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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下堂:糟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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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着找处低矮的地方好能翻过去。
只是这里毕竟是皇宫,四周的宫墙几乎都有一丈高,附近又没有个垫脚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是攀不过去。
“怎么办?”
陈霜降咬唇想了半天,忽然就是想起当初何小猫闹气就是从倒夜香墙洞里爬出家的,皇宫里面也该是差不多的用处的地方,真没办法的话,那也只能是去寻了这些地方的。
再走了一会,没是找到什么猫洞狗洞,倒是发现了一具沾血的尸首,靠在宫墙上,慢慢地往地上滑去,差点没吓得她们大叫起来。
看这人的打扮,该是在宫门巡逻的叛乱军,也不知道被谁杀死在这里,陈霜降还大着胆子伸手探了下,只觉得那人身体还温热的很,显然是才刚咽气不久,陈霜降赶紧解了他腰间的佩刀下来,抱在怀里。
再往前走几步,又是陆续望见了好几具尸体,其中有个还没有死透,只是被割破了喉咙发不出声,嘶嘶地叫着,对着陈霜降露出哀求的眼光,伸手扯着她的裙角。
陈霜降吓一跳,犹豫一下,却又是一狠心,非但没有救他,反而是抽刀对着那人胸膛戳了一刀,只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直把白冰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被陈霜降看了一眼,才是惊醒一样,赶紧抽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那一把小匕首,战战兢兢地拿在手上。
确定那人已经断了气,陈霜降刚想是站起身来,忽然觉得肩膀一
沉,搁上了一把冰冷锐利的小刀,寒寒地往着她脖子上切,陈霜降只沉声喊了一声:“我是文成侯何金宝夫人。”
偷眼往白冰那边望去,她
也是同样被人劫持,动弹不了,刚才虽然是手都是颤抖,事到临头,白冰反而是不见了慌乱,也说:“我丈夫是左翊卫大将军龙次飞。”
停了一会,陈霜降才感觉那匕首慢慢地收了回去,然后是一阵很耳熟的抱怨声:“啊,我就说不该应承的,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总是应该客套一下的,没想到还真是遇上了,最近这运气也够背的……”
陈霜降不由就是莞尔一笑,叫一声:“郭无言。”
郭无言才是停了抱怨,擦了擦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说:“我吩咐人带你们回去。”
“你们是……要去刺杀巫颂凤么?”看着郭无言他们的样子,陈霜降迟疑地问了一声。
郭无言却是拒绝地很干脆:“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别问。”
陈霜降看他一眼,说:“送我出宫就行。”
郭无言也不多话,只找了人跳上宫墙用绳子将陈霜降两人吊起来,送出了宫。
在宫外与要回家的白冰分了手,陈霜降并没有往家里去,反而是往城西走去。
麻雀巷头一家,早在好几年前,陈霜降就是听陈大力说过,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找他,而在就她临走之前,巫颂凤却是突然小声地跟她说了一句:“去找陈泰。”
陈霜降想了许久,只觉得这几天积累了太多疑问,似乎总是与她切身相关,巫颂凤不说,那就只能去寻陈大力去问。
战乱并没有漫延到城西这边,除开往来的人流比平常就更稀少一
些,其他没有什么大不同,陈霜降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小心地上去敲了敲。
这两天城里面纷乱的很,二姐这边几乎也没什么生意,想着趁机歇上几天,这昨天一早就是见到了突然出现的何珗与司马沂,不由让二姐担心了一天,辗转了一晚上几乎都是没能睡着,到天亮十分才刚是迷迷蒙蒙地眯了会,就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开门就是骂骂咧咧地没半点好气,差点没把陈霜降吓一跳,愣一
下才是说:“陈泰是住这里吧?”
二姐似乎一下子就是懵了,半天才是侧身让陈霜降进了来,随手掩上了门,往里面叫了声:“泰哥有人找!”
因为这二姐的反应有些反常,不由让陈霜降好奇多看了几眼,越看越是疑惑,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人很有几分眼熟。
二姐却是有些尴尬地扭开了头,直往着屋里面去。
那一个摇曳多姿的身影,仿佛是一下就是拨动了一根尘封已久的弦,那些遗忘很久的记忆慢慢地涌了上来,陈霜降只喃喃地念了一句:“龙姨娘,你是龙月儿对不对?”
在战乱刚起的那一年,龙月儿就是在回家探亲的路上被乱兵劫了去,之后就是再没找到过,大家还都以为已经是丧生,却是再没有想到她居然就在京城,就在这城西。
“龙姨娘……  ”陈霜降叫她一声,一时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么许多年不见,龙月儿大约也是吃了不少苦,早就是没有了当初娇艳的容颜,全是靠着浓重的脂粉掩盖着,细看的时候,越发地憔悴沧桑起来。
沉默许久,陈霜降才是说:“怎么也不回来找我们的,这些年,我们都在京城,如玉,她也在。”
龙月儿苦笑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回答,小月也是听见声音,这两天并不大太平,她也是躺不住,就是起身出来看一下,一挑眉,很是惊奇地说:“哟,今天怎么来了个女客,我们这里可是不招待女客的。”
龙月儿说:“别胡说,这夫人是来有事。这个是我女儿小月,后来才得的……”
龙月儿说的迷糊,但陈霜降又不是司马沂不通人情,看她这为难的样子,又是想到门外的绿灯笼,大约就是能想到龙月儿现今的生活,那小月自然是她失身之后所出,也不知道生父是谁,居然连个姓都是没有,名都是随了龙月儿的。
叹息一声,陈霜降只说:“什么时候回去见见如玉吧,这许多年了。”
龙月儿不住摇头说:“我现在这样子,哪有脸去见她,只要知道她好就是行了,你也别跟她说,只当是我早就是死了,也好过这么活着拖累她的。”
陈霜降还待劝她,龙月儿却是急忙地推她进去,直说:“你不是找泰哥么,快去,等会他没准就是出了门。”
第一百九十九章: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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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霜降没法,只能是暂时地把这事给放了下来,往着左边那屋子走去,龙月儿早就是带着小月回了屋。
陈大力果然是在这屋里面,似乎是早就是知道陈霜降会来,毫不意外地起身,说:“进来坐吧,是巫家那个小子叫你来的吧?”
陈霜降点头。
陈大力就是从床头箱子里翻了个盒子出来,递给了陈霜降。
陈霜降疑惑地看他一眼,接过来一看,只觉得是个很普通的木盒,连油漆都是没上,手工粗糙的很,似乎也是有好些年头,陈旧的很,小心打开一看,里面却只有一张纸,简单地写了一些人名并字,也是看不懂究竟是个什么。
“这是什么?”
听见陈霜降问,陈大力似乎是觉得有趣,哈哈地笑了半天,直把陈霜降笑得莫名其妙,他才是伸着手指指着说:“别以为这只是一张纸轻飘飘的不值钱,为它可是填进去了无数的人命。”
“这上头的人啊,要是放在前几年可都是鼎鼎份量的人,无论哪一个随便跺一下地京城都是要抖三抖,全是以前巫家皇帝的心腹爪牙,当然到现在都已经是死了大半,剩下的大半也都只能是夹着尾巴当着缩头乌龟了。”
陈霜降想了一会,就说:“前朝都已经覆灭这么许多年,皇帝要是容不下的人,早就是动手收拾了,剩下的也该都是熄了这等心思,到现在这名单也是没什么用了。”
陈大力却是摇头说:“除了这些,这里面还藏了一个秘密,巫家皇帝的宝藏!”
和顺帝晚年昏庸喜敛财,几次三番地加赋加税,天下珍宝几乎尽归他所有,而在连王巫颐光逼宫之后,皇宫里面却是找不出多少钱财宝物,人人都只当是巫颐光强抢了去。谁都没有想到,其实就是在那之前,和顺帝就是秘密地将他的财宝分成了几份,隐匿藏了起来,然后就是把地点分别告诉几个心腹,吩咐供巫家子孙东山再起用。
这一张宝藏保管人名单,本来是传给了太子巫烙,只不过巫烙也不是成大事的人,这名单却是被他手下一个小太监偷了出来,想着呈到司马宏文面前换一个荣华富贵。
那时候司马家之中,以司马子恒最是势大,他得知这一消息,早早地就派人劫了这一张名单,谁想到却是横插出一个高桑,渔翁得利。
当时的高桑还是隶属司马宏文,司马宏文喜爱司马子恒,事无巨细几乎都是与这儿子商讨,高桑却是看司马子恒不上,这一张名单捏在手里,既不想便宜司马子恒,却是没处脱手,倒是成了个烫手摇芋头不好处置。
正好高桑有事到文成县来,偶然遇上去卖盐的陈世友,高桑就是随手扔到了陈世友的箩筐里。
陈世友向来老实,那时候见到高桑杀人就是已经吓破了胆,几乎是一路跑着回了家,后来收拾的时候才是发现了这一张纸,陈世友不识字,又不敢拿出去问人,更不敢随便扔出去。
想半天,就是找了个盒子装了,悄悄地去了坟地埋了起来,谁也没说。
只不过这事终究是瞒不过人,高桑受了罚,被司马子夏救了一命,司马子恒也是查到了陈世友,却也是意外地知道了王妃陈采秋的身世。
只是来迟了一步,因为害怕陈家早就是搬了家,只剩下一个已经出嫁全然不知情的陈霜降。
颇是费了一番力才是找到了这张名单,只是那时候战事正紧,一
时也腾不出手来寻人,这事情就是这么搁置了下来。
后来司马子恒失了势,这名单就是被巫颂凤得了去。
除开这竹篮打水的一场白忙碌,陈霜降也是在那时候入了司马子恒与陈采秋的眼。
先只是失散多年却没打算相认的妹妹,陈采秋跟司马子恒都没有太多的在意,随着何金宝在司马子夏麾下渐渐地崭露头角,才是开始正眼瞧起了陈霜降,却是差点把这两夫妻气得吐血。
跟何金宝相比陈霜降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先是无意救过司马子夏一命,又是雪中送炭给他一批粮草,几次三番地帮着司马子夏对付司马子恒,所以才是有后来陈采秋特别针对陈霜降之举,这两姐妹之间,只能说是冤孽重重。
听了陈大力的解释,陈霜降才是明白那时高桑与司马子夏的话,当时他们该都是为了这一张名单,恐怕都是以为陈世友把这名单交给了她,才会跟她说上那么一句。
只是巫颂凤为什么要将这个名单给陈霜降,他想招兵起义,不正是该需要这笔宝藏的时候么?陈霜降觉得奇怪就是向陈大力问了这话。
陈大力却是看她笑说:“你既然是出了那宫,巫家那小子该是失望了,女人都跑了,哪还有什么心思争这天下。”
这话说得太轻浮,气得陈霜降咬了下牙,扭过头,只当是没听见,又问一次:“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去忙的?”
陈大力说:“我可是良民,只是恰巧认识了几个乱民而已,这话可是不能乱讲的。”
难道连陈大力也是觉得巫颂凤这回起义不可能成功,在澄清关系,陈霜降却是不明白,既然知道这个是必败的结局,为什么一定还要坚持去做?
沉默了一会,陈霜降只捏着那一张名单,虽说是交给了她由她处置,陈霜降却是觉得烫手的很,仿佛稍一不慎就能将她生命都是焚烧干净一般。
前朝巫家,温王司马子恒,无论是沾惹上哪一样,这名单都应该是交给司马子夏才是妥当,只不过陈霜降心里却是另外有些顾虑。本来该是跟着司马子夏在城外的郭无言忽然满身血腥地出现在了皇城,分明就是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来临,能坐上那一个位置,司马子夏从来都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人。
犹豫了许久,陈霜降忽然就是拿了那张纸出来,撕碎了扔在茶杯里,慢慢看着泡花开,再也看不出来字迹为止,缓缓地说:“这个就当我从来没见过。”
陈大力意外地望她一眼,说:“这名单要是呈上去,可是大功一
件。”
陈霜降说:“我家不用这些功劳,安安稳稳就好。
陈大力才是不说话了。
陈霜降在出去的时候,特地又是往后面看了一看,没见着龙月儿,反而是小月出来,盯着陈霜降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我娘不要见你,你赶紧走!“
陈霜降还待说些什么,小月却是什么都不听
,##着把陈霜降赶出了门。
这一场被后世称为异王之乱的叛乱,实际上只持续了十天。
第四天,大批官员被暗杀。干净利落,找不出半点痕迹。
第五天,京城所有商铺一下全是关门歇了业,皇宫所有的供给都是被切断。
第六天,愤怒的百姓与叛乱军发生冲突,直宣扬着要给嘉宁帝报仇。
第七天,各地府兵结集,包围京城,司马子夏清醒,御驾亲临。
第八天,城北三十里地发现驻扎叛军,与府兵遭遇,激战数场,府兵败退。
第九天,皇宫弹尽粮绝,宫门被高桑带人冲破,叛乱军败退。
第十天,城北叛军被歼灭,司马子夏回京,巫颂凤身亡,宣告这场
叛乱正式结束。
这样的结果似乎在预料之外,又似乎是完全在意料之中,等陈霜降知道这些事情,却是莫名地觉得了一阵的伤感。
或许是失败,或许是死亡,但巫颂凤却只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是让陈霜降记住了他这个人,沉默的注视,疲倦的掩目,隐晦的保护,偶然孩子一样明朗的微笑,格外清晰明了,总又是带了一种绝望,令人心酸。
那一篇祭文,陈霜降还带在身上,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捻了柱香,轻声念了一回,然后就是点火烧在案前,只算是全了这认识一场的缘分。
看陈霜降这伤感的样子,何金宝疑惑地问:”这是在奠基谁?“
”只能算是一个认识的人。“陈霜降回答说。
何金宝也是捻了柱香,供在案上,说:”京城的官员几乎是被清洗了一半……城北那股叛乱军要是早些行动的话,这次或许还要赔进更多的人命,总觉得有些蹊跷。“
看来陈霜降想的没错,巫颂凤早就是存了求死之心,只是这究竟是为什么,总有些让人不明白,陈霜降颇有些失落说:”总觉得有无数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偏又跟我们切身相关,有些无力啊。“
也不知道这几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何金宝直觉地不喜欢陈霜降这么消沉的样子,伸手点点她额头说:”什么话呢,什么都知道的话,那还是人吗,老天也不过是这样。“
果然还是自己想岔了,陈霜降也是笑了下,只回头抱着何金宝的腰,说:”总觉得有些累了。“
何金宝说:”睡吧,我在这里。“
叛乱只持续了十天,但之后的整顿却是花费了近一个月,才是局面慢慢地安顿了下来,这天司马子夏就是宣司马沂进宫。
看来是准备清算司马沂掘堤跟放叛军进城的帐了,至少没直接让刑部派人过来问罪,司马子夏还是对司马沂留了情的。
何珗也是很紧张地说:”我说服十三家商铺的时候,借的是你的名头,怎么该都算是个功劳,能将功抵罪吧?“
这些事情,谁都是说不准。
送了司马沂进宫,何如玉就是简单地收拾了包裹,抱着司马莞坐在厅中,说:”总是夫妻一场,无论什么我都是陪他一起过。“
陈霜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何如玉的头顶,何如玉靠着陈霜降轻轻地呼了口气,只叫一声:”嫂嫂,娘是不是也像你这样?“
陈霜降也是叹气,关于龙月儿的事情,她也是犹豫了好久才是告诉何如玉,但龙月儿那里却是早就人去楼空,连一面都没让何如玉见到,大约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拖累何如玉。
只是格外地让人觉得惆怅。
这一去,一直到天黑,司马沂才是迟迟地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在宫里面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情,仿佛是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是呆滞了,谁说话也不理,愣愣地往房间里走去,就跟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
何如玉小心翼翼地劝了半天,司马沂才是哇地哭出了声,只像个小孩一样揪着何如玉的袖子不肯放,含含糊糊直念叨,也不知道究竟在说些什么,何如玉只听清楚两句说的最多的,”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这都是哭大半天了还不见停,何如玉也是怀着孩子,脾气暴躁了许多,只耐着性子说:”什么事情值得王爷念叨这么许久,哪有人会样样事情跟人说的,人家不说,你就不会自己想,自己问的?“
司马沂一下子就是愣了,半天都是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司马子夏的圣旨下了来,司马沂被贬为庶民,司马汜晋麸太子。
只要保住性命就好,何家都是松了口气,这吊了许久的心总算是能安放回肚子,司马沂也是没有闹,有些傻愣愣的,大约是这两日经历的太多,总要好好想上几日才能想通彻的。
收了旨意,一下就有些尘埃落定的感觉,最高兴的大约就是何金宝了,只拾掇着陈霜降收拾东西到乡下过活去。
只弄得陈霜降哭笑不得,说:”如玉才刚怀胎不久,不好走动,阿珗他还要在京城做生意的,林家也是在京城,不管以后成不成,总不能断了往来的。“
何金宝闷闷地说:”还是乡下清净一些,京城总有些事端的。“
陈霜降却是想起了以前那些事,只觉得事情到头了并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以前也是在乡下,那也是发生了无数的事情,只笑着,说:”有人在就有事端,哪都能躲干净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丫鬟就是来叫摆饭,走到大厅的时候,人都已经是坐齐。
何珗正拿了个摇铃,一边逗着司马莞,一边跟何小猫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气得何小猫都是站到了椅子上,气鼓鼓地说:”小猫也要跟哥哥一块去,一块找阿酉,一块做生意赚钱。“
何如玉赶紧按她下去,好奇地问:”小猫赚那么钱做什么?“
”给莞儿买糖吃,哥哥老坏,总是不给小猫糖吃!“
司马沂脸上有些讪讪,还有些不大自在,看何如玉跟他们笑,不自觉地也是露了一丝笑容,起身倒了杯水放到何如玉面前。
看着这和乐融融的一幕,何金宝也是莞尔,悄悄伸手握住了陈霜降的手,释然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到哪里都好。“
陈霜降也是回头一笑,只觉得这生活再是美好幸福不过。
这是番外:阿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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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酉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关于父母的回忆,在他懂事的时候,他就是在人牙子这里,时常被带了出去供人挑选,就跟街口那些卖白菜一样,而阿酉自己就是那株白菜。
阿酉总觉得自己不大聪明,很多事情都是看不懂,他只是直觉不喜欢那些人挑剔的眼光而已,阿酉觉得很忧郁。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阿酉就是遇上了何珗,是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小子,白白净净,古灵精怪的,第一回见面就是说:”我早就是想要个哥哥了,你就当我哥哥吧,帮我打架,帮我背黑锅,有好东西都要让我先挑。“
阿酉傻了一下,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说:”我也想要个哥哥。“
等后来算计起年龄来,居然还是何珗大上一年,何珗格外地失望,看得阿酉有几分惶恐,只想着,果然又要是被抛弃了么。阿酉还是很喜欢何家的,喜欢可以让他到处乱跑宽敞明亮的房子,喜欢院子里亲手种上的蔬菜瓜果盎然的绿色,也喜欢那个总是说些异想天开话的何珗。
阿酉惶恐了半天,何珗也是苦恼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让步说:”那算了,还是我来当哥哥吧。“
那时候的阿酉还不大冉白这话的含义,他只是高兴又可以留在何家,不用再是到处被人当大白菜一样挑选了。
何珗也不只是光说而已、他平常也没有什么能玩得到一起的孩子,最亲近的一个就是何如玉,可那也是丫头,毕竟不像小子那么胡闹,有时候也是玩不到一块去。这会多了一个阿酉,何珗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只觉得新鲜的很,几乎是整天跟阿酉粘在一起,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从来都不忘记分阿酉一份、真是把他当成了亲弟弟来看。
何珗最喜欢那些奇闻异录,风土人情,阿酉却是喜欢行兵打仗,最爱跟着刘大山练拳,无论哪个都是不怎么喜欢正经念书,只把夫子气得摇头,直说不知进取。
这个不知进取的何珗,很快就是跟着宁良去了西域,也是让阿酉见识到了另一个,大漠孤烟直,千里人迹渺的雄壮世界。
阿酉第一次有了点心动,直愣愣地看着,都是说不出话来。
何珗也是看了半天,傻傻地笑着问:”阿酉也喜欢,看来真是来对了。“
阿酉只是点头说不出话来,突然觉得有种很幸福安心的感觉,想必那该就是有个哥哥的感觉吧。
还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是一直持续下去。后来却是连续发生许多事情,何珗被人劫走,阿酉却只能是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悔恨的眼泪爬满了眼眶,为什么他没有保护好何珗?
因为受伤过重,阿酉昏了一会,再醒来就是完全失去了何珗的踪迹,阿酉只急得心焦如焚,无头苍蝇般在附近乱窜,四处寻找着何珗。
只不过那时候何珗被带进了城,阿酉却是寻错了方向,一直在城外徘徊,自然是没有寻到,反而是因为力竭倒在了路边。
这一晕,就是整整五天,等他清很的时候,就已经是在远在千里之外。
原来他晕倒在地的时候,被一群经过的旅人发现救了回来,那对候京城正是乱,他们都是侥幸逃乱出来的,就是搬了阿酉上板车,一起拖了走。
吃力地睁开眼,阿酉就是看到头狈一片蔚蓝的天空,微微晃动着,一时居然也不知道究竟是身在何处。
才刚是想起身,就是听到人说:”不准乱动,伤口会裂开的。“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很普通的百姓打扮,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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