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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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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东西!”中年人跳下马,愤怒地挥刀冲进。

“来得好!”

“铮!”一声狂震,中年人斜震出五六步。

“你亦接我一刀!”煞神怒吼。

刀光电闪,刀气袭人,人与刀浑如一体,双手运刀势如天雷下击。

中年人一刀便吃了亏,这才知道煞神名不虚传,不敢硬接,刀随身走一闪一旋,快速贴上煞神右后侧,蹈隙反击刀发如电掣。

煞神一声狂笑,半旋身钢刀疾沉,“当”一声刀背击偏对方刽刀,一旋一挑,立还颜色。

“嗤!”一声轻响,刀尖划破了中年人的右小腿侧,裤裂血出。

中年人一跳五尺,扭身左手一扬,袖底喷出浓浓的黑雾,迎风一迸而散,向煞神飞涌。

煞神已先一步急退,也左手一扬,一团灰光破雾而入,恰在浓雾喷出的后一刹那穿越!

“法宝来也!”煞神同时狂吼。

“啪!”一声响,褐光飞越浓雾,在毫无戒心的中年人鼻尖上迸爆,褐色粉末洒了中年人一头一脸。

煞神从来不使用暗器,第一次使用便得心应手。

“哎哟……我的眼睛……”中年人掩住双目,涕泪交流的急退,一脚踏空,摔落路旁的大排水沟。

不是暗器,是一颗胡椒粉丸,是符可为准备的法宝之一。

曾家那位叫五哥的子侄,已经下马掠出,剑向一位鹰目老道一指。

“你也下来松松筋骨,我送你下地狱!”五哥指名单挑:“我,曾五!”

鹰目老道愤怒地冲出,正是煞神一刀伤了中年人的瞬间。

“你死吧!”鹰目老道厉叫,剑攻出右手同时一扬,喷出满天流星,迎向曾五罩去,剑是骗人的虚招。

曾五似乎早有准备,向下一仆,剑把着地,左手立即顺势摔出三颗小纸包。

“法宝来也!”他的叫声紧接着煞神的吼声而起!

满天流星到了,腥风刺鼻,而曾五已在摔出小级包时,急滚出丈外去了。

三个小纸包贯破流星网,击中鹰目老道额头与胸腹。

“哎哟!王八蛋……我的眼睛……”鹰目老道以手拖住头面狂叫,石灰入目,怎会好受?如不急救双目必瞎。

曾五贴地射到,一剑贯入鹰目老道的右大腿。

“啊……”鹰目老道狂嚎。

曾五哈哈狂笑,跃起急退而回。

“宰掉这些强盗!”曾七拔剑大叫,策马前冲。

五个老道,眼看两个同道一照面便倒了,狂嚎声惊心动魄,已吓得魂飞魄散,怎敢拦阻对方健马冲阵?不约而同策马冲入田野,落荒而逃,丢下同伴不管了。

第二批人远在里外,看到前面的人在作鸟兽散,相顾失色,立即兜转马头向后转,不敢再逞强拦截。

九匹马继续前进,驰入官道旁的小村。小村已先一步家家关门闭户,像座死村。

接不到信息,景云观失去集中人手,在途中布伏决战的先机,惊慌失措乱了章法。

瑟缩在村中的徐堡主等人,心惊胆落,叫苦连天!

玉树秀士化装村夫,潜至徐堡主租住之房舍。

“这混蛋阴魂不散,真找到此地来了。”徐堡主说:“咱们进住观内的事,恐怕泡汤了!”

“真他娘的倒楣!凌云燕已被我说服愿意进观,目下小狗就在村中,已无法送人入观。”玉树秀士惶然说:“何况景云观目下强敌临门,妖道那有心情管咱们的死活?咱们只好自求多福了。”

“我料定妖道靠不住,果然不幸言中,现在咱们只能等待事故的结局。”徐堡主叹息说:“哦!你要小心些,符小狗九个人中没有女的,这表示花非花等几个女杀手是在暗中活动,要小心她们暗算!”

符可为并不知道死对头就在村里,过门不入错过了。

口口

口口

口口

小村以东两里处,是一片树林,树林前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视野宽广,可看清里外景云观的动静。

林缘站着符可为,望着卅余名道俗踏草而来。

走在前面的,正是颇有几分神仙气慨的景云观观主逍遥仙客,佩了剑挂着乾坤袋,背领上插了一柄拂尘。六名中年道侣左右相伴,一个个怒形于色,杀气腾腾。

第二排是十二名狰狞高壮的大汉,第三排是十二名美丽的道姑。最后一排是六名唇红齿白的道童。

所有的人都清一色佩青钢剑。

“哈哈哈哈……好壮观的阵容!”来人已接近至五十步内了,他仰天大笑:“卅六天罡全来了。逍遥仙客,难怪你敢在一方称雄,声威震江湖,有这许多人替你谋财掠美女,委实令人羡慕!”

在廿步外左右列阵,无边杀气像浪涛般涌向符可为,空间里似乎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孽障斗胆!”逍遥仙客的鹰目中放射出鬼火似的暗绿色光芒。

“哈哈哈……不斗胆敢来吗?我敢打赌,这卅年来我是第一个能将你这妖道逼出来的人!”

“你其他的人呢?”

“到村中办事去了!”

“就留你一个?”

“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劲敌,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

“你究竟要什么?”

“三个人,徐堡主父子及玉树秀士高云飞。人交给我,我即拍腿走人。”

“他们是贫道有效保护下的宾客。”

“那就没话好说了,咱们只有生死一博!”

“该死的孽障,你狂够了!”

“狂者进取。我千里追凶,不死不休,你!放马过来!”

他字字铿锵,声声敲击对方的脑门,豪情万丈拔剑高举,大踏步而出气吞河岳!

“要活的!”逍遥仙客愤怒如狂,挥手怒吼。

一名老道拔剑迈步,第二名接着出列,面目阴沉,像个债主。

“他一定是活的!”最先出列的老道用剑向符可为一指,语气信心十足。

剑把底部,活盖刚启,致命的药物还没泄出,第二名老道仍没稳下马步。

激光排空,人剑一闪即及,剑气似冰雹,大劫临头。

“兵解!”喝声同时到达。

居然没有人看清符可为是如何扑上的,但见光动、人到、声到、剑及!

“啊……”惨号声乍起,人体在射到的激光前飞起、抛落。

一个左肋开大洞,一个右肋裂开了,内脏挤出,血染红了乱草。

一眨眼,符可为在原地重现。

“不杀光你们,沛县永不会太平!”他高举血迹斑斑的长剑,杀气直透华盖,虎目中冷电熠熠,一字一吐声如沉雷:“禁不起一击的人,不要出来送死,下三滥的药物不放则已,放则我必定剑裂了你们,”

抢出两位老道救助同伴,抱起人摇摇头吃力地退回。

又一个老道出来了,接着第二名;第三名是女道姑,柳腰扭,莲步移,所经之处异香四溢。

第四名仍然是女道姑,明显的要四打一。

“只许两个两个上,不许以多为胜!”符可为舌绽春雷沉喝。

“小辈,该怪你自己,不该把人遣走,自己落单!”最先立下门户的老道狞笑说:“你明知前来沛县不可能获得公平对待,反正你一定要死的,何必介意呢?”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

“你认命吧!不介意又如何?”

“你们就会倒大楣!”

接着是一声长啸!声震四野!

人与剑似乎突然幻合为一,只看到耀目的光,和淡淡如虚似幻的朦胧人影,以惊人的眩目奇速,一闪即逝,无畏地贯入人丛。

妖道们身后,草长及膝上览无遗,看不到异物,更不可能看到人影。

草盖齐掀,八个人从地洞中跃出,洞盖是木板形的盾牌,上面覆的草一掀即落。

八个突然现身的人,以木盾护身,剑也当作刀使用,两人为一组,盾斜举不看人的面孔,从盾牌下看敌人的下半身,见脚就砍。

从人丛中出其不意锲入,像是地底突然冒出的神兵,交叉砍杀,相互掩护,眼上蒙了薄纱布,口中带了放有辟香辟毒药物的口罩,手臂有护套,背部有夹板,前面有掩心皮革镜。

一冲之下,就砍掉了后排十一个男女的脚。

好残忍的大屠杀,此长风堡更惨烈,以有备攻无备,张下网等大鱼,胜负早已决定了。

符可为展开了平生所学,每一剑皆有如一记霹雳,首当其冲的两老道两道姑,一个个连人带剑被砍裂、挑飞,洒下一天血雨。

人都疯了,兽性暴外无遗。

消遥仙客发狂似的追逐符可为,但符可为避免与他正面接触,来如风去如电,追逐其他的人,急剧的回旋带起漫天剑气,瞬息间已毙了八个男女。

一声长啸,他大旋身猛扑目龇如裂的逍遥仙客。

现场肢体凌落,尸横遍野,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片刻间就几乎屠光了所有的人。

“铮!”一声大震,火星直冒,逍遥仙客硬接了狂野的一击,总算崩开了符可为的剑,马步仅稍挫半步,剑上劲道之猛已可与符可为比拟。

符可为不再迟疑,展开狂风暴雨似的抢攻,逼妖道无法抽出精力利用左手玩弄玄虚,逼妖道只能用武功运剑决战,压力一剑比一剑重,真力源源之不绝。

“铮!铮铮铮……”双方都快逾电闪,绝对无法避免双剑接触,强攻硬抢气势如虹,没有任何游斗的机会,每一剑都是生死间不容发的绝着。

符可为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剑术高手,以神御剑攻势如潮,双方皆以神意相搏,已经没有所谓招式了。

由于速度太快,旁观的人已无法看清形影的变化,目不暇给,连人影也难以分辨。

眩目的激光,迸爆的火星,风雷似的剑气啸鸣,依稀难辨的虚幻人影,剧烈的双剑交呜,如此而已。

搏斗的范围不大,三丈方圆而已,地面的草已全被踩平,已没有飞散的草叶出现。

斗场已经回复平静,只逃走了一个道姑,一个道童。除了逍遥仙客之外,摆平了卅四人,说惨真惨,这是一场出其不意的、一面倒的大屠杀。

八个人在外围聚集在一起观战,没有勇气加入,根本插不上手。

曾家子侄有四人受了轻伤,但并不碍事,其他都安然无伤。

八个观战的人,连功臻化境的霹雳虎也看得手心冒汗,心跳加剧,紧张得死抓住剑,猛抽凉气。

“铮铮铮铮!”一连响起三声金铁交呜声。

符可为后退了三步,逍遥仙客斜震出丈五六。

逍遥仙客逮住这瞬间时刻,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可怕的怪啸,身形开始转动,道袍鼓张,神情狞恶已极;片刻之间,他的身形消失了,原地飘起淡淡的轻烟。

符可为脸色一沉,吸口气双手徐徐外张上抬,诡异的气氛陡然光临。身形向下挫,风生八步,青影朦胧,眨眼间便无影无踪,平空消失幻化了。

两人幻化的不可思议现象,把旁观的人惊得张口结舌,毛骨悚然,彷拂真的白日见了鬼。

两条淡淡青影在十丈方圆内倏没倏现,似乎又像是两抹流光在追逐,此隐被现,更像是幽灵,你幻我没。

除了隐隐可闻的阴风流动声外,听不到足音,看不见任何实影。

隐隐的气流流动声渐急,并响起一阵呜呜咽咽的怪声,音浪不高,但入耳令人毛骨悚然,似乎这种怪声并不属于人间世,而是来自阴曹地府的鬼魂召唤。

怪声一阵比一阵紧,场内陷入神秘不测的气氛中。

“妖术!”曾家一位子侄脸无人色地骇然惊叫。

响起一声霹霹,怪声、烟雾、幻影等异象同时消失。

逍遥仙客脸色死灰地抱腹踉跄后退,最后双腿一软,跪伏于地,宝剑落在二丈外草地上。

符可为的身形幻现在妖道面前八尺处,冷冷地凝视着妖道。

“你已练成了元神分身术,难怪你不把江湖同道放在眼内,自划地盘包庇凶手。”符可为冷冷地说。

“你……你毁了我……我的内……内丹……”跪伏在地的妖道,声嘶力竭厉号。

“现在,我要毁你的元神!”符可为伸出长剑,神色庄严,剑尖指向妖道的眉心:“然后,用三昧真火炼化你的形骸!”

“不……不要……”妖道崩溃了。

“要,你要的!”

“请给我机会……”

“我为何要给你机会?”

“我……我发誓改过自新……”

“哦!真的?”符可为沉吟一下:“我有条件。”

“我……我答应!”

“拆除观中的地下密室。”符可为一字一吐地说:“观中的珍宝,你捐出三分之二给善堂,三分之一作为遣散观中鼎炉的遣散费。”

“我……我照办。”

“转告你那些暗中准备助拳的朋友,不准管我与徐堡主之间的事。”

“遵命。”逍遥仙客神色黯然地说:“我准备辞去住持,远走他方……”

“能听我的忠告吗?”

“这……请赐教!”

“你虽修道有成,但却走左道旁门,修炼愈久,天年愈短。找一处山明水秀钟灵之地,重回正道,始能返璞归真。”符可为正色地说:“如能清心寡欲顺乎自然参修,虽然不一定能达到地行仙的境界,但至少可多活上个十几年决没问题。”

“我决不会辜负你的忠告。咦!”

远处人影来势如流光,妖道大为惊骇!

“文文……”霹雳虎惊呼。

“小文,你怎会来这里?”符可为大叫,飞步迎上。

金文文飞掠而至,娇喘吁吁!

“符大哥,我们找到徐堡主的藏匿处所。”

“他们在那里?”霹雳虎急切地问。

“在景云观附近的小村落……”

“别急,慢慢说,他们逃不掉的。”符可为轻拍姑娘的肩背,以稳定她的情绪:“把经过告诉我。”

“我和妃姐她们,比你们早几个时辰离开徐州北上,替你们清除信差,暗中打听消息。午前侦查出徐堡主等人,藏匿于景云观附近的小村中。并在一座民宅内,发现被玉树秀士制住穴道的凌云燕,据她表示,玉树秀士认为景云观主不可靠,已会合徐堡主等人准备逃离他方。咱们要快速行动,否则就追不上了!”

“放心,大白天他们不敢公然行动的,你妃姐她们目下何在?”

“潜伏在村外监视他们。”

“好,咱们这就走。”

“小友,需要我效劳吗?”逍遥仙客诚恳地问。

“谢啦!你不方便出面。”符可为婉拒:“为免波及村民,我不会在村中动手,我要等他们离村后再捕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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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使分。

徐堡主等人正在等候消息,人人显得焦急万状。

不久,化装为村民的二郎神自外潜返。

“情况如何?”徐堡主焦急地问。

“非常不妙!”二郎神脸色不正常地说:“妖道带了卅多名高手,几乎被符小狗等人屠个精光大吉,好惨!”

“妖道本人呢?”

“我离开隐身之处时,妖道正与符小狗斗妖术,那情景好像是地狱鬼域,我……我不敢再看下去了,立即离开现场,绕了一大圈才回来。”

“我看状况不妙,咱们得立刻动身离开这里。”玉树秀士惶急地说。

“那也要等天黑后始能动身。”徐堡主向二郎神交代说:“派几个人出去看看村中有无动静?另外交代下去,立即作脱身准备,行囊马匹不要了,每人平均分带些一珍宝及银子,轻装上路。”

二郎神恭应一声,出堂而去。

“堡主打算向何方脱身?”玉树秀士问。

“县城。”

“县城?”

“不错。”徐堡主胸有成竹地说:“符小狗能老远地追踪到此,他必定有一面绵密電孖書下載到www。fsktxt。com的侦查网,始终掌握到咱们的行踪;因此,往任何方向脱身都不安全,县城是唯一安全处所,他胆子最大,也不敢公然在城内打打杀杀。”

“但咱们不可能永远躲在城内呀!”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至少可以免除眼前的杀身之祸。”徐堡主沉静地说:“目下咱们行囊颇丰,纵使住最大的客店,亦可住个一年半载。这期间,我将设法招引一些好友同道,与符小狗算一算总账。”

“这倒是个好主意。”玉树秀士欣然地同意:“在下亦可召集散失在江湖上的昔日会友,明抢暗箭齐来,拼死符小狗!”

“贵会山门虽关了,但散失在江湖上的会友仍为数可观,老弟如能设法召集得到部份人手,加上老夫的财力,咱们东山再起的希望甚大。”

“这得全靠堡主鼎力支持了!”

“好说好说。目下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咱们的交情是建立在患难之中,日后必定合作榆快!”

“当然当然。”

在各种人等中,有些人可以共患难,亦可以共享乐;但有些人,则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共享乐。

徐堡主和玉树秀士,都是重视名利的枭雄,而今陷入危难困境,不得不相互依存,共渡难关;如果真能渡过难关,他日一旦有成,两人能否真的可以共享乐,只有天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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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符可为等人,在离县城约四里处的一座树林中进食干粮。

“老弟,你的推测不嫌太大胆了些?万一他们不进城避祸,咱们岂非又得大费手脚天涯追踪?”霹雳虎就心地说。

“曾叔多虑了。”符可为自信地说:“他们最后倚为长城的妖道都倒了,在这方圆二三百里内,再也找不出能庇护他们的大豪。他们心中必定明白,绝难逃脱咱们的紧迫追捕,县城是唯一的安全处所,而且近在咫尺,片刻工夫可达。

因此,我有九成九把握,他们必定去县城躲灾避祸。所以我叫小妃她们撤离小村,以免被他们发现,而引起戒心。”

“符大哥,妖道会不会泄露咱们的行踪?”在附近食用干粮的花非花问。

“不会的,他自己善后的事都忙不过来了,那有心情管别人的死活?何况他并不知道咱们真正的企图与动向。”

“假如主人的推测正确,合该他们气数将尽。他们必定等待天黑后再行动,却未料到今晚上弦月高挂,他们的行动就失去隐密性啦!”煞神欣然地指指业已升起的上弦月。

“夜间搏斗时,千万要小心对方的暗器,这些家伙都不会按规定使用暗器的。”符可为慎重地交代众人:“徐堡主留给我,我要在他身上追出天龙剑的下落。”

“爷,有关天龙剑下落之事,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欧玉贞迟疑地说。

“你难道发现了什么?”符可为问。

“天龙剑托庇长风堡的消息,是云裳女史透外的,而金陵双艳亦表示亲眼目睹他曾出现于该堡中,这表示陆超托庇长风堡之事是实。”

“不错……主”

“但你曾向该堡内堂管事迫供,他却表示从未见过天龙剑其人。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了。”

“你的意思……”

“这有两个可能。”欧玉贞沉静地分析:“第一个可能是,徐堡主将天龙剑秘密安置于一个非常隐密处所。第二个可能是,天龙剑遭到了与金陵双艳同样的命运,只不过他没有金陵双艳幸运而已,以这个可能性最大。”

“你是怀疑徐堡主见财忘义,逼取他的藏银后将他处决了。”符可为冷静地问。

“不错。那天毁堡之后,咱们曾搜遍全堡,均未发现踪迹。他是个残废之人,不可能乘乱逃离出堡呀!”

“果真如此,真是天意!其实我心中亦早有所疑,只是无法证实而已。”符可为叹息道:“真正说起来,我对天龙剑的恨意,不若像对徐堡主那般深,要不早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徐长风这杂种心太狠毒了,这种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就多一份罪恶,今晚我一定要铲除这个祸害!”

“玉树秀士是我的,你们不要跟我抢!”金文文说。

“恐怕轮不到你呢!”花非花笑道。

“我已说过了,妃姐,你不可抢我的!”金文文急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谁?”

“凌云燕!”花非花说:“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会放过那个混蛋吗?”

“算这混蛋走运。”金文文泄气地说。

“走运?”银花女煞不屑地说:“他走的是死运,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你认为她一定会找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她不是一向对那混蛋百依百顺的吗?”

“屠叔,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个性刚强的女人。爱之深,恨亦切,凌云燕就是这种女人。”银花女报吃完最后一口干粮,拭净手之后,来到符可为身边:“爷,借一步说话,我有事与你商量。”

符可为微微一怔后,即长身而起与银花女煞向外移。

“玲姐干嘛神秘兮兮的?”花非花低声问欧玉贞。

“我也不清楚……”

“他们既然避开我们,当然谈的是私事。”煞神接口道:“你问小贞,岂非白问?”

两人来到林缘,距众人已有一段距离。

“你对妃妹的日后作何安排?”银花女煞低声提出爆炸性的问题。

“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我当尽本份照顾她。”

“如何照顾?”

“这……”

“妃妹要的是男女之爱,而非兄妹之情!”

“我们是师兄妹……”

“这是什么理由?江湖上师兄妹成为夫妇的比比皆是。”银花女煞正色说:“我是旁观者清,你们彼此心中有意,但由于个性刚强,都不愿主动表白。你难道没有发现,妃妹的个性最近已改变了许多?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唯有结为夫妇,才能照顾她一生。”

“我想……”

“不要想,而是要去做!”

“我……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如此才是,我与贞妹、屠叔衷心祝福你们。”银花女煞松了口气。

“你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不,还有一件。”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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