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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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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朗声称了声“是。”带着侍卫与众宫女们下了殿去。
秦子嫣亲眼目睹龙煜这番。神情,又到他说了那句“无论是谁”,到底做贼心虚,心里头也不由跟着颤了颤。不过好在她已经全都布署好了,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抓到她的把柄,这样一想,她心里才渐安下来。
喜儿望着卫玠带着芳儿下去,沉。吟了一下,当着龙煜的面大声问旁边的刘斯:“刘公公,我想请问你一件事,请你务必告诉我。”刘斯点头:“姑娘请问。”
喜儿道:“我想请问大人,这宫里。头麝香红花之物如若要领取,是否要记名按量领取?”
“那是自然。”刘斯道,“此物非同寻常,宫里无论谁来领。取,都需得于簿上签字画押,这样一来,出了事情,追查起来就方便了。”
喜儿点头,“这样一来倒也确实方便,但是公公有没。有想过,如果当真有人存心害人的话,她又怎会如此愚蠢,在宫里领这些药呢?假若她是个时常方便在外走动的,要些东西不就轻而易举么?我想对于有些人来说,莫说是几两凶药,便是连请几个杀手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吧?”
一向柔弱怯懦的喜儿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简直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得无法言语。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谁也摸不清她到底想说什么,虽然当中也有人隐隐约约猜到了已然脸色煞白目lou凶光的秦子嫣身上,但是也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干什么?
龙煜背着手,双。眉紧皱狐疑地望着她,秦子嫣则是微微把眼皮垂下些了。
喜儿看了看他们,再看看床上躺着的子姹,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镇定地说道:“众所周知,我与我家小姐相依为命,她受了苦,我痛苦得恨不能代其承受。而皇上对小姐的受宠也是有目共睹,自四年前太子被夺,继而馆陶宫遭殃,再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却又承受了这般陷害折磨,我却不知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这一切,非要将我家小姐置于死地不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与人争宠,也从没想过要伤害他人,凭什么非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目光狠决地望了望龙煜与秦子嫣,又道:“其实我知道这背后是谁下的手,小姐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并且已经告诉我,可是小姐不愿意让皇上为难,所以劝我不要声张,暗中小心些就好。可是我没想到到了今时今日竟然还是着了她的道,小姐方才哭着说,伤害她也就无所谓了,为什么要一再伤害她的孩子!这是皇上的亲骨肉啊,难道她就跟皇上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将他们一个个置于死地才甘心么?非要看得我大溏皇室子嗣单薄才痛快么?
“我倒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我家小姐忍气吞声不让与人诉说,可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哭着,咬着牙指着殿外道:“当年小太子一死,小姐万般艰难才留得一口气活下来,皇上也不肯将凶手绳之以法,如今又要遭受这劫难,难道小姐这一辈子就注定要这么活下去吗?”
“够了!”
龙煜一声暴喝,额上青筋突起,指着她道:“你现在就亲口告诉朕,下药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喜儿一听,顿时把目光扫向了秦子嫣,秦子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一步。喜儿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姐不让我说,她说,即便是说了,皇上也肯定不会替她报仇的,皇上是个英明的帝王,心里只有江山,只有百姓,根本就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下动摇到某些人地位的事。当年不会,今天就更加不会!皇上的心里,只有皇后!”
“……”
龙煜心中猛地一沉,宛如被什么东西狠狠砸到了一样,蓦地往后退了两步,比起当年眼见着的痛苦,这股疼痛似比当年的更疼,更为尖锐!
他身旁的秦子嫣望着他们二人,心里已有些着慌,虽然确定自己不可能留下什么破绽,别人即便是猜测,那也只能是猜测而已!……可是,为什么现在看着如此愤慨的喜儿,她心里却忽而有些不确定起来了呢?
而在更后的地方,子姹已经平静下来,正在定定地望着这边,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喜儿的话震得乱了阵脚……她的唇角起了一丝冷笑,那笑容冷得仿佛是剑刃上的寒芒,若不见血,便不罢休!
喜儿望着龙煜,抹着眼眶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姐不让我说,我却还是要说,今日里我且豁出这条命去了!我不明白,小姐是皇上的人,自打一入宫便受尽了这样那样的伤害,此人百般行此恶行,其实也是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皇上英雄一世,为何甘受此等侮辱?皇上英明神武,一再地包庇凶手,口口声声却说小姐是皇上的御妻,我倒想问问皇上,你是怎样对待一再地伤害你妻儿的凶手的?!难道皇上不想想,英明的皇上后宫却如此混乱,简直可以为所欲为,假若传到了别国君主耳里,又会怎样看待皇上您?”
喜儿说完,胸脯已经激动得一起一伏,眼泪又刷地流下来了,“当年凌相为了余莫愁放弃了小姐,如今,皇上竟是要为了自己的地位而一再地牺牲自己的妻儿么?平日里恩爱体贴又怎么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你能坚定地站在她身边保护她呀!”
话音落下之后,屋里已经十分安静了,除了她的抽泣声,便只有殿外宫人走动的声音。
龙煜呆立在玉墀之上,仿佛沙场上一败涂地的将领,面对着潮涌而来的敌军瞬间变得面如土色,以往傲然的神情不在,慑人的气势不再,有的,只是因她这一席话而衍生的无尽的颓然!
好久之后,他才伸出手来,一把紧抓住她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道:“朕命你,将此人指出来!还有证据一起——今日朕就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把凶手一举拿下!”
喜儿抿着嘴,还是不出声。秦子嫣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
龙煜喝道:“刘斯,即刻拟旨!今日喜儿所说之话,无论是什么,无论结果是对是错,朕承诺,绝不怪责她半分!如果证据属实,朕将擢升她为三品女官,仍随侍宣华夫人,并赏‘宜阳县主’之尊号!”
“奴才尊命!”刘斯唤人拿来了笔墨。
龙煜回头望着喜儿,喜儿见状,目光顿时一凛,指着他身后道:“就是她!”
纤的食指直指向秦子嫣的鼻尖,秦子嫣又往后退了两步,双肩已经颤抖起来,她瞪大眼望着喜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堂堂皇后,没有证据,怎可诬陷我?!”
喜儿冷笑道:“你就别躲了,证据我当然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当年害死了小太子,如今见我家小姐再度怀上了龙种,又来下毒手!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只要皇上命人把凤仪宫一搜,再把芳儿带进来便可知分晓!”
秦子嫣险些跌坐在地上,手上紧扶着身旁花架,口里喃喃地道:“你……你……”“你”了半天,却是半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龙煜面色转为铁青,右手一扬,冲身后刘斯道:“立即带人去搜凤仪宫!有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再唤卫玠即可把芳儿带进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刘斯这时已经拟好了旨,交给了龙煜。龙煜看过,从袖笼里掏出一方拇指大小的钱玺印在头尾两处,交与了喜儿。
喜儿跪下道:“谢皇上隆恩!奴婢不求什么尊号,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但求皇上能看在小姐随侍皇上多年的份上,今日能为她和已然夭折的两位小皇子着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严惩凶手,奴婢便再无他求!”
187 反击
187 反击
刘斯带着人下去之后,殿内的气氛就出现了又一波的僵滞。
秦子嫣被荷香搀着立在当地,犹自强撑着巍然不动,但她已明显地感到身后的荷香正在发抖,而她额上的汗也不知不觉地往外冒了出来。好在这时子姹已经让紫珠扶着坐起来了,龙煜并没有来得及去看她,而是紧皱着眉头眼含痛苦望着子姹,似乎不知该说什么,也不该做什么好。
正这会儿,卫玠领着几个嬷嬷带着芳儿进来了。龙煜与喜儿同时转过身来,龙煜望着芳儿,喜儿则望着卫玠:“卫大人,烦请你拿纸笔作个记录,稍后芳儿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请记下来。”卫玠点了点头,唤人下去拿笔墨。
芳儿跪在下面,满头满脸已经冷汗汵汵,不过看过来方才并没有受过什么刑罚,衣裳俱都还算整齐。龙煜背手走到芳儿前面,半晌沉默不语,芳儿却已被吓得身子发软,不停颤抖起来。
“朕问你,今儿这药可是你熬的?”
芳儿一颤,伏地答道:“回……回皇上,是。”
龙煜抓起旁边的药渣子,“那么,这些麝香红花是哪里来的?”芳儿顿了顿,缓缓抬起头来,在屋里众人脸上都望了一圈,落在秦子嫣的脸上时,她将目光停下,望着她说:“奴婢……奴婢……是凤仪宫的荷香给我的……”
“荷香?”龙煜微抬起下巴,两个。字冷得足以刺透人筋骨。
荷香一听差点栽倒下去,口里嚷。道:“你胡说!根本不是我给的!是云——”后面两个字正要拖口说出来,秦子嫣连忙接道:“你这个奴才!你凭什么说是我宫里的人给的?空口无凭谁能相信?敢情你是被人收卖串通好了来陷害本宫的吧?”她怒气冲冲地转身面对面色铁青的龙煜,“——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作主啊!这件事情根本不关我的事!荷香一天到晚在凤仪宫里服侍我左右,何曾会与浣溪宫的人下人有勾结来?!”
龙煜咬着牙关不语。
喜儿见状,回头望了床上子姹。一眼。子姹一脸平静地递了个眼色过去,又收回目光,十分悠然地望着了帐顶。喜儿走到龙煜面前,沉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说我家小姐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了,而设下这圈套来陷害谁么?若是这样,我家小姐岂非太愚蠢?皇上待小姐的恩宠,相信足可以延续至终老,小姐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当年失去了一个小皇子她已经痛不欲生,难道她会自己拿孩子的命来下这种赌注?别的人为了名利权位,倒是有可能这么做,但我家小姐是断断不可能!”
“你!——”
秦子嫣又惊又气,抬起手来就要扇她的耳光,才到。半路却被龙煜一手架住,望着他冰冷的脸,她更是惊恐万分:“皇上,我……”
“你也该静一静了!”他用不动一丝温度和起伏的声。音说道,而后眯眼望下方:“来人,把皇后押到一旁坐下!”
“是!”守候在殿外的侍卫一涌而入,左右夹攻押住。秦子嫣就往后面拖去。秦子嫣挣拖不开,一路挣扎一路哭喊:“皇上!事情还没查清,你不能只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辞!……”
喜儿冷笑道:“是。不是一面之辞,等会儿不就知道了么?”说罢转过身,面朝着地上战战兢兢的芳儿道:“芳儿,荷香为什么要把药材给你?你既然知道这些药对小姐不利,为什么还要照她们的吩咐去做?难道你不怕因此担下后果吗?”
芳儿伏地磕了个头,流泪说道:“一个月前,荷香开始来找我,时不时地给我些小东西,一来二去地就熟悉了。我只是个下等宫女,原本不指望跟她们这些女官结交,这么一来,我心里就留了个心眼儿,想着她只怕是有事要我去做,那天我就忍不住问她了,她说也没有别的事,只是见咱们娘娘身子骨不好,皇后想拿些好药材给娘娘补补,可是因为往日又有嫌隙在,不好自己出面的,于是就让我放进药煲里一道熬了。我当时看了看,觉着那些药也挺常见的,以为皇后娘娘果真是为了咱们夫人好,就把那药熬了端了来给夫人喝,后来一看果然没什么事,而且夫人脸色是比平常孕妇的脸色要好些,就放心地为她做事。”
哭了一阵,她抽噎着,又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我没想到昨天荷香塞到我手里的药竟会是害人的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喜儿望着她叹了口气。荷香早已经在旁边急得大嚷起来:“你胡说!根本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接近过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龙煜暴喝道:“把这奴才押下去!杖毙!”
此话一出,荷香惨叫一声,顿时就晕了过去,秦子嫣也忘了哭喊,瞪大双眼望着龙煜:“皇上!……皇上!你这是在削臣妾的脸面吗?!为什么你不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问罪!……”
“弄清楚再问罪?!”
这时候,子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床来,脸色苍白的她看起来随时都有晕厥过去的可能,喜儿迎上去搀着她走到中间,龙煜也已经赶了过来,“姹儿!快回床上去!……”
子姹冷冷地拂开他的手,走到秦子嫣面前,由上而下睥睨着她:“你的罪,还需要问么?当年杀了我的孩子,如今又杀了我另一个孩子,你忘了,这孩子有一半血肉是皇上的!你敢说这药不是你让刘氏备好,而后从宫外带进来的?你敢说,今夜这件事不是你的阴谋?若要定你们的罪,谋杀皇嗣,你们又有几个脑袋?”
“你……”
秦子嫣怔怔地望着她,心中纵有千万说辞,在见到平静而冷漠的她的这一刻,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她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双手抓紧身旁的案桌木腿,就像戏水的人顷刻被洪水包围……那是恐惧、震惊以及不甘心等等所有情绪凑成一处的悲惶!
子姹经过龙煜身前,走到荷香跟前,扫了她一眼,扬起下巴说道:“皇上,既然皇后说要弄清楚再问罪,那就等刘斯回来再说吧!也免得外人以为我果真有那份本事陷害权倾天下的皇后娘娘!”完了,又扫了龙煜一眼,“我知道,你是绝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了,对于你来说,秦家和秦子嫣便是你怎么也不敢动的人,只不过我倒记得当日你说过,若再有什么意外,定然放不了凶手,不知道我记错了还是没记错?”
龙煜握紧拳头,猛地砸在桌案上,咬牙怒道:“今日里无论查出谁是凶手,无论她是什么人,朕定当将她碎尸万段!”
“大伙儿可都听清楚了?”子姹扬起冷笑望着在场所有人。
喜儿与紫珠率先跪下:“奴婢们都听清楚了!”
龙煜咬牙背过了身。却在这时,刘斯领着侍卫们急匆匆地回来了:“皇上!奴才与侍卫们一道于皇后放首饰的斗橱里找到了一包用剩的麝香红花,经太医验过,与方才药渣里的残药乃出自同一批!”
“不!……”
所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秦子嫣已经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抓住刘斯手里的药包就像看见了什么可怖要命的东西,两眼圆睁,眼眶都几乎迸裂:“不!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的全部用完了!用完了!……”
“你用了多少?”子姹毫不容她放松,逼上前来问道。她却只知道抓着那把药大喊:“这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不是我的!我的整整三两都用完了!用完了!……”
子姹冷冷望了龙煜一眼,回头又望着云衣:“云衣,皇后斗橱的钥匙是谁拿的?”
云衣深施一礼回道:“回皇上,回娘娘,皇后斗橱的钥匙原本是我拿着,但是自从我主动请求调出内殿之后,皇后就把钥匙给了荷香。”
子姹望着秦子嫣冷冷吁了口气,道:“橱柜的钥匙是荷香拿的,那么,要陷害你的人也是荷香!而她是你的人,这个陷害之事又从何说起?!”望着秦子嫣面如死灰的脸,她冷笑一声,转头面向了龙煜,“现如今,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才是凶手,皇上想必明白了吧?”
龙煜咬着牙根,气得额上青筋再度突起,他回头抓起秦子嫣的头发,狠扇了几巴掌:“贱人!你胆子不小!——来人!把她们二人拖回凤仪宫去!任谁都不得求情,求情者一律当崭!”
“是!”侍卫一拥而上,以历来果断的作风将秦子嫣与晕过去的荷香一把架住,拖往了门外。秦子嫣披头散发如同癲人,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喊道:“皇上!我是无辜的!皇上!饶命啊!……”
子姹猛地一阵咳嗽,几乎又要软下去身子,喜儿紫珠抢上前来将她扶住,她望着焦急赶过来的龙煜,冷冷说了一句:“我不管你如何处置她,总而言之,这宫里有她便没有我,有我便没有她!”
“姹儿!”
188 风水轮流转
188 风水轮流转
虽是黎明初显,但是紫阳殿的长廊下还是灯火通明一片,盛怒中的龙煜铁青着脸,从廊下大步地走了过来。“派两百侍卫守在凤仪宫各个门口,任何人不得进入探望!把太子接到紫阳殿,另外,下旨将皇后恶行诉之秦候府,命候府与皇后一道等待罪诏!”
“是!”卫玠领了旨意,急急转身下了阶。
龙煜进殿坐在龙案之后,将案上文具往地上一扫,显而易见,心中的愤怒与悲痛仍未消去。刘斯从门外匆匆进来,伏地拜道:“皇上,皇后要硬闯侍卫的拦阻!侍卫们不知如何是好……”
“还需要问么?!”龙煜拍案而起,“要硬闯就给朕一刀杀了!”
“这……”
刘斯抬头望了望龙煜,又把头伏了下去。“皇上,息怒啊……眼下这功夫,可不适宜拿皇后开刀……何况,本朝也没有刀杀皇后的先例……”
龙煜瞪圆双眼望了他半刻,抬步又出了殿。
刘斯慌忙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了凤仪宫。此刻的凤仪宫已不见成群的宫人,热闹的景象,只有执刀而立面色冷峻的侍卫,以及大殿门口传来的凄厉无比的哭喊声!
龙煜在廊下咬了咬牙,走到。门前把侍卫们往旁一推,迎着泪流满面的秦子嫣走了过去。秦子嫣陡一见他,怔了怔,顿即又哭喊起来:“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们秦家哪点对不住你?……你怎么能听信那狐狸精的鬼话,把我关起来!……皇上!”
龙煜咬紧牙关扯住她的头发奋。力一提,先抽了她两巴掌再道:“有什么对不住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我龙煜有什么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秦家?!你害了她一次又一次,这一次竟真的将我的子嗣也给害了,莫非真当我对你下不了手不成?!”说罢,将她丢在地上,又是一阵猛踢。
秦子嫣被他打得哭地喊地,口。里仍道:“我真的没有放药害她……我只是让芳儿拿了一把桂圆下去,想让她胎象燥热几日而已……我真的没有想害孩子……”
“住口!你还在狡辩!”龙煜怒不可遏地指着她骂道:“如。果不是你,那那些红花麝香一类的药又是哪里来的?难道还会是另外有人害她不成?!你方才都已经承认了是指认芳儿去做的,还跟我狡辩?!我今日且不办你,待我过完这两日,将朝里事情处理完毕,朕将老帐新帐与你一起算!你怕是忘了当年朕与你说的话,如果你再敢对她不利,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罢抽身走向门口。秦子嫣冲着他的背影尖叫道:“。皇上!皇上!……皇上请明察呀!……”
然而渐渐合上的沉重宫门已经将她的声音挡。在了空寂的大殿里,门外竟是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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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宫内,宫女。们已经将殿里打扫了干净,喜儿紫珠相伴着坐在床边,喂子姹喝药。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晨光里,子姹的脸色看起来虽然仍有些苍白,但精神却不错。她将喝完了的空碗递给喜儿,紫珠已拿来丝绢为她印起了唇角。
子姹望了望二人,双唇紧抿着,似乎还沉浸于方才的愤怒里未曾转回来,喜儿的眼眶也还红红的,转身时吸了一下鼻子。紫珠叹道:“今儿那一幕可真是解气!也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皇后?若是又这么放任过去,咱们可就白忙活一回了!”
喜儿恨恨地道:“这可不一定!想当年在凤仪宫里,皇上说得多好听?到后来还不是就这么把皇后跟刘氏给轻轻松松地放过去了!总而言之我觉得没亲眼看到秦子嫣死的那一天,我是决不会相信他们的!”
紫珠想了想,问子姹:“夫人,您说呢?”
子姹静默许久,叹了口气道:“喜儿说的没错,我再不会相信他,除非昨天夜里他当机立断将她给杀了,否则的话这事还没完。所以,我们还得加把劲,不报此仇,我决不罢休。”
紫珠看了一眼喜儿,回头又道:“那这会儿我们该做些什么?”
子姹道:“皇上不是说这两日权且不处置她么?这中间其实有两个意思,一来是想把这消息散布出去看看大臣们的意见,二来也是秦府那边,假如秦子嫣就这么一死,秦家就完了,他决不会现在就让秦家完了的。所以只要有一丝能保住秦家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先保住。据我估计,假若就这么下来的话,秦子嫣此次顶多被打入冷宫,但我要的决不仅止于此,那么咱们现在就必须要见机行事了,她秦子嫣懂得讨好卖乖,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的绵里藏针!”
正说着,殿外就传来罗宜的声音,子姹忙一抬手,让喜儿出去引他了。紫珠扶着她坐起,喜儿正好与罗宜一道走了进来。
“娘娘。”罗宜俯身施礼,子姹微笑扬手:“罗大人请起。喜儿,为大人看座。”
喜儿搬来了一张方凳,罗宜道谢坐下。“微臣方才应皇上召唤,去了紫阳殿,皇上问起娘娘病情,臣说娘娘小产体虚,但所幸体质甚好,因而并不会如当年一样伤及元气,只需调养几日即可。”
子姹含笑道:“喜儿,快备上些许礼物多谢罗大人。”
喜儿笑着称了声是,转身入了内殿。罗宜忙道:“不不,娘娘不必如此!此乃小的应尽本份,如此一来,旁人一见倒不好言语了。”
子姹听完想了想,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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