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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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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镇成了春秋会的指挥中心,会主亲自坐镇。
负责往来要道监视的眼线,不曾发现金蛇洞的人离开。南京的眼线,也坚称金蛇洞的人不曾撤往南京城,人仍在江宁镇附近。
再笨的人也可以料到,金蛇洞的人不可能离去,双方已经公开冲突,金蛇洞的人决不可能放弃处置滥杀无辜的凶手,甚至可能号召侠义道群雄主持正义。所以双方只有一条路可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以肯定的是:金蛇洞的人,一定会找他们的。
因此,天一黑,所有的人皆急急撤回江宁镇,聚集众多人手自保,谁也不敢断言金蛇洞的人何时前来讨公道,必须倚仗雄厚的实力,应付可能发生的激烈冲突。
最后自外地撤回来的人,是三大外堂大堂主阴怪留青石,共带了十二名手下,浩浩荡荡在落日余晖中,从东面的小径赶返江宁镇,距镇已不足三里。
路旁的树林中,突然踱出天玄剑冷刚夫妇和金文文,堵住了去路,面对十三名高手,显得神定气闲,一点也没有一代名家的慑人气势。
阴怪不认识天玄剑夫妇和金文文,但手下一位弟兄是曾经随同玉树秀士返镇,被杀得落荒而逃的人。
“是他们!”这人惊叫。
阴怪见多识广,看到对方现身挡路的举动,便知道来意不善。
“他们是谁?”阴怪心中一懔,止步追问。
“金蛇洞的人。”这人惶然说:“咱们漫山遍野去搜寻他们,他们却在镇旁等候我们。”
派出搜寻的人,由于需广行搜索,人数当然不敷分配,因此本身并没具有攻击的力量。如果发现敌踪,必须潜伏监视,派人禀报并发出信号,催请主力赶来对付。
阴怪只有十三个人;不足与金蛇洞的众多男女对抗,但一看对方只有三个人,胆气壮了许多。
“阁下是金蛇洞的那位高人?”阴怪沉着地上前打交道,而且打出手式,通知同伴准备一拥而上:“在下留青石,匪号称阴怪。”
“我姓冷,叫冷刚。”天玄剑微微一笑。
江湖朋友重视绰号,对姓名毫不重视,除了一些有心的老江湖,一般江湖人士很少将某些人的绰号姓名一起记得一清二楚的。
阴怪是老江湖,知道天玄剑冷刚这么一个剑术名家,吓了一大跳,心中一虚。
“该死的!你不姓金,不是金蛇洞的人,无权干预本会与金蛇洞的过节。”阴怪采用泼辣的手段撒野,嗓门大表示理字当头:“没你的事,阁下。”
“正相反,玉树秀士在武昌县城谋杀两位旅客,在下是在场的目击者,所以冷某站在此地光明正大的讨公道。这几天,你们已经集中全力,摆足了威风,应该是时候了。”
“对,是时候了。”阴怪仍图作困兽之斗:“可惜玉树秀士不在,目下无法证实阁下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们心中有数。现在我要你传话!”天玄剑神色郑重地道。
“传话?”
“对,传话。”
“传什么话?”
“告诉玉树秀士,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必须有担当的勇气,不要把你们全会的弟兄全拖下水。他必须与毒心郎君几个人,站出来和金蛇洞的人了断,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还有机会和咱们凭武功判曲直。明天一早,在此按规矩了断。如果毁约不来,咱们会找他的。”
“你来找他好了,而且他会等你。”阴怪傲慢地瞪了他们三人一眼:“同时,你想必明白,本会正在广布线索搜寻你们。”
“你们的动静都已在我们监侦之下。”天玄剑笑笑:“由于某个原因,暂时抑止了我们执行惩罚的行动,所以你们所派出的几队人,每队都是完整的。
你这一队也是,十分幸运可以平安返镇。你们走吧!明早如果玉树秀士不出来,幸运就会舍弃你们啦!呵呵!明天见。”
阴怪强抑住发出围攻命令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下令一拥而上,得付出极大的代价,这代价他付不起。
“咱们后会有期。”
阴怪咬牙地忍下口气,领着手下急步而走。
十三个人的背影刚消失在小径的转弯处。左向林中踱出了已恢复本来面目的煞神、花非花、银花女煞和欧玉贞等四人。
“咦!”金文文低声道:“姨,这几个人我觉得有些眼熟,你可曾记得咱们在何处见过他们?”
“我似乎没有印象……”冷姨沉吟道。
“啊!我想起来了。”金文文轻叫:
“他们是符公子的朋友。其中三位是在武昌县城向我示警的人,另一位是化装为书僮的人。”
四人缓步来至天玄剑三人面前。
“贱妾沙永玲,见过冷前辈、冷夫人和金姑娘。”银花女煞面带忧容地说:“我等四人有事向诸位请教。”
“沙姑娘不用客气。”天玄剑友好地笑道:“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不敢当前辈如此说。”银花女煞惶然道:
“我家公子爷遭人暗算失踪数天了,晚辈等四处打听无著,请问前辈可曾得知我家公子爷的讯息?”
“符公子中毒被掳之事,业已传遍全镇,我们曾派人四处打探,但一无所获。”天玄剑冷刚苦笑道。
“符公子出事之际,你等难道都不在他身边?”冷姨插口问。
“在武昌我们就与公子爷分手,我们四人是暗中跟下来的……”
“沙姐姐,你应该记得我吧!我叫金文文,咱们曾在武昌府城江汉老店中见过面。”金文文含笑上前,亲热地拉住银花女煞的手:
“你与另两位姐姐及那位前辈,何不先到小妹的住处,咱们再商议打听符公子下落的事,好吗?”
“沙姑娘,文文说得没错。假如你们不嫌金蛇洞的人,何不与我们回去共同商议?回头我们还得要好好谢谢你们先后两次的救命恩情呢!”冷姨亦诚恳地道。
银花女煞回首以眼色征询一下煞神等三人,见无反对神色,于是向冷姨道:“多谢夫人,晚辈等恭敬不如从命。”
接着她引见了煞神等三人。
引见时只报姓名,未提名号。
一行七人,进入树林内一条小径,然后再越野而走;七人均身怀上乘轻身功夫,虽然是越野,速度并未减慢。
奔驰了约有七八里路,来到一座四周植满竹林的农舍。
这座农舍距江宁镇约有十余里,难怪春秋会派出那么多高手搜查,亦搜查不出金蛇洞一众男女的落脚点。
农舍中住有金蛇洞十余位高手。
煞神等四人,受到热烈的欢迎。
用完晚膳后,众人在厅堂一面品茗一面商议。
“屠老哥,你的大名我早已久仰了。”一位国字脸的中年人含笑向煞神道:“你煞神虽然杀孽过重,但却是一条血性汉子,我非常钦佩你的为人。”
“阁下是……”
煞神心中一跳,敢情人家早已知道他的身份。
“我叫曾杰,南京是我的地盘,听说过我这号人物吧?文文是我的甥女。那是舍妹素真,她的姐姐是文文的母亲,明白我们的身份了吧?”
“霹雳虎?”煞神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好汉子,真正的血性汉子!”
“哈哈哈,彼此彼此。来来来,咱们好好计议一番,总共两件大事,一是尽快找到符老弟,一是明天的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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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
两队杀气腾腾的人,已经从两面潜入约定的会面竹林,每队人数皆有卅名以上。
镇南入口,玉树秀士带了廿二名打手,装模作样准备动身,久久才动身出发,不徐不疾鱼贯而行,让先发的两路高手能按计划完成大包围布阵。
这里可以看到镇口,所以天玄剑冷刚选择这里,作为约会的地点。
他们忽略了南面的田野,草木与竹林也挡住了视界。
另一群人,正加快脚步向这里赶。
共有卅余人之多,为首的人是徐堡主。
因擒捉符九事件,徐堡主和春秋会闹得非常不愉快,虽未到了决裂地步,但已不相往来,前些日子订立联盟的盟约,成为废纸。
此次为了对付金蛇洞,神力金刚特派颇具谋士说客才干的太平箫,前在芦湾村,一口咬定符九是被金蛇洞的人救走的,说服了徐堡主前来相助,再次捐弃前嫌,重新合作。
同仇敌忾,利害攸关,不由徐堡主不心动而就范。
符九不但抢了百万珍宝,更是毁灭长风堡的死仇大敌。
徐堡主之所以奋然东山再起,目的便是搜寻符九报仇雪恨,岂能轻言放弃这个机会?
百万珍宝,岂能拱手让人?
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追出江南双艳那数十万两赃银呢!
而今,符九被金蛇洞的人救走了,如果毙不了金蛇洞的人,休想将符九夺回!
于是他兴匆匆地带了卅余名高手,配合春秋会的行动。
论江湖经验与见识,煞神等四人比天玄剑丰富,他们四人是江湖上真正的行道者。
天玄剑冷刚夫妇,已经多年不在江湖行侠走动,不再过问江湖是非,急流勇退颇为知足。
这次伴同姨甥女金文文姐妹旅游,权充监护人兼保镖,没料到发生了如此凶险的意外,原因就是对江湖的各色人物所知有限。
他们幸而平安地到了南京。
沿途皆无法掌握玉树秀士的动向,只好请出曾素真南京娘家的人,誓获玉树秀士几个凶手而甘心。
“曾兄,事情恐怕不大妙。”煞神浓眉深锁,注视着镇南入口玉树秀士等人的行动:“春秋会有上百个高手在江宁,你相信该会只派玉树秀士带领二十余名手下来赴约?”
“屠老哥的意思……”霹雳虎曾杰问。
“他们暗中可能有伏兵,春秋会那些人是玩弄阴谋诡计的专家,咱们要小心了。”
“不可能吧!我们一直监视着镇南入口,并未发现有其他可疑的大批人出镇呀!”天玄剑心中有点存疑,认为煞神多虑了。
“咱们恐怕得改变计划了。”花非花眉心紧锁,美目中有不安的神情流外:“准备从江宁镇脱身。”
“凌姑娘的意思……”
“他们好阴险。”
“你是说……”
“他们的重要人物,都改扮成普通的爪牙。”花非花不安地说:
“你们看,除了走在前面的玉树秀士,穿了代表他身份的青衫之外,其他全是一般爪牙的青劲装。”
“不错,好像真的有阴谋。那么,埋伏的人该是该会的主要人物了,很可能有该会会主神力金刚在内,主要人物埋伏,当然势在必得。”
“走在玉树秀士后面第三个大汉,就是他们的会主神力金刚。第四个是炼魂羽士,第五个是迷魂太岁,第七个是女扮男装……”
“咦!真的?”天玄剑冷刚吃了一惊。
“你最好相信凌姑娘的话。”冷姨曾素真说:
“凌姑娘是化装易容的专家。”
“我耽心前面第一第二两个人。”花非花说。
“也是该会的重要人物?”天玄剑冷刚问。
“恐怕不是,我不认识。”
“为何值得你耽心?”
“他们走在会主神力金刚之前,必定身怀某种神功秘技,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他俩身上,有股浓浓的妖异诡谲气息……”
“距离一里远,你竟然感觉得到?”
“或许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他们真打算要吃掉我们了。”
“正是此意。所以,我们要从江宁镇脱身。他们摆出的阵势不难冲破,后面二流人物布下的埋伏才真的可怕。
那些二流人物不会逞英雄挺身而斗,躲在草中树后,明枪暗箭齐施,只要搞倒咱们一个人,他们就成功了。”
“唔!的确可虑。”
天玄剑冷刚憬悟,油然兴起强烈的戒心。
“冷叔冷婶,切记不可被缠住,脱身第一。”花非花郑重叮咛道:“一沾即走,江宁镇。”
“好,听你的。你们急速离开,在安全处所躲好。”
天玄剑冷刚信口答,心里可不以为然,一沾即走逃走第一,未免太小看了自己啦!听在心里实在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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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秀士神气极了,大摇大摆昂然而至。
他身后第一第二个扮成普通爪牙的人,脸上涂了暗灰色的色彩,但狰狞的五宫轮廓并没改变,一双寒光可透人肺腑的鹰目,所幻发的妖异光芒,令人一触及这种目光,便平空毛发森立,有如见鬼魅般心胆俱寒。
第一个人,远在廿步外便从所挟的布卷中取出一枝寸径粗三尺长的铁枪,三棱锋尖,寒光闪闪。
远在廿丈外隐伏的花非花见识广博,熟知江湖秘事,看到三棱铁枪,大吃一惊!
“地府双残!”她大叫:“冷叔冷婶快退!”
天玄剑冷刚知道她的叫声饱含凶兆焦灼,却不以为然,怎么一见便逃?
地府双残,是浙西、闽北山区令人做恶梦的凶魔,是一双兄弟,往来浙、闽、赣的高手名宿,都知道这两个凶魔可伯,乖乖隐起名号缴纳买路钱走人,否则必定下场悲惨。
地府双残很少在江湖走动,做划地收钱的一方之霸写意得很。因此他俩虽然声威远播,但真正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尤其那些足迹不及浙西闽北山区的人,根本不知道地府双残是高是矮。当然不相信地府双残是如何恶毒了得。
天玄剑冷刚早年名满天下,但他就不曾去过浙闽山区。
稍一迟疑,走的机会消失了。
地府大残一听有人叫出名号,便不假思索向前急抢。
地府二残身法更快,从侧方超越绕出。
人影突然幻现。
一个戴黑头罩黑袍拖地的人,及时现身挡住了大残和玉树秀士的去路。
这个突然幻现的黑袍人,全身充满鬼气,头罩上的眼孔射出两缕阴冷的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一声大吼,地府大残抢先一步超越,三棱铁枪向前一伸。
玉树秀士一声怒吼,拔剑疾冲。
黑袍人一声冷哼,突然向下一伏,右手一扬。
一锭银子,挟着似雷的罡风射向先一步超越的大残。
人着地,恰好躲过玉树秀士狂野的冲刺,身形贴地前旋,一腿扫在玉树秀士的小腿上。
人影如虚似幻,暴射而起。
这刹那间,变化万千。
大残吃了一惊,大喝一声,挥枪急接飞来的光球。
“铿!”一声。
大残感到枪上传回的震力极为猛烈,虎口发热,身不由己侧震出丈外,骇然变色勉强稳下马步。
玉树秀士仰面摔倒,感到右小腿奇痛入骨,倒下时双手自然而然向后撑,握剑的右手却被剑带得往上伸,感到手一震,身躯着地之前,剑已被人夺走了,右手五指如裂痛澈心肺。
暴射而起的黑袍人夺了剑,百忙中扭头一看,心中一凉,立即回头猛扑,长啸震天,身剑像是并合为一,幻化长虹破空飞射。
从侧方绕出的二残,本来想接应乃兄的侧方,看到天玄剑夫妇,立即挥枪直上。
仓卒间双方齐发,接触如电光石火,反应皆出乎本能,没有思索的余暇。
天玄剑不知厉害,一剑向射来的三棱枪挥出。
铮一声大震,剑击中枪身前段。
正想擦身切入,枪尖突然弹出尺半,嗤一声贯入天玄剑的右胸侧近胁处,随即弹回,原来是属于套筒枪一类阴毒兵刃,可以突然弹射出尺半,势尽立即自行弹回。
再向内移一寸,肺部必被洞穿。
“呃……”
天玄剑叫了一声,剑失手坠地,人向后倒,恰好倒入乃妻怀中。
“你也倒!”二残跨步上前,正要向曾素真射出枪尖。
背肋一震,剑已贯肋而入。
是蒙面黑袍人,来得正是时候。
一脚踢飞二残的尸体,抓住了浑身发僵的天玄剑冷刚。
“交给我!向南。”
蒙面黑袍人急叫,将人扛上肩上跃三丈,如飞而遁,穿林越野,宛若流光逸电。
曾素真不敢不听,衔尾飞奔。
她的流光遁影轻功身法,并不比金文文姐妹精湛,但速度已是骇人听闻,依稀难辨形影。但蒙面黑袍人肩上扛了一个人,速度依然比她快了那么一点点,使她大为惊骇。
前面矮林已尽,田野中卅余名高手正掠走如飞迎面而来,双方照面,已在卅步左右了。
“可惜啊!”蒙面黑袍人折向便走,心中暗叫:“是徐堡主,我找得他好苦,可是……”
他为了顾及天玄剑的伤势,只好眼睁睁让徐堡主耀武扬威。
太平箫认识曾素真,一群人大叫大嚷穷追不舍,在后面不断发射暗器,像一群疯狗。
蒙面黑袍人与曾素真的速度突然加快,那些一暗器等于为两人送行。
卅余名高手,追到最后,却将人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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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他们在十里外的一座农舍借宿。
蒙面黑袍人见天玄剑冷刚的伤势已控制住,危险期已过,正准备告辞,却被煞神等人拦住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蒙面黑袍人哑声道。
“爷,你仍想单独行动吗?”银花女煞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日前你大意遭到暗算,可知我们四人有多焦急?连金蛇洞的诸位前辈与金姑娘,都亲自出动打探你的下落,你忍心再让我们这些人为你耽心?”
霹雳虎曾杰,乃妹曾素真以及金文文等人,闻言一怔,瞬即大喜。
蒙面黑袍人轻叹一声,取下黑头罩。
“你们何苦要投入这场风暴中……”符可为苦笑。
“我们早已陷入这场风暴中了,长风堡毁堡消息传出后,我们四人亦已成了一些贪心鬼搜寻的目标,我们怎能置身事外?”花非花接口道:“大哥,你是如何脱险的?”
“那晚我发现店伙过于殷勤,事先有了警觉,所以吸入的剧毒不多,乘混乱之际逃出客店,在镇外一座农舍躲藏聚气行功排毒……”他含糊以对,不便将真实的经过情形说出。
那么多人如此关切他,为他焦急,为他忧虑,他怎敢将真相说出?
“符公子,你又再次救了我夫妇,老身真不知该如何铭谢才好!”冷姨曾素真感激地说。
“夫人太见外啦!晚辈这几个同伴不亦受到夫人等照应?我还没谢过呢!”符可为笑道。
“符公子,长辈的事贱妾管不着。但公子务必受贱妾一礼,聊表救命之恩。”金文文诚挚地上前一步,准备叩谢。
“文妹不可!”花非花一把扶往正待矮身叩谢的金文文,满含深意地笑道:“被此都是自已人,有什么好谢的?”
她话中有话,登时羞红了两张脸。敢情她已知道武昌府清风园地窟中事情的经过情形。
符可为不由瞪了银花女煞一眼。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银花女煞急急自清。
“你这不是作贼心虚吗?”煞神笑道。
煞神的话,听得众人哄堂大笑!
“好啦!你们有完没有完?”霹雳虎曾杰大叫:“厅堂已摆好膳食,咱们快点进食,说不定晚上还有事呢!”
晚膳毕,众人在厅堂一面品茗一面商议。
天玄剑由于肺部受伤,不能活动,连呼吸也不能过剧,治疗必须清静不受打扰。
霹雳虎曾杰地头熟,找到四位村民,用担架星夜将人送往南京曾家治疗;曾素真也带了一位曾家子侄同行,护送乃夫远离险境。
金文文不走,与霹雳虎和三位曾家子弟,心悦诚服听任符可为指挥,随符可为行动。
符可为回复山西时期的浪人装束。
他要以符九的身份、外型,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找徐堡主父子索回朋友的血债,当然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追索天龙剑陆超的行踪。
人是衣装,佛是金装。他的浪人形象,在四位天仙化人似的美丽姑娘身边,有点不伦不类,不像朋友,倒像个保镖打手。
花非花第一个不满意,噘着红艳艳的性感樱唇生气。
“不,你要扮成柯公子模样。”她狠盯着穿着停当出堂的符可为抗议:“你是撑大旗的人,我们几个姐妹站在你身后像什么?不要!”
“呵呵呵……”霹雳虎大笑:
“我不知道柯公子是何模样,反正一定是油头粉面、文质彬彬鬼样子,穿起青衫操剑杀人,那才叫不伦不类。老弟,我喜欢,这才显得英气勃勃,骠悍如虎,不脱江湖狂士本色,咱们是同类。”
“舅舅………”金文文显然也不满意。
“小文,你不懂。”霹雳虎笑吟吟地说:“只有武昌宫、杜两家的姑娘,才喜欢油头粉面的柯公子,文采风流其实是讽刺那些无用书生的话,你们两个丫头连这点都不懂?笨噢!”
“玲姐、贞妹,你们怎么说?”花非花问银花女煞和欧玉贞。
“我认为爷的扮相不错。”银花女煞笑道。
“爷如果不以符九的面目出现,他就没有痛宰他们的理由啦!”欧玉贞亦笑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认为如此,我与文妹只好妥协了。”花非花无奈地说。
“真是的,女人……”煞神摇头叹息。
“女人怎样?”花非花狠盯了煞神一眼。
“女人很好,很好……”煞神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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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镇群雄毕集,几家大客栈已被这些豪客们住满,店伙们一个个忧心仲仲。
江宁船行,成了春秋会的临时指挥中心。后厅招待重要客户与贵宾的第三进雅舍,成了各路人马高级人员的歇处。
厅堂就是临时的聚会处,也充作会议厅。
已经是二更正,大厅中灯火辉煌。
三张大长案摆设成议事堂形式,会主高坐主座,与会者均是各路重要主事人。
议题是:与徐堡主结盟的利弊。
二副会主神手天君宋长文,是反对结盟最力的人。
大副会主无常一剑沈应德,却是赞成结盟的主流人物。
正反两派展开激辩,各有各的见解,各有各的理由。
“我决定利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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