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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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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淡淡的光弧破空射到,像电光般快速。
符可为一抬手,马鞭轻轻一拨。
当一声,一把回风柳叶刀跌落地面。
“好厉害!”符可为摇头苦笑:“你这位高贵的淑女,想不到如此阴险,动不动就用绝学向我下毒手,天知道你到底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你走吧!我不愿再看到你。”
“我是债主,我有权用任何手段讨债。”凌云燕恼羞成怒,但也暗暗心惊:“我现在有事,不和你胡缠,以后再说;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一定会再找到你的。”
“你最好别再找到我,否则你将会灰头土脸的。凡事可一而不可再,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再缠下去,她就追不上玉树秀士,恨恨地回到坐骑旁,愤然上马走了,临行还狠狠死瞪符可为一眼,眼神极为凌厉。
“主人,你得严防这个阴毒的小女人。”煞神神色不安:“今后她会随时暗算你的,你真该一劳永逸的。”
“其实她的为人并不太坏,否则,我怎会轻易放过她?”符可为苦笑。
“对你却坏得可怕。”煞神愤然道:
“她是一条长有美丽花纹的毒蛇,一朵诱人的罂粟花,一个身披天使外衣的魔鬼;今后你怎受得了她?”
“才貌双绝的女人,骄傲自负并非太坏的德性,你放心,她伤害不了我。”
“她用不着亲手伤害你,主人。”
“先别提她的事,咱们快走吧!”
“她将会找到强有力的靠山,爷!你真不该放过她的。”
“不是她找到强有力的靠山,而是飞蛾扑火自讨苦吃。”符可为亦扳鞍上马:“走吧!往南。”
远出林家沟十里外,路右出现一条小径。
“跟我来。”煞神策马超越驰入小径:“铁算盘特别强调,走这条路虽然远了好几天,但绝对隐密安全。”
“最好三四天,让他们先到,从容欢欢喜喜打交道,咱们才好混水摸鱼。”符可为似乎胸有成竹,并不急于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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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山是总称,无数峰峦各有土名。
长风堡建在山西麓,前临东川河。河宽但流量少,近堡一段形成深壑天险,向西流汇合北川河。
长风堡的堡墙是特制大青砖所筑,高两丈半,用缒绳也得爬上老半天。
高垒可以指得住兵马,却阻绝不了武林高手。
但武林高手纵使能进去,不见得能出来,三五十个武林高手侵入,能活着撤出的人就没有几个了。
四面一堵,入侵者必定成为入阱之虎,天一亮,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早些天,长风堡的人就发现有人入侵的警兆,先后两次发生拼斗。
入侵的人数不多,来去匆匆两次都失败逃逸,但也造成不小伤害,先后死了十一名警哨,风势鹤唳,草木皆兵。
入侵的人,始终无法接近戒备最森严的中枢地下宝库。
派出至各山林搜索的人,也多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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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堡北面十里外的山脊树林内,透过枝叶空隙向下俯瞰,雄伟森严的长风堡清晰地呈现在眼下,里面将近百栋房舍格局规规矩矩,有如大方阵套看小方阵,以中间的地下宝库为中心,向四方延伸。外围,则是利用东川河水灌入的护堡河,宽有七八丈,深不见底,要飞渡真是难似登天。
唯一的出入路线,是堡门那座可以抽掉一段桥面的三丈宽大木桥。
抽掉中段的两丈长桥板,夜间便断绝往来。
花非花已化装为村妇,侍女与银汉双星亦都分别化装为村夫妇。
“真糟透了!”花非花沮丧地说:“先后逼死了十一个人,但却没有人知道地下宝库的机关削器布置情形,咱们连外围也接近不了,怎能冒险进地了宝库?”
“今晚一定要接近。”她的侍女道:“按行程,徐堡主去太原访友该在这两天赶回来了。”
“花姑娘,事不过三,放弃吧!”牛郎星显得忧心仲仲:“再耽搁下去,咱们在回程埋伏等徐老狗的计划,也将落空了。他一进堡,宰他的机会便消失了。今晚如果冒险接近,他们的戒备已经再三加强,进去容易,出来便难了。”
“我不甘心入宝山空手而回。”花非花恨恨地道:“今晚如果失败,再放弃还来得及。必要时,放火制造混乱……”
“不可能的。”织女星道:
“都是大青砖建筑的房舍,且每一座楼都有防火墙,能利用放火成灾的燃烧物不多,我们又不可能带草料进去。纵使一两栋房舍起火,也成不了灾,不可能制造混乱的,火光反而会暴外咱们的行动,得不偿失。”
银汉双星说的是事实,花非花怎能不信?
“好吧!今晚最后一次进去,不管成功与否,咱们都必须撤出山区,在半途埋葬徐老狗。”花非花终于下了决心,作最后一次试探:“奇怪!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一屋一楼均一目了然,为何进去之后,连方向都不易弄清?怎么都接近不到地下宝库……”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阴笑,与另一个人有意吸引人的轻咳!
四人吃了一惊,倏然转身戒备。
是一个中年和尚,一个穿着道袍的老道;老道佩剑和尚佩刀,两人的接近身法轻灵得像是无质的幽灵。
以花非花四人的武功修为来说,耳聪目明,甘步内可辨落叶飞花,让人接近至身后,居然毫无所觉,给予四人心理上的震撼力与压力,是极为沉重的。
“你们真是笨得可以。”老道的话充满嘲弄意味:“在远处观景物,与身处景中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怎配来做贼盗宝?”
“他们还要撤走,在半路埋伏要埋葬徐堡主呢!”和尚背着手泰然白若,似乎毫不在乎四人行出其不意地攻击:“老道,咱们在长风堡作客,主人盛情款待,咱们有义务为主人分忧,是吗?”
“当然!”老道的嗓音尖锐刺耳:“这是朋友的道义,应该的。”
“咱们怎办?”
“就让贫道用慑神掌逐一捉住,押他们回堡,如何?”
“太好了!贫僧听说道长的慑神掌,是如何的了得,却一直不曾见过你施展,深感遗憾,今天正好让贫僧开开眼界,道长请便吧!”
“瞧我的。”
老道一步步走向为首的花非花,在她面前丈二左右,一拉马步,双掌一错,袖与袍无风自动,似乎在这刹那间整个人突然被一种神秘的气氛所笼罩。
他双掌微微晃动,似乎渐渐变得粗大,潜劲化为波涛不住向花非花涌去。
“哎……你是妖……妖仙……”
花非花凤目中流外出极端惊恐的神情,接着混身发抖。
“贫道就是妖仙离魂真人。”老道得意洋洋地移步欺近:“你已无力挣扎了,乖乖就擒。”
“我……我不……不要死……”
她惊慌地勉强转身,要逃出慑神掌威力圈。
“你走不了……”
妖仙得意地叫,一闪即至,大手一伸擒人。
这瞬间,花非花的纤手以令人难觉的速度,悄然向后一挥,用扔手箭手法,悄然射出一道肉眼难辨速度将近极限的冷电。
妖仙即使不向前欺进出手擒人,也看不见躲不开这枚暗器,向前一冲,便几乎贴身伸手可及了,大罗金仙也逃不过这一劫。
这是太过骄傲自信的人,最可怜最可悲的下场。
一个武功超绝的高手,往往因太大意而死在一个三流混混的手中。
这位妖仙与他的同伴魔僧,合称空门妖魔,是武材中超重量级的人物。据说连武当解剑池七子也阻挡不了他俩,任其出入山门自如。
如果传闻是实,妖仙的武功与名头比花非花不知高了多少级,那能比。
那是一枚无影神针,是以昊天神罡御发的。
如果妖仙不太过骄傲自信,先套取对方名号底细,知己知彼,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针入腹锋尖透背两寸,卡在脊骨旁几乎透背而出。
花非花同时向前一仆,扭身着地,纤手中同时发射出一蓬针雨,并发出一声怪异的沉叱。
她的侍女与她几乎神意相通,亦同时射出一蓬扁针,手动剑发,人如闪电掠出,中的。
两蓬针雨,配合得天衣无缝,全向魔僧的身躯和身右飞射,逼使魔僧百忙中向左急闪,恰好被掠到的侍女一剑穿心。
“呃……”妖僧一把扣住了入胸的剑,如中雷殛向后退:“你们好……好阴……毒……呃……”
侍女脱手弃剑,手中多了一枚扁针,但并未发射,只是预防突变而已。
妖仙冲到一棵大树下,枝叶摇摇,人刚反弹倒地,魔僧随即倒下了。
“真是叹为观止!”牛郎星毛骨悚然地说:
“你们主婢俩默契如此圆熟,足以将天下超等中的超等高手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两个家伙死得不冤。”
“当他狂傲地说出要用慑神掌捉我们时,我已知道他是谁了,同时他亦已死掉一半了。”花非花吁出一口长气:“不过,当时我的确害怕,真害怕的神情逃不过他的神目;因此,他毫无顾忌地放心大胆施展慑神掌。快,我们将尸体藏好。”
“一定还有远出搜山的人,咱们不能再大意了。”
牛郎星余悸犹在,与侍女各拖起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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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山的人大举出动,托庇在堡的宾客,纷纷自告奋勇效力,妖仙与妖僧就是堡中的托庇的贵宾中的两个,亦是五批搜山者中的第一批人手。
近午时分,长风堡到了一批贵宾,是由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带了十名随从远出迎接的。他是堡主的妻舅。
贵宾共有五十余位男女,主客是玉树秀士。
随行的贵宾,有凌云燕主婢三人。
入暮时分,徐堡主带了卅余位随从自太原返堡。
听说有人数夜入侵,徐堡主的盛怒是可想而知的。
全堡进入紧急状态,警戒再度加强。
戌牌时分,信使带来讯息,少堡主徐文新将于明午返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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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中心是中枢,地下宝库的所在。四面各有一座大四合院,拱卫着中枢,房舍连檐叠栋,一入其中便不见天日难辨方向。这是徐家子侄的住处,除了奴婢和亲信之外,不许外人走动,算是堡中的禁区。
外围也建了不少四合院,安顿亲朋和有地位的爪牙。
再外围的一连串小四合院,是一般爪牙奴仆的住处,规模庞大管制森严。
徐堡主从不把宾客请入内部禁区,所建的宾馆位于东区,设备完善,久住的贵宾乐不思蜀。
宾馆几乎可比拟一座市集,要什么有什么,小自一针一线,大至美女陪宿,应有尽有,供应无缺。
当然,一切都得由贵宾付款的,天下决无不要钱的午餐,要想得到什么都必须付出代价。
玉树秀士一群人,安顿在免费的贵宾室,一切招待皆由主人负责,无需付费。
亥牌时分,徐堡主带了十二名亲信,在宾馆的密室中会晤玉树秀士几位重要的贵宾。
贵宾有四个人:玉树秀士、太平箫、和一位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的高手——勾魂手丘斌,另一位是凌云燕柳飞燕,江湖七女杰中的名女人。
双方早就有所接触了,事先已有所谅解,也有了初步协议;这次正式会晤并不需浪费唇舌,客套毕便谈上了正题。
“这两个女人,明晚才能交给你,因为白天不便办事。”徐堡主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勉强神色:“但你必须秘密将人带走,走漏了丝毫风声,贵会要负责,我不想用长风堡的声誉做赌注。”
“本会的人办事,守密是第一要件,堡主但请放心,唯我是问。”玉树秀士拍胸脯保证:“今后,贵堡的人莅临江湖,敝会的弟兄不论明暗皆全力支持,我可以绝对保证。”
“老弟是贵会的副会主,我相信你的保证。”徐堡主转向凌云燕:“柳姑娘的事,冲着春秋会与高老弟的面子,本堡当尽力帮忙,命山西境内眼线密切注意那三个强盗的行踪,相信三五日内必有消息回报。”
“多谢堡主。”凌云燕感激万分。
“柳姑娘是高老弟的挚友,本堡自当略尽棉力。”徐堡主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今晚可能有警,外面有任何动静,请勿离开宾馆范围,以免引起误会。”
“堡主请放心,在下知道禁忌。”玉树秀士笑笑:“侵入宾馆的人,在下会替堡主分忧。”
“老弟,会不会是天南双剑与三凤凰那些人所为?”
“不可能,他们尚在召集友好,远落在下等人后面呢!而贵堡有人闹事,却是三四天以前发生的。”玉树秀士分析得合情合理:“林家沟发生事故在场的人,行踪一清二楚。天南双剑和三凤凰仍在后面招兵买马,三四天之内绝对到不了此地。煞神、银花女煞与那个叫符九等人,系向南逃逸。少堡主事后发现花非花身边的男女仆从有问题,可能就是银汉双星化装的,追蹑至中条山始失去她们的影踪。”
“会不会是贵会主另派的人?”徐堡主不像是信口发问,脸上有阴森的笑意:“贵会有明暗双重组织,贵会主另派出人手,也许不会让你知道,有可能吗?”
“绝对不会。”玉树秀士郑重表示:“敝会的人不论明暗,权责划分却非常讲求独立性。会主赋予在下全权负责,决不会另派人扯我后腿。堡主如果信得过在下,我的人可以交由堡主全权指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也许会请诸位鼎力相助,本堡搜山的人手不足。”徐堡主眉心紧皱:“妖仙与魔僧自告奋勇随其他人员出外搜山,一早出去,迄今还没回来,很可能出了意外。诸位能鼎力相助,深感盛情。”
山深林密,范围广大,派一两百人搜山寻踪,谈何容易?长风堡自卫有余,大举搜山的确无此能力,多五十余名高手协助,何乐不为?
几句话就套牢了玉树秀士。
再谈了些俗务事,徐堡主才带人走了。
他并没直接回中枢,却绕道来到东北区一间小型四合院,留下十二名随从在外,独自踏入院门。
已是三更正,小花厅内灯光仍明亮。
两位年约三十出头的艳媚妇人,正在品茗,并低声交谈。
徐堡主踏入花厅,两美妇视若未见,仍迳自品茗。
徐堡主不以为意,迳自拉开椅子坐下,笑吟吟地凝视着她们。
“两位对我所提的前议,迄今仍无回应,莫非怀疑徐某人的诚意不够?”徐堡主笑问。
“并非我姐妹怀疑堡主的诚意,而是堡主不信我们所说的事实。”嘴角长有一颗美人痣的美妇冷冷地道:“去年在江宁我姐妹与云裳女史所得共四十余万两,其中十万两分给替我接应搬连的十二星宿作为酬劳,其余银子均由云裳女史负责密藏,连我姐妹都不知藏银之处,你逼死我们也没有用。”
“你们真的不知云裳女史的行踪?”
“案发之后,轰动大江南北,不但官府派出大批人手追缉我们,甚至连许多江湖同道亦在寻找我们,企图分一杯羹。于是我姐妹西行前来贵堡托庇,而云裳女史则北上隐身,自此就失去联络。”
“你们三人情同姐妹,谅必无话不说,想想看在大江以北有那些地方可供她藏身?如经查证属实,老夫一定会遵约解你们身上的禁制,绝不食言。”
“我姐妹与她乃是以利害为基础的搭档,谈不上什么感情;虽然她曾表示北上,谁知道是否真的北上?何况天下大得很呢!她又精于易容,何处不可藏身?”
“哦!如此说来,老夫的希望是落空了。”徐堡主喃喃自语,突然又问:“你俩与春秋会有何瓜葛?”
“没任何瓜葛。”美人痣少妇断然否认:“虽然我们活动的范围大多在江南,但与该会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利害冲突。堡主为何问起此事?”
“没什么,我只是信口问问。”徐堡主推椅而起:“明天有整个白天的时间,可以让你们作最后的考虑,希望被此能皆大欢喜,夜已深了,明天见!”
两女满目疑色地看着徐堡主的背影消失于门外。
“姐,我从徐老狗的话中听出了某些凶兆,咱们得赶紧离开,否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另一位鹅蛋脸的美妇道。
“好,凌晨就隐身在采购车队中溜出堡。”美人痣少妇下了决心:“老李那边该没问题吧?”
“连续给他上了十几次洋劲,别说叫他掩护咱们出堡溜出去游玩,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心甘情愿。”
“芳妹,人心难测,我们还是辛苦些,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隐身在马车底盘较为妥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失败。”美人痣少妇道。
“好,就这么办,我们这就准备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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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事不过三。接二连三肯定会出纰漏的。
花非花四个人,就犯了事不过三的错误,先后三次进出长风堡,逼口供杀掉了十一名警卫,依然无法接近中枢。
她要作最后一次努力,如不成功就撤至回程,找徐堡主算账。
她没料到徐堡主回来得那么快,犯了严重的错误。
一更末,堡门突然打开,先后出来三批黑影,约有四十之数,转眼间就消失在树林中。
接着全堡的屋宇都亮起了灯光,并不时见到执手火把的搜索队,在堡内各角落搜索。
潜伏在四里外树林中的花非花等人,看得满脸疑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非另有人入侵堡内?”织女星道。
“不像是有人入侵,倒像是堡内出了什么变故,否则怎会有这么多人入林搜索?”花非花摇头道。
“我看今晚咱们还是别进去,此刻堡内既发生某种事故,必定加强警戒,咱们入堡岂非是……”
“笨蛋,你懂什么?”花非花打断牛郎星的话:“混水才可以摸鱼呀!他们在乱,正是咱们进去的好机会,你少替我们泄气!”
“好好,姑奶奶,我不说了,咱们这就动身吗?”牛郎星苦笑道。
“不,再等一个更次,等他们搜得精疲力尽身心交瘁之时,他们的警觉必会松懈,那时咱们再进堡。”花非花低声道:“现在咱们利用这段时间调息一下,以保持最佳的体能状况。”
四人就地在树林中坐息。
二更末,堡内灯火全部熄灭,除了警哨舛,没有人在活动了,全堡一片死寂。
堡建在山坡上,掘壕引水,水不可能向上流,因此堡后有一段无水地带,两端筑闸以汇积雨水。
今春雨少,这段壕沟滴水全无,遍长杂草,失去屏障功能。
但因此一来,堡墙高出将近两丈,要爬四丈半的高墙,可不是容易的事。
但她们非爬不可,这是唯一的进堡途径。
四人都穿了青灰色的夜行衣,与堡墙同一颜色。双手有特制的双爪爬墙钩,以护臂作支撑,不但可用手爬墙,更可以作为致命的兵刃。
墙顶的规格一如城墙,内外都有防跌女墙,不时有警哨伸出头来向外望,也经常有两人为一组的巡,在上面往来监督警哨是否打瞌睡,警卫极为森严。
花非花的武功在四人中最高最出色。
她领先缓慢地逐砖往上爬,恰好在两处警哨的中间攀援,不接近至近距离察看,根本无法看出有人攀援的形态。
登上墙头,确知附近无人,这才放下百铁索,把下面的人拉上来。
不久,四人的身形消失在房舍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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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为等人,乃是上午辰牌时分到达堡西侧的一座树中。在入山之前,他已会晤了普超尘派遣潜伏调查的专家高手,对长风堡中的状况有了初步了解,再经过一整天的仔细侦查,他决定今晚采取行动。
他本想出其不意地于二更初潜入,但发现堡内突然灯火通明,并派人出堡搜索山林,知道堡内可能出了某种意外状况,于是只好等待。
二更末,堡中恢复平静,他开始行动。
他们不走后堡,大胆从前堡攀越。
四个人均换了绸布防水水靠,小心地从堡桥下方潜泳。无所畏惧地攀爬堡门楼的柱角,像四条灵活的壁虎。
他们的水靠,也与堡墙同色。
门楼上有两个警哨,注意力全放在护堡河对面的桥头,桥中段的桥板已撤,入侵的人难逃眼下,却忽略了有人从桥下游水而渡。人接近堡门,警哨除非伸头下望,决难发现下面有人。
目的尚未达到,制警哨是犯忌的事。
这两名警哨相当幸运,没发现有人飞渡天险,也保住了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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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馆的密室中,灯光明亮。
徐堡主仍然带着十二名心腹随从,神色难看地踏入密室。
十二名随从留在室外担任警戒。
玉树秀士与太平箫两人已在相候。
这次会晤拘魂手和凌云燕未在场。
“高老弟,贵会这么做未免太不上道了。”徐堡主一踏入密室,就气冲冲地道。
“堡主在说些什么?在下听不懂。”玉树秀士满面疑色地道:“堡主不是答应今晚交人的吗?人呢?”
“我正要问你呢!”徐堡主的态度极不友善。
“在下怎知人在那里?堡主这是什么意思?”
玉树秀士本是心高气傲之人,他受不了徐堡主的态度,愤然推椅而起。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中有数。你不是想省下一笔礼金,而将人握走偷偷运出堡外?老弟,你这么做是犯忌的,知不知道?”
“慢来慢来。”玉树秀士总算听清楚了:“堡主是说那两个女人被我们掳走,偷偷运走了?”
“不是吗?”
“我坚决否认堡主的莫须有指控。正如你刚才所说,本会再怎么不上道,也决不会做出如此犯忌的事。”玉树秀士断然否认。
“真的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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