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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情夺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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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门外,ALEX放心门把上的手悄悄缩了回来,紧接着调转了方向,边走边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主人。”彼端是一个干脆清丽的女声。

“进展怎么样!”

“进展不错,很多组织表示对天使之殇有极大的兴趣,只是对我们的条件还有些保留!”

“继续跟进这件事,尹天墨已经开始起疑了,我要尽快找到一个同盟者,无论是金钱还是势力上,都能帮助我跟尹天墨对抗的,知道吗?”

“是,我会尽力的。”

屋外,暖阳正好,微风拂面,这怡人的气候,但是天气预报却说明天会有雨,这鬼天气,变得可更厉害。

*************

呃……换名了……
只剩三天
日子就这样从指缝间悄悄溜走,转眼已是数个日升日落,尹园还是千年不变的安静,她和尹天墨之间的情形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两人僵持着,尹天墨总是古怪的看着她,有时候向她靠近,有时却又无声的疏离。

只是那无声的叹气让她也跟着郁闷了起来,心里怪怪的,却又找不出原因。忧然只是想事情顺顺利利的,可以让她尽快脱离这种局面,尽快见到想见的人。

这天的天气不错,忧然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发呆,玻璃花房里的花开得正好,姹紫嫣红,生命力茂盛而执着。

三天,和钰哥哥约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所有计划的成败都在三天之后。

天空的云很白,像是刚刚摘下的棉花一样,手指轻轻抚上颈子上贝壳,因为时间久远,贝壳的颜色已经有些发白,就连那些纹路,在她一次一次的抚摸下,也已经渐渐变平。

她依稀记得出事那天的天空也有大朵大朵的白云,沙滩上的沙很细,阳光照在沙滩上,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芒。她跟妈妈赌气,然后趁佣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玩,钰哥哥带她去看海,他说:“忧然,每次我不开心就看海,看完之后就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这儿,这个沙滩,是我的幸运地,现在我分你一半,你也会开开心心的。”

她呵呵直笑,只觉得他的牙齿在阳光下那么纯净,那抹笑容如此的令人心动。

那天玩疯了,她觉得那是她有生命以来最快乐的日子,而晚上,却经历了一生中最痛苦的劫难,人的命运,瞬息万变,抓在手里的,只是虚无。

钰哥哥是那次灭门里惟一活下来的人,他母亲把他塞在冰箱里,因此而躲过一劫,后来忧然母亲派人出来,才找到躲在草从里的忧然和在冰箱里的钰哥哥,那时钰哥哥多大,也不过才十岁左右,她被吓傻了,一直紧紧的抱着他的腿不肯放他走,那时他是什么表情。

好像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茫然的盯着一个焦点,过了很久之后掰开她的手对她道:“忧然,乖,我要走了。”

“我不要,我不要。”她拼命摇头,仿佛知道他这一走,就会永远见不着似的,心里涌上无以名状的恐慌,这种恐慌让她绝望。

他只是说。“忧然,我答应你,在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在蝶城的那个沙滩,那个挖到很漂亮贝壳的沙滩,我们的幸运之地,我们不见不散。”

他身上背负的深仇,那些支撑着他生命之力的仇恨,忧然知道留不住他。但是不见不散这四个字,这些年深深烙印在她脑海深处。

从五岁到十五岁,十年的等待换来短暂的重逢,十五岁到二十岁,五年的相思肯定会换来一生的相守。

肯定会,一定会,她默默在心里重复。

脖子一疼,手中的贝壳被抽走,忧然回过神,朝尹天墨伸出手道:“还给我。”

尹天墨视线凝结在那块残旧的贝壳上,黄金钻石的光芒,比不过它,乃至于他的一片真心,都比不过这么一块破旧的物体。

尹天墨,你活了这么多年,爱上这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是你最失败的地方,他在一旁的坐下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道:“我不还呢?”

淡淡的瞟了一眼,她的视线重新回到窗外,开口的嗓音极淡,却带足了危胁的意味。“你可以试试看,我狠心要干一件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后果,我不逼你,你也不要试探我。”

明明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还是重重的疼了一下,也许人都有伤害别人保护自己的本能,手上一松,那块贝壳重新回到忧然手里,可是他却凑近了她,咬了咬她的耳朵道:“就算还给你,你还是得在我身边,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他,如果事情真要这样僵持,只要你在我身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介意。”

勾起嘴角,她微微一笑。“你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你以为你还可以留我多久,WILLIAMS家族这一代惟一的女儿,你以为你可以这样强行留住我吗,尹天墨,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意孤行的结果,就是惹起两大家族的战争。”

“我可以娶你,要时两大家族联姻,就不存在战争了。”

“你以为我哥会由着你这么欺负他惟一的妹妹。”

“就算是你哥来又怎么样,我想要的东西,谁也不能阻止我。”

忧然顿了一顿,没再说话,脸上浮现出一种疲累至极的表情,又重新躺回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三天,只需要三天,一切都可以解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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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是好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走过来,却是不肯罢休了,像是被家人的抛弃的小孩子,有些不依不挠的味道。“张开眼睛,看着我。”

忧然赌气的偏过了头。

“张开眼睛,看着我。”他又重复道,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刻意在忍耐。

忧然干脆别过了脸。

灼热的气息喷着脸上,她不张开眼就知道尹天墨的脸色一定难看得紧,她总是能挑起他冷静的情绪,她总是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喜怒哀乐,她是惟一,不可舍弃,也不法舍弃的惟一。

脸被掰回来,炙热的唇烙印上来,重重啃咬,血液里的疯狂被激发出来,像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一般。疼痛从唇上传来,腥腥的味道不知怎么突然变成了苦苦的,她咬紧牙不回应他,尹天墨吻了很久才放开她,脸色是一片死绝的挫败。

他后退几步,扶着一旁的落地窗,身体似乎似去了支撑,就要这样滑下去。

忧然以前去过一个国家,那里有个地方一到了冬天就会万物尽灭,整个视里只剩下苍凉的岩石和颓败的草木,风很大,吹起一片凄凉。

而尹品行此时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就给了她这种感觉,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一个男人的自傲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尹天墨骨子里的骄傲和冷酷是多少人追踪的根本,可是如今她却亲手把它打压了下来,忧然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刽子手。

其实尹天墨虽然可恶,但也没有到达可恨的地步,她虽然被软禁在这儿,但一直是锦衣美食的伺候着,如果不是她去惹他,他是不会主动跟她发火的。而且更多时候,尹天墨往往是被她气得吞不下又吐不出。

如此一想,心里又有些莫名,女人终究是心软的动物,她叹了一口气道:“你没事吧。”

风吹起了他额上的几丝头发,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偶露的一点关怀感到讶异,很快又摇了摇头,神情垮下来,他转身道:“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出去之前,听到他对叶宽道:“看着她。”

忧然又重新闭上眼睛,阳光依旧那么暖,时间依旧那么缓。从医院回来之后,叶宽就成了她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人,大概尹天墨是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吧,毕竟手上的那条疤印记都还没消除。

门被打开,脚步声走了过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少夫人。”

是叶宽,忧然张开眼,有些惊诧,自从来这儿以后,叶宽别说主动跟她讲话了,就连回答问题也只是简单的是或不是。

要不是尹天墨,恐怕他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了。

“有什么事吗?”忧然来了兴致,她倒想看看这个冰块想干什么。

“请你——别再伤害少爷了,好吗?”微微祈求的态度。

忧然兴奋的脸色僵住了,叶宽一直不喜欢他,她是知道的。恐怕也只有为了尹天墨他才会这么做,想到此,他沉下眼淡声道:“不是我伤他,是他在逼我。”

叶宽顿了一顿。“可是少爷很爱你。”

“你爱过人吗?”忧然开口,叶宽摇了摇头。她又道:“你没有喜欢过人,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我不爱他,可是却要被迫呆在他身边,谁来体谅我的辛苦。”

“可是少爷孤独了这么多年,你能不能……”

“不能……”忧然断然回绝。“我等钰哥哥等了十几年了,我的等待难道不应该到得回报吗,他不要以为以爱为名,就可以为所欲为……”

叶宽不擅言辞,被她这些字堵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晌叹了口气道:“我真宁愿少爷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我也宁愿从来没遇见过你们少爷。”

叶宽怔怔的看着她,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忧然在心里嘲讽的想:尹天墨是他的神,却说打了,骂都骂不得。她没腹诽完,就听叶宽低喃道:“也许你走了也是件好事……”

忧然一时没听清,道:“你没什么?”

“没,没什么。”

***********

周末不加班,尽量双更,谢谢!
原楚战
时间以倒数的方式计算,到了最后时刻,反而没有了最初的那份紧张与悸动,这天早上睡到十点才起床,拉开窗帘,阳光倾泄进房间,窗外的空气清新而纯净,忧然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换衣服,下楼吃早餐。

走廓上和客厅都没看见佣人,清洁工作已经完毕,这时候他们应该在做其它的事情。

厨房里一直准备着她的早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很快就送了过来,佣人恭顺的退了下去。她一个人坐在大得有些空旷的饭厅,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哈欠,吃的仍是平时那些东西,精致而美味,她心不在焉的吃着,视线不时望望纯粹得泛白的天空。

一个人吃饭很没有意思,没过多久就感觉饱了,忧然也懒得叫佣人出来收拾,端起餐具就准备送到厨房去。

“喂,那个谁,送杯咖啡出来,渴死了。”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味道,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忧然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男人正快步走过来,到餐桌旁拉开一把椅子重重的坐了下去。

他的身高跟尹天墨差不多,腿很长,穿灰色的裤子,上身里面着咖啡色的衬衫,外面套一件质地优良的西服,明明是休闲的装扮,忧然却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紧绷的气息,那是一种噬血和杀戮的感觉。

野兽的本能。

不知是不是她的敏感,忧然留意到他进来时先习惯性的扫了一眼房间的各个角落,而选择的椅子位置也很特别,处于一个死角,可以看到整个饭厅的情况而易于躲蔽。

尹园的守卫密不透风,而从没有人阻拦他以及他对整个空间布局熟悉的程度来看,应该跟尹天墨关系不浅,既然如此,他应该对尹园的安全充满信心,所以他进来时眼神并没有刻意的观察,但长时间养成的习惯却泄露了他的身份。

这个人不简单!忧然又仔细看了他两眼,男人长相称不上特别,并没有让人深刻的地方,很普通的大众脸,动作却干脆利落,带着几分强势的感觉。他的神情显得匆忙,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视线,越是这样,忧然对他越是好奇了起来。

“你怎么还站着不动。”他挑挑眉,扬声道。忧然想他平时一定是处于高位的,因为只有高高在上的人才会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因为他不需要向别人请示,只听他道:“天墨请的人是越来越放肆了,一点规矩都不懂,客人来了都不知道倒茶么。”

“你是……”忧然立直身体,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来了尹园多久了。”

“二个月。”

“这段时间忙死了,都没过来,难怪你不认识我,我是天墨的大哥,原楚战。”他沉声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傲慢,似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并且尊敬他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吧,还不给我端水去,渴死了。”

忧然静静的转身走去厨房,原来他就是尹天墨传说中的结拜兄弟,蝶城最大帮派的领导者,原楚战。

可是他的年纪并不大,尹天墨二十五岁,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可是整个渝城的地下组织已经以他马首是瞻,除了祖辈辛苦打下的江山外,也足可见这个人的能力和魄力。

可是他的礼貌……忧然皱了皱眉头。

踏进厨房,佣人忙把她手里的餐具接了过去,准备出去的时候又想起原楚战的吩咐,她莞尔,绕到另一边,拿起一旁的工具开始煮咖啡。

“小姐,我们来吧。”

忧然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理她,这个男人的品质实在是不怎么样,对她大呼小喝不可,还理所当然的支使她,连个请和谢谢都没说。

实在是有些傲慢过头了。

******

晚上继续……
酒会
对付傲慢和无礼的人就不用客气,忧然望了望不远处的调味品,慢慢的踱过去,视线搜寻,在一盒白色的晶体前停了下来……是盐……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咖啡差不多已经煮好了,盐盒在她手上转了两圈,她微微一笑,往里面添加了两勺盐。

反正她也快离开蝶城了,走前教训一个这些个高傲男也不错,尹天墨原楚战之流,就算治不了他们,出口气也是好的。想到此,她又往咖啡里加了两勺盐。

落在尹天黑手里,她受尽了苦头,还有冤无处泄,既然他是他大哥,自然得受连座之罪,想到此,又往咖啡里加了两勺盐。

他说他口渴,那一定流了很多汗,身体少了很多盐份,更得补充才行,想着,又往咖啡里加了两勺盐。

两勺又两勺,两勺复两勺……

端出去时,他已在座位上等得有些不耐,今天尹园的佣人似乎比平时忙,平时这个时候还能见着一两个,可现在居然一个也见不到了,忧然见他来来回回焦燥的转个圈圈。

心里不由得冷笑。

“原先生,你的咖啡。”

他看也没看的接过来,眼看就要灌进嘴里,忧然一心的期待,却见他突的放下然后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该不会记得她的名字向尹天墨告诉吧,忧然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沉下眼,淡淡道:“我姓纪,对了,这是我煮的咖啡,很不错的,你尝尝!”

他点了点头,没做任何怀疑的直接塞到了嘴里,可是还没吞到肚子里去,忽然神情古怪的吐了出来,忧然早有防备,早就闪到了另一边去,于是一大口褐色的液体全洒在了手工织就的地毯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印记,像是打的补丁。

还没来得及开口笑,一只手掌已经迅速的伸到她面前,也不知怎么在空中怎么变幻了一下,突然就卡住了她的脖子,逼得她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身体贴着墙壁。

“你胆子不小,在里面究竟加了什么东西,你到底是谁!”

忧然咳了几下,神情显得很难受,他的手劲松了一松,大概想起这个地方的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神情缓和了一些,却仍然没有放开她,她无所谓的瞟了他一眼,这个人,还真是草木皆兵,反应也太大了。“加的什么?”她反问。“你味觉失灵了吗,自然是盐了,还问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姓纪,叫纪忧然!”

纪忧然,他怔怔了看了她几秒,神情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你就是那个天墨不顾一切想要的女人。”

说完又偏了偏她的头,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下,靠近她耳边道:“是长得不错!就是这个爪子,应该拔了才好。”

忧然翻了翻白眼,果然是物以类聚,他和尹天墨都这么变态。

“大哥,你来了!”门外响起尹天墨的声音,原楚战放开纪忧然,转头看向尹天墨。

“天墨,这个女人很泼辣啊!”

尹天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携同原楚战一起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人走了,忧然正想回房睡觉,谁知道才走几步就听一个佣人对她道:“少夫人,少爷让你送两杯咖啡上去。”

忧然懒得理她,佣人有些为难,只得跟在她身后细声道:“少爷说了,如果你不乖乖送上去,就让你未来一个星期都在床上度过。”

该死的尹天墨!忧然在心里愤愤的骂道。转念一想,也就今天这一天了,她大人不计小人过,由着他吧。

而另一边,两人在书房里坐下,原楚战缓步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阴暗的房间透进来一点阳光,他凝视外面半晌,迟疑着没有说话。

“怎么了,大哥。”尹天墨不解的看着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回过身来,原楚战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尹天墨,笑道:“今天来主要是来送帖子的,明天原帮有一场酒会,你一起来玩玩。”

忧然正好在此时推门进来,末尾那句话一字不漏的听在了她的耳里,明天?时间怎么这么巧,她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出去,真是天助她也!
不准哭了
门把上的手没再用力,一条缝隙的距离,已足够她听清里面的所有谈话内容。

尹天墨轻啜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看了一眼原楚战之后才道:“恐怕事情不会只是酒会那么简单吧,你一向内敛沉静,不喜张扬,不然就不会连三十岁生日都不摆酒庆祝了,现在却莫名其妙要办酒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原楚战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却放下了。然后盯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原本晴朗得只有朵朵白云的天,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上了一层乌,看上去阴阴的,仿佛随时都会下雨。

“最近蝶城的帮派势力似乎有点异动。”他淡淡的陈述。

“怎么了!他们不是一向惟原帮是大吗?”尹天墨这段时间都纠结着忧然的事和公司的事,对他大哥那边,倒还真没怎么关注。

转过身,原楚战道:“你我都明白那只是表面现象,他们服从我,不过是因为实力不足以跟原帮抗衡,再加上你在政府方面的影响力让他们有所忌惮。人都是有好战性的,谁愿意居于人下,暗地里,不知多少人欲把我除之而后快,我一直对蝶城的毒品,军火控制得很严,很多人眼红这一块的利益,背地里的小动作一直都存在的。”

“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是这样的,早上我收到安插在洪门的小武的电话,说是洪门的老大最近和一个神秘的男人接触频繁,而且对此守口如瓶,他费了很大劲才查到一点东西,但我正想问具体情况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一阵惨叫,一个小时后,我收到医院方面关于小武死亡的情况报告。

之后我问了安插在其它帮派里的人,他们同样反映有这么一人情况存在,但是具体细节都不清楚!”

“所以你决定办一个酒会!”

“是,不管怎么样,我要先给那些人打一个预防针,敢背着我玩花样的,最好都给我小心点。”

“既然是这样,明天我一定到。”

送走原楚战后不久,忧然就推开了书房的门,并且赖在书房不肯走,尹天墨半天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说吧,有什么事!”尹天墨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上的笔,挑起眉眼看着她。

忧然乖顺的坐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肩膀,用一种酥软入骨的声音道:“天墨,我刚刚听见说明晚有酒会……”

“所以呢?”尹天墨按住她动个不停的身体,这丫头这么温顺,脑子里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忧然把玩着他衬衫的扣子,轻声道:“尹园很闷的,我想出去玩玩。”

天墨抬起她的脸,细细凝视了她几秒,看得忧然讪讪的,扯过她的手臂撒娇道:“天墨,求求你了,你就带我去吧!”

“宝贝,你有前科!”尹天墨断然拒绝。

“天墨……”忧然拖长了音调。“你就带我去嘛,我保证不惹事!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尹天墨绝决的道。“给我乖乖呆有尹园。”

忧然蹭的从他身上跳下来,不甚客气的骂道:“尹天墨,你究竟在怕什么,语哥哥已经在你手里了,我还敢跑吗,你那么卑鄙,就会用我关心的人来要挟我……”越骂越委屈,眼泪像水库里的水一样奔涌而出。

尹天墨有些头疼的看着她,她一哭,搅得她心都乱了。

“你就知道关着我,整天闷在这个尹园里,我索性闷死算了,我都答应你不会跑了,你倒底还要怎么样!”

“别哭了,别哭了……不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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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相信你吗
“别哭了,别哭了……不准哭了!”

他的声音很大,完全是吼出来的,忧然怔了几秒,还真的没有再哭了。她知道,任何事情,有一个度就好,过犹不及,反而得不偿失。

他定住她的身体,挣扎和犹豫在他漆黑的眼眸中凝聚成殇,仿若冬日山顶尖锐的冰棱,不知怎么她的心里突然尖锐的一痛,四周空气蓦然安静,他微薄的唇轻启,声音仍是淡淡的。“我只问一句话,我能相信你吗?”

能字出口之前却不知怎么犹豫一下,就像小时候偷偷打碎了哥哥最爱的瓷器,被父亲责问,撒谎之前有一种负罪感。

是的,负罪的感觉,还隐隐夹着内疚的情绪,总之很莫名,一点也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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