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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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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姑娘,别听她胡说,她是在下的朋友。”符可为苦笑道。

银花女煞媚目中疑色更甚,满含深意地瞥了符欧二人一眼。

“爷,这些人中,至少有八九人是普通旅客。”欧玉贞指着树上吊着的尸体,美目中闪过一丝寒芒:“长风堡为了追缉两个不知真面目的人,竟然牵连无辜百姓,实在是天理难容。”

“这就是标准的强梁作风,天下所有的豪强都是一样的,杀几个人,在他们来说,算得了什么?”符可为冷冷一笑。

“我煞神虽然杀人如麻,但绝不会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并牵连无辜百姓。”煞神凶狠地道:“我一定要向长风堡这些狗杂种索回命债,我会在江湖上等他们,用各种手段送他们下地狱。”

“我亦要召集我那些姐妹们向他们讨回公道。”银花女煞冷然道:“在江湖上等,不如到长风堡去讨债,不登门那能讨得到?”

“你倒是说得轻松,长风堡据守地形之险,堡中机关密布,高手如云,凭你我这几个人去闯,不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煞神语气中有些胆怯。

“你煞神屠霸在武林中算是宗师级人物,一向杀人如屠狗,几时变得胆小了?”银花女煞挪揄道:“乾坤一剑徐长风在江湖中行走时,同样带有大批狐群狗党,你又能奈何?何况天下那么大,你到何处去等?假如他一辈子龟缩在堡中不出,你岂非等白了头?”

“你与你那些侍女真的敢去闯长风堡?”煞神不信地问。

“当然敢。”银花女煞一挺高耸的酥胸:“但不是硬闯,而是运用各种巧妙手段,逼使他们出庄,伺机逐次送他们下地狱。”

符可为听得暗暗点头。

煞神却以锐利的目光盯着她。

“你去长风堡,除了要公道外,是否另有目的?”煞神突然问。

银花女煞坦然道:

“不错!长风堡的地下宝库,金银珠宝堆积如山,这些都是血腥钱,也是黑心财;我要搬些回去,替他们疏财消灾。你去不去?”。

“我得考虑考虑。”煞神苦笑道:“喂!小伙子,你是否要去?”

“有这个打算。”

符可为的答覆并不肯定。

“爷,要不要去通知村民报官?先将事情闹大,有官方出面,咱们在暗中就有机可乘了。”欧玉贞道。

“报官?这简直是天大的馊主意。”煞神冷笑道:“天下间的豪强土霸,那个不是与地方官府有勾结的?长风堡在山西势力之大,连官府都忌他五分,弄不好咱们反而成了涉嫌人,我可没兴趣上法场!”

“你……”

欧玉贞气结得说不出话来。

“小贞,老煞神说得没错,这一招对长风堡已无效。”符可为笑道。

“还是小伙子明理。”煞神赞道。

“你们不要尽在此磨牙了。”符可为不耐烦地道:“长风堡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善后,我与同伴恐怕保护不了你们两个还不能全力发挥的人;所以,你们最好另找地方调息,尽快脱离险地以策安全。”

“咱们真的不能在此久留。”银花女煞急忙道:“快进入树林中……糟!恐怕来不及了……”

蹄声急骤如雨,有马群从西面而来,地面为之震动。

土地庙距大道不足两里,快马一冲便到。

“咱们和他们拼了!”

煞神咬牙叫道,并自两骑士尸体腰间抽出两支长剑。

“小伙子,这把给你!”他递出一支剑。

“我暂时用不着,你先给沙姑娘吧!”符可为摇摇头。

马群冲至坡下,九名男女跃身下马,沿小径掠走如飞,眨眼就来到庙前。

三男六女。

三个男的,两个是年约半百腰悬长剑的劲装中年人,像貌威严,神目如电,外表流外的威势颇为慑人,一看便知是精明干练、久历风霜的江湖名宿。

另一个是白衣飘飘的书生,年轻、英俊、魁伟,面如冠玉,剑眉入鬓,一双俊目明亮如午夜朗星,腰悬一把古色斑烂的长剑。

六位女的,其中四位是明艳刚健穿了劲装的女郎,佩了剑外穿大氅,一个比一个美丽出色。

另两个是中年妇人,打扮像仆妇,但往昔的美貌仍在,凭添几分高贵成熟的风华;所穿的骑装朴素而出色,举动沉稳,矫捷的神情内蕴。

九名男女目睹吊在树上那些尸体后,三方包围,气势汹汹。

“小心,不可鲁莽!”

迎面一方,随在那位宝蓝劲装女郎身后像貌威猛的中年人,出声阻止蓝劲装女郎再迫进:“那位杀气慑人的朋友,是大名鼎鼎的宇内四大凶枭之一的煞神屠霸,奇怪!他怎弃刀用剑,而且气色不佳。看来光天化日之下,在悦来客栈中掳人行凶的事是真的了。”

“那个女的我认识。”另一位动装中年人沉声道:“鼎鼎大名的银花女煞沙永玲,黑吃黑的专家,心狠手辣的荡女。”

“先擒下他们再严加拷问。”白衣书生收回一直在沙欧二女胴体上游移的目光,神勇地拔剑出鞘迫进:“煞神交给我。”

先入为主,没有人愿意讲理。

煞神是凶残的凶枭,银花女煞是心狠手辣的荡女,这就够了。

“且慢!你要干什么?”煞神叫道。

“你们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本秀士今日要行侠除魔。”

白衣书生傲然举步。

“你是那位大侠客呀?”煞神语气满含嘲讽:“你连事情真相都未搞清楚,就冒冒失失拔剑行侠?”

“木人名列白道后起之秀的武林三秀士之一,白衣秀士周行健,行侠江湖三载,管尽天下不平之事。此次途经林家沟,听人说有强盗掳人事件,循迹追踪至此。如今罪证历历在目,你还想狡赖吗?”白衣书生傲然道。

“你行侠只会听说?”煞神心中恨得要死:“也不问清楚真相,就狂妄地仗剑行侠,这个侠字未免太不值钱了,老夫真为江湖白道人士悲哀!”

“等本秀士擒下你后,就会知道真相。”白衣秀士冷冷道。

煞神咬牙切齿道:

“小辈,要不是你看出老夫真力未复,你敢在老夫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你给我牢牢记住,错过今日,老夫要教你生死两难!”

“你不可能还有明天的。”

一声冷叱,白衣秀士人化狂风,突然疾扑而上,剑尖射出四颗寒星似的剑虹,射向煞神胸腹。

煞神冷哼一声,迎着寒星,长剑闪电似的错出。

“铮”一声,剑架住来剑,扭身切入一剑反击,快逾电光石火,剑光狂野地挥向白衣秀士的右肋。

白衣秀士反应奇快,左移一步反手就是一剑吐出。

这一剑更为快速神奥,剑已看不见形态,幻化为一道激光,光一现便到了煞神的右腰肋。

煞神真力未复,根本不可能避开这神乎其技的快速一剑。

侧方人影乍现,像是突然幻现的。

旁观者清,其他八男女同时发出惊呼!

剑气澈体,煞神心向下沉,做梦也没料到一剑落空,反而让对方的剑从不可能反击的方向及体,护体神功根本挡不住如此凌厉的剑气,便知道这一剑他难逃大劫,任何反应也无能为力,只等长剑入体啦!

白衣秀士突然发现人影乍现,也来不及有所反应了,只感到一只大手到了他的右肘下,握剑的手被一股无可抗拒的怪劲向上托,同时右胁一震,被另一只大手反掌一挥,气流激旋中,他被斜震出丈外。

救人的是符可为,速度之快,委实匪夷所思,乍隐乍现便超越五丈空间,旁观的八男女,以及欧玉贞和银花女煞,也是在他白衣秀士身侧幻现时,才看清是他平空出现,都大感震骇!

穿宝蓝色劲装的女郎反应极为快速,白衣秀士一被震退,她立即疾扑而上,剑如匹练横空,直射符可为,剑吟声有如隐隐风雷。

符可为抓住煞神的左臂,疾闪出三丈外,夺过他的长剑,将他向侧一推。

一声长啸!

符可为迎着激射紧跟而至的剑光,长剑发出一阵怪异的啸吟,剑尖吐出一股白蒙蒙的剑气。

“贤侄女小心!”

响起一声暴喝!

三声清越的娇啸同时响起!

另三位劲装女郎,一在左两在右,同时抢出,同时到达,配合穿宝蓝劲装女郎的剑,四剑齐聚,剑罡发似怒涛山洪,行雷霆万钧的致命一击。

白蒙蒙的剑气与四道激光乍合。

罡正气迸爆,电气火花像满天烟火旗花,这次传出了金铁交呜声,利器破风的尖厉锐呜,令人闻之头皮发麻,心胆俱寒。

狂风卷起砂石断草,像一阵青黄色的烟雾,乱了旁观者的视线,当事人更是眼前草石乱舞。

四女郎分向三方暴退出丈外,手中剑光华熠熠,但举剑的手呈现不稳定,马步也虚浮不稳。

罡风乍敛,砂草落定。

场中心,遗留着一个剑把。

剑身已碎成百十段碎屑,随风散出五六丈外,击打着松树枝干及庙壁,发出令人心寒的击打声!

符可为的身形不可思议地幻现在银花女煞身边。

“老天爷!”煞神脸无人色,混身发抖,低声喃喃自语:“这……这是天罗飞魔的天罗剑法,三十年前我见过一次。他……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我……我有眼不……不识泰山。”

符可为取过银花女煞手中之剑,迈步重新进入场中。

“在下估计错误,毁了长剑。”他冷然道:“好手难逢,在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四剑联手,看谁溅血当场!”

“四位且慢!”左首那位劲装中年人扬声制止正待重行扬剑扑上的四女郎:“这位年轻朋友身怀以神御剑秘技,非你们所能力敌,由愚叔等来对付。”

“你们天南双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应该见多识广,难道也像那个什么白衣秀士一样,不问情由就盲目仗剑行侠?”煞神在场外扬声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劲装中年人冷然道。

“掳人行凶的是长风堡少堡主徐文新及其手下打手,老夫与银花女煞亦是被害人。而这位符老弟及其同伴却适逢其会地救了我们……”

“你要我相信你的话?”

劲装中年人打断他的话。

“你不信?”

“当然不信!”劲装中年人冷冷一笑:“天下所有的罪犯,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罪的。”

他一打手式,另一劲装中年人与两位中年仆妇,立即拔剑迈步而上。

“放你娘的狗屁!”煞神破口大骂:“太爷虽然为人凶残,杀人如屠狗,但从来不说假话。你们天南双剑公母四人在武林中位高辈尊,竟然厚颜无耻地联手对付一个年轻人。呸!狗都比你们高三级。今天只要符老弟有任何闪失,而太爷留得命在的话,太爷必定召集友好,明枪暗箭齐施,铲除你们双义园的老巢。”

“老煞神,别再说了,你是宇内有名的凶残杀星,他们怎会相信你的话?”符可为冷声道。

“符姐姐,你为何不上去与符公子联手?”银花女煞惶急地道。

“我家爷应付得了,他们四人在自掘坟墓;你等着瞧好了。”欧玉贞冷笑道。

“好,既然你们不要讲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符可为虎目中杀机怒涌,脸罩寒外,一字一吐地道:“是你们自己亲自打开死亡之门,怪不得别人!”

天南双剑夫妇闻言一怔,但形势已不容他们停滞收手。

四人神色凝重地缓缓逼进,四支长剑映日生辉,剑吟声隐隐,剑罡开始迸发,强大的气势令人心惊。

符可为屹立如山,虎目直瞪着天南双剑夫妇,眼神渐变,瞳孔似乎在慢慢扩大,更黑、更亮、更深邃,焕发出一阵奇光,一种令对方心悸的奇异光芒,甚为妖异可布。

他轻轻拂动了一下长剑,那把普普通通的长剑就在他徐徐拂动升沉间,出现无法解释的现象。

似乎剑身消失了,仅可看到模糊的光影与朦胧闪烁的光华,耳中可听到有如九天龙吟似的殷殷异鸣!

相距已在丈二左右,空间里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快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元神御剑!天南双剑夫妇速退!”

蓦地传来苍老而内劲充沛的焦急沉喝。

“符老弟,剑下留情!”

另一个苍劲的沉喝声亦几乎同时响起。

天南双剑夫妇闻声疾退出两丈外。

声落人现,来人是天涯怪乞与一个形容枯槁、身材瘦高,年约六旬出头,乱发如蓬的老者。

符可为瞥了来人一眼,吁出一口长气,掷剑于地。

“啊!原来是天涯怪乞与孤魂两位老哥哥,你们来得正好!”天南双剑老大欣然叫。

“好个屁!”天涯怪乞绿豆眼一瞪:“你们在干什么?莫非嫌命长了?凭你们几手鬼画符,也敢向他递剑?连天下……”

“解前辈,你几时变得长舌了?”符可为立即打断天涯怪乞的话:“你胡说八道不要紧,但我今后的日子却难过了。”

“好好,我不说。”天涯怪乞知道符可为不愿暴外身份:“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弟,你居然有兴致与他们斗剑消遣?真有出息呀!”

“你怎不先问问他们。尤其是那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什么白衣秀士,他与那些同伴正在仗剑行侠,要缉拿我们这四个掳人行凶的凶手呢!”符可为冷冷地道。

“这简直是胡闹!难道你们不加解释?”天涯怪乞顿足道。

“解释?没有人肯听咱们解释。”银花女煞愤然接口:

“那个什么白衣秀士根本不容咱们解释,就冲上向煞神递剑,要不是符公子相救,他早已沥血剑下了。解前辈与独孤前辈在武林中位高辈尊,应该为此事主持公道。”

“沙姑娘放心,两位前辈一定会主持公道的。”符可为不怀好意地笑笑:

“否则,我会去找宇内一尊华一峰,问问他怎会教出白衣秀士这种是非不分、狂傲自大的门人?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在江湖行侠,其结果必将是天下大乱,成为无法无天的禽兽世界,所以华一峰必须负起教徒不严之责。”

这番话的份量相当重,虽然是单指白衣秀士,实际上却将对方所有的人都骂上了。

天南双剑夫妇及四位劲装女郎听得面红耳赤,脸色难看极了。

白衣秀士更听得神色大变,玉面上泛起惊恐、悚然之色,突然扭身跃下坡地狂奔而去,急如丧家之犬。

白衣秀士这一跑,众人不由怔住了。

“宇内一奇华一峰调教出来的门人子弟,怎么这样窝囊胆小?”煞神摇头叹息:“华一峰完蛋了,这小子真替师门增光不少,异数异数,报应报应。”

“老弟,你说了那些威胁性的话,把他吓跑了,你教我与独孤老哥如何主持公道?”天涯怪乞苦笑道。

“我可是当真的,决不是空言威胁。”符可为淡淡一笑:

“跑了一个白衣秀士不打紧,这儿还有武陵山庄的人,以及武林七女杰中的三位凤凰呢!”

天涯怪乞与孤魂将目光投向天南双剑等八人。

“你们怎么说?”孤魂独孤行神情严肃地问。

天南双剑虽然心里觉得不是滋昧,但恪于形势,不得不低头让步。

“在下叶修、叶政夫妇,先前误会诸位了,请多包涵,仅致歉意。”天南双剑夫妇迈步抱拳向符可为等人道歉。

四位劲装女郎亦趋前致歉。

穿宝蓝动装的女郎,是武陵山庄庄主司徒生的爱女司徒玉瑶,刚刚出道,还没获得名号。

天南双剑夫妇是司徒生的好友,由于不放心爱女初次行道江湖,特商请好友夫妇随伴照顾。

其他三女是四凤凰中的三位,穿黄色劲装的是金凤尤金凤,月白色劲装的是玉凤沉玉凤,绿色劲装的是翻天凤高天凤。

“好啦!误会冰释,天下太平。”天涯怪乞松了口气。

“这两个长风堡的打手,是否被两位前辈击毙的?”

符可为指指草地一角的两具尸体。

“不错,是老朽与解老哥干的。”孤魂点点头:

“当我们赶到现场时,已有廿余名旅客被刑求致死。于是立即现身击毙两个走狗,引他们到十里外的山区捉迷藏,希望能有其他同道闻风赶来救回几个活口;果真老天有眼,屠老弟与沙姑娘得遇符老弟而获救。”

“屠兄,长风堡掳人行凶的目的何在?”天涯怪乞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事在天下各地都可能发生……”煞神将经过情形一一详说了。

天南双剑听得双眉深锁,叹口气走向草地北端,挖坑埋尸。

符可为默默地走到树下,解下全念祖的尸体,就在树根旁挖坑,将尸体埋妥,并在树干做了记号,然后回到煞神和银花女煞两人的调息处。

他的行动均落入两个老怪物与武陵山庄那些人的眼中。

不久,天涯怪乞和司徒王瑶走了过来。

“老弟,他是你的朋友?”天涯怪乞问。

“不,是朋友的义弟,仅有一面之缘。”符可为淡然道。

“老弟难道不想为他申冤讨债?”天涯怪乞道。

“事实上在下没有承担替他讨债的义务,纵使想承担,亦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淡淡一笑:

“讨债是要凭实力的,长风堡高手如云,加上招引许多江湖亡命,实力超强,我不会傻得去用鸡蛋碰石头,与其冒险硬闯,不如在江湖上等他们。”

正在调息的煞神和银花女煞,听得甚感迷惑,刚才他还曾表示有意去长风堡,现在却又说要在江湖上等他们,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

“符公子,天南双剑两位叔叔,准备就地召请友好管这档事,如有公子加入,咱们的胜算就会超过八成,公子既能为煞神前辈和银花女煞姐姐仗义,亦理该为那些无辜冤死的旅客申冤呀!”司徒玉瑶态度甚为友好。

“司徒姑娘,在下不是行侠仗义之士,只不过是个无聊的江湖浪人罢了;救煞神和银花女煞亦只是机会凑巧顺手为之。我这个人对自己的利益看得很重,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

他摆出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我虽然不知公子在江湖上的真身份,但从解前辈口中得知公子并非如你自己所说的那种人。”司徒玉瑶笑吟吟地道,毫不介意他的态度。

“姑娘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他沉静地道:

“姑娘,你听得进忠一言吗?”

“公子请说!”

“在下认为你们最好别管这档子事。”符可为诚恳地道:

“纵使以天南双剑的武林名望,能召集到足够的高手前往讨公道,但死里逃生的煞神和银花女煞两个证人都不在,你们到长风堡怎么说?徐长风只要说一声拿证据来,你们怎么办?”

“这……”

“你还是劝劝天南双剑,打消原意吧!”

“老弟,你有何打算?”

天涯怪乞是人精,似乎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什么打算。”符可为指指正在调息的煞神和银花女煞:“等他们恢复功力后,我就走回头路南返。”

天涯怪乞和司徒王瑶带着失望的神情告辞,偕众人下坡而去。

足足化了一个时辰,两人才调息完毕,整衣而起。

“小子,你刚才向天涯怪乞与小丫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煞神不解地问。

“我不愿他们在中间插上一手,以免影响我既定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我亦算是债主,没错吧?”

“去讨债?”

“为何不?”

“好哇!小子,我跟你去!”

“你想通了?”

“想通了。除非今后我煞神隐姓埋名逃灾避祸,不然离开这里之后,我一露名号,长风堡的人与他们的亲朋好友,便会闻风蜂涌而来,我那有好日子过?”

“你说的没错。”

“所以,我下决心跟定你了,我……我做你的随从,你得答应。”

“废话!你是前辈。”

“我是当真的。”煞神郑重地道:

“我煞神一生不服人,今天可是心甘情愿服了你,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今后你是主人……”

“我银花女煞亦愿追随公子。”正在一旁与欧玉贞低声交谈的银花女煞接口道:“愿像符姐姐一样做公子的随从。”

“少胡闹!”符可为断然拒绝:

“一个假冒的随从我已经感到不再逍遥自在?再多两个,那岂不是捆住了手脚?多两个人就多费两分照顾,你们自己走吧!”

“我跟定你了。”煞神诚恳地道:“你是我煞神值得替你卖命的好主人,你就认了吧!主人。”

“公子,你既救我在先,总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在山西任由长风堡的人宰割。”银花女煞可怜兮兮的表情值得同情:“只要你暂时将我留在身边,事了之后,公子只要吩咐一声,我就会走自己的路。”

“这实在太荒谬了,你们追不上我的,我随时都可以摆脱你们。”

“呵呵!你摆脱不了的,我看穿你了,你是一个讲义气的可敬主人,不然你不会先后两次救我们,我与银花女煞都欠了你两条命的债,没错吧?”煞神得意地道。

“爷,就让他们跟在你身边吧!此去长风堡的确需要人手,多他们两把好手,办起事来亦顺利些。”欧玉贞在旁劝道。

“连你也起哄,胡搞!”符可为不愿再夹缠:“先回林家沟,你们将行囊兵刃取回再说。”

“是的主人。”煞神与银花女煞笑吟吟地应道。

口口

口口

口口

两个老村夫,各牵了一匹小驴,驴背上各有一位老村妇,分驮着两个大包裹,不徐不疾向北走。

在这一带,小驴是妇女们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但必须有人牵着,以免小驴发起倔性子来反而不安全。

谁都不会在意村夫村妇乘驴往来,那是附近村镇的人。往来的长程旅客,都是人强马壮的引人注目大爷。

小驴向北缓进,村夫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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