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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下堂:糟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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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初给何如玉做夫子开始,到现在给何金宝做幕僚,何林两家自然要比旁人亲厚一些,陈霜降看得林姨娘这样子,不由是有几分的悚,疚,要不是因为何家连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赶紧叫人过来伺候,又是追问大夫有什么交待,用的什么药。听到说林姨娘还在吃牢里那大夫开的药,拿了药方过来,陈霜降也是看不懂,只觉得那里未必会有什么高明的大夫。还是另外请一个相熟的才是保险。
叫了小桃出来嘱咐说:”你去刚才那盒子里面拿点馃子,去回春堂请个正经大夫回来。“
那些钱还是小桃保下来的,看着虽然多,但是这么些人用起来,也是杯水车薪,算不得什么,听到陈霜降说这话,小桃就是有些犹豫了,说:”回春堂大夫最贵,不如请平常走惯的那个御医来。“
陈霜降却是苦笑,说:”这时候,怕人家也是不一定会来。“
虽然说是洗清了何金宝叛国的罪名,只不过人都还没有回来,事情也没有全清,皇帝也是没有发明旨,现在何家的身份还是很有几分尴尬,所以陈霜降才是断然回了何如玉的好意,不肯在沅王府多住,就是怕惹起什么闲话,节外生枝的。
小桃也不笨,看陈霜降这模样,想来也有几分难处,就是不再问,想了一下,说:”还是我去一趟吧,路熟跑得也快。 “
陈霜降点头,只让小桃小心走路,看着这屋里面还乱着就是叫了人来收拾,又是给林姨娘换了一床干净的垫子,加了一条被子,就算是这样折腾,林姨娘也只是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没有旁的动作。
好好的一个人,这才是几天居然就是成了这么样子,陈霜降只觉得一阵的悲凉
,想着,要是何金宝没能及时回来,要是何如玉没有上下打点,只怕她的下场要比林姨娘如今凄惨许多。
这么一想,再看着林姨娘,陈霜降也是真心地生出了几分怜惜,携着林安宁的手走到了床并,对林姨娘说:”我已经着人请大夫去了。
等吃过药就会是好,不为你自己,光是为了孩子你也得多保重一些,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都哭肿了眼,你也是忍心……“
林安宁虽小,也不是不懂事,身边就林姨娘一个亲人,这两个月的牢狱生活也是吓得他不轻,看到林姨娘这么一幅命悬一线的样子,一开始还能撑着笨手笨脚地端汤送水,后来看到陈霜降接过手去,直觉得有了主心骨一般,却又是格外的委屈,他本来就是爱哭,这一下更是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嗓音都是嘶哑起来,一抽一抽的,看着格外地让人心酸。
林姨娘吃力地转过头看了看,似乎是有无数的话想跟林安宁说,只不过实在是出不了声。
这时候回春堂的大夫也是请了过来,陈霜降只能是带着林安宁下去,绞了一把手巾给他擦脸,一边叹气说:”你也别是这么狠哭了。
哭坏了身子的,不是更叫姨娘忧心的。“
林安宁只管低头,半天才是揉着衣角不安地说:”姨娘她会好吧……我害怕。“
就算是再懂事,也不过只是个孩子,就算是陈霜降也是担惊受怕了这么许多日子,听得林安宁说,也是心一软,蹲下身来跟着林安宁平视,伸手理了理他的衣角,柔声说:”我们请的是回春堂最好的大夫,又是有林哥儿这样孝顺的孩子伺候着,姨娘一定会是好起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回春堂大夫医术高明,还是林姨娘惦记着林安宁心气硬,这一场劫难总算是让她给熬过来了,看着她吃过药安稳地睡下陈霜降才是松了一口气。
留了人照顾这一对母子,陈霜降才是精疲力尽地回了过来,刚坐下吃饭,又是有个婆子捧了个箱子进来,问仔细了才知道是何全味送过来,只说是手下不懂事冲撞了陈霜降,还请陈霜降不要介意,等方便了,就是亲自上门赔罪。
陈霜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打开箱子看,何全味还真把何家的东西还了回来,只不过不用仔细看就是知道,真正精贵的那些,比如陈霜降那一盒宝石,卧室里放的那些金馃子,都是没见着影子,肯定是被吞了下去,再吐不出来,气得陈霜降连连冷笑说:”还真是欺人太甚,当我何家无人了!“
无论心里面怎么生气,天大的事情也是要等着何金宝回来才能做主,人少家里事情又多,陈霜降也是忙的焦头烂额脚不沾地,这才是把事情给安排妥当了。
等了好些天,总算是等到何金宝回来的消息,陈霜降顿时高兴坏了,赶紧让人去买菜,下厨整治了一桌何金宝爱吃的菜,只等着他从宫里再复命回来。
只不过这一次花费的时间似乎有些多,一直等到下午,饭菜都是凉透,还没有见动静,就连何珗宁良都没见人影,陈霜降也是心急,让人去看了好几回,都说还在宫里面没出来,只等着陈霜降越是心焦,渐渐地生出一些不详的念头,赶紧又是摇头抛开。
到天摸黑的时候,翘首等了一天,总算是把人给等回来了,陈霜降喜不自禁赶紧让人大开了门迎接。
这先进来的居然是一车的名贵药材,人参鹿茸灵芝,另外还有金银钱帛无数,太监拿着长长礼单念了半天,听得陈霜降都觉得有几分晕,心里面不由有几分疑惑,在司马子夏这一个皇帝下面呆了好多年,陈霜降多少也是有些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是说他不大方,只是绝对的赏罚分明,没有正当的由头,从来都没见过赏赐下来,赏药材更是头一遭,稀罕的很。
陈霜降正对着太监谢礼,忽然又是听到一阵车响,抬头一看,那跟在车边上的人不正是何珗,高了些,黑了些,这沉着脸的样子,倒是很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了。
虽然早知道何珗也是跟着回来了,但是都已经是两三年没见着人,哪里能不想念的,陈霜降当时就怔在了原地,只管愣愣地望着何珗,似有十言万语,却只是双唇微微颤抖着,跟胶着着一般,一句都说不出来。
第一百六十章: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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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陈霜降,何珗也是欢呼一声,跑几步,一头就是扎到陈霜降怀里,紧搂着她的腰连声叫着娘。
这一声声的娘,直叫得陈霜降一阵的心酸,一下子眼泪就是涌了出来,伸手在何珗头上按了下、想着差点就是天人永隔,更是悲从心来。
哭半天才是想起,怎么还没有见着何金宝下车,而且这会还有外人在,赶紧松了何珗,让他去叫何金宝下来,然后陈霜降又是拿了份厚赏给传旨太监,腼腆地笑一下,说:”倒是让公公见笑了。“
那太监也是和善地笑着接了赏,说:”咱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何夫人如此多礼。这边既然忙,那咱家就先回去复命了。“都是送走了人,居然还没有看到何金宝下来,陈霜降不禁奇怪,何珗只将帘子掀开,一看何金宝正半躺在里面,锦香软被拥着一张黄如金纸的脸。
陈霜降的心一下就是高吊了起来,慌忙上前一步抓着何金宝的手,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还没有等何金宝回答,那边赶车的婆子就是多嘴接了一口,说:”太太还是赶紧给找个好大夫吧,不然落下病根的,以后怕是不能走路了。“
陈霜降心一紧,不由就是探手往被下摸去,也不知道是碰到哪里的伤口了,何金宝倒抽一气,却是没缩回腿去,陈霜降的心越发地沉了,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像是被扎了干万根针一样,隐隐作痛。
”活着就好……“勉强才是忍了悲痛,让人把何金宝抬了下来,又是把那些送人过来的下人打发了。
怔怔地坐了会,忽然又是猛地惊醒臧般,赶紧起来,说:”饭菜都凉了,我让人去热一下,就在屋里面吃吧,放个小桌子,让阿珗跟小猫都过来,我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个团再饭了。“何珗原本还战战兢兢地守在一边,陈霜降正出神的时候,何金宝就是使眼色让他出去,何珗也不傻知道何金宝有话要跟陈霜降说,早就是抱着何小猫出去玩去了,等陈霜降回过神来,这房里也就没其他人在了。
陈霜降满心思都是惦记着何金宝的伤势,哪有空去理会其他。只管定定地望着何金宝,心里面迅速地盘算开,被何全味这么一洗劫,家里也没有多少的余钱,全部淘换了,该是能给何金宝请个高明的大夫,司马子夏也是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
只不过这民间大夫本事再高,那也是比不过御医,何金宝这在皇宫里面耽搁到这么许久,皇帝又是赏了这么许多药材下来,那该是找御医来看过,连御医都看不好的毛病……
有心想要问下何金宝病情,又是怕惹他伤心,陈霜降少不得要赔了笑脸,絮絮叨叨地说:”饿了吧,先吃点点心垫垫。也没想到你竟然回来的这么迟,鱼肉菜饼,狗杞鸡,油煎鱼,都是耐不住冷的,厨房正热着,一会就是能吃了……“
”还痛吗?“陈霜降似乎是想伸手去碰下何金宝,又觉得手颤抖地厉害,被何金宝一把握住了,陈霜降反而是想哭,半天才是抽泣地说,”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事了。“
何金宝吃力地抬头四处看了看,觉得无人在一旁,这才是伸手搂住陈霜降,在她耳边悄声地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说得什么,陈霜降一下子就是抬起头瞪着何金宝问:”真的,没骗我!“
何金宝点点头说:”林先生给出的主意。“
陈霜降的脸色狠有些气恼,刚想着说话,小桃却是来叫吃饭了,陈霜降只能是忍了气,让她去把何珗跟何小猫带过来。
何珗离家好几年,去的又是异国他乡,经历了那么一场战争,装着满心思光怪陆离的事情要跟着陈霜降说,这一顿饭吃下来,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讲话,有说着纱罗国奇闻异志的,也有说战场上的那些惊心动魄,只听得陈霜降瞠目结舌后怕不已。
这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何金宝都是有些不耐烦,看陈霜降兴致勃勃不觉得厌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只捂着嘴不住地对着何珗咳嗽使着眼色。
还没有等何珗明白过来,陈霜降却是往何金宝斜睨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伤了腿的么,怎么老咳嗽,要不找大夫来看看?“”没,就是有些累了……“何金宝讨好地对着陈霜降笑了笑,转眼却又是偷偷地对着何珗狠瞪了一眼。
何珗总算是
###来了,似乎是有些害怕何金宝,讪讪地笑了两声,###着何小猫下去睡去了。
看着何珗跟何小猫都是被何金宝赶走,陈霜降回头瞪了何金宝一
眼,不说话,就是捏着他腰上软肉狠狠拧了一把,痛的何金宝直龇牙咧嘴的,只抓住陈霜降手,求饶着:”轻些,真是伤着了。“
掀开衣服看,才发现他身上还真是布满了不少伤痕,最触目惊心地一条从右肋下面一直横到腰下面,虽然经过这么一路回来,伤口早就已经是结了疤,看着还是狰狞恐怖,不难以想像当时又是怎么样的险象环生。
只看得陈霜降一惊,着急地问:”不是说骗人的么,怎么还真受伤了?“
何金宝这一回去边关平乱还真的是费劲了波折,边关苦寒,将士多不服水土,虎啸关又是被破,何金宝只能带兵在附近小镇扎营,要粮没有,要药没有。
费劲心机,苦战几回才是重新占了虎啸关,哪知道才是回到虎啸关,关内原本的镇守将军应兰平就是突然冒出来要跟何金宝分权。
苦战的时候见不着人,一战胜就是出来瓜分权利,这世上哪有这么好事情,何金宝恼起来跟应兰平吵过好几次,要不是手下人拼命拉着,早就是拔刀拔枪地冲上去干架了。
虎啸关虽然被破,应兰平却是逃得及时,手下亲兵折的不多,合拢起来也是相当整齐可观了,隐隐地就跟何金宝对峙起来,吵个架拌个嘴的,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而这时候,远在纱罗的何珗跟宁良得了消息,匆匆地赶回来,路上却是遭遇马匪,半点没送了性命,幸亏宁良在这边往来许多次,跟马匪也是有所接触,所以才是保下了一命,寻得机会,干辛万苦地跑了出来。
好不容易进了虎啸关,何金宝见到何珗自然是十分地欢喜,那应兰平却是不阴不阳地扯了几句,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何珗跟宁良到虎啸关没多久,渐渐地就是流传出了流言,只说他们肯定是跟马匪勾结,不然这么大道多少人都是枉送了性命,怎么单就是他们几个平安回来?没准这父子还想着里应外合,卖了这几干几万士兵的性命,去换一个富贵前程。
这种流言,何金宝很快就是知道,心里明白肯定是应兰平恶意散播的,只不过无凭无据的,又毕竟是朝廷命官一关统帅,何金宝也是奈何不了他,只能是气呼呼地看着应兰平干瞪眼,什么法子都是想不了流言传得多了,总是免不了被何珗知道,这小子毕竟年轻,血气正盛,心眼也多,就是悄悄地带着阿再出了关,说要立功给那些人看。
宁良跟何珗住的近,是最早发觉这个事情的,赶紧找了个人去给何金宝报信,一面寻了马急冲冲地追了出去。
不说何珗跟阿酉才是多点大,就算是宁良再怎么也只是个大夫,这三人才是刚出城门没多久就是被马匪绑了去。
何金宝一听说就是着急了,也不敢声张,只能是把事情都交给郭无言,悄悄地带了一队亲兵追出了城门,本想着绕到前面去伏击,哪知道身边出了内奸,泄露了行踪,反而是中了马匪的埋伏,吃了败仗,拼死才是留了一条性命逃了出来。
算起来何珗这几个人已经是第二回被马匪绑了,因为时间隔得近,
还有不少人记得清楚,看守顿时严谨了许多,何珗也不能仗着年纪小装不懂了,不过因为宁良是大夫,医术又高明,马匪也是刀口舔血的生计,总免不了碰到伤到,所以对他们还算是容气。
何金宝被伏击的消息很快就是传到了何珗耳朵里,听说何金宝受了重伤,折损大半亲兵,何珗这小子又愧又怕,这才是知道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做出这般莽撞事情来,偷偷哭了好几回。
何珗这在忤悔自己的不对,宁良却是越来越忙,整日都要被马匪叫出去,一开始每天都还能回来睡一会,渐渐地忙到天亮才是匆匆回来,累得一头栽到床上去。
何珗还以为是马匪跟官兵起了冲突受得伤,好容易才是找到机会,问过宁良,才是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原来是马匪的头领生了重病怎么也是看不好,昨天晚上就是吐了好几回血,宁良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开些镇痛宁神的药,让他过得安详一些。
第一百六十一章: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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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重病了?“何珗还有些不大敢相信,再三地追问着。
医者父母心,就算是马匪宁良也是尽心医治着,只不过那些马匪却是难缠,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不过他,非但不帮忙,反而是到处为难,只累得宁良跟滩烂泥一般,连手指头都是不想动,但何珗偏又是问个不停,宁良只能是打起精神,应了一声:”真的重病了,没法子医了,大约也就在这么一两天了,拖不了多久去。“
从关着何珗房子的窗户望去,倒是能看到外面的那些忙乱神色,不时有马匪匆匆而过,有忧心的,也有掩不住高兴神色的,看得何珗只呆呆地盯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被人咒骂了好几句,也是没有反应。
还没有等何珗算计好,这天晚上却是突然地闯进了个年轻姑娘,不由分说地拽起宁良就是往外跑去,边还带着点哭腔说:”快点,快来看看我爹!“
这个人何珗见过,上一回就是她拿着鞭子捆了他们一行的,人长得虽然好看,只不过凶巴巴地动不动就是要翻脸抽鞭子,暗地里没少被何珗咒骂过。
见宁良昏沉沉地还没有睡醒,才刚是跹上鞋就被拉走了,何珗赶紧咕噜一声滚了起来,跟着追了上去,阿酉心实,见何珗干嘛也是跟着干嘛,连话都不问一声,也是追了上来。
门口看守的两个人马匪自然是不肯放了何珗过去,何珗正失望,忽然又是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地说:”我会煎药,先生开方子,不好离了我的!“
那些人哪里知道真伪的,只不过看着两次抓人都见着何珗跟在宁良身边,半信半疑,手下动作就是慢了一些,偏那个女马匪等不耐烦,一鞭子抽下去,那两个人赶紧缩了手,何珗跟阿酉就是趁机蹿了出来。
这还是何珗被抓之后头一回出来,脚下虽然不停地跟着宁良走,却是管不住自个眼睛,悄悄地四处张望着。
虎啸关外就是一小片草原。再外就是戈壁沙漠,这群马匪大约原先也是牧民,多少还留着那时候的一些习气,带着毡皮帐篷,骑着高头骏马,来如风,去如电,又是对这一带地形熟悉的很,真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事情,直接往沙漠深处躲去,官兵也是丝毫奈何不了他们。
而抓了何珗的这一伙马匪势力最大,首领手段也好,在马匪之中也算是名声显赫,只不过这首领却是突然地患了急病,卧床不起,几乎是把附近大夫都是绑了过来,仍是没有丝毫办法。
首领病重,对于余下来的马匪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接下来谁会坐上首领这一个位置,瓜分这一带的地盘。不禁是这一群手下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就连其他马匪团的人得了消息也是蠢蠢欲动,频频在附近露面,寻找着空隙。
被这么一群如狼似虎地人围观着,逼迫着,饶是强悍的首领也是寒了心。病情愈加严重起来,真正对于首领的病情觉得忧心的,大约就只有他女儿琪雅了。
这一伙马匪原来是同一族人,在琪雅小时候家里也是有许多的兄弟姐妹,都是为了族人死在了刀剑下面,只剩下琪雅孤零零的一个,被首领当成了眼珠子疼,小子一样教养,就是想着等自己百年之后”让琪雅接了首领这一个位置,继续带着族人生活。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首领这一场病来得这么突然,琪雅虽然好,但是也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年轻压不住阵脚,这一群的叔叔伯伯就是起了别样的心思,完全是忘记了首领的大恩,只盼望着首领早死好空出这头一把交椅,甚至好几次下手残害。
琪雅看在眼里,渐渐也是寒了心思,总想着这都是什么族人,自己一家人都是为了他们而死,居然连这么一个重病的人都是容不下了。
无论有什么心思,对于琪雅来说最紧要的还是首领的病,她花费了无数的心力好容易才是刚把首领的病情稳定了一些下来,没想到她才是出去找药,原先那一个大夫却是因为冲撞了人,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琪雅气的几乎是要吐血,只能是四处寻着另外的大夫,幸好这时候宁良出了虎啸关,琪雅也是早知道宁良大名,赶紧让人把他抓了回来。
不过这病拖得有些久,就算是宁良也没有什么办法,琪雅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这才刚是天亮,首领突然又是吐了几回血,琪雅慌忙叫人去请宁良,却是看到外面居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能是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亲自来拉了宁良就走。
对于这其中的内情,一时半会之间何珗当然是不能知道的,他只觉得这马匪营地之中的气氛很有些几分古怪,别说是琪雅这暴躁不安,逮到人就抽的脾气,这短短的一路走来,他就是望见了好几波人颇为不善的眼光。
一开始何珗还以为这是针对他们几个外来人的,好不容易才能出了那个牢笼,生怕生出什么意外来,悄悄地往阴暗地方躲了躲,后来才是慢慢看清楚,原来这一些敌意大多还是冲着琪雅去的,何珗就是惊异了,暗自想着,看来马匪里面也是乱的很,各有各心思。
这一个营地是马匪临时落脚的,总共也不大,没走一会就是到了首领的那一个帐篷,却是突然冒出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琪雅的去路,一边说:“首领刚吃过药睡下,大小姐别去打扰了他睡觉。”
琪雅心头正火着,一听到这话就是怒了,手一动,鞭子一挥,啪一
声就是砸在那说话人的脸上,带起一串的血珠子。
那汉子也算是硬气,这么狰狞地一道伤口爬上了脸,居然只是哼了一声,硬捱着一步不肯退,还在强自说:“大小姐请回吧,不要为难小的。”
这边有人拦着不让琪雅进门,那里面却是传来了一些说话声,隐约还伴随着什么东西摔碎的脆响,只是帐篷皮子扎实,一时也是听不清楚究竟在说些什么。
琪雅更是着急了,心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只拿着鞭子对着那两人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打算是硬闯了。
这边的动静早就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看着真动上了手,立即就是有不少人围了上来,有劝解的,也有不怀好意,冷嘲热讽的,看着居然没一个是肯帮着琪雅的。
琪雅脾气刚烈,哪里能受这般闲气,眼都是气的通红,也不管三七
二十一,见人就是一鞭子,她是首领亲手教导出来的,身手好得很,这一下来了五六个人,居然也是奈何不了她,硬是让她打开了一条通路。
宁良是累得有些狠,人还迷糊着,听到声音有些不对才是朦胧地睁开眼看,顿时吓到了,愣愣地不知道躲避。
还是何珗机警,拉了他一把,才是没让他被鞭子梢到,而何珗这边一动静,倒是引起了那些马匪的注意,这一时间制不住琪雅,又是看琪雅把宁良护得妥帖,就是转了方向,刀刀都是对着宁良招呼过来,顿时吓得宁良冷汗直冒,到处乱躲。
本来还想着趁乱刚好能逃命,只没想到事情却是急转直下,直接把他们给卷了进去,何珗也是苦笑不已。琪雅还指望着宁良救首领,而另一边却是刀刀要命,恨不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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