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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下堂:糟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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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一拳头砸死了一匹马,这些纨绔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顿时就吓掉了脸色,那几个艳妆少女更是胆小,当场就是哭出了声。
何金宝说:“既然乱跑的是这马,冲撞的是这马,那该死的也###马,我这么做,公子该是没意见吧?”
司马泂望了何金宝一眼,神色很复杂,也不知道究竟害怕还是震惊,愣愣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受伤残废了?”
何金宝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这个事情,被司马泂正经地一问,忽然就是觉得好笑,光顾着在那里呵呵地笑了,也忘了回答。
倒是陈霜降听见,说了一句,算是替何金宝回答:“老爷不要动怒,小心牵动了伤势,又要喝药。”
何金宝干笑着说:“公子也听到了,很可惜我没残废,只是体弱多病。”
司马泂也不是真正的笨蛋,看这样的情况知道今天讨不了好,也只能是悻悻地撂下几句场面话,又是随哉扔下一个金馃子,就是上马扬长而去。
气得何金宝差点没拿马鞭子去抽人。
陈霜降只能去劝:“算了,反正也是没什么大碍,真闹起来,我们也得不了什么好。”
何金宝这才是做了罢,等下人把那个金馃子拣了过来,何金宝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直叫着:“扔回去,钱多了不起!”
陈霜降说:“何必跟钱过不去,真扔在那被别人拣了去,人家又不知道,只会当我们收了的。”
看着陈霜降脸上那些还渗血的伤口,何金宝没由来地就是一阵憋气,就算是知道谁做的,何金宝也只能是骂几声,砸死一匹马,再不能做其他的,只觉得越发地郁闷,半天没是说上一句话。
陈霜降还以为他是在为司马泂的行为生闷气,只把何小猫放到何金宝怀里面,让他哄着去。
经这一场无妄之灾,什么游玩的心思都是没了,何金宝也是没有再骑马,跟着陈霜降一块坐车回了去。
只不过是些皮外伤,何金宝想请大夫也被陈霜降拦了下来,等到晚上洗刷的时候,陈霜降才觉得后背疼痛,小心地掀了衣服看,那一鞭子抽的大力,就算有棉袄挡着,也是淤青红肿了一片,稍微一碰就是针扎一般的痛。
何金宝拿着药酒给陈霜降擦着,心里颇有些后悔,忽然就是对着陈霜降说了一句:“要不是因为我辞官,你也不用受这样的委屈。”听何金宝期期艾艾说了半天,陈霜降总算是明白他在烦恼什么,笑一声说:“哪有事事都能如意的,你看皇帝还整天为着各样的事情烦恼,讨厌的不敢罚,喜欢的不一定提拔。今天反正没事,你也打死他们一匹马,不过就是被他们讨几句嘴上便宜而已,记那么多做什么。
真要气不过,你拿那个金馃子全换了铜铢去砸死他们就好了。”
何金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擦了药酒,给陈霜降盖上被子,说:“出的什么鬼主意,真不知道你怎么长成这样性子?”陈霜降说:“不相干的人,理会他们做什么呢?”
何金宝笑了两声,躺了一会,陈霜降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何金宝忽然又是说了一句:“闲的时候我去林家那边帮忙教拳吧,里面也有几个好苗子,以后真要出息了,怎么都有几分师生情分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得一向粗心的何金宝打算起这么长远的事情,不由往何金宝怀里面靠了靠,觉得莫名地安心。
因为陈霜降受了伤,也是不好出门,只能在庄子里多住几天,司马涧倒是没有收敛多少,才不过没多久的时候,就是听说了他好几次大名,一回纵马进了农田,抽飞了一个前来阻止的老农,另一回则是搂到
了贾家的人撞到了一块,虽然没有打伤,却是被贾家狠狠地告了一
状,这跑马场才是消停了几天。
其他还有零零碎碎的事情,何家既然已经离了官场,消息也是不大灵通,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司马泂跟贾家这么一撞,倒是让何家过了几天清净日子,何金宝还想拾掇着陈霜降去跑一圈,见陈霜降不敢,只带着何小猫跑了几回,何小猫非要闹着要自个骑一圈,何金宝哪里肯放心,只说等何小猫背完一本书就给她买一匹小马。
何小猫气鼓鼓地,跟何金宝闹了半天,一直到八九点钟才肯去睡。
何金宝被闹得没办法,只悄悄地跟陈霜降商量:“要不,去买匹小马给她的?”看陈霜降一脸的不赞同,何金宝自个想一想也是觉得不行,只悻悻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掘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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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睡下去,就是听到一阵的吵闹声,等一会非但没有平###而越闹就越是近,何金宝披上衣服开门看了看,没多久又是转了回来,焦急地对陈霜降说:“堤坝倒了!”
陈霜降顿时惊得一下坐了起来,穿着衣服一边说:“这好好的没下雨没下雪,怎么一下子说倒就倒了?”
“还不知道,先起来看吧。”
陈霜降也知道事情紧急,赶紧穿好衣服,何小猫白天闹久了,到现在还没有睡醒,陈霜降让人给她穿好衣服,抱到大厅。
何金宝骑马出去看个究竟,陈霜降等一会,只觉得等得心焦,频频踮着脚往门外望去,这天正黑,蒙蒙地看不清楚,黑黢黢一片更是让人心慌。
小时候那一场大水,陈霜降还有些印象,在大厅里转了几圈。想起一些事,赶紧吩咐人把贵重东西往高处搬家,多准备些衣服,做些容易存放的吃食,这一忙起来,倒是少了一些慌乱。
一直到拂晓,何金宝才姗姗回来,一扔下缰绳,就是对陈霜降摇头说:“是被人掘开的,官兵到处在搜人。”
“掘开的?”陈霜降真正地吃惊了,只瞪大着眼睛望着何金宝,实在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做这样的缺德事,看何金宝郑重地点头,陈霜降才是担心地说,“这些人要是不赶紧抓住也不知道究竟会再惹出什么事来!”
飞凤江到这里刚好是拐了个弯,这堤坝一倒,水全部都是涌了进来,朝廷紧急地就派了人来修筑,只不过负责河工的苏幕不在京城,这边关系着一个皇帝行宫,派来修堤的官员也不敢自专,特地过来请了当初一起修堤的何金宝同去。
何金宝本也不肯,只不过看着这水不退,吃苦的人多了去,也就收拾了东西跟着去了,记着陈霜降的话,光说当时怎么做的,其他一句都不肯说,饶是这样,也是花费了三天,才把缺口堵上,慢慢地修筑牢固。
这边不比海边,水来的虽然不凶,只是没什么出水口,下水很慢,这泡了七八天,还有大半的地方都是带着水,到处都能看到使劲往外勺水的人家,更多的人都是守着泡坏的庄稼,哭的呼天抢地,悲凉异常。
何家的田地大多都已经卖了出去,这边地势高,水只漫到门口,都没进家门,除了外面那几亩地的收成,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只是大部分人都没有这般幸运,淹田没家,那些房子不牢靠一些的,甚至直接被泡软了地基。塌陷成泥。
只因为这一场水,繁华的京都多了无数的难民,那步履蹒跚的身影,那悲痛欲哭的神色,总不觉地让陈霜降想起当年她遭过的那一场水,有多少苦难是从那时候开始,只觉得一阵的惶然不安。
特地找了何金宝说:“家里年景还不错,捐点出来的……”
何金宝说:“你想搭棚施粥?”
陈霜降点点头,想一会,又摇头:“还是不要了,这边这么就多人都没见这么做的人,我们也不要去出这个风头。发生这么大事,朝廷该会有义施,拿了东西送那边,也是尽了一份心意。”
经陈霜降说起,何金宝才是想起,当年也是因为大水,陈霜降才卖身到何家,看到这样子,她心里应该是很难受,何金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笨拙地拍了拍陈霜降的头顶,说:“你想怎么就怎么做吧。”
何金宝这么小心翼翼地样子,倒是把陈霜降给逗笑了,说:“多少年前的事情,哪里还能记得,你也别尽摸我头,别当我是小猫的。”
真跟陈霜降说的一样,没几日,朝廷就下了诏减税,开义施,陈霜降当即就收拾了棉衣粮食送了过去,又让人在庄子里准备了许多粗粮面包,凡是家里遭难的人都可以领一些回去。
无论是真为百姓着想,还是为朝廷颜面,京城的人们总是更有福一些,小半个月,这些难民就是全部安顿了下来,再没有看到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仿佛再没有事情发生一样,一下平静了下来。
而那些掘堤的人却是一直没有抓到,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突然掘开了这一段堤坝,陈霜降还想着这边该是会冷清一番,没想到除了水,行宫照样建,庄子照样多,除开偶然还有泡水的洼地,居然再看不出那次大水的痕迹了。
陈霜降只觉得这事情很有些蹊跷,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是想不出来,倒是何金宝说得好,怎么都是官兵的事情,跟他们不##。
这水虽然只在庄子这边积蓄,朝廷也是及时地进行了补救,但遭了灾的人家怎么都是有些困苦,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陈霜降家绣坊的事情,十几个人拖儿带女地过了来,都是想着把儿女送来这里当学徒,就算不能学好手艺,免费吃住几年,也比卖身的好。
陈霜降也是犯了难,她这里实在是容不下这许多人,只能是给些钱财给些吃食衣物,好言好语地把人劝走。
这本来算是陈霜降好心,没想到那许久没见到的毛六嫂居然也是混在这里面想要分一份钱财,被春红认出来,讽刺她说:“毛六嫂你家不是在京城里面的,什么时候这水都越过城墙满到你家了?”毛六嫂还一点不害臊地说:“你们家大业大的,就当行个好,接济我一份算得了什么?”
春红顿时就是被气笑了,说:“你可是姓毛,我们何家再有钱又关你什么事?做人像你这么没脸没皮的,那可真是稀罕了,也不怕遭报应的!”
毛六嫂涨红了脸,还想着伸手要东西,春红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抓了大扫把作势要赶人,毛六嫂也是来了气,梗着脖子喊:“你们别欺负我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就是被你们家害死的,要不是你们什么少爷公子乱跑出关,你们老爷追出去,也不至于死了那么多人,就是被你们害死的,都是你们何家害的,这是你们何家欠我们的!”这天,陈霜降刚好也在绣坊,在屋子里听到这话,当下心一跳,也不知道什么滋味,面上却是一寒,说:“打出去,要是再胡说,扭她去见官。”
闹了一阵,才是把毛六嫂给赶了出去,陈霜降心里没底,回家惴惴地跟何金宝说:“那事……真要闹起来,阿珗可是怎么办,名声全没了?”
何金宝想着何珗就有几分气,说:“他反正要去行商的,要那么好名声做什么?”
看陈霜降一脸不安,才是缓下语气来安慰说:“皇帝都是说了我们何家有功,谁赶乱说的?你也说了,谁人没有个错的,阿珗当初也是想差了,只觉得那路熟他该能探出什么来的,心思是好的,只不过行军打仗的事情,从来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已经知道错,知道补救了。”
陈霜降也是沉默了下,虽然毛六嫂说的未必没有道理,但这人心总是偏的,陈霜降也不例外地向着何珗,半天才是跟何金宝说:“这毛六嫂,以后不能再她进家门,要是再胡说,就只能是把她赶走。阿珗毕竟还小,以后真要做什么,背上这坏名声的话,再难出息了。”陈霜降也是狠下了心,真吩咐人下去不准毛六嫂进绣坊,拿扫把打了两回,只把毛六嫂给打怕了,还真不敢再上门。
没有了人来捣乱,陈霜降的绣坊也是渐渐地上了轨道,那些小丫头都是穷苦出生,这里有吃有住的,倒也都知足,学得用心,干活也精细,拿出绣品还是很能让人看得上眼的,陈霜降拿出去卖了两回,卖的虽然慢,却还是有些赚头。
不过既然何珗说了要留着给他卖到纱罗去,陈霜降就是把摊子收了起来,没再往外面卖去,也不敢叫人绣什么时新花样,只叫绣些富贵喜气图案,放着也不怕过时。
这一晃到年关,何珗一伙意气风发地回了来,一进门就是从衣服底下掏出五个光灿灿的金馃子,一个接一个地摆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对何金宝说:“看吧,爹,这些都是我赚来的,全换成了金子,等下回再换成银子带去,还能淘换些差价回来。”
何金宝看着也是有些意外,嘴上却是不屑地说:“就这么点,还不够本钱?”
何珗顿时就是气得鼓起腮帮子,说:“不是还带了货回来,难道那不是钱,爹,我说你眼光也要放得长远一些,不要老盯着这眼前的蝇头小利。”
“臭小子,还得瑟起来了!”何金宝喝他一句,看着何珗不住地拿这样那样的货物出来,何金宝也是有几分得意,眼睛里面都是带了笑意,面上却仍是板着脸骂何珗一句不务正业,被陈霜降用眼刀狠狠地刮了一下,才是消停下来。
何金宝这个性子,何珗也是知道,笑嘻嘻地也不理何金宝,只管跟陈霜降商量起纱罗大周哪边更好看更经用更好卖,何小猫也是兴致勃勃地凑上去听一耳朵。
第一百八十章: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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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何金宝一个人晾在那,一生闷气就是自个回房了,##陈霜降才是跟何珗说完,回了屋,何金宝还很忧愁地叹气说:“你说阿珗也不笨,怎么就是不知长进,整天想着这乌七八糟的事情呢,要是用心读点书,学点兵,以后也不怕愁了。”
陈霜降却是另有一番计较,林先生早就是说过司马子夏这是要在收权,头一批要对付的太约就是这些开国功臣,何金宝都已经是正三品开国县侯,无论好歹何珗总能世袭个爵位,那还争个什么,要是真太出息了,反而是会惹人不顺眼,就这么做他自个爱做的事情,倒也是不错。
这些理,何金宝也是知道,只不过自古商贱,何珗就算是赚再多钱,这也是没什么好名声了,何金宝总想着儿子能更出息一些的。
只是何金宝这一番拳拳地慈父爱心,怎么都不能让何珗领会,这小子几乎是整天跟在陈霜降身旁,这母子俩似乎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害何金宝都有些吃味,硬是挤在中央听了两天,只觉得云山雾里的,反而是绕得他自己头晕,只能是败下阵来,讪讪地抱着何小猫去林家学院里玩去了。
马匪之患虽然已经平,但从京城到纱罗路途遥远,险恶丛生,肯往来的商人并不多,西域的东西更是稀少,通常都是只供给显赫富贵人家。
何珗也是知道,他初入这行,根基尚浅,也不打算跟他们争这一份利,精贵的东西一样都没进,专挑着那些大周没有的小玩意带回来,赶在年前开了铺子,居然也是狠狠地赚了个盆丰钵满,只把何珗乐得嘴巴都是合不拢了。
陈霜降也有看过何珗从纱罗带过来的那些绣品,针法粗糙的很,不过花样倒是新鲜,从来没有在大周见过,陈霜降照着这样子做了几个挎包,出乎意料地受人欢喜。
不由不让陈霜降感叹,这没人抢的生意还真是好做。
无论是陈霜降的绣坊,还是何珗的铺子,都是大赚了一笔,让何家过了一个格外富足安康的年景。
这大年还没有过完,何家就是收到了一封请贴,居然是从来没有交情的浦亲王司马汜,邀请何金宝一家大年初四过府去赏梅。
何金宝把这一个请贴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出,司马汜为什么特地请他,只不过司马汜毕竟是个亲王,不能无故削了他的面子,不好不去。
回去拣了一身海天霞色交领袄子,淡墨鸦青拢花裙,滚着腊梅红绣边,梳了个留仙髻,戴一支宝石点翠簪。衬托得一双眼睛秋水潋滟,波光流转。
陈霜降这难得的盛装打扮,居然把何金宝给看得有些呆,拿了只金钗给陈霜降说:“该是给你新打些首饰了。”
陈霜降说:“也就难得一次的应酬,费那么许多钱做什么?”
刚好何珗带着一身红穿得跟个小红包样的何小猫进来,听见这话就说:“我不是带了些西域的首饰过来么,娘怎么不戴?”
何珗带来的大都是镶嵌宝石的金饰,其中一支步摇,上面缀了十来颗的月白石,最大的足有小指甲盖那般大小,异常的华丽奢侈。
陈霜降却是嫌着太张扬。也不好意思戴,放了下来,拿了一对缀着鸽眼红宝石的的掐丝牡丹细花铀,又在何小猫辫子上绑了两个小银铃铛,这一家人才算是收拾好。施施然地上车出门。
司马汜的浦亲王府在仓直街,虽然有些偏,地方却是很大,因为司马汜爱梅,几乎整个院子里都是种了各样的梅花。这会正是花开的时候,远远地就能闻到那清香淡雅的味道,一进门,一片的花海娇艳,只觉得仿佛是来了瑶琳仙境一般。
“居然种了这么许多!”
何金宝赞叹一声,那引路的下人似乎是对这一皮梅林颇为得意,一
听到何金宝说话,也是上了兴头,一路走来,一路解说,这株是个什么名字,那株有什么名堂,只听得何金宝吃惊不已,没想到光养个梅花也能费上这么许多钱,真不知道司马汜是怎么赚钱的。
这人跟人一比,立刻就是有了差距,何金宝顿时也是有了些悻悻然,连听那下人的介绍都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好在那人也是识趣,看何金宝大不感兴趣的样子,带着他们进了院子,很快就是退了下去。
京城风气严谨,礼教古板,对女人尤其是严苛,三教九条地要求,几乎是一步门都不能出,新朝天子大臣都是南方人,又是出了好几个佟皇后一般厉害的女人,这种情况才是渐渐好转起来,这几年越发地开放起
#,街上也很少看到有人戴遮挡容颜的帷帽了。
司马汜一向以风雅礼遇着称,他家的宴席也是格外的别致,看天气正好,就是摆在了院子里面,周围竖起青纱屏风,远远地传来一阵清扬乐声,越发地觉得梅花的娇艳鲜嫩。
等被人引入席的时候,陈霜降才发现,不仅是赏花,就连吃饭都是男女同席,几张圆桌子,也没有个上下之分,大家随意地围坐。
陈霜降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悄悄地跟何金宝说一声:“这倒是有些像以前乡下那些酒席的,只不过菜色更是精细一些。”
这客人来的虽然多,何金宝也是没认识几个,跟周围人交谈了一
阵,才是发现这些人才气才干或许是有的,但是真正朝中实权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司马汜大约也是在避嫌,免得沾惹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看看司马汜,再想一想司马沂,这两下一比较,只让何金宝感叹,除了出身,这司马汜实在是要比司马沂好上太多,也难怪当时佟皇后当初赞叹司马汜是个能容人的。
这心思一起,何金宝顿时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他对赏花赏乐这些风雅的事情又是没什么兴趣,跟陈霜降说了声,就是过来向司马汜辞行了。
司马汜却是请何金宝陈霜降进屋,入了座,上了茶,司马汜就是从里面叫出一个人来,居然是上次在马场见过的司马泂。
这回见面,跟上次大不相同,只觉得司马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哪里还能见到那种纨绔样子,再斯文听话不过了。
司马汜把司马泂轻轻往前推了一把,说:“这小子年幼无知,上一
回冲撞了何夫人,我这里让他给你陪个不是。”
司马泂似乎还有几分不乐意,被司马汜瞪了一眼,才是信服地对着陈霜降一揖手,说:“上回是我不对,何夫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
陈霜降哪里敢受他的礼,急忙闪到一边,回了一礼,才是说:“公子言重了,才多大的事情,值得这么叨念?”
看陈霜降受了这半礼,司马汜才是笑着重新请人坐下,又跟何金宝就扯起了闲话,说到马场的事情,自然免不了说到城外的那一场水,左右猜了一会,才是散了场,把何金宝夫妻送了出来。
何珗带着何小猫在园子里玩了一圈,折了好几枝梅花,何珗也是分发了不少的赏钱。
这赏梅赏花的,陈霜降倒是没赏出什么,只觉得挨冻了一天,受累的很,回家就是让人烧了姜汤每人灌了一碗,发了一身汗才放他们去睡觉。
这一回做客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陈霜降问何金宝说:“这浦王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跟那个司马泂又是什么关系,好好的干嘛要他给我们道歉的?”
何金宝倒是知道一点,说:“他们以前同个学堂上学,一直要好,那……司马子钰死之后,也就只有一个司马汜能镇得住这个司马泂了。
那时司马泂撞我们之后,没两天不就是有人掘了河堤,大约司马汜也是怕事情闹大,等查到司马泂,他那些荒唐事就瞒不了人,总有些麻烦的。”
那司马汜确实是一直在问那大水的事情,想着大概还真同何金宝说的那样吧,陈霜降这才是放了心。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简单的赴宴,却是在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多嘴杂,很快这消息就是传到了司马沂耳朵,虽然跟何金宝不合,但司马沂也从来没把何家当敌人来看,一听到何金宝居然去了司马汜的赏花会,只把司马沂气得直想摔杯子。
吴潜还劝他说只是普通的赴宴,又不单请何金宝一个。
这越劝越是反而越是让司马沂火大,气鼓鼓地说:“往年怎么都不去,他就是看我不顺眼,要跟我作对!”
“王爷何必生气呢,还是正事要紧。”
这一说起来,司马沂更是生气,恨声说:“那个事情,要不是那何金宝横插了一手,也不至于这么无功而返!”
司马沂悻悻地提不起精神,吴潜又跟他说了许多话,才是把他安抚下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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