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陌上花开缓缓归-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裕点头笑:“是啊,娘娘要快些准备,圣上说了,六月十六酉时三刻,还要在昭阳殿为元瓘殿下设宴庆贺百日生辰呐!”

我赔笑。其实,他前日去建章殿,十四已听宫人提及。不仅圣驾去了,随行的,还有太医院诸位太医,将元瓘从头到脚,检视了一遍。最后,一致公论,小殿下天资聪颖,心性过人,且身体四肢,均无异样,似比同岁孩童,更强健几分。

十四,当日听了,心头,五味杂陈。

此番,恩旨即刻连至,十四,只觉心灰。你连十四的孩儿也要算计,你元瓘满月时不来,回宫数月间不至,只等此时元瓘初长成,太医院给你吃了定心丸后,你方肯见十四,再一并敕封十四。

十四,虽领恩,却心悸。

难道,元瓘若因了娘胎内的虫毒,而愚钝残缺,你便不会如此筹谋行事么?十四,想要的,原不是你给的尊位,难道你竟不懂得十四的心么?
作者题外话:各位亲,请给安娜收藏、投票、留言!
第六章 岂知为雨为云处 (2)
我苍白着一张小脸,轻道:“劳烦公公回去,和圣上说一声。十四,虽谢恩,但,身子沉重,想必那日的家宴,难以承恩。请陛下,看着战事才息,暂且免了。”

李裕吃惊地望着我,半晌,未说话。

最后,才怔怔地道:“娘娘,这些话,还是您自个去跟圣上说吧。老奴,不敢造次。老奴斗胆劝娘娘一句,圣意,岂是可轻违的?娘娘圣宠隆眷,还是……别辜负了圣上的一片心意为好!”

我黯然低道:“公公所言,十四,都懂得。十四,确实身上疲倦,不信,可传太医院太医来瞧瞧。”

李裕赶紧转身向身边的宫人道:“还愣着,还不快去太医院宣太医?”

随即,有宫人应声,疾去了。

李裕上前半步,弓身又施一礼,低低道:“娘娘,此等尊贵,若换了别宫的主子,恐怕盼都盼不来,娘娘,还是权宜些好。”

我笑了,温言道:“公公如今老了,越发呱噪了。还不快回去复命,小心圣上治你。”

李裕也笑,作揖复去了。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他,竟可以过宫而不入,一连数月不见十四,更遑论之前的生离与死别之痛。十四心里,不是不怨的。

非但怨,更有恐惧。

远,则怨。近,则惧。十四的怨,想来他已知,但十四的惧,君王,可曾有半点知悉?如今看来,他竟不再有顾忌隐晦,对十四的隆宠之重,宛如水落,而石已呼之欲出,再无丝毫掩饰之意。

云鸢见我发呆,遂在旁低低道:“十四,如今十四晋了尊位,云鸢再不能这样僭越了。日后,云鸢还是复称十四为‘娘娘’吧?”

我回头看她,刚想反驳,云鸢笑道:“十四,放心。在云鸢心里,还是当十四象妹妹一样。但,既入了宫,总要依着规矩行事。之前,圣上一直不曾给十四名份,云鸢随意喊了,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如今,圣上封了十四宫内至尊之位,云鸢再这样妄行,恐怕上头会怪罪下来。”

我轻轻握住她的素手,含笑点头应了。万语千言,一时也难以言出心内深意。

云鸢再道:“依奴婢看,圣上怕今晚上就会让娘娘侍寝,娘娘还是先准备些好。”

我脸上一红,呐呐地垂下臻首。

恢复了数月,十四的身形,已同未嫁之时相差无几。虽,仍然日日口服猛药,但除了肤色苍白些许外,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十四体内的毒并未去尽,时轻时重,蛰伏着,似要与十四相伴一生。

他,果真今晚会宣十四觐见吗?

我的一颗心,宛如鹿撞般,在十四胸口处,一刻不歇地扑朔,竟比待嫁之人,还要恍惚。但,并没有太多时间让十四恍惚,从圣旨早起颁下,一直到用了晚膳,十四的紫宸殿门槛,几要被人踏破。

恭贺的,觐见的,艳羡的,嫉妒的,伤心的,情愿的,违心的……不一而足,却,只能照规矩向我登门请安道贺。

内务府事先已专门拨下打赏之物,有云鸢替我操持,我虽劳乏些,勉强应付到晚间。心内,却越发沉重。
作者题外话:喜欢的亲们请收藏、投票、留言,让安娜看到亲们的爪牙!
第六章 岂知为雨为云处 (3)
媛妃,也来过了。一张容颜之上,只有欣喜之色,除却欣喜,并无其他。连十四看了,都不忍心。

我听着她婉言向我絮叨着宫内的杂事,这些,都是今后,她与我要共同协理的。旨意已下,至少,目前不得不遵旨执行。

听她说了半日,十四越发惭愧。十四,自幼衣食无忧惯了,竟不曾听说有这等繁杂诸事,需要人费心打理权衡。不知君王心内如何筹划,十四,怎能当此重任?十四自个,尚榆木不化,如何能当此重负?

我含笑辞道:“十四愚钝,圣驾想必也心知,故才叫十四为娘娘协理后宫。娘娘日后,还是照旧例自个斟酌着办吧,十四,愧不能胜。”

媛妃笑:“妹妹过谦了。妹妹的天资,凤凰宫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敢自称愚钝二字?妹妹如今也是这一宫尊位,你我二人还是以姐妹相称吧。媛儿我虚长妹妹许多,就妄称为长,妹妹可愿意?”

我赶紧欠身道:“娘娘哪里话?十四,不敢。”

媛妃含笑,起身,执过我双手,柔声道:“妹妹,莫急。时日久了,媛儿的心性,妹妹就懂得了。天色不早,姐姐先告辞了。等过几日,元瓘殿下百日,姐姐再来给妹妹恭贺!”说罢,向我略一欠身,欲请辞。

我急急起身回礼,扶着她,一直送至殿外,复站了片刻,始回。

一直等到晚间,召十四觐见的恩旨也不曾下来。云鸢见我形容不安的样子,含笑低道:“娘娘,莫慌。方才奴婢打发人问了,圣上今晚并未翻哪宫的牌子。按规矩,旨意不到,娘娘须亲自过宫,去向圣上谢恩。”

我一惊,小脸登时涨得通红。他,不召我,竟要我自个过去?

所幸夜烛摇曳,云鸢怕辨不出十四脸上的羞意。一颗心,在怀内,“扑嗵扑嗵”狂跳不止。

我惊惶道:“十四,必须要去么?”

云鸢重重颔首,低道:“娘娘,怎的如此问?娘娘,不想见圣上么?想必此刻,圣上也在等着娘娘呢!奴婢先服侍娘娘洗漱更衣,快别耽误了吉时。”话音未落,忍不住窃笑。

我给她笑得羞窘不堪,只得随着她,去东偏殿沐浴更衣。

云鸢为我挑了一件粉色罗衫,因着天气暑热,衣料轻薄精致。腰间,用翠绿的丝绦系了,丝带垂覆之处,复系上皎皎的月焰,与一只四角的香囊。淡淡的青荷之香,连同深粉的丝履,于移步间,若隐若现。

发髻低低挽,以一只金钗固定,铜镜中,原本一张素颜,此刻,却仓皇得艳若桃李之色。惹得云鸢在旁轻笑不止,让十四几次欲打她。

好容易收拾妥当,我携了她和宫人芝儿人等,缓缓向不远处的昭阳殿行去。

此时,夏夜初定,满天的繁星,熠熠生辉。才五百步的距离,愣是叫我行了七百步不止。按例,我出入皆有华丽的车辇,但十四不想太奢靡,一切随简便好。

外殿正门前,值守的锦衣军和宫人一见是我,即刻跪倒:“……见过娘娘!”

我伸手免了,强自镇定道:“圣上,在吗?”

其中一个执事的宫人赶紧回道:“回娘娘,圣上这会子,正在内殿。奴才这就去给娘娘通传!”话音甫落,欠身,飞也似地去了。

不一会,李裕已气喘吁吁地奔了来,满面含笑道:“娘娘,让老奴好等!老奴的眼睛都望得疼了,娘娘竟才来。娘娘,快里面请。圣上,在里面等着娘娘呐!”

我被他话中的语意羞红了脸,又不好当众发落他,只得垂下头,随在他后面,踽踽而入。这昭阳殿,一草一物,一如从前,而十四,竟有百日之多未见,只觉,仿似隔世。

隔了中庭,老远,就看见内殿,烛火通明。一个高大俊美的身影,傲然立于朱门外的长阶之上,背负着双手,亲迎十四。

嫔妃觐见,君王亲迎,这是从未有之事。

十四的心,猛得停止跳动,只得在他的注视之下,低头,缓步,穿过中庭,步上长阶,于廊下,屈膝跪倒,低道:“十四,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他伸手扶起我,低头笑道:“十四,终于来了?”

其意太过明显,我当着满堂宫人和锦衣军的面,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洞即刻钻进去。

一双素手,于肌肤轻触间,竟忍不住轻颤。

他也不避讳,双手一紧,俯身,薄唇已印上我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吻入。我身子窣窣发抖,却一时情动难以自拔,随着他,婉转承之。

他似在我身后,轻轻挥了下衣袖,李裕等人,则齐齐退至远处。

随之,灼热的唇舌,便要将十四,即刻生吞活剥了一般,力道之深重,竟比之前更甚三分。

忽觉身子一轻,自己,已被他打横抱起,他扬声向身后道:“掩了朱门。”一面,抱着我,大踏步向内殿寝室走去。

不过眨眼间,十四与他,已穿过重重帘幕,来至他的龙榻之前。
作者题外话:喜欢的亲们,请给安娜收藏、投票和留言,让安娜看到你们的爪牙!
第七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1)
只觉身子一松,人,已被他置于白玉一般柔软的象牙细编席上。我身子在轻薄的罗衣中不住地轻颤,全没了丝毫镇定。

他俯身向我笑道:“让朕好好看看十四儿。”

我涨红了小脸,迎着他的视线。他眸中之色渐沉,低低道:“朕的十四,似长大了些许。却是越发娇嗔了。”

话音未落,已解去外衣,欺身而上,俊美无匹的身躯,轻轻覆上我娇小的身子,哑声向我道:“朕,等这一日,等了很久了。”

我心内一酸,幽幽道:“那陛下为何这么些时日都不见十四?”

他笑而不答:“朕今日不是让你见了?”

我垂下眼睫,说不出的郁结,却,无以为继。他自后托起我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我贴近自己,另一只手,轻轻解了我的发髻,满头的云丝,倾泻于枕上。

他眸中,此刻,尽是赤红的情动,附在我耳畔,低低喘息道:“十四儿,朕今日若伤了你,你暂且忍耐下可好?”

我羞红了小脸,轻轻战栗。他叹息一声,抱紧我,似要将我揉入他高大精壮的铁躯内。灼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唇齿,一路而下,直至我胸前的温软。力道果真极深,我忍不住吃痛地低吟。

我低低呻吟,喉中,不知为何,竟溢出一句:“陛下他日也会杀了十四么?”

他动作不停,只更重地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再问:“陛,陛下……”他果然应道:“十四想听真话还是情话?”我在他身下喘息着:“十,十四,要听陛下的……真话。”

他忽的停下,俯身望入我的眼眸中。

我胸口尚兀自起伏着,娇喘不止,静等他示下。他强抑着怒火道:“十四偏要在此刻问朕这些?”

我咬紧唇瓣,默然望着君王,十四若不在此刻问出,则,更无勇气问出。

他眸中一沉,冷道:“十四,对朕的话,从来记不住。”

“朕,对十四说过不止一次――朕,即便留了十四的小命,在朕死之前,也一定会先杀了十四。这次,十四,记下了吗?”

我颤声道:“陛下如此担心十四失节么?”

他嗤笑:“戴十四,你真是榆木的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他傲然道:“十四,既走了第一步,则普天之下,除了朕,还有谁能护你周全?就依你的心智,朕一死,你怕被人活吞了尚不自知。朕,除了杀了你,带着你一齐升天,还能有他法?”

我呆呆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如谛神一样的男子。如此“厚爱”,十四,该感激涕零么?我鼻子一酸,别转过小脸,不肯再看他。

他重重攫过我的小脸,逼我望向他,冷道:“怎么,十四觉得委屈?”

我猛不丁问道:“大梁使臣第一次来见陛下,陛下,就决定要亲征了是么?所以陛下才擢升了媛妃娘娘为皇贵妃?”

他望着我,淡淡道:“十四想说什么?”

那副神情,十四何其熟悉,我登时急了,冲口而出道:“陛下是何时知道柔儿之事的?”

他眯起眼眸,威胁道:“戴十四,你此时就不想活了可是?”

我倔强道:“十四,既问了,就一定要知道。”

他眸中深不可测,冷冷丢给我一句:“十四既如此问,想必自个心内已有了定论,十四以为呢?”

我颤声道:“陛下莫不是出征前,早已知道?亦或更早?!陛下,既已知道,既一早欲杀之,竟还要柔儿侍寝?陛下,在给媛妃娘娘晋位之前,就已经决定日后要贬了她,十四说的可是?”

他挑眉,眸中,皆是寒冰之色:“十四到底想说什么?既不怕死,就一齐说了,让朕听听。”

我伤心不已:“墨荷,张淑妃,韦宝林,喻柔儿……陛下有多少,十四不知道的?陛下,竟连自己的枕边人,也一点退路不给么?”

他冷笑:“十四,若想知道,朕一生杀过多少人,那就回头看看朕身后,朕亲手所杀的人,尸骨堆起来,怕将这昭阳殿堆满了不止!十四,还想知道什么?”

我泣道:“这些人固然可恨,但陛下心里,就一点怜惜之意也不曾有么?”

他不屑地笑:“朕,向来只杀作死之人。十四,不是吵着要自个死后能陪在朕的身边,朕,不杀了这些人,又岂能让你如愿?”

我落下泪来,悲号道:“十四宁愿一个人,也不要自个是踩着这些人的尸骨,才来到陛下身边!”

他震怒。长臂一挥,我只觉天旋地转,身子重重跌落于榻上,半晌,才察觉方才那股重重的力道,竟是他掌掴了十四。
作者题外话:各位亲,请给安娜收藏、投票和留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2)
我捂住小脸,唇角,渗出一丝血渍。看着自个身下宛如白玉一般温润的象牙软席,不肯再看向他一眼,也不肯再出一声。

十四想说的话,今生,已无法说出口。

如果早知有今日,十四,决不会在荷叶渡口,停下自个的丝履。

误了人,误了己,终至,绝境。

不是十四怕死不敢说,这一句,甫出口,则势必伤人伤己,眼前之人,必会被我逼得疯狂。

若要伤,就复伤十四自个吧。

见我一动不动,他的怒气再也抑不住,铁臂再一挥,十四的罗裙,已然在他掌中粉碎。他看着自己身下娇柔如初的小小人,冷笑道:“十四,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做了人家娘亲,还能稚若处子?”

我被他语中的轻蔑重重伤到。十四,为了能让自己复初,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才能恢复成如今他眼前的模样。但,此语,十四此刻,如何再出口?

他一把扯过我,将我压于身下,大手,毫不怜惜地在十四的身上肆虐。坚硬的肌肤用力在我柔软的身躯之上摩擦,胸前小小的花朵在他的掌中几要凋零。我惊喘连连,至不能胜,禁不住惨呼出声:“陛,陛下,不要……”

他岂容我反抗,手下,却更加重了力道。我低低泣道:“十四痛……”但,即刻,檀口又叫他擒获。

这哪里是侍寝,更遑论,春风一度,简直是蹂躏。到最后,我实在敌不过,复象昔日一样,狠心咬住他肩背处的肌肤,用力咬下,深可见血。却毫无效果,非但惊醒不了他,甚至让其更加变本加厉。

十四方才,伤了他么?他,竟要如此伤害十四?

我痛不欲生,喘息不止,却无力再挣,拼却一丝微弱的气息道:“十四,伤了陛下么?十四……”

他身子一僵,将我更紧得贴近他,却不答。我哽咽道:“十四痛……”他大吼一声,巨大的龙御自身下花蕊处贯穿而入,冲撞,驰骋,加上蓄意的折磨,我痛得即刻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复睁开眼睫,只见,自己仍在他怀内,而那个始作俑者,正抱住我,默然凝视着自己怀内的我。两副身躯,仍然紧紧契合在一起,而他,已不再动作。

我望着自己身上的君王,望进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之内,那一副绝世的俊颜之上,忽然,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意,哑声低道:“朕,不是没想过,或许朕,当初,真不应该将你带入宫。或许,你跟了隋蘅这样的人,反而对你更好些。”

我怔怔地望着他,静静地听着,胸口处,却因了这些话,更加的痛。

我低道:“陛下不要十四了么?”

他俯下身,轻轻吻住我的唇瓣,薄唇,竟然是冰冷的。我忽然没来由觉得惊惶不已,泣道:“陛下,真不要十四了么?”

他苦笑:“或许,朕,这一生,注定只能和媛氏这样的人终老。”虽然是笑,但笑容之中,却有十四从未见过的悲意。

我大恸,他放弃十四了么?他要放弃与十四的一段情了么?他,何出此言?

我伸出小手,抱住他大哭。之前,不论有什么,他都不曾真正放弃过十四儿,哪怕十四离宫那次。我更紧地偎入他怀内,哭道:“十四儿要陛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怀内的小小人,却不再有任何动作。

这句话,之前,只要十四肯说,他都会即刻给十四。可是,这一次,他仿似变成了一尊冰冷的石像。眉宇之间,只有无尽的悲意与疲累。

身子一凉,只见他已披衣下榻。长臂一挥,扯过薄被将我赤^裸的身躯掩上,再也不看我一眼,沉声向帘幕之外道:“来人――”

朱门外,值夜的宫人登时应声而入,低头跪地,候命。

他冷声道:“服侍娘娘更衣,送娘娘回宫。”

我浑身颤抖,暑热的天气,只觉有彻骨的寒意,袭来。

十四,为了等他,等了百日有余,这份情,走到此处,竟果真步入绝境了么?
作者题外话:二更啦!各位亲们吵得安娜头疼啊,真的疼,不是安娜卖关子,安娜感冒还在继续中,更文的速度实在跟不上亲们阅读的速度,赶紧收藏、投票和留言去吧! 。  。。  想看书来
爱情里的万水千山
今天很多亲留言。安娜觉得很感动,虽然骂声一片,但能写文写得让大家如此投入,安娜也不枉流了那么多的眼泪,牺牲了那么多的时间。

安娜下面只想再啰唆几句,希望各位能静下心来看一遍,明白安娜为什么写成这样,或许有些啰唆,或许有些画蛇添足,亲们就暂且看下去吧。

小十四,初见钱镠时,并不知道他是君王,却情愫暗生,因为那样的钱镠确实是非常吸引人的,她懵懵懂懂地喜欢上了。但看到钱镠船上的墨荷,看见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默契,她发现钱镠并非自己想要的良人,他定然大富大贵,且用情不会专一(嫖^妓),所以她果断地把月焰还给了钱镠,勇敢地选择退出,

但不久,墨荷落水。十四以为她是为了林生,因为墨荷的虚伪,留了一封“乃敢与君绝”的绝笔信托她带给昭庆寺内的林生。十四知道母亲逼迫墨荷去清平王府之事,所以,她更坚信了是母亲逼迫墨荷逢迎权贵,拆散墨荷与林生。

这时的十四,因了对墨荷的赤子之心和怜悯,再次约见钱镠,想以己身换回墨荷的自由,并用月焰替墨荷赎了身,从而开始了她的不归之路。

十四在曲水之上,始发现钱镠竟然是君王,而钱镠告诉她,他最恨女子以物易物,并警告她,自己一定会让墨荷重新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十四绝望之极,愤然跳水自杀。

此时,两个人的爱情,已经拉开序幕,但两人皆不自知。

十四进宫后,开始了漫长的痛苦旅程,钱镠不仅不是她的良人,且后宫佳丽,绝色若许。在君王有心无意地惩罚下,十四的一颗心,自此踏上了一个女人在情爱之中的艰难旅程。

她很爱钱镠,但是君王对她忽冷忽热,她想要忘记,想要离开,甚至想要死,都不能。这个时候的十四,是宁愿玉碎而不愿瓦全的,大家可以从她屡次冒犯君王,甚至被打入宗正寺大牢可以看出。

但是,当君王中毒之后,十四,还是义无反顾地为其换血,因为虽然他伤害她很多,她却不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宁愿以自己的死亡换其生。这是十四在人格上的纯真,在爱情里面的纯真。

后来,阴错阳差,她并没有死,而是出了宫,隐姓埋名化身双乞。再由于思念娘亲,在寻亲的途中,再一次阴错阳差,回到了钱镠的身边。

这是一段难了的孽缘,既苦,却冥冥中,挣不脱。

回宫后,钱镠因了前番的失去,看清了自己对十四的感情,对她是极为宠爱的。但是,这份情,依然未能动摇一个君王和一个男人的根本。钱镠因了国家的稳定,宠信新罗的贞姬,并在十四苦苦于民间求生时让其怀孕,这对十四是非常深的打击和伤害。再看到钱镠吻喻嘉柔的场景,她彻底崩溃了,也爆发了,遂,以死要挟钱镠放其出宫。

这个时候的十四,在爱情上,依然是不肯妥协的。

但,随着出宫,随之落入了林邑谦之手,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感受到了钱镠对其的呵护,再从墨荷口中得知钱镠当初中毒是为了自己。此时,国仇家很,以及内心爱情的截然对立,让其异常痛苦。她心里其实在得知钱镠对她的真情后,是非常想要回到钱镠身边的,但是因为娘亲以及身世,却不能。

此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她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