一收,聚成一束,如流星般的划过了长空,直飞九天之外。
氤氲霞气之人,一个白衣白裤、头发胡子全白的老者右手举起着一面光镜,光镜上发出一道银色光芒,光芒射在面前的一座小山之上,小山不大也就两人多粗,两人多高,却是自上至下长满了枝角,重重叠叠,险恶异常。
最奇的是自枝角的缝隙中不断的发出道道红光,红光忽明忽暗,就像是煮饭时被风箱吹着的灶底。
每当红光亮起,那数不清的缝隙之中同时涌出一股股血气,红色的血气迅速的溶入氤氲的清气之中,使那本来若有若无的清气变成了浓浓的白色,越靠近那山,白气越浓浓的像要滴出水来。
突然,老者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好象要摔倒。他挺了挺腰杆,才终于坐直了。不过片刻的工夫,他那挺直的腰杆又渐渐塌了下去。
过不多久,又是一个战栗,他只得再次打起精神。
眼见着老者打战栗的时候越来越短,这一次身子向后一歪差点跌倒,那后仰的脸却恰好看到了无声无息飘上来的千善。
“哇,”那老者突然夸张的一声大叫,“好丑的脸!”
说了一句,好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重新“哇”了一声:“好丑的人!”
突然,他转过脸对着千善一本正经的问:“喂,年轻人,你从哪里来?”
千善看到这人脸上皱纹都堆在一起,当自己爷爷都多,连那两条眉毛都是雪白雪白,当即双手合什,执礼甚恭:“小僧自人间而来!”
“自人间来?”那老头白眉一拧,“哇,你诈尸啦,还是尸解?怎么肉体都弄没了?人间界的人肉体都没了还没去投胎?你是第一个,真厉害!”
说着,那老头向着千善一竖左手大拇指。
“这个。。。”千善生怕这老者认为自己是在撒谎,急忙解释,“这个。。。小僧是从天界到人间,过那天界之门时把肉体给烧化的,只是小僧侥幸未死,我现在也正在纳闷,我为什么还活着?”
千善说着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实质上却是什么也没挠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咦?你过了天界之门?”那老者脸露讶异之色,把千善上上下下打量了几十遍,嘴里喃喃道,“不对啊!这么浅的修为,根本不可能过的了天界之门!莫非这天界之门的规矩变了?不像,不像。。。”
他连吧嗒嘴带摇头,满脸怀疑的望着千善,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哇,我想到了,莫非你的修为连活了一万年的白眉我也看不透?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人哪!”
这老头一惊一乍,把千善弄的一楞一楞的,心中暗暗嘀咕:“人间界的那些人净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这老者看上去也是莫名其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还是从人间界来的?嗯,八成是!”
“喂,”老头突然提高了声音把千善给吓了一跳,“年轻人,过来,帮我一把,我要去上茅房!我已经一百多年没去了,可把我给憋坏了!”
这是超级明显的大谎话,谁能一百年不上茅房?再说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上不上茅房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附近也没看到有茅房,除了这山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千善却傻乎乎的信了,走上前去,诚心实意的问道:“我怎么帮你?”
“来,来,很容易,托着这面镜子就成了,”那老者一边说一边把右手的光镜交到了千善右手上,那光镜却是不往千善手上落,总离着千善的手掌有一寸。
老者急了:“来来来,我教你几句口诀控制它!小样,还反了你不成?”
老头仔细交了千善几句口诀,那光镜这才贴在了千善的手掌之上,那镜子一沾住千善,千善便感到全身一震,仿佛全身的精气神都向着那面镜子涌了过去,幸好一股清气自脚底涌泉穴涌入自头顶百会冲出,上下循环起来,这才抵住了镜子的吸力。
那老头突然拍掌大笑:“哈,小子果然有门道!能经的起我这昊天镜的,你是头一个!来,来,我干脆把口诀都教给你好了!免费的!”
白眉老头也不等千善拒绝,便凑着千善的耳朵念了一起来,这口诀竟然挺长,还分了七八十个部分,每一部分皆对应着不同的功用,加起了至少一万字,多数字都极为生僻,十分绕口。
千善背诵各种各样的佛经惯了,再难背的经文也背过,相对于有些不明所以的经文,甚至连字都没有,只能用音标注的经文来说,这口诀也实在算不了什么。
于是在这白眉老者详详细细的讲解了两遍,又通篇念了一遍的情况下,千善已经能从头至尾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只把那老头惊的目瞪口呆,突然他一蹦三尺高,仰天大笑起来:“解脱了,解脱了,没想到我白眉也有这么一天!”
突然,他一蹦百丈,大叫一声:“我去上茅房了,我不回来,就不用等我了!”
后面的话被风远远的吹送过来,已经显的极为飘渺。
虽然相聚很短,千善对这老头却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他这一走,仿佛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千善不禁默然。
突然,“喂”的一声响在耳边,把千善吓了一大跳,一回头便看到了那老者正在冲着自己挤眉弄眼。
“你又回来了?”千善不由的喜道。
“喂,”那老头突然把脸一扳,一脸严肃的道,“你可要把这魔头看好,最好照死它!你要记住了,只要这红光还在冒,你就得继续照。切记,切记!”
他凑近千善的耳朵一本正经的说完,一拍千善的肩膀,道一声:“我去上茅房了!”
便鸿飞渺渺,踪迹皆无。
“哎,什么魔头?”千善脑子还没弄清怎么会事,便想问也找不到人了。
天地寂然,静的可怕,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千善左看看,一片云雾,右看看,一片云雾,没有一点活物。
右手举着那昊天镜,上上下下的照了那山一遍,照过的地方都冒出一阵青烟,过不片刻枝角便密密麻麻的伸了出来,红光却弱了许多。
而没有照过的地方红光却亮的像要破茧而出。
千善玩了一大会儿,觉得无聊,便再次照到初次那个地方,便不再动,那红光又恢复了开始的模样。
千善反反复复背诵了数千遍白眉老头教的口诀,一直背的滚瓜烂熟,出口成章,再背下去也觉的无味。
可是,这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
安静是千善的最爱,“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在镇天神教几乎成了千善的口头禅,现在静了下来,为什么又这么不习惯,好象有点难受!
不是有点难受,是非常难受!
感受到现在静,才知原先实在是太吵了!吵好象也有吵的好处!
于是,千善不由的开始想:“镜香在干什么?会不会在和千瑞师兄谈情说爱?”
银雪山下的竹屋里,千善的房间被整理的井井有条,千善的一叠衣服放在床头上,镜香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那堆早已清洗过三四次,清洗的一尘不染的衣服,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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